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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贞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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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我听郎君的。”刘善宝立刻高兴起来。

赵云泽心道:你不听我的也不成啊,这可是皇帝的意思。

真不知道李世民怎么会想出这么奇葩的主意,您要真想控制刘善宝,直接封他个小官小吏的,找个衙门一塞不就成了。再不行,干脆让这人进宫呃,还是别这么狠了,当太监可不是好差事。

不过又一想,李世民这恐怕也是出于无奈之举吧,刘善宝毕竟没立什么功劳,而且也只是个下层老百姓,让他进衙门做事显然不合适。但这刘善宝又是民籍,不像那铁匠是匠籍,朝廷可以随时征召进入相关衙门做事。于是,李世民便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把刘善宝塞给了自己。

可您好歹也赐点钱财给我呀,不知道以我现在的财力维持,我家人口已然过剩了吗

按下心头对李世民的腹诽,赵云泽把马缰交给刘善宝,说道:“走,咱们先去那铁匠铺接谭庚谭大人。”

到达铁匠铺时,谭庚正自己站在铺子口,百无聊赖的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

“让谭大人久等了。”赵云泽连忙拱手致歉。

谭庚还礼道:“赵校尉是忙公事,谭庚等些时候又有何妨。”

赵云泽朝铁匠铺里面看了一眼,并无看到那铁匠胡富贵的身影,于是他问谭庚:“胡铁匠呢”

赵云泽和尉迟宝林去太极宫之前,尉迟宝林曾经让胡铁匠到他家报信,让家人来把“红儿”弄回去。此时赵云泽见“红儿”已经不在了,可胡铁匠却也没见身影,便搞不懂状况了。

谭庚解释道:“刚刚有自称是军器监的人来,把胡铁匠接走了。”

赵云泽一听,心中不由对阎立本的办事效率大赞。就自己从太极宫走回来的这会儿时间,人家老阎已经把事办妥了。看来,在这古代,会骑马、有马骑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呀。要不是阎立本骑马,叫他也像自己一样步行的话,这会儿他恐怕才刚到军器监吧。

回头看了刘善宝牵着的那匹马一眼,赵云泽心中大摇其头。看来,我也得尽快弄匹好马骑,刘善宝这匹是不成的,那么矮小,拉车还可以,用来骑乘就未免太丢面子了。

赵云泽此时对于拥有一匹好马的向往之情,就像后世刚考出驾证的人见了车就眼热是一样的。

第67章收田

户部交给赵云泽的地契,所对应的田地位置,在泾阳县城南方三十里处的一处村子。

很巧合的是,那村子的村名就叫赵家庄。这让赵云泽很是欢喜,自己这也算是在大唐找到根了吧,说不定,这赵家庄的人还跟自己同宗呢。

不过在后世,族谱这东西基本上都是缺失不全的。赵云泽对于他家的祖辈,最多知道往上数五代的姓名,再往前的,就不清楚了。所以,所谓的同宗,也只是赵云泽自我安慰的揣度。

赵家庄不大,只有四五十户。这个时代,朝廷对于乡村的治理,不像后世那样有着系统的行政概念。像赵家庄这样的村子,基本是属于村民自治,村中有威望的宿老,充当着村长的角色,维护着村中的一切秩序。

赵家村的“村长”,名叫赵守义,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

也许是庄户人常年劳作的关系,赵守义虽然年龄挺大了,胡子头发都已雪白,可身体却相当硬朗。

赵守义陪同谭庚和赵云泽,来到了野地里。

“赵校尉,这一片田地,就是陛下赐给你的永业田。”站在一处山坡上,谭庚手指山坡底下的一大片田地,对赵云泽说道。

赵云泽放眼望去,只见那片田地还算平整,而且,并不是荒废之地,而是有人耕种过。田地中此时已无庄稼,不过从遗漏的一些植物茎叶来看,这片田地应该种的是谷子。

“这是一百亩地吗”赵云泽问道。

“不,这是一百二十亩地。”赵守义回答道。

“为何多出了二十亩”赵云泽诧异道。

谭庚说道:“按照惯例,陛下赏赐的永业田,都应为上等田地。赵家庄的上等田地,都是有主之地,无主之地就只剩下这一片了,所以,酌情给赵校尉多分了二十亩。”

“原来如此。”赵云泽点了点头。

赵守义这时问道:“郎君是要自己种这些地呢,还是租给别人种”

赵云泽一笑,说道:“我自己是种不来的,不如就请您老人家代劳,把这片地租给庄中之人种吧。”

赵守义点了点头道:“这样最好。这片地,在前朝那会儿,是庄中一家望户的。后来咱这儿闹兵乱,那户人家就搬走了。到了本朝开国,重新对田地丈量造册,这片地就被列为了无主之地。不过我们这些庄户人家,总不能看着好好的一片地荒了,老朽我便做主,把这片地分给了庄中各家种着。赵郎君既然要租出去,那就还按以前的样子,各家还种原先的地就行。”

“一切但凭您老人家做主就是。”赵云泽一推六二五,当起了甩手掌柜。

“不知这租子怎么算”赵守义又问赵云泽。

“这个”赵云泽望向谭庚。

谭庚会意,连忙说道:“按照朝廷的惯例,官员的职分田,依品授地,计田出租,朝廷都是按每亩六升粟米的租率给付官员。不过这些田地不同于职分田,这是赵校尉的私产,该收多少租子,还要赵校尉自己定。”

所谓的职分田,是唐朝官员俸禄的一种。按照官员品级,授职分田亩数不等,职分田最多的一品官,为十二顷;职分田最少的九品官,为两顷零五十亩。古代的一顷地是一百亩,这不同于后世的一公顷是十五亩。

但是职分田并不是真正划归给官员实地的,而是朝廷按照职分田的多少,发给官员相应数量的粟米。谭庚说的“依品授地,计田出租”,就是此事。

赵云泽听了谭庚的话,想都没想就说道:“那就按每亩五升的租子吧。”

“这是不是少了点。”赵守义有些意外道。

赵云泽一摆手,说道:“只要村民们不嫌多就行。”

“五升一点都不多,我们这里租地种,也都是按一亩六升租子的。”赵守义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赵云泽拍板道。

其实,他心中对于五升粟米到底是多少,根本就没有实际的概念。他只是在硬充大方罢了。他可不想当被佃户背后痛骂的无良地主。

“那来年,老朽就按每亩五升粟米的定议,替郎君收取租子了。”赵守义说道。

“有劳您老人家了,某也绝不会让您老人家白受累,定有重谢”赵云泽朝赵守义一拱手说道。

赵守义憨厚的一笑,道:“什么谢不谢的,郎君把地给村中庄户种,还少收了一升租子,应该我们谢你才是。再说,天下同姓是一家,郎君也姓赵,那与庄中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朽就是动动嘴的事,郎君不必客气。”

忽然想起一事,赵云泽又问赵守义:“你们为何只种谷子不种麦子”

据赵云泽所知,麦子应该很早就已经在中国种植了。

野史中有个典故,春秋时的晋景公,曾经向一位算卦先生问自己的寿限,算卦先生说:“大王吃不上明年的麦子。”晋景公大怒,就把算卦先生关进了牢里。等到了来年麦子入仓后,晋景公命人煮了一碗麦子粥,然后把那名算卦先生放了出来。当着算卦先生的面,晋景公端起麦子粥说:“你不是说寡人吃不上今年的麦子吗,寡人这就吃给你看。”

可就在这时,晋景公忽然感到肚子不舒服,便放下碗去了茅厕。这一去,晋景公就再没回来,原来他掉到粪坑里淹死了,果然没有吃上新麦子。晋景公也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死于粪坑中的君王。

至于晋景公死前有没吃上新麦子,此事已不可考。但是,从野史中的这个典故来看,春秋时中国就已经广泛种植麦子了。

可是赵云泽现在见到的情况是,不光赵家庄的田地里不种麦子,他从长安一路行来,见到的田地中也多数种的是谷子。

按说,麦子的产量比谷子要多,后世的麦子,一亩地能产到一千多斤,而谷子却只有四五百斤的亩产量。那还是经过改良的品种,再加上后世先进的种植技术下的成果。

唐朝时就算麦子的产量达不到后世的水平,可想来应该也比谷子要多。而且,关中地区的气候和土地品质,也是适合种麦子的,为什么这些百姓却只种谷子呢

听了赵云泽的话,赵守义叹口气道:“不是我们不愿种麦子,而是麦子太娇气,咱这儿的地伺候不起呀。”

谭庚这时也说道:“赵老说的不错,麦子太不抗旱,泾阳县虽然有渭水、泾水等河流,但地形高矮不平,像赵家庄这样的村子,处于高处,没法引水灌溉,所以百姓也就不能种麦子了。”

赵云泽一听,心下也有些遗憾。看来,要想种麦子,首先就得解决水利问题。

一想到水利,赵云泽忽然心头一震,好像有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跳了出来。可真仔细去想,却又一无所得。

第68章再见孙思邈

“不知种谷子一亩地的收成是多少”

赵云泽想了半天也没找出自己心头震动的原因,便暂时压下此事,询问起了庄稼的收成。

赵守义道:“若是风调雨顺,像赵郎君这片田的话,每亩能收斗谷子吧。”

对于“斗”这个单位,赵云泽还是了解的,一斗粮食,大概是后世的十二三斤到十四五斤的样子。因为粮食的种类不同,在用“斗”的盛装量具体斤数上是有差异的。

谷子的比重较小,一斗也就是十二三斤,这么算来的话,一亩地也就能收一百斤左右的谷子。这比起后世的产量来,差别实在太大了。

再一想,一斗是十升,自己所收的租子是每亩五升,一亩地自己才收六七斤谷子

听赵守义说,他们这儿的地租,一般都是照每亩六升算的,那也才七八斤谷子呀,相对于一亩地实际一百斤左右的产量,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这个租率很低呀,说好的无良地主呢

不过赵守义的下一句话就让赵云泽释然了。赵守义说:“可这些年,十年倒有八年不是旱就是涝,再加上蝗虫作梗,一亩地能有好年景的一半收成就不错了。”

哦,这么说来那就是两成地租了,不算多,但也不是很少。

随即,赵云泽的心头狂震起来:什么,水涝旱灾、蝗虫作梗

想起来了,明年,也就是贞观元年,河北山东春夏大旱,关中秋涝,此三地的田地几乎绝产;贞观二年,关中大旱,天下蝗灾遍布,李世民不顾众臣劝阻,亲自吃蝗虫,号召天下百姓捕蝗减灾。

之后,贞观三年、贞观四年、贞观五年好像终唐一朝,中国没有一点自然灾害的年份找不出几年。

赵云泽之所以对唐朝的自然灾害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为他在后世时,曾经看过一本网络小说,那本小说中说贞观元年关中大旱,有读者在书评区纠正说“贞观元年关中不是大旱,而是大涝”。为此赵云泽专门上网查了历史资料,从而对于唐朝时尤其是贞观初年的自然灾害非常了解。

完了,难道明年我这些地要收不到一粒租子了再一想,自己身为朝廷官员,不靠这点租子,靠其他的俸禄也能糊口,可老百姓呢

赵云泽或许没有范仲淹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高尚道德情操,可让他眼睁睁看着一地百姓受灾饿死,他也不至于那么冷漠。况且,自己要是不知道将来的灾情便罢了,既然知道,总不能一点办法都不想,任由灾害发生吧。

“赵校尉,怎么了”谭庚看到赵云泽脸色有异,连忙问了一句。

赵云泽摆摆手,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点杂事,走神了。”

现在自己还没有想出应对灾害的办法,与其说出来让别人白白担忧,还不如什么也不说。再说,那是明年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自己说了,别人信不信还两说呢。

“两位郎君,这天色也近午了,不如先去老朽家中用些饭食”赵守义这时出言邀请谭庚和赵云泽。

赵云泽道:“我二人就不搅扰您老人家了,某这便随谭大人去泾阳城,那里,还有某的一位故人,某想去他家串串门。”

“那老朽只好失礼了。”赵守义说道。

“此间事情,一切就托付于您老人家了。”赵云泽对着赵守义拱了拱手,又转身对谭庚说道:“谭大人,我们去泾阳吧。”

谭庚点点头,几人下了山坡,走到田间一条小路上,刘善宝正等在那儿。

与赵守义分别,赵云泽和谭庚坐着刘善宝的马车,去了泾阳城。

回到泾阳城,谭庚又与赵云泽去县衙办理了田地的交接文书。公事办完,谭庚本想请赵云泽吃饭,但赵云泽说自己还要拜访朋友,婉拒了谭庚的邀请。

赵云泽所说的故人,就是孙思邈。

泾阳战事之后,赵云泽一直记挂着孙思邈研究的止血药一事,既然来了泾阳城,那就干脆去找孙思邈问问此事的进展。

上街买了些吃食之物,赵云泽便坐着刘善宝的马车,又往孙灵儿家而去。

敲响孙灵儿家院门,等了一小会儿,院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孙灵儿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赵郎君,你怎么来了”见到赵云泽,孙灵儿很是意外。不过她的表情却是一脸喜色。

“灵儿姑娘,你师父可在家”赵云泽微笑着问道。

“在呢,郎君快请。”孙灵儿打开了门,把赵云泽往院里让。

赵云泽刚迈过门槛,孙灵儿忽然又问:“郎君只是来看我师父的”

赵云泽一愣,回头就看到孙灵儿嘟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那张小脸,萌翻了

鬼使神差的,赵云泽伸出手捏了孙灵儿的脸蛋一把,说道:“当然也来看灵儿姑娘了。”

孙灵儿被赵云泽这一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搞的一呆,随即一张脸就红成了苹果。

“咳咳”赵云泽反应过来,一张老脸也挂不住了,连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随即快步往院内走去。

刘善宝在后面偷偷一笑,提着东西跟进了院子。

孙思邈就在院子里,他正在翻检一些晾晒在院子里的药材。见到赵云泽,他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就又继续忙自己的了。

“听说陛下封你当大官了,这当了大官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进门就调戏贫道的女徒。”孙思邈头也不抬,语气不善的说道。

赵云泽更加尴尬了:“这个灵儿姑娘太可爱了,小子忍不住嘿嘿。”

孙灵儿这时正好走过赵云泽身边,一听赵云泽的话,她羞恼的横了赵云泽一眼,马上便低着头,躲进了堂屋。

“来找贫道可是为那止血药的事”孙思邈忽然又若无其事一般问赵云泽,好像他立刻就忘掉了赵云泽“调戏”孙灵儿的糗事。

“正是为那止血药而来,不知道长进展如何”

“唉”孙思邈叹了口气,终于抬起了头,“药方配比贫道倒是找准了,可你说的那种白色药粉,贫道却制不出来,只能把所有药材研碎,熬成药膏使用。”

赵云泽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道长能找准配方已是不易,也不必吹毛求疵了,药膏就药膏吧。”

“可贫道总是不甘心呀,你师父能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贫道总是差着一步。”

赵云泽有些无语了,这个孙思邈还真是个科学狂人,一个药方,也非要做的尽善尽美才甘心。

就在这时,跟在赵云泽身后的刘善宝忽然插嘴:“道长没试过石灰吗”

“石灰”孙思邈一愣,随即目光褶褶的望向刘善宝:“你懂药理”

刘善宝摇头道:“我一个赶大车的,哪里懂药理。”

“那你为何知道石灰可入药”孙思邈又问。

刘善宝道:“从小,受了外伤的时候,我爹都是抓一把石灰给我敷上。刚才听见道长和我家郎君的言谈,我一时忍不住,就说出了石灰。要是我说错话了,道长千万别怪罪。”

“不,你说的很对。”孙思邈说道,“石灰确有外创止血、燥湿祛痒、生肌长肉的功效。”

话刚说完,孙思邈转身就往院中一间厢房走去,把赵云泽和刘善宝晾在了院里。

第69章功成

因为孙思邈没有邀请赵云泽进屋,他也不好贸然闯入,只好与刘善宝一起在院子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孙思邈一手拿着一个纸包,一手背在身后走了出来。

“伸手”走到赵云泽面前,孙思邈直接说道。

赵云泽以为孙思邈要给他什么东西,便摊开了一只手掌。

可谁知,孙思邈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忽然亮出,赵云泽只见寒光一闪,自己的手掌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孙思邈动作很快,赵云泽几乎都没感到疼痛,就看到有红色液体从手掌上冒了出来。

“道长,您这是”赵云泽有些懵了。

孙思邈也不答话,拿纸包的那只手直接把纸包中的药粉倒到了赵云泽的伤口上。

“道长,就算您拿我试药,也先打声招呼嘛。”赵云泽满头黑线,“幸亏你我是熟人,我也知道道长不会害我,要是换成别人给我来这么一下,我该发飙了。”

“你还发飙当老道真的只懂行医救人吗”孙思邈眼睛瞅着赵云泽的伤口,嘴里却很不服气,“贫道游走四方行医,如今世道又不太平,要是没有几招绝技傍身,我早就化作冢中枯骨了。不是贫道小瞧你赵校尉,论单打独斗,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靠,这个干巴老头,竟然还是武术高手赵云泽大为惊诧。

孙思邈盯着赵云泽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忽然走到刘善宝跟前,重重对着刘善宝一揖:“多谢足下指点之情”

刘善宝慌了,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孙道长在泾阳城行医济世,您的善名,在我们泾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只是随口一说,哪敢受您大礼”

赵云泽见到孙思邈如此,心知定是药方中多出的石灰起了作用,他也连忙望向自己的伤口。

只见那伤口的血流此时已经止住,那层白色粉末覆盖在伤口上,竟一点渗红之色也见不到。奇了

“这就成了”赵云泽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

孙思邈道:“没错,此药方成矣贫道早应该想到加入石灰的,只是你给我的方子中并未记有石灰,也是贫道太拘泥于你那张方子了,竟一直没加任何别的药材试之。”

说完,孙思邈又用鄙视的眼光看向赵云泽:“定是你这小子没记全处方,误了贫道”

赵云泽有口难辩:我明明是照着药瓶上的成分写的方子好不,要怪,只能怪生产此药的厂家,用一个“等”字,就替代了最关键的石灰。不过制造此药的那些人,还要等一千好几百年才生出来,您老人家怕是等不到当面去骂他们了。

“我这一刀挨的值呀”赵云泽亮摆着他那只挨刀的手说道。

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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