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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叶文即时翻身逃离蛇影坠落的范围,只怕在那一瞬间便会被数十条白色蟒蛇缠绕吞噬,纵使一时间没有性命之危,在仓促之下也少不了受点损伤。
但如今踪影已经被彻底识破,与白色环境融为一体的偷袭也功亏一篑,对于现在叶文来说就再也构不成威胁。
叶文看着那些长达几丈的白色大蟒蛇在地面弹起,血口一张,晶莹剔透的蛇牙刺眼夺目,蛇躯随即在半空中一屈,犹如弹簧般伸缩起来,嗖的一声,整个蛇影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挟带着冲天的杀气激射过来。
数十条白色蛇影撕裂着半空,瞬息之间,掀起了一股恶臭的腥风扑面而来。
叶文稳稳地站在闪耀着白光的地面,双眸有如鹰隼般盯着前方,丝丝的道力渗透瞳孔深处,对面激射而来的蛇影虽然企图隐藏在白光之中,却对于已经有了防范之心,早有准备的叶文来说,这些蛇影就像是黑夜的蜡烛一般,轮廓无比清晰。
一股光华从叶文的体力迸发而出,随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只见丝丝的冰烟在半空浮动着,紧接着一块块冰霜凝结而起,以叶文为中心的十丈之内,整个空间仿若成了冰层。
嘶嘶的吐信声戛然而止,那数十条白蛇大蟒蛇就像是坠落冰海的小海蛇,竟是在激射的过程中僵住了蛇躯,白色的蛇皮覆盖起层层的冰霜,彻底地冻僵在半空之中。
“碎!”
叶文神色不变,伸出一根手指,这根手指很纤细,指尖的部分透出一抹剑光,无数的气流骤然溅射而出,瞬间笼罩着面前的十丈空间。
一声声脆响,像花瓶坠落地面裂开的声音,又像是大船撞上冰山的响声,冻结在半空的数十条白色蛇躯缓缓崩裂剥落起来,撞落地面成了一块块晶莹剔透的冰块。
看着这一幕画面,叶文沉默不语。
在这些白蛇扑射过来的刹那,他便感觉到,蛇躯里面的灵气流动,气息跟刚才刚踏入四家宫范围感受的气魄相当接近,只怕是同出一源,换言之,这些袭击大概是来自四家宫自身的防御措施。
说起来,在他被拉近这个空间之后,那一片漆黑的环境,实际上跟精神空间竟是有几分神似之处,也因此,肃杀冰冷的气息在那一刹淹没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让他的心神产生任何的动摇,反而有着回归家园的熟悉感。
难道精神空间的建构是源自于……
叶文心中一动,忽然间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或许触碰到精神空间真面目的一部分,但很快这种思考便被打断,因为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的白色空间逐渐崩裂,犹如破旧的墙壁在剥落似的,缓缓地瓦解起来。
“叶兄意志之强,实在让人叹服,居然能够如此迅速脱离幻境,实在是难能可贵。”在叶文的视野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叶文微微一怔,看了过去,夏侯天逸那英俊的脸庞的落入眼帘,声音跟人影随即对上,他灵识骤然一清,顿时明白自己的猜测十不离九,但与此同时,心中也猛然一惊,才不过被拉入幻境一阵子,竟是产生了类似仿若隔世的错觉,居然连夏侯天逸的声音,在听到的一瞬间也仅仅觉得“熟悉”而已,无法清醒地分辨出来。
看着叶文那平静的目光,夏侯天逸的表情略显尴尬,停顿了片刻之后,解释道:“刚才的幻境算是一种小测试,如果测试失败便会失去参加月艺宴会的资格,实在很抱歉,没有预先通知你一声,因为这是月艺宴会的规矩之一。我如果事先泄露,也会被取消参与的资格。”
“原来如此。”叶文微微一笑,说道:“哈哈,那就怪不得夏侯兄如此薄情,话虽如此,可不能轻饶,等一下可要罚酒三杯。”
“当然不敢不从。”
闻言,夏侯天逸哑然失笑,望向叶文年轻脸庞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赞叹,能够跟他相处得如此轻松自然的人,纵使在东城区里头也是不多,他的统领身份以及七重之境,在震慑着宵小的同时,也难免让其他人生出敬畏的心理,有的部下看似亲近却实际上忌讳重重,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讲起话来也诸多不自然,非常不痛快。
叶文的这番态度正对他的胃口。
站在一边等候着测试结果的侍者,在叶文跟夏侯天逸谈笑风生的时候,先是一阵震惊的沉默,然后失神地看着站在夏侯统领身边的叶文,心想这几乎究竟是何等人物,这等幻境又怎么可能是六重之境能够瞬间攻破?
他亲眼目睹过不知多少自负六重修为足够厉害的愚蠢家伙,在这幻境面前一败涂地,有的更是事后疗伤半个月之久才堪堪恢复过来。难道这个看似土鳖的少年其实是隐藏了实力?真实修为是那号称上位者门槛的七重之境?
这一道门槛跨过了过去,就算是尊贵如将军,或者四大家族的家主,也会给予相当的重视。这也是他在之前忽视叶文,把所有精力放在夏侯天逸身上的原因之一。
但这一刻,这位侍者心底里不由得生起了几分懊恼。
怀着几分惴惴不安,侍者渐渐收敛起脸上的震惊之色,语气略带谄媚地朝着叶文说道:“叶校尉,您既然已经通过隐藏的测试,加上夏侯统领的推荐,月艺宴会的参与资格已经确定,这块腰牌从此就是属于您一个人,之后再次参加宴会就不用再接受同一种测试。”
侍者的异样表现实际上并没有引起叶文的注意,叶文看着手中这块乌木哑光的腰牌,微微点头之后,便很随意地放入怀里,就像是在放好一块刚买好的煎饼似的。
看着这一幕,侍者脸皮微微抽搐一下,便恭敬地再次帮两人带起路来。
第三百六十一章 殿内
数十丈长的四象殿极为宏大,夜幕下的大殿灯火通明,里面隐隐有喧闹声传出,大殿前的白玉台阶几十阶,两个手握着剑柄的侍卫,警惕地驻守在最高一级台阶的两边,九个漆黑的大门敞开迎客,一个个侍者端着盘果美酒穿梭其中。
叶文和夏侯天逸踩上了白玉石阶,跟着领在前面的侍者穿过一道漆黑殿门,向着殿内走了进去。
四象殿里周边布置了数十名侍卫,毫无疑问全是修为深厚的高手,一个个目不斜视,神情肃穆,犹如没有生气的雕像似的,但若是一遇突发事情,从他们隐藏起来若有若无的道力波动来看,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绝非泛泛之辈能够轻易接下。
瞳孔微微一缩,叶文踩着四象殿的地板,脚步落地无声,虽然知晓这些侍卫是负责安全事宜,绝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但由于他们的气息所牵引,下意识地竟是绷紧了身躯。
侍者修为不高,没有察觉叶文的异样。但并肩而行的夏侯天逸瞬间就知晓了叶文的状态,他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心想这小子的戒备心理远比想象中还要重很多,但从某方面来说确实是一个出色的军人料子。
夏侯天逸缓缓地伸出手,仿若随意地拍上了叶文的肩膀,笑道:“不必紧张,这里可不是吃人的丛林,而是守卫森严的四象殿,没有人敢在这里出手,尽可以安心享受接下来的节目。”
听到夏侯天逸这句话,叶文的步伐顿了顿,随即不好意思地挠起头,说道:“呵呵,抱歉抱歉,下意识的反应,看来我还没有从参军的紧张状态调整过来。”
“哈,这是每个军人都必须克服的问题,不过对你来说,相信是小问题而已。”看着叶文的神情,夏侯天逸微笑道。
叶文脸色如常,停下了来步伐重新走近侍者,心中却是微微一凛,心想以他六重之境的修为,以及超越阶修士的灵识,在刚才拍下来的那一瞬间,竟是发现难以避开,夏侯天逸这人只怕在七重之中也是佼佼者。
“夏侯统领,叶校尉,这边请坐。”走在前面的侍者回头示意,脸上的恭敬之色不减分毫。
在侍者的指引下,两人在靠近石柱的地方酒桌旁坐下。
夏侯天逸看着叶文有点拘谨的模样,微微一笑道:“我们先等着吧。宴会还未正式开始。可以先随意喝喝酒,吃点小食。”
拉开椅子坐下,叶文有些好奇往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在场所有参与者果然全是身份不低的贵族和军人,从明显衣着更为华丽奢侈的大贵族子弟,到军队里校尉级别以上的军人,到大商家的代表,一个三五成群,坐在殿内的各个位置上跟相熟的人高谈阔论。
随着时间的流逝,踏入四象殿的客人越来越多,四周传入耳朵的声音也愈发响亮嘈杂,叶文心中暗奇,他本以为这种场合会偏向高雅庄严,没想到气氛还是挺随意,一念之下,那种首次参与宴会盛事的紧张感也消减不少。
叶文默默地观察着大殿内的环境和人事,对于一切处于陌生阶段的他来说,就仿若初生的雏鸟,若是不想对首次映入眼帘的天地懵然不知下去,就必须把握时间去学习观察,并且迅速而不违和地融入其中。
当目光扫过对面的一个角落,叶文瞳孔微微一缩,因为视线正好对上了一个不想对上的人,心中暗道真是冤家路窄,不过以对方的身份,若说没有资格参加月艺宴会,倒是有点天方夜谭,在这种场合碰见此人应是意料之中。
心知对方不敢在四象殿发难,叶文神色不变地收回目光,缓缓地移到酒桌对面的夏侯天逸,一看之下,顿时又是一阵错愕。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孑然一身的夏侯天逸,此刻竟是被一个个陌生面孔包围住,有的厚着脸皮坐在两边,有的围在后面拥挤过来,从衣着来看,这些一个个非富则贵,年龄却大多数是三十岁以上,但在夏侯天逸对话的时候,都是一副谄媚恭敬的模样。
“夏侯统领,上次的麻烦,真是多亏了你来主持公道。”一个圆滚滚的商人望着夏侯天逸,语气谄媚地说道。
“是啊是啊,夏侯统领的急公好义,一向是众所周知,我们这帮小商人全凭统领大人的庇护,才能够把生意做下去。”另一个商人挤了过来,脸上满是感激神色,拱起手说道。
“崔家的那位公子哥,上次仗着自己的家族权势,竟是出手伤人,我家孩儿差点就命丧黄泉,还是幸好有夏侯统领您出手相助,夏侯统领的大恩大德,在下真是没齿难忘!”又有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推开人群,神色激动地说道。
一时间,酒桌那边的气氛变得喧闹起来,随着刚开始的几人在拼命示好,其他人见着眼红起来也不甘示弱,一个个拼命地挤到夏侯天逸的身边表达自己的敬佩仰慕之意。
叶文用有趣的目光看着这一幕,看着夏侯天逸从人群中瞥过来的无奈目光,顿时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眼眸里泛起一抹笑意,无视着对方的求救信号,甚至自觉地将屁股挪开座位,移动到更远离夏侯天逸的地方,把更多的空间让给那些急着过来示好的贵族商人们。
这一下动作顿时引得那些迟来的贵族商人的赞赏目光,心想这小子倒是识趣,很懂得做人,虽然面孔很陌生,大概是哪个侥幸升上来的小贵族,但就凭识趣这一点还真是不赖,以后有机会或许可以交流合作一下。
当然,这些念头在脑海里仅仅一闪而过,因为对于这些贵族和商人来说,眼前还有更重要更关键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一个个趋步上前狂拍夏侯天逸的马屁,情绪之激烈,言辞之华丽,让一旁聆听着的叶文这等厚脸皮也几乎承受不了,不由得为自己的井底之蛙深感惭愧。
那边热闹非常,而叶文这边完全是被无视的存在,但也难怪,毕竟叶文对于这些贵族商人来说,不过是陌生的面孔,叶文从来没有在这等场合露过脸,在搬进东城区的这几个月内,也专心经营自己的小生意,要么配合着小月炼制各式符箓,要么陪伴着小倩修炼玩耍,少有出外的机会。
冷风斋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注意到倩月斋的存在以及潜在的威胁,纯是因为百宝阁为了压制冷风斋的气焰而故意将倩月斋抬出来,作为高高在上的大商家,百宝阁从来不会在意自己的言辞,到底会对小商铺造成何等毁灭性的影响。
若是给这些贵族商人知晓,倩月斋在短时间就跟百宝阁这等实力雄厚的大商家攀上关系,而叶文又是倩月斋的老板,虽然不至于让他们上前谄媚,但起码必定会在好奇心找借口亲近一番。
当然,倩月斋得罪了冷风斋少主的消息若是传开出来,情况又会是演变成另一种光景。不过由于在各种原因下,这两道至关重要的信息还没有宣扬出去。从某程度来说,这也算帮叶文省去不少潜在的麻烦。
第三百六十二章 对饮
四象殿内笑语笙歌,来往的仆人侍者穿梭于酒席之间,托着摆放着食物和酒水的玉盘,阵阵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随着客人的陆续入席,一些专门在宴会上表演的乐师也开始弹奏着宛如天籁般的乐曲。
瞥了一眼被被人群包围住的夏侯天逸,叶文微微一笑,将目光收了回来,自顾自地望着眼前一桌的美食酒菜,从骨子里来说,他本身并不是合群的一种,由于自幼的艰苦经历,培养起来犹如野兽般的心性,在这类需要出色的外交技巧才能混得如鱼得水的场合,其实是相当的格格不入。
不引人注目,对于现在的叶文来说,正是最好不过,若不是那边偶尔瞥过来的森冷目光如芒在背,这一刻的清静算得上是最为理想的状态。
叶文眯着眼眸注视着刚倒满的酒水,目光虽然可以避开那边的视线,但浑身的气机却没有一刻放松,时时刻刻关注着那边的情况,不过既然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那么他也就采取静观其变的态度。
忽然,喝着酒水的叶文此时仿佛感应到什么,眉头微微一松,他转过头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后边刚好有一道豪爽而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哈!叶文兄弟,原来你在这里!”
叶文仰着脸,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哈,原来是封兄。”
来人身材高大,脸上两道显眼的疤痕,面容棱角分明,手中提着酒坛,过来打招呼的人正是几个月没见的封岳。
封岳一屁股坐在叶文旁边,豪爽一笑道:“你最近怎么没有来找过我?我的手已经痒到不行,差点憋出火气来,那该死靳天涯又是诸多杂务缠身,想要找个时间打个痛快都无法做到,而且不打也算了,偏偏连找个人陪喝酒也找不到,真是他妈的不爽!”
“现在终于可趁机大喝特喝!你可不能够找借口推掉啊!”
闻言,叶文哑然失笑,说道:“这自然是没有问题,叶某舍命陪君子!”
或许是因为封岳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豪气,让他想起了一早就去世的义父,使得叶文对封岳的观感相当不错,在他那清晰的记忆里头,义父总是手不离酒坛,喝起酒来就是无比的潇洒。
这种喝酒的形象,深深的铭刻在叶文的心头上,对于叶文来说,所谓好汉子的形象,基本上就是这一类别。也因为这一层缘故,比起喝茶,叶文其实更偏好喝酒,可惜的是喝茶是小月的嗜好,而家中虽然不禁酒,但少了一个酒友,独自喝起来也颇为无趣。
封岳的这一番提议,实际上是正合叶文的心意。
兴奋地拍了拍叶文的肩膀之后,封岳把放在桌上的酒坛拔去了木塞,往叶文身前倒上一碗之后,便仰头往自己的嘴里猛灌,喝的极其豪迈,却引得远近的贵族子弟一阵侧目,心想这家伙真是一介武夫,毫无贵族应有的风范。
叶文叹道:“好酒。”
看着眼前碗中的酒水,叶文的鼻子动了动,一阵阵酒香飘散而出,他虽然不懂品酒,但这不妨碍他感受着酒的香气,猛的一托大碗,也仰头往口中灌去,酒水方入喉咙,就有一股灼热之感直冲而下。
封岳好笑地看着叶文那皱着脸的样子,顿时知晓这年轻小伙子终究是酒中初哥,动作虽然极力往豪气干云靠近,但还是掩盖不住自身酒量不佳的水平,不过能够忍得住没有把这等烈酒喷出来,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潜质的的酒友。
他一向很不满意那种贵族子弟的婆婆妈妈,还有那种惺惺作态,叶文的毫不造作,而且偶尔露出的稚嫩神态,使得封岳心中好感度哗啦啦猛升,认为跟叶文可称得上是同道中人,心中满意地想到,果然军职出身的人就是不同,不像那血统贵族那般虚伪无趣。
“对了,你最近似乎惹上了冷风斋的人?你这小子可真不安分。够大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哈哈!”
猛灌了几口之后,封岳忽然想到前阵子前来找茬的那伙人,想起他们那离去之前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顿时一乐,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朝着叶文毫不忌讳地说道。
闻言,叶文苦笑道:“封兄你就别笑话我,那些横行霸道习惯的大人物,似乎总是挑软柿子来蹂躏一番,我正好撞上枪头,真是晦气!”
随即仿佛想到什么,叶文眉头一皱,开口问道:“该不会连累了封兄吧?难道冷风斋以我为借口去找封兄麻烦?不然封兄又怎么知道我跟冷风斋少主的恩怨?”
“哼!冷风斋的家伙横行霸道,天生的鼻子一个个往上翘,纵使没有你的存在,这帮人也从来不会安分!”
重重地把酒坛放下,一些酒水从坛口飞溅而出,封岳脸色一冷,暴起的青筋表露出他此时心中的不愉快,似乎单单是听到那个名字,就已经足够让他生出厌恶的情绪,口中评论起冷风斋充满了不屑的味道。
“他们大概是从某个渠道得知你我的关系,居然特意上门来打扰我的喝酒兴致,还气焰嚣张地提出无理的要求,当然,结果是被我一剑刺到屁股开花,滚回自己老家去!”
叶文不必多想,就知晓所谓“无理要求”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