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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七没有说话,深深埋下的脑袋,却已经出卖了她。
张儒幽幽长叹:“身不由己啊!”
苏七七抬头,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舍:“我不能离开,因为我一旦离开,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
“我不怕,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张儒将她的柔夷紧紧攥在手心,一脸认真地道。
苏七七眉头轻蹙:“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杀人的方法有很多,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明目张胆的刺杀的。我一旦离开,就是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杀不了你我,却可以对你身边的人下手,一个不行他们就杀两个,两个不行就杀三个。我不想将来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身上背负太多的罪孽。”
“无相大师也是他们的人?”张儒很聪明的没有问他们是谁,也没有问是什么计划。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苏七七挤出一丝笑容:“无相大师不会掺和任何打打杀杀的事情,只有在我有危险的时候他才会出手。”
“无相大师是个好人。”张儒由衷赞道。
的确,这个老和尚虽然对张儒十分不客气,但是他一直都在保护着苏七七,这一点,张儒是十分感激的。
“是啊,他是个好人。”苏七七没来由叹了口气。
张儒笑道:“没事的,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
苏七七白了他一眼:“大明有那么多个子高的,凭什么要你去顶着。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在上面没有指示之前,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张儒将她的双手抓在手心轻轻揉搓:“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将脑袋轻轻靠在张儒宽厚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心跳,苏七七轻轻闭上了眼睛,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你还要辞官吗?”苏七七呢喃道。
张儒冷哼道:“不辞官了,现在,我倒是越来越想知道,你背后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我的女人做棋子,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么多血,让我的绣春刀好好尝一尝。”
“答应我,不要杀太多人。”苏七七有些紧张地道。
张儒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不会杀太多人的,不过如果有人想死,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找死的人,一般都需要一个送他们上路的人,而我,很不巧,就是这样一个人。”
苏七七笑骂道:“人家是个姑娘啊,老是在我面前说打打杀杀的事,也不怕吓着人家。”
张儒哈哈大笑:“你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听王周说,你功夫不低,将来要是成亲了,还不知道我打不打得过你呢!”
“你敢!”苏七七捏紧小拳头轻轻击打张儒的胸膛:“你要是敢对我动武,我就彻底消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张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轻轻引导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以后不许用这样的理由来威胁我,我不会让你走,我要将你永远的锁住,锁在这里。”
甜蜜,充斥着苏七七的心头,这种感觉,让她浑身发软。
两人就在房间里紧紧依偎着,完全没管外面那些正准备偷听一番的锦衣卫缇骑。
牟斌在外面心急如焚,因为刚刚从手下那里得知太子殿下来过,他害怕太子殿下看到了这一幕,害怕自己大人和太子会失和。
他是个明白人,知道锦衣卫能够如此横行无忌就是靠着自家大人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曾几何时,锦衣卫在东厂面前,那是需要俯首帖耳的。现在,锦衣卫的腰杆挺直了,他们不仅不需要俯首帖耳,反而会有人对他们百般恭敬。
一旦圣心不再,一旦圣眷消失,锦衣卫的待遇将一落千丈。
牟斌作为锦衣卫的千户,自然是站在锦衣卫的角度想问题。
而张儒不仅仅是站在锦衣卫的角度,他更多的,是站在自己的角度。
如果自己都过不好了,还管得了别人的死活?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就到了黄昏时分,张儒将已经在怀里熟睡的苏七七轻轻搬到床上,还没松手,苏七七明晃晃的大眼睛就已经睁开了。
“醒了。”张儒很温柔地道。
苏七七娇憨道:“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而已。”
张儒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什么时候去你家一趟,我上门提亲,娶你。”
苏七七一下挣脱了他的怀抱,十分惊诧地道:“不行!”
第158章 :新年
“为什么?”张儒表情讶异。
苏七七红着脸道:“我父亲,他他会杀了你的。”
只听说过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还没听说过哪个老丈人会杀了自己的女婿。张儒一时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神情呆滞的看着苏七七。
苏七七解释道:“我爹爹不喜欢我跟任何男子有瓜葛,曾放言我一辈子都不需要嫁出去,他养我一辈子。而且他脾气不好,要是知道我跟你私定终身,他肯定会雷霆大怒,到时候会杀人的。”
张儒有意无意的问:“你爹经常杀人么?”
苏七七点点头,反应过来后又马上摇头:“没不”
张儒有些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年关,张儒的请辞奏折一直没有批复,倒是在确定张儒不会再次请辞之后皇帝朱见深将他叫进东暖阁谈了一个晚上。
除了老太监梁芳,似乎没人知道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谈了些什么,倒是第二天张儒很早去了北镇抚司办公,让牟斌和范统等一干心腹兴奋不已。
本来有想法跟牟斌掰腕子的新任锦衣卫千户周礼,一看到张儒回来之后,立马选择了偃旗息鼓。
他是袁彬的人,老大人都没有再过问锦衣卫内部事务,他这个所谓心腹,还真不够资格跟张儒这个新任锦衣卫指挥使玩。
太子恢复了正常,自从亲眼目睹了张儒和苏七七之间相拥的一幕之后,这位以前还有些幼稚的太子爷变得成熟了不少。
当然,他没有跟张儒再次见面,每次张儒求见,他都是以学业繁忙为由拒绝了。外人以为太子爷和张儒之间已经分道扬镳,就连一直跟随在太子身边的覃吉都这么以为。
别人朱佑樘自然不会给出解释,但是对覃吉这个老伴,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奶哥哥,所以他选择避而不变。
在覃吉看来,逃避并不是解决办法的最好方式,然而两个兄弟爱上同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或许逃避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开始张儒选择请辞,也是逃避方式的一种。只是到最后,他逃来逃去都没有逃过自己手下那些兄弟的算计。
要不是牟斌等人自作主张将苏七七给找了过来,说不定不用等到内阁同意他的请辞奏折他就带着那柄老师送的长剑出去行走江湖了。
临近年关,朝堂上少了许多攻讦,几乎每个官员关心的问题都放到了过年上面。
朱见深不是个喜欢吹捧的人,但是朝臣如果要对他进行吹捧,他还是很乐意的。没几个人喜欢别人指摘自己,有奉承的话自然比没有奉承的话要好很多。
一封封奏折上去都是夸赞皇帝如何如何圣明的,朱见深心情好的时候会让梁芳念一念那些奏折,权当笑料。不开心的时候这些东西一般都是直接用竹筐装了,送到御膳房当柴火。
北镇抚司那边也忙得热火朝天,大家都忙着过新年,基本上没什么任务的情况下,大多数人都闲着吹水打屁。
这几天有指挥使张儒坐镇,大家忙得不亦乐乎。与其说是忙,还不如说是一边玩一边忙,轻轻松松,既不要动刀子也不要动弓弩,只需要准备好一双手就行。
在张儒正式进入北镇抚司坐班那天开始,崔克己就卸了锦衣卫指挥同知的任,好歹是张儒的师父,在自己徒弟手下做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张儒也没强留,反正以自己师父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混得很不错,就算师父想就此归隐,他也能养得起。
不过崔克己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留下一纸书信告诉张儒皇帝有事要他做,具体什么事信上也没说,反正自从他离开之后张儒就找不到他人了。
这边原本死气沉沉的锦衣卫北镇抚司被打扮得耳目一新,所有锦衣卫缇骑都领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军饷,那些跟着张儒去大同边镇走过一遭的锦衣卫更是每人分到了十两银子。
那边毓庆宫内却没有丝毫喜庆的迹象,东宫的宫娥太监们倒是想要将宫里布置一番,奈何太子殿下一向心情不咋地,他们就是想将宫殿布置得喜庆点也是不行的。
别看太子爷心地不错,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布置宫殿而大发雷霆。
东宫潜邸的人将来可都是有希望步步高升的,没必要为了过年弄得喜庆点而让太子爷不高兴,平白失去了这么大个靠山。
苏七七就在张儒那小宅子里住了下来,两人没有夫妻之实,睡觉都是分房而睡。所谓礼节方面张儒还是恪守了,毕竟还没得到人家家里的同意,把人家女儿给睡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这要是在他的前世那肯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不起就是早点把结婚证给扯了。
可现在是在大明,就是苏七七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住在他这个宅子里,外面就已经有不少风言风语了。
苏七七脸皮薄,几次想要搬出去住,张儒都没有同意。他反正脸皮厚,也没想苏七七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厚脸皮。
期间无相大和尚来过一趟,这一趟倒是让老和尚大发雷霆,跟张儒打了一场之后,累得气喘吁吁的无相大和尚把张儒揍了个鼻青脸肿。要不是苏七七心疼拦着,说不定有可能他会打断张儒的第三条腿。
那老小子就像是自己栽培了几十年的宝贝被人夺走了一样愤怒,打完之后抛下一句要是敢负了七七,老衲让你物体不全。
听到这样的威胁,饶是张儒已经练就了铜皮铁骨也不免菊花一紧。
大年夜,百姓们家家户户点起了红灯笼,一场鹅毛大雪将整个北平城染成了白色,红色的灯火点缀在白色的雪地上,煞是好看。
一直在龙兴谷不曾出来的固伦公主难得的进宫给皇帝请了个安,也算是皇家的一家团聚了。
张儒很幸运的进了皇宫,当然,顾及到朱佑樘的感受,这次他没将苏七七带上。虽然他觉得有些委屈苏七七,但是苏七七也很识大体,催促着他离家,自己则主动准备起吃食来。
皇帝赐宴,那样的场合能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肯定不会多,她要准备夜宵,让张儒回来能够有一口热乎吃食。
现在的苏七七,除了依然保持着处子之身,其他方面像足了一个小妻子。
参加晚宴的人不多,皇帝朱见深坐在主位上,身边左侧是老态龙钟却精神矍铄的老太后,右侧是被人搀扶出来精神不振的贵妃万贞儿。
左边依次下来是长公主固伦、太子朱佑樘、外姓人张儒、兴王朱佑杬右侧则是一干公主。
朱见深举起白玉杯:“又是新的一年,一家团聚,大家满饮此杯。”
所有人站起来举起酒杯,就连那些还十分稚嫩的公主们都在自己母亲的带领下举起了酒杯。
桌前,唯有一人例外,那就是万贵妃。
不是她不想举杯,而是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是周太后强行要求她来参加,她的身体状况,还真不能来参加这个酒宴。
喝了一杯酒之后,朱见深扶着万贵妃坐下,然后对其他人朗声道:“大家不要太过拘束,自己吃喝就行。”
都是自己家里人,皇帝朱见深也没了那么多皇帝的架子,显得十分随和。
朱佑樘脸色有些尴尬,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张儒。
像以前那样?他抢走了自己喜欢的女子,而且那个女子貌似也是喜欢他的。形同陌路?不说从小到大这个奶哥哥为了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就说奶哥哥的父母都是因为保护自己而死,他就做不到。更何况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深,要他和张儒形同陌路,那比杀了他还难。
对张儒认错?私下里或许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是当朝太子,这种低声下气的事,他做不来。
让张儒对自己认错?他认识张儒这么久,知道张儒的性格,莫说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就算他明知道自己做错了,要他认错,只怕比登天还难。
心里两个小人正在打架,张儒主动将脑袋凑过来:“佑樘,有些事,我也不想,但是感情的事,真的没法勉强,对不起。”
话音一落,张儒已经举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水。
朱佑樘扭头看着张儒,苦笑道:“虎哥没有对不起我,感情的事的确勉强不来,祝虎哥和嫂子白头偕老。”
一杯酒水下肚,两人之间的隔阂少了不少,于是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
不觉之中,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酒桌上的人早已散去,只有朱佑樘和张儒两人依然在喝着酒水。
朱见深其实就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两个勾肩搭背的孩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我不甘心,真他娘的不甘心,你说你长得又没我帅,背景没有我足,为什么嫂子就看上你了呢!”喝了酒之后,朱佑樘的话明显多了许多,他揽着张儒的肩膀开始胡说八道。
第159章 :酒后吐真言
张儒也喝了不少,脑子有些糊涂,并不知道皇帝就在身后,大大咧咧地道:“放屁,现在的姑娘喜欢的可不是文弱书生,我这样的真汉子才是那些姑娘们喜欢的。再说了,我在大同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她了,你就看了她一眼,凭什么她就得喜欢你。哥告诉你,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再说了,张窈夭那小丫头片子对你痴心一片,你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不厚道。”
“你一开始请辞,就是打算把她让给我了,现在把我说得什么都不是了,那才是放屁。”朱佑樘不满的嘟囔道。
张儒抬手找准朱佑樘的脑袋就是一下:“一开始我以为能够逃避,直到牟斌他们把她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一切根本就无法逃避。天涯海角、碧落黄泉,那种情感,一直都会埋藏在心底深处。”
朱佑樘颇为吃味地道:“你占便宜就占在你先认识她,要是我先认识她的话,怎么也轮不到你。”
“切,你以为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啊!就算没有我张儒横在你前面,以你的身份和地位,不管是陛下还是朝臣,都不会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成为你的女人。别说母仪天下的皇后了,就是能不能进宫,都是个很大的问题。张窈夭那小丫头聪明伶俐,父亲又是朝廷大臣,陛下和朝臣对他们家知根知底,所以他们默许你们两个来往。苏七七是谁?连锦衣卫和东厂如此强大的机构都找不出她的确切身份,谁敢把她放在你身边。”张儒不以为然地道。
他喝了酒,但是脑袋还是清醒的。
有些话,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认为应该跟朱佑樘说的,他就会直言不讳的说。
小时候能说的话,没理由长大了之后就说不出口了。身份地位发生了变化,但是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发生真正改变的。
朱佑樘不满道:“你身份也不低,父皇是把你当做中流砥柱来培养,凭什么你身边就能够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我身边就不行了。”
张儒正色道:“因为你是太子,将来的皇帝会是你,大明朝只有一个太子,也只有一个皇帝。而我不同,如果没有我这个中流砥柱,大明人才济济,总有一天能够挖掘出第二个中流砥柱。我可以有事,你不能。”
一番话说得朱佑樘哑口无言。
尽管心里认同张儒这话十分有道理,嘴上却不肯示弱:“说得那么好听,不还是贪图苏七七的美色。”
张儒翻了个白眼,手掌再次不由自主的在朱佑樘脑袋上拍了一下:“我是男人,而且我是个正常男人,哪有不好色的正常男人。你不也一样,你能说你才跟苏七七见一面,你跟她之间会有什么狗屁感情?一见钟情,从来都是钟脸,哪里能够真正的钟情。我好歹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至少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
朱佑樘再次气结,在这个问题上,貌似自己再怎么狡辩也辩不过自己的奶哥哥。
他很聪明的将酒杯塞进张儒手中,成功阻止了张儒接下来很有可能会脱口而出的长篇大论。
没成想张儒喝了一杯酒之后非但没有转移话题,反而更加滔滔不绝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你不理解。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苦心,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够认真的跟我说,你喜欢过苏七七。
你是储君,自己跑出宫去也就算了,陛下难道会不知道?陛下在知道你自己跑出宫去的前提下,没有找你的麻烦,甚至朝臣都没有对你进行攻击,你以为那是自己做得滴水不漏?
全是狗屁。
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也是天下人的天下,更是你们老朱家的天下。
陛下知道却不说,是因为他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自制力,你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估计早就有人告诉了陛下。
他老人家身体不好,所以他不会对你动怒,但是谁知道陛下心中对你这个太子是不是已经失望了?
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你就忘记朝堂上曾今有人攻讦你,说要换储?
那位不想你当皇帝的贵妃娘娘,现在虽然重病在床,可她终究还活着,只要她活着,就有可能在陛下耳边吹一吹枕头风。
咱家陛下耳根子可软得很,心也太软。万贞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不是现在戒了丹药,说不定你现在已经被幽禁了。
我在九边巡查的时候蛢命交好那些总督,为了守卫大同甚至不惜违抗朝廷的命令,为什么?无非就是借着战争的机会交好那些总兵大人,这些人手里有兵权,一旦陛下有一天不行了,有人想要阻止你登基,这些人是要发挥大作用的。
大同边镇战死的将士有三万多,这还不是全面交锋的情况下战死的人数。鞑靼人自己内斗死了不少人,不然你以为就咱们那点兵马,能够打得过鞑靼的三十万铁骑?
记得你以前写信的时候对我多有埋怨,说我不该以身犯险,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可你却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这次打败了鞑靼,下次他们还有可能卷土重来,只有一次性把鞑靼给打残了,甚至将他们的可汗换成我们的人,大明才能够真正做到高枕无忧。
我以身犯险,是为了确保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个地方可以去。
大明容不下咱们,还有个大草原。
我本来可以不理会内阁的意见直接离开,为什么我一定要等内阁的答复?
因为我要确定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