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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首辅-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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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客之道?本官只知道朋友来了有酒菜,敌人来了有火铳!”唐慎毫不客气道:“你们不服从大明的规矩,打伤了大明的衙役,就是恶客!还敢奢望本官以礼相待吗?”

唐慎猛地一回头,“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拖出去!”

没有二话,士兵们把大汉拖到了街口,把身上的皮衣扯去,留出里面的单衣,有人拿着生牛皮的鞭子,里面裹着铁丝,抡圆了就是一鞭子。

瞬间从胸口到腹部,就出现了一道暗红的印子,反手又是一鞭,顿时皮开肉绽,血水横流。

头两鞭大汉还咬牙挺着,可是接下来就撑不住了,发出沉闷的吼声,到了最后,干脆疼得昏了过去。

四十鞭子抽完,没有别的说的,直接把人赶出了天津,干净利落,一点都不迟疑。

唐慎露出了他果断无情的一面,连蒙古人都给打了,从各地来的人物没有谁敢找不痛快,乖乖都到了小站之外,在营区驻扎。

而小站这里呢,还有一个更猛的俞大猷压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几万人井井有条,一点乱子都没有,真是奇迹。

唐慎心满意足,他带着人马,辞别殷士儋,向小站进发。

……

“哥,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被鞭打的大汉脸色铁青,他抱着枕头,把脑袋扭到一边。竟然被汉人的官给打了,奇耻大辱!

“三妹妹,还留着大明干什么,干脆直接回草原,发兵报仇!”大汉激动地一锤床,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一脑袋虚汗。

年轻人把帽子放在一边,露出了长而柔顺的头发,宛如乌云,煞是好看,竟然是个女儿身,她把药碗放在一边。

“哥,发兵,发谁的兵?”

“当然是,外公的兵,咱们的人马离着好几千里哩!”

女子微微冷笑,“外公,他算什么外公?见了我,一副第二卷。的德行,简直让人作呕,怎么不打雷,劈死了他!”

“不要胡说!”大汉气得怒骂道:“阿勒坦汗是我们蒙古人的英雄,虽然他老了,可是虎依旧是虎。我们蒙古人最崇拜强者,能,能嫁给他,也不错吗……”大汉声音越来越低,他也觉得不妥当,理不直气不壮。

“哥,你别傻了,俺答觊觎的是我们卫拉特部,联姻不过是他扩充势力的手段。我们要想保住家业,就必须和真正的强者联合,而不是外强中干的俺答!”

大汉一阵激动,竟然撑着坐了起来。

“三妹妹,钟金!我看你是真糊涂了,除了俺答之外,还有谁是真正的英雄?”

少女突然粲然一笑,“哥,中原大地,英雄辈出,他们的人马是俺答的几十倍不止,更重要的是他们对草原没有多大兴趣,不说别人,就是那个打了你的大官,就是个人物!他手下的勇士浑身上下都带着强烈的杀气。比起俺答的亲卫还要厉害,他人也年轻,又英俊,比起俺答好了一万倍!”少女的脸上竟然涌起一丝红润。

……

唐慎丝毫不知道,竟然打出了一个崇拜者。他此时心里头砰砰乱跳,离着小站越近,心跳的越厉害,仿佛一张嘴,就能吐出来。

盘算起来,父子俩也五六年没见面了,唐慎曾经进京述职,偏偏唐毅去了宣大。后来就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的争斗。

唐慎虽然远在福建,可也知道其中的凶险,一颗心整天提着,多盼着能陪在儿子身边,帮他渡过一个个的难关。

可是真正要见面了,反倒近乡情怯了。

他带着手下,出现在了村子的外面,足有十几里路,就让手下都留下来,他一个人去村子。

“中丞大人,万一有什么意外……”

“闭上乌鸦嘴,那是我儿子住的地方,能有什么意外,你们都给我等着,敢动一步,军法从事!”

说完之后,唐慎催动战马,头也不回,奔向了村子。手下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中丞大人真是太怪了,不就是见个儿子,有什么了不得的?值得把大家都赶走?

驾,驾!

唐慎的战马离着村子还有五里左右,突然村子前面出现了几个黑影,一匹毛驴,王悦影和琉莹并肩站着,两个人分别抱着平安和平凡,随着唐慎邻近,平凡吓得把头埋在了琉莹的怀里。

反倒是平安年纪大,胆子也大,老娘在耳边轻声两句,他主动走了几步,怯生生喊道:“爷爷!”

两个字,春风化雨,唐慎激动的泪水差点流出,急忙一伸手,把平安抱在了怀里。

“真沉啊,三年前爷爷进京的时候,还抱过你,记得吗?”

“嗯。”平安点了点头,搂住唐慎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

“哈哈哈,真是好孩子!”唐慎开怀大笑。

有了孩子,气氛融洽很多,王悦影急忙走过来,飘飘万福。

“爹,行之还在村子里等着,您请把。”

“好。”唐慎抱着平安,正要往前走,一抬头,却发现唐毅一身青衫,出现在不远处,低着头,略显尴尬,“前几天摔了一跤,走的慢了,才来,您不会怪罪吧?”

第756章父子兄弟

借口,拙劣的借口!

唐毅还从来没有撒过这么心虚的谎,曾经相依为命的爷俩,相隔几年的光景,怎么会变得如此疏远!

唐毅觉得错都在老爹的身上,没错,就是如此。

自从嘉靖三十七年起,朱氏前后给老唐生了两男一女,最大的一个竟然比平安小了五个月。

也就是说,唐毅有了三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弟弟妹妹,天啊!哪怕他对着外人,甚至好朋友,都喜笑颜开,自豪宣称唐家开枝散叶,后继有人,人丁兴旺,可无论如何,刺儿就扎在心里头,越来越深。

越是要见到老爹,就越觉得别扭,从唐慎到了天津,他就知道了。按理说唐毅应该前往天津去看老爹的,这才是孝子当做的事情。

唐毅也几次想要动身,结果这一步就是迈不出去,不但迈不出去,就连老爹驾到,他也不愿意出迎,只能把媳妇和儿子派出去。

可媳妇走了,他心里更烦躁了,身为儿子不去迎接父亲,好说不好听,没准就有人参自己不孝呢!而且还有东厂的人盯着,哪怕比以前松了,也还是定期报告。

还要超凡入圣呢,连孝道都不顾了,好说不好听!

算了,还是去迎接吧!

唐毅小跑着追出来,一路追来,总算是看到了老爹的身影,那一瞬间,唐毅的脑袋轰然炸开,他终于明白了,那些乱乱糟糟的想法,都是可笑的说辞,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真他娘的想!

他一度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已经彻底变成了大明的士人,可是在心里的深处,总还是有一丝过客的心态。唯独面对着老爹,他可以彻底放松下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虚伪。不光是血脉相连,而且是这个男人陪着自己渡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他才是最值得自己无条件信任的人!

唐毅也总算想明白了,说起来让人脸红,他之前的别扭、尴尬,竟然都是嫉妒在作祟,他不希望老爹被别人分享,一如当年续弦的时候,不告而别一样。

唐大人竟然吃醋了!真是天雷滚滚,让人脸红心跳啊!

反倒是唐慎,他不知道儿子有些扭曲的心态,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毕竟这几年光顾着福建的家,都忘了北边还有一个独自打拼,承担着无比重担的长子。他觉得当爹的做的很不到位,难免羞愧。

父子俩呆呆望着,喉咙里都被堵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父,别愣着了,赶快请师爷回家吧!”琉莹眨着眼睛,娇笑道。

咳咳,唐慎老脸通红。

唐毅狠狠瞪了琉莹一眼,这小妮子越来越调皮了!

“爹……咱们回家吧!”堵在喉咙里的话总算是吐了出去,唐毅偷偷松了口气。

唐慎愣了一下,“啊,你的腿脚不好,慢点吧。”

“哦。”唐毅又应了一声。

一家人就这样慢慢踱步,一刻钟,还没走出一里远,冻得小平凡脸都红了,清鼻涕流出老长。

琉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王悦影是唐家的正牌儿媳,不好说话,她抱着平凡,拉着王悦影,对爷俩说道:“师父,我们先回去准备饭菜了,您和师爷慢慢聊!”

说完,两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逃一般消失了。

唐毅抬起头,张了张嘴,只剩下一声叹息,父子俩还在闷着头往前走。唐毅觉得有必要打破僵局了,他憋了好半晌,才想到一个问题。

“姨娘怎么没一起进京啊?也好有人照应着您老。”

“她啊!”唐慎摇摇头,苦笑道:“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她……又有身孕了。”

老唐的声音很低,可唐毅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噗,一口老血喷出。

爹啊,您老可真能干!

哪壶不开提哪壶,唐毅起了一个最尴尬的话题,爷俩又说不下去了。

又走了一段,轮到唐慎鼓起勇气了,“行之啊,我看琉莹还不错,人也老大不小了,虽然她的出身不算好,可毕竟是妾室,用不着那么讲究的,多生几个娃娃,咱们家也好热闹热闹。”

热闹,这就够热闹了!

“孩子多了也不见得好,这两个就够闹心了,我手边还一堆的事情,也没空教导他们。”

“我来!”唐慎毫不客气道:“这一次我回京啊,估计就不会外派了,反正在京里面也有时间,正好带孙子,行之……你不会不相信爹的本事吧?”唐慎略带胆怯地问道。

唐毅突然哈哈一笑,“怎么会,孩儿不就是您老教出来的!”

“那是!”唐慎倍受鼓舞,激动之下打开了话匣子。

“行之,爹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有个好儿子,眼下东南人人都说生子当如唐行之,吾儿的功绩不必说,光是那三本书就足以彪炳史册,唐学流传天下,就连咱们家的老祖宗也脸上有光彩啊!”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唐慎滔滔不绝,大谈特谈所谓的唐学,仿佛是他写出来的一般,直接捧上了天。

一直到了家门口,唐慎还意犹未尽,问道:“行之,最近还有什么大作吗?”

“没了。”唐毅老实说道:“那三本书,几乎把我所谓的理财观念都写了进去,这也是我最得意,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其实我还想写一些治军理政的书,只是毕竟资历太浅,随便乱说话,也没有分量,等过些年再说吧!不过最近我倒是再整理一些东西,要写一本养马的书。”

“养马?”

“没错!”

唐毅笑道:“养马可是一门大学问,这几个月,我询问了马芳马栋父子,还找来了九边的老兵,仔细询问,还别说,真有些心得。”

说话之间,父子俩到了客厅,唐慎扫了一眼低矮的土坯房,心里酸酸的,敢情儿子就是在这里治学啊,真不容易!

让老爹坐下,唐毅给他倒了一杯姜茶,暖暖身体,有给火炉加了几块炭。

炉火越烧越旺,父子俩把外面长大的衣服脱去,唐毅又找来了两个红薯,一边烤着,一边笑道:“月影她们还在做菜呢,先给您老说说孩儿养马心得吧!”

“为父洗耳恭听啊!”

唐毅也打开了话匣子,自从把马养成了驴,唐毅的倔脾气就上来了,还就不信了,小小的马都摆弄不明白,还怎么治国平天下!

他用心苦学,不耻下问,还别说,真让唐毅总结出一套选马、训马、喂马的心得出来。

“要想有好马,就要有好的传承,汉唐战马强大,都离不开好的种马,张骞出使西域,在大宛国遇到了神骏的汗血宝马,汉武帝曾经用黄金铸造一匹马,送到了大宛,想要交换一匹汗血马,却被大宛国王拒绝,汉使也被斩杀,汉武帝一怒之下,派兵征讨大宛,得到三千多匹大宛良驹,运回大汉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千多匹,就以这一千匹宝马为父本,结合本地马,繁衍出山丹马,霍去病正是靠着这些神骏的战马,纵横大漠,所向无敌。唐太宗年间,曾经把义和公主远嫁大宛,换来了两匹胡马良驹,以此为种马,繁衍出强大的盛唐铁骑”

唐毅滔滔不断,把历史说了一遍,而后叹道:“汉唐两次引入良驹,可最后汗血宝马竟然在中原销声匿迹,荡然无存,实在是一大憾事。关口就是没有把种留住,引进了汗血马,和本地马配种之后,固然得到了许多强大的后代,可是由于引进的种马数量太少,加上为了战马性情更温和,更容易驾驭,会阉割战马,使之失去繁衍能力。如此一来,几代之后,再也没有纯种的战马,故此马又会退化回去,汗血宝马也就成了一个传说。”

“我这本养马的书,说穿了,就是养马规范,每一匹种马都要进行登记,繁衍的后代一样要造册,建立起繁衍谱系,一代一代,优中选优,保证血统传承。除此之外,还要严格挑选,精心喂养,我问过许多老兵,又观察了一下手上的马,总结一套新的规范,幼马最好从八个月就开始挑选,两岁之前,完成基本的训练,能够服从指令,不惧怕光、火、声音、到了三四岁的时候,就完成训练,要给战马安排专门的训练师,练马师、骑士、饲养员、营养师……每一项都要严格操作,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唐慎也是带兵的,军中也有好些战马,他最多就想到料好一些,平时经常跑一跑,哪里想得到,居然有这么多学问。

“行之啊。这么养出一匹马,可要比人金贵多了啊,朝廷能出得起银子吗?”

“当然不能!”唐毅笑道:“所以孩儿才力推赛马大会,只有吸引天下人都加入其中,还要让养马赛马变得有利可图,才能快速繁衍出足够的战马。”

“吾儿深谋远虑,佩服,佩服啊!”唐慎由衷赞叹,越发得意,从两宋以来,多少人都想改革马政,训练出横行天下的铁骑,可唯独儿子能拿出真正有用的办法!

“行之,咱们爷俩好好喝几杯,慢慢聊。”

“嗯!”

父子两个手拉着手,一起出现在食堂,家人团团围坐,众星拱月般,陪着唐慎,平安撅着屁股,从桌子下面搬出了一坛子唐毅酿的果酒。献宝般送给了爷爷,惹得唐慎开怀大笑。

一顿酒喝到了半夜三更,唐慎和唐毅勾肩搭背,醉得迷迷糊糊,就听唐慎含混道:“兄逮,倒酒,喝,一醉方休……”

第757章霸道高胡子

嘉靖四十三年的冬天,有两个热闹的事情,其一是唐毅推动的赛马大会,其二是一直拖延不决的严世蕃一案,总算画上了句号。

对外公布的三大罪状,第一是结交匪人罗龙文,而罗龙文勾结倭寇,也就坐实了严世蕃通倭的罪名;第二是从发配之地私自逃窜,回到了江西老家又召集悍匪,聚集打手,图谋不轨;第三,则是选择一块有王气的地方盖房子,狗胆包天,阴谋犯上。

三条大罪,严世藩再无生还的理由,嘉靖御批,严世蕃凌迟处死,旨意传到了内阁,徐阶立刻下发刑部,择日行刑。

处死严世蕃的那一天,京城的人都被惊动了,几十万的百姓,争相出来翘首以盼,他们不是领教小阁老的风采,而是想看看这个害人精究竟是什么下场。

两边的道路都被人堵满了,顺天府和刑部不得不派出了十倍的人手,严加防范,总算是顺利把严世蕃送到了法场。

凌迟处死,可不比寻常,这些年来,恐怕只有刘瑾享受过,按理说,嘉靖不至于这么恨严世蕃,可就在不久之前,景王朱载圳死了,有心腹的太监传回来他的遗言,第二天嘉靖就批了严世蕃的死刑,而且还是凌迟处死!

宫里从来没有秘密,据说景王在弥留之际,不再装疯卖傻了,他大声哭诉,说不该听严世蕃的蛊惑,更不该和严世蕃胡混,损及皇家血脉,他是朱家的罪人,愧对祖先,请求嘉靖在他死之后,能把封地的田产还给百姓,把王府的人都遣散了,还求嘉靖随便给他找一块地方随便安葬,切莫厚葬……

不管是真心悔悟,还是虚应故事。

景王死了,一场不算激烈的夺嫡战争彻底画上了句号,嘉靖可以宽恕他的儿子,可是他不会宽恕严世蕃,相反他要用最残酷的手段,找严世蕃算总账。

寒冬腊月,极细的渔网裹着严世蕃肥胖的身体,从网眼里面流出一块块的肥肉。

唰!

小刀寒光四射,轻轻一划,一片肉就落了下来,严世蕃的身体剧烈颤抖,疼得额头冒汗,他张大了嘴巴,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严世蕃是个聪明人,有人暗中用药,要把他弄疯,他索性来个顺水推舟,老子就疯给你看。

可惜的是朝局没有按照他想的发展,缓过手来的徐阶更狠,他直接把严世蕃的嗓子给废了,让他没法说话。

到了生死关头,他只能张大嘴巴,像是鱼一般挣扎着。

每一条肉被割下,他都疼得死去活来,想要昏迷都做不到。旁边还有专门的人看着,割几十刀之后,就会人喂他一口老参汤,要是割到的血管,还有人立刻用火药灼烧,避免流血过多而亡,显然这是锦衣卫的手段。

害死陆太保的罪魁祸首,也有你一份!

严世蕃或许都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多的仇人,法场周围,都是黑压压的百姓,在最初的恐惧过后,有人扯着嗓子大吼。

“师傅,把肉片赏给小人吧,小的和严世蕃有血海深仇啊!”

刽子手随手扔了一片,这位立刻抢在手中,赶快拿回家去。其他人看到,眼睛也红了。

“我们也要啊,给我们吧!”

刽子手扔了几片,就后悔了,物以稀为贵啊,猪都涨价了,严世蕃的肉哪能白给人啊?

“一两银子一片,现场宰杀,童叟无欺,钱货两清,童叟无欺啊!”

好嘛!

行刑变成卖肉了,果然有人往台上扔银子,刽子手二话不说,割一块肉扔过去。

就这样,严世蕃足足割了三天,三千六百刀,一刀也不差,最后一斧砍断了脖子,作恶多端的小阁老才彻底闭上了眼睛。

和严世蕃一起处死的人还有罗龙文,他的死法比较干脆,是腰斩,利斧从空中落下,在腰部把罗龙文切开,失去了一半身体的罗龙文还没有立刻死去,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儿,血和内脏流的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此外,严世蕃的儿子,包括严鹄在内,通通处死,哪怕是孙女婿,徐阶也不再客气。

如今的严家是挖了根儿,断了苗儿,只剩下孤苦伶仃的严嵩。随着儿孙被处死,老头子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活着——是一种煎熬,是惩罚!

值得一提,张居正的管家游七也被同一天处死了。

他的罪名是以奴害主,接收贿赂……

死了,都死了。

唐慎格外感慨,罗龙文,也就是那个汤勤,曾经还是自己的同窗,因为妒忌,走向了邪路,跟了一个又一个的主子,最后随着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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