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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直聊到深夜,杨耀宗才将阿伊与瑟乌送回到她们所住的船舱。
阿伊叫住转身欲走的杨耀宗道:“杨过!”
杨耀宗转身看着阿伊轻嗯一声。
阿伊认真的看着他道:“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与你说过的随着我去突厥游学的事情。”
杨耀宗皱皱眉然后微笑道:“嗯!好!”
阿伊雀跃道:“当真?”
杨耀宗点点头道:“嗯!当真。”
“那明天见!”阿伊像达成了一个心愿一般,洋溢着幸福道。
“明天见!”杨耀宗微笑道。
翌日下午,船终于抵达上京,劼智略早已驾着马车等待在码头。
有方便马车可乘,杨耀宗与张烈也省去不少麻烦。便随着阿伊他们一同来到上京城外。
临近城门时杨耀宗看到,城门入城处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个人都要经过仔细的盘问审查,尤其对路引的审查极为严格。稍有被怀疑的地方,便会被禁止入城。不过劼智略倒是没有带着他们一起排队,他只是与城门处的守卫出示了一个令牌。就有一个看似城门守卫头领的人物,恭敬的带着他们从另一个门进入天京城。如此简单的便可以进入天京城,倒是完全出乎杨耀宗的预料。
进入天京城,阿伊坚持要将张烈与杨耀宗送抵二人住处。到了张烈家门前,张烈自然盛情邀请阿伊三人进家中做客,但被阿伊婉拒,然后她将自己所住的客栈告诉杨耀宗,便依依不舍的告别离开。
张烈带着杨耀宗回到家中,张烈的哥哥并没有在家,显然还未得知张烈回来的消息。但张府的官家与下人见到张烈都很开心。而且皆都上来恭喜张烈科举一举中地摘得榜眼。张烈一一给了他们打赏,然后吩咐人为杨耀宗安排住处,准备洗浴的热水及晚饭。
二人用晚饭时,一边吃一边聊着。
“明日你便要去衙门报道了吧。”
“嗯!大人可有什么事情吩咐下官吗?”
“暂时没有,这几天我准备在上京游览游览。只是勤王要是请你去做客的话,若是方便带人的话,就带上我。”
“大人这次是更名而来,若是在勤王府遇到认得大人的人如何是好?”
“应该不会,我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就名声在外,而且我得到皇上重视才短短几个月,能认识我的人应该没有几个。而且就算是认出我来也无事,只不过应酬怕就是不少了。“
”的确如此,若是上京城的官员知道太孙太傅来到此地,怕是要排队等待设宴款待大人了。”
“张烈,你觉得勤王这个人怎么样?”杨耀宗仔细的盯着张烈突然问道。
“下官与勤王本人没有接触过,但对于一些亲眼所见的事情还是了解的,比如勤王大兴土木的建造王府,比如对上京城的谨防严控,还有勤王私自募兵的事情。所以下官认为”张烈蹙眉深深的看着杨耀宗斟酌着继续道:“下官认为勤王怕是有所图谋。今天咱们是与阿伊一道入城,我见劼智略所用的令牌,好像是勤王府所发的免检令牌。所以咱们才可以如此简单的入城,但大人您应该看到城外排队等待入城的百姓所接受的审查是有多么严格。这还只是入城,想要出城则更是难上加难。”
杨耀宗点点头道:“你如今被皇上封为上京通判,职责甚重,却也看得出皇上与皇太孙对你的信任与重视。所以你可不要辜负了皇上与皇太孙对你的信任。”
张烈起身恭敬的对着南方施了一礼,然后又对杨耀宗施了一礼道:“皇上德厚仁慈,对百官及百姓爱护有加。去到天京我更是身有体会。虽然大周现有困境,可下官认为只要大周从上至下齐心协力,那么摆在大周眼前的困境都会迎刃而解的。食君俸禄,为君解忧。张烈必不会辜负皇上、皇太孙及大人您对张烈的信任的与厚爱,就算舍弃生命也在所不惜。”
杨耀宗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张烈!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来!咱俩饮上一杯!“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张烈激动的重复道。然后拿起酒杯道:”张烈能与大人结交深感荣幸!大人这杯张烈敬您!“
将杯中酒饮尽张烈道:”嗯对阿伊几人的身份行踪是否要派人打探跟踪?“
“你在上京可有信得过的人可以做这件事吗?若是没有就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你只需上任后做你自己应做的事情即可,而且在与其他官员相处时,尤其是对倾向勤王的官员相处时,与他们不要过分计较,虚与委蛇即可。关于勤王的信息能多了解尽量多了解一些。然后将你得到的信息悉数告知于我。估计你已猜出我此番来上京不是单纯的游学这么简单对吧!“杨耀宗凝视着张烈道。
张烈点点头看着杨耀宗,没有丝毫扭捏躲避的意思。
杨耀宗很是欣赏的看着他道:”你现在只需要做好你职责之内的事情就好,若是我需要有你帮忙的时候再与你详谈。嗯我想知道你哥哥的态度是否与你一致?“
张烈认真的道:”若说家兄忠君之心张烈我是不及的。家兄一直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来教育我。只要我提到事君以道,不可则止,都会被家兄严厉的斥责。“
一番意犹未尽的畅谈直到深夜才散。
杨耀宗觉得张烈的很多想法都很先进。尤其二人当聊到激动之处,将张烈心扉打开时,得知张烈并非如他哥哥一般盲目的效忠皇上,而是因为对皇上的敬仰而选择效忠皇上。杨耀宗对他则是更加刮目相看。当张烈言皇上曾用皇仓赈济受到灾害的百姓,而且还推广了很多的减轻税赋的政策,心情甚为激动。感慨道大周有这样能与百姓同甘共苦的皇上,有这样为百姓着想的皇上,这不就是大周百姓之福吗?还言皇上也正是一名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仁德之君。对于如今大周的现状,张烈认为如今的大周虽有外患,但只要举国齐心对外,外患不足为道。却也激愤的道出勤王可能有不臣之心。如若勤王在此时包藏祸心,实乃令世人所不耻!
此番畅谈让杨耀宗对于张烈有了更深的了解。但若说信任,还需要对张烈日后的行事进行观察。
翌日,杨耀宗与张烈一同前往衙门。因为杨耀宗培训安察使时,告诉安察使之间的联络暗号,就是将联络暗号刻在每个地方衙门围墙右侧下方。至于为何选择衙门,第一是因为在任何地方都会有衙门,第二就是因为将暗号刻在衙门隐秘的地方不容易被人清理掉。当然这些联系暗号也只有安察使才能明白。
张烈进入府衙报道,杨耀宗则转到府衙右侧下角仔细寻找联络暗号。果然被杨耀宗发现鹰小队留下的暗号,根据鹰小队留下的暗号,杨耀宗看的出他们每天都有来这里更新信息,而最新留下的信息是今夜九点在此地附近的一个混沌铺子会合。
已有了鹰小队的消息,也有了明确的接头时间,杨耀宗也发现了离这里不远处有个混沌铺子,找到了这个接头地点,杨耀宗的心也安下来。便雇了一辆马车,在上京城闲逛起来,当然看似闲逛,实际上是却是在观察上京城的情况,顺便也帮着小喜子找寻一下他的姐姐。
一番乘车逛下来,杨耀宗对上京城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也看到了将要竣工的王府,其规模之大竟堪比天京城的皇宫。杨耀宗想要靠近一些看看,却是被巡逻在此处的士兵呵斥驱走。
杨耀宗又让车夫带着他去往小喜子在上京城的住处,到达地方后,杨耀宗发现小喜子的这处老宅早已易人。而据杨耀宗打听了解到,自从小喜子被拐骗后,他的姐姐就变卖了房产去寻他。一直都未曾再回来过。杨耀宗只能为小喜子感到悲叹,以现在通讯的不发达,他的姐姐既然已经离开上京去外地寻他,能帮他找到姐姐的机会就太渺茫了。
逛了大半天,上京城也已被逛完,最后杨耀宗让车夫带着他来到上京城最繁华的路段,停在红尘醉门前。
此时红尘醉刚刚开门迎客,杨耀宗下了马车便被一个负责接客的龟公迎了进去。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的很,是初次来我们红尘醉吧!公子喜欢哪一类的姑娘?可需要小的为您推荐推荐?保证可以将公子您侍奉的舒舒服服的。”这个龟公见杨耀宗一身衣着打扮,显然是个富家子弟,急忙热络的招待道。
杨耀宗微微笑道:“我来找你们的蒋妈妈。”
龟公顿了一下,随后又小跑着跟上杨耀宗微笑确定道:“公子是要找我们妈妈?”
杨耀宗点点头。
“公子找我们妈妈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妈妈比较忙不知是否得空招待公子,公子若是方便可否先与小的说?小的也好去支会妈妈一声。“龟公为杨耀宗在大厅处安排了一个位置,倒上一杯热茶,恭敬的道。
杨耀宗拿出十两银子递给龟公微笑道:”你只要对蒋妈妈说有位姓杨的公子来找她就行。“
龟公接过银子,急忙谄媚的笑着道:”好嘞!公子敬请在这里喝茶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为您传话。”龟公小跑几步又回头笑着对杨耀宗道:“公子真的不需要找个姑娘陪着您吗?“
杨耀宗摇摇头笑道:”不用,你且快去传话吧。“未完待续。
。。。
第一二一章 没文化真可怕
“他竟然来这种地方!”阿伊此时正乔装打扮成突厥男人的样子,还贴了两撇小胡子,样子却甚为俊俏。她愤愤的嘀咕出这句话的样子,确是完全展露出一副羞恼的小女人姿态。
劼智略被人约在此处谈事,阿伊对劼智略他们要商谈的事情比较感兴趣,所以也就乔装陪同劼智略一起来到红尘醉。刚刚到红尘醉门口,便碰巧看到刚刚被龟公迎进门去的杨耀宗。
今日劼智略走在阿伊的前面,他也看到了杨耀宗,确是很开心的样子,回头对阿伊笑着道(突厥语):“那个人好像是杨过!大周的文人才子似乎都喜好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没想到杨过也有此爱好。我们可要与他打声招呼?”
阿伊哼声道:“哼!我们是来此地办事的,无须理会他!”
阿伊气愤的大踏步就要往里走去,想了想却是又放慢了脚步,缀在劼智略的身后。
一个龟公看到劼智略与阿伊两人进入院中,急忙迎了过来。刚要说话就见劼智略拿出一个名刺递给那龟公,龟公接过名刺看了一眼,便躬身笑着一边比划着一边说着在前面为劼智略与阿伊带路。将他二人引领到二层一个包房前,收下劼智略打赏的银钱,微笑离去。
劼智略带着阿伊进入二层包房内,房间里已然有一人在等候。阿伊这次是作为劼智略的随从而来,所以她并没有入座,而是站在门口处,将门开了一个小缝,一边听着劼智略与那人谈事情,一边眯着她那迷人且充满诱惑的美眸,透过门缝看向在一层坐着饮茶的杨耀宗。
只见一个成熟艳丽的美妇款款向杨耀宗行去,到得杨耀宗面前还故意弯腰将脸贴近杨耀宗,在阿伊这个角度看去,杨耀宗与那美人两人的脸已然贴在一起。而那美人也丝毫不介意的将她胸前那白花花的诱人一片展露在杨耀宗面前。也不知两人聊了什么,就见那女人直起腰来笑的花枝乱颤,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晃的也似要跳脱束缚而出。随后又见那女人竟然主动的坐进杨耀宗的怀中,还趴在他的肩上,与杨耀宗谈笑欢颜。
阿伊挺了挺此时被束的平平的胸,心中哼了一声暗道:“人!”又看看一直保持微笑的杨耀宗恨恨的暗道:“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又想起从开始到现在杨耀宗与那美人两人之间的举止,好像一直都是那个美人在故意勾引杨耀宗,而杨耀宗一直都泰然自若的样子。此时又看着杨耀宗已然起身,与那美人告辞,阿伊心中突然有些窃喜,却还是瞥着杨耀宗轻哼一声。
“噗通!”一声传出,又传出“光光当当,噼里啪啦”杯碗坠地碎裂的声音与一连串的喝声。
杨耀宗见将自己引进红尘醉的那个龟公引着一个打扮艳丽粉面桃腮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时,那原本还披在美人身上用来遮掩她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软绵所用的粉色披肩,却是被那美人故意敞开来。将她那极具诱惑的大半丰满软盈都毫无遮掩的展露在自己眼前。
这个美人正是蒋妈妈,她将那龟公打发了,直接走到杨耀宗身前,弯腰弓身凑近杨耀宗,直将脸都要贴到杨耀宗的脸上声音腻腻软软的低声道:“呦!杨大人果然是玉树临风仪表不凡,怪不得能将我家圣姑的一颗芳心都收了去。”
杨耀宗微笑道:“谢蒋妈妈夸奖,不过我相信你家圣姑更为看中的本人的内心,而不是仪表。更何况杨某的这颗心又何尝不是被你家圣姑收了去呢?”
蒋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直起身身子咯咯娇笑道:“这话妈妈爱听,想来能让我家圣姑着迷的人也应非寻常之人。杨大人今日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妈妈去做吗?”
杨耀宗保持微笑道:”是有几件事情要妈妈帮忙,想让妈妈在上京繁华路段帮杨某或租或买一间酒楼,就以你家圣姑的名义买就可。需要多少银钱妈妈告诉我就行,我介时会将银钱交给妈妈。“
蒋妈妈粉拳轻垂了杨耀宗一下轻嗔道:”杨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圣姑人都是你的人了,这红尘醉不也就是你的了?就连妈妈我都是你的了,还谈什么银钱不银钱的?“
杨耀宗倒是为音如歆的这份嫁妆感到汗颜,不好意思的笑笑,便将自己现在的住址告诉给蒋妈妈,还将阿伊的住址告诉蒋妈妈,让蒋妈妈派人跟踪打探关于阿伊几人的身份行踪。最后当杨耀宗问蒋妈妈关于勤王的事情时,蒋妈妈仿若有些累了,直接跌坐在杨耀宗怀中,搂着杨耀宗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对着杨耀宗的耳朵小声道:”总不好让别人看到大人来这里是专门找妈妈我聊天的,大人就让妈妈我占些便宜吧。“又随意的拿起杨耀宗的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间。
杨耀宗尴尬的笑笑道:”其实我们可以到一个包房中叙话。“
蒋妈妈抬起身子,瞥了杨耀宗一眼,咯咯笑了几声,又趴在杨耀宗的肩头道:”咱们这里的包房要是没有提前几天预约,可是没有房间的。现在可都是满的。而且包房里面可都是些达官贵人,最近还有几个突厥人长住在这里。“
于是杨耀宗怀中抱着蒋妈妈与她小声谈着话,所聊之事都是与勤王有关的正事。
蒋妈妈却是要故意偶尔起身咯咯娇笑几声,或用粉拳轻轻捶打杨耀宗胸口几下,然后又伏在杨耀宗肩头小声的与他窃窃私语,一副被杨耀宗话语撩拨的娇嗔羞赧的样子。
杨耀宗从蒋妈妈口中得知,勤王最近倒也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她所了解的情报也早已上报给音如歆。也都是杨耀宗已经掌握的情报。不过勤王所信任的武将江浩近来被红尘醉的红牌姑娘紫嫣所迷,前些时日天天都来这里要紫嫣姑娘作陪。最近几天倒是不知为何没有来。杨耀宗也告诉蒋妈妈,若是此人再来这里,便派人告诉他一声。
来红尘醉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杨耀宗便与蒋妈妈告辞,刚要离开,便听到二楼传来吵闹的声音。
蒋妈妈将身上的披肩重新披好蹙眉向楼上传出吵闹之声的房间看去,恨恨的道:”又是胡人闹事!“
杨耀宗走到蒋妈妈身边道:”杨某今日也无事,我便随着妈妈一起去看看。“
蒋妈妈微笑道:”这种事情妈妈我总遇到,会处理好的。大人不好为这里的事情出面的。“
杨耀宗微笑道:”歆儿应该告诉蒋妈妈了,我这次是更名杨过来上京的。所以妈妈在人前只需称呼我公子即可,我也想看看是什么胡人敢在大周闹事。”
于是杨耀宗便随着蒋妈妈一同上到二楼。
到得那间传出吵闹声的房门前,蒋妈妈平复一下心中的火气,敲敲门柔道:“里面的大人,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可方便让妈妈我进去看看吗?”
就听里面传出用蹩脚的大周语哼出的声音道:“门,没有栓。进来吧!”
蒋妈妈推开门,杨耀宗就站在她的身侧,向屋里一看,只见一个长相与身材都跟河马似的胡人,正坐在桌前,他身下坐着的凳子,都被他肥胖的身材遮挡的看不到踪影。桌上杯盘狼藉,桌下有很多的菜羹与摔坏的杯盘,而那肥胖胡人却不介意,胳膊抵在桌上掉落的菜羹上,手中抓着一只烤的流油的羊腿往他那差不多有他脸宽的大嘴中送。嘴中还哼哼唧唧的说着话,喷的肉沫子与油水到处都是,肥胖胡人的脸上,嘴上,胡子上也都被羊油沾的油亮油亮的,那吃相简直都不如猪拱食耐看。离他不远处还有一位女子此时倒在墙边,好像是晕了过去。
蒋妈妈蹙眉向身旁的一个丫鬟看了一眼,那个丫鬟急忙奔到躺在地上的女子身边,扶着女子坐起“小姐,小姐”的轻唤了两声。
女子慢慢转醒,便见到那正在啃着羊腿的肥胖胡人对自己怒目而视,她恐惧的瑟缩下身子,又看到了站在门口诸多人中的蒋妈妈,仿佛见到了主心骨一般,终于嘤嘤哭泣起来。
蒋妈妈微笑对那胡人道:“不知我这位姑娘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
肥胖胡人哼哼道:“这个贱人,竟然敢偷本大爷的玉佩!你们大周的女人好不要脸!本大爷已经给这贱人不少银子,这个贱人竟然还打本大爷玉佩的主意!”随后还跟出一堆的突厥语,显然是些污言秽语。
杨耀宗蹙眉盯着那胡人,原本看到屋中的情形,他就有些愤怒,又听他口中的污言秽语,还连带把大周所有的女人都带上一起辱骂,心中则更是恼火。
此时门前已经围了不少的人,阿伊也在其中,她就站在杨耀宗身后,同样蹙眉看着屋中发生的一切。眼前这个胡人她并不认得,即便认得她也不会插手此事,若不是杨耀宗来到这处,她都不屑来此冷眼旁观。而围在这里的人除了阿伊皆都是大周人,都很气愤的样子,却又不敢出面斥责。
坐在地上那名女子听那胡人说完,急忙哭着爬到蒋妈妈脚下道:“妈妈,女儿何时偷过客人的东西,那玉佩本就是女儿的东西,您可以问问小蝶,那玉佩可是女儿用了自己所有的家当找玉玲珑的老板定做的,还是小蝶今天上午刚刚替女儿取回来的。”
蒋妈妈蹙眉看着丫鬟小蝶,小蝶急忙跪在地上点头道:“是的,小姐的玉佩是奴婢上午刚刚替小姐取回来的。”
那胡人拿起刚刚啃完的一根骨棒用力的掷在跪在蒋妈妈身前女子的头上,将女子打的鬓发凌乱栽倒在地。随后拍了一下桌子,喝了一句突厥话,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