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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左丞相、诸路兵马大总管。延请国师速下决定……。”
还没有等他念完,众臣齐声吸了一口气,而杨太后却抱着小皇帝赵猛的从龙椅上坐了起来,倒是吓了站在旁边的姜明一跳。没有想到杨太后会如此激动,看来自己来时所料之众人反应该是不错。
随着吸气声的落去,朝堂之上的议论之声渐渐的大了起来,陆秀夫好像也有些跑神,竟然没有去管这些事情,杨太后脸色一白,沉声说道:“诸位卿家在朝堂之上怎么会如此喧嚷,岂不失朝廷体统和各位体面吗?”
陆秀夫马上反应过来,马上示意安静,作为百官之首,作用还是蛮大的,朝堂之上慢慢的静了下来。然后杨太后吩咐道:“参政张卿家主持朝议,就这个事情出个结果来俱折上报。陆卿家和国师随哀家偏堂议事。”
当下也没有人反对,张镇孙走出来主持朝议,而陆秀夫和姜明却是随杨太后走进右侧的偏堂。不一会,杨亮节也感到偏堂觐见太后。看来,对于全氏和幼帝的事情,他们是很关心的。
侧耳听了一下,已经感觉不到朝堂之上的纷杂,杨太后赐座于陆秀夫和姜明,遂问询关于忽必烈要复宋之事,有何应对之策。
其实姜明现在知道的也不详细,不过既然杨太后问及,自己又要凭借这个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当下根据十三少的信息,层层剥茧似得分析出来,由于最少比在坐的人都要多个七百年的见识,所说的倒是也是有根有据的。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番。
不过和真实的情况相比,相差也不是太多,因为忽必烈的尴尬处境,大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心里也有些说法。
比如川中钓鱼城调合西南八番,现在应该和凌震、王道夫连成一线。还有海都之乱,脱脱木儿、昔里吉和撒里蛮等分别在石河一带蓄势待发。乃颜的隐忧。再加上自己在东南一带为张弘范所造成的麻烦等等。
不但是为两人分析了元朝的形势,而且间接不显山露水的表了一下自己的功劳。听着听着,杨太后和陆秀夫、杨亮节几人对于姜明的眼光显得有些敬畏了起来。
特别是陆秀夫,看着姜明的那种眼神,不知道是包含着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佩服的眼神。姜明对于这一点倒是可以做出判断。
既然陆秀夫不表态,姜明索性也是侃侃而谈,就这此事分析前因后果,就是不往主题上接近,就是如何应对这次的危机。一直到杨太后开口再次询问,这才装作恍然的样子,面对着陆秀夫请教,言道说陆丞相一向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等等,非要等陆秀夫表态之后再说自己的见解。
眼见姜明不肯先说出应对之计,陆秀夫只得说出两策,一曰刺,二曰救。刺就是直接刺杀幼帝,让蒙古无人可立。救就是说将其救回,还是让蒙古无人可立。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蒙古人复宋。
若是不然,在文人骚客的修饰之下,元朝将显得伟大无比,而己方的大义尽失。那时间若是降彼宋就等于降蒙古元朝,若是不降则是叛于大宋,人人得而诛之。还请快速做出决断,在元朝尚未成行之前图之。
否则万事皆休矣。
姜明暗自想到,果然没有出自己所料,不过还是故作为难,曰刺,但是幼帝也是先皇所出,也是赵氏宗室。曰救,成功与否不说,救回来后该如何安置。又把这个皮球踢给了陆秀夫。
陆秀夫一脸的为难,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已经和他的秉性不符了,还让他继续说下去,能说出什么好话呢?不过灵机一动,想起了外面正在议论的朝臣,道:“不妨先听听诸臣的意见吧。”(—://。。)
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八十三章回福州?
太后带着姜明、陆秀夫又走了出来,还未进入大殿,面还是熙熙攘攘的议论成一团,于是先由陆秀夫进去稳定场面。然后杨太后再陪同皇上一起出去,才能不失礼数。不过借着这个机会,姜明回头时,却发现杨太后用一种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手里紧紧抓住小皇帝赵的肩膀,以至于小皇帝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抬头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后,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姜明却是明白什么意思,稍稍的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明白该怎么做。
杨太后当然不希望全氏母子二人回来,不然首当其冲的就是自己,所谓的大臣们不过是换一个称呼或者一个效忠的对象而已,而自己的地位却是有着天渊之别。
不过这也是姜明所要叹息的,无论是在什么时间,自己的利益永远的高于一切,在这个时候,真正为国家着想的又有几个人呢?
包括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国家吗?但是刚穿越回来一年的时间,对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宋那里来的感情呢?那么可能是源于自己知道历史而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同情了。
定定神,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慢慢的随杨太后走进大殿。
此时朝堂之上已经静了下来,大臣们也不再言语,看着秩序又恢复了庄重,陆秀夫满意的将大臣们的意见禀报于皇上和太后知道。
虽然刚才议论中十分杂乱,但是大臣们却没有失去作为国家精英地身份,所分析出来的问题算是比较尖锐了。还是对于情报的准确性提出了质,有的甚至还认为姜明只是在那里哗众取宠,怎么可能呢?
要是元帝决定复宋,只需要定都于临安就可以了,开封之地,也算是蒙古人自己辛辛苦苦地打下来的。定都于开封,不但是帮助宋室复国,而且是又将原先金国占领的土地也还了回来,蒙古人能有那么好心吗?还都于开封,这个可是从高宗皇帝就开始的梦想,但是无论历代怎么努力,也不能达到,现在如此轻易的就可以办到,里面要是没有猫腻才让人奇怪呢?
无奈,姜明只好又把刚才在杨太后和陆秀夫那里所分析的结果说了一遍,说实话,百官一直忙于奔逃,对于外界地事情了解还真不是太多,将信将疑的看着国师,心道,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元帝此举也属于无奈,不过以后元廷北定后,卸磨杀驴之举也肯定会有地,定都于开封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握幼帝而已。
因为蒙古人已经在中原经营了那么多年。比之江南动荡地局势。还是容易把握一些。
无论废立都是一念之间地事情。
既然肯定了这一条。大臣们地意见马上就回到了陆秀夫提出地那两条应对之策上。阻止元帝复辟是肯定地。那么该如何阻止。无非就那么两条了。要么将其救出来。救不成就干脆行非常之事。断绝了元帝地念头。
果断地让姜明觉得心里发冷。看来自己还真地小看了这些朝臣们地决心。扫视着朝堂之上地大臣们。几乎是在瞬间分成了两派。围绕着是救还是刺杀之以免后患展开了激烈地争执。却无人再有别地见解了。
姜明地心里越来越不耐烦起来。他地目地已经达到。顺利地将行朝地注意力转移到别地地方。对于这个事情。他自然早有决断。
听着朝堂之上那些士大夫在那里之乎者也地掉着书袋。心里不由地为宋朝地皇帝感到悲哀。可能也就是在这样地争执中。伯颜已经把大军开到临安城下了吧。经年地失败。已经让大臣们趋于保守消极地思想。
只知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却没有了长久的打算,于是干咳了一声,用眼光看向陆秀夫,示意他暂时阻止再争议下去。谁知道陆秀夫没有看到,杨太后却是事关己身的早就在留意各人的意见,看见姜明如此,知道他有话说,也不顾自己的身份,连忙阻止了朝堂之上的争议。然后请姜明发表自己的见解。
看到大殿之上静了下来,姜明慢慢走到中央的位置,朝杨太后和小皇帝一礼,然后转身说道:“对于各位大人,其实姜某只是一个晚辈,论及此事,见解自然不如各位大人的深谋远虑,但是只是姜某认为无论是曰刺、曰救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就算是幼帝不在,元帝只要存在这样的心思,当初临安城陷,不知道那伯颜胁迫了多少宗室子弟前往北方,要找出一个名正言顺的还不容易吗?”
这时,张镇孙站了出来,指责道:“话虽如此,但是先皇只留
龙子,端宗驾崩,只有幼帝和皇上,就算是立其他等不服,天下也不会承认的。”
姜明冷笑道:“诸位都不服,但是焉知天下不服?”说完,猛省现在是在宋朝,忙告个罪,继续说道:“刚才我的意思是,元帝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出来牵制我们,在他们北方没有平定之前,树立一杆旗帜来愚昧乡民,焉能不大肆的宣扬此举,另外又有很多无气节的读书人为其鼓吹。而百姓居危思安,已经饱尝战火,有了一点希望,很大的可能盲目跟从。”
“所以,元帝根本就没有打算得到咱们的认同,他只需要短期之内,有个被江南百姓认同的旗号来代替他发号施令而已。”
姜明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何况,他们还有个最大的凭借,就是当初临安城陷,传国玉玺也在他们的手中,就算是幼帝失踪或者身亡,他们随时可以起草一个诏书来蒙蔽天下。到了那时,我们又将如何呢?”
这些道理不是在场的大臣想不到,而是没有姜明把握的情报多,和全局观念比较淡薄而已。听姜明这么一说,心下觉得也有些道理。
但是嘴里却是不能承认的,这毕竟是在朝堂之上,当着现在的皇上和太后,说出来也就是一些诛心之言了。所以虽然觉得有些道理,无人反对,但是也没有人认同这些话。
杨太后倒是不以为意,听姜明这么说,一切形势皆不利于行朝,忙问道:“国师可有应对之策吗?”
出人意料的是刚才姜明侃侃而谈,但是听到问及这句话,却是非常肯定的回答道:“没有。”杨太后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姜明继续道:“我们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我们既然事先得到消息,就可以比他们先行一步。”说完,又从袖管内拿出一纸卷轴出来,交与了杨太后。
看见姜明早就有准备,却是害的自己担心了那么久,还是有些不满的看了其一眼,结果卷轴,打开看了以后,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然后递给身边的宦官,让其传阅给陆丞相然后当众宣读。
其实姜明昨日就回到了珠海,一直闭门不出,就是为了和鸿儿想应对之策,还有就是请鸿儿为自己其超奏折了。之所以现在才取出呈上,就是为了保证奏折的成功性加大,因为其中肯定要触动些什么。
呈给杨太后的奏折中,有几条是必须加快进行的。首先,就是必须马上返回内陆,既然曾经在福州建立行朝,那么圣驾就必须还驾福州,在那里举行登基大典。给天下人,至少是东南一带吃一个定心丸。
同时传召天下,尊崇幼帝为太上皇。全氏为太皇太后。以彰显自己的正统,而台湾暂时作为行朝的一个缓冲,能不暴露还是不暴露,把元军的注意力吸引到内陆之上,才能保证台湾后方的稳定。那么军需后勤才能源源不断的供给。
做了这一切还不够,还要在昭告天下的同时,号召天下群雄起义勤王,但是不必赶往福州救援,只是驻守本地,或者就近连成一片,得一县则以子爵领县令之职。得一州则以伯爵领知州之职,得一路则以侯爵领安抚使之职。
辖内官员皆可自行任命,但是需要报于朝廷知道,朝廷不得以各种理由给予拒绝。
为了表示朝廷对此举的决心,则要封赏现存正在为大宋殚心竭虑的官员,诸如泉州蒲氏、兴化陈氏、漳州陈吊眼和福州侯强、钓鱼城张钰等等。
以上诸路,皆按照承诺兑现,以鼓舞抗元士气。但凡有义举报于朝廷知晓者,若是有难,朝廷必会号召天下共救之等等。
其实,这份奏折才是姜明今天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本来就是一举两得的东西,首先可以为手下讨得这份功劳,再则可以勉励天下人一起模仿。让大家更有希望。
虽然现在大宋势弱,但毕竟是皇室正统,在很多人的眼里还是保留着对其的厚望和眷恋之心。
朝堂之上听到姜明的这份奏折,心里想到这些也没有什么,就算是有些大臣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暂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还都福州,总让人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不过也可能是由于常年的海上生涯,对于陆地有些望而生畏罢了。
但总算没有触及自己的什么利益,当下也没有太多的反对。国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多封赏几个爵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八十四章登基
月初八,为佛诞节,属于佛教一年之中最大的节日+祖释迦牟尼的诞辰纪念。届时,各寺庙要在大雄宝殿供奉佛祖诞生像。为一尊高约三寸,稚气可爱的孩童站立形象。
浑身赤裸,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佛教传说释迦牟尼刚降生人间,便能站立行走,开口讲话。他右手指天,左手指地,意味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传说中释迦牟尼降生时,九龙吐水,为他沐浴。佛诞节庆贺仪式开始时,佛祖诞生像前面要放一盆用旱地莲花、台参等药材特制的香汤。
主持僧人点灯、上香、摆供、三跪九拜,五体投地。全体僧众念经,鼓乐齐鸣,诵谒成章,来褒扬佛祖舍身救众生的信念。经完,则用香汤沐浴佛祖诞生像。浴完,再诵经,亦舞亦唱,反复多次,称为治佛法会。
法会结束后分领浴佛香汤,回僧房兑水沐浴自身,以求尽快获得正果。
既然一直以来崇尚佛法,身为皇帝的忽必烈当然也不能免俗,再则今年开春就遇到诸多不利,心里也想借此机会去除身上的一些晦气。希望佛祖能保佑四海昌平,所以极其隆重的也参与了此会。并且准备在会后领取浴佛香汤沐浴自身,以此来护佑自己。
但是就在忽必烈忙碌的参与盛会的同时,福州城外却是戒备森严。城内百姓奔走相告,说是大宋皇帝今天要在福州举行登基典礼。
由于要赶在忽必烈之前完成登基仪式,然后昭告天下,所以准备的比较仓促,不过好在三年前已经有过了一次,因为上次基本上是不战而走,所以福州行宫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只是行宫被改成福州万户府,现在只要改过来就行了。
经过两年多的被元朝统治,但是福州居民还是打心眼里向着大宋,百姓们自发的在街头张灯结彩,以显示喜气之意。整个福州城瑞气洋溢,万民欢腾。
新皇上又要在福州城登基,这难道不是福州城的天大地荣幸,不是福州城老百姓天大的福~吗?这也说明了福州城确实是个龙兴宝地。否则怎么会一再的选择在福州登基呢?还听说,今天登基的皇上是前皇地弟弟。
国家动荡之际。兄弟二人都选择在同一个地点登基。也是福州人地一种荣耀啊。且不说福州人清晨在街上相遇。都是喜气洋洋。禁不住笑得眉毛胡子直颤抖。元万户府更是一番紫宸气派。却见各院张灯结彩。琉璃争辉。更有管乐丝弦。韶乐飘袅;红烛喜炮。煞是热闹。这万户府举行登基典礼地正堂。遂恢复旧称为垂拱殿。而便厅则改为延和殿。
在陆秀夫地操持下。信守典章。将皇帝登位那一套繁文缛节。表演得十分周全。先是祭告天地。接着祭告祖先。而后献文、献酒、献谷。最后接受百官朝拜。昭告天下。
一系列地活动下来。将不满十岁地赵搞地是迷迷糊糊。有些颇为不耐。但是总算有杨太后在旁边把持监护。才能不失去礼节。
不过一切发言都不需要赵来做。他只是在该上场地时候。参与其中祭拜天地。祖先。诏书是有陆秀夫代替其阅读地。
遥尊全太后为圣寿福太皇太后;德佑幼帝为孝恭懿太上皇帝;驾崩地景炎帝为裕文昭武孝皇帝。晋封母杨氏为皇太后;
再接着就是加官晋爵。安排朝廷地班子了。
由于姜明并没有反对之前所定的班底,所以一切按照以前的念出来就好。
封陆秀夫为粤国公,领太师衔,实授左丞相之职。迁封在崖山备战的少保、信国公文天祥为枢密使,都督各路军马。以姚良臣为右丞相,张镇孙任参政知事,夏士林和王德任同知枢密院事,张德任殿前都检点。苏刘义沿袭大将军职等等。
不过在大家的谈论下,决定召文天祥进福州,就任枢密使一职。崖山军马暂时归于张天顺节制,遂封张天顺为宣威将军一职,待到有功劳再酌情升迁。不过这样也算是给了张世杰一个交代,宣威将军一般是皇帝地近卫军中才能封赏,而且大都是虚衔,但是张天顺领宣威将军却是手握重兵,也算是对战死的张世杰有所交代了。
朝廷就是这样匆忙的诞生了。从提出行朝举行福州登基大典,开始准备。到礼成于四月初八,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在繁文:节之下,能达到这个效果,这个也幸亏有姜明在其中操作的成分,否则全部交与士大夫们进行,不知道又要到了何年何月了。
第二天,由皇上和皇太后又联名发出勤王诏书,号召天下义士举事勤王,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勤王不再要求领兵前来福州,只需要就地举事,然后坚守便可,或者就近连成一片,得一县则以子爵领县令之职。得一州则以伯爵领知州之职,得一路则以侯爵领安抚使之职。
但凡自主起事而获得之爵位,可以世袭三代,辖区内官员任免皆可自决,报于朝廷即可下达任命文书。这一条作为暂时地国策进行。
同时为了褒奖行朝南海巡游时,仍然殚心竭虑的为大宋中兴做出贡献的人进行封赏,川中钓鱼城之张钰,领四川安抚使,册封其为定远侯。世袭三代始止。川中一切事务可先决断后报于朝廷。
赤红军总领侯强为定北侯,赤红军编入禁军序列,同时领兵部尚书衔,兼任大宋水军统领。陈龙为水军都总管,总领水军事务。改_民为旦民,取日出之意,废旧俗恶习,与万民共享大宋天恩。
泉州蒲寿庚为定海侯,领泉州安抚使兼任大宋市舶司总长。爵位世
始止。其子蒲师文、蒲师斯、蒲均文皆为子爵。兄州转运使。
漳州陈吊眼为平漳侯,领漳州安抚使,同时剑指潮州,陈壁娘为忠义节夫人。协助陈吊眼平定漳州诸地。
兴化军陈瓒之子陈友刚为忠勇伯,领兵部侍郎衔,判兴化知州。
圣谕下达同时,昭告大赦天下,凡属大宋之地,牢狱之内,除叛国者与杀人者外,一律赦免。光是这一条,不说其他地方,至少福州城内是一片欢腾,于四月初九,皇上与皇太后登上福州东门城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