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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的张士诚没有起义的话,倒是有可能,毕竟张士诚起义之前,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在盐场做个采盐工,生儿育女混吃等死。
但是他造反之后,真的是手握一方沃土,大好的盐田随便开采,所以小金库就慢慢的鼓了起来,这才有了朱元璋对他的评价。
唐安正在考虑,要不要一巴掌把这货扇醒,然后,不停地请他吃饭?毕竟张士诚以后在这片是横着走的主儿啊,跟个醉蟹一般。
但是仔细想想,唐安又觉得不妥。
此时的张士诚可谓是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突然冒出来一个富家公子对他这么好,他难道不会觉得可疑?
万一他觉得我这是龙阳之好呢?不妥不妥,唐安赶紧打消掉请这家伙吃饭的想法。
况且朱元璋不仅仅只说他最富,还说张士诚器小。
唉呀妈呀,说到器小,就不能想多了,不是唇膏男的意思啊,咳咳。
朱元璋所说的器小,意思是说张士诚这家伙没什么志向,就知道守着一方净土混吃等死,丝毫没有解放全天下的意思。
老朱怎么能让他当一方土皇帝呢,老朱家的人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到时候肯定是要搞掉张士诚的,自己要是做张士诚的犬马,哈,估计死相不太好看。
正当唐安在考虑以后选择五马分尸,还是腰斩?或是人头落地?馨宁握了握唐安的胳膊,使唐安收回思绪。
唐安回过神来,有点羞愧,不就见到了张士诚么,自己犯得着想这么多嘛。
靠几行千里,求人万事难,唐安觉得与其抱大~腿,还不如积累一点自己的力量,好让自己在这乱世的角斗中,能够全须全尾地混日子。
毕竟靠别人给你提供安全,这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唐安对于张士诚,不能表现的过于热情,但是也得适当的接触和交流,多留一条路,也没什么坏处。
不过今天自己打晕了这货,现在叫醒张士诚,无疑是跟他结仇,所以只能日后找机会和他接触了。
唐安把张士诚和张士德拖进帐篷,然后就和馨宁回了自己的宅子。
回到房间,唐安发现钰莲和诗华都没有睡觉,两人坐在床~上,托着香~腮,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等待着唐安的归来。
唐安刚进来,两人眼神中顿时有了光亮,一个劲儿地缠着唐安问,譬如去哪儿了?安不安全之类的云云~~~
馨宁跟在唐安后面进来,关好房门,静静地看着钰莲和诗华像小孩子一样缠在唐安身旁,脸上很不自然,心中也升腾起了一股醋意。
馨宁也想缠上去,可是每当她有这样的想法时,手脚就不听使唤,丝毫不能动弹。
馨宁注定是冷的,有些娇羞的事情,她很难做出来。
唐安也注意到了馨宁的失落,赶紧把馨宁也拉过来,贱兮兮地道:“相公我要一碗水端平的,哈,咱们说好,你们今晚都不能求饶哦!嘿嘿。”
说着,唐安就要去解开馨宁的衣裙,嘴里还嘟囔着:“不急不急,一个一个来,相公替你们宽衣。”
“登徒子!”馨宁嗔了一句,但是并没有阻挡唐安的动作,脸色羞红一片。
钰莲和诗华听唐安说不能求饶,脸色颇为紧张,如临大敌的样子,扭捏着不肯脱衣,但是在唐安的频频冲击之下,还是一个个娇羞地褪去衣物,滑进了被子里面。
一张大床~上,整整齐齐露出了三个小脑袋,每个小脑袋都是那么的倾国倾城,看得唐安都痴了。
“啊哈哈哈,为夫来了哦!”唐安说完,如饿狼扑食一般,红着眼睛冲了上去。
一床春色关不住,声声娇~吟上九天!
眼看就是一夜,生物钟把大家从睡眠中赶了起来。
才昨晚几个时辰的时间,小水就把五个小丫鬟训练的条条是道。
鸡鸣三次之后,唐安这边刚醒,小丫鬟们就端着脸盆,漱口盅,毛巾,热水之类的进来了,伺候老爷夫人们晨起洗漱。
唐安睡眼惺忪,享受着连刷牙都不用自己动手的生活,心中痛心疾首:“万恶的旧社会啊,再这样下去我会退化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傲娇马夫
洗漱妥当,唐安就被丫鬟带到了偏厅,看着一桌林林总总的早点,唐安顿时神清气爽,这才像一个殷实之家嘛。
上午,唐安带着馨宁出门了,目标就是东台的县衙。
东台虽然是个县,但是面积却大得很,地势也平坦,一眼望去,都没有几个坡道。
馨宁虽然自小跟随师父行走天涯,但是东台却没来过,两人只能在路上拦着别人问路。
唐安此时正在一条热闹的街道上,街道不算很宽,而且人来人往,非常的拥挤。
街道上的繁华程度,远远超过了唐安的想象。
街道上楼栋林立,早餐摊上油饼飘香,十分惹人胃口。
而且有很多的汉子,看装扮,和昨晚打晕的张士诚差不多,估计是附近的盐工。
这些人吃饭喝粥的声音,稀稀拉拉的,别提吃的多香了,唐安刚刚吃完早餐,听着这铮铮之音,肚子竟然不争气地饿了。
看来是昨晚激战太累了,营养跟不上啊。
随意走到一个摊铺,唐安买了三个油饼。
油饼有两种,一种是菜的,另一种是肉的。
大丈夫,当然是要吃肉的了。
唐安掏钱付账,让掌柜将油饼分别用纸包起来,递了一个给馨宁。
馨宁接了油饼,但是没有吃,可能是腹中还饱,吃不下。
唐安可是饿了,风卷残云,三两口就将一个油饼吞了下去,好像都没尝到什么味道。
唐安径直走到路边一个身着破烂的乞丐面前,弯腰把手中的另一个油饼递给了乞丐。
“来,兄弟,吃个饼。”唐安蹲在乞丐旁边,问道:“乞丐兄弟,我问个事儿啊,你知D县衙在哪儿吗?”
乞丐很瘦,跟一个棒槌似的,深秋季节也就穿了个单薄破烂的短衫。
可能是很多日没人施舍了,乞丐见有人递过来一个油饼,赶忙接了过来,狼吞虎咽,甚至没有咀嚼就吞了下去。
一个油饼,差点把这个乞丐给噎死,唐安心中也为他捉急,这要是给噎死了,自己岂不是要负责任?
好在乞丐很争气,被油饼噎得翻了几个白眼之后,终于缓了过来。
吃人家的就得给人家办事,这个道理,贯通古今,纵横中外,都是人人皆知的。
乞丐缓过来之后,指了指街道的一个方向,道:“公子走这条道儿,到了中间会有个岔路,走岔路进去,很快您就能看到县衙了。”
唐安拱了拱手,就准备离去。
乞丐好像想到什么,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小的斗胆问一句,公子可是要去伸冤?”
救老爹和岳父,其实也算是伸冤的一种吧。
唐安想着,便道:“嗯。”
“那小的还是劝公子莫要前往,劳神费财,进了这东台的衙门,您办不办成事另说,钱袋子绝对是要瘦一圈的。”乞丐念在吃了唐安一个饼,还是决定善意地提醒一下。
难道元朝所有衙门都没有好东西?
“哦?这是如何回事?”唐安惊奇。
乞丐便把缘由娓娓道来。
“小的在这里乞讨有几年了,走这岔口去衙门伸冤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但我就没看到有人是笑着出来的,这世道,衙门就是虎狼穴啊!小的念在公子是个好人,所以还是建议公子另寻他道。”
原来如此,天下乌鸦一般黑,衙门都是黑心的,至少在这个朝代是这样的。
唐安也不想去搅和,但是没办法,老爹和岳父就在牢房关着呢,自己不去走走关系,怎么能救他们出来。
唐安对乞丐笑了一笑,拱手道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日这就是龙潭虎穴,我也得探探深浅。”
说着,唐安拂袖转身,朝着乞丐指的方向而去。
走着走着,唐安就看到了一个岔路口,从路口穿了进去,没走几步,狭窄的街道陡然开阔起来,连行人都少了几分。
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明显大家都躲着衙门啊。
很快,一座富丽堂皇的衙门就出现在唐安的眼前。
琉璃为瓦,红木为柱,麻石铺地,好一副极尽奢华的气派。
一个烂到根子的王朝,竟然还花钱在这种表面功夫上,不由让唐安对元朝的印象又低了一分。
和高邮的知府衙门一样,衙门前有两个黑衣皂隶,一人手上一条水火棍,威风堂堂地站在门前,怒目而视。
衙门的右侧也有一个喊冤鼓,一如既往的,上面铺满了厚重的灰尘。
看来不仅没人击鼓,也没人打理,一面牛皮鼓黑得不行,长满了潮~湿引起的黑斑。
唐安准备趁着皂隶不注意,冲上去击鼓。
突然,从岔道里冲出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以飞快的速度向唐安和丌官馨宁二人冲来。
车上的马夫扬起鞭子,大喝:“前方何人,赶紧闪开,耽误了县老爷的马车,你罪不可恕。”
好大的排场,耽误了一下马车,竟然要罪不可恕。
唐安此时也想躲开,可是你特么已经冲到我面前了,我哪里有那么快的速度闪开?
完了完了完了!唐安心里蛋疼的喊着。
自己这小身板儿,被高头大马一幢,估计零件儿横飞了。
但是唐安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馨宁。
眼看马车要撞到两人,馨宁一手拽住唐安,脚尖如莲花点水,拉着唐安跳出了老远。
“嘶!”马车被马夫拉停。
“混账,你不想活了?”马夫劈头盖脸地骂着马车一侧的唐安和馨宁。
骂人还觉得不爽,马夫又扬起手上的马鞭,准备抽眼前的家伙两鞭子,让他长长见识。
鞭子挥起,落下。
锵的一声,一阵寒光闪过,鞭子应声而断。
又锵的一声,剑入鞘。
馨宁就拔剑之间,马夫的鞭子就断成两段。
这下不得了了,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马夫顿时火冒三丈。
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三品官,虽说县太爷不算宰相,但是我好歹是县太爷的马夫,欺负欺负你平常之人,还是得心应手的。
“哟呵,连县太爷的马车也敢冲撞,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想尝尝牢饭是吧。”马夫抡起袖子,准备用拳头跟唐安讲道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胖子县令
“何必置气,赶紧进去。”
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命令,本来还准备和唐安用拳头聊人生的马夫,立马夹起尾巴,乖乖地道了声“是。”
马夫重新坐到马车上,面色不善地瞪了唐安几眼,然后扬起半截儿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记。
马儿吃痛,前蹄抬得老高,向衙门后院的方向而去。
傲娇的马夫回头又瞪了一眼唐安,表示挑衅。
唐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马车喊了声:“慢着,还请留步。”
马儿嘶叫一声,被用力扯着缰绳的马夫拉停了。
面相狰狞的马夫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阴笑,这回可是你自己要叫停我的,想必我揍你一顿,县老爷也不会说什么,嘿嘿。
“哈,兀那小子,你知道拦截县老爷的马车,是什么罪名么?你完蛋了!”马夫落井下石,先声夺人。
唐安脸上挂的是微笑,道:“朗朗青天,民欲举,官必查,我有冤,故拦下县老爷伸冤,何错之有?难D县老爷是那种不顾黎庶的瞎官儿?”
唐安这句话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分量可谓说是很足。
今天你县太爷下车来,好好听我伸冤,你就是好官,你要是骄纵跋扈,不予理睬,那你就是坏官。
从古至今,不论是文人还是武将,不论是天子还是朝臣,都是爱惜羽毛的,包括此时正从马车下来的县太爷,他也是爱惜羽毛的。
谁愿意被人说是坏官呢?
县太爷堪堪从马车上爬下来,气喘吁吁。
这位县太爷可以称得上重量级的胖子了,因为他不仅胖,还胖得超凡脱俗,胖得人中龙凤。
说人话,这家伙就是胖到了一定的地步,别人只是胖而已,而他一身的肥膘,比之过了冬的肥猪,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人一胖就会显得非常的和蔼,一般胖子脾气都很好。
不过很明显。。。。。。面前这个胖子县令绝对不是什么和蔼可亲的人。
不信你亲一下试试,一身的肥膘能恶心死你,所以,不可亲,不可亲也!
“是你要伸冤?”
胖子眉毛一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唐安,面色不善地问道。
唐安还未回答,马夫这种狗腿子闲不住了,赶紧上前喝道:“见了县令还不下跪?找死嘛?”
唐安真为这种一如既往的狗腿子感到蛋疼,怎么总有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呢?
唐安没有理会马夫,而是站得比直,回答道:“这位大人,小民有一事要伸冤,”
“道来!”胖子县令倒是没有提及唐安没下跪的事情。
唐安顿了顿,道:“家父和岳父大人九月中旬来东台做生意,但是不料被官府给拿了,还冠上贩盐的名头,大人,我家中只是做些小本生意,哪里敢贩盐啊,还请明察,释放家父和岳父。”
胖子县令也头痛地很,东台本就是产盐的地方,来这里贩盐的人还少么?抓到的人也不少,单说贩盐,哪里晓得是哪个人啊。
县令揉了揉脑袋,有些不耐烦,道:“本县抓人,都是证据确凿才会行动,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本县如何会下令拿人?所以你不用再问,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不得更改。”
呵呵,这就不耐了?
唐安还是装作很冤的样子,道:“大人不可再查一次么?万一家父和岳父真的是有冤呢?”
狗腿子马夫又狺狺狂吠了,指着唐安的鼻子,怒道:“大人说了证据确凿,就是证据确凿,好你个刁民,真想吃板子?”
县令斥责马夫道:“岂能这么说,民即是天,他也是救父心切,以后不可如此。”
马夫见县令并没有怪罪自己,脸上的贱笑更加洋溢了,说了声:“是,大人。”
专业狗腿子二十余年!
县令又瞥了一眼唐安,再瞥了瞥唐安身边的馨宁,不争气地吞了口口水,道:
“此案已定,不得更改。”
说完,胖县令也没有上马车,拖着一身的肥膘,从衙门的正门走了进去。
马夫恨恨地对唐安挑衅了一番,见唐安没有理会自己,便拉着马车,向衙门的后门走去。
“相公,怎么办?”馨宁看着县令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你上去杀了他,然后我们劫狱。”唐安沉思一下,答道。
馨宁抽~出女剑,点了点头:“好。”
说完,迈开步子就准备冲上去。
唐安赶紧拉着馨宁,笑道:“我不过开个玩笑,你还真冲上去宰了他啊?咱们还要在东台扎根了,杀官可是死罪。”
唐安没想到一个冷冷的玩笑,竟然被馨宁当真了,以前馨宁明明有智商的,为何跟了自己之后,做事都不考虑了。
“馨宁只听相公的。”
对于唐安这个冷玩笑,馨宁没有笑,但是表了一下态度,意思是:不是我傻了,而是我只听你的,玩笑也听。
唐安小小的心灵莫名感动一下,随即牵起了馨宁的手。
“你干嘛?光天化日的。”馨宁嗔了一句,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是脸上明显泛红。
“好啊。”唐安***地笑了笑,看着馨宁。
馨宁一下子没有想明白,唐安为什么回答好啊。
不过很快,馨宁便懂了唐安的意思,狠狠地捏了捏唐安的手,一张冰冷的俏~脸,此刻已然通红一片,就跟天边烧红的云彩一样。
“登徒子!”
唐安手上吃痛,杀猪一样惨叫一声,道:“娘子,为夫知错,知错。”
馨宁竟然一下没有忍住,咯咯笑了几声。
还没听过有当相公的认错呢,唐安新奇的做法,倒是让馨宁笑了出声。
虽然唐安只是玩笑话,但是馨宁却很满足,很开心。
唐安和馨宁在街上打情骂俏一番,才发现这是在大街上,周围虽然行人不多,但是来来往往总有一些人。
有的人只是淡淡地讲了一句:“世风日下。”便走了。
而有的人(可能是单身狗)看到这一幕,一口浓痰准备吐出来。
好不容易把痰从鼻腔吸溜到嘴里,可是突然意识到这是县衙门前,乱吐痰可能会被揍,只能忍着恶心,硬生生吞了下去,然后就跟吞了苍蝇一样,无奈地走开。
总之,各种人都有,但大多都是讽刺这种街头虐狗的行为。
第一把三十三章 论呵呵的妙用
唐安很快意识到大家对自己街头秀恩爱的行为嗤之以鼻,不再和馨宁打闹,入乡随俗,这里不比后世,虽说唐安和馨宁已经没有男女之防,但是在大街上,还是要收敛一点的。
胖子县令前脚刚踏进衙门,唐安后脚就冲了上去,毫不犹豫,直奔那面喊冤鼓而去。
门口两个皂隶压根就没反应过来,这面牛皮鼓就传来了沉重古老的声音。
鼓声悠远流传,胖子县令刚刚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下接着一下的鼓声,一下子脸就黑了。
胖子县令就是用肠子也能想到,此击鼓鸣冤之人,估计就是那个老爹和岳父由于贩盐被抓的家伙。
胖子县令黑着脸倒了回来,一看,果然是这家伙在击鼓。
有话好好讲,什么事情非得要闹到击鼓的程度嘛,胖子无奈地看着唐安在那一个劲儿死敲,边儿上两个皂隶早就被这阵仗吓坏了,哪里敢上前阻拦。
“你们两个,去知会一下其他人,我要升堂。”胖子没好气的吩咐了两个手足无措的皂隶。
然后,一身肥膘的胖子对唐安喊道:“你也别敲了,待会进正厅升堂,是不是冤情,本县自有定夺。”
直到县令允诺了升堂,唐安才放下了手中的击鼓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一套升堂的流程走下来,唐安此时已经站在衙门中了,馨宁紧紧地跟在唐安的后面,一双纤细的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胖子县令的脸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是父母官的做派,到了堂上就变成了这番风景。
唐安知道,自己击鼓鸣冤,害得这胖子还得升堂审案,所以肯定是颇为不快。
不过,要我下跪?你在逗我?
唐安慢条斯理地掏出白夜密探的卫牌,道:“本密探不跪,何罪之有?”
哟呵,你拿块破布牌子就想吓唬我呢?
胖子县令顿时炸毛,道:“我管你手上拿的什么,在东台的地界儿,你就得跪父母官。”
在县令眼里,唐安要是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还得曲曲折折地来鸣冤救父?想来这种人是没有什么背景的。
唐安对于胖子县令的轻视,则是一点都不在意,用一种极其不在乎的语气道:“诶,你看看就知道了。”
坐在一侧的县丞起身,接过唐安手上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