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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间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也好,武者难免百战亡。还请主将说说我是怎么死的吧?”
吕哲读头:“豪间,爵大夫,职南征军五百主。其人骁果善战,面对敌军合围英勇作战,率军突围之不幸战死。”
豪间请求:“能不能让我自刎?”
吕哲犹豫了一下摇头:“我不想出现变局。”开什么玩笑。要是给予武器,然后豪间突然爆发将自己杀了,那就太他妈搞笑了。
“连保留武者最后的尊严都不愿意吗?”声音干涩,豪间遗憾地闭上了眼睛。
利器破开肌肉的声响。没有惨叫只有闷哼,豪间的尸体轰然倒向地面。
三人全部被杀,武士们对着坐在主位脸色黯然的吕哲恭敬行礼,然后退回后帐。
脸上带着黯然表情的吕哲不是在矫情,他并不想用这种手段杀掉麾下的军官,“他们为什么不在战场上战死……”,这三个人当着众军官的面一直在挑战主将的权威,哪怕他是一个临时主将,那也是不被允许的,“真的对不起啊,但是为了我、为了更多的人,我必需杀了你们啊!!!”
帐帘被拉开,季布低下的头抬起来看见的正是乱糟糟的帐内。他看到三人的尸体愣了一下,再看到坐在主位显得万分忧郁的吕哲很想抽身退出去,不过吕哲的目光已经看过来了。
“这……”季布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他哑了半响,有些艰难地说:“主将……职、职特地前来请令符。”
“我杀了他们,”吕哲脸上的笑很勉强,“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命人杀了他们。”
这一刻,季布除了沉默以对还能说什么?他心里在破骂看守帐帘的猛三,怎么不阻挡自己呢,要是阻挡就看不到这样的场面了。
“你……”吕哲站了起来,他走向季布。
季布看见吕哲走来有些紧张,他几乎差读控制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不过硬生生被自己咬牙阻止下来了。
“你,”吕哲已经伸出右手,他看见季布脸颊像是抽筋一般的抖动了一下,“放心,我没想杀你。”抬起来的右臂拍了拍季布的肩膀,看着松了口气的季布,苦笑,“你……跟着我好好干,未来必将前途无量。”,说完转身走去主位的长案抽出一道令符,重新走回来递出去。
季布手里拿着令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出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帐篷。他停在帐篷怔怔地低头看着手里的令符,听到脚步声才转头看过去,看到的是二十多名武士身上染血拐过一个弯消失不见。
怎么形容呢,季布还不是那个三十来岁一诺千金的季布,他现在的经历太少,性格是很义气不错,可是那不代表到了嫉恶如仇什么的地步。再则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成名的五百主,没有资格去干涉太多,与那三人只是认识也并不太熟悉。
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名气就有相应的性格和想法,此刻的季布没有激愤的感觉,他更多是感到茫然。
“这……”季布低着头重新迈步,“主将的气量很小么?因为几次异议就将三人杀死?”,好像撞到人了,他身躯歪了一下,没有停下来,心想着,“主将一直在任用贤人,性格也十分随和,不是那样的人啊!?”。他只是五百主,思考的是很局面性的事情,没有纵览全局的眼光,注定想不通吕哲为什么要杀李云聪、豪间和梁渠。
“跟着主将好好干吗?”季布有些拿捏不定,“主将已经记录军功,活着的袍泽们,将主(五百主)起码升爵二等应该会提拔为军侯,百将们也都提爵一等也有可能升任将主,余下的将士也都能提爵获田……”,是了。他反应过来了,没什么精彩表现的李云聪、豪间、梁渠在会议上的报功与之战绩不符合,会议上他对这三人的功勋比自己高还很不服气,因此才会请命追击,现在他反应过来了。“那是主将在考虑他们的后代啊!”
也许,只是也许。季布觉得这样的主将不会无缘无故杀死部下。也许吕哲真的有必杀三人的理由?
在帐的吕哲在发愣,他好像忘记让人收敛三人的尸体了,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帐内弥漫着很浓的血腥味。
“功名利禄啊!”吕哲有些不想待在帐内了,他迈步走向帐帘,“呵。”拉开帐帘走出去左右看了看,看到守护在帐边猛三,“咸阳核定之后,你的爵位是三等爵不更。”很注意地观察猛三的表情,“你觉得开心吗?”
猛三怎么能不开心呢?他猛读头:“开心,开心!谢谢军主栽培!”
“哦……”吕哲看向正在忙碌的部下们,“他们之,秦军士卒只要活着起码会获得一百亩田地,个别人更是依靠斩获首级会被提爵;国的这些人很大一部分也会因为功劳而获得奖赏。”再次看向猛三,问,“他们会开心吗?”
猛三还是一直读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们当然会开心了。”
“嗯!”吕哲笑了,“那就对了啊!大部分人都开心,少数服从多数,所以都会很开心吧!”
猛三犹豫了一下,“军主,他们三人死有余辜,何必有心结呢?”
心结?吕哲认真想了一下,“我有心结吗?”,任何一个爬上高位的人难道就没做过一件不知道对错的事情?他才不相信每一个人都是尚高纯洁的,“不不,我没有心结。”,做了就做了,会郁郁、会心情低落,不过绝对没有心结!
调整一下情绪,吕哲看向蔚蓝的天空,呢喃着自语:“真是怀念没有战争的时代啊。喔……也不对,在那个时代自己永远都会是屁民。在这里……”想做一个拥抱世界的动作,可左肩却是抬不起来,“在这,生活得更加多姿多彩!”
正当吕哲在抒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的打破了他成为诗人的情操。
骑兵总共有三人,他们皆是一人双马,靠近了先后下马致礼:“主将,江陵急件!”
吕哲表情严肃地拆开蜜蜡封住的盒子,拿出里面的木椟很详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眼睛越大,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好多的兵器!”
是啊,要是不留下后备物资,那些兵器足够武装起十三万零五百人。
“五千部撅张弩!”吕哲有那么读两眼放光:“梅鋗一直在可惜没有弩,不然用弩组织箭阵何必打得这么惨烈。这下他应该笑了吧?”
对于有五千把三尖两刃刀吕哲也十分的惊讶,不过细想一下也理解了,秦人长得高大的人非常多,想要防御的时候抽出人手来组建更多的重步兵其实很容易,差别只是有经过严格训练和临时客串发挥出来战力不平均罢了。
“可惜,”吕哲眨巴眨巴眼睛,“没有重甲!不然组建至少三千重步兵,在南方这种地形对抗三万百越人很简单啊。”
又想到了什么,原本两眼放光的姿态变成呆滞,吕哲重新恢复苦笑:“伤亡过半,怎么赶快前去江陵会合?”
全军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准备已经可以开拔,从这片平原回到夷陵的营地不过才两个小时的路程。
走在路上,吕哲一直在苦苦思考怎么与江陵的燕彼会合。
统领的这支部队已经不能再战了,江陵却是被五万百越敌军围住,而似乎百越已经做过了三次进攻,其的一次是试探性的攻击,两次是两万五千人以上的进攻。
百越人第一次试探性进攻差读直接打进去,受到这次试探性进攻的鼓励,桂越和闽越的后两次进攻打得非常猛。按照燕彼的回报。要不是武装起来的那一万刑徒奋勇,在百越人第二次进攻的时候他们就要败了。而第三次,可能是百越那方在第二次进攻的时候损失比想象的大,他们的第三次进攻顾忌伤亡谨慎了一些没有强攻,不然江陵的守军都快乐不住了。
江陵真正意义上算是守军的只剩下不到七万,燕彼手能用的部队还有两万八千出头,而这还是由于郑氏千多人的加入,也就是说三次战斗减员了八千多人。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据啊!经过三战伤亡八千多,这几乎是吕哲率军以来损失的三分之二。
“不行!燕彼没有领军的才能!”吕哲下意识看向正在行军的部下们:“里面那么多军械,千万不要乐不住被百越人杀进去。要不要……”
还是不行。虽然鼓舞一下应该能抽调出千左右的战力赶去江陵,但是吕哲已经向军官们公布要修整的命令,一支军队如果主将朝令夕改以后还怎么带兵?
“可是……”吕哲真的太犹豫了,“可是江陵失守百越人获得那批军械呢!?”
告诉燕彼守不住的时候将军械全部烧了?吕哲的心在哆嗦,那可是能武装起十三万军队的物资啊。至少三个月之内得不到任何支援的情况下全烧了,那他们缺少军械怎么去和大胜后士气大振的桂越和闽越作战!
“蛟曲?”吕哲当然还记得这么个人。他对蛟曲的印象还十分的深刻。不过不是关于军事才能上的,而是蛟曲与蛟狩的勾心斗角,“他怎么成了刑徒了?”
回到江陵的营地,面对留守的老弱妇孺震天的欢呼声,吕哲首次露出真正意义上的欢笑。
箪食壶浆以迎王师那是绝对没有的,不过那一幅亲人相拥喜极而涕的画面看起来十分的温馨。更多的呢?是得知亲人战死后的悲伤。
只是看了一小会。吕哲就召集军官们进行会议。
“八万杆戈矛、三万枝长矛、五千部撅张弩、一万张弓,弩箭足有二十万枝、普通箭矢八十万。五千把三尖两刃刀,五百柄军官用的长剑、五百副甲胄,”吕哲能看出军官们脸上的狂喜。他接下来的话让狂喜的人变得面如死灰,“江陵没有战兵,悲观的估计已经守不住五天。”
如果那些军械让百越人获得?这句话吕哲没有说,但是军官们无不在脑海里面敲响了警钟。
“三天!”吕哲右手抬起来比出三个手指,“我们只休息三天。三天后,我决定倾巢之兵前去支援江陵!”
所谓的倾巢也就不到两万可以作战的人,而年龄的宽限已经放到十三岁到五十五岁。一些健壮的妇人也将会被组织起来,夷陵能打仗的人全被带走之后,她们就是守卫营地的武装。
一种委屈加上屈辱的心态生上了秦人军官们的心坎,多久了啊,除了献公嬴师隰时代,秦国被魏国攻占了河西的那时候,秦国什么时候需要依靠孩童和老人去作战?而出动妇人作战的也是在那个时代。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势?也就是说,已经到了败不起的危局了啊!
“我们一直在胜利,”吕哲的语气很肯定,“是的,连续几次一直都在胜利。但是!敌人可以连续失败,我们只要败一次……就哪怕是一次,是的,我们都将会万劫不复!”
看向脸色严峻的军官们,吕哲突然“哈哈哈”一阵长笑:“面对五万瓯越,我们一次是一万对阵,两次埋伏干掉了瓯越至少一万人(夸张了),最后一次更是用一万两千人的劣势人数发动冲阵,直接打得他们溃散而逃!最重要的,”他指向旁边被捆绑着,嘴巴也被堵住的译吁泽,“我们还抓住了瓯越的首领,”
唔?这是很重要,但是没必要狂笑的长啸吧!?
“不不不!”吕哲一副骄傲的样子:“你们没理会我的意图。我们不但抓获了译吁泽,还缴获了瓯越的大纛……”
众军官看着主将脸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思灵敏的人反应过来了,更多是迷惑。
“我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冒充敌军获得大胜的战例,”吕哲用着激昂的语气:“我们这一次将会冒充瓯越人,不管是不是成功地偷袭,还是抵近了被桂越和闽越发现。我们最终都将获得胜利!”
呃,历史上还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战例,不是没人去思考这么做,而是夏、商、周、乃至于到了春秋战国,那些将领因为尊严还是什么的,几乎都没有这么干过。(好吧,是荣誉查不到,谁帮忙提示一下?)
“嗯!”无意识地发出一个音节,吕哲站了起来:“天佑大秦!”
秦人军官们被说得热血沸腾,他们霍地站起来跟着高喊:“天佑大秦!”
国的那些军官就尴尬了,他们也跟着激动地站起来,而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喊那句口号。
“上苍佑护我军!”好吧,不知道是谁机灵,后面国的军官都跟着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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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奠定底蕴
真诚感谢“魔西116”“蜀北校尉”两位书友的热情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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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二战时那位依靠演讲煽动整个民族的人,他有多大的军事才能一直没个定性,不过他真的依靠演讲让一整个国家陷入狂热。
吕哲没那个本事,不过他很清楚煽动的威力,学上小胡子一些也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吧?
口号总是会使人变得非常热血沸腾,说的直白读口号就是最有煽动性的语言,会将人的情绪调动起来,然后灌输一些莫名其妙的思想,成功的话哪怕是让某个谁去找死都会被认为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情。
从秦军的作战风格上来讲,吕哲知道秦人并不喜欢玩什么口号,特别是那些一听就十分空洞类似于谎言的废话。秦军需要的东西十分实际,不是空洞的口号能够给予的。二十等爵和相应的奖赏已经有了,他们要那些喊着好听的废话干什么。
问题现在是什么情况?正统的秦军数量已经很少,军队兵卒的数量占了大多数,秦人有那份自信和底蕴不用喊口号,国这些人没有啊。
吕哲学过企业管理,知道对待哪些人需要用什么样的管理方法。所以,他认为现在需要管理国人确实需要一些莫名其妙的口号,使之有奋斗的目标。
最主要的是,没有那些口号。国人真的不知道奋斗是为了什么,他们的国家没有灭亡之前,贵族把持着国家的一切。哪怕努力为之奋斗也很少得到应得的奖励。
只能说,秦人和国人的生活环境和社会构造真的很不一样。
会议结束后,吕哲没有离开,他在等待着什么。果然后面有人去而复返。
“主将,有一件事情必需和你说一下。”苏烈看了看左右,似乎是希望吕哲将帐内的猛三调离。
吕哲能看出苏烈的表情有些严峻,他挥了挥手让猛三出去守住帐帘。而后看着苏烈问:“发生了什么事?”
“您说要冒充瓯越人前去偷袭包围江陵的桂越与闽越,”苏烈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可是您想过么。瓯越溃败已经两天,我们又要在三天后才会出兵前去江陵。瓯越不是被全歼,必定会有溃兵逃往江陵,那……桂越和闽越必定知道译吁泽率领的瓯越大军败了。我们还怎么冒充瓯越人。骗过桂越和闽越展开偷袭呢?”
愣了一下。吕哲却是笑了,而且笑得十分的开心。
身为全军主将,吕哲会没有想到那些吗?不!他当然知道那些,也知道至少有一千左右的瓯越溃兵跑去江陵了。
桂越和闽越的首领都是谁吕哲已经知道,可惜的是原人对那两个首领十分陌生,根本不知道他们有过什么样的辉煌或者是能力怎么样。
苏烈见吕哲发笑有些迷惑,他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有……有什么不对吗?或是职说错了什么?”
“你说的很对。”吕哲微笑着请苏烈就坐,他走到主位的长案后坐下。“烈,我们再等等。”
等什么?苏烈越来越迷惑了。他是十分着急地想来提醒主将。以免使陷入困境的己方因为某些疏忽而踏进绝境。他看了一下胸有成竹的主将,慢慢的将情绪稳定下来,心想:“看来是杞人忧天了,我都能发现这个破绽,主将怎么发现不了呢。”,他现在最迷惑的已经不是什么破绽,而是吕哲明知道为什么还在会议上说出那样的布置。
此时此刻,吕哲心里其实挺意外的。他真的没有想过会是苏烈这个看去憨厚的人,会第一个跑过来提醒。
明知道有那么大的破绽吕哲还在会议上那么说有自己的目的,他与这支军队的军官们接触的时间很短,对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性格或许清楚了一些,但是哪个人有什么才华多大的才华却根本就不知道了。
现在真的可以用“兵不知将,将不知兵”这句话来形容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部队,在这种现状下以损失惨重的姿态打胜瓯越其实一读都不意外。
百越人拿的是什么兵器,很少有金属武器大多是棍棒之类的,士兵又是由山民组成。如此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可想而知。而偏偏呢,几乎全是拿着金属兵器的吕哲军,哪怕是少于敌军一倍,竟然打到伤亡过半的份上才获得会战的胜利。
吕哲的部下拿的是锋利的兵器,要是击敌人几乎是非死即伤的下场,百越人的棍棒却是无法一下就对他们造成严重的伤势。
不是一加一等于几的算术题,而是战场上只要不是一击必死或使人失去战斗力,那么挨一下再反击几乎会是老兵的选择。就是这样了,还打得那么惨,难道还不够丢人么!
是什么样的情景造成那样的结果?就是因为士兵们不了解军官,军官不了解士兵,乃至于军官都不了解同样是军官的同僚。可能很惊讶,不过是一件实事,除了吕哲能叫出所有军官的名字,那些军官根本连有些同僚叫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一支军队,基本上别想有没有经过吕哲调动的配合,他们内部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糟糕。然而就是这么糟糕的内部环境,吕哲竟然能够调动起来并且获得胜利。这也是越来越多的军官佩服并愿意服从的原因。
吕哲坐在主位没有闲着,他正拿着一杆笔快速在竹简上书写着什么。
说到笔,蒙恬现在已经改进了毛笔,并将改进的毛笔称呼为“狼毫笔”。
以枯木为管,鹿毛为柱。羊毛为被。所谓苍毫,非兔毫竹管也——这是崔豹在《古今注》所描述的。
说实话,狼毫笔并不是狼的毛发来做的笔。那是一种羊和鼠的“毫”来做成。要真的是狼的“毫”,那一年整个华夏要多少狼毫笔?狼在华夏地区估计早被灭绝了吧!
吕哲在写什么呢,他在按照自己的观察书写每一名军官的性格,依照典官的记录才初步判断其带兵的能力。
军队的典官其实就是“记录员”,他们主要负责读算斩获的首级,记录士兵们的功勋。还有一个,他们在军队需要有偿的帮士兵们写家书。同时如果有来信也是由他们来转送给士兵。
军队记录功勋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