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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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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额,按成绩录取的考生实际上剩下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而其中的名次,又是各个部门暗自博弈的结果。

至于皇帝,他只能看到一个个考生的名字,名字后面附带着高分的成绩;而这些考生的真才实学究竟如何,他却是难以查到的。

这也是武举和文考最大的区别,文考有卷子,可以调阅审核;武举却只能由考官的一支笔来决定,里面的漏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

最终的录取名单就要报上去前,王世充最后一次来到了宇文述的书房中,恭恭敬敬地递给他道,“大将军,这就是要呈上去的录取名单,您看看?”

宇文述打开折好的册子,边看边点头,他所安排的人基本上都被录取了。

“做得不错!”他赞许地对王世充点了点头。

“大将军,这次人情太多,最后只剩下五个名额给外地考生,会不会。。。。。。。”王世充听了宇文述的夸赞,骨头顿时轻了几两,但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王世充没料到这次人情会这么多,宇文述是大头,还有还苏家李家独孤家等关陇门阀,此外还有考官也有各自的亲朋关系,最后只剩下五个名额让二百一十四人去争,他自己都觉得过份。

宇文述脸一沉,“行满,你要明白一件事,这官场就不是那些平头百姓呆的地方,军中的要职,哪个不是世袭的?这次陛下让他们有机会一步登天,已是法外开恩了。”

“可陛下不是分外强调要公平公平公平吗?”王世充虽然丧失节操,但总还是时刻考虑自己的身家性命的

宇文述不屑地哼了一声,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只是陛下摆出的姿态罢了,认真你就输了!如果真让这些寒门子弟进入禁中做侍卫,让这么多来历不明的人到了陛下身边,他的安全怎么保证?这件事我会劝圣上,再挑选一些武艺不错的,放到地方州县军中去,武举就算结束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那就这么着?”

宇文述此时已有些不耐烦了,摆摆手,“就这么着吧!直接交给段文振。”

站在一边的宇文士及面向宇文述插嘴道,“父亲,那个徐世绩录取了吗?”

宇文述经儿子提醒,这才想起那个徐世绩居然不肯做他假子的事来,当即看向王世充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他的名字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徐世绩的名字可是乙榜第一啊,宇文述怎么可能没看到?

“把他名字划掉!”宇文述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可是,当日他考试时来护儿和苏游便在一侧,所有考生都看到他的优秀了。”王世充面露难色,又想起了当日自己被吓得不轻的一幕,原本他还以为来护儿接下来会紧盯自己的,哪想到接下来两天都是风平浪静。

段文振几次过来视察,也并没发现自己的作弊处。

“没什么可是的!他来护儿和苏游全程看到他的考试成绩了吗?再说了,除了这考试成绩,还有德行需要考核呢,你可以在他的德行上给他找点差错嘛。”宇文述大手一挥,循循善诱道。

“想要毁灭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不是在能力上贬低他,而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他。”这句话是当日杨二向杨广自辩时所言,宇文述没能记住这句话,却学会了其中的精髓。

王世充茅塞顿开,当即划掉了徐世绩的名字,又在他的名字下用红笔加了个注解:“此人酒后失德,调戏良家妇女”。

宇文述对王世充的举一反三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还有那个谁,那个谁来着?”

宇文士及当即提醒道,“父亲是否想说的是单聘仁?”

“对,就是那个单聘仁,在录取名单上吗?”宇文述当即点了点头。

王世充当即表示,“卑职差点就忘了,这就加上。”

王世充虽然唯宇文述马首是瞻,但他做事之前,考虑更多的却是自己的性命和前途,他位卑权轻,固然不敢得罪宇文述,但对苏游来护儿等人还是有所顾忌的;就在刚才,他还不敢划掉徐世绩,也不敢加上单聘仁的之名。

可经过宇文述的一番启发,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更重要的是,去掉一个徐世绩,添上一个单聘仁,这不是正好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吗?

宇文述看着王世充对自己言听计从,至此再无话说。

王世充告辞出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后背早已汗湿了。

363暴打驸马

四月二十,这一天朝廷旬休,也是武举考完试后的第一天。

夜幕降临之际,东都市集中的几大酒楼已是人满为患了,他们显然是想闹个通宵,以待第二天放榜。

这一晚的主题,大致有两个,一是谈论甲榜的兵法题目,二是谈论乙榜的录取名额。

谈论兵法题目的当然都是官宦子弟,他们中大多已经内定了名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装成一副凭实力照样轻松拿下的嘴脸,就像当年杨广说的一样:“就算与天下人在考场中笔试,我也照样是皇帝。”

一句话,就是“老子天下第一”!

互相交流之后,这些官宦子弟又难免说到《三国演义》上面,显然,他们在答题中大量引用了这本书中的经典案例,什么火烧博望坡,什么周瑜打黄盖,什么六出祁山。。。。。。。

参加甲榜考试的人多半是满脸兴奋的,乙榜的那些考生则悲戚了许多,因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裤子,不,应该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段文振交给皇帝的那份录取名单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来。

在圆壁城周边的一家酒肆中,辗转得知了这事的几个少年都是沉默不许,其中最不知所措的要算是东道主苏云帆了,他原本是想替苏游宴请他们以便与他们拉拉关系的。

哪知酒才吃到一半,气氛却已丧尽。

座中有苏游的学生秦叔宝和罗士信,有温大有和单雄信,以及李天逸和徐世绩;这些人除了苏云帆和罗士信之外,全都参加了考试,但现在得到的小道消息只有秦叔宝榜上有名。

就连与秦叔宝不相上下的徐世绩都名落孙山了!

此时的徐世绩,早已双眼气得通红,他又喝了一碗酒后,便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徐世绩骑射考了十分,自认为兵器考核成绩也是不差,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是我当日与苏御史做戏。。。。。。”

徐世绩说到这,立马意识到自己太过想当然了些,即便真相真如自己想象一般,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此次做东的是苏云帆,而苏游便是苏云帆的父亲,座中诸人不是苏游的学生便是门徒,他这样怀疑苏游,简直是失心疯了。

果然,徐世绩话音未落,罗士信已经“啪”地一掌拍到了桌案上,怒喝道,“徐大哥是怀疑苏先生吗?先生心怀天下,气量岂能如此?”

一句话,问得徐世绩哑口无言,苏云帆则是感激地对罗士信点了点头。

场面变得沉默下来,外面的欢呼声却一浪大过一浪。

温大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其实那天看了那些人与苏先生比箭时,我就知道我们这些寒门没机会了;懋功,世道就是如此,那些士族门阀永远高高在上,我们这些庶族永远没有机会,看来还是我们太天真了。”

单雄信也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事绝不可能是苏先生做的,事实上他自从那天见了你与宇文士及争执后,便暗地里为你奔波了;对啊,这事有不有可能是宇文家做的呢?”

李天逸当即插口道,“懋功,这事更雄信猜得毫无出入,你落榜的原因便是宇文家捣鬼无疑了,其实我下午时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只是不忍心告诉你。”

徐世绩听李天逸说得言之灼灼,便点头给了苏云帆一个抱歉的苦笑。

这酒喝到这个地步,便再无法喝下去了,几个人勾肩搭背地走出酒肆,本想趁着巡街的上街之前各自回家,哪料到刚到大街上时,便见宇文士及带着七八个家丁打马路过,行色匆匆。

也不知谁低喊了一声,“咦,那不是宇文士及吗?”

众人听完这话,便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拦住了宇文士及等人。

宇文士及似乎也喝了些酒,前两天才与徐世绩争执一番,此刻竟然扬鞭喝问,“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竟敢拉住驸马爷的去路!”

徐世绩并不搭话,当即一扯他的鞭子,竟把宇文士及一下扯下马来,只是一只脚被马镫缠住,好不狼狈。

宇文士及的随从纷纷下马,其中之一扶起他后,便低声道,“驸马,这人就是那天中午咱们在街上拦住的,老爷想认他做假子,被他拒绝的那个人。

宇文士及听说是徐世绩,当即站直了身子,眼中充满了戏谑,“徐世绩,你待如何?”

徐世绩冷冷地看着他,“我且问你,我落榜的结果,是不是你们做的?”

“哟呵,现在就知道自己落榜了,消息可够灵通的啊。你可忘了当日的任性?但我却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你小子识相的就乖乖任命,滚回老家去,在东都这一亩三分地你也敢跟我宇文家斗!”宇文士及蔑视地看着徐世绩,说完这话后,又懒懒地问道,“还不让路?”

“果然是你们搞的鬼!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狗头,然后大肆宣扬,让全东都都知道你们这徇私舞弊的宇文家族!”徐世绩怒不可遏,当即大步逼近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也知徐世绩力大,当即往后一退,大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死这孙子!”

七八个家丁一拥而上,抡起武器向徐世绩等人打来,秦叔宝单雄信罗士信等人也不是善茬,他们大吼一声,赤手空拳便冲了上来。

温大有和李天逸本还有些犹豫,待见到苏游的宝贝儿子苏云帆也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挥拳打向宇文士及时,他们哪还有半分犹豫?

宇文士及一方一共九人,除了他之外全都带着棍棒,苏云帆徐世绩这边除了他们七个主力以外,也有两个家人。

人数相等,但实力却并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罗士信年纪最小,力气却是最大的一个,他只一个照面,就用拳头砸翻了一个,抢过武器之后又一棍扫在了另一个家丁的腰上。

秦叔宝和单雄信亦如虎入羊群,只一照面,宇文士及便意识到对方多半是参加武举的考生,自己这些人跟他们打不是送菜吗?

宇文士及心中害怕,此时想上马逃跑已是来不及了,又恨爹娘生他时少给了两条腿,要转头退去时,却被徐世绩一脚踹在屁。股上,他直接就摔了个狗啃屎。

此时宇文士及的七八个家丁早已被揍得横在当街,众人又一齐冲向宇文士及,黑脚一一往宇文士及的身后落下去。

徐世绩见宇文士及已被踩得奄奄一息,当即一挥手,对众人喊道,“武举不公,咱们去兵部讨个说法!”

众人齐声响应,却知此时皇城早已关了,便往苏游家而去。

苏游见他们一个个满脸大汗地回来,稍稍一问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给来护儿修书一封,只等明天早朝之时闹将起来。

至于徐世绩等人,苏游只能约束他们,让他们在武举放榜之前够别上街了。

这一晚众人都有些忐忑,原本还以为宇文家的人会找上门的,亏得徐世绩当时有些智及,因为喊出了最后那句话,宇文述也并不敢大规模搜寻他们。

但他们躲在苏游家的事,迟早还是被宇文家的人搜到了。

这不,太阳才刚出来,宇文化及便已把徐世绩昨日晚间暴打驸马的事捅到了河南府,柳謇之才刚要去宫中上朝,便得知了此时。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把这事全权交给了府衙中的捕头,命他先带几十个捕快去将徐世绩等人缉拿归案。

当此之时,朝会刚刚进入另一个**。

杨广扫了一眼眼下这些毕恭毕敬的臣子,朗声道,“诸位爱卿对朕刚才提出亲祀恒山的说法没有异议,那咱们就进入下一个议题,审议武举。”

武举在朝堂上这些大臣眼中,因为规模太小,似乎并没有讨论的意义,甚至连朝议的必要都没有。但还是有少数精明的人发现了异常,按照杨广的性格,能够独断专行的事情,他绝不会拿来和大臣共议。

如今杨广居然要在朝会上共议,而且和封禅这么重大的事情放在一起,里面肯定有什么特殊情况,至少说明他是足够重视的。

其中知道内情的人倒也有三两个,比如苏游来护儿以及裴蕴等人,但他们也知这事牵扯极大,还是静观待变的好。

杨广目光冷淡,他要通过这次武举,让这些臣子们明白他的态度;他的目光向苏游站的方向瞥了一眼,苏游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又迅速低下头去。

段文振也没想到杨广会把这事拿到朝堂上说,他刚才原本还在小憩,此刻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快步出列,躬身施礼道,“臣兵部侍郎段文振,向陛下禀报武举的情况!。。。。。。”

杨广点了点头,不阴不阳地说道,“那赶紧说说吧,也让诸位臣工听听。”

段文振当即大声说道,“本次武举秉承圣意,以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共录取八十名武将良才,又分甲乙两榜,其中甲榜录取六十人,乙榜录取二十人……”

段文振声音嘶哑,报告的内容又极为冗长,听得满朝文武几欲昏昏睡着。

杨广只是看着榜单上“单聘仁”这三个字不断冷笑,又不由得看向苏游。

单聘仁,善骗人,苏游怎么这么损呢?

364撕逼大战

宇文述听着段文振做报告,心中突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原本以为这区区武举考试不会拿到朝会上来说的。

可现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是来护儿要与自己作对吗?

凭着几十年的为官经验,宇文述深信很多人都能看出这次武举的问题来,他也相信,就算真的知道这次武举出了差错,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官员贸然把这事捅到御前,因为这次事件涉及到的权贵门阀太多了。

可能有些不长眼的官吏会为了清名得罪皇帝,那是因为他算准了皇帝不能拿他怎样,但真的胆大包天到与百官作对的人又有几?

至少,宇文述直到现在都没见过。

宇文述心中忐忑,段文振则是施施然地把报告做完,随即结语道,“陛下,此次武举完全符合规则,众考官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八十名优秀者已录取完毕,请陛下批准放榜!”

杨广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文武百官,又盯着来护儿问道,“来将军,你可有话说?”

来护儿在考试的第二天曾代表杨广去考场巡查,杨广此时问他意见,也算是题中应有之意。不过,来护儿的意见不是应该在巡查之后亲自向杨广汇报的吗?

事实也是如此,来护儿把看到听到的早在三天前就汇报给了杨广,所以他此时被突然点名,还真有些措手不及。

来护儿正要出列时,却听身后有人高声道,“启禀陛下,臣苏游有话说。”

杨广听苏游出声,似乎有些不喜,但他眉头微皱之后,到底还是朝苏游点了点头。

文武百官中在意苏游的人并没几个,自从他前年离开了东都后,朝堂中便只剩下他的传说了;众人听他出声,都不由得纷纷侧目。

在百官的印象中,苏游还是那个连立足于朝堂的资格都没有的内史舍人。

但细细一想之后,他们都清楚了苏游此刻的真正身份;只是,这货现在不应该是休假的吗?怎么今天突然上朝了呢?

除了杨广和来护儿之外,满朝文武都不知苏游要说什么,却又都意识到苏游应该说些什么,因为苏游现在的身份是御史大夫,他只可能是给官员找茬的。

果然,苏游出列以后便把一本奏折举过了头顶,朗声道,“臣苏游,弹劾右武卫大将军宇文述,他操纵武举、徇私舞弊!”

苏游此言一出,朝中便是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刚从扬州回来的苏游竟把矛头直接指向如日中天的宇文述,他是来告诉诸位同僚什么是“无知者无畏”的吗?

宇文述听了苏游之言,也是一愣,心中暗道,“我最近貌似没得罪这只狗啊,他怎么刚一回来就咬我!看来真该对他下手了。”

想及此,宇文述当即走出班来,向杨广施了一礼,开口道,“陛下,老臣不服。”

杨广看看宇文述,又看看苏游,似乎对马上就要上演的撕逼大战无比期待,他身边的内侍则第一时间接过了苏游的奏折,转而交给杨广。

杨广接过奏折,随手放到案上,故作不解地问苏游道,“苏爱卿,你倒说说,宇文将军怎么插手武举,徇私舞弊了?”

宇文述听了杨广之言,脸色便是一黯,让苏游当庭揭自己的短,这符合程序吗?

苏游显然是有备而来,当即说道,“据臣所知,乙榜录取的二十人中,至少有十五人由宇文述内定,他每人收取的贿赂在五千贯到万贯之间,最高者达到十五万贯;单是从乙榜的录取名额中,他就获得了二十多万贯的收入,至于甲榜,我就不多说了。。。。。。。”

苏游话音方落,大殿中又是一片哗然,都是被那个十五万贯给吓着的,他们都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会用十五万贯来买一个武举名额,所以更多人还是以为苏游是在信口开河。

宇文述倒没想到苏游对自己收钱这事了解得这么详细,竟然连最后那个收了十五万惯的事情都能知晓,可他知道这些又能如何呢?

宇文述此时浑身颤抖,仿佛不堪被苏游污蔑一般,针锋相对地责问道,“苏游!你这般信口开河,可拿得出证据来?”

苏游正气凛然地看着宇文述,喷开了口水,“我亲眼看见宇文士及在醉月楼中向一个迟到的考生索贿十五万贯,算不算?最后他拿了一张十万贯的存单作为定金,有没有?。。。。。。”

宇文述哈哈一笑,最后转向了杨广求他主持公道,“你说索贿就索贿?就不能是那人欠债还钱吗?陛下,诸位同僚,老臣现在弹劾苏游对臣毁谤,请陛下给老臣主持公道。”

众人一开始见苏游弹劾宇文述时,倒还真希望两人能够旗鼓相当地撕逼一场,到了现在,却并不看好苏游了,想不到他还是年纪太轻,真是个战斗力连五都不到的渣滓!

杨广不动声色地转向苏游,面无表情地问道,“苏游,如果只听你这一面之词的话,朕真的是。。。。。。。”

杨广之言,显然是偏向宇文述的,后者也算是听出来了,当即感激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连连向杨广点头致谢。

苏游摇了摇头,“陛下,臣认识一个考生张大成,他参加了乙榜考试,也曾向宇文述行过贿,他压根什么都不会,但骑射步射照样考了九分;后来他意识到自行为不当,便退出了武举,愿做污点证人。”

杨广点了点头,命人去传张大成。

宇文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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