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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藻高兴的道,“魏公,王须拔在邺城拥有数郡之地,更拥有兵马四十万大军。眼下他正面临着陈破军的攻打,看来,他是独木难支,所以才会上表欲与我魏国同抗陈破军。”
李密另一心腹柴孝和道,“魏公,虽然王须拔是迫于陈破军的压力才寻求与我魏国结盟,但合则两利。结盟对我等有利,不妨答应他。陈克复已经渐已经巩固河北大部,如今气势汹汹南下,我等与王须拔正是唇亡齿寒。如若任由陈破军灭了王须拔,那么他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我魏国。陈破军偷袭我汲郡在先,如今又大军南下,我们当坚决反击,决不能留情。”
“世绩,你的意见呢?”李密直接点了徐世绩的名。
徐世绩本来就是负责镇守汲郡黎阳,可后来李密却又用一名心腹将他调了回来。结果他刚回来没两个月,黎阳就失守了。这件事情,让他十分不满,所以对于汲郡的讨论他一点参与商议的意思也没有。
此时见到李密点名来问,只好道,“汲郡确实十分重要,夺回汲郡,我魏国就将与燕国南北相联,而且也能做为我魏国的屏障。如今辽东军势大,正是我魏燕联手应敌之时。如果放弃汲郡,那么魏燕之间被阻断,辽东军将个个击破。而且汲郡一失,辽东军也将能直接威胁到荥阳。甚至陈破军的水师能直接攻到我金墉城外。”
“嗯,徐大将军说的有理,汲郡绝不能丢。眼下围攻洛阳已经近年,胜利眼看在望,这个关健时刻,我们更不能大意疏忽。为了避免腹部受敌,我以为,朝廷当派一大将前去收复汲郡。诸位以为,何人可往?”
李密连问三遍,可殿中诸将却都是各个低头,无人应答。见此情形,李密不禁气急。虽然殿中不少自己的亲信心腹,自己已经和他们交代过,让他们不要应答。可是除了自己的心腹,这殿中还有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肯去,这让他十分难堪与生气。
“徐大将军,派你前去收复汲郡如何?”李密点将。
徐世绩一摇头,“魏公,末将先前就因不堪重任,才被魏公从汲郡调回,这才两个月刚过,又怎么能再派去汲郡担此大任呢。魏公,还是请您另请高明吧,末将无能,不能担此重任。”
李密被徐世绩一堵,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只好转头去问单雄信,“单大将军,请你统兵前往收复汲郡,你看如何?”
单雄信也是连连摇头,“魏公,卑职正奉命围攻洛口仓,眼下正是关健之时,无法轻离。”
李密再看向其它将领,一个个一见李密目光望过来,都忙不迭的转头。汲郡可是辽东军夺去的,听说现在驻守汲郡的辽东军将领正是陈破军麾下大将鲁世深与郭孝恪。这样的大将,他们如何敢去?听说他们攻下汲郡,歼灭朝廷八千兵马,自身不过是伤亡数百人而已。没有点本事答应去汲郡,到时估计就是一去不回了。
李密怒了,满朝武将,居然没有一个敢去汲郡者。
“呼呼呼!”
安静的金殿之中,突然传出一阵酣声。
众人齐齐望去,却只见司徒翟让,此刻居然已经睡着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出了酣声。
李密恨恨的望着翟让,恨不得马上拨剑一剑砍了翟让的脑袋。在自己的朝会上,他不但睡着,而且还发出这么大的酣声,完全就是对他这个魏国之主没有半点的尊敬。
“司徒公!”李密大声喝道。
站在翟让后面的单雄信连忙用手捅了捅翟让,将其弄醒。
“怎么了,怎么了。”翟让被人弄醒,心里还有些不高兴。
李密咬着牙,面上强带着笑容,“司徒公,我昨夜考虑了一夜,想了许久,最后觉得王大人所提议加封司徒公大冢宰之事,确实十分合理。所以今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我特加封司徒公为大冢宰,总领百官。”
翟让睡的还有些迷糊,摇了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魏公,在下何德何能,哪能担些重任呢。”
李密假装不悦的道,“难道司徒公要抗命,还是说觉得我看人没有眼光?”
“没有,只是,只是。。。”
徐世绩与单雄信二人都有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不明白李密又唱的是哪一出。前日才黑着脸拒绝此事,今日却又亲自提起。后面的翟弘与王儒信两人却是激动不已,如果大当家当了大冢宰,那他们的谋划又近一步了。
“好了,不用再需多言,此事就此定下。自今日起,司徒翟公晋封加大冢宰,统领百官。”李密一锤定音。
翟让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下来,上前谢恩。
“大冢宰,如今有一件事情,朝廷想要请大冢宰出马,不知道大冢宰能否为朝廷解决这个麻烦呢?”李密微笑着道。
翟让刚刚升了个大冢宰,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个位置,但却觉得李密对自己还算不错。既然他有事求自己帮忙,那自己也就帮他一下,笑着道,“魏公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翟让绝不推让。”
听到翟让如此说,李密顿时脸上笑容更甚。殿中的徐世绩、单雄信、翟弘等人去一下子全愣了。这一下,他们终于明白李密刚才在搞什么鬼了。
现在翟让接受了大冢宰的加封,李密再提出派翟让领兵收复汲郡,那他总不能再拒绝吧?这个时候,就算有意拒绝也说不出口啊。总不能有好处就同意,有难处就拒绝吧。
果然,李密笑脸如花,“我就知道大冢宰会答应,既然翟公答应了,那么就定于明日。由大冢宰翟公挂帅,率本部兵马,并汇聚各路群雄,率十万兵马渡河收复汲郡,夺回黎阳仓。翟公,辛苦了。”
听到李密居然派自己领兵去收复汲郡,翟让终于一下子惊醒了,再无半点磕睡感觉。望着笑脸如花的李密,再看着殿中那些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的同僚们,翟让好半天后,才在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ro!。
第600章一盘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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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千里乱云飞,水涌孤舟激浪开;寒光闪烁青锋在,英雄踏歌纷至来。
翟让不知不觉的掉入李密挖的深坑中,愁眉苦脸的离去。李密却是满心激动,高兴的跑去了沈落雁的居所。
一见到沈落雁,李密立即眉飞色舞的将朝堂上坑翟让的前后说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如一个孩童一般。看着李密如此行为,沈落雁也渐渐陷入沉思。
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却让李密如此高兴,沈落雁突然明白。他压抑太久了,再联系到眼下瓦岗军的局势。被牢牢的困在了洛阳,几乎已经陷入了死胡同。
这已经与当初所期待的局势完全不一样,他们寸步不得进,当初的那点优势也一点点失去。天下大势,已经从过去那些农民军四处纵横,渐渐变成了各方文武官僚及地方世族豪强们的割据征伐。
辽东河北的陈破军,河东的李渊,关中的宇文化及,洛阳的王世充,江汉的杨暕,巴蜀的杨浩,江南的陈深。再加上河北南部的王须拔,河南的李密。九大势力之中,几本上有七家是贵族和世族官僚们的割据势力,唯有王须拔与李密才是农民军出身。
各方割据势力,渐渐各占一边或一角,先图两翼,渐向中原展开争夺。或吞并,或联合,各方势力越来越强。却唯独当初惹的天下侧目的李密瓦岗军被困在中原,不得发展,甚至有越来越弱的危险。
李密不是不明白,只是他的根本就在河南就是洛阳,他无法再谋他地。这种眼看着自己一天天走向毁灭,却无计可施展,只能感受着越来越紧的束缚,终将有一天要束缚的无法呼吸的感觉,让李密越来越焦燥不安,却又无计可施。
看着李密,沈落雁突然感觉他是那么的孤独与可怜。
有些不忍,对于在自己面前展示着自己脆弱一面的男人,女人很多时候总会被打动,特别是年青的女子。
“关内之地山川险固,秦汉凭借它建立帝王之业。不如派遣单雄信攻打回洛仓、徐世绩攻打洛口仓,您自己挑选精锐部队西进袭击长安。京师攻下后,基业稳固、兵强马壮,然后挥师东下平定中原地区;紧接着发一纸文告,天下就会平定。如今隋失其鹿,天下豪杰共逐之,您不早下手,必定有人早下手,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李密听到沈落雁的话,脸色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再无心去说朝堂上的事情,也无法如孩童一般的高兴快乐。他低垂着头,目光中尽是落寞。
沉默了好一会后,才长长的叹息一声,“这确实是上策,我也考虑很久了。但是先前暴君还在,跟从他在河东的军队还有很多,我的部下都是潼关以东的人,看到洛阳没有攻克,谁肯跟我西行入关?等到杨广一死,可这天下却又马上变了。各方豪强及地方官僚们,纷纷各拥其主,割据一方。此时我就是想入关中,可洛阳有王世充挡着,关中现在又有宇文化及占据。更兼如今杨暕也率兵北上,正与南下的李渊相互交战,他们都在打关中的主意。杨暕、李渊、宇文化及、王世充四方聚于潼关之外混战。如果我们冒然前往,却又没有根基可支撑,恐怕第一个败于混战的就是我们了。”
低沉的李密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的部下都是瓦岗军这样的盗匪出身,要么就是后来从各地赶来归附的其它农民军盗匪。这些人,早几年还能倚之纵横各地。可是如今,各地割据势力,都在平定各自势力内的盗匪与农民军。农民军早已经不得百姓之心,让他们离开河南,千里西进关中,只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而关中的百姓们,同样不会有人欢迎支持这样的一支盗匪军。
“诚如公言,非所及也。大军既然未可西出,请允许我从小路前去探察,寻找机会。”看着李密那消沉的样子,沈落雁不由的动心几分隐侧之心。与其留在洛阳,看着魏国一天天的消亡,还不如她带支小部队西进探探路,也许到时还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
翟让的司徒府中,瓦岗的一群老兄弟差不多都来了。
虽然刚刚荣升为大冢宰,可府中却没有一个人有半丝笑容。当了大冢宰,可却得去打汲郡。虽然李密说给他十万人,可后面的话他也听明白了,说是汇聚其它各路英雄。说白了,也就是魏国的精锐兵马李密一个都不给他。只让他带着自己的本部老弟兄们,再加上其它各路先前归附的义军们,凑个十万之数,前去收复汲郡。
虽说据情报说,汲郡只有一万辽东军,可辽东军的一万人,怎么也能当上魏国几万精锐。如果是对付那些乱七八糟的农民军,一万对上翟让的十万人,估计也是有余。
再一想到,如今的黄河可是辽东水师的天下,虽然魏国也有一些船只。可是那些小船,又如何与人家辽东军的海战舰队相比?听说辽东军的水师在长江与江南的水师舰队大战数次,打的江南的水师全都退入了内陆各个湖泊之中,再不敢出现在江都城附近。
翟弘愤愤的咒骂了李密几句,“我看李密就是容不下大当家,要不然,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大当家去?”
王儒信也是皱着眉,“我看,不如大当家还是称病不出,李密又能如何?难道还能强逼着大当家去汲郡不成?”
“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李密真的存了心,只怕大当家躲的过这次,怕是躲不过下次啊。”黄君汉摇了摇头道。
翟弘腾的站起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让我大哥坐等着那李密来砍头吧?我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如咱们先下手,把这个李密做了算了。我算看出来了,那些贵族出身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当初李密来投我们时,装的多么可怜,多么的公正?大当家的不唐计较个人得失,将寨主之位让与李密。可李密如何对待我们的?军中朝中,我们这些老兄弟全是闲职,犯了一点点错,动不动就要挨训挨骂,这样下去,还怎么过?大当家的,要不咱们今夜就动手,去做了那个李密。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收留了他,又是谁给了他今时今日的地位。”
翟弘的话越说越难听,到了最后,已经和泼皮骂街无异。这样的人,平时里不但李密看不顺眼,就是老营的那些弟兄也是早看不顺眼。若不是念着他是大当家的大哥,大家早没有人理他了。
眼下又见他说出这般无知的话来,徐世绩等人心中更是不齿。就算真要对李密下手,那更须谨慎小心,哪有还没有决定做不做,就把事情扯的全天下都知道的,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翟兄弟,坐下,别乱说话。”单雄信大喝一声。
翟弘平时连李密也敢顶撞几下,可被单雄信一喝,却是灰溜溜的坐到了一边去,再不敢吭声。
单雄信为人最讲义气,也是与翟让关系最好的。对于李密他也已经渐渐有些不满,虽然李密封他为左武侯大将军,可实际上他的魏国的地位却是在一直下降,甚至连徐世绩都渐渐不如。当初他身为瓦岗军二当家,如今却渐渐旁落,心中的滋味也是不好受。而且他与翟让一样,出身草莽,与李密根本尿不到一不念旧恶壶里去。
眼下看到李密如此对付一个不争权不争名的老当家,不由的也是兔死狐悲。
“大当家的,该怎么做,你来拿主意吧。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弟兄们都听你的。”
翟让感激的看了一眼单雄信,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他几下。
“多谢弟兄们记挂关心着老子,不过李密那小子虽然做事不太地道,可对瓦岗还是有不少贡献的。没有他,咱们也还是在瓦岗瞎混呢。这次他虽然做的不地道,可也算不的什么。老子托病不去就算了。他的那底心思我又岂会不明白,他不过是怕我和他争权罢了。说句实话,老子还真不稀罕那些,这乱世之中,老子图的就是一个痛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痛快玩女人,痛快分金银,还有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了。老子何必整天去想那些什么天下,什么皇位的,没那个心思。只要老子玩自己的,相信李密那小子不会做的太绝的。要知道,当初没有咱们收留他,拥立他,又如何会有他的今日。”
徐世绩与单雄信等人看到翟让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不由的心生担忧。可是这事情翟让自己都已经决定了,他们又能说什么。只能叹息一声,被翟让高兴的拉着一起喝酒吃肉,又叫来几十个年轻女人,一人分得一个。
徐世绩看着翟让左拥右抱,与美人以酒渡酒,开怀畅饮,脸上没有半分担忧,不由的又是一声长叹,看来这位大当家,还真是没有半分在意那些什么天下什么皇位的,就是不知李密会不会相信呢。ro!。
第601章鸿门夜宴
有人的地方,必然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必然有争斗。而有争斗的地方,必然少不了背叛,人性使然。
李密自决定要杀了翟让,以彻底的统合河南的农民军时,就派了几个心腹部下对翟让朝廷监视。而且为了能将翟让的所有动作都掌握,他还动用了一个翟让身边早前已经暗中效忠倒向自己的人。
翟让家中的聚会到半夜时才结束,那名早已经倒向李密的瓦岗寨老兄弟,一回到家后,就立即给李密写了一封信。信中将今夜翟让府中宴会上所有人的话语都原原本本的写了上去。
信秘密送到李密手中时,李密还披衣未睡。他听闻翟让府中的宴会召集了瓦岗中的诸多老兄弟,早就已经坐立难安了。白天在朝会上,他如此对翟让,早已经将事情挑的明朗化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翟让等人宴会上想出一些要对自己不利的计策,那不得不防。
坐在宫灯之下,李密很快就看完了这封长长的信。一边看,还一边拿着朱砂笔,将其中许多处地方给圈了起来。特别是翟弘说的那段,要先下手为强,除掉自己的话语,更是让他圈了好多遍。殷红的朱砂笔迹触目惊心,如血一般鲜艳。
李密面色铁青,沉默的坐在那里,好半天也没有动一下。
许久之后,李密让人召来了自己的几个心腹,房玄藻、柴孝和、祖君彦、王伯当、谢映登等数人。
众人深夜赶到宫中,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个都暗自担忧着。李密一言不发,直接将那封被他圈了又圈的密信,扔在了众人面前。
房玄藻看过后,也是大吃一惊。虽然信中也明白的写着,翟让确实应当没有什么坏心,有坏心的应当是翟弘等少数几人。但是李密大半夜的把他们叫来,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翟弘,那么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房玄藻觉得事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李密已经动了除掉翟让等瓦岗中,总是倚杖资格,又不太听从李密号令的那些人。
想到此处,房玄藻立即道,“翟让贪婪、刚愎自用、不仁不义,有无君之心,应早图之!”
这话正说中了李密的心思,不过李密还是有些担忧,“现如今我们的安危还没有确定,倘若互相残杀,让其他人如何看待?”李密真正一直担心的不是翟让等人,而是杀了翟让之后,怕引起瓦岗军的分裂。毕竟,如今的魏国,真正的根本还是瓦岗军。
柴孝和也劝道:“若毒蛇咬伤了手,那么壮士就该断腕,这是为了保全性命。如果他们先得了手,您后悔就来不及了!翟弘有一句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魏公切不可犹豫,以致错失了好时机。”
“裂缝已经产生,这个时候,就算魏公再怎么候补,他也还是存在,只会让人越加心里清楚罢了。那些人已经和魏公离心离德,再拖下去,只怕就是一场大祸,当早做决断。”祖君彦也是赞成除掉翟让,事情已经做了一半了,这个时候,自然没有再收手的可能。李密找他们来,不过也是做场样子罢了。
李密沉默许久,最终握拳狠狠一挥手。
第二日一大早,李密传下旨意,言明汲郡又发现了辽东军的增兵赶到。局势有变,所以最后他决定亲征汲郡,转而让大冢宰留守金墉城。
这个消息一出,让本来都已经躺在床上,准备装病的翟让都愣了一下。不过不用他领兵打汲郡,他还是高兴不已。当下也不用再装病,高兴的起床喝酒去了。
到了午后,李密派人将金墉城中的文武将领都请来宫中饮宴。
翟让等人进宫后,又被引入另一处偏殿,被引过来的全都是些瓦岗军的老弟兄。不用说,翟让是主宾,其哥哥翟弘、单雄信、徐世绩、黄君汉等人是副主客。另外还有瓦岗军xxx来的大大小小数十名文武将领,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