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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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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描述眼前的情景?

如果毕加索在这里,他会再做出一幅油画《格尔尼卡》,来描述这难以言表的凄惨与残暴。但《格尔尼卡》所描绘的德军轰炸后的惨象,远远不足诉说面前场景的百分之一。

或许德拉克罗瓦的《希奥岛的屠杀》还能略略表现眼前这人间地狱的悲骇,但那场屠杀远不及这个院子体现出的血腥、恐怖以及绝望。

院子正中,一只裸露着的手臂直立地伸向天空,似乎它的主人临死尚在责问苍天——可惜苍天不语。

苏游捂住了嘴,差点干咳出来,来雁北和夏子薇纷纷扭过了头闭起了眼睛,就连王伯当这个平日拿杀人当儿戏的主儿,也转过头不忍心看着场面的凄惨。

苏游转过了身,不动身色地回到了刚才饮茶的二堂,喝了口茶后才郑重其事地问穆时道,“穆县令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穆时谄媚地笑着回道,“苏御史在此,下官全听苏御史的安排。”说完这话,穆时的内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有了苏游的到访,这烫手的山芋可算是找到主儿了。

按苏游的想法,自然是秉公办理,一查到底的。

但穆时有穆时的说法,吕忠肃有吕忠肃的希望,这时牵扯到张家船行,只怕其中的牵扯远远要比如今看到的要多啊。

苏游正在寻思之际,穆时又突然说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苏御史,下官已经把中午的情况及时上报给张使君了。”

“哦?”苏游一愣,他自然知道穆时口中的张使君便是彭成郡的郡守张信了。

也就是说,原本杨广还希望自己对张信明察暗访的,想不到却因翟让冲击县衙之事,使得他们马上就要面对面了。

“既是如此,那便让张使君来处理此事吧。”苏游说完这话,有些意兴阑珊。

穆时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眼睛却在偷偷观察苏游,他既想知道苏游此刻的想法,又想猜到苏游此行的来意,难受的是,却不敢开口。

苏游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虽不知他心中所想,却也不愿就此接下这烂摊子,心中只是希望翟让等人赶紧上瓦岗才好,口中却说道,“穆县令若没什么事,本官就先回客栈了。”

穆时赶紧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恭送苏御史。”

苏游等人出了衙门之后,吕笙便看见了吕忠肃派出的人,在他的接应下,苏游轻而易举地来到了这县城中最大的客栈,而房间酒菜之类的吕忠肃也早就安排好了。

这个时间的确也到饭点了,但经过了县衙后宅那一目之后,几个人似乎都吃不下饭。

吕忠肃来时本是抱着火拼的念头,但真出了事后,他也感觉事情真的闹大了;他此时亦是心事重重,桌上虽是好酒好菜,却吃不下几口。

吃完了饭,吕忠肃欲要离开时,却听苏游道,“吕前辈,喝口茶再走?”

吕忠肃点了点头,他也知苏游言下之意,说实话刚才的饭吃得实在是太过压抑了,他虽有心询问苏游对翟让等人冲击衙门之事的处理结果,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可真要就此离开,他又怎会甘心?

坐到茶几前,苏游一边倒茶,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这事有些棘手啊。”

“我听说他们全都跑出城了啊,难道落下了什么把柄?”吕忠肃也知人命关天的事不会说了就了,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地望着苏游。

苏游点了点头,“你认识这个翟让?”

吕忠肃脸色一变,不置可否地说道,“果然这小子是个无脑的,我与他其实也只有一面之缘,他原本是东郡的法曹,因抱打不平被开革后便开始浪迹于市井之中,时常也在码头上找些活做。”

苏游没想到翟让原本还是个公务员,一个下了岗后到码头搬砖的公务员,只是,什么事让他沦落至此?

“你意思是说,翟让和那些人不是苦主的亲戚?而是被雇佣的?”苏游眼前一亮,问完这话又缓缓地说道,“只要事主死不承认这些人与他们家有关系,只要翟让不被官府抓到,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吕忠肃也苦笑道,“先生说的是,毕竟张家船行的人得罪的人太多了,现在被打死了人,找凶手应该是大海捞针的事。”

苏游点了点头,脑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游正要问及吕忠肃未来的打算时,却见吕笙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吕忠肃正要出口斥责儿子的无礼时,苏游却笑问道,“吕兄弟,何事?”

吕笙向苏游点了点头,却问吕忠肃道,“好像码头那边烧起了大火,会不会是咱们的船出事了?”

“你说什么?”吕忠肃脸色一边,急步走向了窗边。

272蛟龙入水

码头的方向,火光冲天。

虽然看不到现场的情况,但吕忠肃却已猜了个十之七八,此时的他,颓然地坐倒在地,他的心中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个字,——“完了”。

苏游站在吕忠肃的身边,难以置信地看着码头方向传来的冲天火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

吕忠肃艰难地站了起来,神色坚定地说道,“不行,我要去那看看,我跟张家船行的人没完。”

吕笙却一下抱住了他,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父亲”。

苏游拍了拍吕忠肃的肩膀,凄然笑道,“事已至此,去又何用?况且烧船的人并不一定就是船行的人干的。”

“可那是我半生的心血!无论是谁做的,我都跟他没完。”吕忠肃怒气冲冲地挣脱了苏游的手,有些踉跄地往门口走去。

三个月前,吕忠肃的船在这个码头被张家船行的人全部凿沉;三个月后的今天,还是在这个码头,他的船再次遭遇**。——不管是谁,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再次一无所有了。

年轻人犹可东山再起,但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能再一再二?

吕忠肃虎目中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到脸颊上,泪水流过他有些干裂的皮肤渗进肉中,竟有一种火辣辣的痛。

吕忠肃毅然决然地拉开了房门,但门外却站了几十个一直追随着他的兄弟。

“老大。。。。。。”他们的呼声中都带着哭腔,正是兔死狐悲之状,何尝不是哀兵必神之时?

吕忠肃大手一挥,虽然他身材短小,却一下爆发出了无限的战意,“走,咱们去救船去。”

“吕老大,听我一言如何?”苏游再次拉住了吕忠肃,沉声喊道。

吕忠肃却头也不回地应道,“若是劝我别去码头的话,最好就烂在你的肚子里?”

“这大半夜的,你们爬城墙出去?即便你们到得码头,又能救回那些被烧掉的船?”苏游问完这两个问题,便把抓住吕忠肃的手放了下来,又保证道,“但我却可以让你重新拥有一个船队。”

吕忠肃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苏游的两个问题问得他终于回过了头来,随即死死地盯着苏游问道,“你凭什么能还我一个船队?”

“就凭我在县衙时说过你们是我的人。”苏游斩钉截铁地说完这话后,又举起了手中的剑道,“若那还不够的话,还有我手中的剑。”

吕忠肃身后的几十号人听了苏游的话都有些不解,他们对苏游是官府众人倒是没什么怀疑的,却也没想到他身居高位,不过,他们现在多半还是这心理,“凭他的剑?他是剑仙不成?”

若他们知道苏游手中的是天子剑的话,或许他们不会怀疑苏游,比如此刻的吕忠肃。

吕忠肃听了苏游的话后,却是眼前一亮,苏游这三品大员的船谁敢烧?

如果苏游出手的话,或许张家船行什么的也只能低头认怂吧?

“那我便再信你一次。”吕忠肃点了点头,低声地对苏游说完这话后便又转过身来,对那些满脸不解的兄弟们沉声道,“咱们此时也没法出城,这事明天再说吧,也累了大半天了,诸位先回去休息吧。”

凭着往日的威望,群情的愤怒顿时被吕忠肃压了下来,他们虽有不解,他们虽有不甘,却还是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游看着吕忠肃,轻笑道,“还好你们船上的货在梁郡都卸了下来,要不张信这回可要大出血了。”

吕忠肃自然听出了苏游话中之意,不管怎么说,苏游的船在彭城辖制内出了事,这事总还是要落到张信头上的。——无论这事是张氏船队做的,还是官府做的,结果都是一样。

吕忠肃由此猜出了苏游的思路,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脸上还难得出现了些笑容,“到时候张信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苏游看着吕忠肃宽怀,点头道,“好了,前辈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去彭城找张信!”

明天很快变成了今天。

十二月二十的天气,又是晴朗的天。

苏游等人一大早便出了城门,到得码头时,果然发现吕忠肃的二十多条船早被烧得一条都不剩了。

吕忠肃父子以及身后的一百多人看着船被烧光后的废墟,心中都是异常地难受,毕竟这些船都是他们亲手打造的;打造这些船只虽然只用三个月,却承载着他们毕生的希望。

苏游自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想要安慰他们,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正在尴尬之季,却听王伯当赶回来报告道,“先生,刚才靠岸的几条船答应载咱们到彭城去,只是他们的都是货船。”

苏游点了点头,笑道,“咱们没坐过货船?多给他们船费,让他们撑得快一些。”

王伯当应诺而去,盏茶功夫之后,众人开始井然有序地上船。

苏游雇的几艘船往彭城进发之时,正是彭城码头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候,千余名劳工不停地来回搬运粮食上船,翟让和其他普通劳工一样,也同样要参与搬运粮食挣钱。

翟让正用毛巾擦汗之际,却闻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后便见尘土飞扬。

看着近千的军马承扇形把码头包围了起来,翟让有些不解地想道,“这些官军一大早的来这码头干嘛呢?”

翟让正在愣神之际,却听一个与自己要好的小兄弟急声道,“翟大哥,你快走!他们肯定是来抓我们的!”

翟让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当然也想到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了,其实当初那些愤怒的伙伴们杀完人的时候他也想过杀了县令灭口的,但他毕竟还是心太软了。

“我若走了,你们怎么办?”翟让随即又想到了自己逃跑的后果,逃跑的心思也一时摇摆起来。

“法不责众,但你是头领啊,他们只要抓不着你又能对我们如何?我们死不承认也就罢了!”那小兄弟也是情急,一脚便把翟让踹入了河中。

翟让刚才还是大汗淋漓,入得水中后差点就被冻得抽起筋来,可他也知踹自己那兄弟是好意,于是直往河中潜去。

此时码头上的千多官兵已经对劳工们形成了合围,当先一员武将长刀一挥,下令道,“贼首翟让何在?”

劳工们都是一脸茫然,场中一时安静下来,都是无声地摇头。

领头武将显然也想过翟让不会轻易就擒,不然也不会带这么人来了,于是接着喊道,“统统抱头跪下,敢违抗抓捕者格杀勿论!”

面对近千的官军,手无寸铁的劳工与他们虽然人数相当,终是因为少了一个灵魂人物而陷入了死寂。

领头武将显然也陷入了两难之中,抓不到翟让怎么收兵?若是就这么放了这些人话,又该如何交代?

翟让第一次冒出水面的时候,正是领头武将出言要搜捕他的时候,他当然听不到武将的喝问;那时候他极度害怕自己一冒头就会被人发现,可他脑袋露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周围全是各种被火烧过的木板?

翟让没有心思去细想这些大大小小被烧过的木板残骸从何而来,他只想尽快地游到对岸,然后找个草丛还是什么的躲起来才好。

当翟让第三次露出水面时,却看到眼前有一艘货船冲了过来,他刚想再次入水时,却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人沟住了。

“官军连水上也都布控了?”翟让心中只有这悲哀的念头,想要脱钩而去时,却早被抓上了船来。

翟让情知难逃一死,索性就此装死。

翟让躺在地上,感觉有个人围着自己走了半圈,又莫名地说道,“这是个死人?难道是昨天咱们船上还有人?”

“翟让?”一个翟让有些熟悉的声音惊叫了起来,这使得他慢慢张开了眼睛;出现在翟让眼前的人正是吕忠肃,而这艘船正是苏游雇来的船之一。

翟让看到眼前之人是故人而非官军时,身上终于发抖起来,口中也颤声道,“吕叔?”

苏游看着翟让,不由得点了点头,这翟让真不简单啊,明明冷得就要真晕死过去了,却还能凭毅力忍住身上的感觉。

吕忠肃赶紧帮翟让脱下湿衣服,又命人去拿摊子,随后才指着苏游道,“这是当朝御史大夫,苏御史。”

“罪民翟让见过苏御史,既然苏御史已经抓住了罪民,请务必要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谁说我是要抓你的?你以为我是和码头上那些人一伙的?”苏游问完这话,又下令道,“吕前辈你先帮这厮乔装改扮一下,不要让人认出他来;其他人等,随本官下船。”

就是几句话的功夫,苏游的船已经靠近了码头。

苏游正要跨下船时,码头上的几个守卫官兵却跑过来大声道,“彭城郡都尉宋将军在此办案,闲杂人等此刻请勿上岸。”

闲杂人等?

苏游尚未答话,吕忠肃已经高声喝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当朝御史大夫兼东南经略使,还不叫你们的长官赶紧滚过来迎接?”

几个小兵冷不防被吕忠肃骂了个狗血淋头,看吕忠肃的气势,又不似做伪。

再看苏游时,苏游拿出了腰牌晃了一下,之后又举起了剑,冷声道,“这是天子剑,可先斩后奏。”

几个小兵哪还再敢怀疑?于是苏游的人陆陆续续地下了码头。

彭城郡都尉宋将军,也就是刚才那个官军头领,此时也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而来,脸上尽是战战兢兢之色。

273隐姓埋名

彭城郡都尉宋将军听说苏游是朝廷三品大员后,自不敢怠慢,小跑着来到苏游面前后赶紧行礼,口中却说道,“下官宋颢见过苏御史,下官迎接来此还望御史见谅。。。。。。。。”

“本官奉旨下江南,打搅到诸位了,不知宋将军在此所为何来?”苏游先抱拳向东都方向表示恭敬,又明知故问道。

“回苏御史,下官在此捉拿逆贼。”宋颢不知苏游此行的来意,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

苏游有些不解地继续问道,“逆贼?这太平盛世哪来的逆贼?”

宋颢点了点头,一指地上跪着的众人说道,“他们昨天中午非法冲击了蓟县县衙,下官是奉张太守之命来捉拿他们的。”

“张太守?他可请示了兵部的批文?”苏游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宋颢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朝廷关于地方军的管理条例是去年才刚刚出台的,上面明文规定地方上超过一百人的调动必须要在兵部备案,而蓟县县衙出事是在昨天,宋颢今天就领了近千人出来平乱,当然不可能在兵部备案了。

苏游眉毛一竖,继续责问道,“那就是没有了?是谁给他张信这个私自调兵的权利?”

“张太守或许已经派人进京备案去了,只因这边事态紧急,所以先出兵平乱,请苏御史多多包涵。”宋颢从苏游指名道姓地指责张信中听到了敌意,可现在自己与张信明显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开口自然便是为张信辩解,尽管他内心中有多么地不情愿。

“或许?你现在带兵抓捕他们也只不过是凭一个‘或许’吧?老吕,你过去问问那些劳工,到底怎么回事。”苏游吐槽了两句,随即转向吕忠肃道。

吕忠肃随即飞奔而去,宋颢却辩解道,“是张太守接到了穆县令的急信,说是有一个叫翟让的人冲击了衙门。。。。。。”

“翟让?现在抓住他了吗?”苏游显然问的是废话,翟让在哪他能不知道吗?

宋颢摇了摇头,满脸郁闷地回应道,“没有,虽然未免从昨天傍晚就开始搜捕他,无奈这厮异常狡猾,最后太守终于查到这人现在正在这个码头做工,所以才有了我们的这次行动。”

“昨晚就开始搜捕?”苏游有些关切地问宋颢,随即又狡猾地笑道,“你们昨晚就到了蓟县码头吧?而且还烧了码头上的二十多条船?”

宋颢点了点头,然后便发现苏游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你知道哪些船的主人是谁吗?是本官!”苏游怒吼起来,唾沫星子喷了宋颢一脸,后者得到这个答案后却顿时惊呆了,这是传说中的神转移吗?

宋颢愣在当地,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苏游的话,他的内心中却有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

宋颢现在连杀了苏游的心都有了,只是这众目睽睽之下,他除了幽怨地接受苏游的唾沫星子之外,哪敢有半点反抗的颜色?

吕忠肃去而复返,大声向苏游报告道,“回御史,属下问清楚了,这些劳工并没有冲击衙门,他们这三天内都没离开过此地。。。。。。”

“够了。”苏游打断了吕忠肃,又问宋颢道,“宋将军,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无辜的劳工?”

无辜的劳工?

宋颢听了苏游之语,不由得暗骂苏游,你都已经把他们定性为无辜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一切全凭苏御史的安排。”宋颢说完这话,心中说不出的苍凉,这一趟出来非但没能捞到好处,还可能因此摊上大事,这真的是流年不利吗?

苏游点了点头,随即轻描淡写地说道,“贼首不知所踪,追查下去那是必须的。不过,今天就因为抓一贼首而牵连这许多人,怕有些说不过去吧?何况抓捕这么多人容易惹出大乱子,若惊动朝廷,张使君如何向陛下交代调兵之事,我看不如就此放了他们罢。”

宋颢听了苏游之语,似乎是不打算追究私自出兵这事了,于是赶紧点了点头,随即对身边的两个护卫道,“去跟他们交代一声,放了这些人。”

苏游看着官兵们放人,随即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得了,这一天闹的,宋将军你也回去吧,我待会就进城去,明天可能回去拜访张使君,还望将军先知会他一声啊。”

宋颢一愣,原本他还以为苏游会让他带路直接道郡衙找张信的,要那样的话他还真无法面对张信。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要自己进城投宿明天才欲张信会面,那么张信与他也还有半天的缓冲时间。

宋颢向苏游一抱拳,随即带兵离开了码头。

半盏茶之后,码头又恢复了以往的喧闹,刚才那些跪了一地的劳工也并不知道他们的性命是被一个叫苏游的雷锋所救。。。。。

苏游愉快地举步往城里走去,吕忠肃听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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