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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桂大人按兵不动,置身事外,让别人挑不出理来,更让皇帝怀疑不到你俩身上,否则就成了臣子你来我往的争斗了。那杀伤力肯定不如他人状告让陛下换衣杨一清结党营私来的妥当。当然最致命的一击还需要二位大人完成,这个稍后再议。”陆炳说道。
“得,你还卖开关子了,你稍后再说吧,我和桂大人听你的安排就行。权当帮小兄弟忙了。”张璁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许大人?”陆炳叫道,许赞忙道:“在在。陆大人有何事安排。”
“哦,许大人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许大人睡着了呢。”陆炳说道,众人又笑了起来,许赞的确是愣了,论关系,他不算是陆炳的至交好友,论官职在场的几个人除了陆炳都比自己官职高。
许赞平日里也经常来参加陆炳的家宴,但是说实在的,他只是看好陆炳的未来,以及现在他对圣上的作用,但从未想到两位内阁成员张璁桂萼也会对陆炳如此言听计从,所以刚才听了那么长时间的一番话,许赞着实是有些震惊。
许赞现为刑部侍郎,此时恭敬的说道:“陆大人要本官做什么,本官一定尽力而为。”
“别这么正式嘛许大人,这是对你我都好的事情。”陆炳摆摆手道:“你只需要顺着霍大人的话去说,证明的确是杨一清诱导甚至胁迫刑部尚书诬陷张桂两位大人的,那便可以了。我会想办法把杨一清一系的刑部尚书周伦挤走的,到时候新任刑部尚书的不二人选就是许大人您了。”
许赞一愣,随即面带红润起来,搓着手说道:“文孚兄弟啊,咱们都不是外人,您可别戏弄在下。”
“我官职低微,怎敢戏弄许大人呢,您放心好了,我一定让您梦想成真,只需要您配合行动便好。”陆炳说着转头看向桂萼和张璁,然后说道:“至于您二位,只需这么做这么这么般做……”
几经沉浮的陆炳终于在官场上也成熟起来,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纯粹的政治攻击。霍韬拉大旗,找人呐喊,自己站出来抨击杨一清,然后攻击吏部舞弊。许赞先是帮着上司刑部尚书周伦据理力争,好似他是周伦的人,到后来故作恍然大悟状,倒戈相向,开始“揭露”真相,说周伦乃是杨一清的同党。
朱厚熜本不想处理杨一清,才放他告老还乡,力排众议保全杨一清,也不伤老臣之心。一来是杨一清虽然经常专权行事,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兴献王生前所言的名士,二来朱厚熜已经挤走了杨廷和等人,若是和杨一清再不和,唯恐旁人说三道四说不是大臣的事儿而是这个皇帝不明君昏臣暗之类的。
可现在这事儿被捅到了朝堂上,更牵扯着刑部结党营私的事情,朱厚熜就不能不管了,正方反方来回辩论,纷纷上表上疏去走奏请,请求皇上圣裁,朱厚熜被这群才高八斗的文官搞的是晕头转向,便找来了陆炳询问意见。
陆炳并没有明确说出什么,而是循序善诱的引导这朱厚熜的思维朝着有利自己的方面思考。于是乎结果很明显,刑部尚书周伦被下放到南京为官,南京就是个养老养闲的地方,而许赞上位成为了代尚书,住持相关事宜的调查。
张璁和桂萼在陆炳的授意下,并未对大势已去的杨一清乘胜追击,而是替杨一清求情,提出杨一清在大礼仪中的功劳,朱厚熜颇为感动,反倒对张璁等人印象渐好,认为他们是厚道人,更加在内心确定了杨一清的罪名。
但人心多变,有些事情不是计划好了就会按照计划顺利进行了,朱厚熜觉得张璁等人说的有理,便和稀泥的放弃了本就犹豫不定的决定——处置杨一清。
此时霍韬再次出击,翻出朱继宗案状告杨一清,并把杨一清与现在已经死去的宦官张永联系上,状告杨一清受贿。许赞已经算是陆炳的人了,现如今又是代刑部尚书,那这事儿不和玩一样,于是乎几天之后最终杨一清在回乡的路上被召回了,等待他的将是强大阵仗的敌人,和编制好的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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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陆府之外,一行人如同影子一般划过街道,贴着墙角想要溜进陆府。猛然间哨声响起,瞬间灯火通明,数百火弩火铳对准了这一行人。包围圈的每个人手中举着两把火铳或者小弩,身上紧绷着小牛皮鞣制的铠甲,虽不是每个都高大强壮却各个精神十足。一高大男子走了出来哈哈大笑道:“陆文孚,你为了对付我可真是下了大工夫了。”
“哼,以守为攻实乃下下之策,引蛇出洞一网打尽才是上策。”陆炳笑着拨开身旁众人,往前跨了一步说道。
“什么意思?”高大男子说道。
陆炳耸耸肩说道:“把你的人赶散了,但他们总有备用接头地点吧,上面的人要拍下来安抚吧,我二十个人盯你一个,你就是再猛也不够用。顺藤摸瓜跟着你们来,你们刚入京城我就猜到要来我府上了,我不得隆重招待恭候大驾吗,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密十三吧,也不过如此。”
高大男子微微一笑说道:“既然知道我们是谁,也知道我们来拜访的,岂能刀戈相对,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陆府向来是这么招待人的,对朋友好酒好茶,对敌人,嘿嘿。”陆炳笑着摇头戛然而止不再说话。
猛然那男子身形动了,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虚影,陆炳的动作也很快虽不及那男子却因两人之间隔着一块,所以率先隐入人群之中。火铳齐鸣,空中升腾起一阵白烟,硝烟味刺鼻,地上溅起一团团泥土尘埃。
陆炳高声叫嚷着,声音嚣张无比:“草泥马,还跟我动手,谁和你硬拼,来,来,再给老子乱动都给你射成马蜂窝,看看是我们的火铳弓弩快还是你快,你再快能快过百十个人的眼睛?”
陆炳说话间从四面八方又赶来了二百多人,乃是其他方位看守陆府的守卫。此时尘埃落定硝烟散尽,之间刚才那高大男子面色惨白喘着粗气,身旁全是一些弹坑和落在地上的弹丸。
陆炳笑道:“哎呦,还挺厉害的,刚才是每人一发,我这可是连发火铳,我这次从山东调来了二百多口子人,现在光围在你身边的就有三百多人,你算吧,一人两把火铳,一把火铳六发子弹,三千六百多发子弹,你怎么防?!给我牛逼,再给我牛逼一个。我没这么大的耐心,你问什么你说什么,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难道咱们就不能坐下来谈谈吗?”高大男人说道,陆炳冷哼一声:“别废话,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我叫白羽,是密十三的当家人,你可以叫我天。”白羽说道,陆炳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好狂的小厮,看看我们多厉害,竟然天都制住了,我们是逆天而行吗?”人群中爆以继而连三的笑声。
白羽的脸色有些难看,陆炳可不管这个问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先帝可是你们所害的?”
第六十四章陆家大战
白羽听了陆炳的质问,双手摊开做了个无奈的动作然后说道:“非也,乃是杨一清所害,当然和我们也有些关系,他本是我们组织里的人,现如今叛逃了,我们此次前来是想与文孚兄弟你一起商量着,怎么帮助我们清理门户的。”
陆炳道:“不劳老兄你操心,我们自然能对付杨一清。”
白羽说道:“陆文孚啊,你还是年轻,皇帝怎能杀了杨一清,利用张永和杨廷和贪污的案子?开玩笑,这最多把杨一清拉下马剥为庶民,刑不上大夫。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你不愿意做的脏活我们帮你做了,保证让杨一清死的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也好解你心头之恨,你看可好?咱们尽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日后多多合作多多走动亲近才好。”
“我看你才是年轻,还不要脸,守着这么多人竟然也能说出如此卑鄙无耻的话,大丈夫就应该光明磊落的对决,老在背后下刀子算什么本事。哼,再说只怕杨一清是你的替罪羊吧,真是个可怜的牺牲品,说!杨廷和是不是你所杀的,万儿万老爷子又是不是你所害的!”陆炳眉毛倒竖,手指并拢指着白羽怒气冲冲的说道。
白羽冷笑一声不再言语,过了半晌才说道:“爱怎么认为怎么认为吧,反正你我看情形是不可能结盟了,你真让我失望,陆炳你也就是胸无大志的匹夫,唾手可得的天大荣华看开来你是得不到了。”白羽随说着边看向陆炳。只希望陆炳能够追问是什么荣华,在白羽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好奇的人,也没有收买不了的人,只是每个人可收买的价位不同罢了。
陆炳到不接这头话,点点头道:“不管是不是,你和杨一清都跑不了,咱们的梁子结下了,不死不休。听命,开枪!”陆炳突然下令道。
白羽脸色一变也喊道:“上!”身后的那帮黑衣人突然撕裂身上的衣服。冲出三人,步伐极快如同鬼魅一般直直冲向陆炳的手下,而其余的人从背后抽出一块一直背在身后的铁板迅速结成了一面盾牌。
“碰!”一声巨响过后,惨叫声响起,陆炳躲在人群后面,却也险些被飞来的铁片铁蒺藜等物打中,他们竟然用了人体炸弹!
陆炳连忙喊道:“都住手。别开枪了。”眼前刚才冲出的那三名高手已经成了一块块的碎尸,而自己外围的手下则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原来他们也用了火药,他们把火药缠到身上,外敷铁片铁砂和铁蒺藜等物,一旦爆炸这些尖锐的东西自然四射开来,大片的杀伤敌人。当然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乃是他们的生命。
此时白羽从铁盾阵中露出了一个头笑道:“来啊,继续,看看是你舍得手下人死还是我舍得。”
陆炳闻听此言恶狠狠地嘟囔道:“他妈的算你狠。”
“走,开出去。”白羽眼珠子一转。把头缩回阵中,继而整个铁甲阵慢慢向外移动而去。陆炳握紧拳头无可奈何。若是自己拼得一死还则罢了,但是让手下白白丧命,陆炳没有这么狠心。猛然间,包围圈中有人喊道:“养士百日,终有一用,主公对我等有知遇之恩,士为知己者死,冲啊。”
人群动了,枪火响起爆炸声不绝于耳,惨叫和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陆炳知道是手下的兄弟们在为自己送死,于是也不再躲避,拔出虎头宝刀怒吼着冲向白羽。白羽没想到在这种情况,陆炳手下人竟然心甘情愿的替陆炳送死,现在自己在铁甲阵中,万一有人爆炸了那跑都没的跑,此时下令为时已晚,于是运掌游走周身竟然把手下齐齐震死了,然后抬脚把死尸踢向人群之中。
火铳射出的铁腕与装满铁物的炸药相碰,爆炸开来,陆炳不禁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心狠之人,为了自保竟然杀害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种人必杀之,不杀后患无穷。
“千刀万剐。”陆炳运气于虎头宝刀上使出了夺命十三刀的第五式,刀上的燃气层层火焰,向着赤手空拳的白羽而去,白羽迎面而上大吼一声竟用拳头迎向了陆炳。
“碰!”又是一声巨响,陆炳被振飞出去,白羽也不敢乘胜追击,来回抵挡着四射而来的铁丸和火弩。白羽的身边形成了一层气罩,把所有的攻击都给阻挡了下来,从半圆型气罩的中不时飞出一股气体,击杀着陆炳的手下,但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好似不知恐惧般的前仆后继,装弹射击直至死亡。
陆炳倒飞出去,胸口一闷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眼光所及的看到了白羽的招式,不禁震惊无比,这已经达到了练气的绝顶层次,传说中的层次——无形化体之气。
当年九爷五爷来到京城之中,给自己初次讲到练气的时候,就说过练气的三层,分别是体内之气,体外之气,无形化体之气。陆炳得天独厚,有万儿万,晁亡,郑明川的帮助入了练气的行道,再加上后来丹阳子的半生功力,外加陆炳夺命十三刀的古怪和身体残疾必须用气代替体能行动,熟能生巧熟稔自如之下陆炳才有了现在可以名傲江湖的功夫。
可是纵然这样,陆炳也最多算是体外之气,就是夺命十三刀的第十三刀使出来,最多也就是半个无形化体之气,脱离了虎头宝刀还是用不出来。可如今白羽做到了,赤手空拳竟然使出了气,把气化为实体阻挡了弹丸和火弩的攻击。这正是练至深处,草木皆可为兵刃,赤手空拳方显神功之威力,天下无物可承载白羽强大的气。
陆炳想要动,但一口气上不来,动弹不得,眼见着脑袋就要撞到墙上,不少手下发现了陆炳的异常纷纷阻挡,却被带倒摔个七荤八素。猛然有一人飞奔而至,一股纯阳之功如同太阳一般炙热的点燃了陆炳内心的地狱业火,那人扶住陆炳的肩头把陆炳按在地上,却也被推得划出去三尺之远。一个千斤坠,地上竟然留下了长长的两道足迹。
“哼,这么久都没什么长进,嘿嘿,我来晚了,陆文孚。”一个攒着道士发髻的年轻人笑道,他的身上燃气蹭蹭光芒,就如他的气一般是太阳般的善良,笑容阳光的很,若是女人一定会被这笑容迷住认为是大罗金仙再世临凡了。
但很快你就会清醒过来,因为那阳光青年出口成脏:“这都是怎么个情况,半个月前你可给我说是帮他妈小忙,这是小忙吗,这是生死决斗啊。麻痹刚才那家伙是谁啊,内力太尼玛猛了,咱俩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啊,还是爱他妈谁谁谁,咱们跑吧。”
陆炳站直身子,提气运转周身恢复了身体,然后侧头道:“打不过也要打,纪联洪谢谢你能来。”
“哈哈哈,你这么大度,饶我一命还把我的中正剑还给了我。那个你给我买的草药我也吃了,很管用嘿嘿。我纪联洪虽然混蛋,但也不是一点也不知好歹,今日我来助阵你我就算扯平了。上吧?要不还尼玛从这聊家常,摆点酒叙旧啊。”纪联洪笑着说道。
一刀一剑朝着白羽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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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之中,梦雪晴抚琴而坐,杨飞燕抱着一个月大的陆玩,而陆吟则是把头枕在杨飞燕的腿上。陆玩,陆炳第三个儿子,本来玩字不适合作为名字,但陆家人向来百无禁忌特立独行,故而陆玩就叫陆玩,寻绎吟玩,三男一女。
杨飞燕此时并不像个慈母,她一身劲装,在劲装下面藏着无数银针毒器,也就是杨家这等玩暗器的高手,旁人藏不了这么多不说还肯定会扎到怀中的孩子。
杨登云抱着膀子站在墙角处,袖口裤口都殺的很紧。梦雪晴的琴声弹的越来越快,时而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时而如万马奔腾,又如风起云涌,前院之中此时传来了喊杀和爆炸的声音。陆吟握紧了杨飞燕的衣角却并未因为这一切的异响而哭出来,反而眼睛闪着亮光颇为兴奋,陆玩更是咧着小嘴笑了起来,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好一对儿虎妞虎小儿。从小看大,老子英雄儿好汉,如是而已。
陆家范氏主母听到前院的声音突然叹气了气,看了看身边的陆松,陆松揽着陆炜陆燃两兄妹,陆家在京城的一家子都在这间屋内。陆松看了看手中的腰刀说道:“亲家公,万一……到时候我来,你保护着家眷走。”
“不可,你身居高官,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现如今只不过是一介草民,我来吧。”杨登云说道,陆松摇了摇头道:“这都没什么关系,你我二人之间你武功高于我,你能护住这一家老小逃命,所以就这么决定吧。”
杨登云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屋内再次定格,除了不停拨弄琴弦的梦雪晴。突然院中大喝之声响起,杨登云用手指微微推开了一点窗户向外看去,只见十多名武艺高超的黑衣人和一个白发老翁正在围攻着晁亡和悟须,悟须手持禅杖与那使鞭的白发老翁战在一起不分上下。而剩下十多人则是围攻起了晁亡,晁亡左突右支显得有些狼狈。
第六十五章烈性父女
陆家后院之中,两方刚一接火,晁亡和少林住持悟须两人就跃了出来,紧接着火铳声响起。来到后院的黑衣人显然比前院的武功要高,而且身上并未携带炸药,看来是想生擒陆炳家眷。
火铳响起之后,那些刺客却并不慌乱,竟然狂奔起来,上蹿下跳躲避着火铳的攻击。这群人的身形实在太快了,令沈家的第一大高手晁亡都叹为观止,五十多名火铳手,一百多只枪,六百多发弹丸竟然只打伤了五人,打死两人。
晁亡心想:什么时候天下冒出这么多高手,若是自己单独与这十多人为敌,非得命丧于此不可。
悟须同样是震惊的很,虽然早知道密十三神秘莫测,但却未想到实力如此巨大,也多亏了陆炳有先见之明把家眷聚集一处并找了悟须和晁亡这两位高手护驾,并恳请两人不管前院发生了什么都不准离开。
果不其然,情况发生了,密十三的人兵分两路,一路从正门先入,另一队估计是见到了前院受难,便趁着四周撤去防备便溜来后院,准备劫持人质,若不是提早有准备后果不堪设想。同时若无陆炳交代,只怕是听到前院打斗,晁亡必定去支援,那样后院之中只怕实力就是捉襟见肘凶多吉少了。
但纵然陆炳想到了很多,但百密一疏,临时调集起来的火铳手多是陆炳手下各地的情报人员,有的加急赶百里路前来。近的也要几个时辰,虽然都很聪明做探子的能力也很强。但刺探情报和战斗是两回事。没有进行过训练的火铳手们没有经验,他们没有选择最恰当的间歇射击,而是一股脑的把连发火铳的子弹统统射出,五十多人基本上同时间发射又同时射完。
前院有陆炳的指挥,外加人数众多,即便这样也威力十足,而且有陆炳指挥尚且还从容。但是后院就不同了,人数偏少点。形不成火力延续,杀伤力大减,没被打死的黑衣人和那个白发老翁朝着火铳手而去。
连发火铳是陆炳根据左轮手枪发明的,但依然脱离不了火线,只有少数火铳手手中的连发火铳被换成了燧石打火。火药装填是提早固定好的,放入旋转弹巢之中,可是见武林高手血红着眼睛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而来。很多火铳手开始心慌了,于是便手忙脚乱装不上已经准备好的弹药了。
火铳精准度很低,纵然陆炳已经加入了类似于膛线的元素,但是因为陆炳个人在穿越前文化知识的不足,所以并未能进行进一步完善达到质的飞跃,只能借鉴现有火铳的原理进行改进。既然精准度不高。那就需要勤加苦练,比如陆炳再山东的那伙私军,就是各个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