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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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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光快的,眨眼之间四年便过去了。放心吧,妃儿应当胜过了汉朝宋弘那个糟糠之妻。”

几人又笑了起来。

其实是李妃儿太小,王巨不忍下手啦……

…………

程勘得到丁家的三万贯钱,让胥吏将延州困难户列出来,又将五等以下户主列出来。逃户就算了,宋朝不禁逃户,但也憎恨逃户,灾民逃荒产生的逃户还值得同情,有些人完全是为了规避国家的赋徭,所以才做逃户与流民的。做为官员,能不能容忍治下百姓不纳税,不服徭?

然后用这三万贯钱购买了一些布匹茶叶等生活用品,赈济孤寡病残,又免掉了一些困难户的赋税。

这些人都穷到在生死边缘一线间挣扎,多了这点税,一家人马上就要卖儿卖女,少了这点税,一家人熬过来也就熬过来了。

应当做得不错。

实际程勘原先打算买上一两千头牛,三四户五等户共同分一头牛。

不过牛在宋朝也计入财产,那么可能五等户就变成了四等户,升一等税增加一分,因此即便送牛,说不定一段时间牛就被“养死”了。

这是一个弊病,可牛不计财产,田宅不计财产,作坊不计财产,那用什么来划等,用什么来勉强地推广宋朝“齐人”之策。

所以许多问题士大夫都看到了,却无能为力去解决。

程勘在做,朝廷也或多或少知道了,包括赵曙。

因此刻意问宰相:“程勘何如人?”

几个宰相答道:“程勘在鄜延已经三四年了,习边事。”

赵曙说道:“延州都监高遵教去世,程勘数言其能绩,请朝廷加赠恤。但高遵教乃高琼族子,朕知其为庸人。程勘老了,此举乃是为了他的后人故。大臣苟如此,朕何所赖也?”

几个宰相面面相觑。

高家枝繁叶茂,天知道高遵教是谁啊?

庸人,恐怕你也是庸人吧。

富弼说道:“程勘在延州筑边防,重民生,训士兵,修道路,优大于劣。”

“朕也听说了。”

功过参半吧,此事不了了之。

富弼与韩琦几个宰相走出来,都感到古怪,就算程勘为了后人,于是多此一举,马屁没有拍成反拍成马蹄子上。这是多大的事啊,至于放在政事堂说吗?

韩琦忽然在心中想到了一个人,他面色古怪,无所谓啦,反正程勘与自己又不熟……

另一边司马光叫侥幸,幸好自己替皇上讲课,皇上也向自己发问,不然皇上嘉奖程勘,那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想了想,立即喊来他家的一个门客:“你去延州打探一下延州的情况,然后向我禀报。”

第九十章好兆头

“这就是最好的几种新纸。”李员外说道。

竹子取材时间比较早,它只能取春天的嫩竹,夏天也有嫩竹,不过不及春天的嫩竹,除非工艺跟上去。

眼下能弄出来就不错了,哪里谈什么工艺跟上去?

不过还要沤晒很长时间。

因此到了七月,新纸才送到延州城。

王巨看着五种新纸。

两种熟料纸,三种生料纸。熟料纸一种乃是纯竹纸,还有一种夹杂着少量藤皮做的竹纸,也许白洁度不及前者,可它的韧性很好。

生料纸一种也是纯竹纸,王巨先用笔在上面写字,又用手拉了拉说道:“不行,还得改进。”

也能用了,可韧性依然有点差。

还有一种生料纸里面加杂着麻皮,这个质量不错,就是有些厚。

最后一种质量最好,里面有藤皮,有麻皮,以及其他材料,并且很薄,不过工艺更复杂,虽然薄,成本却比第二种生料纸还要高一点。

“成本如何?”

“成本最低的就是你说的不能用的生料纸,它相当于同等纸的十分之一到十五分之一之间。”

“这个暂时不用考虑,以后逐步改进,说其他四种。”

“次之就是这种熟料纸,大约相当于同等纸的七八分之一,再次便是这种麻生料纸,大约相当于六七分之一,其次是最后一种生料纸,大约相当于五六分之一,最后一种熟料纸大约相当于三四分之一。”

成本贱就贱在材料上。

想一想,一亩田能收获多少麻皮与藤皮,更不用说种植还得要成本的。

但竹子不同,杭州西边的山区有无数竹山,根本就不需要种植成本,嫩竹上来,山民砍下来就可以卖钱,顶多与一根春笋价差不多。而且它不是仅用皮,整根竹子斩头除尾后都可以用。并且哪里河流密布,运输成本也很低。

可没有大规模投产,究竟成本几何,谁也不敢说。

然而朱欢又重重地说了一句:“真的很便宜。”

这种成本这种纸一旦推出去,会形成什么冲击?他是商人,能不清楚吗。宋朝那么大,读书人那么多,一年得用多少纸张?

不但他,其他八个参与竹纸的员外同样激动得喘粗气。

若不是王巨岁数太小,估计有人能伏在地上狂喊:“王巨,你就是我们的再造父母啊。”

而且有两人心中都计划好了,一旦投产,干脆将家搬到杭州去,杭州好啊,省得呆在边区受罪。

“那三篇诗赋如何?”

“小苏写了一首赋,章惇写了一首诗,就是,就是……”朱欢吞吞吐吐道。

“拿来让我看一看。”

朱欢递给王巨,王巨看了看,不由地皱眉头。看来这两人看在五十金份上,出了功,但没有出力,敷衍了事写了诗赋,连朱欢都看出来这个诗赋写得很马虎。

不过王巨想了想乐道:“也行,保证一段时间后他们心中后悔,求着你们重新写诗赋。”

两人不是想凑合吗,到时候往竹纸上一印,然后散到各个州学,保证有学子与教授们骂,就这样的诗赋还好意思印在竹纸上四处传啊?

那时章惇与小苏能不急吗?

“文公那边如何了?”

“他没有答应。”

与钱无关,文家也是大家族,钱足够多,而且朱欢派人都出了五百金。

这还是士大夫们的古怪心理,士农工商!

就象唐朝江东犁,它的出现使多少人得活,但那个人知道发明者?

“无妨,你再派人对文公说竹纸一旦投产,作坊愿意每年拿出价值一万贯的竹纸,捐献给各贫困州县的州学县学学子。”

有人立即变了脸色。

“我问一句,你们销售玉盐时,官员有没有刁难?”

“除了蔡知县,没有其他人刁难。”

“为什么,原因简单,你们每销售一石玉盐,就要替朝廷挣近两贯钱,朝廷会让官员刁难你们吗?有家才有国,有国才有家,想想五代十国的战乱吧。不能将所有家产捐给朝廷,这种大公无私几乎罕有人做到,但也不能不顾国家,拼命地往这个小家里装,那样也不会长久。即便那个高家的高士清是一个合适人选。”

“况且明为一万贯,但这是市价,在你们手中成本价相信不会超过五六千贯。可那样朝中大臣怎么看待你们?那些受益的士子怎么看待你们?天下文人怎么看待你们?这是赚良心钱,赚得越多越心安!”

“小郎受教,”几人全部拜伏。

“另外将这几种纸全部拿出来,生料纸免费给各个书坊书铺,特别是京城、杭州、苏州、成都、鄂州、泉州、洛阳、大名、江宁、潭州、福州、广州。”

这些都是宋朝的特大城市,京城不用说了,杭州人口在渐渐向百万进军,其他的城市有的超过了五十万人,有的也正在向五十万人进军。而且多是经济条件好,教育与印刷业发达的地区。

反正下半年开始跑吧。

“至于熟料纸则是散给各州州学与各大书院,也以这些城市为主。”

与捐献不同,那是做善事,这则是做广告,因此地点选择恰恰相反。

主要就是这时代的局限性,如对宣传的忽视。但只要王巨点出来了,划到了细节,这些人会做得更好。

例如定价,王巨就不发表意见了,由着朱欢他们做主。

孟员外说道:“这是好兆头啊。”

“什么兆头?”

“竹纸出来,相信小郎一桩心事也了结了吧。”

王巨点点头,不要小看了这几种竹纸,那是以王巨提意为主,加了无数道工艺,再将这些工艺、程序与材料,以及材料的比例经过上千种组合,才研发出来的成果。仅是这两年的投入就达到了近两万贯钱。

而且以后还要陆续不断地改进研发,当然,那时竹纸也会越来越好。

至少在纸张研发上,这是划时代的大手笔。

但是能不能立即投产呢?也能算是王巨心中一桩事。

“竹纸大功告成,秋闱即将举行,某想是好兆头吧。”

孟员外很有意思。当初他家那个小辣椒也去了王家寨,并且对王巨有点想法。

但最后朱欢替王巨向李家求亲。

孟家那时肯定无所谓,但随着王巨越来越出色,孟家后悔死了,于是时常拉着朱欢,让朱欢请他吃酒。

此时虽在说着吉利话,可孟员外心中郁闷,一只煮熟的超级大肥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飞走了。

“未来可以估测,但不可以断定,”王巨笑笑说:“说不定连秋闱我都能名落孙山呢。”

这是谦虚的话,不能当真,实际王巨心中的想法,程勘已经表态不为难自己,难道一个科闱我还能倒下吗?但是程勘心中的解元,王巨就不敢说了。

七月二十五,延州秋闱开始。

有点早,但这个日期对王巨来说无所谓,尽管程勘是好心。

不过这个科闱对王巨却是极重要的一关,能不能鲤鱼跃龙门,这是第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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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第一跃(一)

“妹夫,我能不能参加秋闱?”

科举不一定参加的次数越多越好,若是心理素质好,这也是一种磨练,磨得最好皮厚肉粗,心态袒然,反而容易发挥,况且科举多少也有些运气成份,那么参加次数越多是越好。

但心理素质差,参加科举反而是一种炼狱,参加的次数越多又考不中,说不定最后心态会崩溃,看到试卷子就害怕了。

李万元不会存在心态问题。

“二哥,你不怕吃苦,那就参加,反正是三天时间。”

“一定要高中哦,”李妃儿在边上说道。

“我努力。”

“不但要高中,名次还要高哦。”

“放心吧,至少比二哥名次高。”

“干嘛扯上我。”李万元委屈地说。

王巨准备行李。

秋闱也实行锁院制度的,科举前一天,学子进入考场,带一些简易的行李,还可以带钱进去,但严禁挟书,只是在考诗赋时,考虑到天南地北的,有部分学子发音不标准,允许带《切韵》与《玉篇》入场。

但这两本书只限于诗赋,考策论与帖经墨义时也严禁入内,防止学子在书上写“私货”,在帖经墨义时作弊。

白天考度,晚上于寝室休息,官府供给食物。

不过考虑到一些富家子吃不了这个苦,还有一个例外,允许一些看守考场的兵士贩卖小吃与果子,但这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在这三天内兵士同样不得与外界交往,贩卖也是在学子考完后才可以贩卖,不得在学子考试时打扰。

所以必须备一些行李。

这才报名。

非是所有州学学子都来报名,极少数的看没希望,也懒得折腾,但也有一些离开州学,或者从其他门路学习的,找到举子担护后,也来参加科举。

这一届延州共有三百四十余学子参加。

三百多人,就争这八个名额。

然而让王巨来选,宁肯来竞争延州这八个名额,也不愿意去竞争泉州、洪州、杭州那边的几十个名额,那边教育发达,猛人太多了。

王巨与李万元拿着举子的保单报了名。

听到他报了名,早就成家立业的尤滔与杨都也过来凑热闹。

眨眼到了七月二十五,诸参加解试的士子一起来了,来的还有家人,不少人。

王巨在脑海里不能想到几十万人的大战场是何等场面,但就是王家寨那年侵犯的西夏军队,以及眼下参加解试的举子与送行的家人,看上去都人山人海了。

实际也不算,据统计,仁宗英宗两朝每届参加解试的士儒都达到了四十多万人,宋朝三百多个府州军监,一个州府均摊一千多人!延州只有三百来人,算是很少了。

尤滔与杨都跑过来,恭贺王巨。

王巨看了看左右,这还没有考呢,就恭贺了,岂不是替我拉仇恨?但他又不好说我未必能中,那么其他人又说他很虚伪。

“若是恭贺我唱名东华门,我才欢喜呢。”

“这个,这个,”杨都与尤滔皆不敢说话。苦逼的延州啊,就象打仗一样,百战百败,大家失去了信心,即便是王巨,杨尤二人也不敢打保票。

“中不中,考了再说,我们进去吧。”

“好。”

“二哥,我们进去了。”王巨冲正在与家人说话的李万元喊道,然后又冲李妃儿摇了摇手。

但他心中却在好笑,这算不算青涩的恋爱呢,如今两人订了名份,却没有任何亲热的动作,连一个手都没有拉,要么出来与这个小萝莉来个拉拉手?

“等等我。”李万元喊道。

几人进去,考场就是延州州学,有的改成了寝室,大家窝在一起睡觉,所以王巨说是很苦。没办法,就那么大地方,又有那么多学子参加,不挤不行啊。但延州也算是好的,那些教育发达的大州会更拥挤,说不定一届解试能有三四千,四五千人参加,几乎都能扎成团。

然后那间讲课的大教室改成了主考场。

不过从现在起就开始有士兵看守了,每一个进去的学子都开始搜身,搜行李,搜查完了,这才放行。

然而地方终是地方,在考场上作弊的现象很严重,甚至有人公开收买主考官。

省试那边就开始森严了,可以说到时候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诸学子在排队进入考场,在人群中王巨还看到一些白发苍苍的老年学子。

说老实话,王巨试图通过科举博取富贵,有钱也不行,有钱无势只是等候被宰割的肥猪,猪养肥了,屠刀来了,要么朝廷,要么各个豪强。

特别未来屠大户蔡京。

但王巨内心能科举十分排斥。

看看这些老年学子,不是科举,是作孽啊。

这个想法有点激进,科举并不是一无是处,有了科举,寒门子弟才有了一条上位的途径,能舒缓国家的矛盾。

科举以儒学为主,虽然不能抵消官本位思想的危害,但里面有些思想,如仁义爱人,齐家治国,都是有正面意义的。

论策是考核内容之一,其范围涉及到民生国政,经史子集,这样多少开启了学子对时局的关注,对国家命运的思考。

宋朝的科举制度只能说优劣参半,明朝的八股文才是流毒非浅。

士兵搜查完毕,走了进去,不停地有学子与王巨打招呼。他们都是州学的学生,不过各自眼神不同了,有的无奈,有的佩服,有的人还带着嫉妒,甚至在心里面想,若是张载收我为门生,手把手的载培两年多时间,我也能有把握中啊。

胥吏带着他们去各自的寝室,许多学子在抱怨程勘。

提前了对王巨来说,有点好处,但大多数学子感到悲催了。

秋后考多好啦,不冷不热,又没有蚊虫叮咬。有的人家中还有农活呢,这一考农活又耽搁了。有心事,还能考好吗?

那个胥吏听着他们的议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考不好,就不要来考。”

大家无语。

王巨低声说道:“杨大郎,尤三郎,二哥,进了考场,心不能慌,一慌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怕落榜,但自己所学的一定得考出来。”

“你紧张吗?”杨都问。

“还好。”王巨淡淡说。

后面就不大好说了,我两世为人,大考小考,不知道考了多少,有什么好紧张的。

看着王巨的表情,杨都忽然摇头:“你那可能紧张呢。”

不就是考试吗,再紧张还能有那次西夏人入侵王家寨紧张?

胥吏认识他们,刻意照顾,将几个安排在一个寝室里。

几个人进了寝室,外面的举子也全部进来了,士兵“咣”地一场当州学的大门关上。

锁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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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第一跃(二)

第二天一大早王巨又让学子们嫉妒了。

他一边在洗梳,一边嘻嘻哈哈地与李万元他们说着话。态度很轻松。

然而有的人就吃味了,干嘛态度如此轻松,这叫胸有成竹。

不管他们怎么想,秋闱正式开始。

进主考场之前,还要再次搜身。

这也是过场,大家陆续进去,按照座号坐下。

然而仅是一会儿,有的学子脸色变了,程勘笑咪咪地走进来道:“这次本官亲自做你们的主考官。”

有的学子心想,老人家,你好回去休息啦。

这就是作弊,有的送了原来主考官礼物,还有的指望与主考官熟悉,在考场上弄一点小动作,甚至递小纸条子,东张西望的什么,程勘临时起意,将主考官一换,自己来了,这些指望全部没了。

“是不是不能走歪门斜道不高兴啦?”程勘看着一些脸色不好的学子问道。

那个敢回答。

程勘手一挥,兵士抬来香案,程勘带着学子答拜,随着退到帘后,这也是规矩。

他不会与学子勾结着徇私,但有人会,特别是州一级的解试。如果主考官随便走出来,东瞧瞧西望望,记住要徇私学子的试卷,即便有弥卷誊抄制度也不行了。

然而他在帘后一坐,那个学子敢弄小动作。

除了他坐在帘后监注,还有人监考,几个胥吏,另外门口还站着好几个兵士,准备随时处理突发情况。

胥吏分发笔墨纸砚。

考三天,策论诗赋帖经墨义,原先是帖经墨义在前,诗赋在中,策论在后。但现在改了,策论在前,诗赋在中,帖经墨义在后。

这次更改主要是有的官员想提高策论地位,首发者也不是范仲淹,到了范仲淹时才正式定位策论比诗赋重要。

也就是如果甲学子策论写得好,诗赋一般,乙学子诗赋写得好,策论写得一般,那么就要录取甲学子。后来这条改革取缔,如今又回到重新,诗赋比策论重。

但经过这次改革,策论地位开始上升,这是王巨的好消息。

还有一条好消息,原先宋朝时文流行的是太学体。

石介仇视由杨亿兴起的西昆体“穷妍极态,缀风月,弄花草,淫巧侈词,浮华篡祖”,提出“文恶辞之华于理,不恶理之华于辞”。

这种理论在太学生中影响很大,但从五代起一直到宋初,都喜欢风花雪月,不写风花雪月又写什么呢?于是出现一种险怪涩的文风,其代表人就是宋初的文人柳开。

直到嘉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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