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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备复汉-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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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起身朝外走去。

众人跟着张绣来到了教军场。

胡赤已经安排士兵将张绣和张任的战马牵来,在场地中央站好,每个人手中还拿着一柄长枪。这长枪可不是他们两人的,而是军中士兵所用的普通长枪。

见张绣准备停当,张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子荣,你乃主人,你先请!客随主便!”

“好!请!”张绣也不婆妈,遂大步流星来到场中。

张任紧随其后。

两人接过士兵手中的枪,翻身上马。

张任一抖手中长枪,挽出十二朵枪花,说道:“此枪弹性甚好!”

看张任一出手十二朵枪花,张绣也不示弱,亦是抖出十二朵枪花。却听他说道:“某一生爱枪,麾下士兵多以枪兵为主,所有枪柄皆乃某亲自所选!”

听到这句话,张任心中不由得一动,随口说道:“受教了!”

第374章 张子忠枪法认弟,贾文和设局谋策

第374章张子忠枪法认弟,贾文和设局谋策

上文书中讲到张任和张绣二人来到教军场,准备一教高下。

当世两位枪王的较量,吸引了军中所有士兵们围观。

一上场,张任随手挽出十二朵枪花,顿时令围观的士兵们叫好连连。

再看张绣也不示弱,一抖手也是抖出十二朵枪花,再次引起士兵们的震耳欲聋的呼声。

面对这个可能是自己的师弟的人,张任的目的更多的是试探!

因为他已经先入为主知道了张绣的身份,所以,他虽然有些顾虑,却知道自己不会被张绣所伤!

他没有先进攻,而是等着张绣出招。

见他再三推让,张绣挥枪直刺而出。

阵上最常见的一招,长蛇出洞。

大众的招数!

张任一笑摆枪隔开,反手相击,便和张绣战在一起。

这一交手,张绣才发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汉子,果然不简单呀!

转眼数十回合过去,自己竟然没有近到他的身边。

看来,他不得不用上绝技了!

什么绝技?

自然是老师童渊所传枪法——百鸟朝凤。

百鸟朝凤,这套枪法共分八式,每一式皆变化多端,各有特点。

有凌厉攻势,大开大合的霸道枪法,唤作鹰隼搏杀。乃是效仿猛禽鹰隼捕杀猎物时的骁勇、凶悍所创枪法,此枪法一旦施展,往往不见血无一收招!

对这一式枪法,孔雀开屏则是更具防守型的枪法,施展开来,滴水不漏、泼水不入。

更有轻柔飘逸的枪式——燕雀觅食,也有悲壮凄厉、视死如归的枪招——精卫填海。

绝伦无比的当属青鸾御水和火凤朝阳,青鸾御水乃是借助枪法的粘带柔和,将对手的武器带动,使得对手无以用力,不得不跟着动作;而火凤朝阳则是以快速枪法的挑刺为主要攻击手段,专攻敌方的要害,点到为止,刺伤而退,顷刻间对手遍体鳞伤,血喷如阳!

与对手相攻对防的招数——鹄鹤挣蚌、雁鹅翔击。

看到张任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便将自己的招数一一破去,张绣心念一想,趁着张任将长枪递上,搭在了自己的枪上,便向下一压,大喝一声:“青鸾御水!”

“青鸾御水?!”一直等着他施展老师绝技的张任,被他乍然喊出,竟然惊呆了片刻。

他就感觉手中的长枪被人家带着,险些脱手而出,心中暗道惭愧。

清醒过来,他将长枪往上一送,跟着张绣的动作顺势而行,然后一抖枪柄,叫了一声:“鹄鹤挣蚌!”

“啊?什么?”熟悉的枪法令张绣也是一愣。

长枪被挡开,张绣顺势收住,一勒战马,朗声问道:“鹄鹤挣蚌,此乃家师所传枪法。但不知子仲兄从何学来?”

张任一笑,言道:“此地非谈话之所,子荣何不寻个去处好生详谈?”

听张任这样一说,张绣脸一红,自嘲道:“小弟一时性急,倒是唐突了!”言毕,令胡赤解散了士兵,便带着众人回到了府衙。

回到府衙,众人坐定。

张绣便问道:“子仲兄,莫非汝早便得知你我之间亦有渊源?”

“知之,然不确定也!故言请汝与某一战也!”张任一笑,接着说道,“光和三年,某师从玉真子前辈一脉,拜侠客童渊为师。不知子荣师从何处?”

听闻此言,张绣豁然起身,走到张任身前,双手抱拳,深深一躬到底,激动地说道:“绣见过师兄。弟于初平三年,拜于恩师门下。”

师兄弟相认,一旁众人齐声相贺。

原来,童渊自青城山下山后不久便遇到了幼年的张任,见此子天资聪慧、根骨极佳,便动了授徒之心。

向张家主人提出此事后,他便被留在了张任的家中。

一晃五年,张任将百鸟朝凤尽数学去。

看着已经长大的张任,童渊感觉到该是离去的时候了,当即留下书信,不辞而别。

一年后,他游历西凉,又遇到了少年张绣。

留在张府四年,他将一身武艺传于张绣。

然而,实别经年,张任和张绣再也没有见过恩师童渊。

谈起此事,两人无不哀叹。

当晚,胡赤在府衙设下宴会,为庆贺张任和张绣师兄弟相认。

席间,张任对张绣说道:“子荣,为兄听说汉朝有个赵云,常山人,枪法绝伦,较之你我更强!据说他也可能是恩师的弟子!”

乍一听张任提到赵云,张绣惊讶的叫道:“赵云赵子龙?”

“不错!贤弟可识得此人耶?”见张绣的样子,张任不解的问道。

张绣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昔日许昌城内,弟确实见过此人。怪不得当年初次见到他与人对战,我便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原来他所用的枪法也是百鸟朝凤!”

“怎么?贤弟难道认不出百鸟朝凤?”

“非也!此人比我年少,可是枪法却是远超于我!他的枪法非常快,即便是我也只是看到模糊的枪影!”张绣眼中充满了赞赏之意。

张任不由得说道:“看来恩师教导出了一位绝世战将!”

“是呀!尊师本乃一代奇人,汝等兄弟无不早已扬名天下?”贾诩在一旁恭维道。

法正在一旁也说道:“是呀!既然二位提及这个赵子龙,我倒是有些耳闻。前些时日,我陪着永年兄去了一趟中原,见过此人。他乃是当朝陛下章武大帝殿前的两位执金吾之一,官居三品,统御天子亲兵白马义从,百姓称之为白衣战将;与他齐名的乃是黑衣战将陈到,统御着另外一支天子亲兵白旄军。”

张任等人无不感慨的说道:“看来他过的还不错!”

“二位有所不知,那位黑衣战将陈到与你们也颇有渊源!他的师父乃是你们的师叔李彦,和你们使出同门!”法正说道。

一旁的贾诩听到此言,忽然喝道:“来人,将席间侍从拖出去斩了!”

“啊?大人饶命。”

“啊?大人饶命。”

“啊?大人饶命。”

旁边的侍从们无不慌张,浑身战抖的跪在地上求饶。

张绣看向贾诩,见贾诩不断地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遂指使胡赤安排人将这些奴仆拖出杀了。

张任、法正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呆了。

胡赤带着下去,有安排了亲兵侍卫守住门口。

席间就只剩下张绣、张任、法正和贾诩。

看着张任不解的样子,张绣解释道:“师兄,你我受制于人,方才所言若是传出,汝可知后果如何?文和先生实乃救你我之所为,还望海涵!”

原来是这样!

这个时候,张任才明白过来!

这位毒士之名,可不是空穴来风!

贾诩微眯着眼睛,看着张任和法正,说道:“汝二人大谈赵云、陈到之事,老夫不得不行此下策!”

“先生思维敏捷,行事果断,任知之。”张任行礼说道。

贾诩说道:“君知其一,不知其二。”

“愿闻其详。”

“将军前来,必有所求,而远非辨认师兄弟!如此大事,汝等竟然当众人之面讲出,难不成欲舍弃成都的汝主和家眷?”贾诩问道。

“这?”

法正急忙起身,朝着贾诩深深鞠了一躬,感激的说道:“文和先生所言极是,幸得先生把握先机,使我等家人得以生存,正在这里谢过先生了。”

“今,这里再无他人,汝可尽言!”贾诩对法正说道。

见贾诩逼问,法正无奈的笑道:“既然先生如此,正便直言了。”

他早就猜到了贾诩已经洞察了自己的意图。

其实,他一开始便不断的提及赵云、陈到之事,便是想引起贾诩的注意。

但是,他没有想到贾诩会有如此果断的动作。

看了张任一眼,法正便讲道:“吾主受赵韪所欺,引狼入室,早已悔悟。便是子仲逃出成都,也是吾主亲为!吾主与曹贼有夺城篡位之恨,吾等焉能甘心侍曹?今,汉朝兵精将广,马壮人强,数月夺下江东,怕是不日便会遣兵入川!但不知公意欲如何?”

贾诩一笑,看向张绣,闭口不言。

见贾诩望向自己,张绣出言对他们说道:“吾叔父虽非死于曹贼手中,却也是因与曹贼交战而亡。今吾御兵于外,是否为其左右,尚需看形势如何!于我有利者当图之!”

此言一出,张任、法正无不骇然!

曹操竟然养了这样一位!

幸亏是曹操已经死了,若是没死,怕是真的不会令其长期驻守于外!

看了一眼张绣,张任俯身低声对他讲述了张济之妻的传谣。

闻听此言,张绣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大声骂道:“好一个曹子恒,竟然如此欺我!”

见他忽然暴跳如雷,贾诩冷冷的说道:“主公何故如此暴躁?”

“曹子恒欺我!这厮竟然强行抢走某的婶娘入府,夜夜笙箫,让我如何面对已故的叔父?!”瞪着赤红的眼睛,张绣咆哮道。

“主公息怒!如此只能伤身,亦不能除之!某有一策,可为主公分忧!”贾诩言道。

听他这样一讲,张绣渐渐平复下来。

贾诩这才慢慢的说道:“今朝廷新征蛮族,司马懿大军累征南蛮,屡建奇功,不日将归!主公可上疏便说司马仲达劳苦功高,当以嘉奖!如此一来,必然会讨好于他。待日后,时机成熟,我等便求此人将城中人质救出,然后合两地兵马挥军杀入成都,一举成事!”

第375章 御马东去寻兄弟,驿馆试武纳师侄

第375章御马东去寻兄弟,驿馆试武纳师侄

话说上回,贾诩向张绣等人献计,让众人结好司马懿,以图后事。

闻听此言,法正大喜,对这位毒士的敬佩之情更上一层楼。

再看张绣。

见贾诩提出这个建议,他问道:“司马仲达诡计多端,岂会轻易与我等合作?”

“曹孟德在世时,常常提防此人,与人言,此子狼顾而视,野心极大!久历沙场的曹昂自认为主掌兵权,足以压制此人,方使此人御兵南征。不过,这次南征,曹昂遣其族兄曹真为主将,司马懿为参军,也足见曹昂对其的牵制之意!”法正在旁分析道。

看到法正分析的十分透彻,贾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接着说道:“孝直所言极是。司马仲达绝非池中之物,久受压制,定然会以退为进,辞官退隐!若是此次南征之后,汝等不能加以利用,再想借他之力,怕是不易!汝等可借此南征之功,说其合作!”

接着,贾诩又将司马世家与曹氏门阀之间的秘史向三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原来,司马氏门阀在曹氏集团中的地位就如同陆氏门阀在孙氏集团中的地位一样。

司马一脉相传甚茂,司马懿兄弟八人,有“司马八达”之称:

其兄司马朗,字伯达,现任司徒,且其子八人皆在朝中为官;司马懿,字仲达,其子司马师、司马昭随其军中供职;其三弟司马孚,字叔达,朝中太宰;四弟司马馗,字季达,官居汉中丞;五弟司马恂,字显达,现任鸿胪丞;六弟司马进,字惠达,现任丞相中郎;七弟司马通字雅达,八弟司马敏字幼达,二人皆随其军中供职。

如此庞大家族人脉,又岂能令曹昂放心呢?

三人听了贾诩的一席话,多少了解了司马懿与曹氏门阀之间的事情!

张绣决定让贾诩前往成都拜访司马朗。

盘旋几日,张任和法正辞别张绣等人,折回巴东。

途中,张任问法正:“今中原已定,汉朝不日将攻西川。不知,我等当如何以对?”

既然张绣应下保护成都家眷的事情,法正也开始想着如何与汉朝取得联系了,遂言道:“永年即在汉朝,我等自然无虞!但不知,汉朝何时挥军入川,尚需前往汉朝打听一番!”

因为赵云、陈到一事,张任耿耿于怀,便对法正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带着十名快马前往洛阳。一来和二位师弟相认,二来见一见永年打探一下朝中的情况!”

法正摇摇头说道:“此事莫急,当回去和老将军商议之后再定。”

见法正不置可否,张任摇摇头,只好作罢。

回到巴东,二人向严颜禀报了以往经过。

得知张任师兄弟相认,严颜十分高兴,遂即设宴为二人接风洗尘。

席间,张任提出要去洛阳的事情。

毕竟师兄弟相认确实是件好事,严颜思量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章武九年春,张任带着十名随从,驾驭快马,冲出巴东城,一路沿江而下。

不日,众人来到了两国边界,夷陵城西的西陵关。

关上驻守的主将不是旁人,正是当朝左执金吾赵云长子赵统。

赵统刚刚从城关上下来,回到自己的书房中,拿起书正要观看。

忽然,副将管邈匆匆进来,言道:“将军,关下来了十余商客。末将观其言谈举止,甚是可疑,特来禀报!”

“咦?!竟有此事!他们现在何处?”赵统问道。

管邈答道:“他们已经到驿站安顿。”

“他们带了什么货物?”

“未曾见他们所带货物,问询士兵,言说他们欲入关内采购!”

“川中富庶,倒也缺少关内的一些东西!只是未曾带货,却显得有些奇怪!不如这样,你我换了衣装,前去试探一番如何?”

“旦听将军纷纷。”

商议妥当,赵统和管邈二人换了便装,带着三五名随从,便欲前往驿站。

刚刚出门,恰好遇到从外面进来的副将臧毓。

“汝等今日怎有如此雅兴?”臧毓笑着问道。

赵统答道:“育达见十余客商言谈举止颇为可疑,故知会于某。某不知其来历,意欲前去探访一番。”

臧毓拦住他们,带回院中,低声说道:“此众非旁人,乃是巴东都督严颜麾下的大将张任是呀!”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赵统。

原来巴东的密探将书信已经传回,恰好交到了臧毓手中。

看完书信,赵统问道:“若是法正的意思,这张任前往洛阳的意图应该不会有何不轨?!不管如何,既然已知此人,某自当前去一会!”

“既然将军有意,某不便阻拦。只是,此人武艺高强,将军何不多带几人?”臧毓说道。

赵统一笑,洒脱的说道:“区区一介川中枪王,何惧乎?”

留下臧毓,赵统带着管邈和随从离开府邸,直奔驿站。

来到驿站门外,驿站官员急匆匆迎了出来。

“将军光临,下官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赵统摆摆手,笑着说道:“听闻馆中来了贵客,本将特来拜访!”

听闻此言,官员面露惊讶之色,不解的问道:“今日未曾见到什么达官贵人,不知将军要见何人?”

“今日入馆的十一位外乡人安在?”管邈低声问道。

听说是他们,官员赶紧说道:“他们包下了后面的院子,将军请随我来。”说着,在前引路,带着众人过去。

来到后院,赵统打发走官员,这才叩打门环。

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院门打开,探出一个人来,问道:“汝等何人?”

“某乃此中官员,听闻张将军在此,特来拜见。”赵统双手抱拳,行礼言道。

那人说道:“大人稍后,这便禀明我家主人。”

说完,他关闭院门,匆匆前去禀报。

不多时,里面脚步声繁杂。

院门打开,当中站着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子,正是张任。

张任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出声问道:“在下张任,不知大人到此,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西陵关守将赵统,叨扰老将军了!”赵统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言道。

一听是西陵关的守将,张任十分震惊,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

“原来是赵将军,请进请进!”

将赵统等人让进屋内分宾主落座,张任好奇问道:“将军即知张任至此,何不提兵拿人,反而只身来访?”

“老将军虽然身处曹营,奈何巴东诸将并未于我交战。而老将军仅十余人入关,某安能小题大做耶?”赵统笑着言道。

“听将军此言,令任汗颜。汝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任自认不如!惭愧惭愧!”张任客套的说道。

“老将军过奖了!但不知老将军轻装入境所为何事?”赵统问道。

张任看了一眼赵统身后的几人,迟疑了片刻,吧嗒了一下嘴,摇摇头没有说话。

见他有所顾忌,赵统挥手让几个随从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

张任这才讲道:“某听闻朝中有两位枪法绝伦之人,故前往洛阳与之一较高下!”

闻听此言,管邈失声叫道:“咦?!莫非老将军所指陛下亲军的二位统领、左右执金吾?”

“不错!老夫自认枪法精妙,不久前曾与北地枪王一战,不分胜负!然他对某言曰,洛阳二位武艺更甚!故,某方不顾危险,只身入关!”张任傲然说道。

听他这样一讲,赵统一笑,言道:“实不相瞒,家父便是当朝左执金吾赵云赵子龙。右执金吾陈叔至乃是在下师叔。”

听完此言,张任一愣,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赵云的儿子。

他试探的问道:“汝父与陈到陈叔至真的是师兄弟?”

“不错!家父和陈师叔乃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他们都是老隐士玉真子前辈的传人。只是家父师从师祖童渊,而陈叔叔师从师叔祖李彦罢了!”赵统解释道。

哎!

看来法正所言是真的!

这一次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师侄,倒也值了!

他问道:“汝可识得百鸟朝凤乎?”

“自然识得!自幼,家父便传授此枪法于我兄弟!”赵统不解的说道。

这时,张任忽然起身,对他说道:“我施展一套枪法于汝。”

说完,张任带着二人来到院中,从门口取了一根木棍。

在当庭正中站好,他大喝一声,便施展出了百鸟朝凤中最凌厉的杀招——火凤朝阳。

枪走龙蛇,刺出一片。

赵统看罢,忽然失声喊道:“火凤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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