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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有些兴奋,这杨宏倒是为自己画了好大一块饼子。
杨宏继续说道:“而洛阳只要兵锋所指,我等就要即刻联络刘备,徐州牧陶谦年迈,我们做一个假象便可以助他夺取徐州的大权,到时候我们两相合谋,这青州、兖州等地还不是进入囊中?甚至更远者,还能做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妙事,直接从青州出兵,抢占王守仁攻占的土地。”
袁术哈哈大笑,道:“这倒是一个妙计,但李王此人我有过接触,不说有多精明,但却有些奇谋,此时天下战乱,他却流连铜雀台,不知……”
杨宏挥手道:“主公这便不需要考虑,这不前面有洛阳顶着吗?”
二人相顾大笑,如果此计得以施行,倒是一招妙棋啊。
而袁焕等人低头思索,纷纷计算此事的可行度。
回头来看益州,刘璋再次召见了魏延,经过长达两月的时间,刘璋显然不只是商议这么简单,恐怕也派人到安定等地探听消息,这才有了结果。
魏延抱拳道:“不知刘益州可有定计?”
刘璋这时候成竹在胸,看来之前也已经和法正、张松等人商议完毕了。
笑道:“你说的事情倒是可行,但战后分配之事我看还有待商榷。”
魏延一愣,急道:“刘益州还望不要大开口,助你拿下汉中,我等也只是收回失地罢了,其余的尽数归于大人。。。。。。”
法正突然说道:“何为失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魏将军此言不是要将汉室江山分割不成?”
魏延愕然,呆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划地而治,乃当今天子开金口,封赏北王领北方三州,更何况早在董卓乱朝以来,安东将军赵云就占领过天水,这……”
法正嗤笑一声,将魏延的话音打断,不屑道:“那魏将军的意思是,只要李王走到哪里,哪里便是他的封地了?北方三州乃是冀州、幽州和并州,可不包括凉州等地,你如此说来,与窃国分离之辈又有何异?”
魏延砸吧了下口皮,一时间不知道刚如何回答。
而张松也出列说道:“汉中本就是益州的治下,这天水和长安亦非北王的封地,既然如此,我助你们拿下长安,而尔等也该将天水拱手让于我等,这才是取益有度。”
魏延双目一凛,不敢随便答应,抱拳道:“在下言微力轻,此事还得问过杨将军和军师才能定夺,这一去一来得一个月,还望刘益州和诸位稍等。”
法正罢手道:“魏将军还不知道吧,王守仁已经投降了朝廷,此刻大军进入济北,与侯君集展开对峙,而这消息还是上月探听到的消息,不知道今时今日,可有分出胜负。”
魏延大惊,失声道:“怎么可能?”
法正嘿笑道:“王守仁本就是降将,为何不能再次改投洛阳,不过我倒感兴趣,杨将军何时会叛了他李王?”
魏延抱拳道:“容我回返安定,自然会问明情况,届时再给刘益州一个交代……”
张松呵呵一笑,道:“这倒是不用劳烦魏将军,我已经派人去了安定,魏将军就好好在益州欣赏下风光,这三月的益州才是最美啊。”
第三百六十九章 树旗反叛
魏延深吸一口气,看着在场益州将士的动作,显然是要将自己扣押下来。
索性坦然抱拳,道:“如此,倒是要麻烦刘益州为我安排个领路的人,好好享受下益州的美景。”
但魏延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原本紧咬的嘴唇一松,嘴角微微上扬,竟是在冷笑……
此时的幽州,也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影响,涿郡境内一处山头,正是涓涓之水天上来,但此刻绵延数里路,全是吆喝之声。
完颜宗望勒紧缰绳,道:“常遇春,我将你扣在幽州,未能开疆拓土,是否有所怨怼?”
常遇春不郁闷那是假的,前年攻占半岛,大军更是直入肃慎,却遇到了毒蚊虫,不得不惶惶退军,原本打算来年开春再北上进攻,但完颜宗望一封调令就将他拦下,这憋屈都快一年了。
但为人下,自当尊敬,抱拳道:“卑职怎敢抱怨,完颜将军肯定有所考虑。”
完颜宗望察言观色,哪里不明白常遇春在想什么,但也没有过分纠结这个问题。
笑道:“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北王殿下给了我统兵一州的大权,也给了你开疆拓土的机会,此时北王殿下有所忧虑,我等是否也该为殿下排忧解难,分担一二?”
常遇春心头一凛,完颜宗望是话中有话啊,忙抱拳道:“是否北王殿下有所吩咐?”
完颜宗望罢手道:“并没有,还记得上月我与海先生大吵了一顿吗?”
“怎会忘记,那一次将军可是直接与他闹翻了,我虽然不在场,但也听到了不少消息。”
完颜宗望点头:“海先生极力反对大开沟渠,但我却极力支持,你知道是为何?”
常遇春双目凝重,兀自摇了摇头。
完颜宗望继续道:“我正是要将海瑞激走,否则我今日举兵起事,他岂不是一个大麻烦。”
“铮”的一声,完颜宗望感觉脖子一凉,正是常遇春的佩剑带着寒芒。
身后各自的亲卫反应也不慢,抽出刀剑各自对望,场面紧绷的快要爆炸。
只听他沉声道:“以下犯上是大罪,但完颜将军要是真敢反了殿下,我这三尺青锋也能取你性命。”
完颜宗望呵呵一笑,丝毫不惧:“你是降将,我是异族之人,原本你我正该同心协力才是。”
常遇春双目一冷,杀意弥漫:“道不同不相谋,昔年我在袁绍麾下效力,本就意志消沉,不得重用,幸蒙殿下看中,不以我的身份和容貌而嫌弃,此时只有效死的常遇春,绝没有苟活反叛的常遇春。”
完颜宗望慢慢转过头,冷然道:“既然你都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我完颜宗望就是反复小人?”
常遇春一愣,这真是被他弄糊涂了,疑惑道:“那完颜将军……”
“掩人耳目罢了。”完颜宗望呢喃道:“大开沟渠,劳民伤财,古今从未有过,但你看下面,百姓非但没有怨声载道,反而个个喜笑颜开,这是为何?”
常遇春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人确实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但又摸不清完颜宗望的套路,只能哑然的看着他。
完颜宗望说道:“这是因为他们是流民,这份活计看起来荒唐,但你看看,在这个人命不如草芥的年代,他们吃上一份饱饭,领上两份余钱,便是他们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又怎能抱怨。”
常遇春疑惑道:“那你为何要……说反叛之事?”
完颜宗望撇了撇剑刃,转身看向南方大地,虽然看不到极远处,但他知道,那里有一座重镇,名为邺城。
“常遇春,你可有听说过……蛟龙吐气?”
常遇春一愣,这完颜宗望果真是个中原通,连蛟龙吐气都知道。
直言道:“蛟龙吐气,承天载物,本是虚无,却似真实(海市蜃楼)。”
完颜宗望一点头:“如今的邺城迷雾重重,正如这大开沟渠一事,天下何人不认定是劳民伤财,荒唐之事,但如今施行下来,却为数万,甚至数十万百姓谋得了生存的条件,所以,就我来讲,我们看到的都是表象,对于其内的乾坤,是一无所知。”
常遇春深吸一口气,如果完颜宗望分析的对,那么李王此举就有些凶险了,这可是把自己的名望都赌上了。
但还是有些不解:“就算将军说得通,但这也与将军倒戈相向没有联系……”
完颜宗望叹息了一声,常遇春确实可以为将领,但只是将才,而非帅才。
耐心解释道:“既然殿下做了这个假象,其意图谁也看不透,但只要熟知其经过、行事,无外乎迷惑人心,只是这所谓的人心是在敌方,亦或者百姓和,更或者麾下将士就不得而知了,我们此时要是被迷惑了,该做些什么?”
常遇春眼前一亮:“莫非,将军反叛就是为了……”
完颜宗望罢手道:“正是如此,海瑞如果不被我骂走,他三天两头到我府上闹也是麻烦,我的威严何在?若到了那时,我又不做出点举动,天下也不会信服,我前些时候封锁了幽州,但各方的暗线自然有办法将消息传出去,我反叛殿下并非要悖逆,而是助殿下一臂之力。”
常遇春这才恍然,突然想到一事,问道:“那不知王守仁处……”
完颜宗望一笑,常遇春则将佩剑拿开,看来是相信自己所言了:“王守仁我并不了解,但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他的事迹,此人足智多谋,若是他也是明降暗合,那此时的太史将军恐怕过得比你我还悠闲。”
看着常遇春瞳孔收缩,手心满是冷汗,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安慰道:“你也不用紧张,等着吧,我部幽州树旗之后,恐怕才是风暴开始。”
常遇春一愣,旋即也凝视着南方,对,这就是风暴啊,有多少人会被卷进来,又有多少人会在乱流中丧命,这都不得而知。
那下方开挖沟渠的百姓分批休息,闲暇时候就谈论下奇闻异事,这李王流连铜雀台,便是他们的谈资之一,但更多的却是念着他的好,至少他们到这里开挖沟渠,能收获一笔不菲的报酬……
第三百七十章 何为盟友
中兴四年(195)五月初四,完颜宗望驱散北王原班人马,由常遇春,其胞弟完颜宗尧等人拥护,宣布独立,以朝贡的方式向洛阳称臣,消息传遍四野,比之王守仁宣布对洛阳称臣,还要来得震惊。
同月十八日,汉中张鲁宣布脱离益州牧刘璋独立,并于三日后传告天下,与杨再兴所部达成联盟,同一时间传达出来的消息,便是联盟向苟延残喘的朱元璋势力宣战。
请注意,这里是张鲁宣布和杨再兴合盟,而非北王,好些嗅觉灵敏的人都察觉到了这一点,按说这等传告天下的公文,要经过重重审核,这种纰漏不可能出现,那么从字面上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结合王守仁、完颜宗望宣布自成一方势力来看,杨再兴恐怕也动了这方面的心思了。
。。。。。。。
朱元璋坐在堂上,此时眉头深锁,原本杨再兴没有大举进攻还算庆幸,但目前看来,似乎局势越来越偏离了轨道,在这道独木桥上,恐怕一个破绽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基叹息了一声,合掌道:“主公,如今他李王麾下分崩离析,别看他们各自为战,但就我军目前的境地,还不算被逼到了死路。”
朱元璋疑惑道:“此话怎讲。”
刘基回道:“那杨再兴的军师名唤张布,此前我与他有过数次交手,虽然我输多胜少,但未免没有不知敌我的因素在里面,如今我对他的行事风格有了了解,就算不能胜他一筹,至少也是五五开的局面。”
朱元璋确实怂了,无论前世今生,他的身份都是低贱的人群,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所以对有能力的人都比较看中,懂得礼贤下士,这才夺取了江山。
但他此时却不同了,他面对的是全史都数一数二的谋士,更有杨再兴这等猛将,最气人的是一代帅才薛仁贵此刻还没有爆发,否则他肯定更加消沉。
如今刘基夸下海口,说能战平张布,这件事怎么看都悬,但在属下面前自然不能直言。
反而有些诚恳说道:“伯温就是我的子房,何不直言助我?”
刘基眼中闪过一丝感动,道:“张鲁突然对我军宣战,这件事有两个要点是能肯定的,其一,张布肯定是花了不小的代价收买张鲁的心腹,而张鲁此人骄纵跋扈,乃是桀骜不驯、目空一切的人,所以对我军宣战只是他野心的第一步,其二,张布的图谋不可能这么简单,凭他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出张鲁不是长久的盟友,所以我们必须想通他的第二步怎么走,才能定下计谋。”
朱元璋不说话,李善长等人也不好开口,刘基确实看透了精髓,但己方面临的难题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
说起来张鲁的身世有些流弊,先说他的父亲,张衡,此人是五斗米教第二代天师(传说五斗米教第一、二、三、四代天师都飞升了……这个张衡不是地动仪那尊大神),在历史上是留下了名姓的。
而张鲁的祖父就耳熟能详了,张陵,又叫张道陵,五斗米教的创始人,号为正一真人,而张道陵又是昔年助力高祖夺取天下的留侯张良的八世孙,可想其家底有多雄厚。
如果李王知道张布这样设计坑自己的后人张鲁,指不定会笑成什么样子……
等了良久,朱元璋咬牙道:“敌军寻求联盟,我等自然也可以这样做,何不与朝廷联络,请他们支援大军来助?”
刘基摇头道:“不可,如今朝廷正在观望北方的局势,岂会分兵来救,不过主公倒是提醒我了,盟友,不一定需要是敌人的敌人。”
朱元璋看他一笑,赶忙问道:“这四方也无其他人能助我,不知伯温所说何人?”
刘基双目一动,吐出两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字:“马超!”
在场的将士都是一怔,好些人甚至摇头不已,都以为刘基是被杀得失去了理智,这才想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倒是李善长双目一亮,合掌道:“军师此计大善,我看不妨一试。”
朱元璋愣住了,李善长显然是看透了什么,好奇的看着他,示意说下去。
李善长作揖道:“如今的杨再兴虽然没有直接宣布脱离李王势力,但其獠牙已经露了出来,主公你想,若是我等收集了证据,再悄悄交给凉州的马超,你们说他会怎样做?”
朱元璋一喜,道:“若我是马超,在心向李王的前提下,肯定会率大军前去问询,稍有不对劲,甚至拔刀相向也不为过。”
刘基没有发笑,沉着冷静道:“主公也不要过于期望,马超的势力虽然不小,却也不是杨再兴的对手,只能拖住一时,并非长久之计。”
朱元璋说道:“那我们可以将这些消息转交给李靖,他麾下五万人马,肯定够杨再兴喝一壶了。”
刘基心底一叹,朱元璋显然已经慌神了,自乱阵脚,这样浅显的道理也看不出来了吗。
作揖道:“主公,李靖的大军有护卫并州的职责,这是一道门户,别说杨再兴大军反叛了,就算是匈奴人叩开雁门大关,他也自会不动如山。”
朱元璋讪笑一声,也为自己胡言乱语而自责……
倒是刘基接着道:“李靖处走不通,匈奴人不能走,但我军除了马超这个“盟友”,还有一人也能成为我等的盟友。”
朱元璋这次没敢接话了,下面的将士也没有开口,反倒在心底思索刘基所说何人。
刘璋倒是有可能,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说往来的路途遥远,就光是崎岖的山路,就能阻隔大军的脚步。
而刘表……此人两面作战,自顾不暇,又怎会分兵他顾?
这时候李善长却是双目一亮,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基,道:“佩服佩服,军师的计谋多变,我不及也。”
刘基连道不敢,这才将此人名姓说了出来:“主公,能成为盟友者,张鲁此人,便是大善。”
第三百七十一章 消息到了
张鲁?刘基继马超后再丢一记重弹,众人各自不解,然而朱元璋调整好心态,似乎摸索到了一些门路。
问道:“伯温的意思,是要分化联军,从中取栗?”
刘基笑着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我确实要分化联军,但并非为了浑水摸鱼,乃是要转化张鲁动向,使其倒戈相向。”
众人心底一寒,听他娓娓道来,顿时恍然大悟。
等到刘基将计划说完,转而就笑道:“至于主公,在计划开始的时候就需要稳坐长安,看李靖和曹操下一盘棋。”
……
这一日李王在铜雀台的高台上摆了一张红木桌案,四张矮木凳各自陈设,而他则领着绫罗绸缎还有灵儿各自坐定,桌案上摆放的正是白玉打磨的麻将。
李王浪笑一声,道:“今日教你们个新鲜玩意,也好消磨时间。”
抓起一个个牌面讲解,在场的都是玲珑聪慧的女子,只消一遍就基本摸清了套路。
李王嘿笑道:“既然大家都会了,我也不废话,但取乐也需要个好彩头,不如开始之前就先定下?”
绫罗和灵儿都无所谓,倒是绸缎警惕道:“殿下何不先说来听听。”
李王淫笑一声,盯着绸缎的胸脯嘿嘿傻笑:“此间也无外人,何不输一局便去一件衣物,之后去无可去,每输一局便舞上一段如何?”
绸缎白了他一眼,北王就只会占她们便宜,上次自己剥光了给他反倒正经起来了……
三女齐齐白了一眼李王,但心都在李王身上,此刻也无从拒绝,可是女子碍于面皮,本能的羞红了脸。
如今天气回暖各自的衣衫不过三两件,玩不了几把就得赤条条暴露出来,确实令人兴奋。
为什么不见赵无双和步练师?他们已经被李王叫回了府邸居住,此间是风暴的中心,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间,他们的存在就不那么重要了。
这时候貂蝉倚在李王身上,慵懒的娇躯恍若无骨,那丝丝缕缕的幽香就传入鼻中,沁人心脾。
李王嘿笑一声,这把自己坐庄,抓起一块不需要的牌就扔了出去,道:“小鸡。”
绸缎一愣,旋即有些愣愣的说道:“我要……”
李王眉头一挑,嘿嘿,这小鸡你真的要吗?刚要调戏她两句,但绸缎接着说的话却让自己愣住了。
“我好像胡了……”
李王愕然,将她的牌面掀开一看,可不就是胡了吗,还是地胡条子清一色……仔细一看还是胡满牌条子……
李王忍不住抚了抚额头,呢喃道:“为什么我遇见的小妞个个运气都好到爆,莫非我今生都会被女人克的死死的?”
轻咳了两声,李王赶忙道:“对,这个游戏就是这样玩的,大家都明白了吗?下面就要正式开始了哦。”
三女再次白了眼李王,这么不要脸还是头一次见,就连貂蝉也挪动了下身子,表达不满,不过李王小孩子的一面突然流露出来,在一直享受他的霸道几女看来,是那么的新奇和令人亲近。
接下来几局就正常多了,四人有输有赢,李王袒胸露乳的同时,三女也差不多仅着小衣,都是傲然挺拔的身材,哪里能藏得住美好,这一来就让李王大饱了眼福,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摸不着,正是此中道理。。。。。。
然而就在李王要奋勇杀敌,打算拿下三女的最后阻拦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伏在李王身边耳语了一阵。
李王转眼间大喜,拍案而起,道:“好,你快去铜雀台外找到宇文成都,让他即刻召赵云和周瑜入城,到县府大狱中去。”
婢女躬身退下,绸缎心头没来由一荡,也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