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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击三国-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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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大乔?”雷薄摸着下巴,心里痒得紧。

女子轻吐莺声:“如假包换。”

雷薄大笑:“不用换,不用换,那怕是假的,我也要了。”

这时有侍从凑趣道:“都尉,要不要验验货?”

“这个当然。”雷薄眼睛一斜,蓦然冲带人进来的卫士吼道,“你们可有搜身?”

四个卫士慌忙下跪:“不敢,不敢。”

雷薄哈哈大笑:“这就对了,谁敢乱摸,剁谁的手。”

那侍从道:“可要是……”

雷薄眯缝着眼,嘿嘿直笑:“没事,老雷最喜欢的就是带刺的花,越多刺越好,够劲。大乔娘子,你说,你身上的刺多不多。”

大乔从容道:“不多,只有一刃。”

雷薄拍案大笑:“好、好,太合我胃口了,老子等不及了。”说罢站起伸手。

“慢着。”大乔冷冷道,“你当大乔是轻贱之人?上门事贼——我有条件。”

“说。”雷薄很干脆。

“即日起停止进攻皖城,立即撤军,滚回灊山,并将俘虏的军民全部释放。”

“行!”雷薄很痛快,“小娘子干脆,我老雷也痛快。”说着又要伸手。

大乔却一翻腕,亮出一把短剑,横在玉颈上:“在回到灊山之前,不许碰我半要指头,否则,你就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雷薄及众卫士大惊,想不到大乔说的竟是真的,她还真怀刃在身。

面对这刚烈的少女,雷薄眼珠一转,连声答应,让大乔放下利刃再说。

大乔却始终警惕着不肯放下手里利刃。

正僵持间,木楼外却传来禀报:“都尉,辕门外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小乔,要以身换回其姊。”

大乔闻言手一抖,差点真抹了脖子,本能回首,旋即感觉不妥,急忙转身——晚了!手腕一痛,短剑离手,同时被大力一拉,娇躲前倾,扑倒在案牍上,公文用具一片狼藉。

雷薄把玩着短剑,仰天大笑:“好!好极,先来姊姊,再来妹妹,一下送来一双,看样子今日是我老雷的桃花节!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三章 【爆 蛋】

(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大爱蛋黄、leo890、超级宇宙骑士、吃老虎的草、malyvu、metallicclaw、千里追风仙、zhutl148、metallicclaw、千里追风仙、zhutl148、脱去困惑、书是、爽爽的程程、孤雁双飞、shazlf、默不言、虾海、真不知道叫啥了。还漏了几位投月票的书友,查看不到了,万分抱歉,一并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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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半路截住并追回大乔,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行程,最终一切泡汤。

当风雨停歇,在接近潜山时碰到送大乔抵达目的地后返回的舟子。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小乔急得差点想投河。

冷静下来后,小乔坚决要闯贼巢,伺机杀贼救姊。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晚了就一切都完了。

当马悍率二十余龙狼悍骑与后面陆续赶到的门客坞丁汇合后,陪同小乔前往潜山寨。经过交涉,贼军方面只同意一人护小乔入寨。

谁都知道只身护送小乔入寨意味着什么,数十门客与坞丁,竟无一人敢应,而龙狼悍骑则只唯马悍马首是瞻。

这时的马悍,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独闯豺窝还是掉头就走?

前者需要狮子搏豺的大无畏勇气,而后者什么都不需要,只要当缩头乌龟就行了。

当狮子还是扮乌龟?如果时光倒转八年前,以一卒而战四方的马悍,毫无疑问是狮子,而现在……同样可发狮吼!

说实话,此前马悍从未想过要独闯潜山贼巢。毕竟他不是什么水客豪士,而是身系天下、手握万军的大将军。非战略需要,不会也不应置身于险地。

但凡事总有例外,有时候,摊上了事,就容不得退缩,否则就会在心里留下一抹阴影,成为一道心障。这心障平时不显山不显水,只在关键的决策时会造成致命的犹豫,“为将切忌犹疑”。说的就是这个。不管身居何位,那份无畏勇气与冒险精神都不能丢,否则就真是“江湖跑老,胆子跑小”,没有霸气的马悍还是马悍么?当然,有勇气敢冒险并不代表莽撞。同样,既然以大将军之尊冒险了,他就要拿到应有的收益——这个收益就是雷薄与他的五千灊山贼。

马悍与陈到等龙狼悍骑商量了一个“壹计划”与“贰计划”,并定下接应的时间与方式。但在护送人选上,二人却发生了争执——是的,护卫统领与大将军争执,为的就是争那个名额。

其实陈到与那些门客、坞丁一样。并不想冒九死一生之险,独闯贼巢,但他同样没得选择——大将军已决策,前方就算是刀山枪丛。他也得闯,这是他的职责。

马悍拍拍陈到的肩膀:“如果允许带兵器,我可以考虑让你去。但很显然不能。你能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突破重重护卫,击杀雷薄么?”

陈到默然,他一身本领,大半都在刀槊等兵器上。空手刺杀,没有典韦、许褚那样的怪力,几乎没戏。

“所以还是我来吧,我宁愿冒点险,也不愿失去我的将军卫队统领。”

“你们接应得越及时,我就越安全;但时机一定要掌握好,不能早,也不能晚。”

言犹在耳,人已远去。

陈到对那背影深深一鞠。

不远处的大树下,那美好的背影迎风而立,寒风吹拂,树叶水滴沙沙如雨,洒落在少女的秀发与柔肩,少女却一动不动。听到脚步声,少女仿佛梦醒,回首,就看到那熟悉的面孔与那令人只想依靠的伟岸身躯。

“果然……是你陪我……”小乔突然咬住嘴唇,快速垂首,不让马悍看到她眼里的那一抹情动。

马悍只做了个请的手势,当先而行,突然心血来潮,扯着嗓子就吼:“……窝(我)来推你嘛!”

……

玉体横陈于案,豺狼狂笑于后——马悍与小乔一入木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令人血脉贲胀的景象。

大乔自被夺刃拽倒之后,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之所以如此,皆因案上插着那柄短剑,距离颈侧不过一线,而剑柄就握在雷薄手里。

因为小乔的出现,形式逆转,二人的心态同样也发生了逆转。现在大乔反而不敢以死相逼了,因为她心有牵挂;而雷薄也不怕她寻死了,因为他有了选择。正因如此,雷薄才能以短剑抵颈,逼得大乔动弹不得。

“小妹——”

“阿姊——”

大小乔这杜鹃啼血的一声呼唤,打消了雷薄的最后一丝疑虑,他的目光先是贪婪地在小乔青春洋溢的玲珑身段一扫,随即转到马悍身上,心头不由得打了个突。这年轻英武的汉子,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这样的感觉可不多见。

雷薄目光扫向押二人进来的四个持戟甲士。一甲士躬身道:“禀都尉,已经搜过身,未发现携带兵刃……这位小娘子也由仆妇搜过……”由于方才大乔怀刃之事,卫士们都不敢大意了。

雷薄没说什么,目光紧盯马悍:“你是何人?”

马悍面无表情:“门客马龙,伴小乔娘子前来,替代其姊——这对姊妹如此互敬互爱,雷都尉也当有所触动吧?”

雷薄嘴角一歪,邪邪一笑:“对,很触动,全身上下都触动——门客是吧,算你运气好,本都尉今日心情大好,饶你一命。回去告诉乔公,这对姊妹花,雷某笑纳了。让乔公放心,雷某也是言而有义之人,货收到。必退兵。聃礼稍后补上——双份!”

“你……你这恶贼!”小乔指甲几掐入肉中,偏生雷薄如刀俎,阿姊如鱼肉,除了痛骂,不敢进前半步。

“小妹,你不该来啊……”大乔痛苦闭上双眼,泪珠滑过脸颊。

马悍目测与雷薄的距离为二十步,雷薄身后有两个侍从,木楼十二根木柱下各有一持戟甲士,身后有四甲士以矛戟抵背。楼内大概就是这么些人了。当然,最棘手的是,大乔的生死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马悍侧首,望向小乔,而小乔也似有所觉,目光从阿姊身上收回,彼此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某个信号,同时点头。

马悍转向大乔:“还记得我昨夜说过的话么?”

大乔一怔。茫然睁眼:“什么?”

“雷薄绝动不了你一根指头,若动,必死!”说完最后一字,马悍就动了。

马悍的确没携带任何武器。他知道连把小刀都带不进来,但贼人绝对想不到,他最厉害的武器,不是魔瞳弓、不是铁流星、不是霸王枪。而是——机械臂!

马悍虎躯一扭,身后抵背的长戟贴衣擦过,铁手握住戟杆。咔嚓折断,反转断戟刺入甲士胸膛。第二个甲士一矛刺出,马悍一击而断,闪身贴近,一拳爆头。

第三、第四个甲士,则被马悍先后举起,沙包一样扔向左右扑来的甲士。

四个军中悍卒,在短短四息间,如同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被干掉。在雷薄目瞪口呆下,马悍身如矫龙,一手揽住小乔的腰肢,居然还能如飞冲上,纵跃而起,抡臂劈向雷薄。

雷薄一向自恃武勇,但眼见马悍如此凶悍,竟不敢撄其锋,一把扯住大乔手臂,将她从案上拉起,挡在身前。

马悍这一劈生生改变角度,擦着大乔的臂膀掠过,一击而下,轰然大响中,厚实的案牍自中坍塌断裂。

如此威势,把雷薄惊得完全打消与马悍一别苗头的念头,只想离这猛人越远越好。当即以大乔为掩护,拽着她不断后退。

马悍放开小乔,双臂齐出,叉着那两个惊得脚软的侍从咽喉生生提起。两个侍从手脚拚命乱甩乱蹬,但在同时响的喀啦声中,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垂下。

马悍扔下两具尸体,抄起断成两半的案牍,悍然迎向十余甲士,双臂挥舞如风,喀嚓之声不断,满地都是折断的戟尖矛头。接着砰砰嘭嘭之声连响,沉重的案牍接连在每一个甲士头顶开花。这些只以布巾裹头的甲士,一个个血流披面倒下。砸到最后两个时,那么厚实的案牍,都爆裂散架。

马悍扔下案腿,拍拍手,身边一圈全是寂然不动的尸体与抽搐悲鸣的伤者。抬头,此刻雷薄已退到大门处,如果有魔瞳弓在手……或者哪怕只是一把寻常软弓,都可轻取雷薄性命,可惜……

就在这时,一声清叱在身后响起:“恶贼,放开阿姊,否则将你一穿两眼!”

马悍扭头,就见身后的小乔手持那把精巧的手弩,矢已入槽,弦已张挂,对准雷薄。马悍也不禁惊讶了一把,这具手弩小乔是怎么挟带进来的?而且还瞒过了搜身的仆妇?

马悍目光不禁瞄到了小乔的裙底……不会吧?真是挟带高手啊!

小乔死死盯住雷薄,贝齿快咬进唇里,手指搭在悬刀之上,却迟迟没法扣下,因为雷薄正冷笑着将大乔挡在身前,整个身体完全隐藏在后。

从马悍发难,到雷薄逃窜,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直到这时,木楼外才响起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整个木楼都在震动,可想而知有大量贼人正紧急赴援,斩首机会稍纵即逝。

雷薄从大乔侧面露出一只眼睛,狞笑不已:“来啊,射啊!我给你个机会,翻一番,来个一穿四眼。”

小乔不止手在抖,整个身体都在抖。突然一只厚实温暖的大手搭上她的香肩,一个平稳而自信的声音响起:“来吧,交给我,我替你完成心愿。”

小乔如受催眠,乖乖交出手弩,然后将身躯慢慢贴靠在那宽厚的背脊,真令人安心啊!

面对小乔,雷薄还敢露半脸挑衅,但面对马悍,他可就不敢造次了,整个人完全隐藏在大乔身后,连片衣角都没露出来。雷薄虽然没见过马悍的射技,但这么生猛的家伙,射技又怎会差了?小心无大错。

马悍没接触弓箭之前,就是玩弩的,他的弩射不在骑射之下,但眼前这个目标却非常棘手。马悍注意到,雷薄之所以能完全隐匿于大乔身后,几乎不露半片衣角,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大乔身材相当高挑,居然与雷薄一样高,而她的广袖宽襦又将披紧身内甲的雷薄横向遮住。

横向纵向,俱遮挡得严严实实,马悍几乎无法下手,而那催命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雷薄反剪大乔双腕,拽得她不断后退,利刃抵颈,嚣张大笑:“这位勇士,我得承认,你确是雷某平生少见的勇士。给你个机会,弃弩投降,我非但饶你一命,还要任命你为司马。如何?”

马悍突然一笑:“雷薄,让我告诉你一个生理常识,就算男女同高,女性上身通常比男性短,而双腿也比男性长,所以——你露‘宝’了!”

话音未落,大门已闪现丛丛矛戟。而马悍则飞快蹲下,抬手、举弩、瞄准、板机。

绷!弩矢如电飞掠,从大乔两腿间穿过——波,好像有什么东西爆了!

雷薄眼珠暴凸,脖子拉长,嘴巴张大,曲项向天歌:“哦——哦——哦——”

在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雷薄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真没动她一根指头,就拽了一下手腕,还是隔着衣袖的……我冤呐!”(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四章 【没有弓,一样猛】

(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弈轩、色魔窟主、顶呱呱。呱呱、林之守护、安靜的子夜、小小碗豆、逍遥问天笑、白头翁1、高老庄猪头、波动的浪、刺※戮、最爱盐水鸭、非一般的仙道、新无招胜有招、安西的门徒1。谢谢无聊来稀重赏,感谢大家月末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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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薄死了!

阉割,或者说是宫刑,在古代可是一门技术活,稍有不慎,阉人不成反杀人。而雷薄更惨,男人那活儿用手指弹一下都疼得冒冷汗,如今被一箭爆掉,别说他雷薄了,就算是吕布都得疼死——或许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因为这跟武力值高低没有半毛钱关系。

雷薄最后是活活疼死的。

在雷薄疼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将来援的贼兵搅得一团混乱之时,马悍飞身而上,一把扯过呆若木鸡的大乔,顺手抄起大门边的沉重门栓,奋力向前猛推。

刚刚冲上楼梯,涌入大门的十余贼兵,只觉一股沛莫能御的强大力量涌来,全跌成滚地葫芦。喀啦啦!撞破护栏,扎手扎腿摔下楼底。

马悍挥舞着百来斤重的二丈门栓,来回纵跃,左右奋击。百余贼人拥挤在两侧狭长的楼梯上,正面接触不过七八人。这边刚冲上,就被一阵乱棒打下;那边趁机涌来,还没挨近大门,就被那纵跃而回的猛人排山倒海的棍影打得盾碎戟折、面塌骨裂。

马悍一手执门栓,一手持盾牌,左击右拒,轻捷如豹。凶猛如虎,棍影重重,竟将大门这方寸之地守得严严实实,无人可越雷池一步。

整整半刻时,马悍挥舞的门栓就没停过,被打死打残打伤打破胆的贼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早就闻讯而至的贼军副将乐就,站得远远的,看傻了都。那门栓有多重,他比谁都清楚。居然挥舞那么久?这泥马还是人么?再这么打下去,对方会不会累死他不知道,但手下士卒一定会吓崩。

“退下,全部退下!别他娘的拿脑袋往上凑,个个嫌命长了是不!”乐就咆哮如雷,“用箭射!给我射死他!”

命令传下,楼梯上挤得如蚂蚁一般的贼兵如蒙大赦,哄一声退散,眨眼间跑得一干二净。仓皇之下。不少贼兵还被同伴挤倒、踩踏,断手断脚。

马悍虽然没听到乐就的咆哮,但他的临敌经验比乐就老到不知凡几,一见敌群退散。立马猜到敌人下一步想干什么,当即把门栓往楼屋里一扔,顺手捡起几杆矛戟木盾往腋下一挟,飞快跑进屋里。扔下矛戟,将厚重的两扇木门左右关闭。

就在落下门栓的瞬间,屋外笃笃之声绵密不绝。令人闻之心惊肉跳,不难想像大门布满箭矢的模样。

马悍呼出一口大气,胸膛起伏,慢慢贴门坐下,望着雕像似地两姊妹,咧了咧嘴,正想说什么。蓦然目光一直,好象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冲大乔意味深长笑了笑。

大乔顺着马悍的眼光慢慢低头,倏地尖叫一声,羞不可抑,夹紧两腿,四处找寻自己的帷帽。看到之后,慌里慌张提着裙子,跑过去捡起自己的帷帽急匆匆戴上。

为啥这么急?不是为了挡脸,而是挡下身。马悍那一箭,正正在她的隐密部位开了个洞眼。汉代可没有**这东东,女子外罩襦裙,内着“抱腹”,也就是两块布兜前后遮挡而已,被一箭射穿,就等于开了个眼,走动之下,啥内容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乔的帷帽周边的轻纱,长可及地,虽是半透明,勉强也能遮挡一下,不致于春光外泄。

马悍也不现会大乔那几可杀人的目光,用脚挑起一杆长矛,扬手接住,上前一个个仔细检查楼内那些被他击倒的甲士,发现未死的,补上一矛。细节决定成败,他可不想在全神贯注对付外面的敌人时,被没死透的内敌从身后暗算。就算暗算不成,这大小乔姊妹俩,随便挟持一个,都够他受的。

大乔本想说什么,但看到马悍的举动,急忙掉过头去不敢多看。等马悍收拾手尾干净之后,大乔一肚子质问反倒说不出来了。

小乔扒在窗格向外张望,嘴里不断报告贼军动向:“贼人增多了,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怕不有一两千人……他们还用粮车把木楼全围堵住了,哎呀,不好,有人射火箭……”

笃笃笃笃,火箭插在木楼外墙上,但箭杆都被烧光了,木楼也没冒半缕青烟。这不奇怪,刚才下过那么大一场雨,到处那是湿漉漉的,能点燃才见鬼。

或许是箭杆冒出的屡屡青烟给了贼人灵感,很快,他们搬来一捆捆草料,堆在木楼北边,点燃后堆上潮湿的树枝杂草,很快就浓烟滚滚。

此时已近初冬,风向从西北吹,滚滚浓烟很快笼罩了木楼。

木楼虽门窗紧闭,但缝隙总是有的,初时烟雾进得不多,但随着时间推移,烟雾也越来越浓。若非木楼的空间足够大,光这一下就够呛。二乔已经不时发出咳嗽声,眼睛也不停流泪。

马悍指指大小乔的衣裙,再指了指楼角的水缸,做了个蒙面的手势。二乔会意,用短剑割下衣裙下摆,跑到水缸前蘸湿,分别蒙在脸上。

马悍正从门缝向外窥视敌情,蓦然香风盈鼻,一个柔软的身子贴过来,白生生的皓腕伸出,将一块湿衣襟蒙在他的口鼻上。马悍没有回头,这时候能这样做的,只有小乔。

不远处,大乔默默地望着这一幕,不由得伸手握住裙子的破洞,攥得紧紧……

烟雾迷漫,木楼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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