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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越是低调,此时唐赛儿就越怀疑他。
罗生表现得有些虚弱,他有气无力道:“姥姥,今夜罗浮喝了酒,叫我跟他去牢里。我本不愿去,没有姥姥您的吩咐,谁都不能去的地方,我不敢去。
可罗浮威胁我说要是不去的话他在牢里做出什么事情,他就全部推到我身上,到时候看姥姥到底相信谁。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只好跟着他去牢里。
没想到他酒后兽性大发,奚落了采薇姑娘几句之后,竟然要对采薇姑娘用强。
我刚开口劝了一句,他就直接拔出我腰间的断刃给了我一刀。
姥姥您也知道,罗浮在教中的地位比我要高很多,我怕承受三刀六洞之苦,不敢跟他动手,只怕带着伤站在一边。
那时候我恨不得自己就是个瞎子,聋子,可采薇姑娘的声音传入耳中,却让我无比自责。牢房就是没有地洞,如果有地洞的话我一定会钻进去。
好在就在罗浮快要得逞的时候,突然有一道黑影进入牢房之中,我只觉脑后一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言语之中,他对江采薇被救走抱着庆幸的态度,似乎他觉得罗浮变成这个样子是罪有应得。
唐赛儿在听到罗浮要对江采薇用强的时候,脸色稍微变了变,听完罗生叙述,继续阴沉着脸问:“既然你知道罗浮所为不对,为何不阻止。”
罗生眼帘低垂,十分老实的道:“不瞒姥姥说,当时罗浮已经丧失了理智,我腹部这一刀,那是结结实实的。我怕死,我不敢管。”
唐赛儿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其实在听到罗生说罗浮要对江采薇用强的时候,唐赛儿就不打算追究这事了。毕竟江采薇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在她心里的地位十分重要。
白莲教教众之中,她真正当成亲人的,除了苏七七和江采薇之外,再无第三人。
而罗浮竟然仗着现在在白莲教有些权力,就敢对自己的亲人动手,这样的人死了,对于唐赛儿来说,是死有余辜。
她之所以在不明真相之前要追查,无非两点理由。
第一是怕朝廷的人顺着江采薇的踪迹找到了白莲教总坛所在之地,那样的话,白莲教不搬家就会灭亡;第二点是她怀疑白莲教内部有朝廷的细作,她想要趁机挖出这个细作。
从罗生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唐赛儿只得作罢。
一出房间,唐赛儿马上叫过济南府堂主彭勇,耳语了好一阵,彭勇才面带凝重之色离开。
罗浮侥幸逃得了一条性命,他醒来的时候只觉胯下生疼,浑身都十分酸痛。
他一醒来,伺候他的小丫鬟马上就通知了唐赛儿,老妪得到消息之后没有半刻停留,马上就进了罗浮的房间。
一看到唐赛儿,罗浮就十分委屈的叫了声:“姥姥。”
唐赛儿黑着脸道:“别叫老身,老身可当不得你的姥姥。”
罗浮一愣,那哭丧着的脸立刻恢复平静,语气急促道:“姥姥,有内奸,有人跑到地牢里面去了。”
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太监,更不知道罗生在唐赛儿面前说了他的坏话。还以为唐赛儿会跟以前一样相信他,毕竟他是背叛了师父加入白莲教的。
之所以一口咬定是有内奸,是因为地道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而且地道四通八达,只有一条正确的道路。寻常人就是武功再高,进了岔道,基本上就没法走出来了。
岔道里全部都是百莲教内部机关高手弄的陷阱,猝不及防之下,范无咎这样的高手,也只能含恨地牢之中。
然而,唐赛儿的表现不是愤怒,而是讥讽:“老身倒不认为百莲教内部有什么内奸,要有内奸,也是被你逼出来的。
好啊,罗浮,老身看你办事机灵,给了你机会。没想到你竟然学会了恃宠而骄,竟然没有老身的命令,敢对采薇下手。”
说着,她将龙头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又道:“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羽翼丰满,老身已经拿你没办法了!”
罗浮心中咯噔一下,马上就明白了。
他哭丧着脸道:“姥姥,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罗生那畜生说的那样的。”
唐赛儿直接暴喝道:“不用解释了,罗生什么脾性,整个总坛的人都知道。倒是你是什么脾性,总坛不少人都不知道。你好好养伤吧,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个教训。伤好之后,你要是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老身给你一笔银子,你自己找个地方养老去吧!”
人越老,这心就越软,这要是唐赛儿年轻的时候,罗浮早就被拖出去砍了几十回了。
“不,不,姥姥,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的。”罗浮忙不迭道。
他现在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大同城内现在都贴着刑部下发的海捕文书,一旦他离开总坛,张儒必定会动用一切势力将他拿下。
可以说,离了白莲教,他就是一条没水的鱼,只有等死的份。
唐赛儿熬不过他的哀求,冷冷道:“好,你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浮结结巴巴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然后就拉着罗生去地牢看看采薇。您也知道,我对七七痴心一片,那晚竟然错把采薇当成了七七。
罗生去了外面,我在里面跟采薇聊天,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人,直接就把我给打晕了。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这里。”
唐赛儿厉声喝道:“你是不是捅了罗生一刀。”
罗浮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到底有没有!”唐赛儿的耐心已经快被罗浮磨掉了,她强忍着怒火道。
罗浮有些痛苦的道:“那天晚上我喝了酒,很多东西都忘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如果他聪明的话,他应该矢口否认,可惜罗浮并不那么聪明,给了唐赛儿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就让唐赛儿变相的判了他死刑,当然,这个死刑不是杀了他,而是将他逐出白莲教而已。
唐赛儿一言不发的走出罗浮的房间,然后对侍女吩咐道:“这边不用管太多,只要他不死就行。等他身体稍微好一些,直接让人扔出去。”
侍女点点头进了房间,唐赛儿扬长而去。
罗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上的痛楚让他昏昏欲睡。
直到过了七八天之后,下体已经不再疼痛的罗浮一把抱住那个姿色还算尚可的丫鬟被打了一巴掌之后,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下体,似乎没有任何动静。
而一巴掌也将他彻底弄清醒了,既然一个丫鬟都敢跟他动手,那就意味着,他彻底失去了在白莲教的一切地位。
第354章 :亲自动手
半月过去,伤好得差不多的罗浮被罗生亲自压着送出了白莲教总坛,临走前,罗生按照唐赛儿的吩咐硬生生割掉了不识字的罗浮的舌头。…≦頂點小說,x。
“罗公公,姥姥说了,为了不让你泄露总坛的秘密,要你一条舌头,算是惩戒。从今往后,你与白莲教再无瓜葛,你好自为之吧!”罗生抓住罗浮的痛处,奚落道。
罗浮一双眼差不多都快能喷出火来了,可惜,他现在基本上等于是个废人了,根本就没法跟罗生作对。
一身武功尽废,连舌头都没有了的他,只有怀里的五十两银子。
踉跄着脚步走在大同的街道上,很快,身后就跟了几条尾巴。
在罗浮走到一个小巷口,双手颤抖的抓着一个冰凉的烧饼往嘴里塞的时候,已经准备多时的尾巴飞扑而上,直接就将罗浮套在麻袋里一棍子打晕,然后七手八脚的搬走了。
紧接着,罗浮被搬上一辆马车,而后,在车上颠簸十数日,再次见到光芒,是一间黑漆漆的屋子内的火光。
罗浮双手被缚,双脚同样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面前,是熊熊烈火,烈火中还插着几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使劲眨了眨眼睛,他才看清,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着上身的翩翩佳公子。
这个人他认识,曾经,他拿着这个人的画像,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因为这个人将他青梅竹马的恋人抢走了,因为这个人把他所有的梦都夺走了。
然而,彼一时此一时,现在他被对方擒拿,就这么****着全身捆缚在十字架上。想要破口大骂,却已经没了舌头。
“啧啧,这白莲教只手遮天的人物,什么时候变成一个阉人了。唉。。。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帮了你,早知道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本侯说什么也不会自降身份让人把你抓过来。”张儒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
罗浮浑身剧震,别人这么说他可以,唯独张儒这么说不行,在他心里,张儒是他的情敌。其他任何一个人看不起他他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张儒这么评价他,他十分在乎。
然而,再剧烈的扭动,也没法挣脱那浸过水的牛皮绳子。牛皮绳子勒紧了他腕部的肉里,顿时,就有鲜血渗出。
张儒自顾自道:“王周,回头给范统写封信,让那小子下次办事小心些。弄个少了一条腿的畜生过来,本侯连玩的兴趣都没了。”
王周笑道:“侯爷,这也不能怪姜伟。这罗浮没了卵子,谁都不知道他这卵子什么时候被人割掉的。老范是个粗汉子,他也不可能抓住人之后第一时间去掏裆嘛!”
张儒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恩,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罢了。既然人已经送到京城来了,本侯就勉为其难动一回手,也好让下面的兄弟知道,他们的辛苦是值得的。”
王周马上道:“侯爷,要不这种粗活就交给属下来办?这阉人的血,别脏了侯爷的手。属下在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时候最拿手的就是刑讯逼供,现在虽然不在锦衣卫了,但是这虐待人的手段还没丢。”
张儒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一边待着去,本侯好歹也是曾经的锦衣卫都指挥使,这点小事本侯都办不妥,怕是没脸去见九泉之下为大明死战而亡的兄弟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天内容,直接吓出了罗浮一身冷汗。
可那火炉离罗浮的距离实在有些近,汗珠刚冒出体内,没多久就被烤干了。
“把玩具拿上来,本侯亲自给你们做个示范。”张儒大手一挥,示意身后两个赤膊汉子把脚边的箱子提过来。
那两个木箱子很大,看上去至少能够装百八十斤东西,可两个汉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提了起来。
张儒一脚踹开左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尖嘴钳,一边在罗浮手指边比划一边自言自语:“这玩意是本侯发明的东西,嘴巴比较紧,拔手指甲的时候格外好使。都说十指连心,今天本侯总算是有机会见识见识了。”
说着,他夹住罗浮大拇指的指甲,慢慢用力。
他本来可以一下将罗浮的手指甲扯出来,为了给罗浮增加心理压力和痛楚,他故意慢慢用力。那手指甲几乎是一分一分被撤出肉膜的,等到他将一片完整的指甲扯出来之后,罗浮已经直接昏过去了。
地上是一滩血,那血全部都是罗浮身上流下来的。
王周见状马上道:“用冷水把人泼醒,赶紧给他止血。要是太早死了,侯爷没得玩,你们就替他。”
这场景那些锦衣卫缇骑早已司空见惯,根本就没人在乎。
医官十分利索的在罗浮大拇指上拍了一把绿色草药,然后又才有锦衣卫拿来冰凉的水浇在罗浮身上。
罗浮打了哆嗦,还没睁开眼,手指上传来的剧痛就让他浑身一抖,汗水顺着脊背流下,瞬间湿透了他脚下的方寸土地。
张儒又夹起罗浮另一片大拇指指甲,再次慢慢拔出。
罗浮又昏过去一次之后,张儒放下尖嘴钳,亲自在他头上浇了一盆冷水,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一脸惊恐的罗浮道:“罗浮啊罗浮,当初你对七七下毒手的时候,只怕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到我手上。
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知道七七没死,可她现在躲着不愿意见我。对我来说,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好。
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以为她走了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那时候我甚至想过跟她一起死。可惜我身上的枷锁实在太多,在没有完成心中夙愿之前,我就算是痛苦的活着,也不能痛快的死去。
我死了对不起大同战死的数万边军,对不起鸦角山那死战不退的三千老卒,对不起龙椅上的皇帝,更对不起那个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对我实实在在好的先皇。
我身边追随着这么多兄弟,所以我不能死。
那时候我就发誓,既然我不能死,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只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竟然这么早。”
说话间,他已经快速拔掉了罗浮的三片手指甲。
罗浮这次没晕,一来是他痛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嘴唇都被他用牙齿咬得稀碎,二来是张儒拔指甲的速度有所加快,只是痛一下就完了。
被绑住的罗浮费劲的扭动身体,脑袋不停摇晃,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声。
张儒皱着眉头问:“你想说什么?求饶?不不不,我张文轩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你求饶没用。
当初如果你不潜入侯府对七七下手,或许我能够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跟我为敌的道路,现在何必再求饶呢!
听话,让我好好玩玩。”
最后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张儒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正好站在他对面的那个赤膊锦衣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是行刑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有人是要将别人一点点折磨死的。
两世为人的张儒平常不愿意用太过阴损的招数对付自己的敌人,那是因为那些敌人跟他只是立场不同。罗浮很显然不在此列,这个人,是他恨不得扒皮抽筋的人。
一边说着,张儒双手不停动作,十分利索的将剩下几个手指头上的指甲都拔了个干干净净。
医官是曾经跟张儒上过大同战场的医官,他面无表情又动作迅速的为罗浮止血。好像这个受刑的人只是畜生,根本就算不得是人一样。
罗浮再次昏厥,又再次被冷水泼醒。
浑身发抖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够马上死去。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青年男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让他醒着都会做噩梦的恶魔。
看罗浮明显变得有些虚弱,张儒兴致缺缺的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人好好照顾,多喂他喝一些鸡汤之类的补补身子,明天本侯继续玩。”
两个锦衣卫十分利索的将罗浮放了下来,然后拖着罗浮进了牢房,将他的四肢稳稳固定之后,又在铁扣处加了一层厚厚的苏绣,这才放心的离开。
既然侯爷的意思是要折磨死这个人,他们自然要做好防止罗浮自杀的一切手段。
自从牟斌接掌锦衣卫之后,这还是张儒第一次进入锦衣卫昭狱。
这些昭狱的人都是牟斌的人,尽管所有人都认为牟斌跟张儒不和,但是这次的命令,他们还是十分坚定的执行了。
他们不知道,在曾经的牟斌心里,苏七七一直都是嫂子一样的人物。而今,这个罪魁祸首被抓,牟斌自然乐得给张儒一个面子。
走出锦衣卫昭狱,张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怒吼,将心中戾气尽数排出,这才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定边侯府行去。
当然,昭狱里面发生的事情被那些锦衣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牟斌,而牟斌,又将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佑樘。
第355章 :人彘
经过一夜的休息,罗浮恢复元气,然而,真正的噩梦,也在他清醒的那一刻随之降临。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邪恶的脸,那脸上的表情十分平淡,但是那双眸子中绽放出的光芒,却是恶毒的。
“嗬嗬。。。”罗浮喉咙中发出一丝带着恐惧的声音。
张儒微笑道:“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咱们可以继续玩了。”
罗浮眼中满是惊恐,双手不停挥舞着,一不小心,那结痂的手指碰到了一旁的稻草,钻心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
张儒恶狠狠道:“小伙子,不怕那么怕,老子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新一轮折磨开始,这次,张儒对付的是罗浮的脚趾头。
一个时辰后,十片血淋淋的指甲被拔下来,罗浮躺在地上气若游丝。
张儒好似对折磨他失去了兴趣,对王周淡淡道:“让人做成人彘,放到菜市口去,写上白莲乱党的牌子。”
罗浮的手脚被残忍的剁掉,舌头已经割掉,倒是免去了不少麻烦。因为口中有唾液的缘故,要割掉舌头然后止血,是件很麻烦的事。
然后就是刈鼻、穿耳、挖眼等一系列让人毛骨悚然的刑罚。
当然,这些东西张儒都没有再参与。
对一个人产生恨意到对一个人的恨意完全消失,有时候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但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瞬间。
在给罗浮拔脚趾甲的时候,张儒看到了一个眼神,那是一个十分后悔,十分颓废的眼神。
罗浮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活着的**,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快点死,快点死就能够快点结束现在的痛苦。
人死债消,然而,张儒却没有让他马上死去的打算。
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被做成人彘的罗浮被拖到了菜市口,当一众看到那蠕动的血肉团的时候,几乎都被这样的情景给吓到了。
人就在菜市口专门用来砍人头的台子正中央放着,因为还活着,所以罗浮的身体在不停蠕动。没多久,地上就多了一滩血渍。
“这人怎么成这样子了,锦衣卫的人手也太黑了。”
“你知道什么,这人是白莲教余孽,听说在大同那边犯了不少人命案子,锦衣卫也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人抓回来。”
“感情这还是个悍匪呐!”
“感谢老天,咱们是在京城。”
“别说了别说了,让人听见了,咱们怕是也得去锦衣卫走一趟。”
不明真相的老百姓有认为锦衣卫手段太狠的,也有替锦衣卫说话的,更多的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示众三日后,罗浮终因失血过多而亡,在痛苦中死去,也算是结束了他短暂而迷茫的一生。
罗浮这个人,在张儒的折磨下,算是彻底废了。
但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好不容易的朝堂之上,又因为罗浮这个小人物的死,开启了对定边侯张儒的新一轮攻击。
户部尚书李敏第一个上书,奏折中言明张儒三大罪状,最重要的一条,便是张儒掌管九边百万雄兵,如此暴虐残忍,若开战端,必定多造杀戮。
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请求皇帝撤掉张儒九边总督的职务,只让张儒当一个闲散的侯爷。
毕竟大明勋贵虽多,能够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人却只占少数。张儒战功虽大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