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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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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臣齐“吁”了一声。张世杰虽然不同意去广州,但是却也不愿和姜明保持一致的意见。首先走上来说道:“危言耸听,张镇孙乃是皇上及太后亲授的龙图阁待制、广东制置使兼经略按抚,难道还有虚言欺君乎?”

“非也”。姜明立即反击道。“大将军,你想过没有,我们护卫的是御驾,是不能有丝毫大意的。兵法云:兵不立险地。我等怎能护着御驾朝未安定的战场上去呢?”

陈宜中见状犹豫了一下。便走出来说:“确也是稳妥点好。怪臣等考虑欠周。我们现在应该护驾前往梅蔚山修整。待广州彻底安全。加固城防后。再来迎圣驾也不迟。”

陆秀夫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会。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杨太后脸上地笑容不见了。看着姜明问道:“依国师之意。广州还是不去地好。那总要给诸位大臣一个说法吧。否则如何能让人心服呢?”

“微臣昨夜偶然算出”。姜明只能开始神棍起来。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回想着自己所知道地历史。“微臣昨天偶有心得。目前朝廷去或者不去广州。不是如今紧要之计。”

“那何谓紧要之计呢?”

“要紧之事就是刘深和元将哈喇歹地船队。估计明日就要到十字门了。而十字门距此只有十数海里。片刻既至。可当要紧之事?”

“胡说,要是刘深一行已经快到十字门,我军斥候岂能不知之理,早报于我知晓了,国师难不成想欺辱本帅不成?”张世杰大怒,大步向前,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问道。

巧在这时,门外匆匆走进一个军官,“禀大将军,后军斥候回报,有大批战船驶向十字门海域,距十字门大约只有一天的路程。”

众人大惊,怔怔的看着姜明,几乎忘了敌人逼近的危险。

姜明见大家这样看着自己,只好用拳捂嘴干咳了几声,将大家思想唤了回来。

“如今之计,不是去不去广州,而是如何摆脱身后追兵的问题,大家以为如何?”。

张世杰怪物似得看着姜明,没有说话,这时陆秀夫走了出来道:“微臣愚见,此刻大规模迁移广州,刘深部船队得到消息后定会衔尾追来,朝廷船队目标太大,比被其追上,后果不堪设想。”

陈宜中暗自点头不语,好像在沉思什么,而张世杰内心此刻正在波涛澎湃之中。

上次雾中海域的大败,使张世杰对刘深耿耿于怀,现在他又追来了,这使张世杰气得七窍生烟。接连的吃败仗,使他面子丢尽。他那曾经震动朝野的威名已不复存在了,“常败将军”的恶名常有所闻。他咽不下这口恶气。他要用一场血战得来的胜利来洗刷不光彩的恶名。

想到此处,不由的一阵怒气,不由的恶从胆中生。“蓬”的一声跺脚,吓了大家一跳,还没有回过来神,便听到张世杰大叫道:“传苏刘义前来率一支精兵,护着帝舟和朝中大员沿海向西面撤退。”

遂抱拳向杨太后大声说道:“微臣无能,请皇上和太后随苏指挥使向西往碙州。臣愿率领全部战船迎敌,誓要与刘深决一存亡。请皇上、皇太后静候佳音。”

说罢扭头就想出去,姜明忙叫“且慢”。心道:“历史上就是你这么莽撞,才造成十字门的溃败,丧失了最后的军心,既然插手了,和不拿此立威。”

“国师是想看本将军的笑话吗?”张世杰无名的火气又上来了。

“晚辈有一御敌之计,不知大将军可以帮忙参详否”。

“大将军,还是听国师说说可好。”这个时间,杨太后发话了。

张世杰拂袖不语,铁青着脸站在那里。

姜明也不理他,径直自己说道:“可有地图借我一观?”

片刻地图拿来,姜明命四个太监斜斜撑起,立于众人面前,手里拿着拂尘倒了过来,用手柄指着地图道:“我军人众且杂不利海战,而蒙古水军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应该更甚,而我军却是修整了数天,正好是以逸待劳。因此我们应立即把所剩精良的步兵调上岸抢占高地和悬崖,安排炮手、火箭手扼守大小横琴、九澳、沊仔及妈阁山之高地,此些地方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把装备完好的战船列阵于十字门之东南方,以少量的兵马与元朝海军会战于九澳和沊仔一带海域,引其进入十字门,后用炮手、火箭对其进攻,我军何有不胜之理。”

众人皆称甚妙,张世杰的脸上更显难堪。

只有刚从外应招而来的殿前指挥使苏刘义疑惑道:“此地虽可困敌,但我军火炮、火箭皆不可及远,对于蒙古水军最多是僵持之局,何况如日久蒙古援军一至,反而不利于我军。到时可有脱身之策?”

正文第二十一章天命(下)

光凭此一句话,姜明对苏刘义顿生好感,这也是姜明最难解释之处,姜明曾到此处游玩过,对其中传说历史所知甚为详细。

香山岛血战。元将哈喇歹、宣抚使梁雄飞、招讨使王天禄合兵围攻香山岛南端的濠井澳(今澳门)。宋军大败,被夺去大批战船和军资器械。陈宜中、张世杰带领数千官兵和800艘战船突围而出,急护端宗北逃秀山(今虎门),在中流遇大风覆舟,大部分军士溺死江中。战事未完,又遇天灾。飓风吹袭十字门,无数船只翻沉,半数宋军被滔天巨浪卷走,葬身鱼腹。

这个是姜明所一知半解的历史,冲着这段历史不难看出,在十字门会战的前后时间会有飓风出现。只要宋军占领十字门附近的各个岛屿,然后事先告知会有飓风的话,可尽量避免伤亡,再利用天气变换攻敌,可大胜矣。

但是这个情况,靠神鬼之术说及,姜明想到这里,也只能报以无声的苦笑。

做深沉装道:“吾夜观天象,得知,不出三日,海面必有风浪,我军只需困住敌人两天,大事可成。”

众人恍然,皆不敢有疑。

杨太后见状大悦,道:“国师胸有成竹,此大阵,国师可愿亲往指挥乎?”

张世杰的脸上更加难看,一时间却也无话可说。只是朝苏刘义使着眼色,令其推荐自己。

姜明一听可是吃了一惊,让他说说可以,上上下下指挥几十万大军,他可是做不来,但是主意是自己出的,要是推脱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万一不起飓风又该怎么办?

只好说:“微臣此次泄露天机,已犯天条,借天威行倒逆之事,必遭天谴,况天威难测,万一因微臣而飓风不至,岂不坏朝廷大事乎!”

停了一下,向张世杰一辑到底。“此事还要烦劳大将军及苏将军走一趟。”

陈宜中顿足暗叹可惜。陆秀夫倒是好奇地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姜明。出此大策。有兼通鬼神。必胜之仗。领兵后顺理成章地把握兵权。却被他轻易地拱手相让。

张世杰却大喜。忙扶起姜明。道:“国师如此重托。张某岂不尽心尽力。刚才有些得罪。还请国师相谅。”

姜明淡然一笑。对张世杰道:“大将军谦虚了。如此之战。非大将军不能也。”

转身向杨太后道:“皇太后。其实微臣不参与此战。乃天命所系然。非不愿为我大宋尽绵薄之力也。”

杨太后也不以为意。随意道:“国师本就非尘世之人。安能被俗世烦扰。哀家自然明白。”

姜明一听。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我又变成了非尘世之人。难道他以为我是神仙吗?心知杨太后误解。只得又继续说道。

“太后,微臣非是不参此战,而此刻微臣心系广州尔”。姜明故作神秘之色,朝皇太后使了一个颜色。

太后立刻会意,不再多说,众大臣要分头安排事宜,随后就各自行礼退下散去了。

其他人都是没有这个闲心,要做大战前的准备事务。陆秀夫倒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他性情十分沉静、稳重干练,却也不愿意逾制做事,见没有留自己的意思,便告退出来了。

姜明随皇上、皇太后进入行宫内,侍卫随即封锁了四周,不允外人进入。

三日后,张世杰先是指挥数艘武器精良大型海鳅战舰。列阵于十字门之东南方,并引敌深入。

大型海鳅战舰朝廷水军的主要大型航海战舰。是在“车船”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与以往战舰依靠风帆和划桨动力不同,海鳅战舰在船体两侧分布有多组外形类似水车的桨轮,由人力在战船内部通过踩踏摇柄驱动桨轮划水,同时战船还带有风帆。这样,在风帆和桨轮两种动力的共同驱动下,大型海鳅战舰具有良好的速度和机动性。

同时将其他舰上配备有单兵强弩、复合弓以及重型三弓床弩炮和重型投石炮等多种远程武器统统卸下,充实到步军当中,扼守扼守大小横琴、九澳、沊仔及妈阁山之等高地。

重型三弓床弩炮是一种大型远程弩炮。是为增加射程,在一门弩炮联装三张强弓,其中最后一张是向相反方向装的。床弩炮的最大射程为1600米。这是火炮出现前,人类直射武器所能达到的极限!

重型投石炮则是一种大型抛石机,采用杠杆原理以抛物线的形式发射大型弹丸。使用采用马鬃和大型动物肌腱为材质的扭力弹簧作为动力。发射时,依靠扭力弹产生的巨大机械爆发力,可以将弹丸抛射出数百米距离。

并赋予步军充足的“霹雳炮”和火箭。命其死守天险,不得放敌舰驶出。

在这个紧急关头,一些有心人专门散步了是“国师”献计的消息,而且复国有望,大家士气如虹,众志成城,奋勇抵御元兵的进袭,以密集的“霹雳炮”和“火箭”射击屡次进逼谢女峡的敌舰,只见那中弹燃烧的敌舰的浓浓火焰和升起的一条条水柱交织在一起,汇成一幅惨烈的丧幕。厮战二天,忽然海上风雨大作,元军因无步骑配合作战,翻船无数,伤亡惨重,元军元帅刘深身负重伤,铩羽向东南海面撤兵。

击退了元朝海军的进袭之后,大军迅速撤离十字门,迁徙到大屿山(今香港大澳)、垃圾尾(今桂山岛)一带停泊,以补充物资和治疗伤员。

而这一切,姜明都已经看不到了,此时的姜明已经带着郑虎臣率领的1000御林军和卫王赵昺、陆秀夫正前往广州的路上。

一路上除了是卫王赵昺兴高采烈的嬉戏乱跑着,就是陆秀夫和郑虎臣对于这次的出行感到的惊异。

姜明和皇太后的这一次密谈内容谁也不得而知,但是密谈后次日就当众宣布:“晋封卫王赵昺为粤王,令之判广州。陆秀夫辅之。国师随之。”

这一道旨意让人莫名其妙命令下达了以后,包括陆秀夫在内的重人都目瞪口呆,只有姜明笑容满面的向陈宜中讨借郑虎臣用用。陈宜中无可推脱,也只好答应了。

而郑虎臣也是很满意,天天想着上阵厮杀,却做了一个护卫统领,这样一来正是得偿所愿了。

陆秀夫则是随意而安,虽然这样做是把他调出了权力中心,但是他本就不是一个热衷于权力的人,更何况他和粤王(卫王)赵昺平素感情也是不错,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张世杰和陈宜中等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陆秀夫的离开又让他们平日里少了掣肘之人,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陈宜中只少了一个郑虎臣,而张世杰更是没有事,连去广州的护卫队也是抽调的皇室的禁卫军。

于是在这个大圆满的结局下,听着远方海上传来的“隆隆”炮火声,粤王赵昺、姜明、陆秀夫和郑虎臣一行的船队驶向珠江口,直往广州而去。

一路之上,陆秀夫与郑虎臣二人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为什么。而姜明总是笑而不语,被郑虎臣追问急了。也只回答了一句“唯天命矣!”便不再多说。

正文第一章进广州

正午时分,广州城内。

张镇孙穿过狂欢的人群,回到自己的府邸。本想去看看刚刚搬进官邸的老父老母。却稍犹豫了一下,没有去,却吩咐侍卫,快快陪他去见都统凌震。

其实凌震已早候在府衙的议事厅里了。

“制置使大人辛苦了!”一身威武戎装的凌震疾步迎上来说。

张镇孙连忙拱手回礼说:“都统大人才辛苦!光复广州,接着又要安排戍卫。压力是不会不小的!”

凌震忙说:“光复广州是张大人的威名所致!叛将吕师夔真不经用,我大军才打出状元公您的旗号,没来得及攻城哩,就吓得他脚板抹油开溜了!可惜他跑的太快,没有抓住,否则可以让天下叛逃之人看看他的头挂在广州城头上。以儆效尤”。

“这是都统大人的军威,关我什么事。”。张镇孙笑着说。

“只是吕师夔不是真正败走,而是自己望风而逃。恐怕他们不会跑远,最近会纠集兵力,伺机再来。否则他那鞑子主子不会放过他这条狗的。”凌震又转做深沉地说。

张镇孙用佩服的眼光看着凌震,说:“将军真正看到远处了。现在收复了广州,但要好好保住它,还不是容易的事。广州的确是险地,随时都有被进攻的危险。”

“但是迎驾进广州,是势在必行的”。张镇孙咬着牙说:“广州也有广州的长处。广州是大商埠,如果陛下的行宫设在这里,不仅可以更好号令天下兵马。而且南边的香山、东莞,地域富庶,可以为圣驾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况且广州附近河道纵横,离海亦近,是进是退都很方便。大家还要同心协力要努力创造条件,将广州这块险地变成不险。然后将圣驾迎来,在广州建立行宫。”

凌震听罢,附和道:“制置使所说甚是,将广州这块险地变成不险。使我们现在的头等大事,陛下和皇太后自南巡以来,终年在海上,真是令咱们做臣子的于心何忍啊。”

两人正在说着。突报前去促驾地人回来了。忙请了上来。

前去促驾地是广州通判冯磊。风尘仆仆地到了大堂之上。行礼后将一卷黄绢呈给张镇孙后就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喝了起来。从广州到井澳。短短地5天一个来回。知道他地辛苦。张镇孙和凌震也没有说什么。恭敬地展开黄绢看了起来。

看完了。两人同时发出“咦”地一声。原来正是迁粤王判广州地诏命。两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顾不得通判冯磊正在喝茶。拉着问道:“圣驾不来了吗?”。浑然不觉把茶撒冯磊一身。

冯磊无奈。做出“官大一级压死人”地苦笑。抱拳道:“两位大人不要问我。下官真地什么也不知道。”

转头一笑。“不过有件事情下官倒是知道。”

“什么事情?”张镇孙和凌震同时抢问道。

“呵呵,粤王殿下和国师、陆签书一行,比下官还要早出发,不过下官轻车熟马的早到一步,相信粤王殿下亦不远已。”

张镇孙和凌震更是吃惊,“什么?”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狐疑。

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诏命,两人也匆匆结束谈话便去准备安排迎接粤王去了。

傍晚时分,张镇孙的府衙处迎来了两个人,只见一人约有四十岁左右。体格健壮,相貌精悍,目光锐利之人,脸颊及手背上游走着一道道泛白之刀疤。另外一人相貌又极是平常却又短发蓬生,只有眼光深邃给人一种儒雅之气的感觉。

二人正是姜明和郑虎臣。

看到禀帖,验明印信后,张镇孙一边马上命人去请都统凌震和转运使姚良臣,一边穿戴好官服快步迎来出来。将二人接进府衙内后寒暄了一番。边寒暄边等待姚良臣和凌震过来。

由于是在战时,住处本来相隔不远。片刻后姚良臣和凌震二人就到了。

几人又相互寒暄了一番。一向心直口快的姚良臣率先问道:“国师,不知道粤王殿下现在何处?”

张镇孙和凌震心里暗叫不好,这个心直口快的姚良臣,不问国师为何而来,却只问粤王地去处,虽然身份有明显的差距,一个是皇室贵胄,一个只是一个挂有国师名衔却无官职的姜明,但是这样问却是明摆着不把这个国师当回事。

心有忧色的看了看姜明,但见姜明却毫不在意。还是笑容满面,没有一丝感到不妥的地方。

只是听到姚良臣相问,面色也恢复了深邃。沉思了片刻反问道:“三位大人可以为广州之困已经解否?”

只问的张镇孙和凌震眉头“图图”直跳,而姚良臣却是大大咧咧的回答道:“那是当然,叛将吕师夔闻风而逃,广州已在朝廷手里,城内百姓欢欣鼓舞,一片歌舞升平,这样还不表明广州在朝廷的控制之中吗?”

姜明将眼神转向张镇孙和凌震,冷道:“二位大人也是这样认为?”

张、凌二人对视一眼,由张镇孙出面回答道:

姜明心道,你们也知道啊,但是为什么历史上是“元军又复占广州,张镇孙兵败被俘,英勇就义呢?”

“张大人和凌将军高见!”心里这样想,嘴里却道。

“正是因为如此,在下才将粤王及陆签书留在了丫髻沙岛上丫子岩附近,扮成商船在那里停泊着,我和郑大哥先来一步,想和张大人、凌将军和姚转运使合计一下。怎么才能保住我们胜利的果实。”

“有那么严重吗?我们收复广州已经近六个月。也没有见到什么异常?”看似书生气的姚良臣又大声的提出发对意见,仿佛是有人玷污了他的功劳一般。

姜明错愕的看着这个后来被官拜右丞相的粗豪文官,怎么也想不通以这样一个莽撞怎么做转运使,怎么去监察军权。

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张镇孙看见,忙道:“国师,姚大人终年身在军旅,难免惹上一些粗豪之气,望国师见谅。”

姚良臣听见,又要不服,被凌震伸手拉住。

张镇孙说道:“窃以为,守住广州,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总起来说是定要做好两件事。”

右手攥拳放在嘴边咳了两下,继续说道:“一件是要加强城防,应立刻组织全城百姓,加固城垒,增设壕堑,使守城士兵有坚可凭;第二是加紧联络香山、东莞一带的豪杰志士,扩大军队,增强战斗力。”

正文第二章罪己诏

姜明仔细打量着一下张镇孙,他的眼窝显得深了点,肤色稍黑。个头也不算高大。但是此刻他那双陷在深眼窝里的眼睛,显得特别的明亮而有神。而突起的眉骨上的那两道浓眉,正高高地扬起。显得颇为英武。

凌震附和道:“制置使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末将和转运使也正是这般主意!”

姜明笑了笑,没有出声。郑虎臣大急,想发言,但是自己只是一个护卫统领的,职小位卑,说不上话。只得用眼睛瞪住姜明。

其实一路上郑虎臣和姜明都在讨论广州的攻防,而陆秀夫虽是文臣,但也在李庭芝手下干了近二十年。久在兵间,也颇知军务。三人一路上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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