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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杨再兴所部,上郡兵马即刻调动起来,由张燕统率五千兵卒,连日前往雕阴,那里便是高干所在。
一路紧赶慢赶,路过一个山坳,此处三面环山,一面傍水,草木稀松,敌军就算要埋伏,也不会选择此处,但正是这样一个地方,却让张燕眉头微微合拢。
副将不解道:“将军,高干统领的先锋军一力而竭,定然不敢贪功冒进,我军何不早点逼临雕阴,也好为杨将军所部争取时间。”
张燕微微点头,道:“此处看着异常,按说这里视野开阔,敌军必然不敢再次埋伏,可为何此处是雕阴到肤施的必经之路,又平坦傍水,怎会连一个流民就见不到,很异常,我等还是小心谨慎些。”
说着挥手招来一个兵卒,道:“你去点齐二十人,轻骑而出,分开行事,若是有异常,速速拍马来报,我等在此等候一个时辰,去吧。”
那人拱手离开,点了几人分头行动,不长时间便消失在视野之内。
时间缓慢流逝,将近半个时辰之后,西南方向突然有了动静,两个探马奔马而回,身后烟雾弥漫,如同一只巨兽在追赶。
张燕一惊,果真有异常,大喝道:“盾甲兵战前面,弓箭手搭箭迎敌。”
并州军的素质立刻体现出来,大军排布,在各自的将领指挥下,一气呵成。
“高干。”
张燕双目一凛,作为曾经的黑山军渠帅,张燕对袁绍的部将可不陌生,高干作为袁绍的侄子,为人还算低调,战场冲杀也懂得明哲保身,这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必定有万全之策。
副将显然是经历过不少战事的将领,这时候不显慌乱,道:“将军,看样子敌军是有备而来,何不收拢锋芒,据高地而守。”
张燕点头道:“此时退无可退,敌军骑兵目测近两千,此时易地而守必然会导致被冲散的局面,若是高干再率部掩杀,我军将面临溃逃的乱局,所以此刻当不动如山,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放!”
飞矢连天,数百上千的箭矢冲天而起,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包含了抛射的技巧,不同于战将点射,这抛射讲求密集和覆盖,借助箭头的重量落下,能将兵卒的布甲轻易射穿,效果明显。
一排百十人瞬间倒地,无一生还,不是正中要害,就是被射穿了战马,倒在地上被己方碾压,哪还能留下一口气。
高干一马当先,90点的武力不惧任何人,哪怕是相差3点的张燕也不用畏惧,因为他可以用统率来弥补,毕竟这是大军冲杀,而非单挑斗将。
轰隆隆的铁骑碾压而过,当先连绵起来的盾甲兵瞬间被冲散,其次便是弓箭手首当其中,手起刀落,高干的大刀有一米出头,却毫不畏惧长戈的锋芒,率领兵卒四散成堆,混入并州先锋军中来回拼斗,一时间血光飞舞,惨烈无比。
第二百六十二章 统军者张燕
“杀!杀!杀!”
震天三杀,高干的先锋军冲散了张燕所部将士,一些兵卒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被分割开来,抬头茫茫一片,都是敌军,在心力上已经输了敌军一筹。
手起刀落,那些慌了神的兵卒连长戈都没举起,便身首异处了。
这时一个并州兵双目闪动嗜血的凶光,左手固定住捅入腹部的长枪,右手的大刀直直落下,照着那人的肩膀砍去,这一下要是挨实了,难逃一死。
说时迟那时快,高干正好退到了这里,抬起手中的长枪自上而下,将那人的大刀击飞,枪尖一抖,挽起一朵枪花,从诡异的角度点在了那个盾甲兵的眉心,一朵红莲绽放。
眉心受创,那人已经死去了,但瞪得斗大的双目似乎在诉说着他的不甘,还有更多的则是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被救下的那人感激的看了眼高干,也不及说话,再度转身与另外的人厮杀。
血光迸飞,兵器相击的叮咛声不绝于耳,战士们的喊杀,倒地不起的绝望,在乱世的这一个铁锅中成了大杂烩。
张燕混在人群中,很难穿插出去,只能望着前方的兵卒厮杀战死,而不得寸进,顿觉心如刀绞,恨不得及时降临在那一处。
但还好,敌军骑兵仅有两千人,力求破敌就只能将战场分割,利用骑兵的便利横扫战局,看统兵能力,这高干显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
张燕又斩杀了一个冲到这里的兵卒,高干军突进的速度很快,这才多少个起落,已经破开了张燕所部的核心,正朝外围突杀。
“张将军快看,那人头戴飞羽翎毛盔,身披紫袍烫金甲,我观面相怎么与昔年袁绍的侄儿有些类似?”这时候一个兵卒非常惊疑,提醒张燕,他是参加过阳平战役的人,加之记忆力好,对一些前来挑衅的战将都有关注,这高干正好记在心头。
张燕凝眉一看,半晌后才肯定,可不是吗:“果真是高干,昔日主公试图让袁谭自己投降,可他贪恋帝位,包藏祸心,徒然使得高干等一众将士逃出生天,主公点名缉拿这几人,今日正好便宜了我。”
那副将领着亲卫护住张燕,心头也是一喜,在他看来,就算高干再猛,肯定也不敌成名十余载的张燕,拿下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张燕吩咐左右道:“着令前军变换阵型,改换为两翼锥形阵,避开敌军锋芒,只留一线对敌,务必在减少伤亡的同时,将敌军给我困在中心,其余人与我为圆阵,缓慢向前推进,将敌军抵住。”
临战肉搏还想着改换阵型,这张燕随不是第一人但做起来却井井有条,指挥有度。
令旗飞舞,张燕军即刻变换,两翼弃了敌军,快速找到己方兵卒衔接起来,一千兵卒就地围成锥形阵,形同菱形,固若金汤,并且留下四个尖锥警示敌军,我们可不是新兵蛋子,我们是身经百战的不败之师。
高干杀得兴起,脸上被滚烫的鲜血占据了一大块,这时候眼前一空,刹那间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好转了过来:“来人,传令后军,以五百人为一队,摆长蛇阵,利用骑兵的冲锋给我将敌军的锥形阵冲散,我倒要看看所谓的锥形阵,是否果真如兵书所言,攻守兼备。”
自有兵卒高抬令旗下去安排,然而就在这时,朱元璋的先锋军听到了阵阵山吼,震的耳目发聋。
举目一看,敌军左右交换,围成一个大圆,前方盾甲兵护卫,后方的枪兵高抬长枪,将其架在盾甲兵的肩膀上,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高干军。
“圆阵?有意思,张燕这是要背水一战吗。”高干拧着眉头不松开,这圆阵可是最佳的防御阵容,不只是步卒适合,哪怕是战车也能很好的契合这个阵容,它没有两翼的说法,整个就是一个圆形,四面为壁,哪怕自己撕开一条洞口,也将受到三面包围的局势,很难施展开来。
要是乌丸等异族骑兵碰到圆阵还好,只消几轮骑兵飞射,便能将人数不多的圆阵破解,这高干统率的虽然也是骑兵,但雍州兵不比西凉和幽州的骑兵,他们常年与异族交战,对飞射颇有心得,根本不是他们能比拟。
虽然此刻张燕的兵卒不多,但围在一起也是固若金汤,难以破开,只能选择最稳妥的方法。
“全军散开,围着圆阵奔走,只可以在外围打击,不可深入。”
隆隆的铁骑分头行事,在平坦的地面形成一道烟尘弥漫的线,围着圆阵游走起来,时不时向大阵发动进攻,收效甚微。
张燕使用圆阵固守也是有所考虑的,步卒对骑兵本身就没有优势,但胜在己方人数是他们的两倍多,这样固守相对来说会减少伤亡,对敌军的士气也会造成影响,最重要的是拖延了时间,外围的探马能及时赶到中军求援。
正如张燕所想,就在双方交战的时候,数骑探马直接掉头而走,仅花费了一个时辰便回到了中军,杨再兴命薛仁贵即刻点齐三千骑兵赶赴雕阴支援。
连日行军,张布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在一旁低头沉思,俨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杨再兴突然问道:“张从事,连日来一路行军,为何从不言语,是否对军旅有所惧意?”
张布赫然抬头,面无表情道:“子不谋,吾自慎。”
杨再兴还没说话,一旁的陈到却怒了:“你这人为何如此不敬,可知你面对的是谁?堂堂安北将军,岂是尔等能责备?”
张布不以为意,道:“纵是大都督亲自,我也当正其言,谏其行,你如今自去官职,拜入杨将军膝下为徒,有何身份指责于我?”
陈到原本也是能说会道的人,却被张布的颐指气使呛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倒是杨再兴一脸无所谓,笑道:“张从事所言甚是,但我杨再兴虽然无谋,却勇武难当,先前单斩董贼,之后孤军深入漠北塞外,杀得异族闻风丧胆,听我杨屠夫之名便四散而逃,其后更是在幽州大杀四方……”
第二百六十三章 阳谋易查
张布毫不退缩,反而不屑道:“好汉不言当年勇,昔年高祖斩白蛇起义,不过是一市井小民,谁知道他竟能在之后坐拥天下,令八方来朝?霸王项羽当时可谓勇武可当,麾下从者多不胜数,十八路诸侯更是望其项背,听令行事,为何最终却兵败如山倒,虞王双双殒命乌江。”
杨再兴呼吸一滞,他脾气再好也被呛到了,霸王项羽的勇猛他自比不输,但他的下场却不敢苟同,张布这样说是有比较的嫌疑,不是在咒我不得好死吗。
脸色不悦道:“张从事还请慎言,要知道我才是本军统帅,就连主公要插手其中,也得事先向我问询。”
张布突然一笑,恍然间判若两人,道:“杨将军所言甚是,所以你问我为何我不说话不提意见,这不就是理由吗?”
杨再兴一愣,确实是这个道理,旋即展颜一笑,正要将张布的言语过失一笔带过,却被陈到一把拉住。
陈到鬼灵精怪,伏在杨再兴耳边,低声道:“师傅,张布这是在拐着弯骂你有勇无谋,末了还让你觉得他说的对呢。”
杨再兴一愣,仔细一想还真如陈到所言,张布这些话说的井井有条,绕着绕着又绕回去了,还顺道捎上自己骂了一通……
黑着脸道:“张从事,你这是何意?是在愚弄我吗!”
张布突然将笑容收起,有些严肃道:“将军一路走来,身经百战,更是从无一次败绩,主公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让我和薛礼跟随,将军战够了异族胡猛之人,面对汉军自然会懈怠,将军可觉得我之前说话是否与一个熟人相似?”
杨再兴仔细一想,不确定道:“公瑾?”
“正是。”张布微微击掌,继续道:“我和周公瑾同为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会使点小伎俩助主公推平世间敌,将军何不当我是周公瑾,听我一计?”
杨再兴并非冥顽不灵的人,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不然张布不会煞费苦心劝谏自己,赶忙问道:“子良有何话但说无妨。”
张布这才压低声音,娓娓道来:“敌军主帅已经查明,由刘基担任,此人擅使阳谋,却暗藏杀招,高干先锋军连克数县,必然精疲力尽,却不思休养生息,反而出城迎战,恐怕尚有后计,所以我已经暗中叮嘱薛礼不可增援张燕,绕道而走,在不远处的鳞木滩埋伏,至于我军,当……”
声音越来越小,逐渐不为人知,但事后杨再兴却独自统军离开,中军人马反而交给张布暂领。
反过来看张燕处,这时候双方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地步,你来我往,拼杀更加惨烈,雍州军久攻不下,已经有些浮躁起来,但高干却不慌不忙,继续领着兵卒游走,似乎不急于发动总攻。
血肉纷飞,高干也逐渐不耐起来,按说刘基的计谋处处透露着凶险,敌军根本无从察觉,算算脚程,敌军增援部队的骑兵也该到了才是。
高干疑惑道:“你去探查一下,看那刘伯温怎么说?”
“是。”
身旁的兵卒拍马而去,在军中,高干可是说一不二的人,虽然他的彪悍不如清秀书生模样的方腊,但他言出必行,谁也不敢违逆。
所谓圆阵,由主将居于其中,立战马之上,择高地探四方,这时候也察觉了敌军的异常,伏着身子问副将。
“你察觉没有,敌军似乎不欲进攻,反而在拖延时间。”
那副将微微蹙眉,良久才回话道:“真如将军所言,敌军如今尚有七分余力,却围而不打,反而步步蚕食锥形阵的兵卒,看来暗中是有杀招啊。”
张燕眉头合拢,既然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这高干是必有所图啊,己方还得多想办法才是。
“来人,放滚木阵试探敌军。”
随着话音落下,一旁的亲卫窜出数十人,由两辆两捉对,将带来的滚木分绑两头,蓄势待发。所谓的滚木阵,是在守城器械滚木的基础上,加设钢针,由两匹战马的死士牵引,起到杀伤的作用,但同时,这两人都是必死的局面,没有生还的可能。
“冲!”
随着张燕一声大喝,圆阵破开几处缺口,数十人牵引着滚木奔袭而出,纠准人多的地方就冲了过去,视死如归的眼神非常坚定,毫不畏惧。
“躲开,快避开。”
措不及防的敌军兵卒瞬间混乱,长达一丈的檑木根本无法躲开,加上战马冲击的力度,就像是被流星碾压一般,瞬间成为亡魂。
高干看得目眦欲裂,牙齿一顿摩擦,显然怒到了极致,但人力怎及死物,也不敢硬憾,反而跃马而起,避开闪动寒芒的锋利,长枪勾带而起,右边那人喉咙裂开,被战马掀飞,坠落在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也就高干的武力堪堪达到一流,才能以力破檑木,其余人只得拼死冲杀,将十余枚檑木纷纷收缴。
张燕沉声道:“果真如此,高干军不尽全力,有困龙的嫌疑,显然还有后招。”
副将有些紧张,赶紧附和道:“将军所言甚是,可是为何增援还未到来?”
张燕凝眉道:“我想,本军中是有人看出了端倪,这才没有贸然支援,如此看来敌军确实有埋伏啊。”
副将有些慎然,不确定道:“将军的意思是我们成了弃子?”
张燕罢手道:“并非如此,我军有天将杨再兴,他是我师弟,我最清楚,敌军蹦跶不了几刻,在我看来援军定然也有后招,此时我等正该拖延时间,为后方将士谋取时机。”
副将也不言语,此时张燕就像是一颗参天巨树,能为人遮蔽一方凶险……
“突围!”
张燕缓缓吐出了几个字,如同泄了一口气。
“立刻让锥形方阵收拢兵将,向我部圆阵靠拢,走溪水过,选择一处比较高的地方死守,杨将军定然不会弃之不顾。”
副将此时显然慌了神,对张燕已经惟命是从,赶紧命令令旗兵挥动战旗,而己方士兵由静转动,向溪水的方向靠拢。
第二百六十四章 埋伏遇见埋伏
随着圆阵的缓缓开动,高干沉声道:“敌军察觉了异常,此时恐怕是想要出场。”说着转向身旁的兵卒道:“速去通知围剿锥形阵的骑兵,让其冲杀穿插,向两方逼近,不可与圆阵合拢厮杀。”
那兵卒知道刻不容缓,也不答话,立刻下去通传。
冷兵器的残忍非亲见不可自知,长枪捅入心肺,一声皮球被捅破的泄气声响起,伴着血液在空气中扩张,腥臭的气息在弥漫,昭示着苍天之下的杀戮,是多么的可悲和壮烈。
肉搏拼杀再度显现,一枪一刀你来我往,猩红着双目就差忘记了敌我,皮甲的厚度只能缓解一点点的锋芒,形同未设,一簇簇由鲜血谱写的悲歌正在上演。
此时此地,一方急求突围,一方步步紧逼,再无其他言语,只剩厮杀。
又过了一段时间,双方死伤已经接近半数,两千条性命就永留在了此地,也许会化为枯骨,成为微不足道的东西,被岁月长埋……
“报…高将军,军师传令全军,即刻脱离战局,往雕阴方向回防。”
高干大怒,眼看局势顺着己方倒来,却要撤军,如何面对死去的弟兄们。
翻身下马,揪住那人的衣领,怒喝道:“我才不管什么军师传令,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必定杀了你。”
那人万分惶恐,颤声道:“将…将军,军师有令,敌军…敌军察觉了异常,先一步在四县穿插,我军若是不即刻回防,恐怕会被断了…后路。”
后路被断。。。高干抬头望了眼敌军,一脸的恨意,作为袁绍的侄儿,落到如今寄人篱下的局面,全是李王的并州军一力造成,眼看能将这五千人马全部侵吞,刘基却在关键时刻让人撤退……
但高干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急缓,不敢公然违抗刘基的将令,只得寒声道:“全军脱离战场,随我回雕阴防守。”
骑兵的机动性很强,随着传令兵奔走相告,众将士纷纷向高干靠拢,花费不多时间便退出了战场,绝尘而去。
“张将军,追吗?”
张燕凝重的望着离去的先锋军,最后罢手道:“穷寇莫追,何况敌军并非败逃,我们贸然追击,反而会误了中敌军的计谋,原地待命,等候中军将令。”
“是。”
副将命人通传全军,并收拢物资,将兵卒的尸首收殓,集中掩埋,如今天气逐步升温,若是尸体不及时处理,最是容易引发瘟疫。
鳞木滩便是小溪汇集而成,弯弯绕绕最后又绕回了雕阴外三十里处,是大军必经之地。
它自成甬道,两面环着悬崖,高约十余丈,最是容易设伏。
高干挥手让骑兵停下,道:“副将,刘基派请的增援军是谁指挥。”
那副将拱手道:“有探马汇报,是那徐晃统率,与我军一骑一步,一明一暗。”
高干确实见到过徐晃,但双方交流也就寥寥数语,谈不上了解,但同在朱元璋麾下效力,又为降将,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他的本事,还是值得中肯。
沉声道:“不管徐晃在何方埋伏,命他即刻从此地过,大举旌旗,招摇过市,你我就在此地设伏,敌军若是察觉了有一支步卒匆匆而行,不追击还好,要是敢来袭击,我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副将看了眼地形,也知道高干求功心切,这才步步为营,打算在这个绝佳的地方埋伏。
拱手道:“末将遵命,只是按讲,这徐晃的官位乃是朝廷亲封,是我等的上风,将军要命令他,恐怕……”
挥手道:“无妨,你派一机灵的兵卒去,将我原话奉上,我想凭借徐将军的精明,也不会放弃这次诱敌深入的计策。”
副将点了点头,安排两匹探马绝尘而去。
“对了副将,这是什么地方?”
那副将笑道:“此处名为鳞木滩,是到雕阴的必经之路,若非我军闪电袭击了上郡,敌军反应过来时在此设伏,必将遭受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