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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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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号领政是关于军队的,内容如下:一,对于境内所有原明朝军队,均去自由,凡离去的均发给二两银子的遣散费。

二,愿意参加新军队选,凡选为甲种兵的,月银三两三钱,按规定退伍后,领月银百分之八十直至其死亡为止;凡选为乙种兵的,月银二两二钱,按规定退伍后,领月银百分之六十直至其死亡为止;凡选为丙种兵的,月银一两一钱,按规定退伍后,领月银百分之四十直至其死亡为止。备注:具体明细,日后公布。

三,兵为乙种兵的预备队,乙种兵为甲种兵的预备队,每年有两次考核,合格者可以进入上一兵种,不合格者,退入下一兵种;丙种兵考核两次不合格者,按非正常退伍,失去应有之待遇。

,凡成为军人家属不论是务农,还是从商,政府设有相应的优遇,具体明细,日后公布。

五,凡战死伤残者,抚恤待遇从优体明细,日后公布。

以前听说是一回事,现在这白纸黑字的第一号领政令,对许许多多人的震撼都是无法言喻的。

慈宁宫里,张嫣、秦良玉和孙承宗围桌而坐,桌面上放着陈海平刚刚发布的第一号领政令。

许久张嫣问道:“老大人,他能做到吗?”

嘴里有些苦涩,孙承宗道:“来京城的途中们遇到了遣散回家的十几个京军,他们说的和这个差不多,只是除此而外他们还说,很快他们就能分到地了。皇后果老臣料想无误,他们极可能大规模地没收土地,然后均分下去,要是这样,做到这个是不成问题的。”

半晌,张嫣嘴角掠过一丝苦笑:“本宫虽然是女流,但也知道这将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军队。老大人、秦将军们还能做什么?”

眉毛一立,孙承宗道:“皇后此言差矣富庶数倍于北方,且人杰地灵智之士车载斗量,只要您能带着我们闯过这第一关,那今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张嫣又再苦笑,叹道:“老大人,您有信心吗?”

孙承宗道:“皇后,现在这已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而是生死存亡,在此一举。老臣相信,经此一事,能理解眼前危局的人一定会大有人在,我们绝不是没有成功的希望。”

默然片刻,张嫣轻轻叹道:“老大人,但愿吧。”

九月十三,上午辰时,北京郊外,三千关宁铁骑缓缓而行。大队前面,陈海平、袁崇焕和孙承宗三人并马而行。

送出十里,袁崇焕勒住了马头。

盯着陈海平的眼眸,袁崇焕忽然问道:“为什么救我?”

如果陈海平在袁崇焕死后再发动,那以辽军对袁崇焕之死的悲愤和伤痛,以及孙承宗绝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一举收复辽东还是很有可能的。

陈海平笑了,轻松地道:“袁大人,说来您可能不信,我这人对当皇帝没兴趣,对统一天下也没兴趣,我的兴趣在于做事。救您是因为有利于我做事,同样,对孙大人也是如此,我答应让太子去南京也是因为这个。”

皱了皱眉头,袁崇焕不解地问道:“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陈海平道:“这个还真不容易解释,总之,这样说吧,我就想消消停停地做点事,所以就让您去辽东替我挡着皇太极,至于太子这一块,简单地说就是为了保障商路畅通。”

这时,孙承宗问道:“陈先生想做什么事?”

“这个题目有点大。”陈海平沉吟了一下,然后道:“这么说吧,我要把现在的这些条条框框都改一改,比如我要把衍圣公的封号废了,土地没收,有抢男霸女的就拉出去砍了。”

“什么?”孙承宗大惊。

陈海平笑道:“您不必这么惊讶,老大人,我这是在为您开路呢。”

对这个,袁崇焕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深深看了陈海平一眼,然后一抱拳,对陈海平和孙承宗道:“大人、陈先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在这儿分手吧。”

“袁大人一路走好。”陈海平抱拳相送。

袁崇焕带着三千关宁铁骑走了,回来的路上,孙承宗一直默默不语。进到内城,孙承宗勒住马头,对陈海平道:“领政大人真的要这么做?”

点了点头,陈海平道:“老大人,您护送太子到山东的时候一定会听说这件事。”

脸色有些苍白,孙承宗微微怒道:“你不能这么干!”

脸色有些冷,陈海平道:“老大人,你知道孔家巧取豪夺强占了多少土地?你知道孔家子弟仗势欺人,残害了多少人家?”

这些豪门大户的所作所为,孙承宗又怎会不知,但这件事太过震撼了。

带着一丝讥讽,陈海平又道:“老大人,如果您不能有效控制住这些豪门大户的贪婪,您什么也阻止不了,而且十年后,我麾下的儿郎必将跃马长江,摧毁您想维护的一切。”

陈海平字字如刀,刀刀都砍在孙承宗的心头。

孙承宗这人哪都好,就是魄力稍嫌不足,尤其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这在当年回京要铲除魏忠贤的时候表现的最为明显。

维护体制这固然是必要的,也是正确的,但非常之时要行非常之事,更是关键的时候势属必然的选择。所以,孙承宗在战略大局观上要高于袁崇焕很多,但在执行力上,孙承宗就远远比不上袁崇焕了。

不过,孙承宗也确实是老而弥坚,在被自己挥刀狂砍之后,腰杆挺的却更直了。但愿孙承宗这次不要让他失望,能让他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南明。

第一百八十五章田妃

南海里,人人都脸上放光,见到陈海平,人人都停下步,欢天喜地地喊一声“少爷”。

那个时代,立国之初那个童话一般的年代,人们的精神面貌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他是幸运的,他没有外部施加的统一的巨大压力,所以他更可能成功。

紫光阁是陈海平办公和休息的地方,不奉召或没有什么特急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

回到紫光阁的内殿,红娘子和几个女兵正叽叽喳喳说的热闹极了,见到陈海平进来,众人都站起身,甜甜地叫一声“少爷”。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陈海平笑着问道。每次见到这些开朗俏丽、天真活泼的女孩子,他的心情就会非常好。

“少爷,我们正在究红娘子是东宫娘娘,还是西宫娘娘呢。”一个女兵笑着说道。

陈海平乐了,道:“研究出结来了吗?”

“没呢。”一个女愁眉苦脸地说道。

陈海平大乐,心情也更,同时也更警惕:必须要时时刻刻都注意,至少至少,在这些身边的人心里,他永远是那个和气的少爷,而不是威严的领政大人。

“别研究这些没用的,还是研究研究中午吃什么吧。中午我们一起吃,你们想吃什么就去告诉大师傅。”

“嗷……”女孩子一。兴奋地立刻跳脚。

跳脚地是些休息地当值地依然一丝不芶地肃立着。

“把曹化淳叫来。”进入正厅前。陈海平对当值地女兵吩咐道。

曹化淳早就回京了。但陈海平一直没顾上他。现在是时候了。不一会儿。曹化淳到了到陈海平端坐在龙书案后。膝盖软了又软。但最终还是挺住了。没有跪下去。

曹化淳一回京。就有人给他上课。主要地内容就是不要给任何人下跪磕头。他们这儿不兴这个。尤其是在领政大人面前。

曹化淳记住了。但要做到还真是不容易。

“坐。”见曹化淳进来,陈海平抬起头道。

“不要跟领政大人穷客气,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也是上课的内容之一。

第一关过了,第二关就相对容易了些,曹化淳没说什么过去坐在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

“把屁股坐实了!”陈海平板着脸道。

虽然是板着脸,但曹化淳的心忽地一下子就轻松下来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就把屁股往后一蹭,没人的时候该怎么坐,现在就怎么坐了。

确实舒服!

曹化淳坐好了,陈海平却神色严肃起来。看着曹化淳的眼睛,陈海平缓缓地道:“曹化淳知你提督东厂,但为人很是宽厚仁德非常难得,我很欣赏。”

短短几句话而且也没什么特殊的,但不知为什么曹化淳开始激动起来。这一刻的激动不是因为受到了“皇帝”的夸奖,也不是因为因此可能飞黄腾达,而只是因为受到了对面坐着的这个人的赏识。

曹化淳忍着,因为上课的时候,那个人着重告诉他,和领政大人说话别整那些没用的,不是大人问话,一般就不要接话。

曹化淳忍着,但原本有些弯曲的腰杆却挺的越来越直。

陈海平继续道:“我不喜欢让太监伺候,今后我们这儿也不会再有太监了,但照顾好治下的每一个人是我的责任,他们也不例外。

在我眼里,他们和其他百姓都是一样的人,没有任何不同,我不仅要照顾好他们的生活,也要尽力不要让他们受到歧视。”

曹化淳坐起了过山车,听到头一句话要晕倒,但都听完了,心里却百味杂陈,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就听陈海平接着道:“但他们毕竟特殊,而且人数众多,所以有必要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管理他们,这个机构我决定由你负责。”

除了“奴才、小的、小人”之外,称呼自己什么都行,但最好是“我”。这也是上课的内容。曹化淳站起身,躬身道:“奴……我一定不会辜负大人的信任,一定会把事情做好。”

摆了摆手,陈海平道:“坐下说话。”待曹化淳重新坐下后,接着道:“这些人可能有些人要回乡,今后我们要把土地均分下去,对这些回乡的人分给他们的土地要加倍。对那些不想回去的人,可以成立一个类似农庄的地方统一安置他们,让他们都能自食其力。当然,这不是强迫的,来去自由,具体的细节你来定。”

“是,大人。”曹化淳点头领命,现在他的感觉是越来越好了。

“我把你的财产都没收了,这个不能还给你。今后你就是政府官员,和其他人一样定级领薪俸。”

“谢大人!”曹化淳激动地站起身来,哽咽地谢道。

这次没让曹化淳再坐下,陈海平也站起身来,道:“今后你要记住一点,你是政府官员,和其他人一样,不比任何人低贱分毫,不必对任何人低声下气。”

“是,大人,化淳记下了。”

“嗯,”沉吟了一下,陈海平又道:“今后宫里不大可能会住人了,但也还需要人来照常维护,所以有些人要是不想离开皇宫,就让他们继续住着,但人数不要过多,够用就好。”

“是,大人。”

“还有,他们之中有才学有能力的,不论是那方面的,你都调查清楚报上来,尽量让他们人尽其才。”顿了顿,道:“行了,就这些了,你回去可以把我的意思现在就告诉他们。”

“是人,化淳告退。”

“好,去吧。”

从中南海出来,曹化淳深一脚浅一脚,跟踩着弹簧似的。忽然曹化淳停住脚步,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送走曹化淳后,陈海平头枕在椅背上,闭目假寐。

院子里,是姑娘们银铃似的阵阵笑声。

他身边的这些姑娘因为知道她们不可能像红娘子那样,所以都断了那份心思,而这样一来,她们反而放得开了,和他相处的更是愉快。

虽然她们叫他爷实际上,都把他视作了兄长。

就是为了多看到一张这光明的脸,多听一次这样不带一丝阴郁的笑声,他也要把压在她们身上的一座座大山都扳倒。

“队长来了!”就陈海平胡思乱想的当儿个女兵突然惊喜地喊道,紧跟着就是呼啦一声兵们都围了过去,叽叽喳喳地问候着。

向彩英是所有女兵当不让的领袖和偶像。

“少在吗?”骚嚷了一会儿,向彩英问道。

“在。”

陈海平睁开,看着稳步走进来的向彩英,眼中充满了喜悦。结婚之后,向彩英的稳重不减愈加的开朗了。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一丝的局促。

“少爷。”一进彩英问候道。

陈海平点了点头,笑道:“彩英。”

向彩英刚一坐下,红娘子就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把茶杯放到了向彩英面前子亲切地道:“彩英姐,喝茶。”

向彩英自然知道红娘子的身份,但更知道少爷喜欢这种随意,所以也不推辞客套,只看着红娘子,说了声:“谢谢。”

点了点头,红娘子道:“你们谈。”然后就退了出去。

“她们收拾的差不多了吧?”陈海平问道。

向彩英道:“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是懿安皇后还没怎么动。”

陈海平问道:“为什么?”

向彩英道:“懿安皇后似乎不想带太多的东西走。”

陈海平点了点头。

向彩英道:“少爷,今天早上田妃让人来找我,想问一问您能不能见她一次。”

“田妃想见我?”陈海平奇怪地问了一句。

向彩英点了点头。

轻轻皱了皱眉,田妃见他干什么?沉吟片刻,陈海平问道:“她有什么事?”

向彩英道:“这个她没说。”

向彩英就是这个性子,从不强人所难,陈海平道:“行,待会儿吃过午饭我们一起过去。”

向彩英笑道:“那我又蹭您一顿了。”

笑了笑,陈海平问道:“彩英,今后想干什么?”

听陈海平问到这个,向彩英严肃起来,她道:“少爷您让我干什么,彩英就干什么。”

陈海平道:“我想听听你自己的想法,说实话。”

向彩英道:“少爷,我喜欢孩子,我想去教书。”

点了点头,陈海平开心地笑了,道:“彩英,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这几天正琢磨呢。”

向彩英惊喜地道:“少爷,您真能让我去教书?”

笑着摇了摇头,陈海平道:“亲自教书不成,但你可以去管教书的。我要成立个教政部,由你来当这个尚书。”

“我?”向彩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陈海平笑道:“应元是捕快部尚书,你们一门双尚书,是不是很风光?”

向彩英局促起来,道:“少爷,我怕不行。”

想起了那一世的段子,陈海平笑了,然后收敛起笑容,缓缓地道:“彩英,在所有的部门里,教政部是我最看重的,它比其他任何部门都重要。”

站起身,身躯挺直,向彩英道:“少爷,您放心,彩英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沉吟了一下,陈海平道:“我们尽快要让所有的孩子都接受良好的教育,但现在还急不得,得慢慢来,你现在心里有个数,没事儿的时候就琢磨琢磨。”

“是,少爷。”

现在陈海平听“少爷”这个称呼有点挠头且麻烦的是还不能让人改口,他怕一说出来,和这些最亲近的人关系就变了,那就极可能让他们意识到他现在的地位。

“那行了,我们吃饭吧。”说着,陈海平向屋外走去。

中南海在紫禁城的西侧,和紫禁城紧挨着,另一面是皇城的城墙。紫光阁靠北,和紫禁城隔着中海,要想进皇宫得绕过中海,走福华门,然后从紫禁城的北门神武门进紫禁城。

吃过午饭,见没什么事,陈海平就和向彩英骑马奔神武门赶去。

田妃住的承乾宫在坤宁宫的东侧就是民间说的东宫,东宫娘娘地位仅次于正宫皇后。

到了承乾宫的宫门前,守门的两个女兵一见陈海平和向彩英来了,赶紧跑了过来谨地叫到:“少爷。”

训练营的女孩越来越多,不可能每个人和陈海平都熟以一旦到了陈海平的面前,她们都是既兴奋又有些拘谨。

“菊子,芳姑。”看着两个女孩,陈海平叫道。

“是,少爷!”陈海平叫出了她们的名字,还是乳名个女兵脸上立刻闪动着无比骄傲和兴奋的光芒。

侍卫把马牵到了一旁,女兵兴奋陪着陈海平和向彩英登上玉价朝宫门里走去。

陈海平缓步而行,一边走边四下打量,真是太富丽堂皇了。到了殿阁之外海平停下脚步,示意向彩英进去说一声。

暖阁田妃呆呆地坐着,目光凄然而又迷茫。

太监宫女都被打到别的屋里去了,听到脚步声,田妃抬起头来,见是向彩英,就立刻起身,迎上两步,叫了声:“彩英姐。”

这些天来,向彩英唯一和这个田妃处的不错。田妃人虽有些冷,不爱说话,但人真是不错。像周皇后和那个袁妃,虽然已经是阶下囚,但骨子里那股皇家的傲慢依然还在。至于懿安皇后,只能用心机太深来形容了。而田妃,则更像个不爱说话但很乖巧的邻家妹妹。

向彩英道:“我们少爷来了,就在外面。”

田妃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子白了,她知道,向彩英说的少爷就是那个逼死丈夫的人,也就是那位领政大人,而这位领政大人,自然与皇帝无异。

向彩英是很能人信赖的人,闲谈时,向彩英跟她说了很多有关这位领政大人的事儿,而这也是她终于鼓起勇气拜托向彩英去传这个话的原因。

帝王家非比寻常人家,事大都不能以常理度之,这位领政大人虽然逼死了自己的丈夫,但这是争夺天下,私人的仇恨反而不那么强烈,只是这位领政大人要想玷污自己的身子,那就是两回事了。

见田妃脸色了,身子又在颤抖,向彩英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本是想话传过去了,领政大人同意,那田妃就自己过去。现在话刚一传过去,领政大人自己就巴巴地跑了过来,田妃多想了。

向彩英拉起田妃的右,轻轻拍了拍,温和地道:“秀英你多想了,没事。”

田的闺名叫田秀英。

话不用多,田英的情绪安稳了不少。见田秀英脸色不那么白了,向彩英道:“那我让少爷进来?”

田秀英微:点了点头。

缓步走进暖阁,陈海平就是一愣,他看见了一幅画,那个女子就是画中人。

暖阁里的布置一点都不奢华,非但不奢华,反而恬淡素雅。屋中的一切都是一个整体,每一个物件都融进了这个整体之中。步入其间,感觉似远又近,咫尺之间似乎又远在天涯。

这个田妃果然名不虚传!

史载这个田妃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蹴鞠骑乘无所不能,田妃的字宗法钟、王,据说已臻能品之境,丹青泼墨也颇得名家笔意。最为出众的还是她在音乐方面的造诣,田妃吹得一管好笛,崇祯称赞她的笛音“裂石穿云”;抚琴更是她的一项绝技,声遏行云,绕梁三日。

要做的事情太多,想做的事情更多,陈海平几乎兴不起这些闲情逸致只是今天向彩英提起,他才来了兴趣过来看一看。

一晃神过后,那个女子的真容渐渐浮现在眼前。

真是我见犹怜!

穿什么,看不见,只是想抱在怀里百般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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