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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间怎么突然就回到一年前了?真要这样的话,自己与来雁北修了一年的感情,这马上就要修成正果的感情,难道也要重新来过?
这不科学!
这一定只是一个梦!
苏游明知这是一场梦,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抱紧来雁北,仿佛只有自己的胸膛紧密地贴住对方的丰满,才能让生命更加充实。
苏游用鼻子摩挲着来雁北嫩滑的脖颈,鼻尖上传来一股淡淡的处女香;他正要亲吻她那殷红的耳垂时,又惊觉来雁北的九阴白骨爪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自己腰上的嫩肉竟被她狠狠地拧了一把!
“谋杀亲夫啦!”苏游惊叫了一声,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苏游刹那间感觉身上满是虚汗,神识却空灵无比,耳畔也似乎传来一声低低的娇呼。
“难道这不是做梦?我就说我明明穿着衣服的,她的爪子怎么能拧得那么疼。”
苏游自我安慰了一番,调整情绪后便睁开了眼,哪知眼前的女子竟是图兰朵!
图兰朵此时正用手支着头侧躺在一边,她的头发有些乱,精致的娃娃脸上满是羞涩与茫然,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
“这。。。。。。”
苏游揉了揉眼睛,却再不会相信这也是梦;他的眼神飘忽到图兰朵半开的睡衣中,他甚至都能看到那两处手可盈握上面的粉色小葡萄,尔后,他的鼻血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原本还以为这是梦,所以。。。。。。”图兰朵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从苏游的腰间转移到他的脸上,随即用衣袖帮苏游轻轻地拭着从鼻子上流出来的血。
“以为自己做梦,掐的却是别人,这样真的好吗?”苏游心中腹诽,又不免想起自己与来雁北在突厥王庭外西山的那一次来。
可自己现在却与别的女人睡在一处!
苏游微不可查地躲开了图兰朵的衣袖,却有些担心地问她道,“你。。。。。。你没事吧?”
“有些疼。”图兰朵紧紧咬着下唇,眸子眨了眨后便低低地回应道,脸上的表情则委屈到了极点,说完这三个字后又赶紧低下了头,此时的她,更像一个刚过门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疼?!”苏游听到这个字的时候,脑袋竟是翁地一声炸响,自己莫非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之事?还是说自己与她同床共枕了一夜却禽兽不如?
苏游想起有关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段子,无论是哪个答案都令他进退失据。
图兰朵无声地点了点头,而后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竟伸手过来抱住了苏游。苏游心中既责怪自己,又觉得难以面对来雁北,此时被图兰朵抱住,心却一下软了下来。
图兰朵胸前的柔软半贴着苏游的腰肋,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被她这么一抱,就算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以后却是千言万语都再难说得清了。
“昨晚真的是。。。。。。咱们起床罢,天都亮了。”苏游想解释这莫名上床的事实,又想为此说几句道歉,终究还是发现太过口拙。
“恩。”图兰朵口是心非地应了一声,却努力拽紧了被角。
苏游无论是在情感还是在本能上都想要陪着图兰朵再睡一会,但理智却逼迫他最好赶紧离开这犯罪现场。
想及马上就要成为他妻子的来雁北,苏游真的无法坦然地面对眼前这只小萝莉。
苏游轻轻地吻了一下图兰朵脸,随即坐了起来,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服,脑子里却试图回忆有关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一切。
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如云烟,自己怎么想都只能想到与图兰朵搀扶着进入房间的些微片段了。
苏游把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抽离出来的时候,心中更是充满了自责,——自己何时脱得这么彻底了?当他看着自己大腿内侧隐约可见的血迹时,苏游终于把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抛却了。
真的猛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只是,这莫名其妙的第一次会不会有些窝囊?他的心中五味杂陈,郁闷胜过一切。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苏游在心中对来雁北说着抱歉的时候,还是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衫,并从地上找齐了原本穿在图兰朵身上的衣物。
炉火未灭,室内温暖如春。
苏游又看了一眼被子中只露出小脑袋的图兰朵,想着大概是因为自己在屋中她不好意思起床,于是轻笑道,“一会洗个澡就好了,我去给你打水。”
苏游刚出了门,却又一拍脑袋,“这叫什么事啊!我让她洗澡,她还是不会起床穿衣服啊,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人家都为你**了,你给人打个洗澡水也不过分吧?苏游坦然了些许,随即哼着歌儿到各屋中收集热水。
此时天才刚亮,除了一两个没醉酒的岁数大的人起来外,府上倒是一片喜悦祥和,就连雪花都停止了飞舞。
苏游准备好洗澡水,回头再看图兰朵时,却见她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滑下了两道清泪。
“朵儿,真的对不起。其实我也没有任何准备。”苏游弯下腰来用拇指拭着她的泪水,嘴上的说话自也温柔无比。
“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图兰朵赧然一笑,她显然也想到苏游和来雁北成婚在即了。
好人?
若是以往,苏游一定会对那些随意给自己发好人卡的小萝莉吐槽几句;但对于眼前这一个,苏游却无比愧疚,——不但自己辜负了她,她还要试图背负那原本属于自己的责任!
“不能够!我会找个时间与雁北谈谈的。至于其他人,你会在乎其他人吗?”苏游摇了摇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否决了她的提议,旗帜鲜明地施展那传说中霸道的温柔。
“嗯。”图兰朵点了点头,她虽有她的坚持,但现在显然不是争论的时候。
再扯下去,洗澡水就凉了。
“那我先出去?你赶紧起来泡个澡,洗完热水澡就好了。”苏游站起身来,又唠叨了两句,此前他从未有过给女子破瓜的经历,但他心中永远有一个愿意与他共享一切的度娘。
“恩。”图兰朵再次点头,却因为害怕被苏游看到身子而没有半分动弹,至于刚才情动之下抱紧苏游的行动,她早就鄙视过自己了。
“怎么了?我来抱你进去吧。”苏游看着她一点要起来的趋势都没有,心中又不免愧疚起来,大概是自己昨晚醉得太过厉害,竟然不知何为怜香惜玉吧?
除了愧疚,苏游也有些想看看她身体的**,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这么莫名其妙,他真有些不甘。
“不要!”图兰朵的确是害怕苏游看光自己身子的,说完这话她连头都藏进了被子里。
“嘿嘿,这种时候你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苏游极富恶趣味地淫笑着说了句也不知哪部连续剧里盗来的台词,随即掀起了床上的被子。
图兰朵一声低呼。
破喉咙当然不可能从天而降,苏游却顿时惊呆了。
床单上果然有许多血迹,图兰朵略显纤细的大腿上也还有一些,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图兰朵此时夹紧的大腿根处,竟如苏游往日看到的极具欧美特色的小片中所见一般。
“看够了吗?”图兰朵的手早就挡住了最该挡住的地方,幽怨地问道。
苏游摇了摇头,伸手抄起了图兰朵。
图兰朵的双手仍覆盖在最重要的部位上,整个小身躯都蜷缩在苏游的怀中;苏游抱着她走向浴桶,却在她耳边低语道,“朵儿,你还小。”
图兰朵却不应苏游,眼泪却不知何时又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应该尊重你,我太鲁莽了。”苏游看着怀中流泪的人儿,手上都忘记了趁机揩油,倒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自己强行掀开被子,与那些坏蛋有何不同?倒是白白担当了图兰朵心中的好人。
不过,谁说好人就不能有闺房之乐了?
只是,图兰朵真的太小了。。。。。。
图兰朵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感觉委屈,是因为自己与众不同,母亲说,我有克夫之相。”
克夫?
苏游听了图兰朵委婉的解释,终是恍然,自己刚才断言图兰朵还小,只怕也有武断之处。
不过,白虎克夫,难道就一定正确?
230两美无猜
苏游把图兰朵放入浴桶后,又从她房中帮她找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原本苏游还想着遇到图兰朵的侍女彩霞时会有些尴尬的,哪知还是自己多想了,大冷天的早上哪有什么人影?
苏游给图兰朵送完衣服后便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之后又去雪地里锻炼一番身体,回来后想起吃早餐时才发现连青荇今天都没有起来。
苏游无法,只好一头扎进了厨房中。
图兰朵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在苏游离去后也慢慢安静了下来,洗了个热水澡后她果然变得神采奕奕起来,此时她还想及刚起床时的惴惴不安,竟不由莞尔一笑。
图兰朵穿好衣服出外转了一圈,当发现青荇彩霞两人抱在一处睡时,竟也开始理直气壮起来;不过,她总还算是个厚道的主儿,就此轻轻掩上青荇卧室的门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即解散半干的头发,开始细致地妆容起来。
没有彩霞的帮助,图兰朵无奈地发现自己怎么折腾都无法令自己满意;直到苏游来敲门叫她吃早餐,她也没能把头发梳理好。
“就来,就来,你自己先吃罢。”
图兰朵因为生活不能自理而心情烦躁,但她还就认准了死理,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弄好。
苏游回到餐桌时,却听门口似有马嘶声,掀帘看时,正见霜儿为来雁北拉开车门。
“雁北,你怎么来了?”苏游看见来雁北的第一反应是庆幸自己刚才做从厨房出来后便整理了自己的房间,其次才想到她在订亲后成亲前这段时间是不能随意走动的,所以他这样出声招呼,倒也不是太过突兀。
“前些天听咬金说雪后就要回乡,我也与你一起送送他。”来雁北俏脸微红,她自然知道婚嫁的习俗,随即把这个早就想好的蹩脚的理由说了出来。
“还好你来了,要不我还真忘了这茬。”苏游一拍脑袋,他虽然知道送程咬金与来雁北无关,但还是恰如其分地附和她,又帮她掀起帘子,趁便在她耳边低语道,“最近过得可还好?”
来雁北点了点头,因霜儿在侧,她自不能与苏游亲热。
苏游把她引向原本是给图兰朵准备的位置,她却有些扭捏起来,笑着打趣道,“我这一来,倒搅了你们的小日子了,这个位置我不能坐。”
原本只是玩笑,苏游却有些做贼心虚,按住她道,“她才是搅了咱们小日子的人,这里原本就是你该坐的。”
“小公主还没起?”
“昨天她生日,彩霞青荇等人都喝倒了,倒是起来了,但梳妆打扮的估计还得等一会,你坐着先吃,我再去煎两个蛋。”苏游点了点头,来雁北一来便是三人分吃两人的早餐了,他得进厨房在做些吃的。
“喧宾夺主,非礼也。待会人齐了再一起吃罢,我先去看看她。”来雁北一本正经地回应苏游,她目送他进了厨房后,也起身往图兰朵房中走去。
图兰朵正要抓狂的时候,又听叩门声响起,她只好无奈地说道,“马上就好,你先吃罢,不用等我的。”
“我是来雁北,可以进来吗?”来雁北听她话中似有焦躁之意,自然猜想出刚才苏游必然已经催过她了,随即自报姓名,表明自己与苏游来意不同。
“雁北姐姐,你怎么来了?”图兰朵听到来雁北的声音时,便有种来雁北是来捉奸的错觉,但她马上又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房间,所以还是很自然地打开了门,还责问起来雁北的突然出现了。
来雁北自然听得出图兰朵语中的责问之意,但她从来就没打算为自己辩解。
来雁北也知的确是自己太过出格了,竟然因想念苏游而在婚嫁期间随意走动了;不过,如果没有图兰朵的存在,如果没有昨日苏游送图兰朵一地的花,自己也未必会下定决心来看苏游。
来雁北看着一头乱发的图兰朵,有些怜悯地拉着她走向梳妆台,同时岔开了图兰朵那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尴尬地笑道,“是姐姐疏忽了,竟不知昨日是妹妹的生辰。”
“没什么的,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嘛。”图兰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嘻嘻一笑,但她说到今日今朝时,想的却是自己早上醒来后还以为是做梦随即把苏游掐醒的场景。
“礼物回头再给你补上,现在是我练手艺的时候了。”来雁北抓起她的头发,假装恶狠狠地道。
“姐姐也不会梳妆吗?我还以为就我什么都不会呢。”图兰朵听了来雁北之语,却多了几分欣喜,她一开始时因为害怕面对来雁北而无法顾及自己的乱发,但看着铜镜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己时,她总还是有些羞愧的。
图兰朵的欣喜没有持续多久,来雁北说是练手艺,但绾发的手法却是干脆利落,颇有女侠风范。三下五除二之后,来雁北已经开始洗手了,图兰朵看着镜中那宛如陶瓷娃娃一般的自己时,却羞愧得无地自容。
果然是天下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妆容的女人。
来雁北与图兰朵携手走向餐桌时,却发现苏游早就吃完了,两人饭来张口,倒不去管什么苏游了。倒是苏游因害怕同时面对图兰朵和来雁北,又怕后者看出什么破绽,这才趁便赶紧吃完了事。
一时来雁北也吃完了,随后便到书房中叫上正在临池的苏游,两人一起登车往程咬金家而去。
临了几帖字,苏游因偷腥而略显紧张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直到来雁北来叫他时,他已经可以用阔少面对女奴的心态来面对来雁北了。不过,两人终归是情侣,苏游待她,亦只如平素。
“想我了吧?”在马车上坐稳之后,苏游的手指忍不住在来雁北娇嫩的脸上轻轻滑了一下。
“哪有?”透过纱幂,来雁北依然可以感受到苏游手上传来的体温,她嘴上反抗了一声,身体还是很温顺地依偎到苏游身上,双手随即环上了他的腰;只是因为她腰上挂着的佩剑尚未取下,两人间横着剑倒显得有些突兀了。
“小骗子。”苏游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直到她低眉顺目了,他却用唇印向她的额头。
来雁北躲闪不及,却也趁势解下了佩剑,把剑拿在手中后又有些幽怨地道,“你都没给我送过花。”
苏游微微一笑,原来她是为自己昨日给图兰朵送花而来的,幸好她的直觉没有灵敏到能感觉自己和图兰朵上了床,只是,这事终归是要对她有所交代的。
“怎么了?很为难?”来雁北见苏游笑而不语,故作生气地追问道。
“迎娶你之时,我把全东都的花都买来堆到你家门口。”苏游接过来雁北的剑,又拉过她那有些冰凉的手,一丝不苟地说道。
“谁稀罕你的花啊,你要是这么给我送花,我肯定会被素颜笑死了,还有图兰朵!”来雁北摇了摇头,再次贴到苏游的身上;她的胸原本就有些规模,又因苏游近两个月的不断开发而变得开始傲人,她的身材明显要比图兰朵那小女孩一般的身材更让人流连。
来雁北此时狠声说起图兰朵,哪又想得到眼前的男人竟在拿她的身体和图兰朵的身体相比呢?
“要不,咱们成亲后就把后院辟成一个花园;你不是喜欢兰花吗?我亲手给你种一千株。”
“真的?说好了一千就是一千啊,少一株都不是一千的。”来雁北听了苏游之言,也颇为心动,随即伸出小指,非要与苏游拉钩做誓。
“自然是真的,只要你喜欢。”苏游原是随口说来哄哄她罢了,哪知竟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但现在君子一言,驷不及舌了,也就只好应了下来。
不过,想到后院满园的兰花,连蚊子飞过都能熏死的感觉,想想也有些小激动呢。
两人在车里腻歪了一阵,直到日上三竿时,才到得程咬金家。
太阳正盛,地上的积雪却没有丝毫要化的迹象,此时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了。
程咬金一家子正往马车上搬行李,他们的马车可以在天津桥下的码头登船,顺水东去七八日就可到目的地齐郡了;当然,前提是黄河这几天不会上冻。
“苏先生。”程咬金之父看到苏游后,连忙走过来接过了苏游和来雁北的马缰。
“我们还以为来迟了呢,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苏游点了点头,看到程咬金之父面色如常,他也算是老怀欣慰了;不过,他这老师可不摆什么架子,当即走上去给程咬金搭起手来。
程咬金还以为苏游忘记自己的行程了,左等右等之下终于还是开始装车,想不到苏游倒在关键时刻出现了。他天性开朗,但离别在即心中也有些惆怅,此时苏游就在身边,他心中本有许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苏游对学生向来便是唠叨的,此时要送程咬金,自然不能默默相送,而是循循善诱道,“你也是领朝廷俸禄的人了,可不要落下自己的本事,回去以后要勤加练习武功,闲暇时也要多读书。。。。。。”
程咬金自是一一应下,苏游随即又拿出几本自己精选的书籍,还有几封书信。
程咬金看着那几本大部头时,脑袋都顿时大了一圈,刚才先生不是说闲暇时才多读书的吗?这几本大书得要多少闲暇才能读完啊!
231有女同车
“先生!”程咬金小心谨慎地接过苏游递过来的东西,讷讷地道。
“放心,这些书都是送给你们颜师的,还有这几封信,你也帮忙转交给他们,上面都有名字。”苏游看着程咬金一脸害怕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程咬金这才松了口气,又看了看书信上的名字,自是秦叔宝罗士信张须陀颜师古四人了;但想及苏游给他们都写了信,却独独没有自己的,一时又有些心理不平衡起来。
苏游仿似猜到他心思一般,赶紧递过去一张钱庄本票,低声道,“这是给你的。你给我保驾护航将近一年,有付出就该有回报。”
程咬金看着本票上写着“十万贯”的字样,却怎么都不肯收。
两人争抢了一阵,最后还是以程咬金失败而告终了。
收拾好行装,程咬金一家就启程回乡了。这回乡过年原本就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今年显然与以往不同,因为白衣弥勒的祸害,程咬金之父如今把买卖的本钱都丢掉了,谁知他们明年是否还会再来东都?
想及再见之日不知何年,苏游又不免有些唏嘘,但他对他们的相逢还是有些期盼的,程咬金终是在这隋唐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历史人物,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变得无所作为吧?
苏游想要把程咬金一家送到码头,终还是在程咬金的坚持下妥协了,离开程咬金家,苏游与来雁北终于难得回到二人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