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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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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游乱了方寸,他的语中又有一个“救”字,苏云帆顿时预感到了什么,忙问道,“来阿姨怎么了?是难产吗?”

苏游点了点头,苏云帆便说道,“我会尽力的,你先带稳婆进去,刚才里面要得急,我也没在意这大婶的八字命格什么的。。。。。。。”

苏游忙打断道,“这会还在意这些虚的干嘛?大姐,您随我来。。。。。。。”

苏游忙在前边引路,苏云帆则跑回屋中取自己的药箱去了。

刚到卧室门口,苏游便见徐娘满脸发苦地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满是鲜血,而屋中安静得可怕。

这诡异的场景又令苏游差点晕了过去,又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徐娘道,“雁北没事吧?”

“夫人已经晕了过去,她又开始出血,我也是不敢胡乱施为了。”徐娘为难地摇了摇头,又一指苏游身后的婆子道,“这是稳婆吧?”

苏游才想起后面的稳婆来,忙点了点头。

“稳婆来了!”徐娘呼喊了一声,当即带着她进入了屋中,图兰朵等人见到真正的稳婆到来,心中的担心总算是去了一些。

苏游这会没有丝毫地犹豫,跟着徐娘和稳婆再次进了屋中,便觉得屋中一阵压抑,不由得沉声问那稳婆道,“这屋中的空气实在是。。。。。。。要不要把窗户都打开?”

对于产房中的规矩,苏游半分不懂,那稳婆虽然不知“空气”为何物,但苏游的话总还是能听懂的,她当即点了点头,图兰朵和彩霞便忙忙地开窗去了。

徐娘意识到苏游跟着进来了,忙又对他一阵赶。

苏游只得再次委屈地退到了门口,这一次却说什么都要把门敞开了。

383磨人妖精

苏游才往里望了几眼,便见刚才那稳婆小跑着向他奔了过来。

苏游看着她满脸严肃的样子,心下又自定是坏消息,不由得劈头盖脸地问道,“有话请直说,不要耽误接生。”

稳婆看了看苏游脸上的表情,有些忐忑地说道,“孩子的胎位有问题,如果要孩子,血崩之后大人就保不住了,如果保大人的话。。。。。。。。您看,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苏游刚才听徐娘说孩子是脚先出来之后,早已有了难产的思想准备,可稳婆的问题还是如重锥击打在胸口一般,使得他差点气伤了肝气炸了肺!

什么叫“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剧本上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么写的!!

这个问题就像是老妈和老婆同时落入河中,他需要作出选择该救谁一样,这个问题当然会让自己先抓狂起来。

遭遇这个问题之时,也有可能发生意外,最好的结果是落水的两个女人都会水,最坏的结果是落水的两人都不会水,而自己也不会水。。。。。。。

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问题,似乎又更好解决一些,毕竟苏游和来雁北都还年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苏游正要开口做出选择时,苏云帆急匆匆地背着药箱走了过来,看着苏游和稳婆正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不由急声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稳婆道,“怕是只能保一个了。”

苏云帆虽不是妇科的医生,却也听孙思邈说过接生的案例。

如果遇到现在这种情况的话,想要保住大人,那就要狠心把孩子用剪刀剪碎之后拿出来,——扼杀生命的血腥,想想都能让人无限恐怖;保孩子则相对简单一些,只需要稳婆把孩子拖住强行拿出来就可以了,但大人身上引起的雪崩,往往就能致人死命。

“老爸,我能止血,但能不能救来阿姨,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苏云帆当即硬着头皮说道,他既然来了,就是要来创造奇迹的,不然要他干嘛?

苏游听了他的话,心中已有了主意,当即对稳婆道,“快回去!做你该做的。”

苏游的话并没有明确告知稳婆是该保孩子还是保大人,但稳婆也没有迷糊到不知自己是来接生的。

接生接生,自然是迎接小生命了,保孩子显然是第一位的。

稳婆没有太多的考虑,当即对苏游一躬身,“老妇一定竭尽全力。”

苏游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艰难地摇了摇嘴唇,苏云帆则对他建议道,“待会来阿姨肯定会失血过多,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好相同血型的人。。。。。。”

苏游点了点头,忙问,“这个时代怎么验血?用滴血认亲的法子?”

苏云帆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时,却见徐娘一路小跑着过来,苦着脸对苏游道,“血崩了。如果用药给夫人止血的话,孩子怕就保不住了;如果孩子生下来再止血,那肯定来不及了。。。。。。”

徐娘的话没说完,但苏游却能听出她的潜台词,当即与苏云帆并肩往屋内走去。

两人都是面沉似水,这一次倒再没有一个女人敢触苏游的霉头,硬要赶他们出去了。

苏云帆看了一眼下体模糊的来雁北,沉声道,“你们先把孩子弄出来,孩子救下之后立即给她止血!”

稳婆和徐娘听完苏云帆的吩咐,却一齐看向苏游。

“按他说的做。”苏游点了点头,说完这话后便在床边捡了块带血的帕子,转身交给了苏云帆。

苏云帆拿起帕子,当即叫上长孙无垢和她的侍女兰香往外走去。

苏游自动退到了门口,稳婆和徐娘则再次忙活起来。

图兰朵手足无措之后,终于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南无观世音菩萨保佑,希望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保佑母子平安。。。。。。。。”

彩霞见到自己的主子边流泪边祷告,一时也跪了下去,倒是霜儿无暇顾及许多,不时给徐娘和稳婆递这递那的。。。。。。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满头大汗的稳婆终于把孩子接了出来,又掐了那孩子一下,这才郑重其事地递给身后的霜儿。

苏游终于等到了这一声啼哭,却紧张地往身后望了望刚才苏云帆离去的方向,正见他手上提着一袋子什么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

苏游尚未开口,苏云帆已低声说了起来,“老爸,我的血型正好和阿姨的血型相同。”

“好,这就好!”苏游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苏云帆踉踉跄跄了,原来他刚才抽了自己的血,可现在并非关心他身体的时候,因为里面还有一个人危在旦夕。

父子两个再次进入屋中,抱着孩子的霜儿见苏游进来,喜极而泣地对他说道,“孩子没事了,孩子没事了,只是他母亲。。。。。。”

孩子倒真是没事了,可来雁北却再次昏死了过去。

苏云帆忙问稳婆道,“用过止血药了吗?”

稳婆战战兢兢地答道,“用是用了,只是。。。。。。。”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朵儿,你给她们多发喜钱!”苏游点了点头,一边赶她们出去,一边安抚他们。

图兰朵点了点头,徐娘和稳婆却没有因为喜钱而欣喜,关键还是她们都知道这种情况下来雁北凶多吉少了。

看着来雁北的下身还在不断出血,苏游当即提醒了苏云帆,后者则给了他止血药,说道,“止血的事你来,输血的事归我。”

苏云帆说完这话,便把简易的输血袋挂在了屏风的钩子上,然后坐到了床边撩起来雁北的袖子,将输血管子麻利地绑到他的手关节处,又用特制的小针毫不迟疑地扎进了她的血管中。

随后,苏云帆身上的血便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来雁北的身体中。

苏云帆配置的止血药显然比稳婆的药好用,尽管苏游并不完全懂得操作,但他很是很快就止住了来雁北的血,尽管如此,苏游在忙乱中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等他终于确认来雁北的下身再不流血时,却发现苏云帆已经晕倒在床上。

苏游知道这一定是苏云帆失血过多之故,毕竟他还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他能有多少血可流?

看着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晕厥过去,苏游却喜极而泣。

他的两个最亲的亲人,很快就会没事了。

看着苏游抱着晕过去的云帆出得门来,长孙无垢着急地问道,“云帆他怎么了?来阿姨没事了吧?”

图兰朵彩霞霜儿等人无不竖起了耳朵,就连刚刚出生的云南都停止了哭泣。

“没事,云帆太累了,是他救下了雁北;雁北也脱离了危险,霜儿,你去照顾雁北吧,先把云南交给朵儿照看着。对了,云南是男孩,还是女儿。。。。。。”苏游边走边回头问道。

“是个小千金。”霜儿回答了苏游之后,便把她交给了图兰朵。

苏游把苏云帆抱入他的房中后,交代长孙无垢和兰香好好照顾他之后,便翻身回了自己的房中。

图兰朵的侍女彩霞和霜儿正在屋中收拾着残局,床上的秽。物也早扔的扔埋的埋,床上也都换了干净的铺盖,席子也是不能用了。

又因为产妇不能吹风,所以刚才打开的窗户也放了下来,来雁北的头上也多了个白色的帕子,看起来倒有些像是这南中的土著了。

忙完这一切,霜儿又点起檀香,说是可以驱邪静神。

苏游进来以后看着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不由得对霜儿和彩霞点头称赞起来,又凑过去看刚刚醒转过来的来雁北。

此时来雁北还是虚弱无比,脸上苍白得依然没有半分血色。

看着苏游凑近自己,来雁北也懒得支撑起来,只是满脸歉疚地望着苏游,低声说道,“我都听说了,替我多谢谢云帆。”

苏游摇了摇头,忙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能够平平安安的,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了。现在你先别多说话了,好好消息吧。”

“云南,长得漂亮吗?”来雁北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满怀希望地看着苏游问道。

苏游自然知道来雁北的心思,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虽然身为女人,却仍然有着重男轻女的思想,此时生了个女孩,她怕是对苏游有些愧疚吧。

来雁北的潜台词,显然是想问苏游对这个云南有什么看法,喜欢不喜欢。

苏游笑了笑,“眉眼倒有七八分像你,我很喜欢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来雁北轻轻一笑,她又何尝不知道苏游是在说着善意的谎言?但她听着苏游这么说,已是心满意足了。

苏游却又说道,“我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本身就是奇怪的动物,谁给她最大的伤害,她就会越在乎这个人,越不容易放弃他,这也是许多怨妇对浪子恨铁不成钢却又不离不弃的原因’,这孩子以后怕是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过去了。。。。。。。”

“瞧你这点出息,竟然与云南争风起来了。”来雁北听苏游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又好气又好笑道。

384各逞机心

来雁北生产之时,碧云公主已经回到了南中王爨国明下榻的小院。

爨国明见姐姐回来,当即问了起来,碧云只得把苏游提出的条件一一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我看那隋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分明是巴不得咱们内乱才好,以趁便浑水摸鱼。”

爨国明自然能够理解苏游想要利益最大化的愿望,点了点头道,“这也正常,要不是那两个老家伙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又何至于想到这騒主意?”

碧云只得问道,“那弟弟是要一条路子走到黑了?”

“这事吧,还是看一步走一步吧,咱们现在很被动啊。”篡国明点了点头,又说道,“就算咱们采取主动,可也说不好热脸贴上个冷屁股呢,那隋朝使者又不是皇帝,他的话隋帝就一定会听吗?就算隋朝真会册封我,万一段氏和白爨联合起来怎么办?隋朝的军队来得及救援吗?更重要的是,我到现在都确定不了段氏是否与难免的濮部是否狼狈为奸。。。。。。。”

见弟弟百般顾虑,碧云不由得一阵心疼,“要不咱们先拖着隋朝这边,然后偷偷派人去和濮部接触?他们可以给段氏支持,也未尝不可以给咱们。”

“已经晚了。咱们大势已去,濮部是不可能看好咱们的,现在展示出要拉拢他们的意思,他们说不好直接就把咱们的动向卖给了段氏,这不是逼迫他提前动手吗?”爨国明摇了摇头,愁眉苦脸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难道只有等死一途了吗?”碧云也有些焦急,原本想要安静地想想主意,却忍不住嘟囔了起来。

“再想想办法,反正现在咱们可以靠着大树乘凉,只要隋使不被白爨争取过去,咱们就有希望。”爨国明满怀希望地看着碧云,轻声说道。

“我的弟弟哎。。。。。。”碧云叹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下去的。

爨国明似乎知道自己的姐姐要说什么一般,当即强笑道,“那这段时间还得靠姐姐去与那隋使多多周旋,摸清他的底线后,咱们也好对症下药。”

仿佛是用尽了全力,碧云重地点了点头,“弟弟的意思,我懂。”

爨国明忙道,“我的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碧云却无所谓地说道,“放心好了,隋使虽然看起来满肚子坏水,却也不一定看得上我,他的妻妾都是绝色,好在他的夫人马上就要临产了。。。。。。。”

碧云话音才落,却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起身开门时,发现走来的正是刚才自己当稳婆带去苏游处的那婆子回来了。

碧云尚未说话,那婆子已经三言两语地说了来雁北要生产,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况。

话才说了一般,碧云脸色已是苦极,也只能挥手让这婆子下去。

爨国明见碧云愣在当地,忙问道,“怎么了?”

“我刚才带了个假稳婆去那隋使处,哪想到他的妻子正好生了,然后就。。。。。。。。”碧云只得硬着头皮把来雁北生产的情况接单地说了出来,又郁闷地说道,“我这一出闹的,好事办成了坏事,也不知哪隋使怎么恼我了。。。。。。。”

“但愿他的妻子能够顺利生产吧,要不你去祝贺她一下?”爨国明也没想到事情会办成这样,当即皱了皱眉,建议道。

碧云自然明白弟弟的潜台词,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对苏游解释一下罢了。

想着事情有始就该有终,碧云也只能自己去填补这个窟窿了,当即点了点头,告辞弟弟之后便让人准备礼物去了。

同一时刻,碧云带着稳婆去苏游宿处的消息也传到了大相国段如珪的耳中。

段如珪听弟弟段如玉说完情报之后,一张老脸阴沉得有些可怕,终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碧云那丫头真的去见隋使了?”

段如玉点了点头,确定地说道,“探子说,她不仅去了隋使的院子,还与他到书房中待了大概有一刻左右。”

“看来爨国明是铁了心要当隋朝的走狗了!”段如珪当即纷纷然,竟把手中的茶杯都捏成了碎片。

“兄长不必恼火,您想想他们的处境也该理解他们的选择。爨国昭与他黑人有数代世仇就不用说了,他也不可能忍着咱们逐步蚕食他掌握的那几个部族啊。。。。。。。”段如玉笑了笑,轻声安慰起段如珪来。

听了段如玉的安慰,段如珪当即平静了下来,胸有成竹地说道,“也是。就算他爨国明上串下跳那又如何?别说咱们已经说动的濮部,就算只有咱们一族,爨国明那几个黑人部族又岂堪一击?东都与南中隔着千山万水,等到隋帝同意了他的投诚,在调集大军来此,怎么着也要四五个月吧?有这时间,咱们早就摆平了爨国明和爨国昭。”

段如珪真无愧于南中第一智者,他自从得势以来,早就做好了吞并南中的准备。

第一步就是废掉了一个南中王,让南中的王位重新回到爨国明这一支的手中;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手段,不仅仅向南中展示了自己的权柄和手段,而且极大地削弱了王族的势力。

段如珪的第二步棋,就是明里安抚西爨,暗中勾结濮部。所以一直以来爨国明想要让段氏打压爨国昭,他却从来都只是虚与委蛇,并且多次向爨国昭示好。

段如珪的示好,当然不是为了联合爨国昭打击东爨,如果单单打击东爨,段氏足矣。

段如珪一直拉拢和示好爨国昭,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一旦他与南方的濮部达成协议之后,便是他伸出獠牙之时。

那个时候,便是段如珪一句吞并东爨和西爨的最佳时机了。

段如玉自然相信兄长之言,又有些担心地说道,“咱们联合了濮部,消灭爨国明和爨国昭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有隋使在啊。要是把隋朝牵扯进来的话,到时候他们的报复。。。。。。”

“我看隋使不会跟你一样死脑筋!”段如珪看了兄弟一样,无所谓地说道,“难道隋使还会帮他们两家守城?只要拿下昆川,我们难道就不能向隋朝求封吗?千里求官只为财,我还真就不信了,只要咱们的金银砸到位了,他们还真要认准这个爨国明而非跟咱们过不去?”

“兄长言之有礼,那咱们什么时候发动?”段如玉听了兄长之言,当即豁然开朗,“是趁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要等着隋使离开才动手,但我们现在就发动的话,倒可以出其不意!”

段如珪还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会还未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咱们不宣而战的话,爨国昭多半会与爨国明联合起来,咱们伤敌一千可要自损八百啊,还是等等,局势明朗些罢。”

段如玉便建言起来,“爨国昭对那个东西分治的计划很动心,那咱们继续迷惑他?”

“这些事我亲自与他说吧,濮部那边怎么说?”

“已经说好了,濮部的王只要咱们把许诺的土地交给他,到时就会出兵两万。”

“这就好。不就是要土地吗?南中四千里国土,土地还是个事?”段如珪咬了咬牙,他对自己的计划也是够执着的。

此时的南中,倒有些像春秋时期,南中王爨国明是负责祭祀的周王,南中大小的贵族则像是各个诸侯国;显然,段氏和西爨就是其中最大的两个诸侯王,就如同春秋时期的齐国和晋国。

濮部则更像那时候的楚国。

楚国不尊周王朝为王,齐国和晋国便以各种借口联合起周边的小弟去攻打楚国。

濮部同样不尊东爨为王,不同的是,段氏却打着勾结濮部来夺取南中。

此时的南中还有一点与春秋时代不一样,春秋时代的诸侯王都在自己的封地内,南中的贵族却被南中王收拢到了国都昆川,能够在自己的领地内驻扎的唯一的贵族只有镇西王爨国昭而已。

爨国昭收到碧云拜访苏游的消息,只比段如珪晚了半盏茶的时间而已。

爨国昭听到消息后也没像段如珪一样激动,反倒是淡然地对自己的儿子爨子恒说道,“看来爨国明已经做好做大隋走狗的打算了,咱们也要做好应变的准备了。”

爨子恒当即有些疑惑地问道,“咱们还尽地主之谊,明天宴请隋使?”

“当然要宴请了,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和他们搞好关系。”爨国昭看了儿子一眼,笑着说道,“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呗。”

爨子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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