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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两旁新禾青绿,山风轻抚,飘来阵阵禾香,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里面满满是浓浓的家乡味道,出来这么多日,也不知小渔儿想他了没有。
。。。。。。
“小渔儿,小渔儿,你看看,你看看,这些山菇能吃吗?”
公孙美人采了一小篮山菇蹦蹦跳跳的来到采野菜的小渔儿面前问道,后边还跟着小如。
被专澹带回去后,只呆了一阵,公输美人就忍受不了山村的寂寞,又开着她的小鱼鱼来到涨秋渡口找无衣,可惜无衣已经不在,不过倒是遇到了小渔儿。
两人差不多年纪,一来二去,熟悉起来,平日里常常往来,好得像姐妹一般。
这几天她又跑了出来,今天小渔儿上山采野菜,她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只可惜她什么也不懂,也管能不能吃采了一大堆,弄得小渔儿无奈至极,最后只得教了一下。可惜这位还是有听没有懂,很是无奈,只得分心看一下,免得采了不该采的,回去吃了拉肚子。
“嗯,这些可以吃。”
小渔儿看了看她篮中的一堆山菇点头说道。
“看吧,我就说采的都能吃吧,刚刚小如还说不能采,会吃死人的。小渔儿,你说说,我十三娘什么时候采过会吃死人的东西了。”
公输美人听了小渔儿的话,傲气的抬起头,对旁边的小如没好气的说道。
“没吃死人,只会拉死人。”小如在一旁悄悄的低声说道。
公输美人耳朵好,听到声音,转头怒瞪着她,问道:“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看到公输美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小如连忙说道,只是心中不无腹诽,真话也不让说。
上次就是公输美人采了一些好看的山菇回来吃,害得她拉了一天,要不是她身体好,早趴下喽。
“唉,可惜那小白脸还没回来,要不然就可以去打猎了。上次他可是打了一只雉鸡,还有那条大蛟龙,我们村可是足足吃了一个多月才吃完的。”
公输美人想起和无衣一起去打猎的事,叹气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小渔儿黯然神伤,也不知无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
“啊。。。秋。。。。啊。。。秋。。。”
“谁在想我了?”
连打了两个喷嚏,无衣揉了揉鼻子,暗暗的想道。
到了近午时分,来到城门,守门的兵士都知道这时蔡府的车辆,没有怎么查看就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城内跑来一队人马,当先一人,正是那日和无衣对打的宇文成都。
看到守门兵士不怎么查验就让车辆通过,宇文成都上前问道:“那是何家人马?”
“回将军,那是蔡舍人家的马车。”
“蔡舍人,蔡府,那不是那日和我打那厮的府上。”
宇文成都听了,喃喃自语,连忙骑着马追了上去。
“停下。”
追上马车,宇文成都大喝道。
赶车的马夫自是认识他,连忙停下车来。
车内闭目眼神的无衣听到动静,睁开眼来,掀开窗帘一看,却是宇文成都,心头暗恼,一把揭开车帘,站在马车上,直视宇文成都,冷冷的问道:“有事?”
看着无衣,宇文成都心头暗惊,没想到只是几日不见,眼前这家伙武艺好似又有进境,不过即使如此,又如何。不由开口说道:“可敢再与吾一战?”
无衣淡淡他的瞄了一眼,回道:“没空。”
“是怕了吧?”
“这是我今日听到的最大笑话。”
“嗯。。。”
听到无衣的话,宇文成都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霎那间,周围空气好似被冷风萦绕,萧瑟非常。
那赶车的车夫和周围的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
第一百九十六章兄长
第一百九十六章兄长
“哈哈哈哈。。。”
宇文成都定定的看了无衣一会,忽然大笑起来,随即脸色转冷,如同万年寒冰一般,冷冷的说道:“天下间还从来没有人跟吾这般说过话,有趣,实在有趣,只可惜。。。有趣的人未必长命。”
“长命的也未必尽是无趣之人,阁下,若无它事,还请行个方便,不要挡住我等去路。”
无衣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你。。。”
宇文成都闻言,脸色骤变,手中紧握凤翅镏金镗,青筋爆现。
他是帝皇的爱将,丞相的娇儿,洛阳城里哪个见了不是敬着、礼着、拜着,曾几何时,竟有人如此对他,让他怎能不气。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何况城门口还有一大堆人看着。
眼眸微敛,淡淡的瞄了无衣一下,策马往外走去,后面的家将连忙追了上去。
看他远去,无衣才吩咐车夫启程,往家里走去。
大堂中,蔡允恭端坐其上,正悠哉悠哉的喝着下人泡来的新茶,下面几位少年郎分坐两旁,不说风度翩翩,倒也英俊潇洒。萧芸抱着噜噜坐在第一个座位的少年郎君后面,哄着噜噜,那少年郎不时回头看着,眼中满是慈爱。
几人看到裴氏进来,连忙站起来叫道:
“娘亲。”
“娘亲回来了。”
“娘亲。”
“娘亲。”
无衣站在裴氏后面,看着几人,想来应该是他的兄长,而那坐在大嫂前面的应该是他大哥蔡攸金,下面几位应该是他二哥蔡折金,三哥蔡铣,还有他已经见过的四哥蔡钥。
“无衣,来,见过你众位哥哥,这是你大哥、二哥、三哥,还有你四哥,他你见过的。”
裴氏看到几个儿子都在,连忙拉过无衣给他们一一介绍。
蔡攸金等人也听说了无衣的事,知道他前事皆忘,看到他不吭不声,也不以为意,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十一郎,你可回来了,你可知道这几年你不在时,娘亲可是为了你牵肠挂肚,彻夜难眠!”
“回来就好,改日哥哥们带你去吃酒。”
“几年没见,十一郎倒是长大了,听说还和宇文成都那厮打了个平手,是真的吗?”
蔡铣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了,我也在场,无衣可厉害了。”
旁边的蔡钥在后面听了,出口说道。
看到几个兄长热情的模样,无衣真是无语,他对他们可不熟,用得着这样吗?
也不怪无衣有这样的心理,他又不认识这各位兄长,毫无亲情可言,叫他怎么对他们好,不过也不好拂了他们的热情,一一点头招呼着。
“噜噜,噜噜,噜噜。。。”
他大嫂萧芸也抱着噜噜走了过来,噜噜看到他,顿时挣扎着叫着要让他抱。
无衣时常逗他玩,还时常常给他买好玩好吃的东西,小孩子谁对他好,他就对谁亲,也难怪粘他。
他把噜噜抱起来转了两圈,又逗了一下,把他逗得嘎嘎直乐,这才又把他还给萧芸。
“你们怎么回来了,今日都休息了。”
裴氏在椅上坐下,喝了口下人奉上的茶,诧异的对几个儿子问道。
“娘亲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十一郎回来,我们几个哥哥无法抽身,今日特地回来与他相聚,而且最近长白山叛匪作乱,朝廷有可能派兵出征,恐怕有一段时间没法回家,孩儿就顺便回来说一下。”
蔡攸金坐回椅上,对裴氏解释道。
裴氏一听,将茶盏重重放下,对他喝道:
“说什么,叛匪作乱与你何干,战场上刀枪无眼,不许去。”
蔡攸金听了往父亲看去,希望父亲说几句,没想到父亲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只得无奈的说道:“娘亲,孩儿身在军中,是身不由己。朝廷若要出兵,孩儿哪能不去,抗旨不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那我们不作那劳什子官就是,就算在家呆着,也总比上战场厮杀来的强。”
“娘。。。”
蔡攸金苦笑不已,对这个关心过头的娘亲他真是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一名兵卒从外面跑了进来。
“禀报都尉,将军有令,请都尉速速归队。”
“知道了。”
蔡攸金应了一声,摆了摆手让那兵卒下去,转头对裴氏说道:
“娘亲,你看将军开始召集众将了,孩儿是不得不去。”
“去吧,去吧,小心一点。”
裴氏无奈的摆了摆手,既身在军中,食君俸禄,自该为朝廷征战沙场,这个她妇道人家还是懂的。
“知道了,娘亲。”
蔡攸金应了一声,和父亲兄弟作别,就走回房去收拾东西,后面的萧芸连忙抱着噜噜跟了上去。
从中岳庙赶回来,一路辛苦,裴氏也有点劳累,就让奴奴扶着回房休息,姝儿也跟了过去,蔡允恭也去书房看书。一下子,大堂之上,空空荡荡,就剩下无衣他们兄弟几个。
蔡折金看了,说道:“今日难得相聚,你我兄弟不如出去喝两杯。”
“对,去听雨楼,听说听雨楼最近又来了个弹琴的漂亮小娘,那身姿婀娜,皮肤可是水嫩水嫩的。”
蔡钥连忙点头应和。
“四弟,这话可不要被娘亲听到,不然有你好受的。”
蔡铣在一旁取笑道,他这个四弟没事就喜欢喝几杯,还经常去风月坊中厮混,为这没少被娘亲念叨过。
“知道,知道,走走走,要不然晚了可没位置。”
说着,几人就往外走去,也不乘车,就结伴而行。
听雨楼,位于东市之中,是东都最大的酒肆之一。楼高五层,直耸云天,下雨之时,坐在窗前,听那细雨淅淅沥沥,雨滴如玉珠般从檐上坠下,真是一大美事。也因此,这听雨楼成了东都一景,每日里客人满座,晚去了都没位置。
几人走在路上,一路且看且走。
无衣刚刚从嵩山归来,对这些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盛情难却,只好跟上,却没想一出蔡府就被人盯上了。
盯上他的,是上次东市上遇到的小贼,这人其实就是他在彭城时遇上的司徒兰兰。
那日司徒兰兰在东市偷了一大笔钱财,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被人家发现,没奈何只得落跑,就要快被追上之时,猛然发现无衣,连忙将东西扔到无衣车上,想等会儿再回来拿。
没想到等她回头来拿时,没了无衣的踪迹。
多方打听后,才知道他是起居舍人家的公子,就想去他家讨要,可又不敢从正门走进去,就想翻墙而入,没想到里面到处有人巡逻,最后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在外面等着,等到今日,才终于等到了无衣,连忙悄悄的跟上。
她心想着要给无衣来个下马威,看他还敢不敢再拿她的东西,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听雨楼
第一百九十七章听雨楼
司徒兰兰悄悄的跟在几人后面,趁着人多无人发现时,凑到几人跟前,然后伸手往前一伸,抓起蔡钥的钱袋就往怀中揣去。拿了一个还不知足,想着要把无衣几人的钱袋都偷光,让他们没钱花,就又伸手摸了过去。
近了,近了,就要抓住钱袋之时,无来由忽然从人群中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抓住。
抬头一看,却是个白面郎君,不由恼怒喝道:“你抓我的手干嘛,还不放开。”
“怎么,偷别人的钱财,还这么理直气壮?”
白面郎君笑着说道。
笑个鬼,司徒兰兰心头暗恼,挣扎着要脱离白脸郎君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无衣几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一个白面郎君抓着一个少年的手,不由感到奇怪。
“咦,这不是公良兄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白面郎君,无衣惊咦出声,诧异的问道。
白面郎君正是公良谨,公良谨和柏仲考在涨秋渡口和他分别后,因仰慕洛阳的美名,就一起结伴来游,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无衣。
“是无衣贤弟,真巧!”公良谨看到无衣,也是一脸惊奇。
“无衣,你怎会在此?”
这时,柏仲考买完东西走了过来,看到无衣,也惊讶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等会再说。只是公良兄抓着这人做什么?”
“哦,刚才看这小贼在偷你们钱袋,就抓了起来,你们看看有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的钱包丢了。”
蔡钥摸了一下,大叫道。
无衣看眼前小贼似乎有点面熟,就走了过去,左左右右察看起来。
“看什么?”
司徒兰兰被无衣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恼怒的说道。
无衣忽然想了起来,这人不是在彭城水边遇到的那个贼吗?对了,上次在东市上碰到的不也是她吗?这家伙,真够神出鬼没的。
“公良兄,把她放了吧,是熟人。”
无衣对公良谨说道,公良谨一听,把手放开。
司徒兰兰没好气的对他“哼”的一声,转了转被抓痛的手,然后对无衣说道:“喂,快把包包还我。”
“将钱包拿来。”无衣却不理她,只是伸手说道。
司徒兰兰听了,只得无奈的从怀中掏出钱包,一把扔了过去,“拿去,我的包包呢?”
“什么包包?”无衣接过钱包,拿给蔡钥,转头一脸无辜的对司徒兰兰问道。
“你。。。”
司徒兰兰气得脑门生烟,就要破口大骂,可一想到东西还在无衣手上,只得作罢,转而婉转的说道:“就是上次我丢给你的东西。”
“忘记了。”
说了,不再理她,转头对公良谨和柏仲考说道:“没想到能在东都遇到你们,正好我和几位兄长要去听雨楼喝酒,不如同去。”
公良谨和柏仲考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无衣给几个兄长和公良谨两人介绍了一下,然后一起往听雨楼走去。
司徒兰兰看到几人一下走得没影,不由傻眼,连忙大声叫道:“还我包包。”看到没人应她,赶紧追了上去。
听雨楼前,人来人往,大堂之中,酒客满座。
蔡折金他们显然是常来此地,也不管大堂人多,径自往楼上走去。
来到第三层,看到角落里还有一个位置,就走了过去。
刚刚坐下,司徒兰兰就跑了过来,然后一屁股跟着坐了下去。
“你怎么也来了?”
无衣奇怪的问道。
“哼,你不把东西还我,我就跟着你,吃你的,睡你的,用你的,死死的缠着你,直到你把东西还给我为止。”司徒兰兰看着无衣,狠狠的说着,看来是不拿到东西决不罢休,也是,那可是一大堆金银财宝。
“不用这样吧,就一点东西而已。”
“一点东西?那一点东西都可以让好些人家不愁吃穿一辈子了。”
司徒兰兰没好气的说道,蓦然感觉有点挤,转头怒瞪着坐在旁边的公良谨道:“哎,你这没良心的,坐远一点,凑这么近干什么?”
“我。。。”
公良谨张口欲言,又想到不好计较,只好挪了挪位置。
司徒兰兰看了,点了点头,一副你很识相的样子。
看得一旁的无衣直摇头。
一会儿,酒保过来,蔡折金点了几样这边的拿手菜,又叫了一个小娘过来唱曲,几人一边吃着一边听曲,真是快活逍遥,不过也有不和谐的场面。
“哼。。。”
司徒兰兰拿着筷子恶狠狠的挡住公良谨要夹的菜,夹起他要夹的肉块往嘴里扔去,还蔑视的望了他一眼。显然,她还在怨他刚才把她的手抓疼了。
公良谨摇了摇头,看她一副小孩子脾气,也不跟他计较,又伸筷往菜夹去,却又被司徒兰兰夹了,一连几次都是如此。不由连连摇头,瞄了盘中的菜一眼,心头微动,又伸出筷子往盘中菜夹去。
司徒兰兰看了,连忙又抢在他前面夹住,看也不看送入口中,等嚼了一下,才感觉不对味,连忙吐了出来。
“你这没良心的,你想干什么。”
感觉中了公良谨的奸计,司徒兰兰怒气冲冲的对公良谨喝问道。
却没想公良谨只是淡淡的说:
“没什么,就想吃点姜而已。”
“你。。。”
一时,司徒兰兰被气得无话可说,说什么,人家就是想吃姜,谁叫她夹去吃了。
嘴中还是有一股姜味,也不知是什么鬼姜,味道竟然这么重,连忙舀起桌上的汤喝了起来,可不想那汤刚刚端上来,还滚热滚热的,一下被烫到了舌头。
这下好了,刚刚所受的委屈一下全部涌上心头,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连汤都欺负我,呜呜呜呜。。。”
这一哭,可把这一层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几人被看得尴尬无比,无地自容。
无衣连忙对她劝道:“别哭了,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
“我哭我的,关他们什么事?”
“影响不好,你看连那弹琴的小娘子都在笑你呢?”
“她敢。”
“好好好,她不敢,不过你也别哭了,都不好听。”
“谁哭好听了?”
司徒兰兰恼怒的瞪着无衣说道。
无衣想了想,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哪有哭声优美动人的?
又抽泣了几声,司徒兰兰提出条件道:“不哭也可以,你要把东西还我。”
“还你还你,别哭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这么爱哭,你不是喜欢吃猪肘子吗?我给你再叫一点。”
他刚刚看她猛夹着桌上的猪肘子,看她应该是喜欢吃,就又给她叫了一些。
一会儿,猪肘子上来,她也止住了哭声,吃了起来,那样子,怎个喷香了得,只是看得旁边同桌的几人面面相觑。
第一百九十八章长白山
第一百九十八章长白山
看到司徒兰兰吃猪肘子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无衣很是无语,差点一头撞死在猪肘子上。
不想再看,转头对蔡折金问道:“二哥,方才大哥说什么长白山叛匪,那长白山是在哪啊!”
说到长白山,或许每个人最先想到的是东北的那座,但其实华夏之地并非只有那一处叫长白。
“在齐郡,就是章丘边上那座。那叛匪据说是叫什么王薄,因徭役苦重,所以纠集一伙人造反,听说有上万人呢?不过那是朝廷管的事,轮不到你我头上。来,喝酒喝酒,别提这事。”
说完,就举起酒杯对众人劝着。
“齐郡,好像离济北郡挺远的。”无衣听了,喃喃自语。
“也不是很远,中间就隔着一个东平郡,不过那济北郡是在黄河对岸,要去的话必须渡过黄河,听说你是在那边长大的。”
“嗯,是一个好心的渔家收留了我。”
无衣心不在焉的说着,心头越想越是不安。这齐郡和济北郡虽然隔着好长一段路,但其实也不是很远,若是叛匪打到涨秋那边,那可就不得了。想着,心头乱糟糟,都无心喝酒。看来得尽快结束洛阳的行程了,只是如今刚刚认了爹娘,看娘亲那个样子,要走恐怕没那么简单。
唉。。。,暗暗叹了一声,举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要是小扁在就好了,只可惜来的时候,怕它那怪异模样被人当作妖怪,就没带过来,要不然就是和家里通通消息也好。
酒楼之中,人来人往,客人去了又来,来了又去,生意兴隆。
这时,一群手摇羽扇,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