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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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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隆恩。”

陈子明既是有所表示,诸般人等谢恩乃是题中应有之意,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高大人、诸公,本官初来乍到,庙堂未扫,不便招呼,且就先回罢,待得来日,本官再行与诸公一聚好了。”

陈子明素来不太喜欢那些迎来送往的勾当,也从不玩甚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下马威之把戏,实际上,除了军事之外,他根本就没打算插手地方政务——从名义上来说,九州之军政都归属大都督府管理,可实际上么,大都督府在朝堂系列里一直都是虚设而已,哪怕是诸亲王实任的大都督,也不过就只管其就藩的本州军政,至于统属各州,仅仅只是名义上的遥控罢了,更别说陈子明此番就任大都督其实是被明升暗降,自是更不愿去插手地方政务,没旁的,倘若他真敢揽权,回头一准要被太宗狠治上一番,那乐子可就真要大了去了,正因为此,陈子明并不打算跟高志敏等人多拉呱,彼此见礼过后,便已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之令。

“陈大人客气了,下官等不知您已到,未能远迎,实是失礼则个,为赔罪故,下官等特在雁鸣楼设了一宴,还请大人屈尊移驾可好?”

高志敏可是身负着秘密使命的,哪怕陈子明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他也不愿放弃跟陈子明套近乎的机会,这便陪着笑脸地提议了一句道。

“高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了,只是鞍马劳顿,本官须得休整上些时日,且待得来日,本官自当做东,再请高大人并诸公前来一叙,今日且到此便好。”

为官多年,不管是外放地方,还是在京中任职,陈子明从来不吃请,纵使是为了联络感情,他宁愿自掏腰包请别人,也绝不会去赴甚接风洗尘宴,此乃其为官之原则,自是无可通融处,正因为此,哪怕高志敏笑得有够谄媚,陈子明也没给其面子,当然了,不去归不去,陈子明拒绝之言却依旧是委婉得很。

“这……”

高志敏辗转各地,在宦海里打滚了大半辈子,早习惯了接风践行之类的迎来送往之套路,还真没见过陈子明这等不给面子之人,一时间还真有些个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了的。

“诸公且都请回罢,本官还须得洒扫上一番,就不多留诸公了。”

眼瞅着高志敏迁延不去,陈子明可就没那个耐心再跟其拉呱个没完了,这便朝着众官员们拱了拱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令。

“大人留步,下官等告辞了。”

这一听陈子明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高志敏心中尽自不爽得很,却也不敢再多迁延,只能是无奈地行了个礼,领着一众僚属就此悻悻然地自去了……

第345章 新官上任不放火(二)

“陈重,让他们都上来。”

高志敏等州中属官去后许久,大都督府的官吏们方才三三两两地赶了来,一个个尽皆衣衫不整,更有不少人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气,那等邋遢样子,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看得陈子明生厌不已,也懒得去多搭理,让陈重将那帮混吃等死的货全都拦在了天井里,直到忙完了大堂的扫洒之后,这才板着脸地喝令了一嗓子。

“诺!”

听得陈子明有令,原本凶煞地屹立在堂口处的陈重自是不敢稍有轻忽,紧着应了一声,便即闪到了一旁,任由已聚集在天井中的诸般官吏们腿脚哆嗦地行上了堂去。

“下官大都督府司马徐原叩见大人。”

一众邋遢官吏中,为首者是一名年已过了五旬的绯袍老者,这才刚行上了大堂,入眼见到陈子明那张肃然的脸庞,腿脚当即软了,“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语带颤音地行了个大礼。

“下官(小的)等叩见大人。”

徐原这么一跪,跟在其后的那帮官吏们自然也就站不住了,排在前头的还能跪在堂口处,排在后头的么,就只能跪在台阶下了,整个场面当即便乱得个一塌糊涂。

“都免了罢。”

望着眼前这乌七八糟的一幕,陈子明的眼角不由地便抽搐了几下,真恨不得拿把刀子将这帮子残兵败将全都给砍了,当然了,想一想可以,做么,自然是不能这么做了去,纵使心中再怒,也只能是强压住熊熊的心火,面无表情地便叫了起。

“谢大人隆恩。”

见得陈子明声线淡然,似乎并无见怪之意,众官吏们这才暗自松了口大气,噪杂地谢了恩,乱纷纷地就此起了身。

“诸位都是朝廷中人,于《大唐疏律》应是都清楚的,本官在此就不多啰唣了,以往种种,本官都可不予计较,然,自明日起,若是还有人要背律行事,那就休怪本官不讲情面了,尔等可都听清了么,嗯?”

虽说从没指望眼前这帮乌合之众能办得了大事,可终归不能没了规矩,尽管陈子明不想玩甚下马威的把戏,然则强调一下官场秩序却还是要的。

“大人英明,下官(小的)等都记住了。”

一众官吏们都是临时赶来的,不少人甚至连袍服都没穿齐整,自是不免担心陈子明会下重手处置,而今见陈子明并不准备算旧账,当即全都暗自松了口大气,应答的声音也自比先前要整齐了不老少。

“记住便好,请圣旨,行交接事宜!”

冷厉地扫了众人一眼之后,陈子明也自没再多啰唣,挥手间,便已是断喝了一嗓子,自有在身边随侍的贴身书童墨雨紧着捧出了圣旨,一通子忙碌下来,总算是将本就简单的交接事宜办理停当了去……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是五天过去了,大都督府就只下了一份公文,指示所属各州刺史不必前来觐见,言称大都督过段时日,自会安排去各州巡视云云,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指示,新鲜出炉的大都督陈子明愣是五天不曾走出大都督府一步,更不曾接受并州诸般人等的邀请与求见,谁也不清楚陈子明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来着。

啥药?其实真没啥,陈子明仅仅只不过是想安稳罢了——就在陈子明抵达并州的次日,“新欣商号”太原分号便已派人送来了紧急密信,黄门侍郎刘洎一举越过于志宁、张玄素两位散骑常侍,成了新任之门下省侍中,再算上中书省也已是由李泰的支持者岑文本在管着,李泰回京的瓶颈已被打通,长孙无忌那头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找理由提议让李泰归京,在这等敏感时分,作为李恪背后最大的靠山,陈子明只能也必须稳住阵脚,只要他本人不出事,那便可遥遥镇住京中之局势,所谓宜静不宜动,便是这么个道理。

“冤枉啊,冤枉啊,小人要伸冤啊,求青天大老爷给小人做主啊……”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陈子明抵达太原的第六天,一大早地,便有一名中年汉子手捧着张状子,扑倒在大都督府的门前,哭天抢地地喊着冤,旋即便有一大拨围观者从各处涌了来,人越聚越多,很快便将原本算是冷清的大都督府门口围得个水泄不通,轮值在门口的衙役见势不妙,自是不敢稍有耽搁,接过了状子,便往后院狂奔了去。

“报,禀大人,府门外有人喊冤,现有状子一份在此,请大人明示。”

书房中,陈子明正自手持着本闲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冷不丁见一名衙役急匆匆地行了进来,急吼吼地便禀报了一句道。

“递上来。”

一听有人前来鸣冤,陈子明的眉头当即便是一挑,不过么,倒也没甚旁的反应,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吩咐道。

“诺!”

听得陈子明有令,前来禀报的衙役自是不敢稍有耽搁,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将手中的状子递交到了陈子明身前的文案上。

状子不长,也就两张纸而已,文笔么,倒也勉强算是通顺,除了些套话之外,所载也就只有一事——太原所辖之清源县张、刘两庄争水源,以致起了械斗,死伤数人,官司打到了县中,县令陶荣判定张家胜出,严令刘家赔偿张家损失,并在水渠使用权上作出退让,刘家不服,将官司打到了州中,刺史高志敏过堂两次后,还是维持原判,刘家不服,这就又跑来大都督府告状了,外头那个跪着喊冤不止的便是刘家之人。

呵,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这未免太巧了些罢!

案子本身并不算大,可毕竟是涉及到了命案,若是陈子明有心要插手地方的话,拿这么个案子下手,在赢得民心之余,顺势还能将并州的官场好生敲打上一番,不说能彻底掌控并州,至少也能确立一下大都督府的官威,怎么看,似乎都是好事一桩,然则问题也就来了——他陈子明到任太原城不过就六天而已,太原城的官场中人都不曾接见几个,至于下头那些县城的官员更是连大都督府的门都进不了,民间或许有些传闻,却显然不致于立马便在县城一级传扬开去,那个自称刘胜的刘家庄汉子又是从何得知他陈子明已就任并州大都督的?若说是有人在背后指点的话,那这指点之人又究竟有甚用心来着?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陈子明只略略一想,便已断定这桩突如其来的案子有蹊跷,没旁的,若是抓住这么个案子审将下去,固然有可能在立威的同时,捋顺并州官场,然则真要是这么做了去,还在京中的太宗怕就要稳不住了,接下来么,也就该轮到他陈子明倒大霉了的,道理很简单,太原乃是大唐龙兴之地,又岂能容得他陈子明一统并州官场的,可想而见,只要陈子明敢动手,长孙无忌那头必然有着无穷的后手,稍一腾挪,便可轻轻松松地将他陈子明打翻在地,很显然,这么个案子断然不能接!

“陈重!”

案子是不能接,可也不能坐视不理,若不然,谣传一起,后果不堪设想,一念及此,陈子明也就没再多加迁延,不动声色地便断喝了一嗓子。

“属下在!”

陈重就侍卫在书房外,这一听陈子明点了名,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紧着便从门外抢了进来,高声应了诺。

“尔且拿本官的名刺,去刺史府走一趟,就说本官有要事要与高使君磋商,让其即刻到我大都督府一行!”

陈子明随手将状子丢在了文案上,面无表情地便吩咐了一句道。

“诺!”

一听陈子明有令,陈重自不敢大意了去,紧着应了一声,便即匆匆退出了书房,自行赶往不远处的刺史府。

“宋班头,尔带几名弟兄维持好府门外的秩序,以防有变,去罢。”

待得陈重去后,陈子明便即将视线转向了正立在一旁的那名班头,斟酌了下语气,不动声色地下令道。

“诺!”

陈子明既是有令,前来通禀的那名班头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便即匆匆奔出了书房。

好个长孙老儿,跟某来这么一手,嘿,走着瞧好了!

陈子明没去理会那名班头的离去,伸手在文案上弹了几下,便已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心中警醒之余,自不免又给长孙无忌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禀大人,高使君已到。”

大都督府与刺史府本就毗邻,拢共也就不到百步之距,陈重去后不多久,便又匆匆从外头转了回来,几个大步便抢到了文案前,一躬身,紧赶着便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请高使君在大堂上稍候,本官更衣后便去。”

听得高志敏已到,陈子明的嘴角边立马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意,语调淡然地便吩咐道。

“诺!”

陈重恭谨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又退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第346章 新官上任不放火(三)

大都督府的府门外,已然挤满了人群,一眼望将过去,黑鸦鸦尽是人头,少说也有着数千人之多,因之引发的议论声自也就喧嚣得有若菜市场一般,可大堂上却是安静得很,只有高志敏一人背着手站在堂口处,脸色一派的肃然,看似镇定自若,可眼神里却是明显在闪烁着,很显然,其内心里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静,至于他究竟在想些甚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的。

“大都督到!”

就在高志敏沉思不已间,却听后堂处一声断喝响起中,一身紫袍的陈子明已是领着数名亲随,昂然从后堂转了出来。

“下官见过陈大人。”

见得陈子明已到,高志敏自不敢再背手而立,忙不迭地便迎上了前去,很是恭谦地便行礼问了安。

“高大人来得正好,先前有一人在我大都督府门外磕头喊冤不止,说是并州县、州两级官府断案有误,本督闻之,心实悸然,特着人请高使君前来一叙。”

陈子明笑着摆了下手,示意高志敏不必多礼,而后么,也无甚寒暄之言,开宗明义地便将请其前来的由头道了出来。

“大人,这其中定是有误会,我并州两级官府素来秉公行事,断不可能有甚……”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高志敏立马紧着便要解释上一番。

“高大人先别急,那喊冤之人的状子在此,高大人且先看过了再说也不迟。”

没等高志敏将话说完,陈子明已是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卷子,和颜悦色地便递到了其之面前。

“这,这案子,这案子……”

高志敏接过了状子,飞快地过了一番,脸色突然一变,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似乎心虚到了极点一般。

“高大人不必跟本督解释,此民事也,本就该是高使君分内事耳,该如何判,想必都是有所根据的,然,原告既是有所不服,那高使君且就再多审审便好,本督就不干涉了。”

饶是高志敏已是将惶恐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可陈子明却宛若不曾瞅见一般,笑呵呵地一摆手,便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将案子塞回到了高志敏的手中。

“可……”

陈子明没猜错,这么桩案子就是高志敏费尽心机泡制出来的,目的么,只有一个,那便是将陈子明拉进泥潭之中,却不曾想陈子明根本没按着他的剧本演,自不免便傻了眼了,一时间真就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

“没甚可不可的,此乃州务,自是高使君该管,判得妥与不妥,那都是高使君的事,若是再有人跑本督处鸣冤,那就休怪本督不讲情面了,尔可都听清了,嗯?”

陈子明根本不给高志敏回过神来的机会,面色一板,已是端起了大都督的官架子,毫不容情地便训斥了其一通。

“谢大人体恤,下官都记住了。”

官大一级就可以压死人,更别说陈子明的官阶比他高志敏足足高了两级,值此陈子明摆官架子之际,就算再给高志敏俩胆子,他也不敢说个“不”字的,纵使满心的不甘与耻辱,却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谢过陈子明的体恤之情。

“记住便好,原告如今还在门外跪着,且就请高使君跟本督走上一趟,作个了结好了。”

高志敏既是认了账,陈子明紧绷着的脸立马便又是一松,也不给其调整思绪的时间,便已是一摆手,不容分说地发出了邀请。

“大人,请。”

高志敏心中很有些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郁闷感,奈何陈子明有令,他也自不敢不从,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是悻悻然地落后一步,跟着陈子明便到了府门外。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算是出来了啊,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求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小人冤啊……”

大门口处,原本安安静静地跪着不动的原告一见到陈子明与高志敏行了出来,立马便来了精神,紧着便是一通子的哭天抢地,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那委屈状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当即便引得诸般围观人等的唏嘘之声大作不已。

“高使君,尔既是接了案子,且就看着办好了。”

陈子明根本不屑于在此际表现出亲民之姿态,连府门前的台阶都不曾下,便已是侧头看了高志敏一眼,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令。

“诺!”

面对着陈子明的赫赫官威,高志敏实在是没的奈何,只能是恭谨地应了一声,缓步便行下了台阶,面色难看不已地走到了兀自喊冤不已的原告身前,声线阴冷地开口道:“尔便是清源县刘家庄刘栋么,嗯?”

“小人正是刘栋,小人冤枉啊,我刘家庄冤枉啊,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刘栋前来大都督府告状,乃是受了“高人”指点之故,其实并不清楚整桩阴谋的详细内情,也没见过高志敏本人,这会儿见的有大官前来问案,紧着便连磕了几个响头,嚎啕着呼冤不已。

“本官便是并州刺史高志敏,尔状子上自言争水源一案曾在州衙中审过,然,本官细数了去,却不见有此案,尔如此妄言是非,究竟是何道理,嗯?”

自己拉出来的屎自己擦,这等滋味自然是不怎么好受,奈何陈子明就在台阶上看着呢,高志敏还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倒霉,但见其眼神冷厉地扫了眼哭天抢地的刘栋,打着官腔地便喝问了一嗓子。

“大人明鉴,小人不曾说谎啊,小人先父三月初九曾到州中递了状子,却不曾想因银钱没能使到位,这状子竟是递不上去,先父气急之下,回了庄中,不多久就故去了,临终前交代小人要接着打这官司,小人这才会再来州中投告的啊,小人句句是实啊。”

被高志敏这么一喝问,刘栋自不免便有些个慌了神,紧着便解释了一大通。

“你这泼皮安敢胡言乱语,本官审案何曾有甚使银子之处,再要胡诌,小心板子伺候!”

一听刘栋这么般说法,高志敏的脸色当即便难看到了极点,无他,这么些说法本来是他高志敏着人教刘栋说的,目的么,只有一个,那便是给陈子明下套,却不曾想陈子明不上钩,倒要他高志敏自己来收拾这么个烂摊子,心中的歪腻就别提有多难受了的。

“小人冤枉啊,此事乃是先父所言,断不致有假,小人冤枉啊……”

高志敏这等威胁的话语一出,刘栋顿时便更慌了几分,指点画地地便赌咒了起来,所凭借的么,却是根本无从对证的其先父之言。

“尔……”

听得刘栋这等与耍无赖似的言语,高志敏当场气结,心火大起之下,忍不住便要发作于其了。

“够了!”

没等高志敏发飙出来,陈子明已是冷厉地断喝了一嗓子。

“大人,下官……”

陈子明这么一出声,高志敏这才想起陈子明还在后头看着呢,心火顿时便化为了惶恐,赶忙旋身朝向了陈子明,一躬身,便要出言解释上一番。

“高大人不必多言,此案子乃是尔州中之事,且自带回衙门慢慢审了去便好。”

没等高志敏说出个所以然来,陈子明已是一摆手,毫不客气地便下了令。

“下官遵命。”

陈子明出声之际,高志敏本以为陈子明会出手接过此案,这可是他盼望之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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