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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只是小打小闹的郑晓阳与丁渭突然大举出击,逼得他不得不调集各种兵马集中应对,而也就是这个时候,青龙山的黄湛开始向新会发动了进攻,不知为什么,这股实力并不强大的征东军残余力量,在极短的时间内,竟然得到了极强的补充,实力大增,新会屡屡向其告急。
田富程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琅琊郡的这些征东军突然像吃了春药一般发起情来,而这个事情,一定与辽西有关。
这让他心中立时惴惴不安起来。
刚刚率军击退了征东军的又一次攻击,并将他们重新赶回到了城中,田富程疲惫的回到大营,刚刚翻身下马,便看到自己留守大营的副将朱巍正一脸焦急地在大帐之前来回踱步,看到他回来,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立即便迎了上来。
"出了什么事?"田富程低声问道,朱巍是他的心腹,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是自己最看重的人物,能让他如此焦急的一定不是小事。
"将军,进帐再说!"朱巍扫了一眼四周,道。
跨进大帐,田富程一眼便看到内里坐着两个满身灰尘,一脸乏色的士兵,看到田富程进来,两个士兵也是跃身而起,向着田富程跪倒,"大将军。小人奉田敬文田将军之命,向大将军禀告紧急军情。"
听到紧急军情四个字,田富程顿时觉得眼皮直跳,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田敬文哪里出了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不是田将军哪里,是相爷哪里!"信使语气涩然,"我们的哨探在青田县境内发现大规模东胡骑兵,打着征东军的旗帜,整个青田县已经被征东军占领,我们与相爷的联系已经完全中断了。"
田富程脑子里轰地一声如同被巨雷劈中。脸色刹那之间变得一片雪白。
"田敬文有没有弄错?"他厉声喝道。
"大将军,这种大事,怎么敢弄错?"信使连连摇头,"青田县境内。那些东胡骑兵只怕足足超过万人,而且青田县城中的驻军也激增,指挥者正是在崤山关与我们打过仗的张鸿宇。"
"田敬文现在在干什么?"田富程仰天长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田将军决意向青田县发起进攻,希望能替相爷打开一条撤回来的通道,但田将军势单力薄。希望大将军您马上尽集琅琊郡所有军队作为主力,立刻向青田发起进攻,接应相爷回家。田将军说,最好是将驻守天河的军队也统统调回来。"信使道。
田富程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好,我知道了,你们两个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出兵之事,我会马上布置的。"
"是,大将军!"
田富程挥了挥手:"朱巍,好好地安置他们,暂时不要让他们两人与其它人接触,免得消息散出,扰乱军心。"
"是,大将军!"
朱巍带着两个信使出大帐而去,田富程缓缓地坐在了自己的虎皮交椅之上,半侧着身子,看着挂在一侧的那张巨大的辽西和琅琊的地图。
朱巍重新回到大帐中的时候,看见田富程正出神地看着那副地图一动也不动,以为田富程在思考着如何发兵救援,当下也不敢作声,默默地垂手立于一侧。
"朱巍,你说说,我们能打通这条通道么?"田富程突然问道。
朱巍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道:"当然能打通,我们在琅琊,可以集结起超过三万人的军队,在天河,还有三万驻军,当然能击退敌人。"
"朱巍,你是我的股肱,我最看得的人,我想听得是真话,而不是敷衍。"田富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这帐里只有你我二人,用不着这个腔调。"
朱巍跨前一步,端详着地图,半晌才道:"大将军,如果要我说实话,只怕我们很难在青田县占到便宜。青田县城有张鸿宇这个扎手的家伙,还有穷凶极恶的东胡骑兵,当年我们派去东胡的那些将领写回来的报告,您也看过了,上万的东胡骑兵在青田,我们怎么打?战场主动权尽皆操于他人之手。而且我们要去救援,难道他们就想不到吗?如果是我,不消在别的地方设下埋伏,只要阵兵数千于崤山出口,我们便寸步难行。"
田富程点点头,"你这才是中肯之言。连东胡骑兵都来了上万人,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高远已经将东胡完全打服贴了。高远的主力已经回到了辽西,父亲的大军只怕凶多吉少。"
听到田富程的论断,朱巍脸色大变,"大将军,我们在辽西可有超过十万人马。"
"哪有如何!"田富程摇头叹道:"既然东胡骑兵已经到了青田,你以为韦和的两万骑兵还存在于这个世上吗?高远处心积虑,设下这个大圈套,第一步要对付的便是韦和。"
"哪,哪我们现在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不发兵去救相爷啊。"朱巍颤声道。
田富程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扯下了侧边上的地图,伸手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现在的辽西,已经成了一个大泥潭,谁要是一脚踩上去,都不可能脱身而出,父亲那里超过十万大军如果都不能破围而出,我们这点人马加上去,又有什么用?"
"大将军!"朱巍明白了田富程的意思,"如果不发兵,来日相爷归来,只怕大将军脱不了干系。"
田富程狞笑起来,"那也得老头儿能回来才行。"
听到田富程竟然直呼田单为老头,朱巍的两条腿都抖了起来。
田富程斜了他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地道:"朱巍,我要做一件大事,你可肯助我?"
朱巍心里头一紧,看着田富程似笑非笑的脸膛,当下一挺胸膛道:"朱巍能有今天,全是因为大将军的栽培,大将军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好!"田富程脸上露出笑容,"如果我估算得不错,只怕老头子这一回是回不来了,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再去送死,难道要将齐人的精华全都葬送在辽西么?不,不行,齐人不能没有我们,不能没有我们这支军队。所以!"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朱巍,"我决定,我们不能去辽西,我们回去。"
"回去?"朱巍大惊失色地看着田富程,吃力地问道:"回,回那里去?"
"当然是回齐国去。"田富程缓缓地坐了下来,"这场仗,我们已经打败了,趁着我们手头还有一定的实力,回去,等到了天河,我们再将那里的驻军也带回去,这样我们手头便有了超过六万大军,朱巍,六万大军回到齐国,我们想做什么做不成?"
朱巍满脸涨红,垂头不敢作声。
"哥哥自以为是兄长,凡事不将我放在眼里,以为我是任人揉捏的面团,老头子也偏心向着他,认为我只是一个粗鄙的武夫,这一回,我要让他们真正地看清我。"田富程狠狠地道:"至于咱们那位齐王,他坐在那个位子上尸位素餐,有不如无。朱巍,敢跟着我干吗?"
田富程完全向朱巍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朱巍心中清楚,如果自己敢说半个不字,只怕马上就会尸横就地,而且田富程描绘的前景,的确也十分诱人,如果成功,自己就将成为田富程之下第一人,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卟涌一声,朱巍跪倒在帐中,大声道:"朱巍愿唯大将军马首是瞻。"
"好!"田富程大笑道:"咱们马上就行动,趁着新会还在我们手中,立即撤军,要是新会丢了,那就麻烦了。想回去也回不成了。朱巍,马上将那两个信使处理了。"
"是,属下立刻去办。对了,大将军,辽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相爷也一定会派出人手回来传令,虽然征东军屏蔽了战场,但要溜出几个信使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去处理,派出最信得过的斥候出去守着,但凡见到这些信使,立即杀了,不要传出只言片字。"田富程恶狠狠地道。"告诉我们所有的将军,就说征东军叶真所部在天河进攻甚紧,我们奉相爷之命,回援天河,打击叶真,等到了天河,再告诉他们实情。"
第八百六十七章:日出东方(92)
新会,喊杀声震天动地,这已经是黄湛指挥下的军队对新会城展开的第三天攻击,黄湛所部与陈浩然的新编第一军一部合计一万余人,在郑晓阳对田富程所训展开牵制攻击之后,就展开了攻占新会的行动,如果拿下新会,便会将所有的齐军封堵在琅琊境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崔呈秀挺身跃上了城墙,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钢刀,另一只手里,却是握着由高远亲自发放给积石城军事大学优秀毕业生的短刃,横劈直刺,从城垛之上一跃而下,犹如虎如狼群,在城上拥挤的敌军之中生生地杀出了一块空地。
在他的另一侧,谢宗杰亦是不甘示弱,几乎与崔呈秀在同一时间杀上了城墙,两人互视一眼,然后向着彼此的方向靠拢,两人只间隔着约五十米的距离,如果让他们成功汇合,则会在城墙之上开辟出一段数十米的桥头堡,则新会城便很难保住了。
城上的齐军守将王玉龙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亲率一部亲军,向着崔呈秀方向反扑过来,想将这股攻上城来的敌军赶下城去。
新会的重要性,对于敌我双方不言而喻,每一个人都很明白这一点。
城下远处,黄湛看着崔呈秀与谢宗杰双双杀上城墙,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一来是因为三天来,征东军终于攻上了城墙,而且形式喜人,只要他们两人站稳了脚跟,新会必然便会拿下,二来,则是因为自己的部队,在一场攻防大战之中,并没有输给新编第一军。
"看来今天我们可以在新会城中喝庆功酒了!"他侧头看着陈浩然,微笑道。
"当谋一醉!"陈浩然亦是笑容满面。
远处传来了急骤的马蹄之声,数名斥候如飞而至。直接到了二人面前,向两人匆匆行了一个军礼,大声道:"黄师长,发现一支齐军部队正在向新会靠拢。"
黄湛脸色一变,"多少人,打得什么旗帜?"
"大约万人左右,打着姓朱的将旗。"斥候大声道。
"姓朱?朱巍?"黄湛脸色一变,看向陈浩然,对方脸上也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朱巍是田富程的副将。他亲自来援新会了,那琅琊郡的郑晓阳他们在干什么?怎么没有牵制住田富程的大部队。
"距此还有多少距离?"
"不足十里!"
听到仅仅不到十里的距离,黄湛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抬头看着仍然在激烈搏杀的城头,齐军的反击相当凌厉,崔呈秀与谢宗杰两人仍然没有汇合,尚在各自为战。
遗憾地叹了一口气,黄湛看着陈浩然,"他娘的。人算不如天算,算他们运气好,今日是不能在新会城中喝酒了。"
"今天不能喝,那便改日吧!"陈浩然微微点头。
城头之上。崔呈秀手中的钢刀已经折断,顺手抢过了一名齐军的长矛,连捅带打,又向谢宗杰靠近了几米。此时两人之间已经只相隔仅仅不到二十米,彼此之间都能看清互相脸上的笑容了,再加一把劲。就能汇拢在一起了,只要两支部队一汇合,便是新会城中齐军的末日。
崔呈秀脸上的笑容刚刚绽开,便凝固了起来,城下,收兵的军号之声,刺耳地响了起来,他诧异地回过头去,看向城下。
不仅是军号,撤军的旗号也在招展,虽然大惑不解,但征东军的军令向来不容违逆,气恼地一枪将对面的一个齐军挑了起来,狠狠地砸向前方的敌军,崔呈秀吼道:"全军后撤,我来断后。"
顺着被占领的地方一架架云梯,征东军士兵一个个滑将下去,崔呈秀站在城垛之上,将长矛抡到风车一般,掩护着部下后撤。
征东军在大占优势的情况之下突然后撤,王玉龙一样疑惑不解,但更多的却是大喜过望,欢喜之下,本来已经酸麻的双臂立时便增添了无穷的力气,大声吆喝着,命令城上的士兵展开反攻。
崔呈秀站在墙垛之上,看着喜笑颜开的王玉龙,心中气恼更甚,这个笑的人,本来应当是自己的,一招横扫四方,逼开身周的齐军,单臂提起长枪,一声怒喝,劈手便将手里的长枪掷向远处的王玉龙。
长矛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带着呜呜的鸣叫之声,准确地直刺王玉龙。远处的王玉龙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在人群之中,如此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眼前一黑,长矛已经劈面而来,大惊失色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地,鼻尖之上一凉,脸庞之上被长矛带起的冷风刮得生疼,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一名亲兵被这支长矛自胸腹之间洞穿。
看着对方的将领逃过一劫,崔呈秀不由大失所望,看着蜂涌而上的齐军,知道再也耽搁不得,一个后翻便跃下城墙,两腿骑在云梯之上,头上脚下,如同坐滑梯一般,飞速地向下溜去,一溜到底之后,还没有起身,已经随手从地上拾起一面盾牌,架在身后,果然不出他所料,盾牌刚刚架好,当当两声,已有两支羽箭射在了盾牌之上。崔呈秀撒丫子便向本阵跑去,而此时,本阵之中上千面弓箭手已经奔了上来,一支支臂张弩带着刺耳的鸣叫声扑向城头,掩护着撤下来的攻城步兵回归本阵。
攻击新会的行动功亏一篑,黄湛也好,陈浩然也好,都是憋着一肚子的气,率军撤离。
"郑晓阳在干什么?我要向集团军投诉他!"黄湛气哼哼地道,郑晓阳的军阶虽然比他高,但他的资历却也不浅。
"恐怕出了我们尚不知道的意外事情。"陈浩然冷静地道,"先看看再说吧!"
其实这事儿,倒也真怪不得郑晓阳,丁渭两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目前辽西的这种情况之下,田富程不是举军前往辽西去援救自己的老子,竟然尽起所部,直扑新会,这使得他们先前的布置完全落在了空处,待得反应过来,田富程的主力部队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王玉龙站在城墙之上,直到看到朱巍的大旗出现在视野之中,才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己方的援军到了。
"打开城门。"他笑容满面。
朱巍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笑容,跨进新会城门,盯着王玉龙,直接问道:"新会城中还有我少守军?"
"朱将军,新会城**有五千守军,这几日熬战,战死战伤一千余人,目前还有战斗力的有三千余人。"
"粮草还有多少?"
"粮草充足,从天河新运来了一批粮草,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
"很好,集合你的部队,带上所有的粮草,我们去在河。"朱巍道。
"去天河?"王玉龙一下子楞住了,"怎么是去天河?我走了,新会呢?"
朱巍看了一眼王玉龙,冷冷地道:"叶真在天河狂攻我军,汪沛已经挡不住了,我们必须马上去天河帮着他稳定天河局势。"
王玉龙眨巴着眼睛看着朱巍,天河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十天前从天河还运来一批粮草器械,并没有听那位押运官说起此事啊?
看着王玉龙迷惑的眼神,朱巍厉声道:"服从命令,这是田大将军亲自颁布的将令,田大将军的本部,马上也会赶到新会了,新会不用理会了,我们回天河。"
"是,明白了!"王玉龙啪地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赶着去布置。
一天之后,田富程带着琅琊郡所有的齐军,自新会而出,奔向了天河,将一个空空如也的新会留给了征东军,闻讯而来的黄湛与陈浩然站在光溜溜的城墙之上,看着上面那还未干涸的斑斑血迹,相对无言。
"他娘的,这田家老二狠,居然连老子也不要了,自己逃之夭夭,早知如此,我们花这么大劲儿打新会干什么,坐等他们自动放弃不就得了?"黄湛叹息道。
"咱们这是以常人的思维在看待问题,田家老二,这是一个狠人呢,咱们可比不了。"陈浩然亦是苦笑。"事情出了偏差,田富程数万大军涌入天河,叶真将军在天河的攻势恐怕也得停顿下来,以避对方锋芒了。"
"田家老二这是想干什么?"黄湛有些不解地道。
"田富程肚子里卖得是什么药?"在琅琊郡城,郁闷的郑晓阳也在自言自语,在他的身边,丁渭,曹天赐等人都是苦笑摇头,这一招,当真是谁也没有想到。
"田富程一定是想带着这些军队回到齐国去。"耳边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叶菁儿抱着小高兴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夫人!"众人一齐弯腰躬身行礼。
叶菁儿点点头,居中坐下,"田富程看来是认为田单不死也会成为我们的猎物,所以趁着手上还有一定的实力,他要赶回国内去抢班夺权了,要知道,在齐国,在田家,田家长子田远程可是公认的田单的继承者。"
曹天赐眉毛一掀,"这么说来,齐国国内必生内乱!"
"**不离十。"
第八百六十八章:日出东方(93)
听到叶菁儿如此肯定地判断齐国必生内乱,大堂内几人却都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闹起来更好,闹得越凶越好,不如此,我们怎么能渔翁得利?"郑晓阳哈哈大笑:"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田单如果野心小一点,不来打咱们征东府的主意还好,可他的心太大了,居然想将我们也一口吞下,这一下子不但没有吞下我们,反而将肚子撑破了。"
"新会已经重新落入我军手中,接下来,我军应当马上去堵住崤山关,给这个包围圈再加上一道保险。"丁渭沉声道。
"自当如此!"郑晓阳转头看着曹天赐:"曹院长,还是要请你护送夫人与我们一道走,夫人也该回积石城去了。"
叶菁儿摆摆手,"不必,琅琊此次遭了兵灾,损毁严重,重建家园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将军们要打仗,吴郡守也要重建整个政府架构,我虽然是一个妇道人家,却也可以做不少事情的,至少能鼓舞一下琅琊人民的心气儿。"
看到郑晓阳还想再劝,叶菁儿摆摆手,"郑军长不必多说了,我意已决,你们去了崤山关口后,将我的这个意思传给高大哥就好了,相信他也能明白我。"
见叶菁儿已经下定决心,郑晓阳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这一次与叶菁儿接触多了,知道这是一个典型的外柔内刚的女子,一旦下定决心,便不会有丝毫改变。
"那夫人的安全,还要麻烦曹院长了。"
"份内之事。"曹天赐点头道。
五天之后,郑晓阳在琅琊郡集结起了所有的部队,除开在新会留下黄湛的三千人防守,在琅琊留下一千士兵,剩下的所有军队,全部随着他一起向崤山口挺进。此时的郑晓阳。在汇集了丁渭以及新编第一军陈浩然的部队之后,总计约一万五千人。
田敬文到了崤山口之后,便驻扎了下来,现在青田不但有张鸿宇指挥下的上万步卒,还有东胡骑兵,他的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