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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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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上辈子他们本就是冤家。阿广兄虽然碰了个钉子;却并没有灰心,他总相信自己的诚心会打动薛老师的。只是,杨广同志的自信满满总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高估了自己的容忍,也低谷了老薛的固执。

直到杨广继承帝位,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薛道衡,并升迁他为番州刺史。可是薛道衡却回了两封信——一封是辞职的,另一封信里则写着《高祖文皇帝颂》,他把所有感激的话都献给了已经死去的老皇帝了,而对眼前拼命向他示好的新皇只字未提。可以想象,杨广同志看到这篇文章之后的愤怒心情,对苏威道“薛道衡极力赞美先朝,大有《鱼藻》之意啊。”

此时杨广恨极薛道衡,却也只能隐忍不发,遂拜为司隶大夫,算是以观后效。司隶刺史房彦谦一向与薛道衡交好,其子房玄龄正是出自他的门下,此时眼看着好友如履薄冰,也只能规劝他“杜绝宾客,卑辞下气”,夹着尾巴做人,但前者的固执我们是可以想见的。

苏游听闻朝中的动态,不免为老薛担忧起来,也只能想,“但愿他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吧。”

因为大雨的侵袭,苏游最近也只能窝在家里,京城的下水道系统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脚下的三叶草毕竟不是阿迪王,雨中漫步只能流于幻想了。

雨天烦闷,先把算盘发明了出来,又开始教授小九与青荇两人背乘法口诀与珠算,看着两人废寝忘食的地学习,苏游欣慰的同时又不免想起小时候的自己,自然,最后的思念全部指向了云帆,如果没有发生这次意外,孩子应该可以进入学校学习了。

雨一直下,苏游愁眉紧锁。

古人毕竟目光短视,他们筑城只是为了几十年之用,当城外堆满了垃圾,当下水道被杂物堵满,城市不能住人以后,统治者便会再建立新的城市,而后实行全民大迁徙……所以,每次苏游走出院子看到街道上飘满垃圾的时候,心里总是莫名地惆怅,还好,住在北面高地的领导不用担心被大水淹到,——总体而言,京城里的人只是出行不方便罢了,而京城之外其他地区的人才是最大的受害群体,据说,泥石流已经吞掉了几百人的生命。

“横波,怎么有兴致出来看雨?”杨二的身上已经不是当初进城时那套粗布衣服了,看起来朝廷换了皇帝,王子也换了新装。食色,华服美食,这些才是权贵们的正常生活需要;身为皇家子弟,却非穿着粗布衣衫,新衣服上非要打上几个补丁,一双足衣非要破了补补了破三年之后又三年,却反倒落入了虚伪者的下乘境界。

“恭喜殿下,殿下这是加官进爵了。”看着一身华服的杨二,后面的跟班也比平时多了好几倍,苏游赶紧弯腰为礼。

“行了行了,快先进屋罢,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啊。”杨二摆了摆手,当先抬脚进了门。

“殿下怎不去京郊看看,安抚安抚各处灾民?”

“此事不妥,抗洪救灾,本是帝王之事。他人要做,则为收取民心之举,有僭越之罪。”杨二听苏游这么一问,像是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点头做了解释。

杨二如此一说,倒让苏游恍然了,难怪做慈善的人从来只是针对小众的,但凡遭遇了地震洪水等自然大灾害,如果升斗小民想亲历现场,那真是难上加难。苏游又想到了大学时代的一次地震救灾,身为志愿者一员的苏游竟然在通往灾区的路上被拦了下来,并被告知“你们把救援物资留下就可以走了,里面有我们足够多的专业人员。”

欲救却又不能,现场听到的声音是里面有足够多的专业人员,但网络上却到处喊着缺人缺钱缺物资,更有甚者,那些满怀豪情去救灾的爱心人士竟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到处攻击,称为“添堵的人”。

——谣言就是这么来的,官方认定了他们添了乱子,这是风起于青萍之末,再而是那些没爱心者因自卑而欲毁有爱者的决心,于是,那一小撮爱心人士反倒成了害虫。而这个时候,有关部门不再高呼“三不原则”——“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

可往往,谣言无法止于智者,众口铄金,最可能的是积毁销骨。现实就是如此,传谣的人,尽管传着,歌舞升平的人,也还照旧。

新皇登基,照例是要大赦天下的。然后一批真正的害虫又回到了人世间,他们的犯罪之举更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真被再一次抓住,也仿佛灰太狼在每集结束时喊出那句经典的口号“我还会回来的”。所以这京城周边地区在“七二一”特大暴雨之后又遭遇了新的一轮偷盗案和抢劫案的案发高峰。

“修律令,一定要修律令。”这是杨广的愤怒,随着他的一句话,苏游的问礼之路从此宣告夭折,因为这次修律令的官员名单里包括了刘炫刘光伯同志。这位因为做假书被罢官,郁闷了十几年的老儒者,在五十多岁的年纪再次被启用了。

苏游听说这消息,也不知是喜是愁。

012杨昭炒饭

天灾之后,便是**。暴雨才刚停歇,皇帝杨广登基不过半月,汉王杨谅竟然起兵造反了。

杨谅的先头部队诈称是汉王家眷,赚入蒲津关后,他们便解下纱幂换上了屠刀,蒲津关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在淋漓的鲜血后归于平静,好在蒲津关镇守丘和单枪匹马逃了出来;他第一时间赶回了长安,同时也把他那急急如丧家之犬一样的情绪传染给了一向以淡定著称的京城人民。

“京城危机了,真不知道父皇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呢。”杨二在屋中转来转去,显然也是心中大乱。

“殿下一定听说过郑伯克段的典故。”苏游却一脸平静,因为他明白历史的走向。

“你是说,父皇一直故意给汉王示弱?只是为了师出有名?”杨二眼前亦是一亮,在他的心中,父亲一直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

“然也。只要朝中有杨公在,乱兵有何可惧的?”苏游当然也知道是杨素击败了杨谅。

“杀奸臣,清君侧!”这是杨谅的师出之名,矛头直指杨素,但刚上任的杨广与杨素显然早有默契,杨广第一时间驳回了杨素惯例中该有的辞呈。

“杨谅的叛军拆毁了黄河大桥?有分了一叛军兵出山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众卿,谁可替朕除此叛贼?”隋帝杨广听着一线战报,惊讶的容颜中又带了些喜色。

“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儿臣请战,愿替父皇一战!”

杨广看着迈步向前的二子,又喜又惑。喜的是两个儿子站出来后朝中诸人似乎也对目前的战争充满了信心,疑惑的是,杨昭的大部分家眷早就成了叛军的人质,虽然名义上作为一家人不会为难妇女儿童,可如果杨昭与杨谅发生正面冲突,后者难免没有鱼死网破之举。

长子杨昭的请战意图让杨广摸不着头脑,如果非要钻牛角尖找一理由的话,或许是作为次子上位的父亲刺激了他,他害怕这关键时刻不表现自己领兵才能的话父皇会看不起他,那样的话东宫会与之无缘,他的请战明显是弃车保帅之举。

可是次子杨暕呢?他要染指东宫吗?先不说储君之位应该排资论辈,就算选贤唯能的话,他也没什么机会啊。如果非要找点优势,也就剩下父母宠爱这一条了,可是,有什么理由让一个纨绔子弟如此执着于请战呢?

“这事现在不用考虑得太远。”杨广摇了摇头,兼容并包地采纳了两个儿子的意见。以杨昭为并州道行军总管帅杨素及来护儿并十万大军,出潼关饮马于黄河西岸。又用杨暕之计,使江州刺史李子雄将幽州兵,从井陉向西进攻乱军。

结果也正如苏游所料,杨昭帅来护儿正面与杨谅大军对阵于汾水东面的蒿泽边,杨素则以蛙跳战术进行偷袭,最后以合围之势大败杨谅军。意外的是,主帅杨昭在胜利来临前,夜间起来亲自给受伤的士兵做蛋炒饭时遭遇敌袭,忙乱中不着盔甲而被流矢所伤,因流血过多出现休克现象,时而昏迷不醒。

时过一月,他的人格则在这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中,随着冒枪林箭雨为受伤士兵做蛋炒饭的勇敢与爱兵精神以及人们的口口相传中无限伟岸。不过这一次,京城人民或许是被七月的大雨冲昏了头脑,他们的政治敏感性毫无例外地出现了偏差,他们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呼声以及许多自以为得计的朝臣们的慷慨激昂的奏本全部引来了杨广的无声冷笑。

自此,杨昭同志在父亲心目中的风评随着那一碗蛋炒饭荡然无存,但民意不可违,立杨昭为皇太子还是在杨广的虚与委蛇中被提上了议程。但毕竟,这事急不来,杨广还年轻,现在可以不需要太子,更不用定什么储君,显然有些事更让人着急,比如,镇压乱军的赏罚问题,比如新皇陛下的陵寝问题,等等等等。

对于乱军,杨广可谓雷厉风行,因这事受牵连的杨谅官吏和臣民竟达二十万家,将近一百万人或打或杀或流放,一时天地为之色变,悲泣之声经月不息。出人意料的是,杨广并没有杀弟弟杨谅,尽管,几乎所有人都奏议杨谅必须死。

封赏方面,最大的受益者非杨公家莫属;这一战之后,杨素的子侄杨万石杨仁行及杨云挺升了官晋了爵且受赏绮罗无数,此外,还有杨谅的许多姬妾。

杨素的本身,却无所得,因为收尾工作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完的,他之所以没有尽快回朝,也是因为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立下了不赏之功;更重要的是因为主帅杨昭的问题让皇帝难堪了,这并非杨广本意,他本来只是想让儿子去镀镀金的,想不到却弄出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局面。如果有所选择,或许杨广更愿意儿子的音容笑貌长留人间而他的品质则可作为榜样激励臣民吧?

杨素呢,所作所为似乎偏离了领袖的意愿啊。

至于陵寝问题,倒是让苏游百思不得其解了,朝臣们每次上朝,都要山呼万岁的,而百姓们激动的时候也常以万岁称呼天子,可是,皇帝们偏偏有死的觉悟,几乎无一例外,所有的皇帝都在登基之后着手大修陵寝。自然,更多的皇帝则是陵未成而身先死,有人做过统计,皇帝死于非命的几率超过40%,而平均年龄更是连40都不到,可是什么时候都有无数人为了这个“皇帝”的身份而想破脑袋,更有甚者为此被诛九族,许许多多的所谓英雄,战斗的目的并不是出于为了人民过上好日子的大义,而仅仅是因为皇帝“彼可取而代之”。

杨广显然是个特立独行的皇帝,或许是因为这打了胜仗以后的一次巡游洛阳,或者说他的骨子里有一颗躁动的心,因为他每年都有一半的时间行走在旅途中。

杨广从洛阳回来后,就在陵寝与建东都里选择了后者,当然,这或许有碎嘴子术士章仇翼和安伽陀的大半功劳,但不管怎么说,杨广决定要改建东都了,接下来的事,当然很可能要迁都。可是历史上的东迁和南迁,几乎无一例外的属于昙花一现,然后就盛极而衰了。最著名的当然应算周平王东迁,卫武公预言王室自此衰弱。果然。

“洛邑为天下之中,四方入邑,道里适均,所以周成王命周公相室,召公兴筑,号曰东都,宫室制度,与镐京同,每朝会之念,天子行幸东都,接见诸侯,此便民之政也。然洛邑虽天下之中,其势平衍,四面受敌之地也。”朝会上,高颎侃侃而谈,朝堂上一时失声。

“所谓谶语,纯属荒谬之语,妖言惑众,陛下可查找其来源,斩之以儆天下。”高颎之后,礼部尚书宇文弼也出列。

“陛下,臣也以为迁都不妥,应从长计议……”一时朝堂中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颎本能的维护自己老成持重的本色,他从十六岁开始在北周任职,靠才能从小官一直升迁为尚书左仆射,他在这个位置做出的贡献得到了后来的唐太宗李世民高度赞扬:“朕比见隋代遗老,咸称高颎善为相者,遂观其本传,可谓公平正直,尤识治体。”经历了两朝三帝,历史已经证明了高颎是一位有才能的战略家,一位讲求实效和效率的行政官员,一位在制订隋的政策中起着重要作用和全面负责执行这些政策的明智的襄赞大臣。

先帝病危时,高颎遭受汉王污蔑,他却不上书自辩,反倒挂冠自免,退居渤海;及杨广继位后,亲自写昭召他入朝,改纳言为太常卿。可是,自己作为新皇第一次提出的重要思想就遇到了这么一幺蛾子。

先是薛道衡,再而是高颎,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了文帝的昏庸而杨广心胸宽广,结果却偏偏让人无奈,这又不得不让杨广重读《诗经》里的“木瓜”,然后无奈地暗叹:“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啊。”

好在纳言苏威旗帜鲜明地站在了杨广一方,出言便是:“太常卿老矣……”

苏威话刚说完,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黄门侍郎裴世矩、内史侍郎虞世基等纷纷建言,甚至连想来温和的裴蕴都开始委婉地批评起了高颎的目光短浅了。

随后,重建东都的议题直接进展到了挖护城河的讨论上来,最后议论的笔墨在隋帝杨广虎躯一震中落到了圣旨上:“发丁十万掘堑,自龙门东接长平汲郡,抵临清关,渡河至浚仪襄城,达于上洛,以置关防”。

013踏雪寻梅

仁寿四年的冬天,隋帝杨广的提议尘埃落定,十万以上的壮丁被征召到黄河两边,开始了跨年的劳役。

在热火朝天的修河挖沟斗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朝廷又下达了营建东都的诏令,——“在周王城以东,汉魏故城以西十八里处,新建洛阳城。”——这条诏令虽然表现了杨广同志喜新厌旧的一面,但他旗帜鲜明的保护文物的决心,还是让后来的人们看到了成效。

“宫室的规制,要以方便使用为出发点,尽量要做到节俭。”这是第二条诏令,表面上看起来也很让人对下诏者肃然起起敬。可是人民不可不知的是,有些朝廷的诏令还是很令人玩味的,政治家们暗地里做了小姐的时候,必定不会忘记立下贞洁牌坊的;所以他们的同僚或是下属很理所当然地把这些诏令调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去坚决执行。

杨素、扬达以及宇文恺在隋帝的重要精神指示下,领导了此次营建东京的任务,他们本着美观大方的原则,在严肃活泼的氛围里发动了上百万的民夫投入到了建设有杨广特色的伟大东都的战斗中,直到第一场大雪悄然落下,直到第二场大雪如期而至。

而苏游,则在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发表入隋以来的第一次创造——手套,——这同时也标志着苏游开始有了穿越者的觉悟。尽管,他很快发现手套并不如同他的初衷一般普及到在风雪里劳动的人民手中却成为了上流社会的风尚后,他还是继续发明了火炉。

发明火炉是苏游从本身出发的,他倒没想过这东西能改变上流社会的生活习惯或是让自己成名。事实上,大户人家冬日会在屋中至一大铜鼎,然后往鼎中不断添炭,西晋出土的墓葬就已经有了精致的小火炉和炭熨斗。可是由于少了屋中散热的那一段铁管,直接烧炭很浪费不说,还不是太保暖,除非,豪奢人家不计成本的烧,可那也是烧钱啊。

苏游的火炉很快在中产家庭流行了起来,失误的是,他忽略了煤气的危害,于是因此丧生者在短短的年末里已经达到了两位数。而高门大阀以及权贵们当然不在乎几个下人的生命,但他们更不在乎的是买炭的那几个钱,于是富贵人家的火炉里更多的还是愿意把炭放进去,很有咖啡就大蒜的感觉,秋水共长天一色,这也是苏游无法料及的了。

更让苏游无法料及的大概还是朝廷的动向。

杨谅之反后,杨昭有大功,但奖赏一直没有下来,反倒是杨二因举荐了李子雄而晋封为齐王了,而他在京城也在官方的名义上有了汤沐邑,因为杨广对于佣兵自重的杨谅心有余悸,所以也并不催着次子去就藩。

齐王府不比东宫,苏游也没有理由不去拜访自己的东家,于是无所事事之下只好三天两头往齐王府跑。

第二场雪下来的时候,苏游竟意外地邂逅了来齐王府玩耍的杨素颜,不过她的脸色并不很好,尽管十三四岁的小萝莉脸形几近完美。

“展师故去了。”杨素颜幽幽地解释了心情不好的缘故,这使得齐王与苏游都唏嘘不已。

“老先生就这么走了?他还欠我一幅画呢。”苏游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可是,确实也找不出什么语言可以安慰小萝莉的,对于待人接物之类的人情世故,苏游实在也懒得去敷衍,何况对方只是与自己初次见面呢?

“看你二人心情都不如何,不如本王带你们去散散心如何?”杨二此刻心情不错,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在那郁闷,心里也不是滋味。

“去哪里呢?”苏游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却是杨素颜问出了声。

“净念禅院的红梅,也算是都中一景,更难得的是踏雪寻梅啊。”杨二云淡风轻地说道。

苏游听说“净念禅院”四字,心中竟是一震,难道自己真的来到了小说中的世界?还是黄大师为了写一部小说竟遍阅古迹,连一寺院之名也有出处。

听着似乎是要去赏梅,苏游的心倒一下子平静了。前世曾经有过好几次去京城的大观园中看梅,但每次不是来晚便是去早,结果也每每乘兴而来怅然而返,说到底,自己活了近三十年,还没真正意义上看过梅花盛开之景呢。

“去赏梅,倒要悄悄地去才好,咱们白龙鱼服?”杨素颜向兄长提议,显然苏游并没在她的算计之中,因为苏游只是一个仆人,又怎敢代入到“龙”字中去?不过苏游还是为她的提议点了点头,微服私访无疑是出游的最佳方式。

然后,踏雪寻梅之旅便在马蹄之下开始了……

净念禅院在长安城的北门之外的龙首原上,虽然出城还有四五里地,却因为官道上的积雪早被扫尽,所以路途也并不让人感到遥远。

三人分乘了两辆马车,前面一辆是杨二与苏游,后面一辆则是杨素颜与贴身侍女;当然,少不了开路和护卫的兵丁,王子和公主出行,再是白龙鱼服,也不能像小虾米一般默默无闻的。

一路向北,雪花扑面而来。

这倒勾起了杨二诗兴,却也是出口成诗。一字字吟来,虽不十分出彩,却胜在铿锵有力,引得苏游连连叫好。

杨二犹不知足,非得让苏游也来几句,这倒让后者为难了,前世的他是做过即景诗的,虽然说不上七步成诗,但稍一思考,也能吟来,无奈此时的他却在做诗方面落入了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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