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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食河扫了马超一眼,然后又盯住了阎行,保持沉默、不发一言。
阎行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两人,然后看着马超点点头笑道:“没错,是我。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干嘛一见面就这么仇恨的看着我?哦,不知道如今的你,能够挡住我几招啊?哎呀,想起当年的你,输得真惨啊,啧啧……”
马超被他的语气刺jī的无法再保持平静了,怒道:“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说着马超就要站起来,审食河赶紧拉住了他,淡淡道:“阎行,马超年纪还xiǎo,你欺负他有意思么?不如我和你打……”这话却是对着阎行所说,马超一听却急了,赶紧对审食河使眼sè,他还知道不能够说出来,审食河只是摇头。
将两人神情状态看在眼里,阎行心中了然,更是不断冷笑,却很干脆反驳道:“所谓兵对兵,将对将,这是自古以来战场之理。而如今既然马超为将,自然由我这个将领来对付,至于你……”他上下打量了审食河,现在的审食河实在没有一点儿高手风范,再想到刚才所听到的以及岳父来之前告诉自己的事情,阎行不屑地道:“自然有人对付……”说着拍了拍手掌,便看到不远处草丛间又是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动,继而又钻出几个人来,这些一个个都是身材彪壮的彪形大汉,每个人都是满面杀气,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嗜血,看得出不是身经百战,也是杀人盈野,这种人或许武艺不纯,但在实战中却是很可怕的。
审食河还想多说什么,阎行叫了一声:“马超懦夫,有种就跟上来……”声音已经传远,原来他一边说着,人也向后跑去了,分明就是要把马超单独引出去,和审食河分开,他对付马超时候也就没了压力。
偏偏马超就吃他这一套,被他jī得暴跳如雷,提起枪赶紧也跟了上去,一边跟着一边叫道:“休要逃跑,看我把你打得落huā流水!”
看到这副场景,两人都越跑越远了,跑到了山道口外边,空地上显然更好施展,审食河苦笑一声,刚无奈摇头想要再追上去,却被几个巨大的身影挡住了,这才想起这边还有人要解决。
他的目光一瞬间冷冽下来,扫视了那些大汉一眼,淡淡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情感:“你们确定要和我打?”
那些大汉哪里理会他说什么,直接开打就是,一个个如同山崩时候滚落的山石一样夹带着恐怖的势能冲击过来。
审食河眼前一亮,之前那萎靡的劲儿哪里还看得见,tiǎn了tiǎn嘴chún,哈哈笑道:“那就先解决了你们这些xiǎo虾米……”迎着他们就直接冲了过去……
山道口外边的空地上,从这里跟着一些树丛缝隙还能够看得到里面,里面却看不见外面了。
阎行并不急着和马超实战,他要先看看里面的情况,看看那个审食河的情况才安心,可这一看之下大惊失sè,那些大汉围起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单独是他的对手,这倒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早几年前他就知道这个家伙不好惹,当时一箭直接shè得自己落荒而逃,可想而知他真实实力,否则自己也不会一次xìng带出来这么多“宝贵资源”;问题是现在可是有这么多特意挑选出来的人,居然连一次攻击都没有到他身上过,他们也都算是武威军中的百战老兵,个个在战场上都是踩着敌人的脑袋、披着友军的鲜血活过来的,他们的搏击技术,就是让阎行自己来,恐怕只需要其中五个大汉相互配合,就够他捉襟见肘的了,然而现在几十个大汉围攻一个审食河,而且他刚刚还说自己身体不行,现在这样像是身体不行的样子吗?
对面的马超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干脆直接自己主动了,叫嚣道:“阎行,今天我就要你真的去阎罗那儿行一遭!”说话间,已经将长枪取出来了。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再说……”阎行眼神冷冽,看了被自己那些手下缠住的审食河一眼,只一眼就收回了,心中却还是暗自吃惊。
他知道那家伙厉害,本来也没想到一定要用自己这些人干掉他,当然如果能够干掉最好了,只是这种可能xìng也不大,顶多当些炮灰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就行了,反正不管是审食河,还是庞德,甚至就是那京城洛阳的凌巴,听说都对这马超极好的,若是待自己将这马超擒住了,那么什么问题都不成问题了;但他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如果自己和他打,或许不会是他五十回合之敌,而这些阻挡的炮灰效用又要下降一些了,自己不可避免就要更有负担,因为那意味着自己要在最短时间内搞定马超。
不过看看马超,虽然表现得很是狂傲,而且似乎真的感觉和几年前有所不同了,但阎行可不会相信曾经在自己手下不是几十合之敌的这个少年,会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进步到和自己比肩,至于超过自己,他根本就没想过。
不过他的这种轻视,却正是马超所需要的,他的狂傲尽管有xìng子里面本来的骄傲,但因为凌巴的调教,还有一些经历造就的,这种xìng子已经收敛许多了,现在表现成这样,更多不过是为了míhuò敌人罢了,刚才和审食河也是极有默契的一番配合而已,可笑阎行落入陷阱了犹不自知,仍然还在想着后面的事情。
而马超如今看到这阎行一脸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显然已经中计,他也不再多说了:哼,让他先得意嚣张一会儿,待会儿看他如何说?心里面想着,什么话都不如手底上真功夫有说服力,只见马超突然右手提枪,一个旋身,手中长枪便仿佛具有灵xìng活过来了一般,极其灵巧的活动旋转起来,正是让他开始洋洋洒洒好一番“挥斥方遒”。
“哼!”阎行冷哼一声,看到马超动手,他自然也不可能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夷然不惧,便见他迎头赶上马超这一枪,只听“砰”一声,两人兵器已经碰撞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一击即退,然而这一下碰撞却是叫阎行大吃一惊——“怎、怎么可能,这才不到三年,你、你怎么就进步这么多,你是什么怪物?!”此刻的他心中是又惊又恼,险些以为对方耍了什么诈了。
“哼!”马超只是冷笑,却不作答,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那说什么话都是多余了,手底下见真章吧,让他惊讶去吧——他手中长枪可丝毫没有停手留情的打算。
“铿!铿!”、“铿!铿!”连续几个回合,硬碰硬的较量,两人仍然是一沾即退,只不过此时马超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
而阎行在继续扛了几下之后,也终于明白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对方既没有耍诈,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手段,他完全就是靠着纯粹的实力和自己硬拼的,自己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孰不知人家在这几年里早就脱胎换骨了。
到这一刻,阎行甚至都有点儿嫉妒马超的天分了,他本人的天赋也不差,不然就算是再勤奋刻苦,在没有名师指导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达到今天这个地步的,然而他的那所谓的天赋,在这个堪称变态的马超面前,光是想一想,简直就让人觉得是在羞辱自己。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能够这么大呢?
这才几年的时间啊,什么叫做牛bī,这就叫做牛bī!
阎行看着马超,眼神中透着怨毒、嫉妒和各种愤懑的情绪,马超根本连话都不愿意对他多说一句,显然是对他轻视到了极点,曾经自己以为随手可以宰了的xiǎo子,只因为当年的一时错手,造成今日之果,这对于阎行心理上的打击更是加倍的。
“呀哈哈,马超xiǎo儿,再来大战三百回合!”阎行紧了紧有些发麻的虎口,双脚发力直冲过去,口中高声呼喊象是在为自己打气,高提起长枪,借着急冲之势,枪尖对准马超xiōng腹,晃出了几个枪huā,然后稳稳地一枪就这么“扎”了过去。
马超对着来势凶猛的一枪却好似根本没有看到,现在在他眼里,这个阎行到处都是破绽,只是他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几年前那一场战役自己所受到的加倍奉还,对这阎行,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打击他的自信和自尊,马超就正是要那么做。
“嘿!”眼看着阎行差之毫厘那枪就要刺中马超xiōng腔部位了,马超喉咙里突然发出深沉一吼,这一吼居然差点没把阎行吓得握枪的手都差点不稳了,那一枪之势居然那就这么直接化解了,只是这一下更是令他恼羞成怒,口中哇哇直叫着,便开始疯狂地攻击马超。
马超怎么可能让他击中?现在的阎行,招式之间完全错luàn,没有半点儿章法,虽然有时候没有章法也有没有章法的好处,因为这样别人没有办法根据你的上一招来判断下一招是什么,但也是同样有利也有弊的,因为没有章法,招式与招式之间无法行云流水的衔接,也就失去了攻击重要的一点、速度,在速度上落了下乘,而即便是对手无法预料下一击是怎么样的,但对于马超这等实力来说,通过言行某些xiǎo动作判断下一招大致会出现在什么方位,却不是什么难事,这便成了最大的一个弊端,更何况那利也还未必算是利呢。
现在的阎行开始后悔起来,自己干嘛好好来招惹这个瘟神,不、应该是两尊瘟神,因为他眼神无意间瞥到了山道口那边,就是这些时间里,他和马超才jiāo手不到三十回合,那里边的审食河居然就将那些个大汉解决的差不多了。
就这一瞥间让他险些吓得魂飞魄散——要是审食河那边解决了,两个人夹击自己,那自己还有活路么?这一分心之下,手中招式破绽更多,马超正好寻了一个,“嘿呀”一声,长枪望空中一挑,居然不知怎么挑起了阎行的衣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惊失sè,但身体已经被马超一枪摔到了地上,然后枪尖笔直指着威胁自己咽喉,让他喉咙一口血都直接咽了回去,便是一阵咳嗽。
马超嘿嘿冷笑,突然看着山道口那边说道:“你一定奇怪吧,河叔明明身体乏力,怎么还能够这么厉害?哼!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刚才都是演戏的,河叔的yào效早就过了,不过是装出个样子而已,就是为了引yòu你们出来……”
不用马超再解释下去,阎行这下子是面如死灰,连咽喉边的枪都忽略似乎不算什么了——败了,这下真的是完全彻底败了!
第534章、马超灭韩遂,董卓平羌狄(上)
第534章、马超灭韩遂,董卓平羌狄(上)
中平七年元月下旬,chūn日的阳光明媚,北方chūn意盎然,西北一片绿茵茵,但此时凉州金城,却是一片“乌云”笼罩。
汉末时候的凉州金城,正是后世的甘肃省府兰州,始建于公元前86年,据记载,因初次在这里筑城时挖出金子,故取名金城;还有一种说法是依据“金城汤池”的典故,喻其坚固,也就是说这座“金城”固若金汤之意。
两汉、魏晋时,都曾在此设置金城县。
早在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分天下三十六郡,金城也就是兰州这一带属于陇西郡地;西汉初,依秦建制,兰州仍为陇西郡辖地;到了汉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冠军侯、骠骑大将军霍去病率军西征匈奴,逐匈奴以北,而后在兰州西设令居塞驻军,为西汉后来开辟河西四郡打通了道路;西汉昭帝(汉武帝刘彻少子刘弗陵)始元元年(公元前86年)在今兰州始置金城县,当时便属于天水郡管辖;到了五年后也就是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81年),又置金城郡;西汉宣帝(汉武帝戾太子刘据之子刘洵)神爵二年,从武帝时期过来的老将赵充国发挥余热,先后平定西羌、屯兵湟中,这之后西汉在金城郡的统治得到进一步加强,先后又新置七县;东汉开国皇帝汉光武帝刘秀在建武十二年(公元36年)并金城郡于陇西郡;东汉安帝永初四年(公元110年),西羌起义,金城郡地大部被占,郡治由允吾迁至襄武(今甘肃陇西县),十二年后又迁回允吾。
纵观金城历史,这座城池从来不是一个会被人忽视的地方,它的位置很重要,在丝绸之路中是沟通东西桥梁之一,算是必经一路,而战略意义也不xiǎo。
到如今东汉末年,之前刘宏便已据三公之请分金城郡新置西平郡,从此,金城郡治由允吾迁至榆中(今榆中县城西),而庞德的西凉铁骑驻扎的地方,却是在原本金城县之所在,依托这里城高石坚,成为一处非常合适的防守所在。
所以对于防守方面,庞德并不感到担心,金城为他的防守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尽管西凉羌这次几乎是举族将近十万兵马来犯——实际上其中已经不只是羌人,还包括西凉的一些其他少数民族,这些游牧民族本来就是上马可战、下马放牧,几乎是全民皆兵的,此次出兵更是几乎出动了经过这些年被西凉兵打击仅剩下的那部分青壮劳动兼战斗力,可这一来金城本身防守就恐怖,而金城这些守军原本也是在草原上驰骋纵横的西凉铁骑,但经过了庞德经年来有计划有目的地专mén守城训练,如今也是卓有成效,对付他们是不在话下的;更何况这些羌族本就不善于攻城,野战或许还会对金城西凉兵造成一定的干扰,但攻城上就完全是以自己之短攻敌之强了。
庞德当然知道北宫伯yù打的是什么心思,和西凉羌打jiāo道这么久,在羌人中火影卫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对于羌人中各个重要人物的特点,几乎是了如指掌,如果他愿意的话,让这些人自相残杀、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背后还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韩遂,虽然打仗庞德不怕他,但耍yīn谋诡计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很有一套。
而这一次北宫伯yù和韩遂的密谋,庞德尽管无法知道具体是什么内容,毕竟凉州火影卫的触角还是无法伸到那么长的,但凭借一些蛛丝马迹和火影卫中那些情报分析方面的“专业人士”的看法,仍然能够猜测出一些有效信息来,这两个家伙之间的图谋,在北宫伯光死后、北宫伯yù继位,而后北宫伯yù便着急着联络西凉羌其他各方势力联合出兵攻打金城,同时另外还有消息传来武威韩遂也领兵而来,更是打着平luàn的旗号,他们为的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当然庞德相信韩遂不会和自己死拼,他知道金城守军的实力,同时也会有要保全自己实力的考虑,没有道理和自己硬来,所以庞德能够想得到韩遂要来取胜的关键点就在于马超身上。
如果、哪怕只是如果,韩遂派人去绑架了马超,然后作为人质来要挟庞德,庞德不能够保证自己不屈服,只是这个屈服有一个底线,但如果马超在韩遂手中,他自然就居于主动能够随意想办法处置金城的事情。
这种局面,是庞德想要避免但现在却避之不及的,尤其是马超那边现在还没有丝毫消息传过来,很有可能派去保护马超他们的火影卫暗部成员都已经全军覆没了,而马超和审食河两人的安全问题,庞德尽管有理由相信没问题,但心里面的担心却是随着时间有增无减。
庞德心挂着马超他们的安危,于金城这边战场便有点儿心不在焉了,部将们看到主将jīng神恍惚,不敢打扰,但明显也跟着有些丧气,莫非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个个心里难免都会这样想,庞德这个时候却没法去注意到这些,只是看着城墙上一个角落发呆。
而城池下方,对面敌军开始计划攻城了!
金城坚固高挑的城楼之下,是一排排一列列jīng神昂扬的羌族骑兵,他们的队列并不整齐,就算是现在这样正式的战争场合,对于大多数参战的羌族士兵们来说,似乎还是和他们平常在草原上游猎的时候差不多。
不过这一次西凉羌兵来势汹汹,说起来对于金城这块féiròu,已经习惯了打打秋风的羌兵们自从庞德据此城而守之后,就不知道多久都不曾尽情劫掠过一番了,就连穿过金城到凉州内部去都没有办法,这一条防线被庞德领着西凉铁骑们死守了,几乎就是在凉州西北外围构筑了一部分人为的长城。
前族长北宫伯光并不是一个不甘进取的人,只是对于金城的情况很无奈,打又打不过,要是惹恼了,反而为自己招惹了一个大煞神,那可是大大不妙的,毕竟庞德并没有太多心思完全放在羌人身上,他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练兵,至于为什么练兵,恐怕只有他自己和审食河、凌巴才知道,可是如果羌人真地要进攻他,他肯定要找回场子来的,可不只是打败击退了那么简单了。
在经过了好几次教训之后,北宫伯光学乖了,没有打秋风,并不至于对羌人造成生命危险,实际上跟着汉人这么多年,也有不少人学会了耕作劳动,虽然西北这地方明显有些不合适,但好歹改变了一些逐水草而居的习xìng,如今和从前也不可同日而语了,至少他们想要粮食并不是只有劫掠一条路的,可常年打秋风甚至到最后几乎都成了一个习惯了,而如今被庞德打疼打怕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直到现在,北宫伯光去了,而北宫伯yù上位,不管是因为和韩遂的合谋,还是他自己个人的因素,比如说将北宫伯光死的责任向外转嫁,让族人一些怀疑的人注意力转移,再比如说若是他这一次成功了的话,那么对于羌人来说他就是一个大功臣,对于他的地位巩固有着十分积极的作用,似乎于情于理,这一次出兵都是应当的。
北宫伯yù此时就坐在自己的马背上,他的马术并不好,常年在族内,他并不是个很喜欢打仗的人,反而有点儿附庸风雅、对汉人的风huā雪月兴趣不xiǎo,只是若以体型来说,要是去yín诗作对未免不伦不类,他嘴里哼着羌人族内他有的民族风味的歌谣,心情十分舒畅,看着自己面前羌族的勇士们来来去去努力为攻城做准备,再看着城头上挤满了人影,似乎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紧张,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北宫伯yù身边,和他身高、体型都相仿的一个浑汉儿,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本就xiǎo的可怜的双眼微眯着,成了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盯住了对面城墙,问北宫伯yù道:“北宫族长,咱们这就攻城了?”
“不急不急……”北宫伯yù闲得很好脾气、很悠闲的样子,摆摆手笑道:“咱们现在若先动手,那无异于给他人做嫁衣,还是先等人来了再说吧。再说了,有件事情还得要等到那人来了,才能够解决,咱们就耐心再等一会儿吧。叫儿郎们先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