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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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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的夜间巡逻队向来以作风硬朗著称,但他们名头的由来全是因为那些落单的小毛贼和夜归的醉鬼;若是让他们遇上与自己相同数量或是比自己人数还多的全副武装的歹徒时,他们还是会先权衡自己力量的,这也是他们一直尾随着来雁北三五里,却始终没有动手的原因。

巡逻队的领队都是年近花甲的老头,他们最擅长的便是打顺风仗,此时听说来雁北等人是友非敌,自己还可能因为参与进来而获取功勋的时候,刚才松下的那口气便化成了跃跃欲试的激动。

刘武周当下便把指挥权交给了苏游,后者理所当然地点头答应下来,原本今天这出戏就该他唱主角的嘛;不过苏游对于上阵杀敌倒还有些自知之明,确立了指挥权以后他马上便把正在一边与来雁北低语的李靖叫了过来,程咬金此时自然早就双手持着板斧立于苏游身侧了。

李靖原本他刚才还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郁闷的,想不到苏游带着刘武周过来之后,队伍一下就从五十多人增加到了一百二十多人,他看着眼前众人一个个跃跃欲试,心中哪还有半分怀疑?他一路行来早就想好了对策,事实上早在苏游到此之前他就布置了斥候,此时更是顺理成章地开始安排哪处探视,哪处埋伏,那些人又该主攻。。。。。。。

片刻之后,一百二十多人纷纷离开圆壁城正门,没入了黑夜之中。

刘武周的心情也有些变化,刚开始的时候满以为能摘现成的桃子而窃喜,到了圆壁城之后又因看到了这上百人的阵仗而犯怵,又不他也不会直接把指挥权交给苏游了,待听得李靖一丝不苟地把参战人员一一安排下去时,他的心中又多了些期待。

直到埋伏在襄阳会馆侧门长街之外的巡逻队员劫下几辆马车,而马车上果然有几个被人用蒙汗药迷昏的少女时,刘武周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苏游的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至少,他们此行不会是徒劳的。

半个时辰的时间,长街上拦下的七辆马车中竟然有五辆属于白衣弥勒的外围人员,五辆马车中竟然就有三个被掳来的少女,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动手吧。”苏游看着时机成熟,征询了李靖的意见后便提剑钻入了一辆马车之中,而程咬金也提着板斧钻了进来。

同一时刻,安伽陀与白明达这两个老家伙正在静室之中比赛房中术;两人都已年近花甲,但为了在这最能表现出男人本事的地方赢过对方,都心照不宣的磕了药,十来个被抓来的处女被剥光了绑在一边,她们看着两人的丑态后都已闭上眼睛祈祷上帝降临,瑟瑟发抖之态倒更让二老精神抖擞。

半盏茶的功夫,他们的身边都已躺下两个昏迷的少女,胯下的那一个也将陷入弥留;灰白的地毯早就被那几个遭受凌辱的少女的鲜血染得斑斑点点。

“那个蓝眼女子不错,老朽下一个就是她。”白明达握了一下胯下之物,淫笑着走向躲在屋角的少女,在这个充满暧昧战场中,他早已放弃了道貌岸然。

“小弟正想着现在热完了身也要把第一发给这小美女呢,明达兄何不让给小弟?”安伽陀也刚结束了一场战斗,赶紧离开胯下的少女一把拉住了白明达。

安伽陀本是一介方士,他原本是在先帝身边行走的,但杨广登基后他便被疏远了,也不知白衣弥勒何时搭上了他这条线,他由此开始有目的地开始接近杨瑓,更因此获得了更多让他修习御女之术的资源,白明达显然知道他的爱好,这一次特意冒着各种危险掳掠东都的良家少女,也有奖赏安伽陀以己之力使得杨瑓与白衣弥勒对话的意思。

不过,白明达来自龟兹,却从未与自己家乡的女人有过什么交集,这样一个亲近老乡的机会,他本是志在必得,又怎会轻易说让就让呢?

图兰朵听了白明达与安伽陀争论之语,自然明白那个蓝眼的女子便是自己,但知道又有何用?

如今的自己,已是待宰的羔羊,这个时候难道还能祈祷他们停下来吗?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正讨论是不是以凌辱第四个女子来决定图兰朵归属的时候,门却“哐当”一声被人用斧头直接从外劈开了。

“谁?”白明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他刚问出这一个字的时候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此时就算白明达再傻也不会相信变故是因为下属忘记了礼貌。

程咬金提着板斧冲了进来,苏游和来雁北提着剑紧随其后。

白明白当然不会自信倒双拳能敌刀剑,他来不及抱怨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太好,却下意识地冲到窗口;安伽陀原本也懂些武艺,但连御三女实在已是精疲力尽了,刚才与白明达在口头上争抢图兰朵就未免没有趁机休息之意,此时他看着苏游等人提剑进来,自然也只能抱头鼠窜了。

程咬金和来雁北冲进门以后,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后者更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淫贼,去死吧!”苏游一声断喝,果断地刺向逃在白明达身后的安伽陀,程咬金也被苏游的断喝惊醒,手上的板斧自是毫不留情地劈了下去。

苏游的剑和程咬金的斧子都招呼道了安伽陀身上,后者的血溅了两人一身。

“那老贼跑了。”程咬金被血溅到脸上之后,又想起家中那个不吃药的父亲,他正要跳窗追出去之际,却被苏游一把拉住了。

“他马上就死了。”苏游淡淡地道。

程咬金点了点头,果然听到了白明达临时前的惨叫,那叫声回荡在夜空中,凄凉而悠长。

来雁北睁开眼看到还在角落中被绑住的图兰朵时,终于放下了心来,图兰朵显然也不可置信地看着向她走来的来雁北,两人一时呆在当地。

屋中其他裸身的女子怎么都想不到马上就要被霸王硬上弓的时刻,救星竟然从天而降,此时的她们除了用泪水来表达她们的凄苦和欣喜之外,她们再难找到其他的表达方式。

苏游和程咬金悄然退出了屋外,看着屋外横七竖八地插着箭的尸体,不由得大步往这小别墅的正堂走去。

那处仍是灯火通明。

杨瑓与段若曦在屋中渐渐挨近,他们从舞曲谈到了艺术,又从艺术谈到了人生,正要从人生谈到理想之际,前者却似有所感,沉声喝问道,“外面出事了?”

“殿下,我在。”尉迟恭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这个正堂的隔音效果比静室差多了。

“额。”杨瑓显然也想不到尉迟恭此刻还守在屋外,他心下欣慰的同时又不免有些脸红,若刚才自己一时把持不住跟段若曦上演爱情动作,这乱子可就闹大了。

杨瑓正想让尉迟恭退去之时,却听尉迟恭突然喝问了起来,“什么人。”

来人却也似吃了一惊,随即又镇定下来道,“敬德兄,在下李靖,齐王在吗?”

李靖说完这话时,人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身侧还有一人,正是与他形影不离的红拂女。

222拱手让功

尉迟恭显然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李靖,事实上刚才后院的声响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但他早就看不怪白明达等人所为,即便明知白明达等人深陷囫囵,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尉迟恭在明面上是齐王的贴身护卫,暗中的身份却是白衣弥勒的主要成员,他怎么做都能立于不败之地,所以此刻面对李靖的质问,他也并没有半丝慌乱,反是以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原来是药师兄,殿下在此不假,只怕他无暇招呼你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尉迟恭之语一般,杨瑓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适时传了过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谈罢。”

李靖对杨瑓的声音自不会陌生,他早被现实磨去了棱角,此时听了杨瑓的呵斥,自然不愿跳入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漩涡中,但他既已到此,又怎甘就此离去?

“殿下真的很忙。”尉迟恭慵懒地摊了摊手,随即又双手抱胸,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敬德兄,李靖心中有几句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李靖皱了皱眉头,他怎么都想不到在齐郡时还无话不谈的尉迟恭,相隔了几个月后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人,难道这就是苏游口中的粉转黑吗?

时间总是太残酷,多么痛的领悟。

“药师不该是扭捏小人,恰好我也不是。”尉迟恭也知刚才表演的痕迹过重,又想及他们当日在涿郡时的情义,此时也有些动容。

“敬德知道白明达是什么人,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罢?”李靖一阵见血地问道,他听了苏游的分析后,早就已猜到尉迟恭十有**是白衣弥勒了,此时又在这种地方见到他,哪还有其他的怀疑?此时问他,不过是需要他一个点头罢了。

尉迟恭却并不回应他,一张原本就漆黑无比的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光彩。

李靖看着他不敢回应,又痛心疾首地说道,“当日我听说敬德从盗贼手中救下云家小娘,也知那小娘有意于你,但你却死活不取,若这事是真的,你倒真当得是大丈夫,我李靖都深感不如。但现在想想,这一切不过是你们的圈套罢了,你们设计救她,难道不是想接近齐王?当日你执意回东都卧底,不过是为了给殿下布置樊笼而已,是也不是?”

李靖低声呵斥着尉迟恭,手也按在剑柄上,只要后者狗急跳墙,他也不在乎让尉迟恭血溅五步。

尉迟恭摇了摇头,他加入白衣弥勒已有许多年了,但自从三个月前来到东都以后,他便有了些动摇。

白衣弥勒如今的做派已经偏离了他们当日的初衷,但他又怎能借机倒向齐王?

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尉迟恭如今正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徘徊。他有想过就此离开白衣弥勒,他有想过就此离开杨瑓,但他又能去向哪呢?

“我相信敬德不是这样的人。”正当尉迟恭不知如何回答李靖的质问之际,刘武周的声音却在后方响了起来,他与尉迟恭同为齐王的最近的护卫,相处的时间最长,友谊也最厚。

“武周兄,我就是这样的人。”尉迟恭却摇了摇头,泪水已是悄然滑落,这许多年来,他并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互相利用互相牵扯的同事,但现在刘武周却完完全全地信任着他,而自己却对不起他的信任。

“敬德。。。。。。”刘武周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发生得太快,他甚至只能用身体的本能来判断对错。

“我会回来领罪的,但我希望自己为他们做最后一件事。”尉迟恭把抱在怀中的剑倒着递给了李靖,苏游和程咬金都已浴血归来,他自然知道大势已去。

“殿下还在里间?”苏游皱了皱眉,如果尉迟恭选择鱼死网破的话,他还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殿下?苏游求见。”苏游看着自己的问题得到了点头的回应后,便高声叫了起来。

段若曦的侍女轻轻地打开了门,随即一股血腥气由寒冷的室外冲入了温暖的大厅之中,苏游李靖等人随着尉迟恭走进了门中。

杨瑓已经正儿八经地坐正了身子,但他此刻与段若曦离得并不太远,脸上的酒色也尚未尽去,苏游他自然不能不见,但心中的不耐也百分百地写在脸上。

苏游等人看见齐王的臭脸以后,自然躲闪着看向了身着胡服满脸妩媚之色的段若曦身上。

段若曦眼波流转,脸上虽是不动声色,却把眼前的几个男子的心从战场上拉回了温柔乡中,红拂女见不得这种狐媚子的假正经,哼了一声以表不屑。

苏游看见段若曦时也有些意外,但看着杨瑓的脸色后便暗自松了口气,——至少从他们暧昧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们没有工作上的互动。

“敬德,你先送段大家回家?”

苏游喧宾夺主当先发话,杨瑓想要发作,却见段若曦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尉迟恭似乎也想不到苏游进来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满足自己的愿望,他刚才束手就擒时想的便是要让段若曦安全的离开。

可是,苏游说的是真的吗?他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和段若曦放走?

“怎么?觉得自己不行?那武周也一起护送他们吧。”苏游看着尉迟恭有些犹豫,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让刘武周护送他们出去,实在是在给尉迟恭一个保证。

哥们是真的想放你走,还不快走?

“段大家,请。”尉迟恭暗自点了点头,他哪能不知苏游好意?不过他此时却完全忽略了齐王的存在,反是走近段若曦,又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段若曦倒没忘记礼貌,她向齐王施了一礼,又与苏游点了点头,随即在侍女的搀扶下与尉迟恭走出了门外,刘武周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苏游,又看了看齐王,终是狠心跟了出去。

刚才还诗情画意的大厅,此刻竟被血腥所污,厅中只有杨瑓苏游师徒以及李靖夫妇,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杨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哐当”一声把手边的茶盅摔在了厚软的地毯上,口中也怒不可叱地喝问道,“苏游,你到底想干嘛!”

杨瑓的脾气向来极好,但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不是?你说苏游为了不让他纵情声色把那个花魁送走也就罢了,但一下把自己的两个贴身护卫都支了出去,这是要闹哪样?造反吗?

杨瑓感觉有些无助,因为他发现自己此刻孤身一人,而苏游等人面色不善,手中还都带着刀剑板斧什么的,但他总算是见过世面的,心中又有些身为王室子弟的骄傲,即便成了待宰的羔羊也照样的色厉内敛。

毕竟苏游从前是他的马前卒,他有这个心理优势。

“殿下误会了,苏游此来只是想提醒殿下,白明达和安伽陀都不是什么好人。”苏游苦笑了一声,语重心长地回应道。

程咬金则适时地接下了別在腰带上的两个人头,白明达和安伽陀临死前充满了惊恐,竟都死不瞑目。

“这是?”杨瑓看到这两个人头时,心中却是一震,如果苏游现在不是造反,那么白明达安伽陀就是死有余辜,但自己却是他们请来的。

他现在掂量的是,到底是苏游造反对自己有利,还是苏游在奉命行事对自己有利了。

“好叫殿下得知,我与药师及刘武周等人是因为追查东都最近发生的少女走失案来到此处的,刚才我们已经捣毁了这个大贼窝并解救了十多名被掳少女,当然,我们也为此付出了二十多条人命。”苏游认真的说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直接点出白明达就是白衣弥勒,毕竟杨瑓声称过自己剿灭了白衣弥勒,此刻如果对他说白明达就是白衣弥勒,他怕杨瑓会抓狂。

“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杨瑓心中震惊,但还是放下了心来,毕竟苏游不是针对他而来的。

杨瑓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想的自然就是摘桃了,但他毕竟还有些廉耻心,只是旁敲侧击地说道,“伤亡这么大?善后工作一定要做好,该抚恤的抚恤。。。。。。。”

“正想请殿下主持呢。”苏游打蛇随棍上,他此番前来原本只是为了悄悄地救出图兰朵而已,哪想竟意外地解决了白明达,有了这收获,苏游已经不再想其他了。

“这事交由你全权处理吧,把抚恤金总数报给我就行;还有那些受害的女子,待天明以后一定要每个都要送到家中,需要多少补偿金,也给我一个总数。还有,你再辛苦一下,把今天的经过用书面形式报告给我。”杨瑓当仁不让地摘取了苏游等人的果实,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出些血那是必须的,他就是要用钱把功劳买过来。

苏游自然不会与他争抢这个功劳,不过,李靖程咬金等人的付出他还是要一力争取的。

“药师和咬金今日出力甚巨,殿下自然不会吝惜赏赐吧。”苏游死皮赖脸地笑了笑,气氛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行了,我省得,你是想让他们欠你人情吧?还有刘武周,我哪用你提醒这个。”杨瑓也难得露出了笑容,摆了摆手道。

“药师,既然殿下懒得处理此事,我正好也想做个甩手掌柜,这事就有劳你了。”苏游点了点头,把李靖和红拂女也一定支开了去。

“你。。。。。。”杨瑓对于苏游的懒直接无语,自然也意识到苏游有话有对自己说。

“殿下还在为苏游把你段若曦和尉迟恭支走耿耿于怀吧?”

“我知道你会给我一个解释。”杨瑓抢了苏游破案之功,心中虽是有气嘴上却哪好意思说出来?

“白明达和安伽陀,还有段若曦和尉迟恭,他们都是白衣弥勒。之所以支走他们,我是怕他们狗急跳墙最终以殿下为质。”

“他们都是白衣弥勒!”杨瑓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游,他当然记得自己曾无耻地宣称剿灭了白衣弥勒。

“就算不是也差不多,反正是邪教组织,其实陛下早就有意让我调查他们。”苏游说完这话后,便从怀中掏出了杨广的手书。

杨瑓看着杨广的亲笔字,又想及自己竟应白明达之邀来此,而且鬼迷心窍地想与段若曦交好,不由得冷汗直流。

223除恶勿尽

“既是陛下有命,这事办起来倒是名正言顺,不知横波打算如何善后?”杨瑓收起杨广的手令后,又递回到苏游手上,此时他对自己一意争功之举倒有些脸红。

杨瑓刚才已斩钉截铁地指明了善后的大方向,现在却只能战战兢兢地再征求苏游的意见;苏游自然也知他的尴尬,但冷嘲热讽并非苏游的风格,何况他还是自己的旧主,此时又得仪仗他的力量呢?

“药师此刻已经去落实殿下的安排了,我亦没什么意见。”苏游点了点头,委婉地对杨瑓做出的安排表示了肯定,这使得后者也暗自松了口气,但他也知道苏游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杨瑓和苏游认识已是三年有余,但自从苏游脱离齐王幕府自建马球队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亲密关系实际上已是名存实亡;众人都知苏游之所以能在皇帝身边行走实是多亏杨瑓所荐,少数人还会以为苏游表面上虽与杨瑓决裂,实际上他却是杨瑓安排在杨广身边的一粒棋子。

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别人怎么想,杨瑓和苏游都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现在已近水火,他们之所以还在虚与委蛇,实是谁都不忍心第一个捅穿隔在他们中间的那一层窗户纸。

两人各自妥协,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心下的算计又自不同;杨瑓自是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苏游则是想借此一举消灭白衣弥勒,以免暴露了自己与他们有过合作的隐患。

“横波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杨瑓看着苏游说完赞同自己的话后便陷入了思索中,也并不怪责他的失礼,——苏游间歇性发呆他早已习惯了,——但两人此时的沉默却使得时间变得漫长,这沉默聚集的压抑终是让他先沉不住气了。

苏游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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