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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斩杀张卫,擒获张鲁之后,刘备便将自己的一百亲兵招来,将张鲁严密的看管。
他立刻派人南去,命诸葛亮、徐庶等率大军即刻向汉中挺进。与此同时,刘备又与马超和法正,统领着收降的这三千兵马,星夜赶往阳平关,夺此通往汉中的要害门户。
阳平关本有杨柏的一万人马,若然强攻,纵然百万之兵未必能下。
但现下杨柏见来者是刚刚出关的三千汉中兵,且张鲁又在其中,便没有任何的提防,轻易放他们入关。
刘备遂以张鲁的名义,将杨柏招至近前,将之擒获,尽夺阳平关之军。
事变突然,当张鲁被俘的消息传回南郑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消息传开,东川一片哗然震怖。
因是忌于张鲁被俘,众文武群龙无首,皆不知该如何处置。
而当南郑的一干文武还在像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的议论不休时,刘备以张鲁名义发出的一纸传檄之书已到,命各级±吏备安其职,改听刘备的指挥,转奉新主。
紧接着,诸葛亮等所统的两万兵马日夜兼程抵达阳平关,刘备遂挟持着张鲁,率领着数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汉中治所南郑而来。
阳平已失,张鲁又被挟持,汉中诸县士吏见大势已去,无不望风而降,刘备大军沿途所过,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
两天之后,刘备的大军进占南郑。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新的变局
(上一章检查的时间仓促,有几处把张鲁误写成了刘璋没看出来,对大家的阅读造成影响,燕子在此说声抱歉)襄阳城南,刘琦墓前。
刘封单膝撑地,手中的一杯水酒倾洒在墓碑之前,神情间多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兄长,为弟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这一杯水酒,就当是我向你谢罪了。”
酒落于地,很快便浸入干涸的泥土之中。
种种1日事浮现于脑海,想起当年在刘琦的鼓动下,和他纵游花丛,花天酒地的日子,伤感的脸上,不禁又涌现一丝笑容。
“酒色伤身,兄长啊,到了那边你可得悠着点。”
刘封竟是对着墓碑开起了玩笑,此刻,他的心情已不似先前那般悲伤。
人终归有一死,刘琦这小子前半生虽苦,但好歹阅美无数,临死前的几年,又和自己轰轰烈烈的干了一番大事业,青史留名那是毫无疑问的。
换一种角度来看,刘埔也算死而无撼了。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应该懂得珍惜眼前。
刘封并非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最初的伤感过后,他很快就恢复了乐观与积极。
正自对着刘墒的墓自言自语时,一骑由襄阳城飞奔而来。
“主公,益州董治中急报。
刘封这才刚刚回到荆州不到半个月,董和的急报就到,刘封的神色顿时警觉起来。
将那封急报折开一看,刘封的目光中顿时闪现过一丝惊异之色。
沉吨了片刻,他立刻翻身上马。
“回城。”
一个时辰之后,襄阳城州牧府的议事堂中,庞统、刘巴、蒯良等荆襄重臣齐至。
刘封环看众人一眼,深吸一口气,高声道:“诸位,我刚刚收到益州方面急报,如果情报无误的话,刘备已经夺取了汉中。”
此言一出,堂中一片哗然。
即使如庞统这般智谋绝顶之事,此刻也感到刘封所言不可思议。
刘封遂将董和的那封书信示于众人,信中将刘备窃取汉中的前因后果详细说明,众人看过之后,这才算是恍然大悟。
“先前刘备刚刚入蜀时,刘璋也曾亲自与其会面,那个时候刘备就有机会擒获刘璋,兵不血刃夺取益州。不过那时刘备碍于仁义之名,人心未附,故而未敢轻举妄动。现在他却如此迫不及待的,用此下作手段窃取汉中,看来他真的是被逼急了。”
庞统的一番评价,将刘备的本性彻底揭露。
刘巴连连点头:“主公,刘备以此无耻手段夺取汉中,当地人心必然埋怨不服,不若趁此时机,立刻发兵进击汉中,趁其立足未稳,将之一举铲降。”
仿佛跟刘备是前世的怨侣一样,刘巴对刘备的恨可谓是“阴魂不散”,一旦有时机,他必会鼓动刘封对刘备开战。
“眼下子德州牧方故,荆州人心震动,且大战方艾,士卒疲惫,民生凋敝,即使有机会,我以为也不宜再兴兵戈。”
提出反对的意见之人,正是蒯良。
这时,刘封将目光转向庞统,在大局观上,他还是最依重这位首席谋士。
庞统似乎早就胸有成竹,只等着刘封询问,当下捋须道:“我比较认同蒯治中之词,荆州是主公的根本所在,根基不稳,其他的都不用谈。我以为现下主公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向朝廷上表,宣布继承荆州牧之位,以此来安抚荆襄士民之心。”
刘封的原定计划中,本就打算待刘琦死后继承其州牧之位,但意外的得到益州,又使他不得不先行自领益州牧之职。眼下若再兼领荆州牧之位,似乎有点不太妥当。
“岂有一人独领两州之牧的道理,主公若是领荆州牧,那这益州牧又当让谁来做?”
果然,刘巴很快就看出其中的不妥之处。
庞统淡淡道:“这个简单,益州一地,不再设州牧便是,主公只需委一信任之人,去往西川担任益州刺史便是。”
刺史与州牧虽均领一州之事,但权力与地位却大不相同,其中刺史专职于政务,兼领部分兵权,而州牧则可将一州军政荆刑狱之权尽握于手。
刘封私下里虽打算改领荆州牧之职,但实则不放心让任何一人去担任益州牧,而今庞统提到将州牧改刺史,无疑正合刘封的心思。
“士元言之有理,但不知士元心中可有担任这益州刺史的合适人选?”刘封欣然问道。
庞统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刘巴,笑眯眯道:“最合适的人选就在眼前,主公何需问我。”
他这是要推荐刘巴担任那益州刺史。
刘封愣怔了一下,旋即领悟庞统的用意。
刘巴是跟随自己起兵的元功之臣,而且其理政治民之才,就算庞统也自愧不如,以刘巴去担任新得未久,刚刚经历过战乱的益州一把手,正是最佳的人选。
何况,刘巴对北击曹操向来不太热衷,倒是对收拾刘备十分积极,把他调到益州,跟刚刚得到汉中的刘备做邻居,岂不是正好。
不过,刘封还从庞统的这推荐中,体察到了他另一份用心。
刘巴确有三公之才,但其人却素来高傲,先前与庞统之间已暗中有争,如今刘封麾下又加入一个蒯良这般大才,分去了刘巴相当一部分的行政权力,对此,刘巴私下里已是有过抱怨。
如果将刘巴打发到益州,一方面可以让他充分的施展自己的才华,一方面又避免了与庞蒯二人间争权。
而荆州蒯蔡庞黄四大家族关系密切,说起来庞统和蒯良间还有姻亲关系,有了这一层关系,又因为蒯良是后来才归顺刘封的原因,其对庞统的文臣之首地位自然不敢有丝毫觊觎。
庞统这算盘,还打得真是精明。
想通了此节,刘封心中暗笑,嘴上却道:
“多亏士元提醒,不错,子初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刘巴没想那么深,对于庞统提荐他做益州刺中,自然是觉得既意外又欣喜。
那可是一州刺史啊,大汉天下十三部州,加起来也只有十三个刺史而已,刘巴若能以这般年纪就担此高位,无疑将是巨大的荣耀。
更何况,益州那一片全新广阔的舞台,自己以刺史的身份去主管,便不会再受庞统、蒯良之辈从旁碍手碍脚,可以尽情的施展才能。
这一切,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一时之间,刘巴难掩惊喜,却又忙做一番谦逊推辞。
“益州一地,除了子初,我实在不放心交给别人去打理,眼下大局为重,子初你就不要再谦逊了,这一趟益州你是非去不可。“刘封言辞决然,不许刘巴的推拒。
见得如此,刘巴也就不做过多无谓的客套,欣然道:“既然主公如此信任我刘巴,那我就只有竭尽全力去为主公治理好益州。”
敲定决策大计,数日之后,刘封遂在荆襄群臣的拥护下,在刘表与刘琦父子灵前,正式继承荆州牧之位。
不久之后,刘巴则被正式委为益州刺史之职,前往成都就任。
在刘封继承荆州牧之后,他再一次对两州的人事做了一个调整。
取蜀有功的孟达,被封以平南将军,兼武陵太守。
因是刘封考虑到孟达此人性格反复,不可重用,但又考虑到他有大功,若弃之不用恐寒人心,故而封以平南将军,位在杂号将军之上,又让他担任武陵太守,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他生事。
升马良为兴业将军,仍为南郡太守。升陈到为中坚将军,统兵镇守公安。升刘泌为安汉将军,仍为长沙太守。
魏延因有先前襄阳抵御曹军之功,升为镇北将军,驻军于樊城。
巫县归降的蒋琬,则被刘封征辟为簿曹从事,主管荆州钱粮之事。
蒯良则升为兴汉将军,遥领南阳太守,参署前将军府事。
至于第一谋士庞统,则升为军师将军,兼督府长史,署前将军府事。
已然就任益州刺史的刘巴,则与蒯良一并参署前将军府事。
因是刘封自表为前将军,拥有开府的权力,故而可以开设专属的幕府。
他这前将军府的幕府属官,则形如皇帝的内朝,如庞统军职虽不及魏延,但因其主署前将军府事,故而实权却远大于魏延。
其余蒯良、刘巴,皆有参置前将军府事的头衔,其实权同样大于同级官员。
与此同时,留镇梓潼的黄忠则被升为镇西将军,其余严颜、张任、马忠、张嶷、张翼等蜀将,皆被升为杂号将军。
为了确保对益州诸将的控制,刘巴就任益州刺史的同时,便命蜀中诸将皆送子嗣前来襄阳任质。
就在刘封抓紧时间恢复荆益二州经济,安抚士民之心时,刘备也没有闲着。
这位大汉皇叔,虽然用卑鄙的手段,兵不血刃的夺取了汉中,但汉中之民在五斗米教多年熏陶之下,人心温良顺从,因此汉中各地并未发生多少反抗,刘备竟是以惊人的速度收取了汉中人心。
转危为安之下,刘备的野心再度膨胀,一面加强南部针对益州的防备力量,一面派人深入陇右,利用马超的名声结连羌人,种种迹象表明,刘备对关陇地区已有蠢蠢欲动之心。
冬末春至,时间进入到第二年。
一道由许都而来的情报送抵襄阳:十五万曹军已由许都而发,正一路向关中开进。
曹操终于要对刘备动手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奸计
合肥失守,李典陨命,淮南屯田区为洪水所淹,如果这样的打击放在孙权或者是刘封的身上,必然是伤筋动骨的大伤,但对于三分天下有其二的曹操来说,却必非那么致命。
至于襄阳失守,曹仁被俘,虽然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实际上,曹操亲自掌握的数十万中军,并未受到实质性的损失。
曹操的军事力量,依然是无可撼动的天下最强。
至于东吴,尽管攻陷了合肥,但耗时近一年的对曹作战,已使其国内经济承受着沉重的压力。
合肥之战结束后,孙权已无力再向北扩大胜利果实,故而周瑜的建议下,暂时停止北进,从江南往合肥一线大量的迁民,仿效曹操实施屯田,为以后的进取寿春作准备。
曹操方面,在未能恢复芍陂的屯田经济前,也不敢贸然南进,曹孙双方,在寿春与合肥之间,形成了一种休战的默契。
而对于刘封,曹操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当他抄了刘备的老窝时,曹操是“爱”。
当他擒了菖仁,袭取襄阳时,“爱”变为恨。
而当刘封攻入蜀中,再次坏了刘备的取蜀好事时,曹操对他的恨,又变为了“爱”。
原以为益州那三个姓刘的,会杀得难解难分,两败俱伤,然后再等着自己抽出身来去收拾残局。
但令曹操感到惊异的时,益州的战争结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自己还没来得及从淮南抽身时,那个令自己“爱恨交加”的刘封,竟然已奇迹般的成了雄踞荆益两州的霸主。
至于那仿佛拥有不死之身的刘备,却又死里逃生,死灰复燃般的夺取了汉中,而且还和马超那个令人恶心的西凉屠夫勾结在了一起。
刘备夺取汉中,这是曹操万万不能忍受的。
哪怕当初刘备夺取荆州时,曹操都不认为他能对自己形成威胁,但是,当刘备只得到区区汉中一郡时,曹操却感到了不寒而栗的威胁。
汉中这地方太特殊了,一旦刘备在此站稳脚跟,借着马超在西凉的声威,北出秦岭,夺取关陇之地,那对他曹操所造威的打击,简直比十场赤壁之败还要严重。
曹操之所以纵横天下,不把江南的孙刘放在眼里,靠的就是强大的骑兵。
如果刘备夺取关陇,获得了西凉的马匹,建立起一支同样强大的骑兵,再借着由西向东的俯攻之势东进中原腹地,胜负之数,谁都将无法预料。
刘封和孙权只是皮肤之疾,汉中的刘备,却是心腹之患。
曹操决定将这心腹之患扼杀在摇篮之中,所以,在合肥之败结束后不到五个月,他便亲率十五万大军西征汉中。
襄阳城,州府。
刘封手捧着这道情报,神色间涌动着兴奋。
先前之时,他自己、刘备、曹操以及孙权,虽然彼此间厮杀成一团,但大战之后,却又形成了新的平衡。
眼下曹操对汉中用兵,意味着平衡的打破。
刘封永远不会忘记庞统说过的那句话:平衡打破之日,就是机会降临之时。
现在的刘封,正是看到了机会。
“先生,你看这曹……”
刘封正想向庞统征询意见时,侍从来报,言是朝廷的使者,携着汉帝的圣旨到了。
“曹操又要玩花样了。”、刘封冷笑一声,当下便率荆襄一众文武前去迎接圣旨。
尽管眼下刘封与曹操曾经一度杀得你死我活,但名义上仍奉汉天子的刘封,对于这明知是曹操授意的圣旨,场面上的应付还是要过的去的。
而曹操的这道圣旨,却稍稍让刘封有点意外。
这位北方枭雄,不但借着汉帝的名义,正式承认了刘封自表的前将军之职,而且还加封他为江陵县侯。
除此之外,圣旨还诏命刘封,以前将军的身份,统率荆益两州之兵,从益州向汉中郡刘备发起攻击,以配合朝廷从关中对刘备的征讨。
“这个曹操,他以为给我这点甜头,就想让我从背后牵制刘备,好让他趁机渔人得利,他这算盘也打得太好了。”
打发走天使,议事堂中,刘封手拎着那道不值钱的圣旨,一脸的不屑一顾。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将兵马尽数调往西川,做出一备攻打刘备的样子,待曹操兴兵南入秦岭,我们再坐山观虎斗,待二虎相争,杀得两败俱伤时,咱们再趁机从中渔利,或许可以趁势一举夺取汉中。”
识破了曹操的用意之后,蒯良立刻给出了一条应对之策。
“±元先生,你以为如何?”
蒯良的计策,暗中与刘封心思相合,不过他还是要征询庞统的意见。
庞统并未回应,而是接过那道圣旨,反反复复的仔细观读起来。
那黝黑的脸庞上,狐疑之色愈发的浓重。
似乎,庞统看出了什么异样。
刘封的精神立刻警觉了起来,疑道:“先生,莫非你觉得曹操另有奸计不成?”
沉吟片刻,庞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他举起那道圣旨,反问道:“主公,你们难道不觉得,曹操这道圣旨的暗中用意,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吗?”
此言一出,刘封猛然间有所点悟,隐隐约约已从中猜测到了几分。
“先生的意思是……庞统嘿嘿一声笑,不紧不慢道:“以曹操之奸险,其左右谋士之高明,当然应该会推算得到,仅凭这一道圣旨,并不足以蒙骗得了我们。对于我们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假意迎奉,暗中坐收渔利。可是,明知如此,曹操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发这一道圣旨呢?”
刘封猛然省悟,尚未及言时,一旁的蒯良惊道:“土元,你的意思,莫非是曹操明着是想攻打刘备,暗中却是想借机将我大军引向益州,然后趁机图谋襄樊不威?”
庞统未答,刘封却已斩钉截铁道:“不用多想,曹操的奸计必是如此了。襄阳就像一根插入许洛心脏附近的根钉子,不拔除这根钉子,曹操焉能放心的对刘备用兵。”
“主公英明。”
庞统淡淡一笑,捋须道:“关陇之地虽重,但刘备毕竟只是新得汉中,仓促之间,难以对关陇大举兴兵,且去岁夏侯渊虎步关右,威风犹存,刘备不会没有忌惮。在这个时候,曹操不顾寿春、宛洛方面的威胁,却急急的去攻打刘备,他这分明是I页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经得庞统这般一说,形势顿时便一片的明朗。
蒯良叹道:“看来荆襄之地,又要经受战火的荼毒了。”
刘封却冷笑道:“曹公既然对我们荆襄这么有兴趣,那我们岂能不尽一些地主之礼,咱们就将计就计,让曹公好好见识一见我刘封的待客之道!”
当下商议已定,刘封便假意回复那天使,承诺向汉中用兵。
为了掩人耳目,刘封特意向益州发去命令,命益州诸军大造声势,摆出准备向北进兵的态势。
荆州方面,刘封也大张旗鼓走水路向益州运兵,其实开往益州的,却都是伪装威满载±兵的一艘艘空船。
汉中,南郑。
高门大殿外,那一个健硕的身形在来回踱步,端正的脸庞上,落寞与焦虑时隐时现。
他不时的展开攥在手心的那封帛书反复阅读,每一次看到那一封让他牵肠挂肚的书信时,脸上的不安与纠心就变得愈加浓重。
他几次冲到大门,想要进去时,几次却又止步于槛外。
也不知犹豫徘徊了多久,他狠狠一咬牙,强迫着自己,万般不情愿的走入堂中。
“见过徐先生。”内中侍婢们忙是行礼。
徐庶暂时收起了尽显于色的焦虑不安,轻声道:“去向主公通传一声,就说徐庶求见。”
侍婢们进去不出片刻便即出来,言是刘备请他进去。
徐庶深吸了一口气,迈着灌了铅似的脚步,慢慢的转入了内室。
在那间曾经属于张鲁,充满了道教建筑风格的大室中,刘备正负手而立,凝眉端详着那张高悬的关陇地图。
此刻,刘备的心思正在关陇广阔的大地上驰骋。
“元直,你来得正好,近闻曹操打算兴兵攻打汉中,我正在琢磨着如何应对,你正好与我参详参详。”
刘备将徐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