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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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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说:“我们都是小学教员,到徐家河口去看看徐团长。”

这个士兵听了,满脸的不高兴,对韩行吼叫着说:“你不看看我们是哪一部分的,还说去看看徐团长?”

韩行说:“到徐团长那里,就是到徐团长那里,实话实说呗!”

“我看你们就是些汉奸!”这个士兵生气了,怒吼着说。

这时候,王安玉一回头,看到了村头墙壁上用石灰刷写的大标语,上面写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平均地权,节约资本!”心里就打起了鼓:这是哪里跟哪里呀,现在党的口号是“减租减息”, 这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一下子就露出马脚了。

王安玉一边念着这些标语,一边给冯保平、韩行和李大中使着眼色。这三个人是干什么的,早就心领神会了。

韩行继续“招惹”着这两个盘问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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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回 斗争徐冠五(二)

一个士兵都有些发怒了,继续吼叫着说:“我们是八路军,是抗战的,徐冠五是抗战的吗?”

韩行笑着说:“徐冠五抗战也好,不抗战也好,和我们什么关系。再说,徐冠五的心里到底抗战不抗战,你去问问他去。”

这个士兵没话说了。

而冯保平又说了:“谁说徐冠五不是抗战的,他如果心在曹营心在汉你们知道吗?”

冯保平这样一说,这两个士兵不再问这问那了,态度和气地说:“你们去见见我们的队长啊,他说放你们走你们就走。”

一个士兵留下继续站岗,一个士兵带着韩行四人穿过了刷满了抗战标语的大街小巷,走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只见一个身穿便装,肩挎手枪,睡眼惺忪的青年男子,从正中堂屋走了出来。

那个带领四人进院的士兵,一面指着韩行四人,一边对他报告说:“报告队长,他们说是去徐团长那里,你问问他们吧!”说完,就走了。

这个队长倒是挺和气,对韩行说:“徐冠五是汉奸,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那还要找他干什么?”

这个队长不认得冯保平,但是冯保平认得他,他是徐冠五的特务队长徐森,也是徐冠五的徒弟。冯保平也不言语,继续看这个徐森怎样表演。

韩行装傻地说:“徐冠五是汉奸也好,国民党也好,我们怎么知道呢。我们不过是一些普通小学校员,找徐冠五有事的?”

这个徐森还是要继续演道:“我们八路军是人民的队伍,是打日本的,我们就是要打击日本鬼子和一切汉奸卖国贼!你们找徐冠五本身就是不对的,那就是勾结汉奸做有损人民有损国家的事情……”

冯保平看他演得差不多了,就对他说:“徐森队长呀,你就别再演了,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呀?”

徐森看了一眼冯保平说:“那……那……你是谁呢?”

冯保平说:“我是冯保平呀,徐冠五是我哥,我是他兄弟冯保平,这都是自己人。”

徐森听冯保平这样一说,才恍然大悟地说:“误会,误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呀!原来是徐团长的兄弟呀。”

徐森这才小声地说起了他的秘密:“这是徐团长奉了齐子修的命令,于昨天夜里袭击了鬼子的据点,是想激怒他们去打八路军。弟兄们行军作战都累了,拉到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就回去。”

韩行心里想,借刀杀人,不但我会,你们也会呀。可表面上装得很高兴的样子,对徐森说:“你们装得太像了,计谋也太妙了。我们真还以为你们是八路军呢!”

听到韩行的恭维,徐森乐得是哈哈大笑起来。

李大中听了鼻子“哼”了一声,是十二个不舒服,二十四个不服气。这个徐冠五呀,徐冠五,在我们刚进入武平县的时候,你已经玩过一次了,那回是冒充清平县的张士渠,这回又变了花了,叫特务队冒充着八路军。这一套使一回也就算了呗,还光使呀!光使还有什么意思呀?

趁着徐森高兴,韩行对他说:“你看我们能不能今天去徐家河口?”

徐森思索了片刻,很关心地对韩行说:“从这里往东,沿途都驻有部队,鬼子也可能出来扫荡,很不安全。你们还是改天再去吧?”

韩行说:“谢谢徐队长的好意,那我们就回清平去了。”

徐森说:“天不早了,还是吃完饭再走吧!”便立刻吩咐一个士兵:“你带他们吃点儿饭,再送他们出去。”

这顿饭吃的是雪白的馒头,还有碧绿黄花的菠菜鸡蛋汤。韩行四人吃完了饭,便由那个士兵送出了村。

起初四个人还是骑着车往西北走,直到那个士兵看不见了,四个人钻进了灌木丛,再远处就是沙窝了。

韩行在这儿停住了脚步,对三个人说:“大家说说怎么办吧?”

王安玉也悟出了事件的严重性,对韩行说:“杨槐庄的地下党恐怕还不知道,这是一些假八路。再说这个杨槐庄特别重要,恐怕哪一天都要走党的干部,怕是党组织要吃亏。”

韩行说:“我们都差一点儿上了当,更不用说是村里的地下党了,得想个办法通知他们一下才好。另处,得把这些假八路撵走,要不,钻进了我们肚子里的害虫是非常的可怕。我看是不是分两条路走,一条路是派县大队迅速地过来,把这些假八路打走或者吓走。另外派人进去通知地下党。”

王安玉说:“进村通知地下党的事情就由我来办了。”他说完,放下了自行车,就悄悄地去村里执行任务去了。

韩行对李大中说:“你速速地叫县大队过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李大中答应了一声:“是!”迅速地执行命令去了。

灌木丛里,只有韩平和冯保平了,他俩又在分析着徐冠五现在的情况。

冯保平汇报说:“徐冠五主要是正统观念强,希望中央军能打回华北来。武平县县党部的吴运周和五区分部书记韩子仪正是利用了徐冠五的这种正统观念,再用齐子修的武力控制着他,不许他和**接近。”

韩行对他分析着说:“齐子修当初给他的官才是个营长,也就是200来人。他这个营被派到武平县的一个孤独小村里,正受着罗兆荣的威胁。在这一形势下,徐冠五正是看到自己的力量不足,羽毛不丰,所以才又被罗兆荣收买,成了团长。

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坚决同**为敌,也有利用**的想法。他正在大力发展着自己的势力,已经到1000人了。我们还得争取他……”

正在二人讨论着徐冠五的问题时,县大队到了。张小三前来向韩行报告说:“韩县长,县大队奉命来到。这里的情况,李大中已经给我说了。”

韩行点了点头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徐冠五的这支特务队给吓走,也不要把他们打狠了。我们换一个玩法,他们装成八路军,那我们就装成皇协军。先把村口的假八路抓过来,问明村里的情况。然后你们穿成皇协军的衣服就向村里进攻。皇协军的衣服带来了吗?”

县大队由于经常在敌占区活动,所以日本鬼子的衣服,皇协军的衣服都有。张小三答应一声,说:“带来了。”

韩行说:“我就不出面了,先抓村口的这两个假八路吧!”

张小三答应一声,就叫几个战士穿着便衣过去。这几个战士穿着老百姓的衣服向杨槐庄走去,刚走到村口的时候,突然那两个穿着八路军衣服的士兵,又从墙角里跳出来了,用枪逼着了几个人:“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战士说:“走亲戚的。”

那两个士兵上来就要搜查,就在他们动手的时候,这几个战士一拥而上,就把他们用反关节控制住了,然后拖着他们就往后面走。

这时候,村里的敌人也发现了,大声地呼喊着:“我们的人被抓了,我们的人被抓了——”

几声尖锐的枪声撕裂了宁静的空气,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这两个假八路被抓到了灌木丛里。他们一看顿时傻了,好家伙,几十个穿皇协军衣服的人正窝在灌木丛里,吓得这两个人放声就喊:“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是一伙的。”

“谁和你是一伙的!”张小三上去就抽了他两个嘴巴子。

“你们有多少人?”张小三厉声喝问。

“我们是假八路啊,不是真的。也就是有一连人。”这个伪军放开嗓子大叫起来。

“怎么驻防的?”张小三用驳壳枪点着他的头吼道。

这个伪军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假八路在杨槐庄的布防情况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张小三把这些情况记在脑子里,心里有底了,又对他俩个吼道:“要是有半句瞎话,立刻枪毙了你俩。”

那两个假八路还在干嚎着:“我们是一伙的。不敢说瞎话,不敢说瞎话。”

张小三率领着两个中队的“皇协军”,向杨槐庄展开了进攻。他们排成了散兵形队伍,向着杨槐庄一步步地逼近。

特务队长徐森正领着这些假八路骗过了村干部在村里休息,忽听士兵来说,一伙严厉不明的人把两个哨兵给绑走了。徐森一听皱起了眉头,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是什么人呢?别弄假成真,假八咱碰到了皇协军,闹成了误会。

正在犯疑间,忽然又听到士兵前来报告说:“报行队长不好了,前面一些皇协军,向我们进攻了,最起码有两个中队。”

徐森一听不好,真是闹误会了,赶紧率领着自己的士兵前来观看,只看到绿呼呼的一片,真是皇协军咦,足有二百多人向着自己打过来了。

徐森挥舞着手大声地喊道:“别误会,别误会,我们不是真八路,我们是徐冠五的队伍。别误会,别误会。”

他这一喊,不但张小三的队伍听到了,村里的老百姓也听到了。

张小三可不听这一套,大喊一声:“打——”一阵排子枪过去,这些假八路倒下了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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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7回 斗争徐冠五(三)

这个徐森一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呀!假八路碰到了真皇协军,要是再打下去,还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啊,只得仓促间撤出了杨槐庄,向徐家河口撤去。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再说,王安玉早就通知了村里的地下党,全村的老百姓都听到徐森是不打自招了,都在心里骂道:“打死你们活该,这些祸害人的玩艺,假八路还装成真八路,真以为穿上这身衣服就是八路军了,还差得远呢。”

本来韩行几个人还要到徐家河口的,但是叫杨槐庄的这些假八路给搅了。不得不又转回了头,再找地方宿营,然后择日再去徐家河口。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空气特别清新。还是四个人,韩行、王安玉、李大中、冯保平骑着无铃无闸的自行车,迎着初升的太阳,直奔东南方而去。渡过了马颊河,穿过沙区,一路顺风,于下午五时左右便到了徐家河口。

徐家河口是马颊河的姊妹河——徒骇河的一个渡口。这里的住户多数姓徐,故称徐家河口。徐家河口在当时出了一个抗日家庭而闻名。这个家共有兄弟七人,老大徐玉山于抗战初期就参加了**,拉起了一支抗日武装。

韩行和徐家兄弟的老爹也很熟,曾叫他干了许多实业公司,包括种子公司。这为全区的农业大发展筹划了优良的品种,为全区的粮食增产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在徐玉山的影响下,几个弟弟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陆续参加了革命斗争。徐玉山为了抗战,将自己家的存粮和钱财全部献给了抗日军队。后来随着形势的逆转,徐家先后遭到了顽军齐子修部和伪军罗兆荣部的摧残。房屋全部被烧光,土地全部荒芜,家中老幼四散而逃。

四个人站在了徐家河口的村头,面对着徐玉山家的残垣断壁,联想起徐家兄弟弃家抗日的爱国精神和战斗事迹,不禁肃然起敬。

要不是这是敌占区,韩行真要放声大呼:“徐玉山,徐团长,我的好哥哥——你在哪里——”“徐老爹,我的好大爷,你在哪里——”“我韩行,想你们啊——”

亲密的战友和同事离着还远,但是眼前的敌人还需要立即和他们斗争。韩行顾不得对战友和同事的思念了,还是把眼前的徐冠五拿下为好。

冯保平领着,直接要进徐冠五的团部,被门卫给拦住了。听冯保平说明情况后,门卫先把四人领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并对韩行说:“团长叫你们先休息,等吃过了晚饭后再请你们过去。”

晚饭还是不错的,有了几个肉菜,还吃大白馒头,这在当时来说,算是上等的饭食了。几个人吃完了晚饭后,就在耐心地等待着,可是一等没人来叫,二等没人来领,几个人心里就有些着急起来。

虽说这已经是快出正月了,可武平县的正月还是很冷的。油灯早就点上了,寒风从破窗户里一阵阵地吹了进来,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有些抵挡不住,吹得油灯的光亮忽明忽暗的。

李大中气哼哼地说:“这个徐冠五,咋搞的吗,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冯保平忙说:“不会的,不会的,徐大哥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了呢!”

“既然忘不了,怎么还不快点儿来谈判?”李大中气呼呼地说。

王安玉说:“李排长啊,耐心等待吧!这个徐冠五恐怕在琢磨着事呢!”

又等到将近10点了,还是没人来叫。李大中真有些忍耐不住了,气呼呼地对韩行说:“就是生孩子的话,也该生出来了,怎么还不开会呀。我们得小心点儿,是不是徐冠五不怀好意啊!他要是真不怀好意,我们窝在这个小屋里,可就吃了大亏啦!”

韩行心里也是有些着急,对冯保平说:“这个徐冠五呀,是小心过头了,10点了,还不开会。真是的!”

就连王安玉也有些着急起来:“这个徐冠五,真是慢汉呀!慢汉得我都受不了啦。”

韩行说:“哪是慢汉,他这是狡猾呀,越晚了知道的人不是越少吗!老想神不知,鬼不觉,可能吗?”

直到12点以后,徐冠五才把人给请了去。李大中有些生气,这么晚了,才叫来开会,脸上就明显地挂上了愠色。韩行拍了他一下,他这才用手把脸揉了揉,模样好看点了,尽量地保持着一种和缓的脸色,就是和缓得有点儿难看。

进了徐冠五的屋里,徐冠五精神饱满地先和众人客气地握手,当握到了李大中的时候,笑着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李大中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们以后还是不打为好。一块儿打鬼子,我们就不打了。”

徐冠五叫他的人全部出去。他早就沏好了茶,然后自己动手给各位一一地倒上了茶。

徐冠五那边是一个人,这边还是四个人。冯保平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又是自己的师傅终于和八路军坐在一个谈判桌上了,心里是异常的高兴,洋溢在脸上是春光一片。

韩行和徐冠五喝了一口茶,韩行就说开了:“徐团长我们也了解了不少,还是愿意打鬼子的,满怀着一种强烈的忧国忧民的民族意识。目前暂时委屈在罗兆荣的队伍里,那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以后和八路军联合起来,共同抗战。”

徐冠五说:“只要是八路军不打我们,我们也不会打八路军。”

王安玉谈了一下当前的抗战形势和**对国共合作的主张。徐冠五也谈到了他抗战到底的决心和拥挤国共合作。

韩行见谈得差不多了,就谈到了实际问题,他对徐冠五说:“徐团长啊,能不能叫冯保平和王春山在咱们团里组织一个政工组,专门负责对下级官兵的政治思想工作?”

一听到韩行谈到实际问题了,徐冠五立刻闭上了眼睛,犹豫起来,好半天才说:“韩司令呀,你也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原来是齐子修的部队,现在又是罗兆荣的旗号,再搞你们党的政工组……这,恐怕不好说吧!”

韩行看着他的眼睛,说:“明着搞如果有困难的话,那就暗着搞,官兵们如果没有一种坚定的信仰,如果没有一种正确的思想武装头脑,很难竖立起一种抗日的决心。”

“……根据我们团目前的情况,我觉得条件还是不成熟,还是以后再说吧!”

韩行的心里犯起了疑惑,如果徐冠五拒绝冯保平和王春山搞政工组,那就是拒绝**的思想进入他的部队,是不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太高了。

既然进入不了政工组,韩行也只好说:“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达成一个协议,双方互不侵犯,我们不打你们,你们也不打我们?”

“好的,那是可以的。”徐冠五说。

“咱们是不是订一个书面文件?”韩行又建议说。韩行心想,只要是订下了书面文件,那就是要挟徐冠五的一个有力证据。

“书面文件……”徐冠五摇了摇头,把这一条也否定了。“你还不相信我徐冠五吗,我说不打你们,就坚决不打你们。”

谈判一直持续到凌晨3点钟左右,对于组建政工组的问题上,一直没有取得共识,只是在互不侵犯上,达成了一个口头的默契。

从这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徐冠五没有捕捉我们的地下工作人员,保证了秘密交通线的安全,同时清平、武平县边境也保持了相对的稳定,使清平四区、武平五区的工作得以顺利地开展。

又过了一段时间,形势又紧张了起来。盘踞在武平、堂邑边境的顽军齐子修部,明着依附国民党,暗中勾结日伪军,千方百计地破坏**的地下组织。

已经是40年的春天了,惊蛰过后,天气渐暖,处处显现着春的生息。

春风拂面而过,杨柳返青绿,枯枝吐嫩芽,迎春仰脸笑,玉兰俏枝头,腊梅早报春,天气却还是迟迟留恋这冬日的残阳。

冬的日子与春花雪月的相互交替,相互重叠,彼此携手,彼此较真,偶尔也是雨中夹杂着片片雪花,仍是感觉寒意犹存,刺骨透寒,春寒料峭时,咋暖还寒凉,冷暖仅自知,包裹一冬的棉衣丝毫不敢退去,暖阳中仍是不能让人显得轻松自如,轻装相伴。

冬日,不甘寂寞,挣扎着,仍旧让这春的序曲平添几分萧条、凄凉,迟迟不能拉开这春的帷幕。在即来的春面前,越发显的枯廋土坡荒,水凉刺骨冷,风吹透心寒。

冬与春纠缠不停,撕扯着、纠结着,天,阴了又晴,晴了又阴,偶尔雪花飘飘,偶尔细雨连绵,从发丝间缓缓滑过,人的心始终都悬着,冷暖交织,像找不着节奏,随意跟着季节漂浮不定,不得安稳。

马颊河的春夜是昏暗的,浓云遮没了星星,遮没了月亮。只有农舍的窗格子上透出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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