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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数量上来看,每年来广州的船舶数量不定,少者有二三十艘,一般地有四十来艘,大历五年(770年)到广州贸易的大小蕃船,竟达四千余艘。如每艘装载量为五十吨。则此年广州外贸货物的吞吐量即达二十余万吨。在这个年代,这已是相当可观的数目了。
随着海上贸易地兴盛。贸易商品地种类也越来越多。波斯商人从东非、东南亚运来宝石、珊瑚、玛瑙、香料、药品及动植物。交换中国地丝、瓷、纸、大黄等物品。唐代南诏通过交通线同缅甸交流地货物有、缯帛、**、琉璃罂、琥珀、光珠、瑟瑟、海贝等。新罗与唐朝之间地贸易很兴盛。从中国运往朝鲜地有各种金属工艺品、丝织品、高级袍服、茶和籍。由朝鲜使节赠送唐朝地有金、银、人参、毛皮等。唐朝和日本之间地贸易。主要是输出丝绸、瓷器、铜铁。输入白银。
沈若依娓娓道来:“海船出了长江口向北。日本是最重要地停靠点。那里盛产白银……”
刘鼎颇有些半信半疑。自言自语地说道:“日本出产白银?”
沈若依说道:“是啊!日本出产白银。你不知道吗?”
刘鼎摇摇头。他还真地不知道。
日本不是个资源贫瘠地国家吗?居然还盛产白银?
事实上,有唐一代,日本和天朝贸易中,最重要的货物就是白银。当时的日本,的确愚昧落后,甚至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天朝对于日本的认识,也处于混沌状态。白银是他们唯一拿得出手地东西,也是天朝唯一能够接受的东西,每次日本遣唐使踏上天朝的土地,携带的最多的就是白银。
当然,日本人也知道白银是个好东西,就这样送给天朝,他们也不舍得,于是偶尔间。他们也会提出一些反对意见。但是白江口大战以后,日本人明白自己远远不是天朝的对手,日本也彻底沦为大唐的附属国。对于大唐的政策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其市场(或许不能叫市场)完全对唐朝开放,白银也就源源不断地流出。
海上贸易商人之所以如此积极的开拓日本市场,实在是被白花花的银子蒙住了眼睛,银子毕竟要比铜钱更加地引人注目,天朝的商人们都趋之若鹜。由于登州、胶州、莱州等地濒临日本,中间的航线很短,天朝主要的海上贸易航线,都从这里出发。当时这里的对日贸易非常兴旺。完全垄断了这个行业,如果不是战乱,江南商人还分不上份呢,
随着安史之乱的爆发,各地节度使群起割据,相互攻讦,登州、胶州、莱州、海州等地的港口都受到破坏,部分的贸易额才渐渐的被江南抢走。其实江南地区和日本、新罗等地地贸易,还不到一百年的历史。不过也正因为新。所以吸引了很多商人。当时有传言,日本遍地都是白银,只要船只到了那里,就可以尽情的往回搬。陆琪玉家族订购的海船,就是专门用来跑日本、新罗两地的。
刘鼎明白过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难怪。”
敢情顾陆两家争的,不是两艘船,而是两个聚宝盆啊!
沈若依继续说道:“其实啊。传言都是假的。日本航线虽然利润丰厚,可是如果时机不对。说不定也会亏本地。日本时不时都会爆发战乱,如果靠岸的时候刚好遇到战乱,那就麻烦了。”
事实上,除了战乱之外,日本和新罗的民众数量毕竟少,也贫穷,消费能力很低,不能满足海上贸易的需要。对于贸易商人来说,日本经常陷入战乱,是他们非常最苦恼的事情,这次遇到并建立贸易关系的日本人,没准下次返回的时候,就已经变成鬼魂了,他所占据的地盘也都换了主人,一切又要重新来过。此外,还有些战败的日本人,架着小船在海上流浪,专门打劫来往地商船,对过往地商船也构成了一定的威胁。
“日本地天皇呢?”刘鼎忽然问道。
“什么天皇?”沈若依不解的说道。
刘鼎皱眉说道:“就是他们日本国的皇帝啊!”
沈若依很费劲的说道:“我知道日本国的皇帝,不过,好像他们的皇帝和我们的皇帝不同,不管事,不起作用。我以前听父亲说过,每次日本遣唐使到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们是日本皇帝派来的,可是最后才发现,原来不是,其实都是日本皇帝手下的人派来的,有的是有实力的大名,有的是权臣。至于日本皇帝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天朝从来都是不知道的,以前据说有个日本皇帝叫做嵯峨,会写天朝的文字,还会作诗,可惜天朝也没有人见过他。”
刘鼎神色古怪的说道:“原来是这样的。”
沈若依奇怪的说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刘鼎的脸色逐渐的恢复正常,慢慢的说道:“不奇怪,你接着说,说南边地。”
沈若依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接着说下去。
由于日本市场的不稳定,一早就有贸易商人将眼光瞄准了南边,这就是南洋航线原来越受人欢迎的原因。现在所说的海上贸易,基本上都是指南洋航线,也就是从扬州、杭州、泉州、广州等地出发。沿着南洋一直到波斯甚至是更远的红海地区,沿途所经过地国家和地区很多,使得贸易的货物种类也很多,无法一一列举。
唐朝的海上丝路造就了一批繁荣的城市,其中不乏像广州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登州,明州,安南,泉州等都因曾唐朝的海上丝路而兴起,但是。其中最为有名的、影响也是最大的还要数广州。广州在隋时为南海郡,户数不多,不能算是一个大郡。不过因为其所处地理位置优越,仅靠海上贸易已相当繁荣,到唐朝时,广州的地位就急促上升。
《隋•;地理志》曾载:“南海、交趾各一都会也。并所处近海,多犀象、玳瑁、珠玑,奇异珍玮,故商贾至者,多取富焉”。唐朝时在广州设立市舶司,广州得以继续发展。逐步发展成为唐朝地第二大国际都市,作为唐朝的海外贸易的中心,“从广州驶出和驶入港口地,有印度、波斯、斯里兰卡和东南亚的船只,中国的船只也从这里驶往印度、阿拉伯等地”。《羊城古钞》说,唐代有些年份,来广州的舶商人员高达万之多。唐人称广州为“雄藩夷之宝货,冠吴越之繁华”。自唐朝以后,广州成为南海对外贸易的枢纽。甚至在“安史之乱”时期都未受到影响。
由于隋唐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地位,当时世界上一些较有影响的国家无不与之有贸易关系。各国到唐的使节,均要贡献本国物产,唐朝也会依礼回敬。同时为了表示天朝物产丰盛,唐朝通常还会给各国使节按级别进行赏赐。这实际上是以国际礼仪的形式进行官方贸易。与显示国力地官方贸易相比,唐朝更为引人关注的是其日益活跃的民间交易。例如,黑衣大食,除了多次向唐派遣使节外,商业上的往来则不可胜数。广州及东南沿海地区。有许多从海路上来的大食商人。他们成立特别的居留地。叫“蕃坊”,在当地影响很大。与此同时。中国商人也走出国界。
遗憾的是,黄巢进入广州以后,大开杀戒,只要看到异族,即刻处死,事后粗略统计,在广州至少万外国商人被杀。“从此以后,穆斯林商人和中国商人便在马来亚的卡拉巴尔通商”。另据《阿拉伯通史》记载:“巴格达城的码头,有好几英里长,那里停泊着几百艘各式各样地船只,有战舰和游艇,有中国大船,也有本地的羊皮筏子”,“市场有从中国运来的瓷器、丝绸和麝香”,“城里有专卖中国货的市场。”
“广州啊广州……”刘鼎自言自语的说道。
“广州……”沈若依也满怀遗憾。
刘鼎的身份特殊,沈若依可不敢说得太多,她很快错开了广州这个敏感的话题。
唐朝海上丝路的兴起与繁荣并不是偶然的,而是有着很强地时代背景地,各种各样的因素,都注定了海上贸易地繁华,其中最关键的因素,就是陆上丝绸之路有着不可克服的缺陷,无法满足东西贸易交往的需要。
首先,陆上贸易很易受到社会政治形势的影响。唐朝中期以后,中亚地区被土尔其等民族控制,高仙芝战败于恒罗斯城,唐朝的势力就完全退出了这一地区。“安史之乱”之后,黄河流域历经战乱,民生凋敝,生产力严重下降,即使西域通道重新打通,也没有足够的货物进行贸易了。
陆上丝绸之路阻塞,此后日益衰落,慢慢就销声匿迹了,到刘晏整顿财政的时候,已经压根儿不提路上丝绸之路。其他国家也深受这一问题的困扰,亟盼开辟海上路线进行贸易。罗马帝国为了摆脱安息对陆上丝绸之路的控制,曾于东汉时期试图开辟到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就是例证。
其次,陆上交通受自然条件限制严重。路途遥远,环境、气候恶劣。运输工具单一,再加上所运送物品对自然条件依赖较严重,使得陆上交通日益被人舍弃。海运的出现则较好的解决了上述问题,并有很多陆路所不及的优点,所以海路日益兴盛,并最终取代了陆路。成为主要的运输途径。
唐时经济地繁荣,成为海上贸易发展的基石。唐中期以前,中国封建社会全面繁荣,政治、经济、文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为海上贸易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唐中期以后,北方衰败,经济重心南移,加上南方多良港,使得对外贸易多取道海路。客观上也刺激了海上贸易的发展。
唐朝时实行鼓励和保护外商的政策,极大地调动了各国商人地热情。太和八年(834年),唐文宗曾下达谕令:“南海蕃舶。本以慕化而来,固在接以仁恩,使其感悦。如闻比年,长吏多务征求,嗟怨之声,达于殊俗。况朕方宝勤俭,岂爱遐琛?深虑远人未安,率税犹重,恩有矜恤。以示绥怀。其岭南、福建及扬州蕃客,宜委节度观察使常加存问。除舶脚、收市、进奉外,仁其来往流通,自为交易,不得重加率税”。《唐律疏议•;名例》中规定:“诸化外人,同类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异类相犯者,以法律论”。可见,唐朝对待外商的宽容与开明。
为了便于对海外贸易进行管理。唐朝专门设置了掌管海上对外贸易的“市舶司”,“掌蕃货海舶贸易之事,以来远人,通远物。”。其职责包括:检查入港货物;征税;收买、出售、保管及运输专卖品及其他船货;核发出国贸易公据……其职能相当于现代的海关。市舶司的设立加强了唐朝对海外贸易的管理,使海上交往置于政府的保护之下,这种制度性保证是前代所没有的,并被后世所广泛采用。
唐代造船和航海技术的提高,使得大规模地海运成为可能,客观上也促进了海上丝路的兴起。据载。颇得皇帝宠遇的刘晏。曾在扬子县(今江苏仪征)设置10个官府造船工场,造船2000艘以供内河航运。足见唐朝造船业之盛。唐代制造地远洋船只,大的长20余丈,可载客600……700人,驰名世界,很受外国客商欢迎。外商愿意乘中国船只从事远洋贸易,航行于中国至红海之间。
除此之外,唐代的航海技术有所发展,航海经验更为丰富,如当时的航海家善于利用季风来驾驶海船,利用日月星辰来确定航行方位的天文航海技术也更加纯熟。造船和航海技术的提高,促进了航海事业的发达,通往东南亚、南亚、西亚和东北非的海上航路得以继续扩展。
当然,海上贸易的风险是很大地,大海航行不同于内河,风浪不定,海上怪物出没,人员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如果不是熟悉海上航行的人,极有可能尸骨无存,但是,巨额的利润,还是刺激了不少商人铤而走险。按照陆琪玉订购的两艘大船运载量来计算,每年至少能挣两万两白银。白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白银啊,有谁不眼红呢?
沈若依基本说了个大概,刘鼎就开始沉默不语。
好大一会儿以后,刘鼎忽然说道:“若依,你想不想跑海上贸易?”
沈若依诧异的说道:“我们沈家不涉猎这个,我可不懂。”
刘鼎热切的说道:“你不是跟薛檀雅一段时间吗?一点本事都没有学到?”
沈若依苦笑着说道:“你说什么跟什么啊?这么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学到航海贸易?你以为是打毛线啊?我告诉你,我要是上了船,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呢!那船只稍微一摇晃,我就感觉头晕脑胀。海船和长江上的船完全不同啊,颠簸地厉害,我可适应不了。”
刘鼎还是不死心,意味深长的说道:“那我出钱,送你去培训培训?”
沈若依嘟着樱桃小嘴说道:“什么培训?”
刘鼎耐心的说道:“你不是叫陆琪玉的夫人姑姑吗?那好办啊!我出钱,让你到陆家去熟悉熟悉,以后等你熟悉了海上贸易。我们自己也开一条航线,专门赚外国人的钱。”
沈若依迟疑着说道:“大人,你这是坏了规矩了,你堂堂节度使凑什么热闹,你又不缺钱。”
刘鼎一本正经的说道:“谁说我不缺钱?”
沈若依好奇的看着她,半信半疑的说道:“你真地缺钱?”
刘鼎认真地说道:“我不挣点钱。你地那些姐姐妹妹们哪里来的花销?还有以后你过门了……”
沈若依红着脸说道:“我又不用你地钱!”
刘鼎板着脸说道:“你这样说话太伤我的自尊心了,难道你们以后都用自己地钱?”
沈若依犹豫片刻,无奈的说道:“那好吧。”
刘鼎悠然神往的说道:“我在想,别的事情,你都不用干了,沈家的人现在肯定不敢逼你,你也别回去沈家了,反正你呆在那里也没有意思,你干脆帮我私人做生意好了。这国内的生意你也做腻了。要是能看看外国的风光,那也不错啊!”
沈若依无所谓的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反正听你的就是了。薛姐姐说你骨子里就是大男人主义,你说什么别人都只有接受地份。我要是不依啊,不知道你心里又会怎么想。”
刘鼎兴奋的说道:“别听她胡说。”
沈若依还是有点犹豫的说道:“这个……我一个人恐怕干不来,万一我搞砸了,那可怎么办?要不,你派个高手来帮帮我?”
刘鼎正要说没有人,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随即说道:“好!我派人和你去!”沈若依急忙说道:“谁啊?”
刘鼎飞快地说道:“裴雨晴!”
沈若依半信半疑的说道:“她行不行啊?”
刘鼎充满自信的说道:“肯定行!”
其实,刘鼎也不知道裴雨晴行不行,不过他的眼光。早就盯着国外的真金白银,就算不行也要上。
鹰扬军自从建立的时候开始,就一直为财政发愁,现在的鹰扬军财政收支,永远都是赤字,只有依靠战斗缴获来填补,可是战斗缴获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随着战争规模的逐渐扩大,对手越来越强。这条路越来越不可行,必须找到稳定地源源不断的财政来源,才能满足鹰扬军日益增长的需要。
毫无疑问,这海上贸易绝对是稳定的财政来源,无论什么样的敌人都无法切断。如果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抓住,刘鼎实在不能原谅自己。而想要真正了解海上贸易,就必须亲自体验才行。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是恒久不变的真理。不需要十分精通。可是起码要有些基本的知识才行。否则天知道手下那些人会怎么蒙骗自己。
在沈若依的引领下,陆琪玉很快来到了刘鼎地面前。按照刘鼎的吩咐。沈若依并没有透露刘鼎的身份,刘鼎也将自己打扮做普通的商人。他和陆琪玉商谈的条件是,他负责提供合适的海船和相应的资金,陆琪玉则负责海上贸易操作,双方的利润是七三分成,刘鼎七,陆琪玉三。
陆琪玉外表并不起眼,就是个精神有点憔悴的中年人,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大概是被顾陆两家地纠纷折磨的。刘鼎对他地印象并不太好,很怀疑他的经商能力,若非沈若依推荐,他就要打退堂鼓了。倒是他的随从引起了刘鼎的注意。陆琪玉的四个随从,三个是明显的外族人,根据他自己的介绍,这三个外族人,一个叫做窦俐迪,一个叫做章通尔,一个叫做魏佳诺,分别是来自波斯、锡兰、真腊等地,都是他的保镖,那日本武士叫做岩田拓真,是最近才投靠到陆琪玉麾下的。
三个保镖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那个日本武士,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武士,他没有寻常武士用的刀,而是在腰间插了一把短短的匕首。他的手脚,看起来也不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武士。洁白润滑,没有任何的伤疤和老茧。根据陆琪玉地说法,这个日本人是他在海上救起来的,当时身上中了数箭,好不容易才救活过来。后来陆琪玉发现他倒也有几分功夫,于是就收留了下来。这个日本人沉默寡言。平时很少说话,可是他的汉语却说的非常标准刘鼎对这个日本人留上了心,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岩田拓真似乎对刘鼎也有些异样的目光,却一闪而逝,依旧显得谦恭而卑微。
沈若依打个手势,刘鼎身边的保镖和陆琪玉地随从都全部退开。
刘鼎直截了当的说道:“如果我给你两艘船和足够的资金,交给你去运营,我的人只负责审帐,你看如何?”
陆琪玉艰涩说道:“好!”
刘鼎随意的说道:“你大体说说你的计划。”
陆琪玉自信满满的说道:“现在最赚钱的还是丝绸和瓷器。满载货物的商船从金陵府到日本本岛。半年就能一个来回,如果顺风顺水地话,四个月就能够一个来回。每次来回,每艘船至少可以获得一万五千两的白银收入……”
刘鼎认真的说道:“真地有这么多吗?”
陆琪玉自信的说道:“当然有。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可惜从日本返回的时候,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货物,只能空船返回,又或者是绕路新罗,装些药材什么的回来,可惜在这边卖不到什么钱,否则利润会更高。那边最畅销的,乃是各式兵器。可惜我没有办法弄到大批的武器,否则,利润同样可以翻倍。”
刘鼎神色微微一动,缓缓的说道:“你需要什么样地武器?”
陆琪玉不假思索的说道:“什么样的武器都行,只要能用就行。”
原来,日本其实还没有完全统一,所谓的天皇也不能完全控制国内的局势,各地的大名相互争夺,战争不断。所谓的“日本遣唐使”,其实也来自不同的大名,有些相互间甚至存在很大的仇恨,各个遣唐使不但在海上相互争夺,甚至在天朝地土地上也相互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