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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过了半晌,胡志光才道:「二哥你已帮了我们很多,住的问题我们自己会解决的了。」
李阳道:「三弟你又来了,总是婆婆妈妈的,哪里像个男子汉?你不让我帮你盖房子的话,小心我扁你!」胡志光和刘若莹见他盛意拳拳,相顾一笑,也不再推却了。
这一年的九月特别炎热,阳光照在胡志光房子门前的农地,泥土被晒得一片金黄。
刘若莹现在已身怀六甲了,她从屋子中走出来,为她农地的嫩芽灌溉。李阳见状,连忙抢过来扶着刘若莹,道:「这些琐碎的事,由我做便行了,你多休息吧。」说罢一把抢去刘若莹手中的水盆。刘若莹只知李阳古道热肠,和他抢事干是必定不行的了,于是笑着走进屋子。
只见胡志光靠着墙壁,往桌子缓缓走去。胡志光内功深厚,痊愈得奇快,现在他已能倚着对象慢慢的走路了。刘若莹见状,立时过去扶他坐上椅子。胡志光道:「我走过去喝杯茶而已,我自己能应付得的了。」刘若莹倒了一杯茶给胡志光,道:「你尽管安心休养好了,这里让我和李大哥打点就足够。」胡志光抚着刘若莹的肚子道:「你现在怀孕了,也不要太操劳。对了,我们还未替孩子取名。」话还未毕,李阳已走进来,道:「这孩子的干爹我是做定的了,我怎能不为孩子取名?」胡志光道:「如果这孩子有他爷爷那么威武,那便好了。」胡志光提及他父亲,难免黯然神伤。
胡志光虽然隐居乡村,但他总希望铁枪门有一天会重振声威。李阳虽然是个粗豪大汉,但他却非常了解胡志光的心意。他道:「他爷爷从前在江湖中受万人景仰,是胡家的骄傲。若孩子是个男的,不如取名胡傲,字家门,取义家门之傲。」胡志光似乎十分喜爱这个名字,他道:「这名字和他爷爷性格真像!」胡志光向刘若莹问道:「若孩子是个女的,你说该取甚么名字?」刘若莹笑道:「她有一个英俊的爹爹,如花似玉的母亲,她生下来就如一块宝玉,她不如就取名作胡碧瑶吧。」胡志光哈哈大笑,道:「这名字真有意思!」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回 苍铁令
时光飞逝,这时踏入三月,春回大地,李家村在明媚的阳光下,更给人一种纯朴的风光。
胡志光坐在屋外,脸上全是担忧之色。李阳拍拍他背脊,道:「别担心。」只听得屋内传来几阵震耳欲聋的哭声,稳婆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太好了!是对龙凤胎!」胡志光又惊又喜,立时以踉跄的脚步抢进房内,道:「孩子们怎样了?」只见稳刘若莹分别抱着两个血淋淋的婴孩,喘气道:「孩子们都很活泼……」胡志光初为人父,当然是不胜喜悦,他从刘若莹手中抱起那两个婴孩,脸上全是爱怜之色。胡碧瑶肤白胜雪,瓜子脸蛋上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珠子骨碌碌的望着胡志光。胡志光又望望胡傲,只见他跟自己的脸孔就如同一个模子打出来的,胡志光立时笑了起来。胡志光问刘若莹道:「谁先出生?」刘若莹道:「那个男的。」胡志光轻轻点了点头。他抱了两个孩子片刻,那稳婆便道:「先别逗孩子玩,还得为他洗洗身子。」胡志光把两个孩子交给稳婆。
待稳婆到了房外,胡志光握着刘若莹的手道:「你现在很累了,快睡一会。」刘若莹点点头,闭起双眼兀自睡去了。胡志光走出房外,李阳似乎比他这个父亲还要高兴,道:「孩子们还平安吧?」胡志光笑道:「你这个干爹可得辛苦了,你的子女可活泼得很!」李阳拍拍胸口,道:「我可比他们更活泼呢!」两人相顾大笑。
这晚胡志光看着两个可爱的婴孩,心中却隐隐感到困扰。这时他正苦恼:「我该把孩子的身世告诉他们吗?」刘若莹伶俐聪敏,他看到胡志光的脸色,便已猜到他心中的想法。她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拥着胡志光道:「我们把这秘密保守下去,没人会知道。让孩子们安稳的活下去不好吗?」胡志光沉默半晌,心中已有了决定。
一转眼间,胡傲和胡碧瑶已经八岁了。胡傲愈年长,相貌便愈像胡志光,而胡碧瑶也长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胡傲和胡碧瑶到李阳的屋子前,叩门道:「干爹!带我们去玩吧!」大门陡然被打开,李阳把胡傲和胡碧瑶抱起,道:「这次想到哪里去玩了?」胡碧瑶道:「爹爹常说干爹你是个勇猛的猎人,那么便带我们去打猎吧!」胡傲接道:「对啊!」李阳不禁犹豫了片刻,胡碧瑶又道:「求求你吧,我英俊潇洒又有英雄气慨的干爹!」李阳在她的小脸上打了个爆栗,笑道:「娃儿俩总是油腔滑调的。好吧,随我来!」两兄妹一阵欢呼。
胡志光对他儿女的管教并不宽松,只是每当他要责骂胡傲和胡碧瑶时,刘若莹总是出手制止。有时胡傲和胡碧瑶被骂哭了,便跑到他们干爹家中哭诉。李阳甚是喜爱这两个孩子,于是常常斥责胡志光管教子女太严。胡志光苦于身体不方便,不能对子女施以体罚,结果养成了他们淘气的性格,整天外出玩耍。
李阳心道:「让他们猎些野兔、山鸡,便不会有危险了。」胡傲早有准备,从厨房中拿了两把小刀给自己和胡碧瑶。李阳看到他们拿着小刀挥舞的样子,轻轻笑了起来。
李阳带他们到李家村附近的平原。李阳到了这个地方,不禁感触良多,这里正是他和胡志光夫妇走过的地方。正当李阳想得出神,胡傲忽指着李阳左前方的草丛,道:「干爹,那里有猎物啦!」李阳哈哈一笑,从背上取出一把猎弓,「飕」的一箭射向草丛之中。胡碧瑶和胡傲跑到草丛里看,只见一只中了箭的野兔在垂死挣扎。胡碧瑶看那野兔的样子,不禁心生怜悯,走过去对李阳道:「干爹,这小兔受了伤,我们把牠带回家好吗?」李阳不禁啼笑皆非,当初是胡碧瑶嚷着要去打猎,现在她竟然可怜这些猎物。胡傲舔舔嘴角,道:「这兔子皮光肉滑,煮起来味道一定不错。」胡碧瑶打了胡傲一下,道:「大哥,你好残忍!」李阳看到他们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陡地远处传来兵器交锋之声,李阳连忙牵了胡碧瑶和胡傲的手,躲了起来。只见有两个衣着古怪的男人围攻一个道士,那道士使的是一柄长剑,而另外二人则使弯刀。那使弯刀的两人穿着一件血红色的长衫,那长衫就如新娘子所穿的喜袍,但穿在这两个大男人身上,却是说不出的诡秘恶心。两人弯刀双双向那道人逼去,但那道人方寸丝毫不乱,一柄长剑被他使得潇洒灵活。那两个穿红袍的人向后一个空翻,道:「把教主的苍铁令交出,我们便饶你的狗命!」那道人仰天长啸,震得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那道人续道:「我司马康难道是贪生怕死的鼠辈?纳命来吧!」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回 平原惊魂
那两人又向那道人攻去,分攻司马康上下盘。司马康的剑招甚为缓慢,他轻描淡写的把长剑上下一挥,那两人弯刀劲力就如堕向无底深潭,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中一个红衣人道:「太极门以柔制刚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司马康乘机反击,长剑化身成一道道光圈,迫向两人。司马康剑招虽缓,但招数中却极少破绽,司马康不消半刻便扭转劣势。那两人却不躲避,口中念念有词:「教主仙福,予我神力……」眼见司马康的长剑快要在他们胸口画两大个口子,那两人的身体却变得像铁一样硬,司马康的剑招对他们毫发无损。司马康心下骇然,可是却出奇的冷静,一双肉掌分别向两人胸口击去。
此招乃太极门的绝技「八卦绵掌」,一对肉拳看似去势缓慢,可是内里蕴含的内力却匪夷所思,直可震得人经络尽断。太极门门人认为此招过于狠毒,只有在最后关头才会使出来。司马康本以为这一招可以了结那两个红衣人的生命,怎料双手一触及两人胸口,自己的掌力竟被两人反震回去。司马康立时倒地,吐了几口鲜血出来,若是内功未到一定火候,定会被这一掌的反震之力震得自己经脉尽断,司马康已算是了不起的了。胡傲见司马康受创,登时激发了他的侠义之心,竟想出手相助司马康,立时被李阳按住。
李阳心感不妙,只见那两个红衣人已然发现草丛中的动静,其中一人破口大骂:「是哪个龟儿子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中?」李阳见自己已被发现,只好站了起来,厉声道:「谁说躲在草丛中的人便是龟儿子?李某已很久没有和别人打架了,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猎刀硬!」胡傲陡地跳出来,道:「两个人欺负一个小道士,好不要脸!」胡碧瑶从地上捡了几粒卵石,向两人掷去。
这时躺在地上的司马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是太极门的老一辈的弟子,年纪已逾五十,这小娃儿竟叫自己作「小道士」?但见他们二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识,心中亦对他们有几分佩服。当他看清胡傲的脸孔,心头不禁大震:「怎么这人这样像胡刚兄弟?胡家不是已遭灭门之祸吗?」
那两个红衣人见两个小孩如此戏弄自己,如何不怒?他们正欲上前抓住胡傲和胡碧瑶,却被李阳挡住了。李阳道:「谁敢欺负我的义子义女,谁就和我过不去!」一口浓痰向其中一个红衣人脸上吐去。那红衣人虽把浓痰躲开了,但他见那大汉如此羞辱自己,登时暴跳如雷,一柄弯刀向李阳天灵盖劈去。
李阳竟不闪避,猎刀迎那红衣人腹中劈去。那红衣人不得不抽刀挡格。李阳武功虽?第l火纯青的境界,但他的勇猛却是异于常人,不管那红衣人屡出险招,他仍不闪避。那红衣人见李阳尽是用拼命的打法,也奈何不了他半分。李阳见他不敢直接招架自己的攻击,心道:「看来他铜皮铁骨的功夫只能维持一阵子。」另一个红衣人见状,立时施以援手。
胡傲心生一计,从地上拾起一块小石子,向其中一个红衣人的下阴掷去。那红衣人虽把那小石子躲开了,却甚为狼狈,险些儿摔倒。这时李阳也顾不得正被二人围攻,向那红衣人砍去,那红衣人的右手登时和肉体分离,只见他掩着血流如注的伤口,痛声惨呼。另一个红衣人乘机向李阳后心劈去,胡碧瑶大惊,立时冲上前咬住那红衣人的小腿。那红衣人道:「小兔崽子,滚开!」把她一脚踢去隔壁的一棵树,胡碧瑶吃痛,立时哭了起来。这下子那红衣人的攻势便慢了少许,李阳后心虽被劈中,但却没伤到要害。李阳见那人令自己的爱女受伤,暴怒如狂,竟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头往那红衣人腹中。那红衣人吐了几口白沫,暴跳如雷,大喝一声,向李阳劈去。
胡傲见李阳之势如此危急,再也顾不了自身的危险,滚到那红衣人裤裆下。他从怀中取出小刀,往那红衣人下阴戳去。那红衣人弯刀去到一半便掉了下来,倒地掩着下阴凄声惨呼。李阳立时在那人胸口补上一刀,那红衣人又惨叫了一声,便死去了。另一个红衣人怨毒的看着李阳,李阳走过去,道:「活该!」说着又把那人杀死了。
司马康见其中一个红衣人掩着下阴而毙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司马康陡然吐了鲜血在地上,呼吸愈趋薄弱。司马康本已受重创,这一笑牵到了真气,更令他内息乱上加乱,现在司马康已命不久矣。
司马康心道:「我总算不负师门所托,可是我临死前必需弄清楚一件事!」司马康对胡傲招了招手,道:「小兄弟,你知道胡刚是谁吗?」胡傲道:「不知道。」司马康道:「果然是我弄错了……胡家早已没有活口。」司马康从怀中取出一块约有手臂般长的令牌,塞去胡傲手中,续道:「我快要归天了……小兄弟,我把这令牌交给你,但你千万不要把它保存起来,把他熔掉便行了……」他喘着最后一口气,抚着胡傲的脸道:「你真像我一位朋友……」他又望着李阳道:「这位大哥,记住埋起那两个红衣人的尸身,否则这会为你们带来祸患……」李阳见他独战二人那股英雄气慨,已对他暗生敬意,这时他有求于自己,如何会拒绝?便道:「仅遵前辈吩咐。」这时李阳脸色已然十分苍白,显然失血过多。司马康见李阳助已击败那两个红衣人,心存感激,便道:「你受了不小的伤,我有一治疗外伤的灵药,看看能否为你止血。」说罢缓缓从怀中取出一瓶粉末,续道:「把这『天灵返魂粉』洒在伤口上,便能止血治伤了。」李阳天灵返魂粉接过,道:「今生永不忘记前辈恩德。」司马康面露微笑,合起双眼死去了。胡傲虽和这道人相遇不久,但是对他却生了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泪水竟尔夺眶而出。
李阳依司马康之言把天灵返魂粉洒在背上,不出半刻血便止了。他们把两个红衣人和司马康埋了,胡傲和胡碧瑶觉得很恶心,便由李阳自己一个解决了。那时将近入夜,李阳只好赶快携胡傲和胡碧瑶回李家村。胡傲捧着拿着司马康交给他的令牌,只觉那令牌甚为沉重,于是李阳便代他拿着那令牌。李阳心道:「看来这令牌就是苍铁令。」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回 铁片
胡傲和胡碧瑶回到李家村后,胡志光又是骂了他们一顿,刘若莹和李阳当然是出言相劝。他们关系密切,经常聚起来一起吃晚饭。李阳把猎回来的野兔交给刘若莹烹调,当胡碧瑶看到桌上香喷喷的兔肉,满腔对野兔的关怀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大家开怀吃喝的时候,胡傲忽道:「爹爹,你知道胡刚是谁吗?他是不是我们的亲戚?」胡志光和刘若莹心头像被人击了一棒一样,胡志光瞪了李阳几眼,对胡傲笑道:「胡刚这个江湖中的大人物,怎会是我们这些穷等人家的亲戚?」刘若莹连使眼色,叫胡志光不要再问下去。胡志光似乎没有这个意思,续道:「是谁告诉你胡刚这个人的?」胡傲道:「那人是一个伯伯……不对,他虽然满头白发,但是样子却很年轻,我叫他叔叔好了。」胡志光道:「那叔叔怎么了?」胡傲道:「今天他被两个红衣人追着打,我们躲去草丛后。那些红衣人说叔叔太极门的功夫很不错,后来那叔叔被他们打倒了,我们亦被那两个坏蛋发现。」胡志光听见儿子遇险,神色紧张,道:「然后怎样了?」胡傲把自己如何打倒那两个红衣人的经过告诉胡志光,胡志光听得他尽用些阴损的招数去对付那两个红衣人,眉头暗暗皱起。
胡傲道:「那叔叔临死前问我认不认识胡刚,我当然说不认识。」胡傲向放在地上的苍铁令一指,续道:「那叔叔把这怪东西塞进我手中,叫我把它熔掉,便死去了。」胡志光又问道:「那叔叔叫甚么名字?」胡傲道:「好像是司马康。」胡志光沉思半晌,又道:「没事了,来,多吃几块肉,小孩子不吃肉不会长高!」把一块兔肉夹到胡傲碗中。胡碧瑶见状,扁嘴道:「爹爹好偏心,为甚么只夹给大哥,不夹给我?」刘若莹笑道:「娘亲夹一大块给你!」挑了几块肥美的兔肉给她。胡碧瑶又有了笑容,道:「还是娘心肠最好!」众人又笑了起来。此时,胡志光心中却想:「听那人这样说,这令牌好像有些重大的秘密,还是赶快把它熔掉免生枝节。」
翌日,刘若莹便去找林铁匠把那令牌熔掉。胡傲和胡碧瑶总是缠着要跟着去,刘若莹看到他们生龙活虎的样子,又忆起自己任性淘气的青春。
林铁匠的打铁铺在李家村的西南方。林铁匠打铁的功夫确是一流,但他绝不会为别人打造兵器,只会造一些锄头、镰刀等。村中的人只知道他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对他的身世却一点都不了解。
刘若莹一行人走到林铁匠打铁铺门前,只见一个两须苍苍的老人在用水冷却铁器,那老人自然是林铁匠了。林铁匠久已被烟熏黄的眼睛朝刘若莹望去,立时放下手上的工作,一拐一拐的走向刘若莹,道:「这位姑娘,想买些甚么?」刘若莹把苍铁令递给林铁匠,道:「请帮我把这块铁熔掉。」
林铁匠从刘若莹手中取来苍铁令,他心下纳罕:「这令牌像是用低级的铁制造,怎么它如此沉重?」林铁匠道:「你们先待片刻。」说罢走进铁铺内,把苍铁令放上洪洪烈火之中。不出半刻,那苍铁令已烧得一片赤红。再过了一阵子,苍铁令表面渐渐熔为炽热的铁汁,内里却开始透出墨绿色的光泽。待苍铁令表面所有的铁已被熔掉了,一个墨绿色的薄盒出现在众人眼前。林铁匠见那薄盒不能熔掉,把火力一再加强,可是那墨绿色的盒子仍是没有变化。
林铁匠无能为力,只好把那薄盒取出,道:「这盒子我看我是熔不掉的了,这次便不收你们钱吧。」说罢把盒子浸进冷水片刻,交给刘若莹。刘若莹见林铁匠年纪老迈,不忍不付分文,把几两碎银子塞进林铁匠手中,道:「你已帮了我们不少,把它收下吧。」林铁匠推却了几次,最终还是把银子收下了。刘若莹正想拉胡傲和胡碧瑶走,赫然发现他们已不在自己身后。刘若莹大骇,他到处张望,原来他们等了太久,竟尔在打铁铺门前的石椅睡着了。刘若莹虚惊一场,轻轻抱起他俩回家。
刘若莹回家后,把那薄盒交给胡志光,道:「这小盒熔不了。」胡志光见盒顶有一个可扭动的机括,似乎是用以开关薄盒,他道:「你试试扭一扭那机括。小心点,内里的东西可能喂有剧毒。」刘若莹把那机括一扭,盒顶果然打开了,只见盒子里装着一块铁片。那些水甚为清澈,似乎没有剧毒。刘若莹到门外小心翼翼的把水倒去,把薄盒内的铁片取出。那铁片刻着一些又细小又古怪的文字,胡志光先道:「这好像是吐蕃文字,但我看不懂吐蕃文。」刘若莹道:「这铁片既然熔不了,那么把它埋掉便行了。」胡志光道:「这功夫到了今晚才做吧,免得其它人察觉。」
刘若莹道:「我先出去浇水。」说罢把铁片放上木桌,走出门外。胡志光突然「啊」的一声,掩着肚子。刘若莹连忙走回来,问他道:「甚么事了?」胡志光道:「昨天吃太多,现在肚子有点疼。」刘若莹扶他往茅厕去。
待两人走出门外后,胡傲从床上跳了起来。原来胡傲早已醒了,但他听到父母的对话,便继续装睡。胡傲心道:「听爹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