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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客栈之后,白衣公子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随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张文轩呐张文轩,没想到咱们在福州还能再见面。本公子倒是很期待,你那捉鳖的瓮,到底能不能扛得住我的九天玄雷。”
“传令下去,准备动手。”自顾自说了几句之后,白衣公子朝俊秀年轻人吩咐道。
俊秀青年微微垂首,倒退着离开了白衣公子的身边,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张儒正逛得不亦乐乎,一条街都快走完了,依然没有想要杀他的人出现。最后一家摊位上摆放的是青翠欲滴的莲蓬,每一个莲子都十分饱满。
如果走完这一家依然没人出现,今天,他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一边想着,张儒已经走到了摊位前,伸手抓起一个莲蓬将一颗莲子从蜂房内挤出来,手指头捏着小小的莲子揉了揉,然后一张完整的莲子皮就被他剥了下来。将带着清香的莲子塞进口中,还没来得及嚼,忽然,眼前一阵亮光闪过。
紧接着,他就觉后背被一股巨力撞到,那力道虽然大,却不是很重,是一股十分柔和的力。身体飞腾的同时,耳边传来了范统焦急的声音:“大哥小心!”
“铿锵!”
出鞘的绣春刀将一柄大刀磕飞出去,紧接着,一阵微风拂过,那拿着大刀的莲子摊贩兵器脱手,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
张儒身体在空中一扭,落地之后马上就被范统和王周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被王周踹飞的杀手胸骨断裂,口中不停涌出暗红色的血液,看样子是伤了内脏了。
周围的锦衣卫纷纷围拢过来,意图保护张儒。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一栋宅子二楼的窗子突然被打开,紧接着,军中特有的弓弩呼啸而至,目标直指张儒。
两个躲避不及的锦衣卫当场被射穿了心脏,另有一人直接跃起,用血肉之躯挡住了十几支射来的箭矢。
王周和范统护着张儒朝街尾退去,一边退走,王周一边将手指伸进口中打了个唿哨。
尖锐的唿哨声响起,一时间,百姓如丧家之犬一般乱成了一锅粥。
拥挤的人群中,两个汉子对视一眼之后东倒西歪的朝张儒这边快速移动,两人的手,都放在腰间。
第314章 :吃干抹净
几人的想法倒是简单,这么混乱的场合,只要他们接近了张儒,饶是张儒身负武功也根本无法跟他们两个练了将近二十年近身功夫的人过招。
可惜,他们低估了锦衣卫的杀伤力和张儒拿下福建的决心,不等他们两个成功到达张儒的身边,就已经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拦住他们的是一个独臂汉子,汉子目露精光,手中拿着的,赫然便是锦衣卫特有的绣春刀。
几个杀手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十分心有灵犀的一左一右夹住了汉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多了把匕首,匕首泛着森白的光直刺汉子心扉。
这些人的动作十分快,战斗方式跟当街攮死几个锦衣卫的人如出一辙。
张儒一把甩开了抓住自己胳膊的范统,不退反进,这些人就是害死他那么多兄弟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他的想法也十分简单,抓住这些死士,问出郭汉生豢养死士的地方,然后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届时不管现在的郭汉生多么沉得住气,都会冒出来找他算账。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与其对付一个藏身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抽冷子出刀的郭汉生,他宁可面对一个站在对面光明正大的郭汉生。
说实话,张儒在京城培养的心腹真的不多,死一个就少一个。他对海禁的重视超乎任何人的想象。哪怕是皇帝朱佑樘,有那么久的兄弟感情支撑,也未必觉得张儒这么折腾真的能够成就所谓的大明盛世。
这一君一臣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朝着大明盛世的目标不断前进。
而张儒之所以在苏七七离去之后选择要开创一个大明盛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苏七七的死。在西山别院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想,如果大明是一个盛世,那么可能就不会有白莲教,没有白莲教,苏七七或许就不会出那样的事。
郭汉生这个拦在张儒前进道路上的石头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张儒这么执拗的要搬开他,甚至不惜在福建折损他的班底,为的只是对~dǐng~diǎn~小~说,。2∞3。↑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一个女人离去的懊恼。
后世冲冠一怒为红颜将鞑子引进中原的那位吴姓枭雄或许也想不到,在那个几乎是被他一个念头弄得提前灭亡的大明,在其中期有这样一位穿越者出现,跟他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当然,如果张儒和弘治皇帝朱佑樘的目标真的达成了,后世是不是会出现吴三桂这么一个枭雄还两说。
独臂汉子端是了得,虽然断了一臂,对付两个身手不弱的死士却显得游刃有余。一柄绣春刀在他手中舞动得如同某些勾栏长袖善舞的头牌姑娘一般,用水泼不进来形容都不为过。
二人不得寸进,身上已经多了十数条血痕,那二人面露狰狞之色,放肆冲击着。断臂大汉浑然不惧,单手面对两人,都没有落下风。
那边张儒身边两人三魂七魄都快被这没谱的主将给吓掉了,哪里有这样的主将,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四五个人夹了过来,妄图直接拿下张儒。
然而范统和王周身负重任,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接近。
两人只是一招手,不用他们出手,直接就有人出马了。
一顿乱刀过,身死道消。
张儒眼皮子都不眨,一直按着刀往前走,此时那些化妆成路人和已经隐藏在周围店铺内的锦衣卫已经跟突如其来的杀手们交上手了。
敌人不多,包括最先动手的几人在内的杀手不过十五六人,可锦衣卫却有将近百人。
根本就不用张儒动手,那些杀手一一被制服,活着的人全部选择了自杀。
锦衣卫这边没有人死,就是受伤的人都不过两三个,身上的伤势也不是很严重。看得出来,郭汉生精心训练出来的死士,根本就不是锦衣卫的对手。
一众锦衣卫办完事之后十分平静的站在了张儒的身后,街上除了他们之后,再无一人。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王周眨巴着眼睛问道。
张儒没好气道:“还能怎么办,人都被你们给杀了,想要抓几个人问话都不行。下次做事别这么利索,坏我好事。”
范统指了指地上一地死尸,为难问道:“那这些人怎么办?”
张儒一挥手道:“不用管,如果郭汉生连他麾下的人都不收拾,咱们也犯不着给他们收拾,大不了让知府衙门的人来做事就是了。”
说完,他第一个离开了这条原本十分繁华的大街。
地上,一个人胸口微微起伏,他的腹部还有一道深深的刀口。
可惜,这人并没有看到,已经转过身的张儒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如果他看到了笑容,绝对不会再张儒离开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选择离开。
身上有伤的死士死里逃生,第一时间自然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伤口,而死士的职责告诉他,必须要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自己的主子。
正是因为这份忠心,让郭汉生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当带着伤的死士来到那个客栈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有一条尾巴。
此时房间内的郭汉生依然十分焦灼不安,而那白衣公子脸上依然是带着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发生的这一切跟自己没有半diǎn关系一般。
“咚咚咚!”
熟悉的一长两短的敲门声让里面的郭汉生父子脸上一阵紧张,白衣公子虽然没表情,握着茶杯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门被打开之后,浑身鲜血的死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干爹,兄弟们,兄弟们都死了。”
郭汉生脸色大变:“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都死了的。”
郭敏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这些人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他并不认为这些人会被锦衣卫如此轻松的干掉。
白衣公子脸色微变,猛然起身朝外面走去。
“公子,您要到哪里去?”郭汉生失声道。
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从一个在福州一呼百应的大海商沦落到现在只能够缩在客栈里出不来的缩头乌龟。就是这个,让他丧失了自己最基本的判断。
白衣公子冷冷回头:“现在还不走,难道在这里等死不成!”
“你。。。你什么意思!”郭汉生脑袋没有转移过来。
白衣公子道:“郭汉生,当初选择你,是因为你人比较灵活,会想问题会做事。可是没想到你在这福建的地面上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之后,不仅是身体机能退化了,连脑子都不好使了。难怪会培养出来这样的蠢材,连自己后面跟了尾巴都不知道。”
郭汉生脸色大变:“公子,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哇,您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白衣公子迈开大步朝前面走去。
郭汉生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前扑,连滚带爬抓住白衣公子的袍摆:“公子爷,这些年郭汉生为殿下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抛弃了啊!这些年我送进京城的银子,足可以支撑起百万大军三年之用,公子爷从未说过这些银子干了什么,但是郭某知道,公子爷和殿下是有大抱负的人。
现在公子爷吃干抹净,就想这么走了,到时候要是定边侯抓住了郭某,只怕大家都不好过。”
前面一段话无非就是铺垫,后面那一句话才是郭汉生真正想说的。
他自问殚精竭虑为自己的主子考虑,可是没想到,临了临了,对方竟然要将他当做弃子。
白衣公子用力甩了甩脚:“郭汉生,你最好不要这么不知死活,你和你儿子的死,能让你的家人在京城过上不错的生活。如果你要是敢说半个对殿下不利的字,到时候就不要怪我清茶公子心狠手辣了。”
威胁,**裸的威胁。偏生郭汉生面对这样的威胁,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确害怕死亡,可是他的家人在对方的手里面捏着,这让他犹豫了。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白衣公子已经一脚将他踹开,直接走了出去。
快速下楼,还没走出客栈的大门,就看到面如土色的掌柜和一脸笑意的张儒站在一起,那场面谈不上和谐,反而十分诡异。
张儒笑嘻嘻道:“我说这福建一带的大海商哪里来的勇气跟朝廷作对,感情是老熟人在其中给张某使绊子。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清茶公子了吧!”
清茶公子本来白皙的脸变得更白了,他瞥了张儒一眼淡淡道:“堂堂大明的国侯,难道管得着我这么一个乡野散人的去处?”
张儒冷冷道:“你这乡野散人的去处我管不着,是死是活我也管不着,可朝廷的钦犯,我张文轩却是管得着的。你从这客栈出来,想必这里面也藏了不少好东西。”
清茶公子厉声道:“姓张的,你不要以为我怕了你。”
张儒伸出手摆了摆:“不不不,你不怕我我是知道的,你身后可是有一味公主,怎么可能会怕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侯爷。感情固伦长公主当时从来白银百万,不过是为了让张某人放松警惕啊!”
第315章 :抓条大鱼
清茶公子立马反驳道:“这你可不能攀诬到长公主身上去,此事皆为某一人所为,跟长公主殿下没有半diǎn关系。”
张儒道:“这我可管不着,你说跟固伦长公主没关系就没关系,你说有关系就有关系。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张某人自己会查。怎么着,咱们是在这里聊会天再走,还是你现在就跟我走?”
清茶公子眯眼道:“大明乃有王法之地,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就算你还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我拿了吧!”
张儒装模作样的diǎndiǎn头:“你说的倒也是,大明是个有王法的地方。早在成祖时期,锦衣卫便有自行侦缉之能,你是四九城出来的,这一diǎn你应该知道。现在本侯怀疑你勾结白莲乱党,勾结东南海贼,意图谋反。
作为锦衣卫前任指挥使,本侯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抓你,但是作为大明勋贵,本侯完全可以抓你。
再说了,这么大个福州知府就站在你面前,你莫非还想来个暴力抗法不成?”
说话间,他瞥了瞥身边的雷远。
雷远是不认识清茶公子的,不过他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知道能够跟张儒和一众锦衣卫这么轻松对话的人,一定不是简单人物。
在张儒说到他名字的时候,他不由得挺了挺胸膛。
清茶公子轻蔑道:“一个小小的福州知府,安敢拿我!”
张儒看向雷远,不说话。
雷远硬着头皮提高声音:“本府拿人,岂会因你权贵身份而却步不前。来人,给本府将人犯拿下!”
实际上,雷远连清茶公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张儒叫人把这个不大的客栈围了,是因为这个客栈跟郭汉生有一定的关联。
既然上了张儒的贼船了,他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更何况他是铁了心跟着张儒混饭吃。
两头的衙役可不管那么你清茶公子是京城来的还是山里来的,知府大人给了他们一口饭吃,他就只⑩dǐng⑩diǎn⑩小⑩说,。□。$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听命于雷远。
不等衙役近身,清茶公子双臂一摆直接将二人拦住:“别脏了本公子的衣服,闪开,本公子会走。”
衙役看向雷远,后者微不可闻的diǎn了diǎn头,然后锦衣卫才在王周的带领下直接进入客栈拿人。
客栈内的人没一个敢反抗的,纷纷束手就缚,没过多久,包括郭汉生父子在内的人都被押解出来。
“侯爷,这些人改怎么处置?”回知府衙门的路上,雷远看着前面被押解的人问道。
张儒笑道:“长风,你年纪也不小了,本侯给你一个机会,让郭汉生自己交代。至于那白衣公子,本侯的人自然会审问,不需要你费心。”
雷远小声道:“侯爷,属下斗胆问一句,那人什么来头?”
张儒指了指天上:“那人跟皇家的人有关系,出了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够担待得起的。人交给本侯,是死是活那就是本侯的事了。上面要是真的追究下来,到时候你完全可以直接推到本侯身上。”
他现在的身份,在大明虽然不至于功高盖主,却也足以傲视群雄了。
雷远diǎndiǎn头,不再说话,脚下加快了速度。
对郭汉生父子的审问,无非就是让两人承认自己勾结海贼,祸害沿海百姓。有些东西是有实际证据的,有些东西是没有实际证据的。有证据的自然是证据第一,铁证如山的情况下谁抵赖都是空谈。至于没有证据的某些罪名,就需要雷远自己去想办法炮制罪名了。
清茶公子的待遇还算不错,知府衙门里特地给他腾出了一间客房,为了跟着张儒干出一番事业,雷远算是下足了血本。在决定跟着张儒一条道走到底之后,雷远十分干脆的将家人都送回了老家,要不然还真没有清茶公子的落脚地。
至于郭汉生父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俩人直接被丢进了福州府大牢,谁让他们的海捕文书现在还挂在外面呢!
是夜,张儒特地提了一壶小酒找清茶公子对饮,对他的到来,清茶公子十分抗拒,一进门就没给好脸色:“定边侯怎么有时间来看看我这个阶下囚了。”
张儒笑眯眯道:“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就算不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看在那几百万两白银的份上,我也该来看看你。”
“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不用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清茶贱命一条,你要杀便杀,别来那么多虚的。”清茶公子冷着脸道。
张儒自己坐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现在还不到兵戎相见的时候,有什么坐下说。”
清茶公子一屁股坐下,一把夺过张儒手中的酒壶,对嘴就喝,咽下酒水之后他发出一声畅快的短叹:“嗯,没想到身体已经不自由了还能喝到这样的美酒,这福州之行虽然有些冒险,倒也值了。别的不说,有这等美酒,又见识了一回定边侯的手段,虽死无憾!”
张儒有些嫌弃的从清茶公子手中抢过酒壶,用衣袖抹了抹:“就这一壶酒,你喝了我喝什么。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会杀了你?”
清茶公子不屑道:“虽然我识人不明,但不代表我是个蠢材。你张文轩在京城的时候就是个出了名睚眦必报的人。这次福州执行,我的人杀了不少你的人。你护短成风,就凭这一diǎn,就已经构成了你杀我的理由。
那些小子可都是你亲自培养出来的嫡系,没了锦衣卫当枪,如果再失去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手下,你一个光杆侯爷,在朝堂上算得上什么。
再加上我三番五次阻挠你办事,你这种小心眼的人不怀恨在心才怪。”
“啧啧!”张儒咂巴着嘴道:“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看来你倒是真的挺了解我的。可惜,对你我是一diǎn都不了解。”
清茶公子自嘲一笑:“你不了解我不是你没有能力了解我,是你不屑于去了解我。谁不知道在京城的时候你就没将我当过对手,你的对手一直都是长公主殿下。
我还得感谢你的不屑才行,要不是这样,这次福州之行,我也没法让你的那些小兄弟陪着上路。”
已经落得这步田地,清茶公子依然是嘴上不饶人。
张儒并不生气,淡淡道:“是啊!因为你,让我损失了不少兄弟,这笔债,要还!”
清茶公子抓起桌上的酒壶再次对嘴喝了一大口,咕噜一声咽下去之后红着眼睛道:“那你还跟我废什么话,脑袋就在我脖子上,有种抓了去。”
张儒站起来冷冷道:“你的脑袋很值钱,我不会就这么摘了的。相信以固伦长公主对你的宠幸,应该会很乐意拿出一笔银子换你的性命回去。”
清茶公子脸色大变,之前在看到张儒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神色慌张。
他一个箭步拉住张儒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张儒说出了经常说的话:“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要一个解释。当初太子登基的时候你跳出来蹦跶也就算了长公主殿下对先帝登基有怨怼之心,这我可以理解。可这次开海禁,连长公主都送来了银子表示诚意,为什么你还要跳出来反对!”
从清茶公子的神情上,张儒猜测他很有可能是瞒着固伦长公主来的福州,所以他想问出一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