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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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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裴元庆便对苏游投桃报李,出声道,“回禀陛下,微臣倒听说他这三千假子是从十余年前就开始收了的,这些人甘愿受他盘剥,也是因为有共同利益;据臣所知,这些人除了小部分在他身边外,大多被他都安插到军中了。”

“什么!”杨广一愣,悚然动容。

裴元庆出生世家,上有裴矩裴蕴以及父亲裴仁基,他从中学来的接人待物果然不同凡响,他刚刚的话,首先表明宇文述收假子的问题是历史问题,这就为杨广撇清了关系;说到后面,又强调现在军中有可能被宇文述控制,这让杨广听来了,哪还不感觉危机四伏?

苏游听了裴元庆的话,亦是暗暗给他竖起了大拇指,看来今天就算抓不到宇文述受贿的证据,他也是在劫难逃了。

裴元庆感受到了杨广的震惊,当即也战战兢兢地说道,“臣也只是道听途说,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杨广摆了摆手,如果听了这话都不放到心上,那可真就是没心没肺了。

鲜卑人收假子其实是北魏家兵的延续,当年关陇贵族各大军阀手中都有数万家兵,这些家兵都放弃了原名,跟随主人姓,其实就是一种家奴。

宇文述原本就是北周宇文氏的家奴,他的先祖本姓破野头,后来跟主人改姓宇文,随着他父亲宇文盛及他本人日益位高权重,他便攀附起皇族,自称宇文皇族一支。

这跟历朝开国皇帝一个特性,他们得了江山以后,便会命令文人为他们找一个阔绰的祖先,以证明他们的先辈也阔过,他们现在得江山,可谓是名正言顺。。。。。。

开皇六年,先帝杨坚废除家兵陋制,命所有门阀的家兵都改回本姓,家兵制便渐渐消失;但旧习难改,关陇贵族中仍然流行认假子这种旧习,杨坚久禁不绝,但到底是看到比以前少了些,也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今苏游爆料出宇文述认了三千假子的事,杨广听了,自是又气又急。可令他为难的是,这些假子并不是只是收在他的府中,而是分散到了军中并已成势。

现在想动宇文述,难啊;可要是不动他,以后更是不堪设想。

杨广在车后纠结着,再不说一句话。

马车出了宣仁门后,很快就过了泄城渠,苏游和裴元庆都有些紧张起来,警惕着注视着马路两边,生怕路上会发生什么意外。

又行了大约一刻,马车便到了圆壁城的东门,苏游和裴元庆当下下车,随后便给杨广拉开了车门。

直到杨广和裴元庆站在一处,苏游不由得摇起头来,苦笑着对杨广说道,“陛下,您和元庆的形象都太过耀眼了,要是让古董店的人注意到你的话,咱们这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杨广也深以为然,就他这形象装暴发户实在有点暴殄天物了,不过,苏游虽然夸他形象好,可到了地点才说这事,不是整幺蛾子吗?

杨广忍住动气,面无表情地对苏游问道,“那怎么办?”

裴元庆也一时无语,苏游想把事情做得更完美一些本无可厚非,可你得想想护卫的压力不是?

皇帝出行,伺候在身边的也就两人,能打的也就裴元庆自己;他平日原本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现在却时时如临大敌,手心就就被汗湿了。

“这。。。。。。圆壁城周边外来的游客不少,找一对父子,或者貌似父子的人,应当不是难事。”苏游稍一犹豫,便把自己的想法抛了出来。

杨广也觉得苏游的想法不错,但内心中又有些警惕,甚至以为苏游这出息有可能是针对自己的,因为这些年他遭遇过的暗杀不少。

而苏游的来历。。。。。。。至今也没人搞清他的真正来历!

杨广准备重用苏游时,曾派人明察暗访了苏游自爆的出生地,但他的人却去迟了一步,那个地方的人早就因为一场瘟疫而死绝了。——苏游知道这是杨瑓为自己扫去了尾巴,但杨广却并不知道。

苏游不见杨广点头,心中也有些踌躇,却见两个人沿着圆壁城外的墙根缓缓向这边行来,却是两年多不见的魏征和王绩。

苏游遂低声向杨广问道,“陛下,你看他们两人如何?”

“横波,我们前几日到你府上去了,却听说你下了江南,你是刚回来吗?”杨广还未答话,王绩已经先一步看见了苏游,他招呼完后者后,又看向杨广和裴元庆,笑问道,“这二位是?横波不用给我们引荐一下吗?”

“这。。。。。。这是我的商业合作伙伴,从扶风来的隋爷,这是隋公子。”苏游有些为难,但到底还是硬着头皮把刚才为杨广和裴元庆杜撰出来的身份说了出来,又向杨广道,“这位是河东王绩,表字无功,他的兄长王白牛曾向先帝上过《太平十二策》。。。。。。”

杨广听说王绩是大儒王通的弟弟,当即刮目相看起来,王绩则年少轻狂,对杨广这个商人有些不屑,只是礼貌性地与之拱手做礼。

苏游又指着魏征向杨广介绍道,“这是巨鹿魏征,魏玄成。玄成因为看破名利,遂行走江湖。”

杨广对魏征点了点头,不着一语。

魏征此时刚刚年满三十,却一脸沧桑,像是已近不惑。

261驸马上钩

杨广心中揣测苏游和魏征王绩等人的相遇是早就设计好的,苏游却知时间有限,当即把他们拉入就近的酒肆之中。

一刻钟之后,魏征穿上了杨广刚才穿的衣服,扮作了王绩的叔叔。

而杨广则哭笑不得地穿上了道袍,裴元庆顿感压力大减,毕竟一个方外之人要比一个土财主发生意外的几率要远远低得多。

五人出了酒肆,当即分作两波走向了宇文述卖。官的那家古董行,前方魏征和王绩开道,后面则是杨广苏游裴元庆三个畏畏缩缩地跟着,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好在古董店的伙计是吃过见过的主,他们不但挨过流氓打,还受过乞丐的骗,所以对于后面的这个三人组也一视同仁地请进店来。

柜台边,魏征却一把将一张十万贯的存款单拍了下去,“叫你们掌柜出来,老子要买玉,要上好的玉!”

店伙计也不敢拿魏征的存款单,当即赔笑道,“客观想要什么样式什么价位的,您请慢慢选来,掌柜现在不在,这些买卖小的也差不多能做主。”

魏征还未答话,王绩已经急切地问了起来,“要买当然是买最近最流行的样式了,至于什么价位嘛,钱不是问题。”

店伙计一时也摸不透魏征和王绩的,当他小心的拿起柜台上拿张东都四大钱庄通兑的存单时,双手竟一下子哆嗦起来,平日里百十贯的票子他不是没见过,就是万贯也是有的,但十万贯这么大票子,还是凭票直取的存单,他还是第一次见过。

“你们。。。。。。。你们到底要买什么?”店伙计故作闲适地放下存单,上气不接下气的话音却把他的紧张纷纷出卖了出来。

“我们要买什么你难道猜不到吗?你见过肯花十万贯买块寻常玉佩的吗?”魏征咄咄逼人地低声问道。

店伙计就此算是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却面有难色地说道,“但我们这次的出价方式是暗标,最重要的是,买家现在已经定了下来。”

“所以我让你找掌柜来啊,他一定有办法的。”魏征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是。。。。。。那你们稍等。”店伙计算是刚回过神来,忙让人把掌柜请来。

古董行的掌柜得知来了大买卖,赶忙把魏征和王绩请进了小厅之中,杨广等人随意买了几件小玩意之后,便出了古董行。

刚才听了魏征和王绩与古董行伙计的一番对话,杨广大抵已是相信了苏游所言,但想要以此为证据扳倒宇文述,显然还有许多差距。

好在魏征和王绩此行并不是为了完成交易去的,事实上,古董行的掌柜也做不了主,于是他们放了长线,表示半个时辰后会在圆壁城边上的明月楼上等待能做主的人到来。

那掌柜看着魏征和王绩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自是表示会尽早通知能做主的人,并把他们恭敬地送出店门。

“我们虽然不缺钱,但有钱买不了时间,我希望能跟我对话的,是真正能做主的人,钱不是问题。”魏征摆手让他止步,又很爽快地拿出几片金叶子打赏了他。

掌柜的得了金叶子,脑子却也没发昏,当即派人秘密监视起魏征和王绩来,一会就听说他们果然在明月楼开了个雅间,并且叫了两大桌山珍海味。

掌柜的再不迟疑,迅速把魏征王绩这两个冤大头的事报告了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赶到明月楼时,魏征和王绩已经吃得东倒西歪了,他们听说有客来访时,便一抹嘴迎了出来,又赶紧叫人把残席扯了下去,重新再上好酒好菜。

古董行的伙计指认了魏征王绩之后,便自回去了;宇文士及带着五六个护卫,欺魏征和王绩只有两人,便有了入虎穴中取虎子的勇气,当即随着魏征走入雅间之中。

一番寒暄之后,双方都是旁敲侧击地打听对方得身份,待得酒菜都上全了,宇文士及便挥手把客栈中的侍应赶了出去。

魏征这才按照苏游早就准备好的剧本说道,“驸马爷大概也知道了,在下单国,原籍是清河的,三年前到了东都做买卖;我大哥是单家家主,有个宝贝儿子名叫单聘人,就是他了。”

王绩有些扭捏地强笑道,“好叫驸马知道,家父希望小的参加今年的武举,遂花了万贯铜子买了一举荐名额,只是第一次出门,处处感觉新鲜,一时竟耽误了报名考试,如果就此回去怕是要被家父打断腿了。万般无奈之下,小人才想起了我这叔叔,然后他又听说驸马爷手眼通天,所以。。。。。。。”

宇文士及听了王绩的恭维,心中也是兴奋莫名,但他到底也还是个现实的人,不会因为几句虚假的恭维就付出廉价的同情。

“你的情况刚才我已听说了,只是现在武举马上就要结束了,你再这么横插进去的话,其余考生看到了会怎么想呢?”

“小的听说驸马爷智计无双,这才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驸马身上的,您一定要帮帮忙啊!”王绩看着左右为难的宇文士及,也知他这是演戏,当即哭丧着脸哀求起来。

“这个嘛。。。。。。。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宇文士及显然早就有办法了,现在说起来仍然像是要便秘的样子,要多假就有多假。

出来混的,谁不是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

王绩当即狠下心来,“价钱不是问题!只要驸马爷赏一句话,这十万贯就是驸马爷的了。”

“好,痛快!”宇文士及当即赞赏地看向王绩,又说道,“既然你这小兄弟这么相信我,我也在这把话说明白了,这次武举其实就是家父操纵的,你们也知道我卖出不少名额,但我们的对象一直是官宦世家子弟。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便为你们做主了。”

“多谢驸马成全,驸马真的是小人的再造父母。”王绩当即站了起来,深施一礼道。

“先别忙谢我,既然你们这么相信我,我也不能藏着掖着。。。。。。”宇文士及显然很享受王绩的恭维,这种既得名又得利的事可真是千年难得一见啊。

魏征王绩听宇文士及还有话说,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宇文士及端起案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后,方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两个方案可以解决你目前的难题,一是给你安排补考,这个方案的花销并不会太多。。。。。。。”

王绩当即断言道,“钱不是问题,我选第二个方案。”

宇文士及当即会心一笑,他说的第一个方案显然是忽悠人,如果王绩真选了补考的话,不但毫无所获,还会损失掉一大笔钱,傻子都不可能选择这个方案的。

宇文士及继续忽悠道,“第二个方案嘛,难度可就大得多了,但只要你敢付出,我保证你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那这第二个方案,我都需要做什么?运作起来需要多少钱?”

“第二个方案启动之后,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等着放榜的时候看到你名字就行了,至于花销嘛,只怕十万贯还差那么一点。。。。。。”

“那这十万贯就只当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驸马爷五万贯,如何?”王绩边说边把那十万贯的存单递给了他。

“小兄弟真有魄力,日后当有大作为。”宇文士及边夸王绩,边接过了那张存单。

王绩仍没抓着那存单,又有些难为情地问道,“驸马能不能给我开张收条?”

宇文士及当即勃然大怒道,“你这是怀疑我的诚信吗?”

王绩当即使劲摇了摇头,满脸委屈地说道,“绝对不是,小人自从见了驸马之后,便知驸马是个伟丈夫,怎会怀疑您呢?问题是这钱是贾府临走时交给小人的,小人怕没法向他交代啊;如果没法向他交代这钱的去处,恐怕再想从他手上拿钱,就困难了。”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我便给你开张收据吧。”宇文士及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他倒不是同情王绩没法向父亲交代,而是怕收不回那五万贯尾款。

魏征当即命人准备文房四宝,宇文士及郑重其事地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今收到清河郡单聘仁交来定金十万贯,宇文士及于大爷五年四月十八。”

王绩收了宇文士及写的字条,自是千恩万谢,宇文士及也不与他们废话,当即把那十万贯的票子揣入怀中,告辞而去。

魏征和王绩把他们送出了门口,再返回来时,却见苏游杨广和裴元庆从暗室中走了出来。

此时苏游对魏征和王绩感激地点了点头,杨广却黑着脸;显然,他们三个已经听到了魏征王绩与宇文士及的对话。

王绩却把那张纸条交给苏游,有些不解地问道,“横波你是想弹劾宇文述吗?就凭这字条?”

魏征猜测的也与王绩一样,而且也同样不看好苏游的行动,反倒摇了摇头道,“东都的水太深了。”

杨广接过宇文士及写的字条,半晌无语,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为女儿选择的驸马竟然愚蠢至此!只为了贪这十五万贯铜子,竟然就将把柄交到别人手上。

宇文家缺这十五万贯?

苏游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果现在去考场看看,大概会遇到些有趣的事情吧?”

杨广摇了摇头,“看到单聘仁这个名字出现在武举榜上,会更有趣。”

262弄虚作假

苏游和杨广说的暗语,魏征和王绩听来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实际上却是苏游希望杨广现在插手武举的考试,以保证考试的成绩能够公平公正;杨广却觉得现在再插手考试已经没任何意义了,他反倒希望毕其功于一役。

秋后算账岂非比亡羊补牢更痛快?

交代交代了苏游几句,杨广便带着裴元庆先行离开了。

苏游这才与魏征王绩重新见礼,后者又有些不解地对两人说道,“阔绰人家就是不一样,随后就是十万贯,我看不懂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假手我们?买卖明明已经做成,却又一副死人脸。。。。。。。”

魏征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戏谑地看着苏游问道,“只怕刚才那位原本就是个大人物吧,对了,我的道袍。。。。。。。”

魏征想起杨广穿走了自己的道袍,当即便要追赶出去。

苏游赶紧拉住了他,笑着说道,“玄成,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一会我给你钱去买套新的吧!”

魏征得了苏游这话,只好收了脚步,也有些不解地问苏游道,“刚才那位。。。。。。”

“那位是咱们的陛下。”苏游低声说道。

魏征和王绩都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魏征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杨广的,哪想自己竟与他互换了衣服?王绩也意外至少也该是殿试的时候才见到杨广的,哪想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之见面?

不过,经过刚才与宇文士及的虚与委蛇,王绩对参加科考已有些心灰意懒了,暗想着自己没有银钱开路,只怕科举这条路走不通啊。

苏游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当即安慰道,“无功是来参加参加科考的吧?如果因为刚才的事影响了你的状态,我可真过意不去了;但你放心,陛下定不会无动于衷的。虽然这武举就此毁了,但陛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宇文述的!”

宇文述此时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他刚才原本是接了王世充的信后去了乙榜考场的,哪知王世充却告诉他,现在已经没事了;王世充这种烽火戏诸侯的举动,让宇文述大感郁闷。

宇文述刚回到办公的地点没半刻钟,便听听门外响起了敲开门声。

“谁呀?”宇文述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当即抬起头来。

“父亲,是我。”宇文士及边说边推门走了进来。

“有何急事?”宇文述自然知道儿子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当即坐直了身子。

宇文士及关好了门,便走近宇文述,神神叨叨地说道,“父亲,有一笔大买卖。”

宇文述点了点头,笑着看向儿子,“哦?”

“是一个浪荡子,原本是来参加武举的,却因为贪玩而误了报名考试,好在他肯出大将钱,光是定金就花了十万贯。。。。。。。”宇文士及当即把遇到魏征王绩这两个冤大头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宇文述听到此时,已经打断了他,“这买卖做成了吗?”

宇文士及便试探地说道,“孩儿来此,就是想问问父亲的意见。”

“这买卖接了,给他一个录取名额。对了,你却给王世充说一声就行了,让他安排吧。”宇文述也知宇文士及定是做成了这买卖的,他来此不过是让自己拍板,以及炫耀罢了。

宇文述也不揭穿他,只是随口说道,“你去吧,就该这么办事,任何时候都要小心谨慎,不要给别人落下什么把柄。”

宇文士及眼皮一跳,离开宇文述办公地点之后,便往乙榜考场找王世充去了。

王世充自从抱上了宇文述的大腿之后,原本就已没有节操了,既然做了初一,自然就做了十五,此时自是满口答应。

宇文士及似乎拿捏到了王世充的把柄,又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对他也没有什么怀疑的。

而后王世充继续监考着分到六十多名考生,分数倒还真是个个都是不错。

第二天也还照旧,只是过了中午之后,乙榜的考试便结束了,但甲榜还要在第四天举行笔试——兵法。

考试的所有流程走完后,总成绩很快也统计了出来。

按照流程,汇总成绩的事以及初步确定录取名单的事都由兵部来做,然后兵部尚书会把录取名单报向皇帝报备,皇帝签字后,次日正式发榜。

这正规的流程当然只是让平头百姓围观的,私底下,兵部尚书报上去的录取名单,却多半出自主要考官的各处人情,他们早已经内定好了各取几个名额,除去他们拿去的名额,按成绩录取的考生实际上剩下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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