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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没有听错,我就是想买下那些土地,刚才我也说了,其实这个想法早在年前就有了。”苏游为了让麦铁杖不会误以为自己听错,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贤弟要买这地,想要干嘛?”麦铁杖点了点头,随即问了起来,其实这问题也并不过分,朝廷买卖土地总是需要知道买主用途的吧。
“为了赈灾。”苏游认真地回答了这四个字,又催麦铁杖道,“到底行不行?你刚才可说了这一亩三分地都做得了主的。”
“行!哪能不行?这一片地大部分都是无主的,即便有主我也可以以我的名义让他转让给你,至于价格嘛。。。。。。。”
“亲兄弟,明算账。”苏游点了点头,随即不确定地问道,“十万贯?十五万贯?”
“那就十五万贯吧,多了的就算是你捐给扬州官府救灾的!”麦铁杖打蛇随棍上,当即拍板了下来,又问道,“你会告诉我,你要怎么赈灾吧?”
苏游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我这种办法精髓在于以工代赈。。。。。。”
322士别三日
“以工代赈?”麦铁杖仔细地琢磨着这几个字的含义,就表面的意思,似乎并不难理解。
苏游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如你想的一样,我就是要买下保扬湖畔的那块地,然后雇佣还滞留在扬州城的难民,让他们帮我在这块土地上修建一个植物园。”
麦铁杖听着苏游口中蹦出来的新名词,不确信地重复道,“植物园?”
苏游笑着应道,“简单点说,就是一个大花园,里面种上各种花花草草。”
“就这样?你是想为扬州做点事才想出来这点子的吗?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麦铁杖对苏游的说法显然不敢相信,他倒不是怕苏游使诈,而是怕苏游吃亏。
“好处嘛,也许有吧,这植物园是封闭式的,到时候我在门口售票,进来的人先得交钱。”苏游贱贱地笑了起来,而后仔细地解释道,“这个植物园里面有各种园林景致,有假山乱世,还有许多在扬州或是在整个大隋都难以看到的各种花花草草,你弟妹这次去海外,一定会带回来各种你没见过的花草。。。。。。。”
“好吧,我还是理解不了你怎么赚钱,就像我理解不了你们这些富人的生活一样。”麦铁杖不得不败下阵来,他说这些话,显然指的是苏游做海外生意的事,然后又像是忽然才想起来似的说道,“你刚才说的以工代赈,意思是说马上就要开工?那你有想过现在开工的成本吗?”
“当然想过,我也知道现在开工的成本会比扬州城的物价稳定下来以后要付出多一点;可是,如果我不现在开工,说不定扬州城的物价永远稳定不下来了呢?”苏游点了点头,问完这话后又说道,“我怕的是如果我不现在开工的话,扬州城的物价就再也降不下来啊。”
麦铁杖不屑一顾地说道,“少危言耸听了,物价的高低都讲究一个供求关系,虽然我不否认你有帮我的意思在内,但我还是感觉你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了。”
苏游微微一笑,他倒没想过麦铁杖这个大老粗还懂得供求关系决定物价的走向,可是他知道经济危机吗?他知道生产过剩吗?
物价的确是供求关系来决定的,但其中也内涵一个每年都会以一定比例上涨的定律,这与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有关。
可遇到战争和荒年的话,生产力就会倒退。。。。。。。
苏游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郑重其事地说道,“大哥你可能没注意到,现在扬州城除了与生活有关的物质价格疯涨之外,其他东西却卖不出去,如果这种情况继续持续下去的话,扬州城的经济将会无法运转下去。而我的植物园这个时候开工上马的话,是不是得先购买工具和建筑物资?比如说锄头铁锹水泥木头石料之类的,这样的话,生产这些物资的铺子就能把东西卖出去了,然后,运送这些物资的船队和牛马车队也有了活。”
“听起来有点道理。”麦铁杖不由得点了点头。
“这就是以工代赈的精髓所在,简单地说,就是通过提供工作而让社会上的货币运转起来。”苏游见说服了麦铁杖,再次笑了起来。
麦铁杖再次点了点头,苏游则又加重了语气说道,“更重要的是,以工代赈会维护一个劳动者的尊严,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依靠双手来摆脱的困境,而通常的救济,让他们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花子。如果他们觉得自己是一个花子,那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很可能就此自暴自弃,最后则会堕落成一个真正的花子。”
麦铁杖听苏游说得这么严重,却再没有反驳苏游是在危言耸听。
仔细想想,这些可能性显然是存在的。
苏游说到最后,也有点天马行空起来,“咱们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就要让自己的孩子活得有尊严,是不是?”
“让自己的孩子活得有尊严?”麦铁杖果然难以理解苏游的说法,遂茫然地摇起头来。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们能按他们的劳动成果来给他们发放工钱了,这样,一个月后他们就有钱回家了,而那时候正是农忙季节。”苏游不管麦铁杖理不理解自己刚才的豪言壮语,但现在说的几句一定是最实在的。
麦铁杖听到此处,当即鼓掌附和起来,“你成功地解决了他们的出路问题,我承认你说服了我。”
“那咱们接下来就谈谈到底该怎么以工代赈吧。”苏游放下了茶杯,点头道。
而后,两人便开始对保扬湖畔土地的买卖交接,以及规划有苏游特色的现代植物园展开了热切的探讨和磋商,最后就苏游和麦铁杖共同收上来的捐赠粮食也达成了共同的协议。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聊了一个多时辰。
看看天色将晚,事情说得也差不多,麦铁杖便道,“咱们去看看城外的难民?也不知他们现在是否能喝上粥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刚才就看他们井然有序的,对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中午还是你请的。”麦铁杖摇了摇头,说起中午这顿饭,他又警惕地问道,“不会是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大哥帮忙吧?何不一并说出来?”
苏游感叹道,“我的心思,果然逃不过大哥的火眼金睛。。。。。。。还真有事。”
《西游记》又没穿越到这个时代,麦铁杖当然不知这火眼金睛是何物了,就像从不上网的人难以理解什么是“24k氪金狗眼”是什么一样;不过,因为有了苏游最后四个字的补充,麦铁杖还是会心地笑了起来。
“有事说事,你我兄弟一场,不用这般遮遮掩掩的。”
“我这顿饭呢,其实是想和扬州三大钱庄的掌柜一起吃的。”苏游语重心长地说道。
麦铁杖倒没想过是这事,随即疑惑地说道,“你想向他们借钱?不对,按理说,你这么家大业大的,建造植物园这三五十万贯的应该不是问题啊。”
“我是想警告他们现在不要抛售他们手上的各种票劵,如果他们现在选择抛售的话,那扬州城的危机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苏游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又是什么道理?”麦铁杖打仗有一套,对于经济却最多只能知道供求关系决定物价这种浅显的道理罢了,所以这问题其实也并不需要答案。
苏游摇了摇头,笑着道,“这道理,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那好,一个时辰后,请他们来郡衙?”麦铁杖征求苏游的意见道。
“和我想的一样。”苏游点头。
两人在茶肆中商议已定,随即并肩走了出来。
结过帐后,麦铁杖先是吩咐下属去给扬州三大钱庄的掌柜送请帖,随即又与苏游等人围着扬州城巡了半圈;难民们现在喝上了稀粥,终于安静了下来,尽管多半还愁眉苦脸的,不知出路在何方。
“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麦铁杖看到赵信带着几十个巡逻兵走了过来,随即笑着对苏游道。
苏游点了点头,与赵信打过招呼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离开麦铁杖后,苏游便往驿站走去,一路上,他毫不隐瞒地把自己以工代赈得计划告诉了王伯当和夏子薇兄妹。
三人都觉得苏游的想法不错,苏游随后又把自己要请扬州三大钱庄的掌柜吃饭的行程也跟他们说了。
夏子薇听完之后,欢呼雀跃地说道,“先生是想借钱吗?要不要我牵线搭桥?”
苏游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地一笑。
扬州的三大钱庄,一为东都钱庄扬州分号,一为齐郡钱庄扬州分号,一为扬州钱庄。
这三家钱庄中,东都钱庄扬州分号的掌柜或许是苏游的徒子徒孙,但却是最不好接触的,关键就在于东都钱庄是扬州经济命脉的最大幕后黑手。
苏游对这东都钱庄,早已粉转路人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不介意就此对她实行专政。
扬州钱庄则显得有些神秘莫测,虽然她的掌柜也还是本地人,但幕后的东家谁知道是哪的?如果官道上没有人的话,能做到扬州三大之一吗?
苏游认为,三大钱庄中最简单的要算是齐郡钱庄了,也许是因为夏子薇兄妹终日在自己身边,也许是之前与齐郡商社的掌门人夏高有过不错的合作关系吧?
夏子薇没有跟着苏游回到驿站,转身就往齐郡钱庄扬州分号去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扬州城虽然陷入了难得一见的货价恐慌,却依然是个充满灯光的城市。
苏游在驿馆中小憩了一阵,洗了把脸后便带着王伯当和夏子薇兄妹走向了江都郡府衙,哪知他前脚才进门,后面便听有人叫了起来,“苏先生,是你吗?”
这声音有些陌生,但好歹不是“道友,请留步”,所以苏游毅然决然地转过了头,看到的却是东都姚记书肆的东家姚思。
姚思深衣广袖,一看就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了,真应了那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苏游当即停了下来,招呼道,“文广兄,你何时到的扬州?你也来找麦使君吗?同去,同去。。。。。。。”
姚思点了点头,快步走到了苏游身边,王伯当见是苏游的熟识,自然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姚思对王伯当点了点头,边走边对苏游道,“说起来我到扬州连一个时辰都不到呢。先生恐怕想不到吧,我前几日又被殿下召回了钱庄,然后还直接被委派到这扬州分号来任掌柜了。”
323静室秘谈
苏游点了点头,不由得叹道,“是吗?这倒像是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了。”
姚思也算是熟读诗书的人,对《出师表》中的摘句哪会不知?事实上他在南下的时候也知这边出了事,只是到了扬州,却彷如身在局中了。
此时听得苏游提点,姚思不由追问道,“不知先生所指何意?”
苏游笑而不语,走了几步后才转头问道,“你在东都的书肆怎么办了?我年前还打算去你那买几本书来着,哪想到却被陛下遣出了东都。”
苏游被杨广派来江南,姚思被杨瑓派来扬州,这么一说,两人倒有些同病相怜了。
姚思正想说说有关书肆的种种,却发现麦铁杖已经迎了出来,他虽不认识麦铁杖,也能从麦铁杖的气势中猜出了他的身份,于是自觉地落后苏游几步。
苏游与麦铁杖寒暄了几句,随后又拉过姚思说道,“这是东都钱庄刚才来的掌柜,想不到却是小弟的熟识,以后在江都这一亩三分地,你可要多多照管他啊。”
好话一句三冬暖,虽知苏游只是随口说说,姚思还是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接着也开始向麦铁杖自我介绍起来。
麦铁杖等他姚思介绍完自己,也并不把他放在心上,而是对苏游道,“他们两人都来了,咱们这就入席?”
苏游点了点头,而后与麦铁杖并肩向客厅走去。
厅内的两人早在座中,此时见苏游被麦铁杖引导进来后,自是赶忙站了起来,一齐向苏游施礼道,“拜见经略使。。。。。。。”
“二位不必多礼,你我今日都是麦使君的客人。”苏游点了点头,当即还了一礼,又笑着说道。
麦铁杖等三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当即便要帮他们引荐,苏游却摇了摇头,指着二人道,“无需使君引荐了,这是扬州钱庄的苗海潮苗掌柜,这是齐郡钱庄的白金喜白掌柜,两位掌柜今天都为扬州的难民捐了两百石粮食,我怎能记不住呢?”
苗海潮身材魁梧,一张国字脸显得正气凛然;白金喜则有些细瘦,他的皮肤也算是对得起他的姓氏,白得令女人都要嫉妒。
两人此刻听了苏游之语,也不知该是高兴还是该后悔了,早知还有麦使君请吃饭这一出,他们中午捐粮时怎么都会大方一些了。。
于是麦铁杖又向两人引荐了姚思,而后是三个掌柜互相点头致意。
他们原本就是竞争对手,但这个时候同时被请来郡衙,心中多半是警惕的;所以这三人倒是默契地放下了本该有的仇视,理所当然地拿出全部的精力应付苏游和麦铁杖。
五个人分宾主落座以后,酒席便即开始了。
一时之间酒菜传了上来,三个掌柜刚才还绷紧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毕竟他们面前的酒菜都是不坏,比起中午时在天涯阁吃的那三五个小菜,有如云泥之别。
一顿饭在谈谈讲讲间吃到宾主尽欢,三大钱庄的掌柜也算是与苏游混了半熟,最后见苏游欲言又止时,白金喜便首先表白起来,“刚才听经略使谈起以工代赈,实在是大开了眼界,经略使若是在资金上有难处的话,齐郡商社倒是可以大开方便之门。”
白金喜之所以现在对苏游如此大方,自然与他来此之前听到夏子薇的暗示有关。
苗海潮和姚思听了白金喜之语,都暗恨自己不够痛快,而后赶紧亡羊补牢,道,“经略使要是有什么难处,我等必当义不容辞。”
“我还真有点事想跟你们商量。”苏游点了点头,边在侍女奉上的铜盆中净手,便说道。
几人想不到苏游也会玩这打蛇随棍上的招数,不约而同地心内叫苦,脸上却都不敢表露出来。
“咱们到书房中一叙?”苏游面向主座的麦铁杖笑着问道,却不再征询他们几个的意见。
“当然,下官都准备好了。”麦铁杖点了点头,当先站了起来,随即对三个掌柜说道,“几位,经略使有些话事关重大,咱们这就移步到书房吧?”
麦铁杖大字不识一担,却也有自己的书房,几个掌柜既然到了这,也吃了饭,自然是早就豁出去了,所以此刻就算苏游和麦铁杖两人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听从吩咐了。
麦铁杖的书房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是净室,因为里面压根就没有书,也并没有桌案。
倒是屋子正中放着几个蒲团,而进门后看见的那面墙壁上挂着一张白纸。
进入静室之后,麦铁杖先是让三个掌柜在蒲团上就坐了,当即也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并对苏游点了点头。
苏游走到他们面前,随即笑着说道,“接到了使君的请柬后,想必你们也猜到他为什么会请你们来府衙了吧?”
苗海潮白明达都点了点头,姚思也小心地问道,“莫非是因为杭州城近段时间物价反常的事?”
苏游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没错,在这里我们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简单点说就是,扬州城最近粮盐之类的生活物资连续疯涨,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五六倍了,这个势头如果再不遏制住的话,扬州就完了,而你们也落不着什么好的。”
苗海潮心中大不以为然,嘴上也说道,“经略使这话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
苏游对他的话不知可否,而是侃侃谈到,“通常说来,物价的提高往往是因为供求关系发生了变化。我经过调查,也发现因为天气的原因好人为的原因使得江都郡的去年收获的粮食不如往年,但粮食的价格在半个月之内就翻了好几番,这是否太夸张了点?之中的秘密或许你们都知道吧?”
苗海潮等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人去接苏游的话,因为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如果把秘密暴露出来显然得不偿失。
“票券,对不对?”苏游扫了一眼坐在蒲团上的三个掌柜,而后一阵见血地质问道。
麦铁杖心下有些震动,其实中午离开天涯阁的时候他就想过这票券的问题,却一直想不明白;其余三人明明知道,却依然默不作声。
场面也随之冷了下来,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之中。
苏游转身用炭笔在身后墙壁的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劵”字,而后又转身对蒲团上的四人说道,“今天咱们就说说这‘劵’字。”
姚事首先正危襟坐了起来,他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年听苏游讲课的状态,其中的原因,多半还是因为他来到扬州后便得知钱庄把绝大部分的银根都换成了各种票券,而他此前对票券的理解只是听与他交接的掌柜所言的。
苗海潮笑而不语,虽然他的钱庄中也有大量的票券,但他也不相信苏游能说出什么来,毕竟苏游来扬州最多也就一个月,而票券是扬州的特产,别处是万不可能有的。
白金喜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齐郡钱庄进驻扬州的时间毕竟比其余两家钱庄晚些,相应地,如果说那两家钱庄在票券的交易中吃肉的话,齐郡钱庄最多只能算是喝了口汤。
“虽然你们手上都抓住大量的劵,而且经营这东西时间也不短了,但你们真的知道这‘劵’是怎么回事吗?”苏游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
苗海潮当即举了下手,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个‘券’的意思,就是用钱买下东西的购买权,然后兑不兑现,何时兑现,都是买主说了算;无论将来价格如何变化,商家都必须无条件兑换。”
苏游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还有呢?”
“因为丰年和荒年价格波动大,一些精明的人便在丰年时买下券,攒在家里,等荒年涨价时再卖给人家,还有性子急的,等不及这样守株待兔,他们通过赌来年的收成,专做买空卖空。如果猜来年是丰年,现在券就跌价;倘若来年是荒年,现在的券就涨价,谁预测准了,谁就赚了。”苗海潮见苏游点头,当即侃侃而谈起来,说完了这番话后,又补充道,“赚的就是预测相反的一方赔得钱。”
苏游听了苗海潮之语,当时就震惊了,再联想到今天中午令他震惊了一次的魏永昌,他竟有些分不清这是什么时代了。
苏游原本以为这些古代人对票券的认识,应该是很幼稚的;但事实恰恰相反,这些精明的商人,已经掌握了这个扛杆工具,脱离了现货交易的范畴,具备了期货市场的雏形。
在苏游的记忆中,世界上第一家银行是意大利的“巴尔迪银行”,这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