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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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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怎么把张所给忘了。

    小赵拍拍我的肩膀:“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我顿时笑骂道:“去你的。”

    我留心地瞧瞧小赵的神色,真地挺自然的,基本感觉不到这是一个昨晚刚被甩、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我还真没想到小赵的承受力这么强。

    “怎么了?”小赵问,“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想想,还是直说了:“温静颐的事,你真说放就放下了?”

    小赵的脸色微微暗了下去,但还算得上平静。他转过脸去道:“说个实在话,我还真挺喜欢她的。不过,”抿了一下嘴唇,“我跟她相处的时间也确实不长吧。”

    “我是相信细水长流,日子越久感情越深的,”小赵笑道,“总共才几天啊,就一下子天雷勾动地火,至死不渝了?”

    我也笑笑。我和姜玲不也是细水长流型的吗?

    来得快,去得也快。经不起时间的考验,那只叫一时冲动。

    小赵:“放心吧。虽然伤心,但也没伤到哪儿去。感情确实还没到那一步。”

    我点点头。听他说话说得这么实在,我就真放心了。

    而且:“你以后一定能找个真正的好姑娘的。”

    小赵笑容中带着些许惊诧:“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你这话说的,好像温静颐不是好人似的。”

    我想呵呵两声,但喉咙里刚发出一个呵,便是一阵疼痛。我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

    现在我想起那个美艳无双的女人可不是菊花紧的问题,而是喉咙疼了。

    “哎呀!”忽然响起小赵惊讶的声音,“你脖子怎么回事?”

    我手才刚松开,不由得又捂了回去:“啊?”

    “我看看!”小赵拍开我的手,仔细盯着我脖子一看,“真有淤青。”一面说,一面就伸出手去比划,“好像是被人掐的啊!”

    坏了!是皮下淤血了吧。温静颐的那一手可不是闹着玩的。当时显不出来,过几个小时就显出来了。

    小赵皱着眉头:“奇怪,早上不还好好的吗?谁掐的啊?”

    我连忙把领子扯高点儿:“没事没事,我一点儿都不疼。”

    小赵却会错了意,不禁睁大眼睛道:“是我吗?”他不敢相信地看看自己的手,“我醉得闹到这地步了?”

    我:“……”我想说不是你,可是又怕小赵再追问下去,只好和稀泥,“算了算了,过去了就过去了。”

    可我表现得越是通情达理,小赵的脸就越黑。

    那我也不好多说了。这黑锅是你自己要背的,不是我让你背的。

    之后小赵就一副很对不起我的表情,独自郁闷难当地低着个头,连正眼都不敢看我了。我想就这么安静地拿完车,把人送到家也挺好。

    小赵开车还是挺稳的。但是眼看着转了几个弯以后,我就有点儿困惑了。

    “走错了吧?”我说,“碧水佳园不是往那儿拐吗?”

    小赵却说:“咱不去碧水佳园了。”

    我一愣:“你不回家了?”

    小赵:“回啊。”见我一脸的茫然,“碧水佳园的房子是为了方便上班。我放假才回家。”

    我眨了眨眼睛。总算回味过来:这是……要真带我回家的意思?

    因为觉得对不住我,所以变相地补偿了。

    小赵的车一直开出了城区,速度也变快了。我看看窗外,两旁绿油油的树木飞快地往后倒。天龙市的绿化做得很好,但常年住在市区里,也很久没有看到这么茂密、宽敞的林荫大道。前面就是天龙湖。话说,我们天龙市的得名由来就是因为这条湖呢。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我还来游玩过。

    不过那次春游可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是景致不好。

    天龙湖还是很漂亮的,水清澈得能看见湖底的水草,两岸又是满满的绿树红花。是我们不走运。那年去春游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失足落水,不幸淹死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当时是整个初中部出游,三十多个班,师生加一起快三千号人。我就记得当时跟同学在湖边铺了一张塑料布,几个人围在一起打小牌,忽然就听老远骚乱起来。我们当时压根就没当回事,看了一会儿,实在太远什么也看不到,老师也叫我们还待在原地,不要乱动,所以我们就又继续打牌了。还是后来回到学校,才渐渐听到有人在传,说春游那天死了个女同学。

    那年以后,天龙市一中的春游就停了好几年。我高中都毕业了,还停着。

    顺便一提,初中、高中我和姜玲都在天龙市一中上的。但是初中的时候,我和姜玲不是同班。这件事,姜玲知道得比我清楚,但也没有很清楚。仅仅是因为出事的时候,他们班比我们班更接近出事地点而已。姜玲说,不小心落水的那个女同学,她还有点儿印象,之前见过两三面。感觉是个不爱说话,很内向的女孩。真没想到,出事的人是她。

    大概人都会这样,总会觉得死亡应该是很遥远的事,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

    掠过天龙湖,车子开上了一座小山。说是山,并不是真的山,只是一座地势很平缓的小小丘陵而已。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数幢红砖建筑零零散散地错落在绿油油的山林之间。

    好像……是山间别墅?

    我有点儿呆了。

    因为老爷子吃了不少年的公家饭,所以也是有一定的相关八卦资源的。从他老人家那里听说,天龙湖附近有一个退休老干部疗养所。说是疗养所,其实就是一幢幢的山间别墅,大家一起安养天年。

    难道……就是这里?

    能住在这里面的,非富即贵啊!

    我不由得看一眼小赵,心想: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这个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小赵的车子其中一幢别墅前减速,待大门缓缓打开,再开进去。通道两旁都是打理得十分精致的花草。我呆呆地看来看去,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脑子里干巴巴地跳出一个念头:这才叫园艺。

    车子停了,就有人迎上来,帮我开了车门。我愣了一愣,才走下去。

    小赵倒是自己下的车。早有另一个人过来,把车开走了。我估计是要停到车库吧。

    那人四十五六的年纪,中等身材,微胖,笑眯眯地对小赵道:“小赵先生不是说这个周末不回来的吗?”

    小赵也笑了笑:“带个朋友回来玩玩。”

    那人便又笑眯眯地看上我,用一种很恭敬的礼貌问道:“这位先生贵姓?”

    我连忙道:“免贵姓裘。”

    那人立马又道一声:“裘先生好。”

    我连忙也道:“你好你好。”

    小赵看我硬得都快变成木头人了,便对那人道:“戴叔,你忙你的吧。我这朋友晚上在这儿吃便饭。”

    我一听,整个人更硬了。

    因为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所以我估且也跟着小赵,管他叫戴叔吧。

    戴叔笑了:“好的,那我让厨房简单准备一下。不知道裘先生什么口味,都喜欢吃什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问我呢。

    “没……没什么,”我说,“我不挑的,好吃就行了。”

    戴叔又笑了。不知道为啥,我脸上有点儿烫。

    还是小赵在旁边替我点了两个菜:“红烧肉,炒虾仁,几个家常菜就行了。”

第一二七章 这么明显的恶臭() 
戴叔道:“那好。那我这就去了。”又跟我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小赵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走吧,别老在门口站着。”

    我一迈开步子,差点儿同手同脚。

    小赵一拳捶在我背上,笑骂道:“你能不能放松点儿!我就怕你这个死德性,才拖到现在的。”  吃小赵这一拳一骂,看他还是平时一副欠揍的模样,我倒有点儿恢复了正常。

    “这能怪我吗?”我振振有辞地反驳,“你这么大个事,也不先铺垫铺垫?”

    小赵也很振振有辞:“当然铺垫了。碧水佳园不是铺垫?”

    我顿时翻了一个大白眼。

    小赵笑嘻嘻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来来来,消消气,晚上红烧肉让你多吃一块。”

    我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但还是让他揽着我的肩膀,一起进去了。

    小赵先领着我去见他的爷爷、奶奶。他爸妈一般不住这边,事情太多,有时间才过来看看。从小到大,他跟爷奶相处的时间最长。一进别墅,就有一个年长的保姆过来打了招呼,小赵问起爷奶在哪儿,保姆说都在书房呢。我便跟着小赵往二楼走,又连着碰到三个保姆。特别是最后抱着猫的保姆很年轻,看着也就跟小苗差不多大。手上抱着一只大眼汪汪的布偶猫,她自己也是大眼汪汪的,怎么看都是个萌萌的软妹子。

    我压低着声音道:“哎,你家保姆就四个啊?”

    小赵:“哪有,三个。”

    我说:“我又不是不识数,明明就是四个。”

    小赵忽然明白过来:“你把她也算进去了。最后那个抱着猫的不是保姆,是猫咪陪伴师。”

    我整个懵掉:“啥?”

    小赵呵呵直笑:“是我妹请的,专门陪那只猫。”

    好么。猫陪人算什么,都有人陪猫了。

    我:“你还有妹妹?”

    小赵:“表妹,我姑姑家的。”

    我哦了一声。想想,还是没忍住:“你妹请的这猫咪陪伴师,工资怎么开的?”

    小赵:“你真要知道啊?”有点儿不忍心打击我的样子。

    可我更想知道了。人就是贱,谁让我也是人呢?

    小赵:“一个月八千吧!”

    我:“……”真是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我们所一个月的工资才四千多。当然算上各项福利、奖金什么的,就不止了。这个我也不跟你说虚的。可是人家净工资就有八千啊。

    每天就逗逗猫,摸摸毛就能月入八千。还要什么福利、奖金。

    我要有这工作,别说让猫给我卖萌了,让我天天给猫卖萌都行啊!

    “小赵啊小赵,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说,“来的路上你还跟我说什么?苟富贵,勿相忘?亏你说得出口啊!我特么还不如你家一只猫啊!”

    小赵笑道:“这是我妹干的好事,我有什么办法?”

    我:“你怎么不跟你妹介绍我呢?我这么大一个人才,这么好的工作你不介绍我?”

    小赵笑得肩膀直抖。

    我可是真急。我要做了这个猫咪陪伴师,有的是时间做好我的翻译副业,还不用碰上这么多心塞事。我还当什么特殊调查员啊?想不见邵百节就见不着邵百节,想不见崔阳就见不着崔阳。

    现在好了,上了贼船我就下不来了。

    小赵笑得直喘气,揽着我肩膀道:“行行行,等我也养猫的,我请你。”

    这敷衍的……我又翻了个白眼。当我三岁小孩呢。

    话说回来:“你家都这样了,你来我们所蹲着干什么呀?”

    小赵一瞪我:“别人这么说就算了,你也这么说,有意思吗?”

    我:“我怎么了?”

    小赵:“你也不差钱吧!你说你来我们所蹲着干什么呀?怎么的,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我真是要吐血了:“你谦虚了吧?我要是五十步,你起码也得一万步啊!还是十万步?”

    “哎呦……”小赵笑着求我,“当人民警察多好,人民公仆嘛!”

    我:“啊呸!”

    小赵:“那你先说,你为什么来我们所。”

    我一向明人不做暗事:“早说了啊,要求低,容易考。”见小赵要张嘴,连忙又补一句,“你不许剽窃我的理由啊!”

    小赵:“……”抽抽嘴,“那我真没理由了。”

    见我一脸要咬他的表情,小赵连忙把我往书房门口带:“行了行了,还是赶紧见见咱爷奶。”临进门,特意嘱咐我,“你可别又同手同脚,给我丢人。”

    我冲他龇龇牙。

    推门进去,就见一个头发全白的老爷子正在大书桌上聚精会神地练毛笔字,背后墙上挂着一条横幅,写了中庸两个字。旁边靠窗口还有一张老藤椅,躺着一个头发也全白了的老太太,戴着一副老花镜,手捧着一本旧书,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人一看就有七八十岁的模样,但精气神特别好,脸上都透着红光。

    小赵等老爷子一个字写完,才轻轻地道:“爷,奶。”

    两位老人家都抬起头来看向我们。我连忙笑了笑。

    小赵一拉我道:“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的那个裘家和,带来给你们看看。”一回头,“快,叫爷奶。”

    我本来想叫赵老先生,赵老夫人的,被小赵一催,只得嘴里一溜:“赵爷爷,赵奶奶。”

    赵老先生便笑着放下笔,赵老夫人也放下书,都招呼我坐下。

    我一脸笑着,只坐了半个屁股。我总算体会到,《红楼梦》里的那个门子得贾雨村赐坐,只敢斜签着坐下是什么滋味了。

    我本来很怕没话说,但没想到两位老人家都挺健谈的。而且还真知道我不少事,连我经常给所里的兄弟买烤串的事都知道。我原以为小赵说经常和他们说起我只是客气话,原来是真的。

    小赵啊小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要说我你也说点儿好事啊!烤串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见两位老人家都这么可亲可近,我渐渐地也放开了手脚。正聊得欢快,忽然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原来是戴叔,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的手上抱着一个红色锦布包着的大盒子,看起来有些沉。

    当他们一步一步走过来,我不由得微微变了脸色。

    恶臭。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章家骠身上淡淡的臭味,我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明显的恶臭了。

    起先我以为是那个年轻人的问题。等他们一起停在赵老先生面前,我才确定是那只红色大锦盒的问题。

    我不由得暗暗皱起眉头。没想到,刚刚结束的它山之石事件里,我的鼻子没派上一点儿用场,竟然会在这里又派上用场了。

    不用赵老先生开口问,戴叔就主动说明了情况:“老太太,这是陈校长送过来的。”

    哦,找赵老夫人的,我还以为是找赵老先生的呢。

    捧着大锦盒的年轻人便回道:“赵奶奶,这是我爸爸最近刚淘到的,不值什么钱。您一向喜欢收集老物件儿,所以就让我给您送来了。”

    赵老夫人笑了笑:“你爸又费心了。”

    年轻人笑着道:“真没费心,就是一个……我们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我看着,像个古时候的小铜盆,洗洗手脸什么的。”

    我不由得暗暗留意。虽然这年轻人比我还小一些的模样,言行举止却远比我成熟。不像我拍起马屁来,经常显山露水,他真的是不留痕迹,叫人听得舒服,看得也舒服。

    他那边小心翼翼地解开锦布,要拿出里面的东西给赵老夫人看,我这边趁机压低声音问小赵,他什么来头。

    “他呀,”小赵笑了笑,好像对他印象也不错,言语间有几分亲昵,“他叫陈学文。他爸陈校长已经退休了,是咱奶奶的学生。他们父子,有事没事经常来走动。”

    忽然又咦的一声:“说不定你认识他爸。”

    我可真咦了一声:“是吗?”

    小赵:“他爸原来就是天龙市一中的校长啊,你不是初中、高中都在天龙市一中上的吗?姜玲也是吧!”

    “是吗?”我真没有一点儿印象,“我连我几个任课老师都忘得差不多了!”

    小赵便也哦了一声:“也是。我从小学到大学,没有一个校长是知道的。”

    两句话的工夫,陈学文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确实放着一个青铜器皿,挺大的。双耳平底,腹部略略鼓出。目测,直径应有五十厘米左右,二十多厘米高。陈文学说得不错,我看着也像个盛水的盆子,不洗手脸,也可以用来洗菜、煮东西。

    而且,我现在更可以确定了,就是这个青铜盆子,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恶臭。

    可是小赵他们浑然不觉,一个一个饶有兴致地盯着那青铜盆子看来看去,尤其是赵老夫人,两只半浊眼珠里都放出光来。看来这个陈校长是真有孝心,很懂得投其所好。

    小赵好奇地问:“奶,这是什么东西啊?”

    赵老夫人笑道:“应该是个青铜鉴。”

    小赵:“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的那个鉴?”

    赵老夫人点点头。

第一二八章 扔远点儿() 
赵老夫人点点头。

    我也有点儿开眼界。很多人都知道古时候人用铜镜。但是在镜子出现以前,是用鉴的。所谓的鉴就是像这样一个器皿,在里面盛满水,然后当成镜子用。临水照影。

    赵老夫人道:“这个鉴制作得算精细小巧了。曾侯乙墓出土的铜鉴比这要大得多,也深得多。你一个人可不好办,得两个人抬了。”

    陈学文玩笑地道:“原来就是个古代的镜子,枉我爸当成好东西,非要我送来呢。”

    赵老夫人笑道:“重在心意。别冤枉了你爸。”

    小赵笑嘻嘻地道:“正好,我缺一个鱼缸呢,拿它养两条鱼不错。”

    赵老先生哼地一笑:“就你会想。”

    只有我皱着眉头,拼命地想该怎么办。这股臭味可不小,留在这里肯定要出事。

    我悄悄一扯小赵:“把青铜鉴送给我。”

    情急之下,我也想不出办法,只能靠小赵。

    小赵摸不着头脑地看我一眼。我不让他废话,只用眼神很认真地告诉他,一定要这么办。

    小赵似懂非懂地收回视线,又换上之前那副笑嘻嘻地模样:“奶,我跟你说真的呢,就把鱼缸送我得了。”

    赵老夫人,顿时微微作色道:“胡说八道,人家学文辛辛苦苦送来的东西。”

    陈学文还是笑得很自然:“没事,敬棠哥喜欢,就做个鱼缸也挺好的。”

    小赵趁机又撒娇使赖:“奶,你就给我吧,学文都不在乎。”

    赵老夫人拿大孙子没办法:“人家那是礼貌。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小裘也在,当着客人的面像什么样子。”

    小赵马上道:“我就是为了家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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