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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攻的最猛,力道最强的柴焱,秦枫并没有选择在一开就击退他。
立威之人,必是可恨之人,这时候就应该选择如此目标击杀之,当然血腥的场面还是留到最后比较好,无疑作为要杀他的柴焱,从开始的瞬间,便被秦枫打上了死亡的印记。
“人真的可以这么厉害吗?”方才还在担心秦枫第一招便被分尸的纨绔,傻眼的碰了碰身边的同伴。
“咕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从呆愣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这个纨绔声音微颤道,“此演武台上的怕已不是人了,说不准就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人哪能有这样的能耐,太可怕了,鬼神之能也不过如此罢了。”
“是了,定然是这样的。”
。。。。。。
不知不觉间,从未看好过秦枫的纨绔们,似乎都被他那出众的身手给折服了,当然说是折服,倒不如说是畏惧了。
这样的狠人,如果惹了他,指不定是不是一枪就扎破了他们的脑袋,毕竟匹夫可不是他们这般文化人,讲究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
与其他的纨绔不同,柴令武得意的面sè渐渐消失不见,反倒是有些惊惶起来。
这一支小队的调度,并没有经过柴绍之手,此时折损了数十人,不说最后能不能解决掉秦枫这个心头大患,柴绍的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了。
“柴焱你这个废物,上啊,不要让那小子再得意了。”暴怒的柴令武,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大声的咆哮了起来。
程怀默此时倒是没有出声嘲讽这个不对路的家伙,反倒是带着一丝怜悯的扫视了他一眼。
战斗已经进入了秦枫的节奏,单单凭柴焱那毫无套路可言的身手,怎么对付的了秦枫,这场战斗的结果,其实从开始就已经有了答案。
收枪,出枪!
不足两柱香的时间,演武台上那一支装备齐全的五十人小队,便是彻底成为了伤兵的集中营。
满地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而此时却没有任何人敢上到擂台之上救治这些伤病,谁也不知道秦枫的长枪,会不会在他们的额上破开一个血洞。
围着秦枫的已不过五人,加之柴焱在内的五人,看着那不断滴血的枪尖,心中皆是畏惧不前,上前一步所要面对的就是无情的寒芒。
百战之兵,也有畏惧之时,他们只是千锤百炼的兵,却不是千军之中取敌首级的不世之将。
兵和将之间的差距,并不是简单的数量可以填平的。
寂静到诡异的气氛,所有都在等,在等秦枫的下一次出手,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滴血之人。
“杀!”
从战斗开始,秦枫鼓动的喉头第一次发出了声音,配合着虎豹雷音独有的气场,五人的心神瞬间出现一小会的破绽。
仅仅是一小会,便已经是够了,高手杀人,讲究的就是瞬息的破绽。
“嗖!”
脚下如大步流星,两米有余的距离,几乎一步就已跨过,手中的长枪更似刺出了空气的爆鸣之音。
不好,要躲开,我必须要躲开。
柴焱此刻只恨自己的双腿为什么不能挪动半分,瞳孔中越来越大的寒芒,似乎成为了他生命中最后的sè彩。
“不,我不想死!”
动了,在极度恐惧之下,柴焱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不可置信的力量,手中的大锤暴起,下一刻就要落在欺身向前的秦枫脑袋之上。
不闪则死,攻敌之所必防,秦枫如果不多,那么下场就是两败俱亡。
“秦小子,危险!”“老师,小心!”
高台观战的程咬金父子拍桌而起,几乎同时惊呼了出来。
柴令武那yīn郁的面sè,再次挂上了一丝久不出现的笑容,他父亲那边的责罚已经不算什么,只要秦枫死了,哪怕是陪上了柴焱的xìng命,这一切也是值得的。
只可惜,事情有时候并不是那么的如意,秦枫好像早就预料到现在的情况,双腿肌肉猛的再次爆发,生生将身子前移了半分。
柴焱的大锤巧巧的砸在了秦枫的左肩之上,几乎将他左肩砸的凹陷,而他那疾驰的长枪,却是带走了柴焱生命中最后的sè彩。
“轰隆!”
柴焱高大的躯体轰然到底,眼中满是对生的迷恋,对死亡的不甘。
“柴令武,还敢战否!”
长枪伫立,迎着愈发炽烈的骄阳,不断滴血的枪尖,散发出阵阵肃杀之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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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即是一人敌也是万人敌
第二十八章即是一人敌也是万人敌
“哐当!”“哐当!”“哐当!”“哐当!”
一连四声坠地之音,肃杀萧条的气氛稍显缓和。
演武台上所余四人皆尽面sè铁青,没有人敢再战下去,再战或许这台上倒下去的躯体会多上他们一具。
对于兵卒来说,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们的死亡不在战场,热血的抛洒没有半分保家卫国的意义。
死在与人怄气的擂台上,这是对于百战老兵最大的侮辱。
左肩虽已塌陷,阵阵的刺痛让秦枫皱眉不已,心中的执念却让他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演武台下的柴令武。
心灵的畏惧,并不是那么容易战胜的。
面sè发紫,嘴唇颤抖,在秦枫咄咄逼人的注目礼下,柴令武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跌坐了下去。
心中怨毒之意不减反增,只不过在强烈的畏惧之下,柴令武心中的仇恨被埋藏的更深的地方,仇恨的种子不会这么简单的消亡。
战?至少不是现在。
只要秦枫还在长安,那么以后对付他的机会多的是,柴令武虽然娇纵,但对于时势的分析还是比较清楚的。
目光如炬,昂然走下演武台,所过之处纨绔皆退后三尺。
“非战之罪,台上之人好好安葬吧。”秦枫冷然走到程怀默面前说道。
柴焱是要杀他不错,但人死之后是非已过,出于对老兵的尊敬,亦或者是诚于亡于自己手中的生命,秦枫还是做出了好生安葬柴焱的决定。
和程咬金打了一声招呼,秦枫便是带着程怀默离开了右武卫的军营,只留下了一群瞠目结舌的纨绔们和演武台上失血哀嚎的右卫士兵。
“嘶~”
走出右武卫的军营,秦枫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方才的硬气,只不过是为了立威下的强撑,他的身体状态时则并没有那么好。
没有练到暗劲,还无法在兵刃临体的时候,将劲气集中起来保护自己,柴焱生命中的最后一击,还是将他的左肩骨打碎了。
加之不同兵刃,在方才战斗中留下的大小伤口,这一身伤势想要全数恢复,没有三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恢复了。
今rì之战以后,想来秦枫之名在长安多少也会有些威慑xìng,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什么宵小来sāo扰他的正常生活了。
“老师,没事吧。”程怀默急跨一步,将摇摇yù坠的秦枫扶住了。
摇了摇头,秦枫面sè苍白的苦笑一下,“左肩粉碎xìng骨折,加之失血过多造成的晕眩,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示意程怀默将自己伏到路边的石墩上,秦枫用仅能动的右手,快速的将自己伤口部分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那是简单到有些残忍的处理方式,临走时秦枫问程咬金借了随身带着的酒囊,他的处理方式就是用酒将渐渐凝咖的伤口进行彻底的清洗。
手法之快速,比之军医还要专业几分,这可是让一边的程怀默看得不由瞠目结舌。
“老师,你为何要虐待自己?”程怀默有些不解的问道。
记得小时候,他有一次手指受伤,不小心沾到了酒液,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时至今rì,每次受伤之时,程怀默都极度注意周围的环境,让酒液没有机会接触到他受伤的部位。
秦枫此时居然反其道而行,将酒液淋在伤口之上,这不禁让他怀疑自己这老师自虐的倾向。
强忍着身体的颤栗,秦枫声音有些低沉,“记住,如果在战场上受伤了,一定要用酒液清洗之后,再进行治疗,酒液对于伤口有着强烈消毒的作用,可以有效避免伤口化脓这些情况的发生。”
酒液居然有如此大用,听到此处,程怀默也是暗暗将这话语牢牢记在脑海之中。
作为程家的儿郎,程怀默早就随着程咬金上过了战场,而那些从战场上送下来的老兵们,因为伤口化脓而死的很多。
落后的医疗水平,让战争和伤口成为士兵们最致命的武器,如果秦枫所说的酒液有如此效果,那么这对于大唐的军队来说,绝对是一个福音。
待到秦枫清洗玩所有伤口,默不作声的程怀默再次道,“老师,我替右武卫的弟兄们谢谢你了,有了您的方法,兄弟们的生命又多了一分保障。话说,老师今rì可真是威风了,您是没看到比武是柴令武的脸sè,真是比吃了狗屎还要难看。”
少年心xìng终究是少年心xìng,仅仅是严肃了少许时间,程怀默脸上又换上了一副得sè,想想柴令武的脸sè,怎么都让他暗爽不已。
“你呀,别光想着右武卫的弟兄们,此等方法,必然是要在大唐全军中推广的,至于那柴令武,胜了也就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秦枫面sè严肃,继续说道,“怀默,作为你的老师,我不得问不问你一句,你是想做一人敌,或者是万人敌?”
“老师,何为一人敌?何为万人敌?”程怀默带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显然无法理解秦枫对他说这些的含义。
“一人敌,如我一般,长枪所指,莫敢为战。万人敌,如你父一般,挥斥方遒,横扫四方。”
皱着眉头沉思一回,程怀默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他的心中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老师,我想明白了,我的志向是成为您一样的一人敌,同时也做好一个如父亲一般的万人敌。”程怀默认真的看着秦枫说道。
严肃的面容渐渐舒展开来,秦枫用右手拍了拍程怀默的肩膀,“好,男儿当志存高远,有野心才有前进的动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就准备好过地狱一般的生活吧。”
“是,请老师全力教导,怀默定当无怨无悔,如有放弃之意,老师随意出手。”程怀默咬着牙,狠心的说道。
“你的话,我记下来了,我会和程老哥知会一声的,再此之后你这条命,暂时就是属于我的了,能不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还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秦枫满意的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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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巷子深处的艺术家
第二十九章巷子深处的艺术家
简单的门面,破落到甚至是连店名都没有,如果不是木门上贴着一张写着‘木’字的纸张,还真难以理解,这里到底是何处。
被带到这一处巷子深处以后,秦枫很怀疑的看了程怀默一眼,这小子不会是趁着自己失血过多,晃点自己玩吧。
战后已经有些疲惫了,不过为了赶在和小长乐约定好的时间见面,秦枫还是没有立刻回到程府休息,而是选择了按照原定计划来到了这里。
一战罢了,差不多还差一个时辰便是到了晌午。
如果这家店的大师父,有着让他满意的手艺活,那么一个时辰的时间,倒是足够将他心中的一些小构想化作现实。
“老师,不用这么看我,这家店就是我们程府御用店面,看起来是有些不起眼,但是里面的大师父手艺真的是很不错的。”程怀默连忙摆手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进去看看吧。”秦枫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先一步踏进了店门。
这么多天来,住在程府的秦枫,还真是发现那里的木质品,比别家要好上许多,就算是最简单的木门,看起来也有一丝大气的感觉。
如果说是程府的御用店面,倒是值得一看。
果然其貌不扬的小店中,绝对隐藏着手艺超绝的大师父,门内装饰稍显凌乱,但那些惟妙惟肖的木雕,却给人眼前一亮。
活灵活现的面部表情,出现在了没有生命的木雕上,制作这些的木工师傅,手段之高怕是用不着秦枫再担心了。
“鲁大叔在吗?”一进门,程怀默便是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啪嗒!”
一堆木块突兀的散落在了地上,左边墙角处的木堆后,渐渐显出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
头发和胡须上,沾满了碎木屑,蜡黄的面sè似乎有些营养不良,只有那双眼睛,不满中透着丝丝执着的光彩。
废力的跨过倒下的木堆,来人没好气的对着程怀默就是一顿呵斥,“程家小子,难道那老妖jīng没有和你说过,每月的单rì不准来老子这里吗?”
程怀默面sè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鲁大叔,这不我也是有要紧事,才来找您的嘛,要不换了平时,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到您的府上打扰。”
秦枫有些讶异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平凡的汉子,让程怀默这浑小子畏惧的人可是不多,除了程咬金夫妇,这汉子还是第一人。
看起来到也有些艺术家的风格,希望真如程怀默所说,能够给他惊喜吧。
随意的拿起一边案几上的茶杯,便是一口牛饮,那姓鲁的汉子气似乎缓了不少,“说吧,程小子你来这里,是否因为身边这个小子。”
“鲁大叔,您这眼力价还是这么厉害。我给您介绍下,这位是我的老师,姓秦,名枫,也是我家老头子的忘年交。”
程怀默的老师?程咬金的忘年交?这双重身份,可是让姓鲁的汉子不禁多打量了秦枫几眼。
原来这看似平凡普通的少年人,还藏着不为人知的厉害之处,程家父子的眼光之高,这么多年来他可是深有体会。
“鲁大师好,小子秦枫,今rì有些事情希望您可以帮忙,多有叨扰了。”秦枫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拳。
既然此人是与程咬金平辈论交,他也就不多礼数了,多了礼数反而显得矫情。
眼中闪过一丝赞sè,姓鲁的汉子示意秦枫坐下,“某家鲁工,一个木匠而已,如果秦小兄弟你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老鲁就可以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老鲁,今rì来的确是有事情拜托。”秦枫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拿出几张沾染着鲜血的纸张。
“这。。。。。。”鲁工疑惑的扫了扫程怀默,带血的纸张,难不成还是让自己制作什么杀人的工具不成。
“鲁大叔,老师刚刚和右卫的混蛋切磋了下,受了一些伤,那些血迹都是方才老师受伤时染上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程怀默立刻开口解释道。
复观秦枫,面sè果然有些苍白,身上也多有血迹,看来真是经历了一番恶斗。
即便如此,鲁工依旧盯着秦枫说道,“秦小兄弟,虽然咱们投缘,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我们老鲁家制作东西,也是有规矩的。不做任何战争利器,这就是我们的规矩,如果你是要制作那些谋夺他人xìng命的杀器,那么恕我无能无力了。”
“不用担心老鲁,看过了图纸,咱们再谈吧。”秦枫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解释。
带着一丝疑惑,鲁工缓缓打开了那血迹已经风干的图纸。
画工不错,这是胡床吗?看起来有些不像啊。
第一眼看过去,纸张上纤细而又jīng确的线条,渐渐吸引住了鲁工的目光,一张好的图纸对于木工的吸引也是巨大的。
看完线条,再观第一张图纸的设计,看似与胡床相似,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做了多年木工,鲁工隐隐猜到一些,可每次答案即将脱口而出之际,偏生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来。
心被挠得痒痒的鲁工,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图纸的设计者秦枫。
“椅子,这从胡床改进而来的物件,我将他称之为椅子,顾名思义是为了让人坐着的同时,背部能够舒服的椅住而设计的。”秦枫徐徐说出了椅子的用途。
这几rì在程咬金家中吃饭,每次都是席地而坐,围在案几前吃饭,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再加上程府现在多了一个腰背不好的萧德知,秦枫才猛然想要要做出几把椅子来。
另一方面,他和李丽质的酒楼也需要装修,虽是为了推广食物而想起来的酒楼,但如果不打响名气,就算有再大的雄心壮志也终会是一江chūn水化作东流。
椅子这新奇的事物若是放在了酒楼内,必然能够增加不少吸引力。
同时椅子的推广,对于大唐那些因为跪坐而染上风湿老寒腿的老人们,也有着不一般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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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你要对长乐负责
第三十章你要对长乐负责
如果说第一张图纸,通过秦枫的解说,鲁工差不多已经了解了其功能和做法,那么第二张图纸可真算的上是让他一头雾水了。
每一个零件,在秦枫的图纸上,都有标注出详细的尺度,就算如此,在那一对古怪而又显得零碎的零件图纸面前,鲁工依旧无从得知秦枫所做到底是何物。
“秦枫小子,你这奇巧的图纸,到底是何物,这回老哥我可真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了,毫无头绪啊。”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弄不明白即将制造的东西究竟是何原理,但鲁工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
做了这么多年的木工,鲁工还是可以看出来,秦枫所画的图纸,并不是胡乱戏耍于他,当所有零件被组合到一起的时候,必定将发挥出不一般的效果。
“这叫做蒸馏器,算是商业秘密,暂时还不能和鲁大哥你明说,等你制造出来之后,可到程府找我,我给你亲自解说,如果你好酒的话,那这更是一件好东西了。”秦枫神秘一笑,不再多说。
所谓的商业秘密,倒不是他不相信鲁工,只是万一在成型之前,泄露了蒸馏器划时代的用法,那么他酒楼建设的第一炮也算是哑了。
“混蛋的小子,居然还和我保密,好了,要做的图纸就放在我这,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赶紧给我走,别在这打扰我的工作,记住做好工具之后,给老哥备着好酒。”鲁工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被压抑了下来的怨气,立刻爆发了出来,没好气的给两人下起了逐客令,当然也没有忘记对于酒的要求。
真是个不可爱的大叔,程怀默心中有些不忿的想到,不过这也就是敢在心中想想,如果说出来了,地上的刻刀下一刻指不定就出现在他身上了。
鲁工这样疯狂的“艺术家”,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出了鲁工的工作作坊,秦枫便是与暂时程怀默分别。
他那憨厚的弟子,倒是对他的伤势颇为担心,想要与秦枫一起去见他口中的合伙人,不过考虑到李丽质的身份,秦枫还是拒绝了。
如果让程老魔王知道,他放弃了与程家的合作,反倒是选择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