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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我跟万家的人起冲突的时候,是一个叫崔克己的人出手教训了万通,留下一句我是他师父。
那时候的师父是何等霸气!
而今,师父为了皇帝的一句话要徒弟的性命,徒弟可以给,但是徒弟给不起,请师父原谅。”张儒一边回忆过往一边诉说自己的想法。
他没想因为自己的几句话改变师父的想法,而是想通过自己的话语,让师父感受到人情冷暖,然后不至于一心求死。
死了一个崔克己只会让朱佑樘对他更加憎恶,对事情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崔克己毕竟是教他功夫的师父,他也不忍杀他。
说着说着,崔克己动容了:“你别说那些没用的,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张儒道:“没让您改变主意,只是想告诉您,我们是师徒,关系比一般关系要密切。我不死,你不会有事,我死了,我的兄弟也能保证你周全。”
崔克己叹了口气:“文轩,听师父一句话,趁早带着你的人离开大明,去草原上也好,去南洋也罢,别留在大明了。”
作为忠心臣子,崔克己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张儒道:“师父,我不是没想过离开,但是我为大明做了这么多,就这么离开,我真的不甘心。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选择离开的。朱佑樘忘恩负义,他是皇帝,没人能指摘他什么,但我张文轩不信邪!”
对徒弟的性格有一定了解的崔克己决定不再劝说,他活着,势必就要当那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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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谗言
福州、厦门两地经过一个月时间的动乱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
一个月时间,基本上将朝廷留在两地的暗子全给拔了,这一战,福州水师和福州卫的人功不可没。
福州这一块基本上成了铁桶,但麻烦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回到京城的李广很不甘心的在皇帝面前说了张儒一大箩筐的坏话,什么有谋逆之嫌之类的话简直就是小儿科。最为可恨的是,这个小人竟然在朱佑樘面前说张儒口称已逝纪妃为娼妇。
朱佑樘对父亲可能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对自己的母亲却是有极深的情感,在登基之后,这位皇帝甚至派人前往广西寻找过自己的母系族人。
听到李广的话之后,朱佑樘勃然大怒:“欺人太甚,朕要活剐了他!”
可能是太生气了的缘故,朱佑樘说着说着整个人就朝后面倒去。
一直都在皇帝身边伺候的汪直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皇帝,然后坐在不远处的老李头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
“老夫早就说过,你不能再动怒,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何必要拉上我这个老头子。”老李头一边走一边说。
到了朱佑樘身边,从衣袖里拿出两根银针,二话没说就扎在了朱佑樘的脸上和脖子上。
无视汪直的怒目而视,无视李广的佯装愤怒,老李头直接在皇帝的脸上拍了两下。
说来也奇怪,本来面色通红的朱佑樘被扎了两根银针之后浑身动弹不了,然而挨了两巴掌之后,竟然能开口说话了。
“多谢神医出手相救。”朱佑樘脸色煞白,在汪直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后一屁股跌坐在羊绒椅上。
老李头并不领情,冷冰冰的道:“陛下的谢意草民可不敢领受,天知道什么时候陛下就会看老夫这个救命恩人不顺眼,在背后来一刀子。”
“老李头,你够了。”担心皇帝再次气急攻心的汪直怒斥道。
李广也自作主张站起来指着老李头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老杀才是不是活腻歪了,杂家这暴脾气。”
“跪下。”汪直暴喝道。
他看不惯李广小人得志的模样,以前覃吉在的时候虽然跟他多有冲突,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而且覃吉此人也不善于藏头露尾,他有什么东西都表现在脸上。
这李广完全不同,得到了朱佑樘信任之后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平日看汪直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完全是用鼻孔。这还不算,有时候跟汪直碰面的时候,他也是十分倨傲,非得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完全不知道给汪直让路。
作为司礼监第一人,又是掌着东厂的都督,汪直哪能受这种蔑视。是以汪直对李广可谓恨之入骨,碍于皇帝宠信,他没法对李广动手,不然李广早就消失在禁宫之内了。
朱佑樘缓缓道:“扶朕起来。”
汪直赶忙将皇帝扶起来,温声道:“陛下,您身体可还有不适?”
老李头傲然道:“放心吧,你的陛下死不了。不过他要是继续这么下去,老夫也不知道下回能不能救他了。”
朱佑樘没有生气,依然十分有礼的对老李头拱了拱手:“多谢神医出手相救。”
老李头给了朱佑樘一个后脑勺,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个皇帝。
朱佑樘对地上李广道:“李广,你先下去吧!”
李广如释重负,站起来看了汪直一眼之后马上就连滚带爬的出了东暖阁。
老李头跟着李广的脚步走出东暖阁,自始至终不曾跟朱佑樘打哪怕一个招呼。
朱佑樘摇头苦笑,气息低迷:“这神医的性子,还真是古怪。”
汪直忍不住道:“陛下,莫动怒,您的身体。。。”
朱佑樘摆了摆手:“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汪直,朕问你一句,朕能信任你吗?”
汪直一愣,马上道:“能!”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何李广很明显的谎话朕却勃然大怒。”
不等汪直说话,他又道:“其实朕何尝不知李广狗胆包天,竟然连骂朕母妃为娼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出口。朕生气一方面是痛恨李广胆大包天,另一方面则是恨朕那位奶哥哥竟然如此逼迫朕。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估计朕为何要如此逼他,现在他已经十分清楚。
朕本来打算等一段时间再动手,可偏偏朕这位奶哥哥不给朕机会。难道一定要弄到兵戎相见的地步,我们两个才能真正坐下来谈?
朕要的不多,只要他在朕对他动手之前听到他一句我不会谋反,朕就会立刻停止一切手段。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低头呢?朕不是别人,朕是他的兄弟啊!”
汪直忍不住在心里道:这帝王之家,哪里来的兄弟。莫说张文轩跟陛下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有血缘关系,为了这江山,只怕也得兄弟相残。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太监,还是一个曾经被放逐过的太监。
“让李广送点丹药过来吧!”朱佑樘失去了谈性,突然道。
汪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丹药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朱佑樘十分烦躁的挥手,示意汪直出去。
从一脸愤怒的李广手中拿到两颗丹药之后,汪直被老李头给拦住了,再次出现在朱佑樘面前的时候,盘子里的赤红色丹药变成了草绿色,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朱佑樘看都不看,直接将两颗有鸽子蛋大小的丹药塞入口中,艰难吞咽之后,他才问道:“怎么今日的丹药有些不同?”
汪直低头道:“这是李广新炼制的丹药,说是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朱佑樘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然后渐渐陷入沉睡之中。
往日里吃丹药总是感到十分精神,没想到今日吃丹药却有些昏昏欲睡,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朱佑樘也没在意,睡醒之后就开始安排对付张儒的事情。
475。第475章 :兵马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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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上写写画画,一直弄到子时才勉强弄完,一张上好的宣纸上写满了蝇头小楷,这都是对付张儒的一些策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其中,就包括了对跟张儒有关系的一些人的调动。
第二****会之后,内阁几位大学士和王恕、马文胜被留了下来。
东暖阁内气氛紧张,大家都不知道皇帝突然让大家留下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人里面最为紧张的,就要属政治嗅觉比较灵敏的马文升。
果然,皇帝一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对马文升说的:“马爱卿,你儿子马璁现在在大同过得可好?”
面对皇帝意有所指的诘问,马文升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蒙陛下关心,还好。”
朱佑樘皮笑肉不笑道:“还好就好,朕还以为马璁在大同过得日子太过清闲,差不多要忘了有京城这么个地方了呢!”
马文升忙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儿若是有什么做得不是之处,还请陛下直言。小儿年轻,本无法担当重任,请陛下将马璁降职。”
朱佑樘嘴角勾起微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他点头道:“马璁年轻是年轻,不过还是可以担当重任的,只是大同边镇毕竟跟鞑靼太过接近,爱卿的儿子里面茂才能够最为老成,朕不忍放他在大同啊!你看九边之中,到底什么地方合适,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把马璁调过去吧!”
皇帝虽然这么说,马文升又岂敢真的将马璁调派到九边总兵的重要职位上。这摆明了就是皇上要断张文轩臂膀,如果马文升如此不识趣,别说他儿子的大同总兵,就是他这个兵部尚的位置都得丢。
不用细想,马文升马上表示自己儿子太过年轻,九边重镇不是很适合,建议调遣马璁回京城担任十二团营中三千营主将。
三千营在成祖爷时代是一支劲旅,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消磨,三千营战斗力早已不复往昔。要马璁来统领三千营,纯粹就是要下掉他的而兵权。
朱佑樘自然是借坡下驴,笑眯眯道:“既然马爱卿觉得马璁年轻,那就让他回京吧!这拱卫京都,也是个不轻的担子。”
“臣替犬子谢主隆恩。”马文升伏地磕头,三个响头之后,在朱佑樘的连声请起之后,他才站起来。
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解决,马文升十分识趣的站到了一边。
朱佑樘也不再理会马文升,转头对王恕道:“王爱卿庶孙王周进来可好?”
王恕一把年纪了,没有跟马文升一样跪在地上,而是拱手道:“回陛下,臣之庶孙王周早已回到家中,带回财帛百万两计,说是张文轩给的分红。臣在王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将物清单上交内阁,陛下已然批示。”
朱佑樘一拍脑袋,好像才想起这个问题一样:“哦,是的,你看朕脑袋,可真的有些不够用了,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王周在家中情绪可还稳定?朕那位奶哥哥性格刚毅,很少会低头,可能让令孙受气了。”
王恕不卑不亢道:“回陛下,王周情绪还算稳定,就是时不时会在帮着张文轩画像的木桩上练拳。”
朱佑樘点了点头,然后故作不悦:“这可不好,爱卿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说说王周。张文轩毕竟是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社稷的肱骨之臣,他怎能如此侮辱。”
王恕心领神会:“臣回去之后必定好生管教王周,定不叫他继续辱没朝廷功臣。”
皇帝既然把板子高高举起,然后又轻飘飘放下,那就是说锦衣卫已经掌控了王周的动态。之所以故意问起,就是皇帝想试试你王恕到底老不老实而已。
帝王之心最难猜测,也是最好猜测的。有些初入官场的愣头青觉得皇帝高深莫测,这些老臣却不然,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将皇帝的心思揣摩透彻。
“内阁几位大学士对如今朝局可可油什么建议?”朱佑樘又问道。
谢迁闭口不言,徐浦抱手而立,刘健眯眼装睡。
唯有李东阳开口直言:“陛下,福州水师历经三年,带回亿万财帛,虽然朝廷已经嘉奖,但是臣以为不够。
三年海商飘荡,福州水师的人着实辛苦,陛下应当在奖励他们之后再调遣他们到相对轻松的地方任职。”
朱佑樘皱眉沉吟,似乎在考虑李东阳的建议。
过了好半晌,他一直在马文生和王恕身上逡巡的目光停了下来:“二位爱卿认为如何?”
本来不想掺和的马文升无奈,只好道:“陛下,臣以为李大人的建议非常可行。福州水师数万人出海三年,战死者近半,着实辛苦了。他们都是朝廷的有功之将,理应嘉奖。”
王恕也道:“臣附议。”
朱佑樘这才假惺惺道:“既然诸位爱卿认为此计可行,那便着手去办吧!福州水师不论官职,全部官升一级,调往其他地方任职。若是嫌路途遥远,可携带家眷前往。”
如果是其他地方调兵遣将,皇帝说了这样的话,下面的武将一定会感恩戴德。但是福州水师如果这么调动,那些在海上飘了几年时间的人不骂朱佑樘的娘算好的了。
如果范统在这里,一定会对张儒佩服得五体投地。
正是因为有张儒的先见之明,将福州谁是忠有过海上作战经验的士卒全部淘汰,才保住了福州水师的根本。
朝廷这道命令受益最多的,就是安歇还在训练中的福州水师新丁。他们可以说寸功未立,却平白无故加官进爵了。
皇帝发话了,下面的人速度很快,才两天时间,所有公文已经全部拟定,然后,数匹快马从京城驿站出发,紧急前往各地宣布朝廷的命令。
这一次,兵部算是下了大工夫,九边将领的大规模调动,让原本各地都是铁板一块的九边重镇变得松散了不少。
这样做的好处是能够让这些人无法达成整体,坏处则是万一鞑靼犯边,只怕九边重镇根本就挡不住。
九边之中总兵唯有张安一人对命令不屑一顾,他不动,别人还真勉强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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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兵马动2
“这马文升到底要做什么?你看看你看看,大同之兵调往辽东,辽东之兵调往宣府,宣府之将充任榆林,什么鬼东西!朝廷那一帮草包到底知不知道如此大规模调兵遣将到底要耗费多少国帑,难道文轩好不容易赚的那点钱,皇上不祸害光就不甘心?”张安一怒之下将兵部调令撕得粉碎,然后指着碎片对站姿身边的年轻人道。
这年轻人说年轻其实也不年轻,说老也不老,只是从面容来看,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笑了笑,捡起地上的圣旨,一点点拼凑,拼凑完毕之后才指着碎片道:“马家父子一个是兵部尚书,有调兵之权,另一个掌控大同二十万精兵,而且父子二人跟文轩关系莫逆,你说皇上会不会担心?
义父从辽东总兵这个位置上下来之后一直都在辽东养老,辽东兵将调往宣府,那就意味着这些苦寒之地出来的军卒待遇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这样一来,朝廷真正跟张文轩掐起来的时候,那些辽东兵卒未必会全部都挺义父这个跟张文轩关系很好的前任辽东总兵调遣。
满朝文武谁人不知你张将军那是张文轩的铁杆,皇帝哪里还放心把你放在宣府这么重要的位置上。
宣府前面连通大同,后面就是京师。
如果朝廷要动张文轩的福建派系,那就必须要先把大同和宣府合起来三十五万大军全部调开。
不然你们长驱直入,这蓟镇一个李铭的十二万大军根本就挡不住你们。京中倒是有拱卫京师的十二团营,可那是朱老国公的部队。
开海禁给朱老国公带来了多少财帛,就算是朱老国公和朱晖不说,咱们也都知道。十二团营在关键时刻,能不能继续拱卫大明的京都还是个未知数。
当今圣上不是昏聩之主,既然他已经决定要动张文轩了,就一定会先断掉张文轩的臂膀。你没见马璁被紧急调往京城?
三千营整个都是烂摊子,马璁去了能干什么?无非就是每天点卯,然后领一点少得可怜的俸禄而已。”
张安蹙眉,两只满是老茧的手不停搓着:“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听从朝廷调遣?”
年轻人轻笑道:“将军难道不听调遣?不听调遣那就是抗旨不尊,你是大明的臣子,能够做到抗旨不尊?”
张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站在私人立场,他是绝对不愿意跟张儒站在对立面。可是站在公共立场,他又不能违抗皇帝的圣旨。
别看这一纸调令只是兵部的,背后却远远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没有朱佑樘的命令,就算是马文升,也没有这个胆子对九边重镇进行如此大规模的调动。
思来想去,总觉得难以割舍,张安向年轻人投去询问的目光。
年轻人心领神会,马上道:“将军为难,晚辈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将军必须要做出抉择,就是皇上的阴狠之处。
将军守卫的是九边重镇中最为重要的宣府,也是先帝最为信任的边关大将,其他事情上违逆陛下的意思可能陛下不会说什么,别人也不会攀诬你这个战功赫赫的老将。但是这次如果不动,那就是公然不给陛下面子。
忤逆犯上的大罪,将军就算是有宣府十余万大军,也未必担待得起。
晚辈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就是不知道将军愿不愿意去做了。”
张安沉声道:“说。”
年轻人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马璁到底是什么态度,不管是您还是我义父,都只是跟张文轩交好的边关大将。如果马璁动了,只身回京,那就意味着你们也只能跟着调动。
如果马璁不动,你们依然要做出艰难的抉择,到底是走是留,得看将军到底愿意站在谁那一边。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年事已高为由拖,拖到马璁找张儒要了建议之后再做决定。”
张安疑惑的道:“为何我们不写信问问文轩?”
年轻人大笑摇头:“将军此言差矣,如果现在这个时候将军写信给张文轩,这就是在让张文轩为难。
他可以让马璁按兵不动,却不能让你这个亦师亦友的宣府总兵按兵不动。你跟他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你跟他只是要好的朋友。就算说得再亲密一些,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比较欣赏他的长辈,张文轩是个聪明人,绝对不可能让您听他的意思行事。
我们不写信,张文轩自然会对马璁下达命令,我们只需要看马璁的动静就行。
我们写信,张文轩反而会难以抉择。”
经过解释之后,张安心中疑云顿消,他露出一个微笑,拍着年轻人的肩膀道:“吴光,你果然不愧是缑谦那老儿的智囊啊!要是没有你,老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你这般帮助文轩,可曾想过九泉之下的先帝啊!你毕竟是先帝亲自选出来的天门九卫,帮助一个外人对付皇帝,未免有些。。。”
吴光淡淡道:“我们当初接受的任务只是保住大明的江山社稷,而不是保护皇帝一个人。至少从个人方面看,很多时候我都认为张文轩做的并没有错。如今他只是一个富贵闲人,陛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