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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沙奇缘 简暗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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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居然见着这么一只例外的。
这会儿,擎云两脚搭在桌子上,一身黑色锦衣,样态轻佻,他没有抬头搭理旁边这少见多怪的部下,只是神情带着些难得的柔和看着手中的短信:

吾朗擎云,大战在即,依旧难挨相思,不知彼安好否,此已于汾天兆淮定下防线,估测可守七日内外均不能破,勿念!

看着看着,他一笑,没做多想,便将信纸递到烛灯边烧掉。然后拿出一张白纸,提笔回信。他的女人,永远让他激动!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她的光芒,依旧不逊于他的。

皇北霜目前是住在及汉府中,另辟一处作为政机会议中心。
是夜,望着窗外星雪,那月如九霄勾弦,佯奏天籁。望着这样美好的景色,她忍不住取出怀中玉箫,贴唇轻吹……,曾在广寒宫吹过无数次的曲子,曾让擎云搂着一夜不停的曲子,曾与那战败棋无奈吹起的曲子,这一刻,往事如风亦如水,水如明镜照心怀。
什么都想起来了,也什么都过去了,将来会怎样,她忽然觉得已是那么的无所谓,一生有过如此经历,结局的好与坏,当真不再重要了。
正是思绪万千,忽闻一声尖锐的婴叫,皇北霜抬头一看,玉指朝窗外伸出。“宏!”
宏的腿上系着一封回信,皇北霜忍不住笑起来,一手取下,便小跑回内屋,打开一看:

不出七日,定来接你!

仅仅八个字,令她情不自禁地将信贴在胸口。鹄劾与汾天上万里的距离,这一刻好象全然消失,按在她心口上的,是他那双温暖粗糙的手。虽然她心里知道,在这种危机四伏、草木皆兵的情况下,写信只为悱恻缠绵,实然可作愚蠢之说,然而,当两个尝尽情色滋味,灵魂互相嵌合的人这般分隔两地,又如何能够平静呢!
真希望,七日如风,无痕即过!

女人,心软,当然会做梦,皇北霜笑望七日如风,那又怎么可能实现。
当第一天的烈日当头狂烧,大漠中部地区已风声鹤唳,兵涌如潮,天都首列五万先锋于前,对面不过百里处,云沛七万兵阵待发。不知是否巧合,初战两国竟是采用了同样的策略,擎云与那战看来在这个想法上是一致的,他们在赌,若问会先找哪一方的麻烦!他先找谁,谁便落得夹击之下场,大势顿失一半!
听到鼓锣三响,敲碎战前最后的犹豫,只见两军黑压压一片,如浪对冲,战场上,撕杀遍野,落日前,谁都无法停下……

云沛边城,广平。
展王那战与巫季海一干骁将围在地形图边,巫季海一手指着地图上一个点,说道,“陛下,靖天王初战故意少派两万人,看来有意引我军上前!”说着,点图的手指往前一移,然后画了个圈,“像这样的阵势在沙漠里互相炮轰是很危险的,看来他有意牺牲掉尖都和雪原两座落城,一旦我们压镜,必会受到炮击!”
那战看着地图道,“可是不向前推进,长期让敌兵围逼也不行!”
广照韵点点头,“驻守在弱水的若问,似乎还在看好戏的样子,到现在也查不出他的出兵倾向!”
那战听到这里,一笑,“巫季海,信送到了吗?”
巫季海点头,“陛下,昨晚就该到了!”
那战闻言,徐徐坐了下来,“等着吧,他肯定会去扎天都的穴!一颗钉子能钉两把大刀!真是让我有些惊讶!”
几个将军看着一脸冷漠的国王,再无人接话。只有巫季海知道,陛下依旧暗地里派人寻找关影娘娘,他虽然不再去关影宫,却为关影王后修建了与国王陵墓相联的关后陵。尽管那十将三婢至今并未有任何消息传回,但陛下仍不曾对她死心。
跟随陛下近十六年,巫季海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他的心思揣测带着不安。自从他随皇北霜出使弥赞后,对于这位王后娘娘,即心有亏欠,又难掩仰慕!他这一个区区军人尚且如此,更遑论陛下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要死心,恐怕不太容易。
“什么时辰了?”
沉默许久,坐在一边的那战开口了,手里还拿着一面云沛的小旗子把玩。
“回陛下,已是午后六时了,两兵交战已经超过九个时辰!”广照韵回答。
“恩!”那战仰起头,闭上眼,低道,“广照韵,现在开始带主力军压前!不要急着冲到他们的炮阵去,要慢慢地迂回向前,直到……”说着,他嘴角扯开一个淡笑,“直到若问那把大刀也插过去!”

不夜落城弱水。
白天疯叫惊天,晚上幽火通明。这是一个不夜城,风是腥的,酒是红的,道路是白骨堆的,这就是若问的世界——一个从若问黑暗的心中,走出来的世界。
此时,若问赤身裸体地依靠在床边,一边享受红蓝舞姬的殷勤服侍,任她们在他身上点燃欲火,一边目光叵测地听着站在旁边的诚象如实汇报。
“首领,那边打起来了,灰沙满天的,刚才落鹰派出去的人回报说,那战没做休息,已经开始把主力军推上去了!”
若问闻言一讥,“老奸巨滑,连夜派人来信告诉我皇北霜在霍擎云手里,就是想拉个伴儿吧!堂堂七尺男儿,动不动拿女人出来晃,真没意思!”
诚象点点头,“那咱们还要不要去云沛了,那边已经有三座边城私下受咱们控制,只要那战大军出巢,要冲进去就是小菜一碟!”
听他这一说,若问没回话,倒是一边的蛮狐忍不住插嘴,“云沛有什么好玩的,咱们现在要什么没有,要老子说,乘着天都与云沛开战,那个狗屁霍擎云分身乏术,干脆咱们也上去捅他一刀,把首领的女人抢来才够意思!”
“就是!蛮狐,这回老子我跟你一条线,这样才带劲!”说这话的人是狼头,他手往蛮狐背上一搭,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啊……!”
却听一声呻吟,打断了这三个人的“讨论”,三人齐齐回头,倒是精精有味地看起若问床上三人乱交的景致。除了与皇北霜在一起,首领在这方面从不避嫌,不过他们也爱看,尤其是狼头,他曾被一个女人咬伤,这方面一直有些无力,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变得很沉迷于看若问的房事。还别说,就是光看着,他竟研究出不少希奇古怪的方法享乐来着!
若问这会儿似乎还在考虑,在天都与云沛之间,选择谁来祭刀。
“首领!”不知过了多久,落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
“见鬼!看得正爽,吵什么!”蛮狐两指一夹,对着落鹰的头猛敲几下。落鹰一看,首领正在办事,赶紧退到一边。
“说!”没料若问竟开口了。或许他的选择,还需要更多的信息辅助。
“那……”落鹰猛吞了几下口水,才回道,“首领,出稀奇了,汾天……就是咱们以前那个窝,现在出了两个女王!”
“什么意思?”若问眼一冷,“格心薇让人弄下来了?真没用!”
“不是……”落鹰猛摇头,“就是……那两个女王都是格心薇,暗人说汾天的人已经是分成两派,一个拥护和烟,一个听从兆怀!谁也闹不清哪边是真的。”
“哦——?”
听完落鹰急噪的回答,若问这一声长长的疑叹竟是带着明显的兴趣,似乎这条消息助涨了他的兴趣一样,手使劲掐住若岚的细腰,惹来一阵吟叫。
“诚象,你说说!”他的言辞带着恶意的期待。
诚象点点头,疑道,“难道是皇北霜跑汾天去了?怪不得到处找不到人!”
“哼!”若问笑起来,“她果然是在霍擎云手里,这回偷偷跑到汾天捣乱,恐怕也是为了那个俊俏的情郎吧!好一对善男信女!”
那战没有骗他,看来皇北霜与霍擎云两人用情已久。他三翻两次出现救她,似乎并不是巧合。想着,若问一笑,皇北霜,这回是你自投罗网。
“诚象,给你黄天狂兵团三千骑兵,夜袭北靖天王,拿下他狗头回来孝敬!”若问推开身边的女人,起身穿衣,“落鹰,剩下的一千人由你指挥,留守照应诚象,别让兄弟们死得没意思!”说着,他已穿戴整齐,走到墙边拿下刀枪剑佩于腰间。
“首领?”诚象几个不解。
若问猛将衣衫一拽,威风凛凛地走到他们前,顿时,眉宇如虹,幽深清冷的紫色瞳孔里散发出阴戾邪恶的光芒,轻轻一哼,他道,“蛮狐,狼头,你们两个跟我潜入汾天,都进了咱们裤兜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首领?你就带他们两个去?”诚象一惊,“那怎么行!”
若问重重地拍了拍诚象肩膀,笑道,“你没看出来么,皇北霜这一招是跟咱们学的!”
诚象一听,顿然醒悟,两手一拍,“对了,咱们守在弱水,就是等着天都和云沛大动干戈,皇北霜扎在兆淮那地方,同样也是等着咱们出兵。如此一来,无论咱们对谁动手,她都可以螳螂捕蝉,黄鹊在后!”
“没错!”若问大笑,“所以我要你带兵伏击霍擎云,引她相信我出兵了!记着,不是要你去帮助云沛攻打天都,纵使不杀一人,只要给我砍下靖天王的脑袋就行!也用不着硬拼,见着不对劲儿就跑,知道了吗?”
诚象点点头,又立刻道,“可是,首领就这样独自入城,这是否太……”
“啐!不是有我跟狼头嘛!你小子操什么心!”他话还没说话,一边的蛮狐似乎十分不满,肥壮的胳臂上去就是一肘,吼道,“除非没了首领,你他妈的就成废物了!”
“给老子滚一边去,烦不烦!”诚象这会儿也上了脾气。论及武力,首领当然是最强的,可是再强就这么只身进入兆淮,是否太危险了。虽然他这么想,不过看若问的样子,他也实在不敢往下说。
若问这时回头看了一眼在趴在床上休息的若岚和绯问,冷道,“她们也留在弱水!”说完,便带着蛮狐两人踏了出去。

皇北霜,这一回,就算你当真有双翻云覆雨手,也别想抓住我这把嗜血斩骨刀!
知道吗?我已经听到了,你樱红柔软的唇,发出勾人心神的声声呼唤。
你在呼唤我!我已经听到了……

公元三百三十二年,春分,混战起,硝烟弥,尘埃如雾,刀剑如林。
北靖天王获得先机,拉进云沛主力军于两座落城之间,炮轰七个时辰。时那战使用迂回行进,损失将领不如天都所愿,其后又出兵七万,折往天都大军西边据守地,落城尖都,战区顿时移动,靖天王大喜,乘其东面无首,力量薄弱,遂聚兵攻打。不料,遇袭!

“娜袖,您别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夜佩几人站在一边,看着心急如焚的皇北霜,轮流安慰,奈何她却怎样也无法冷静下来。莽流有人来报,说擎云忽然遭到若问袭击,由于对方采用游击之策,神出鬼没,鼠影难寻,硬是打乱了天都东面阵营,致使擎云身边警卫增加三倍。
这个若问,越来越难琢磨,不声不响出兵,在她察觉之前,已经开到了天都军营东面。乍听这消息,她吓了一跳,一直懊恼自己迟钝。
没一会,七色鸟飞了回来,皇北霜上前拿下短信,急急打开,见着上面依旧是他行如流水的字迹,心里顿时安然不少。
“什么‘无碍!自己小心!’!”只是皇北霜看完了,却气得将信揉成一团,“就不能多说一点他的情况吗?这样惜字如金,难道是故意气我?”她坐在一边,兀自念叨许久。
难见娜袖这般女儿娇憨,夜佩几人看着都掩嘴一笑。
“廉幻!”少时,皇北霜气完了,却是淡道,“传令给及汉,出兵三万,分三路往东,追击若问!一旦成功,兆淮政权拱手相让!”
她一说完,廉幻赶紧点头,带着三人退下办差。毕竟他们在兆淮这么久,就是在等这一天,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基本上没有太大变动,封锁汾天,杜绝若问策动大军,然后煽动边城政变,待若问一出弱水,便可夹击,这样一来,他便是天都云沛都犯上不得了。就算一时无法将其全部剿灭,只要能拖到战争结束,也总有人会来收拾他。
交代完了,皇北霜无力地坐在桌边,一手托着极乐鸟一手为它梳理尾羽,傻傻地咕哝道,“宏!他怎么样?受伤没?看起来精神吗?说啊……”
可怜这只极乐鸟再怎么聪明稀有,也不可能张嘴回她的话,只好婴叫连连。

爱过以后再无保留,我才明白如何守侯,
平凡的愿望,像偷心的誓言,你是否知道,
关于你的一切,都已刻在我的心间,
无论烽火连天,生死瞬变,
都不能停下,我这一如既往的思念……
真希望,七日如风,光阴似箭!

翌日,破晓!
汾天边城出兵,边关几至无防。在皇北霜看来,这种时候,是不可能有其他军队攻打汾天的,所以留在兆淮等十二城的兵力只要能挡住中心政权格心薇就行,虽然她知道挡不了太久,但起码,只要在格心薇破围脱困之前剿灭若问,那就是最大的胜利。
这一点,看来很快,就会实现了。
“夜佩,叫廉幻他们进来吧!”早上,用完膳,皇北霜笑道,“咱们该讨论一下如何脱身了!”看来心情似乎不错。
夜佩三人扑哧一笑,“娜袖着急了吧!及汉王爷才刚率兵出关哩!”
皇北霜点点头,回道,“及汉当然不会是若问的对手,不过……他带了三万人,总不至于两手空空地回来吧!”
道秋也笑起来,“及汉自己也曾受若问统治,怎会不知道那狗贼的森狠!看来是为了名利,连命都顾不上了。”
“娜袖坐一会儿吧,我去叫廉幻!”再萍端来水为她洗了洗手,顺便接了话,又端着盆子走了出去。几人相视一笑,有些窝心的温暖。看来若问一直是他们心中的痛,如今此痛将歇,难怪会轻松许多。
然而,过了很久,再萍却没有回来,廉幻也没有出现,道秋朝门看了一看,觉得不太对,于是向夜佩点点头,便推门出去查看。
夜佩警戒地站在皇北霜身边,手持长剑,低声说道,“娜袖,有点不对劲!”
皇北霜一惊,两人紧张地看着门口。
没一会儿,嘎吱一声,门开了,进来的是再萍和道秋,两人面无血色,惊恐地看着皇北霜,身体往两边一侧,昏暗里,露出一双邪恶兴奋的眼。
砰!皇北霜吓得立刻站起来,一手碰翻了桌上的茶杯。
“若问!”
神哪!皇北霜本能地用手按住胸口,两眼带着狂奔的恐惧。
当真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表现总是出乎我的意料!”若问手握长剑,剑上血红遍染,他大步往前一走,就可闻到一阵腥气,可见他方才杀了不少人。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皇北霜再也找不回丝毫的镇定,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也会使声东击西之策,这个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能让人一眼看穿的单纯土匪了。
“别后退嘛!我还没有好好奖赏你呢!”若问一笑,将剑斜抵在桌子上,猛地一抽,以那华丽纯洁的桌布擦下了剑上浑浊的血。他兴奋地看着她的眼睛,这是第一次,她的害怕毫无遮掩,她的慌乱显而易见。
看着她这样子,若问陡然心潮澎湃,一剑指上已经呆住的夜佩的脖子,对着皇北霜笑道,“别怕,过来!……不然我的剑会忍不住割下去!”
皇北霜两手止不住发抖,惊恐的眼看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夜佩,吞了吞口水,试图冷静下来。“其……其他人呢?你杀了他们?”
若问一笑,“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抵在夜佩脖子上的剑已经割破皮肤,再次饮血。
皇北霜皱了皱眉头,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如果说和擎云在一起,是因为爱情让她脑海一片空白,那么与若问在一起,则全然是被一种毫无生机的黑暗震慑,脑海一片空白。这就象是两个极端,让她全无分寸。
待她走近了,若问收回剑,猛地搂起她,一手抚上她樱红的唇,眼光忽悠暗下,“呼唤我的……”他看着她,喃喃一声,便及不可待地落下重重一吻。那一瞬间,他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皇北霜这一生,与两个男人有过唇舌之事,一个是她喜爱的擎云,一个是她害怕的若问;一个珍惜她,一个蹂躏她;一个宠爱她,一个羞辱她……而现在,紧紧抓住她的,便是这个随时可以将她撕碎的若问。
激吻到皇北霜开始呼吸困难,若问终于松开一点,一手嗖地抓住她右胸,力道之大惹来一声惊呼,他凌厉的眼死死盯住她的,幽然低道,“你的心,跳得很快!是因为我!”说着,他横抱起她,往内屋走去。
“首领!”却在这时,狼头进来了,“首领,那帮杂碎快不行了!”
若问闻言,讥笑起来,一把将皇北霜扔在床上,说道,“想见你的人么?”
皇北霜猛点头。
“带进来!”若问走过去,坐在床边。
不一会儿,狼头推着被绑住的廉幻等十个侍卫进来了,十人显然是被下了毒,精神委靡不振的样子。
“你该感谢我,如不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早杀了他们!”
“他们中了……双果树的毒?”皇北霜一见十人委靡的神情,惊讶万分。
若问大笑起来,“没错!你也曾经尝过那滋味,觉得如何?”
皇北霜玉牙紧咬,心中暗想:这人果然是个流氓,竟然将双果树汁随身携带,可想而知平日会是怎样的无耻!
“你是怎么做到的!”皇北霜问,她明明叮嘱过注意饮食。
“方法多得是,这不是你关心的问题!”若问回道。
“你想怎样?”她又问。
若问转过头,看着她,“这句话……,你问过不止一次了!”
皇北霜一缩,冷汗直冒。
这时狼头站在一边,看看窗外,似乎是蛮狐打了暗号,表示外面有动静。于是低声询道,“首领!外面有情况,咱们还是先回弱水吧!”
若问闻言,看了她半晌,冷道,“如果你乖乖地跟我走,这十三个人,我就放条生路,如果你不听话,我大可也给你来一杯有双果树的茶,听到没?”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情的警告。
皇北霜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现在,她还无法如常思考。
若问满意一笑,对狼头示意,拽起她就往外走。狼头便是一脚一个,朝着十三人的脑袋重踹,见着该是全昏死了,便跟着出去。
四人跑得很快,瞬间不见踪影。待到有士兵巡来,已是人去楼空。
来的人是及汉的一员亲信,一见屋内狼藉,顿时发现大事不妙,赶紧吼到,“立刻封锁内府消息,千万不要四处张扬!”
要知道,这位“女王陛下”可是及汉王爷号令十二城的王牌,一朝之间,王爷才刚出城就被人掳走,看来大有可能是其他亲王干的,这下得火速通知及汉王爷回来。否则……,不定落个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下场。

皇北霜与若问共乘一匹马,三骑身影在大漠上奔驰,而若问紧抓着她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箍在她的胸口上,粗糙的掌茧摩擦着她的肌肤,令她疼痛,似是时刻提醒着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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