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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首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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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约翰,布鲁克爵士和法国艺术品商人保罗一纳达菲担任自己的代理人,一次性的拿出六十万英镑,将洛德莱顿最负盛名的《音乐课》、《海边的希腊少女》、《克琳娜,达格尔的宁芙女神》等十二幅作品买下来。

和他暗中回购的国宝,以及莫奈的《日出印象》一样,这些作品都被小心的珍藏在他的伯利兹府邸中。

他想,如果有一天,英国人和法国人想要向他回购这些艺术品,那才是有趣的事呢!

其他的作品倒是可以谈,《克琳娜,达格尔的宁芙女神》是肯定不用谈的,因为他非常之喜欢。

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幅画就像是有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他,唤醒了他体内的一种**。

他想,假如世界上真有如此美丽的泉水精灵,他宁愿放弃一切,隐居在山林的泉水边,只为了见她一眼。

半个月后……!

《法国对华军售协议》终于达成,以法方向福州船政转让拉罗什级近海防卫舰制造技术为基础,福州船政向法国购买四艘排水量为1350吨的卫江级防卫舰,要求是必须在1882年3月之前全部完工交接。

法国海军同意福州船政的邀请,派遣以白劳易为主的六名技术专家,前往福州船政进行为期四年的顾问工作,并愿意继续接受和培训船政学堂制造班学员。

此时的李凤苞公使还在为了超远舰、扬威舰和英国人不断的扯皮,主要原因都怪金登干这个传话人太夸张,将军舰吹嘘的太好,诱使李鸿章签了合同,结果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具体的技术谈判和监造事宜,胡楚元交给魏瀚、林怡游、杨廉臣三人负责,以魏瀚为首,并在布雷斯特和伦敦设立福州船政办事处,由魏瀚和林怡游担任司务,陈兆翱、郑清濂则返回福州船政任职。

福州船政学堂培养的诸多人才中,萨镇冰、柴卓群、叶琛、蒋超英、郑溥泉五名在英国留学的海军将领也将一起回福州,方伯谦、林颖启、陈锦荣三人则已经被李凤苞推荐给李鸿童的北洋水师。

叶富、邓世昌等九人如愿以偿的前往英国皇家海军学院留学,叶伯錾、黄建勋想在英国转学陆军炮兵战术,胡楚元想了很多办法,最终通过阿姆斯特朗公司的关系,将他们推荐到英国皇家陆军学院深造。

在英国学习化学的罗丰禄、学习社会学科的严复,在法国学化学的罗臻禄、学法学和政治的陈季同、汪乔年等人,胡楚元也陆续推荐到牛津等大学进一步深造,为期两年。

陆续办完这些事,时间已是1880年的4月中旬,胡楚元本来还想去一趟德国,为以后的合作打下基础,可谭义云通过丹国大北电报公司发来的一封电报,迫使他暂停欧洲之行,只带了几个人就悄然租了另外一艘快船回国。

(未完待续)第一百一十八章东丽洋行和押田法

胡楚元在英法军售协议谈判上的表现令清朝廷上下都为之一惊,和他比起来,身为清朝驻欧五国公使的李凤苞显得一无是处。;

胡楚元却无心接受官员们的讴歌,他甚至没有在福州停留,直接匆匆赶往上海。

谭义云花费重金发到欧洲的电报让胡楚元感到吃惊一一徐润接受了两广总督张树声的邀请,准备前往广州开办中广商行。

此外,由于江南商行全面进入糖业,又同意代理美孚洋行的柴油、煤油,再加上钱庄业务的种种矛盾,宁波商帮、广东商帮在怡和、沙逊等巨头洋行的支持下,将要和江南系在今年的生丝收购战中决一死战。

无论是失去徐润,还是失去江浙生丝市场,这对胡楚元来说都是一场不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五月的上海是温暖的,黄浦江中涌动着暗绿色的激流,,新茶上市的喧闹还未散去,春丝也将火热的登场,引来所有资本的追逐。

商者,诡道也。

轮船静悄悄的停靠在岸边,没有引起一丝的注意,在所有人都没有关注到的情况下,胡楚元只在几名随从的陪同中,悄然进入码头,登上了马车。

他只让人安排了一辆最普通的马车,静默的消失在喧闹的黄埔江边。

在给恭亲王砸了十万两白银后,江南商行很顺利的拿到了开办江南电报局的朝廷批文,边报边修,目前早已完成了天津至上海、香港的环海主线铺设,正在集中人力铺设长江主线。

有了自己的电报网络,通信就变得容易很多,胡楚元刚到福州就给谭义云发了一封电报,来接他的也正是谭义云。

等马车驶出了码头,胡楚元就很冷静的和谭义云询问道:“目前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谭义云叹息一声,道:“徐老板肯定是要走了,这个消息旱已传遍了整个上海滩。大概是因为他要走,您未归,宁波商帮和广东商帮显得特别嚣张,下定决定要拿下苏州府、嘉兴府和宁波府的生丝,我听庞云蹭说,他们也来联系过他和刘铺,可他和刘镛都当即拒绝了。

其实,这两个商帮联手固然可怕,但也未必是咱们的对手,关键是背后还站着怡和、沙逊两家洋行,最奇怪的是日本人也参与进来了,按理说,小日本眼下应该没有这个能耐啊,再说了,我们垄断国内的生丝市场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又没在国内经营生丝?”

胡楚元不免有些好奇,问道:“日本人,怎么回事?”

谭义云道:“日本人去年底在南京路上开了一家东丽洋行,经营古董古玩生意,还经营进出口,买煤铁矿,出售一些杂七杂八的伪洋货。我派入观察过,生意很不好,可这家日本洋行的大班昵,东家怕是认识的!”

胡楚元问道:“谁?”

谭义云道:“涩泽平东j王宝田说是见过他,来大院里邀请您参加日本的古董拍卖会。

他还经常去咱们的荣宝斋看货,买了几个小玩意,也都不是很值钱。”

胡楚元微微皱眉,心想,这个事情还真是有点麻烦。

毫无疑问,日本那些财阀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实力在上海立足,既没有优势商品,又没有特惠国待遇,更没有多少钱。

他们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挤入上海,一是要打探情报,二是得想办法解决江南丝价的问题。

胡楚元控制了江南丝业后,对价格一直压的很低,又在美国加大了销售力度,对日本经济的影响很大,去年,日本生丝出口就出现了10%左右的下滑。

如果胡楚元今年继续压价,对日本经济就会产生真正的影响。

他揉了揉眉心,感叹一声,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吧?

谭义云续道:“东家,我以前和徐老板说了,他人就在墉园的英华馆里等着呢!在挽留他之前,我得另外给您看一个东西,这个事情,我倒觉得比徐老板的离开更紧急,说不定比生丝收购还紧急!”

说着这话,他就拿出一个锁起来的朱漆红木盒,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一个紫色封面的厚账簿。

胡楚元正觉得奇怪,心想,你怎么不在电报里面一次说清楚啊,还怕多花那几个钱吗?

可一看封面,他就知道不是那回事了,这件事还真的只能当面说。

因为这个账簿是裕丰社的总账……很秘密,胡楚元此前也只见过两次,其实,他根本不就愿意看,看一次,头疼一次。

胡楚元忍不住和谭义云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谭义云苦笑道:“东家,您看一下就知道了!”

胡楚元只好将裕丰总帐拿过来,忍着头疼的感觉翻开扫视,很快,他就拉到最后一页,可这一看,背脊都惊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原来,经过这两年的发展,裕丰社在山东持有的土地已经从340万亩增加到477万亩,在河北持有的土地也从125万亩增加到220万亩,除此之外,裕丰社还持有数目惊人的押田。

胡楚元倒吸了一口凉气,很不理解,也难免有些责怪的和谭义云问道:“我不是让你等到合适的时候就卖掉吗?怎么越买越多了?”

怎么会这样,谭大掌柜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啊,怎么会这么冒进?

他一万个想不通。

谭义云倒不是很着急,道:“说起来也怪我,商行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忙,我一时也顾不了粮社的事情。后来,我就将胡大宗挑了出来,让他全权负责这个事。”

“胡大宗?”

胡楚元费点力气的回想一番,大概是能想到这个人。

胡大宗是徽州绩溪胡家庄人,和胡雪岩是同宗同乡,十四岁就被父母丢出来,搁在胡雪岩的裕丰米行做学徒,后来干过当铺的差事,也经办过丝行和钱庄。

如今不过三十余岁,却已经在胡家做了六年的掌柜。

胡楚元有些不满,道:“就算他冒失了点,您也该控制着火候啊?万一让李鸿童和盛宣怀知道了这件事,拿这个问题奏我一个豪夺良田,聚田图谋不轨,我就算是不掉脑袋,也得脱层皮。”

谭义云默默点头,道:“我知道,我已经让大宗处理了,他在杭州和商行里找了二十多个同乡的绩溪掌柜、管事,让他们回家通过亲友关系再各招了三十多个人做管事,前后约有六百多呢。大宗是单线联系掌柜,掌柜单线联系管事,将这些田都压给他们经营,地契也给了他们,只是另外有份合同压着他们。大家都在各地买了宅子,只说是绩溪米商在山东、河北经营庄稼买卖,每个人手里都有万亩多的地。”

胡楚元忍不住的点点头,道:“这个法子不错,等我忙完这段时间的事,你让大宗来见我,我得好好赏他一笔红利。”

谭义云笑道:“我早就让他在商行里等着昵,您要是想见他,咱们可以先去一趟商行。”

胡楚元摇了摇头,道:”最近的事情有点诡异,别说我回来了,暂时先去……万旗银行。”

谭义云点着头,道:“行。”

随即,他敲了敲车厢的玻璃窗,和车夫耳语几句,让车夫前往万旗银行在黄埔路上的总部。

胡楚元则又看了一会儿的裕丰社总帐,再和谭义云问道:“什么是押田?”

谭义云笑道:“这也是胡大宗搞出来的新花样,他发贷和放粮食给地方的农户,农户将地契押给他,地仍然归农户家所有,可经办权在咱们手里,种什么东西得由我们说了算,也得由我们负责收购。”

胡楚元微微点头,赞道:“这个法子不错。”

谭义云笑道:“也就是犬宗能想得出来,他是米行的老伙计,种田的一把好手,又在钱庄、当铺和丝行干过。这个押田法说穿了就是用长期订金换收成,在这个基础上面,大宗也搞了一整套的规矩,首先是种什么得由我们说了算,收成按市价得优先卖给我们,我们低息贷给庄户们种粮,其余的事情和江南农业合作社是一个道理,只不过,咱们走的是暗道。”

胡楚元好奇的问道:“怎么个暗道法?”

谭义云道:“咱们根本就没有打着裕丰社的商号做生意,表面上都是分散开的,各做备的,所有人都是暗地里的单线联系,每个管事单独和地方的乡绅合作经营。”

胡楚元续问道:“那帐目上又怎么管?”

谭义云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买卖,谁也不敢蒙谁,只是年关和秋收的时候,从钱庄里抽十几个主帐师傅在各地查账核对。”

胡楚元再次点头,道:“这个生意做的有意思,可他怎么押到如此多的田地?”

谭义云呵呵笑道:“东家,咱们开的押价还算公平,每亩田押钱一年四钱银子。我觉得大宗的这笔生意经很有意思,就同意他将裕丰社的所有粮食都用来押田,北方备地的粮价还是很高的,各地也没有回复到几年前的水平,这就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机会,去年底就押到了一千余万亩,年初继续押了两百余万亩。”

胡楚元道:“押金法确实是个有趣的买卖,不过,收益率还是低。咱们就按一亩田年产六担粮食计算,扣去丁税和口粮,庄户顶多卖两担给我们,按均价每担五两银子收,六两银子卖,扣去行税、坐税、厘金和人工,每担粮食顶多是小赚二钱银子,一千万亩,二千万担粮食则能赚四百万两银子。看起来不低,可你想想,咱们投入是多少,平均一算,十年才能收回成本!”

谭义云笑道:“东家,押钱就是长期订金,得从每年收粮款里扣除的,所以,咱们每担粮食能赚四钱银子。只要咱们经营的好,每年的平均亩产量肯定不止六担粮食。即便是按六担计算,扣除成本和投资,纯收益也是一成。利息是不高,可毕竟是一个大宗买卖,薄利多销,也能赚不少钱,何况咱们最初的投入不过是470万两银子,这还包括砸在山西的那70万两银子!”

顿了顿,他又道:”为防遇到灾荒,咱们也在合同里和庄户们签好了,每年至少要收足二担粮食,否则,押钱就继续多滚一年。”

胡楚元点着头,基本是默认的。

从码头到万旗银行在外滩16号的总部大楼并不是很远,马车故意走的慢点,现在也到了。

谭义云先到银行里找人j随后,马车绕进了后院,胡楚元这才走下来,进了银行大楼。

绝对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他在这100%的美资银行里也持有着42%的股份。

菲斯特.德拉诺恰好就在银行里,得知胡楚元已经闪电般的回来了,立刻让人开了一间平时不怎么用的会客室,单独在这里等着胡楚元。

两人一见面,菲斯特.德拉诺就很高兴的笑道:“您好啊,Hoosir,我听说您在欧洲可是非常的风光,还买了一栋很漂亮的豪宅,真是令我羡慕!”,胡楚元苦笑,不等菲斯特.德拉诺的邀请就先坐了下来,又和他道:“你就别和我客套了,我这么急着回来的原因,你不会不知道的!”

菲斯特一德拉诺沉色的点着头,道:“前些天,巴特菲尔德来找我洽谈过这件事,毫无疑问,我们肯定是300%的支持您。一旦丝价炒高,最可怜的其实是我和他呢。我们两个人做了一个分工,我在正面和沙逊、怡和洋行保持联系,而他在暗处联系法资和德资洋行!”

胡楚元问道:“这次主要是谁在挑头?”

菲斯特.德拉诺道:“说来很奇怪,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应该是贵国的北洋商行在派人联系,其中也很奇怪的有一两个日本商人,他们首先联系的是沙逊、怡和两家洋行,以及广东商人,最后是宁波商人。他们提出的策略是各大洋行禁止购买江南商行的生丝和茶叶,造成江南系的资金紧张,洋行再拆借款子,由宁波商人出资放贷,联合广东商人和其他江浙丝商一起炒买生丝,当价格足够高的时候,洋行首先购买这些商人的生丝,再和日本达威一份很低价的收购协议,逼迫江南商行低价抛售生丝。或许,后面还有很多事情,总之,巴特菲尔德先生认为这是一次很厉害的商业欺诈战术。”

听完这话,胡楚元不免冷笑一声。

可惜了,可惜他已经事先完成了布局,秘密拿下了万旗洋行42%的股份,以及太古洋行55%的股份。

(未完待续)第一百一十九章商者诡道也

商者,诡道也。、

李鸿章肯定不屑于和日本人合作,盛宣怀却是不介意的。

没有日本人的廉价生丝,没有洋行的集体利益,没有宁波商帮的不共戴天之仇,只有盛宣怀一个人,他怎么也玩不了如此大自勺冒险奇袭。

胡楚元恰好身在欧洲,徐润又可能接受两广总督的邀请,江南商行正和宁波商帮打的热闹非凡……这岂不是一个最佳的好机会!

垄断了江浙生丝产业和五省盐业后,江南商行每年获利都高达1200万两白银,加上米业、糖业和煤油等市场,纯利润已经逼近1500万两白银。

李鸿章受不了,盛宣怀更受不了。

日本、沙逊、怡和也都受不了。

中国生丝的质量不断有所改善,产量也在稳步增加,价格一直维持不变,这对日本生丝产业的压迫力太大,尤其是美国市场上,中国生丝对日本生丝的优势是明显的,几乎将日本挤出了美国市场。

此时的日本政府已经在考虑减免生丝业的所有税收,确保丝业的发展,而这就是他们在减税之前的背水一战,别无选择。

从菲斯特一德拉诺这里得到了足够多的情报,胡楚元就默默的在心中整理着,思索着,想要找到一条破局之路。

洋行这一环,他可以突破。

日本人的廉价生丝倒是一个问题,胡楚元估计,这些生丝都是去年剩下来的,由于日本去年的生丝产量在上升,销售量却大减,大量生丝积压在国内,引发了一次全面性的大跌价。

今年,日本的生丝肯定是减产的,农民不可能继续冒险养蚕。

宁波商帮是明显难以缓和了,凭借强大的营销网络,江南商行几乎是兵不血刃的夺走了江南五省的糖业、煤油和南北杂货市场。

中信钱庄、江南商行和江南农业合作社是微软式的捆绑经营策略,后两者的结算完全使用中信银票,拒用其他银号,‘除非是江南五省之外的客户。

这种情况下,山西票号和宁波票号都深受打击,晋商深陷在北方重荒中,还未能恢复元气,暂时不敢对胡楚元怎么样,宁波票号可受不了。

宁波人赖以为傲的糖业、油业、南北杂货、中外洋货都已经被击溃,只剩下数百家的宁波钱庄了。

再不决一死战,不出五年,就连这些宁波票号也得被中信钱庄清场。

该怎么办?

胡楚元心中默默的思量着。

看他一时也拿不出办法,谭义云就派人去将徐润请来,菲斯特.德拉诺则亲自去请太吉洋行的RS巴特菲尔德,准备一起商量对策。

就在这时候,胡大宗已经先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素色的缎褂长衫,三十四五岁的模样,身高体壮,方脸,细眼睛,大约是要给胡楚元一个好印象,额头和脸颊都刚在剃头铺里刮过,铁青铁青的,泛着油光,看起来显得特别利落。

被谭义云引进了门后,看到胡楚元,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前参拜,抱拳道:“东家,小的胡大宗总算是见到您了!”

胡楚元点点头,让他坐下来聊。

等他还有点不安的坐下来,胡楚元就尽量挤出些笑容,道:“你在山东的事情办的挺好,我对押田法特别满意,至于其他的田地吗,如果你那些伙计手里都有些钱了,就直接将地买下来吧,我只要不赔本就行。”

胡大宗微微吃了一惊,匆忙道:“东家,您对这个事就放心吧,就算找到头,所有田契都记在我头上,只有谭大掌柜那里另外有一份合同。我寻思啊,这些田主要都集中在青州、莱州,我想尽量筹集钱,就学浙江那样,在地方大规模投资兴建水库和水渠,等我们这些田的条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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