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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者无衣-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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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公良谨一眼,催马往前跑去,这才安静下来。

第二百零一章难以成眠

。第二百零一章难以成眠

阳平驿,位于通往长安的要道上。

公良谨一行三人,就落脚在此处。

在驿站中用完饭,司徒兰兰摸着有点小饱的小肚皮走了出来,想散散步,顺便找黑妞聊聊天。

马栏在驿站后面的小院之中,在驿站中歇脚的人马匹都养在这边。

司徒兰兰刚来到马栏,就看得公良谨那匹臭马死皮赖脸的往她家黑妞身上蹭去,最后干脆整个马身都靠了过来,然后一呼啦,竟然爬到黑妞后面,欲行非礼。

她看了勃然大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那匹臭马扔了过去,没想到那臭马却依然不管不顾的要欺负黑妞。她顿时心慌起来,冲着往里面大声叫道:“没良心的,快出来啊,要出事了。”

里面正和柏仲考说话的公良谨一听,连忙跑了出来。

来到马栏,看到司徒兰兰一脸焦急的样子,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

“还问我出什么事,你看你家那匹臭马,都在欺负我家黑妞了,还不去把它们牵开。”

司徒兰兰气愤的指着马栏中公良谨骑的那匹马说道。

公良谨往马栏看去,只见自己的坐骑正趴在司徒兰兰的黑妞身上奋战不已,一

眼睛瞪得老大。

“呃。。。这。。。”

公良谨看着不停嘿咻的马儿,一脸尴尬。

“这什么这的,还不去把你那臭马拉开。”司徒兰兰看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样,恼怒的说道。

“哦。。。”

听了她的话,公良谨应了一声,就要去拉开马匹。

就在这时,柏仲考叫道:“慢。。。”

“慢什么慢,再玩一点就出事了。”

司徒兰兰恼怒的瞪着柏仲考说道。

“这时候不能拉开,要不然这两匹马都会出事的。”

柏仲考对司徒兰兰解说道,。

“真的吗?”

听了柏仲考的话,司徒兰兰将信将疑,又出口问道。

“真的,我有一个表舅在马场做事,对这事我清楚得很,要是现在两匹马强行拉开的话,那马以后就不行了,甚至会很快死掉。”柏仲考对着司徒兰兰说道,特别是最后那两字,咬得很重。

“那现在怎么办?”

司徒兰兰着急问道,这匹马可是陪着她好久了,她已经把她当作朋友一般的对待,所以才会这么关心。

“等会儿它累了自然会下来。”柏仲考一副行家的模样说道,其实是不是这样,只有他心里清楚。

“什么,我家黑妞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是匹处马来着,这不是白白被欺负了。”司徒兰兰大叫道。

“要不然能怎么样?”

柏仲考没好气的说道。

司徒兰兰听了他的话,挠着头想着,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什么方法来,想过去拉开马儿,又怕伤到了,最后只能无奈的接受这现实,转头恼怒的瞪了公良谨一眼,气呼呼的跑进了驿站。

看着司徒兰兰远去,公良谨悄悄的低声对柏仲考问道:“你真有个表舅在马场做事?”

“你说呢?”

柏仲考没好气的瞄了公良谨一眼说道,然后也不理他,转身往里面走去。

只留下呆呆楞楞的公良谨。

月婆娑,淡色朦胧,倒映出一枝枝梧桐夜影。

公良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袋中总莫名其妙的浮现遇到隔壁那小娘的点点滴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竟然念念不忘。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一刻的青丝飞扬,还是那一次的瞪眼呼喝。

他不清楚,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心间已经有了她的一丝影迹。

烦,很烦。

暗暗懊恼,暗叹一声,转了个身子,可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眠。

“啊。。。”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隔壁那小娘的声音,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公良谨来不及细想,一把抓起放在床头的宝剑,一跃而起,飞快的往隔壁跑去。

来到门外,心中焦急,也没叫门,一把将门踹开,跑了进去。

刚刚来到里面,就看到司徒兰兰惊叫着跑了过来,一把躲到他的背后,指着前面大叫道:“有壁虎,有壁虎。。。”

她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就怕壁虎。

小时候她贪玩,抓了一只壁虎放在收拾拨弄着玩,没想到一不小心把壁虎尾巴扯断,那壁虎尾巴还莫名其妙的落尽了她的肚子里。从此后她就落下了个心病,每次看到壁虎的时候就害怕得要命。

公良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条指长的壁虎趴在窗旁抬头瞄着不远处的蜘蛛。

心中不由好笑,心说这小娘连一些凶神恶霸的人都不怕,竟然会怕壁虎?不过看司徒兰兰那害怕的样子,就拿起剑往壁虎刺去,然后把壁虎挑了出去。

弄好后,转头看到司徒兰兰一脸害怕的样子,不由调侃道:“壁虎有什么好怕的,值得你这么害怕?”

“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壁虎很可怕的好不好。”

司徒兰兰看到壁虎被清除,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松开抓着公良谨衣角的手,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过激动,把围在胸前的凤凰抹胸绳子弄松,昂首挺胸之下,那肚兜突然掉了下来。两只雪白的乳鸽顿时跳动在公良谨的眼前,一时眼睛瞪得老大,鼻前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流入嘴角,感觉好像咸咸的。

过了一会,司徒兰兰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由往公良谨看去,却见他两眼瞪得贼大,鼻中一条热血直流,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胸前一片雪白,那原本系着的抹胸不知何时已然不见踪影,不由失声大叫。

“啊。。。”

尖叫声冲天而起,撕破夜空,把驿站中的人吓得以为厉鬼出世,躲在被窝中战战兢兢的不敢露头。

?叫过后,司徒兰兰终于清醒了一点,转头看到公良谨还傻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心头不由怒火直冒,抬脚一把将他踹了出去,然后一把将房门关上,脸上红扑扑的热得要命,心中乱七八糟,七上八下,不知怎生得歇。

“嘭。。。”

公良谨被司徒兰兰一脚踢到外面,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一撞,总算让他稍微清醒过来。

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伸手往鼻前一抹,一手的血迹,蓦然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对雪白,那几可一握的柔嫩,不由心驰神迷。

“公良,怎么样了?”

柏仲考看到公良谨一副傻愣的模样,不禁关心问道。

他方才跟在公良谨后面过来,到了门外,看到司徒兰兰裸背抓着公良谨的衣角,连忙退出门外,顺便把听到声音赶过来的伙计给赶走,然后就在外面盯着,里面的情况他却是毫不知情。

公良谨听了柏仲考的话,没有回答,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柏仲考看了,就又开口叫道:“公良、公良、公良。。。”

连叫了几声,听到公良谨还是没有回答,就上前推了一把。

这时,公良谨才如梦初醒,看到柏仲考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连忙问道:“柏兄,有什么事吗?”

柏仲考听了,咂了咂嘴巴,想要说,不过看到他那魂不守舍的样,估计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也就懒得再说,只是含糊着说道:“晚了,睡觉吧!”

“哦。。。”

回到房中,公良谨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司徒兰兰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娇嫩,一时热血沸腾,难以成眠。

司徒兰兰靠在门上,大大的吸了几口气,这才把脸上那股火辣辣的热意压下。

走到床边,一把跳到床上,趴在被子上,想起方才一幕,脸如火烧,又想起公良谨那呆头鹅一般的傻样,不由笑了起来,可又想到身子被他看光光,不由苦恼起来,心道: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夜,竟是难以成眠。



第二百零一章七夕(祝七夕快乐)

第二百零一章七夕(祝七夕快乐)

月色暗淡,星光灿烂。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一条璀璨的星河横跨在暗蓝的天空之中,在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如同流露出万千柔情蜜意的情人眼眸,那就是牵牛和织女。

???故老相传,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的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日。据说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善良灵巧的仙女,若是有人向她诚心祈求,她便会赐予那人聪慧与灵巧。

所以在这一日,凡间的女子都会在明月之下,摆上瓜果供品,朝天祭拜,乞求织女能赋予她们聪慧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工技法娴熟,更乞求得到一段美满的姻缘,是以七月初七又被人们称为乞巧节。

蔡府后院之中的小亭上,已经摆开了香案。

姝儿和奴奴齐齐举香对月跪拜,口中喃喃有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无衣颇是无聊的靠在亭中柱上,看着两人,他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求的,若是求灵巧,那自己那么辛苦练手工干嘛;若是求姻缘,那织女连自己的婚姻都没法做主,怎么赋予别人姻缘。不过这事却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的,要不然非得被这些小娘打爆头不可,只是话又说回来,织女能够找到善良的牛郎,倒也是好眼光,就像姝儿看上他一般。

想着,不由瞄了姝儿一眼,颇是自得的笑了起来,样子貌似有点龌蹉。

过了一会儿,姝儿和奴奴拜完爬了起来。

无衣一把上前揽住姝儿细腰,问道:“都求些什么了?”

“奴才不告诉你呢?话说出来就不灵了。”

姝儿轻轻的拍开无衣作怪的手,娇嗔道。

“就是。”

奴奴也在一旁帮腔,她就看不惯无衣在她眼前动手动脚拉拉扯扯的。

无衣也不理她,一把抓起姝儿的小手,往湖边跑去。

君,你做什么?”

“去划船。”

“这么晚了。。。”

无衣才不管天色多晚,拉着姝儿来到湖边,把她扶上系在湖边的兰舟,然后又回身去香案上取了一些瓜果。

刚要划船,却被后面的奴奴追上,跟着跳了上来。

“奴奴,早点回去睡吧!”

看着跳上船的奴奴,无衣无奈的说道,你说你一个小娘凑在他们两夫妻旁边算什么事嘛!

“才不呢,奴奴要陪着姝儿姐姐,要不然姐姐会被你欺负的。”无衣听了直翻白眼,心道还欺负什么,你姝儿姐姐上下哪个地方我没摸过。

只是看到她那副坚决的模样,知道没法再劝了,只得将他带上,只可惜了这良辰美景,本想和姝儿说些体己话,再享受一下两人世界的温柔缠绵,这下看来是要泡汤了,唉。。。

柔风细细,湖边柳影婆娑。

船到湖中,仰头望天,天上的月儿似乎更加皎洁圆润,星星似乎又多了许多。

放下船桨,不顾奴奴的怒眼相对,无衣搂住姝儿的小蛮腰,指着天空之中的璀璨星河说道:“你看,那是银河,传说是王母娘娘用金簪划下的,还有那两颗星星,你看多亮。”

“嗯。。。”

这一刻,姝儿也不怕奴奴取笑,静静的偎依在伊人怀中,聆听着伊人的话语。

“那是牵牛和织女星,相传很早以前,南阳城西牛家庄里有个聪明、忠厚的小伙子”

无衣搂着姝儿,在她耳边轻轻说着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旁边的奴奴也竖耳听了起来。听着听着,姝儿和一旁的奴奴不禁沉迷在无衣所说的故事之中。

当两人听到牛郎受到嫂子虐待时,不由眉头紧皱,暗暗为他担心;当听到两人幸福美满时,脸上也露出喜悦的笑容;当听到织女下凡被天帝知道抓回去,心中又情不自禁的担心起来;当听到在老牛的帮忙下,牛郎终于可以看到织女,两人又开心了起来,但王母的出现却又让她们忧心,心情瞬息变幻,如同初生的婴儿。

“只见王母娘娘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挥,一道波涛汹涌的天河就出现了,牛郎和织女被隔在两岸,只能相对哭泣流泪。他们的忠贞爱情感动了喜鹊,千万只喜鹊飞来,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走上鹊桥相会,王母娘娘对此也无奈,只好允许两人在每年七月七日于鹊桥相会。”

不知何时,姝儿和奴奴已是泪流满面,世间最感人的往往不是生死别离或者贫困间的相濡以沫,而是那些动人的情爱传说。所以流传千万载的,也往往不是征战沙场、富有天下、坐拥万千美人的故事,而是那些你侬我侬、蜜意缠绵、煞是情多的传说。

姝儿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望着无衣,眸中蕴含的爱意直欲融化无衣男儿宽广的心胸。

“郎君,姝儿想和郎君天天在一起,不想每年才见到郎君一次。”

“会的,我会每日每夜每时每刻呆在你的身边,谁叫你是夫君的好姝儿。”

看着姝儿的凄凉模样,无衣心中莫名一震,紧紧的抱住姝儿,亲她的额头。姝儿反手把他抱住,把头埋在伊人的胸前,这里,是最温暖的所在,最安全的港湾。

奴奴还沉醉在无衣所说的故事之中,手支着下巴,看着天空璀璨的星辰,仿佛看到牛郎与织女在银河间相会。

怀抱伊人,看着天上璀璨的星河,此时此刻,无衣不禁有感而发,淫出了那首传诵千古的诗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欲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淫出这首诗后,他不禁也为诗中的意境感染,人变得感性了起来,低头看到伊人那水润香唇,情难自禁的了下去。

这一刻,没有海枯石烂的海誓山盟,没有天翻地覆吾心卿心的缠绵蜜语,只有两颗交融的心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多情浓意。

良久,唇分。

姝儿嗔恼的在无衣胸前拍了一下,回头瞄了几步外的奴奴一眼,看到她还眼望着远处,才放下心来,却没发现奴奴的小脸已经红得有如樱桃,那小心肝更是如同鹿撞一般,跳个不停。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欲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姝儿轻轻的念着刚刚无衣淫出的诗句,每念一次,就爱眼前的伊人一分,她没想到心上人还会做出这般缠绵刻骨的情诗来。

“郎君,这诗有名字吗?”

念了一会儿,姝儿抬头问道。

“有,叫鹊桥仙。”

“鹊桥仙,鹊桥仙,真是好名。夫君真是大才,竟能做出这般动人的诗句,若是传出去,都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为你情迷。”

姝儿戏谑着对无衣说道。

可无衣怎么听怎么感觉这话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酸醋味,连忙解释道:“姝儿,这诗可不是我作的,是别人的。”

“不是郎君谁。”

“秦观。”

“哦。。。”

姝儿听了,想了一下,却怎么也记不起这人来,能做出这么缠绵刻骨诗句的人想来绝不是平庸之辈,可她来到大隋这么久,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由往无衣瞄去,也不知眼前伊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看到姝儿那带着怀疑的眼神,无衣也是无奈,这诗确实是秦观作的,只是这人如今在哪个地方,估计只有老天知道?

“其实这诗是郎君作的也好,那什么秦观作的也罢,奴都不在乎,就算是传将出去,那些女儿家为你情迷又如何,奴还巴不得呢?”

“呃。。。”

听了姝儿的话,无衣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有时候女人说的话是只能听三分,其它七分就要自己揣摩。

他连忙开口说道:“姝儿,我的心中只有你,就喜欢你,喜欢每时每刻,每日每夜和你在一起。”

“嗯个三娘子呢?”

姝儿怒瞪着无衣说道。

无衣一听,知道坏菜,他没想到这么秘密的事都被她知道,一时竟有种心惊胆跳的感觉,不过看姝儿的神色好像不是很生气,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什么。。。什么三娘子?”

“怎么。。。连道宫里的三娘子都忘了?你以为奴不知道,奴第一次去道宫看到她看着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吃着碗里看着碗外,不过奴也不是妒忌,奴巴不得你找个人来呢?谁叫你每个晚上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人家要找些姐妹来对付你,免得被你天天欺负人家。”

姝儿娇憨的说道,眼神之中尽是无穷的爱。

这个女人值得他用一生来守护,无衣看着姝儿,感动得难以言语,一把抱住姝儿,狠狠的了下去。

这一刻,他只想毫无阻隔的将彼此揉在一起。却没看到几步开外的奴奴,小眼睛瞪得比金鱼还大,眼角还不时偷偷的往他们这边撇过来。

过了一会儿,两唇分离。

无衣对娇喘吁吁的姝儿说道:

“我们回去吧。”

姝儿微微点着头,一脸绯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方才接憋的。

于是,一叶兰舟就在这朦胧的月色中悄然归去。

至于归去后做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隔天姝儿连房门都没有出,奴奴则是顶着一对黑眼圈做事,而无衣却是神采奕奕。

第二百零二章再战宇文成都

第二百零二章再战宇文成都

不知不觉,无衣等人已在洛阳呆了一个多月。

在这一个多月里,无衣都会让手下的白蟒兵去打听姝儿父亲的消息,可是她父亲就如石沉大海,连个音讯也无,到最后连姝儿自己也放弃了。

因为长白山王薄造反,无衣担心身在阳谷的家人和朋友,就想回去。只是这离别的话语却是怎么也没法说开口,他怕娘亲伤心。裴氏盼了九年,好不容易才把他这个儿子盼回来,可如今。。。他却要离开,这叫他如何开口。

一时,无衣也不知如何是好。

“十一郎,最近怎么了,娘亲怎么看你老是魂不守舍,愁眉苦脸的?”

饭罢,蔡府一家人坐在大堂上喝茶,顺便聊聊洛阳城中的趣事,正好今日无衣的二哥和五哥也休假,一家人说着话,其乐融融。只是裴氏却看到无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关心的问着。

无衣和旁边的姝儿对视了一眼,暗暗叹了一声,强颜欢笑道:“娘亲,没事。”只是说完,那眉头的焦虑似乎又多了几分。

他虽然说没事,但他的神情却被大家看在眼中。

一旁的蔡钥开口问道:“十一郎,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无衣抬头看到大家关心的眼神,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前几日听到大哥说长白山王薄造反,心中担忧在济北郡的家,想回去,又怕娘亲不答应,所以。。。”

“傻孩子,娘亲又不是迂腐的人,怎会不同意。再说那老人家于大水之中将你救起,可谓有恩,将你养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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