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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为她是在帮我回礼,要道谢的应该是我才对……我只是选择了料理和食材,然后帮忙注意不要弄焦而已。啊,池君的那份我帮忙拿了。”
她们各自这样说道,然后恭恭敬敬地向威尔艾米娜低下头。
“果然那家伙也是一伙的啊……”
然后绪方推了推一脸苦涩地嘟囔着的悠二的后背,说道。
“好了,坂井君也回去!”
“诶,我,我也要吗?!”
接着吉田将包裹递给他。
悠二至今没有明白事情的真相。因此稍微表示出了一些抵抗,但是却无法违背这和睦的气氛。不过至少还要向同行的审判者问一下。
“那个,关于学校的那个事……”
威尔艾米娜因为这个提问才想起了自己多余而婆妈的担心,她尽可能地不表现出尴尬说道。
“你指的是什么?”
就只有这么一句,不过悠二感觉这么一句就已经全部告诉他了。感觉她原本抱有的质疑与疑念全都已经一消而散了。
“……!谢、谢谢,卡梅尔小姐!”
他一边叫喊着一边被两位少女拖走了。
房间就只剩身为两人的四人和寂静了。
最初开口的是坐到座位上去了的威尔艾米娜。
“是荷兰馅饼吗?”
自己做的料理被认出来了,夏娜浮现出了灿烂的笑容。
“嗯,从学校马上回来后赶着做的。”
并没要自豪地夸耀自己这一周的努力和苦心,只是说出今天的状况。
“追究真意。”
“嗯。”
搭档的声音让对少女的心意感到无比开心的威尔艾米娜恢复了自我,然后她重整心态用好像东凑西拼出来的声音说道:
“我想问下在这次的计划中让我和那‘密斯提斯’一起行动的理由……不过让他先回去好吗?”
对于不久之前还想把悠二关在门外的她的这个样子,阿拉斯托鲁以安心的语气说道:
“没关系。倒不如说不让他知道是为了他着想。”
“……?”
“我认为威尔艾米娜和悠二的关系一直都那么不好是不行的。”
“为了防备今后向我们袭来的危险,有必要使你们彼此有最低限度的信赖。这个意见我们是一致的。”
对于不甚明白的威尔艾米娜,二位一体的“炎灼眼的杀手”用各自的说法来说明作战的基本方针。
但这并不是想要他们关系变好这么简单的事。因为威尔艾米娜是带着预防寄宿在悠二身上的“零时迷子”会带来下一个波乱出现在此地的。作为火雾战士自然有协调合作与意思沟通的必要。
无法这样做是因为威尔艾米娜带着个人情绪想要杀死悠二的事实使得两人之间产生了隔阂。夏娜和阿拉斯托鲁为了消除这个隔阂,于是建立了让两人强制同行的作战。然后希望能通过作为同行者的严厉审查来让她接受悠二。
“在你看来,坂井悠二如何?”
夏娜没有问出口的这个想法由阿拉斯托鲁代为提问了。
“……”
对威尔艾米娜来说,她在感情上是无法接受“让坂井悠二在自己身边并不是因为个人的感情,而是确实有这样做的价值”的夏娜的主张的。但是通过昨天和今天在他旁边观察到的事实得出的结论是……
“……是个奇妙的少年。”
这是不符合她严谨风格的模糊结论。
不过这比立马否定要好的多了。
就目前来说已经足够了,夏娜她们笑着看向眼前的盘子。
“那么来吃吧,威尔艾米娜!”
“烤的起司你以前也应该经常在野外吃的。”
正如所说的那样,她喜欢的品牌的起司很好地融化在馅饼上面。
荷兰馅饼是往小麦粉做成的底料里加入很多东西,简单来说就是西洋风的什锦烧,是威尔艾米娜熟识的乡土料理。料理的做法并不怎么困难,对于不擅长料理的夏娜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通过短时间的特训就做出了不错的形状。这些都是多亏了想要回礼的吉田。
感受到少女的笑容,威尔艾米娜轻轻点了点头,切下一块荷兰馅饼放入嘴中。然后不觉因为这朴素的好久没有体会的美味而吐出一口气。
“如何?”
“很美味。”
她坦率地对不安的夏娜回答道。
虽然心中的各式各样的隔阂是没有那么容易化解的,虽然也无法判别是看到成长感到满足还是看到幸福的样子而妥协,但是还是感觉刚才吐出来的这口气使得身体某处僵持的多余力量放松了不少。
“食事羡望。”
夏娜对蒂雅玛特那感到遗憾的感想露出了微笑,然后问道:
“呐,威尔艾米娜,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说过是‘重要的日子’。”
“!”
威尔艾米娜对心爱的少女选择了这个过去只和她说过一次的日子而感到感激。不过表面上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用略微压低的声音说道:
“你记得的啊。“
“嗯,那是。“
夏娜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阿拉斯托鲁也什么都没有说。
在过去和她们一起生活的“天道宫”,少女一直在那中枢部巨蛋的圆形阶梯上公然地进行着恶作剧。
建造城堡的工匠做的儒略历的装饰……在那上面加上修正表,就是这样的玩耍。结束终日的锻炼后,在阿拉斯托鲁回火焰中就寝之前一点一点地雕刻,这是她某段时间的日课。
在经过一星期后完成的那天,威尔艾米娜被誓一定要成为火雾战士的少女提问了。有什么想要的纪念日或是节日吗?
威尔艾米娜马上回答了,于是少女专心致志地开始工作。
突然间现有着红莲之炎身体的阿拉斯托鲁似乎露出了笑容。
旁边,倚靠在巨蛋的出口搭着双手的白骨也是同样的样子,同样觉得说出那一天的自己的样子很可笑,在那微笑着。
就是这样的过去的事情。
将深刻的回忆埋藏在心中,威尔艾米娜慢慢地回答道:
“那是你来到我身边的日子。“
虽然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她笑的要比平时灿烂一些了。
过去的日子是和现在紧密相联。
回忆的丝线仿佛被紧握的双手相牵。
现在的每一天终将和未来的某一天相连。
更新快
………【思慕】………
1。威尔艾米娜在西域的遭遇、与“约定的两人”的邂逅
二十一世纪初叶,中亚细亚地区——
从蜿蜒曲折延伸着的天山山脉的南麓经过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直到吉尔吉斯斯坦、哈萨克斯坦一带,东西全长达两千五百公里。
古往今来那是条被广为使用着的通路。这条道路曾经被称为天山南路,或者汉北路,是欧亚大陆中部的主要路线其本身是属于著名的丝绸之路的一部分。
前者的名称由来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是因为这条道路顺着天山山脉的南面山脚向外延伸的。而后者的由来也几近相同,因为这条道路盘踞在中亚细亚地区那片广阔的不毛之地,塔克拉玛干沙漠【注:也就是素有“死亡之海”之称的沙漠,汉朝时此区域是经敦煌古路与河套平原相连的,这条道路是由张骞出使大月氏zhi时所探明的,因此与“汉”相关。】的北边。
长时间来见证了国家与民族的兴亡,以及物品和文化往来的这条道路,如今正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名为“西部大开”的事业下,迎来了再次作为经济流通动脉的新盛况。
这条道宽大的道路,奔驰在干涸山脚下的荒野间。
道路上往来着众多的大型卡车,它们朝着天山山脉翻越了数个山谷。
向那有着成百上千皱褶的大地间望去,微微倾斜的岩石阴影中,两辆奇怪的汽车正向东疾驶着。
两辆车皆为同样的型号:
引擎部分从前端突出,一眼便可看出那是颇有些年代的前盖巴士。显然是旅途中经受了持续数年的雨打风吹、烈日暴晒,车身上的彩色涂装已经褪色到难以辨认。而轮胎却翻滚在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毫不顾虑地将冲击传达到破旧不堪的车辆上。
驾驶席上方高悬着的显示板上,记录着好像并非路线,而是车名的文字,那是由繁体字传统的,并没有被简化过的汉字写就的五个汉字【注:中国的简化字是在建国后才实行的,而且繁体字的类型似乎不是只有一种,但是作者并没有在此说明】。
用简化字来写的话就是“大人君子号”和“温柔敦厚号”。
另外,两辆车动机盖的顶端,装置着和汽车的体型完全不相匹配的吉祥物。那并非是一般的车上那种伸展着翅膀闪耀着银色光芒的精灵像,而是木制、棱角分明的怪兽样式的奇怪东西。
虽说如此,实际上令人惊异的地方不仅仅只有车辆的种类和装饰而已。
如果有人看到这两辆车,会感到不可思议的话,一定是在于它们奔驰的方式——
先,汽车根本不是在公路上通行着的,这辆破旧不堪的公车是在连野兽都不会经过的纯粹的岩石斜坡上奔驰着。
另外,这斜坡有着足足过五十度的大倾角,面对这个根本不能行驶的角度。汽车的轮胎却紧贴着斜坡,车体也毫无翻滚或是滑落的迹象,平稳地向前疾驶着。车上的乘客们同样沉着地坐在座位上谈笑风生。
“啊,你是第一次来亚洲吗?”
“嗯,说起来亚洲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象只有满地垃圾的都会城市和偏僻的乡村呢。”
“确实有些杂乱无章呢。不过如果习惯了的话那点程度还是可以忍受的吧?”
在这以不符常理的样子飞驰的奇妙汽车中,暂且还展现着人类姿态的怪异乘客差不多把坐座位都满了。乘坐汽车的这些家伙们遵守着的正是所谓规则的东西。
“哎呀,能让我乘上这辆车真是帮了大忙呢。看道具们的情形似乎一周的时间内都动不了啊!”
“呵呵,对于新人来说那也真是不用功啊。喀什可是那些家伙聚集着的地方哟~”
“小姐您可真严厉呀,那可是已然悄悄变异的躯体哦。或者说,称为火炬比较好?”
对在这块地域往来的汽车来说极为罕见的是,车上的乘客并非是来自同一家族的同伴。甚至连老人的踪影也看不到,在座的乘客差不多只有在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不过就乘客的人种来说却是极为凌乱,有很多当地亚洲系以外的人。就服装而言更是乱七八糟,从完全不适用于这燥热地带的厚厚的大衣一直到华丽的礼服,甚至是铠甲之类的服饰都有。
“诶!大叔你在‘大战’的时候参军了吗?”
“当然了!在那布罗肯山的决战中,我和单骑突入敌阵的‘大熔炉’摩尔库大人一起,面对数十名火雾战士,当时就是用这把刀将敌人砍翻在地!”
他们毫不在意对方的样貌,像只是要用声音把自己的存在展现出来似的,一个劲儿地继续着谈话。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开过口的只有两辆车的驾驶员。
“虽然我们在战争中最后还是被打败了,但也击溃了许多享有盛名的敌人嘛,这也算是抵消了一些痛苦吧!尤其是本大人我对于打败了‘万条巧手’这件事可是非常引以为豪的哦,嗯。”
“啊,那个称号,似乎在从流浪乐师那儿听来的故事中出现过。不过说起来,既然那家伙被你打败了似乎也不怎么强嘛。”
尽管同样身为驾驶员,但在前后两车上的两人却极为不同。
坐在前方“大人君子号”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带着绿色制帽穿着笔挺的和制服的人,虽然不知名号,但是这身衣服即使去观光旅行也会非常适合的。帽子下方的护目镜和包裹着嘴角的围巾所构成的间隙里,以及塞入了纯白手套的袖口中,幽鬼般淡薄的阴影正窥视般的存在着。
当然乘客们根本不会因为驾驶员的奇怪样貌而大声叫嚷,他们只会为自己的话题而喧嚣。
“不仅如此,关于道具们在新大陆内讧期间引了‘破约事件’这件事,我也有所参与哦。当我们大为活跃之时,那些家伙可算是颜面尽失。我只要挥舞一下这个宝具‘割裂者’,就可以像这样他跟着拿着自己的宝具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把那些破坏了免战协定的家伙一刀两断!”
“喂,就算按在刀鞘里也不要来回挥舞啊,很危险哪!”
而行驶在后方的“温柔敦厚号”,根本就没有人在驾驶。
将细长而又紧绷的双腿架在方向盘上,翻倒着驾驶座上惬意休息着的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松散的头杂乱地束起,身上只穿着和服外套,挽起的双臂中不知为何抱着粗糙的鹤嘴镐。勾勒出轮廓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紧闭着。
就在她身后,一个体型庞大的男人正在和一个青年争执着。
“历次战争中的勇士们都实际演练过了,所以你不用有所顾虑啦。你也有剑之宝具不是吗?借给我试试,我会教你使用诀窍的。”
“住手,这家伙可是刚刚辛辛苦苦从火雾战士那里抢来的。”
“什么呀,我不是都说了我是好心的嘛。老实点——”
“你给我消停点!”
青年的呼喊声与刀剑出鞘的声音,以及乘客们接二连三出的叫嚷声,在倾斜行驶的车中回响着。
“呜哇!?”“拔出剑来了!”“什么啊,吵架吗?”“混蛋!”“切,热闹起来了嘛。”
面对窜到坐席间的通道里拔出剑来的青年,男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紧绷着脸,像是被弹起似的站了起来,同样拔出了自己的剑有些虚张声势似地扯开嗓子喊道。
“你这混蛋,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本大人我——”
嗵!
他的话语被沉重而又响亮的击打声中断了,男人的脸上冷汗立刻直直滴落下来。
敲打着窗框的是坐在驾驶席上的女人向后挥舞着的鹤嘴镐。T字型的结合处,镐的头部像是接受了断头刑罚似的被紧紧按压下去。
“客人们,请你们把车名读一遍。”
女人并没有把脸转回去,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保持着那悠闲的姿势充满压迫感的催促着。
站在通道里的青年缩起了身子收好了剑,听从了指示。
“温,温柔”
“敦厚号”
低着头的男人也硬是张开了震颤着的嘴唇,紧接着说了下去。
女人粗暴地抽回了鹤嘴镐,再次抱在怀里。
“请再说一遍,并就席坐下。”
听闻指示的两人回到坐席上,挺起身子喊道。
“——‘温柔敦厚号’!!”
“很好。那么,请好好地继续旅途,各位‘红世之徒’。”
不知不觉变安静的车内,只有语调虽显得礼貌,但声音却冰冷无比的女声回响着。
那阵骚动穿越汽车,从那个特意挖就的洞里感受到痛楚的人叹了口气。
哎呀呀,又从洞里
这正是行驶在前方的“大人君子号”中,穿戴着绿色制服制帽的驾驶员。
“虽然塞米娜果断而又迅的处理了,不过就连这样的情况下都会生暴乱还真是让人困扰呢。”
先不说是谁出的,应该先追问的是,这到底是向谁出的话语声。
有时候,那位大人会因为忘记这些车是我的‘燐子’这件事,而毫不顾虑地将思考传递过来呢。我真担心‘温柔敦厚号’会因为疼痛而高高蹦起然后掉不下来啊”
“嘛,别这么说,帕拉。”
回答他的话语声愉快地继续着,但那并非他的乘客。
而是动机盖的顶端高耸着的木纹制地、棱角分明的怪兽般吉祥物。
双方虽然由于前窗玻璃与汽车噪音而有着微妙的间隔,不过都对此毫不在意。
“最近你也变得对挑选措辞注意起来了不是吗?”
“可我的所作所为可并没有什么改变啊。”
被称呼为帕拉的驾驶员,摇晃着肩膀微笑着。
他边笑着边把目光落到了身旁的地图上。
“即便如此,赛姆鲁威这家伙也太迟了吧,老大。已经快到选定路线的地点了。”
“呜——,确实有点慢呢。”
吉祥物的嘴一张一合地回答道。
“即便说这是一次性的侦查活动,但临时雇工还是得认真点啊。随随便便跑到街道上去的话恐怕人类都会被吃掉吧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先专心开往那个地点吧。”
“是,‘安全行驶,安全行驶’,这可是我们‘百鬼夜行’的口号哦。”
搭载着奇妙乘客的奇妙汽车,在沙尘纷飞的巨大斜坡上向东疾驰着。
这些非人的存在——从“杂沓中的伽蓝”而来的客人们,在这个世界的日光下以及阴影里横行跋扈。
古代的诗人曾为它们取了个名字,即“红世之徒”。
他们为了吞食所谓的“存在之力”,也就是人类存在的根源之力而显现自身。通过这力量,他们使用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各种名为自在法的法术。
被他们吞食掉的人类会就此消失。
与他们的生活密切相关,理应连接着所有东西,由于他们本身存在的这部分的脱落而产生了歪曲。
在目光无法触及的地方,世界的歪曲由于“徒”的胡作非为而变得愈地庞大起来。
终于,在他们的故乡“红世”中,“这样的歪曲会为两界带来巨大的灾难”如此的观念逐渐受到重视,抱有危机感的“王”们开始了一项艰苦的行动。
即是讨伐和消灭身为同胞的暴乱者这样的行动。
其中的先锋部队,或者说已经化身成为道具的是:在与“王”接触之后立下了讨伐消灭“徒”的誓言的人类。
将自身的全部存在作为契约献给“王”,作为交换,他们成为拥有异样能力的复仇鬼神。
他们的总称,就是——火雾战士。
如同火花一般流窜在脑中的惊愕和焦躁的感觉,以及像是软绵绵的泥塘一样身体所感到的痛楚和脱力感向“万条巧手”威尔艾米娜?卡梅尔袭来,但很快就又被她掩藏起来。
“咕。”
在被不断折磨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