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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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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了?马嵩怎么了,说呀”姜檀心憋得很急。

    “本座不是很欣赏你这个态度……”戚无邪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指节修长,肤色如玉。

    狐狸也有被逼急的一天,寒风冻骨,胃肚空空,困乏交织,这样狼狈至极的境地这个死太监还敢惹她!

    喘了几口粗气,她冷笑三声,拼命压制这心中暴躁的情绪,用手在胸前闪着风,似是熄灭那窜起的怒火,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热了?本座早说,你不会再冷了,看来效果还不错,你倒配合……”

    忍无可忍了!姜檀心脑子一热,霍然栖身上前,她高高举起拳头,朝着戚无邪的俊脸砸去……

    魅惑的瞳孔笑意泠然,眸的深渊泛起不是往日的深不可测,而是由衷的笑意。那样的笑太过宠溺,太过耀眼,它一瞬间融化了一座鲜血雕冰,只剩一泓浅浅无痕的春水,撩动所有人的心扉,谁说地狱之美慑人心魄,那是你们未曾见过这样的戚无邪。

    绣拳气势凌厉,却在他的脸颊边戛然而止,姜檀心别开眼,否认心底的那抹惊艳,她恨恨的闭上眼睛,暗骂一声:废物

    扭身便走,脚步踏得咣咣之响,不想崴着疼意入骨,险些栽倒。

    身后及时伸来一只手臂,扶住了她的腰肢,若有若无的将手移到她的骨折的手腕之上:“留着力气明天再打,忍住”

    话毕,骨头接位处传来一声“喀嚓”声,姜檀心冷汗冒头,闷声一哼,险些疼得咬了舌。

    “吁”

    一声马哨响起,遂即便传来一声鹰鸣相和。

    阿海振翅滑翔,从不远处掠翅飞来,它的身后跟着一匹棕色大宛马,疾风如电般朝他们飞奔而来。

    还来不及表达接骨之情,姜檀心便又开始恨得牙痒痒,她阴测测道:“早干嘛去了,白吹了一夜冷风,走了一夜泥巴路”

    戚无邪对她郁闷之色视若无睹,只是潇洒上马,好整以暇,向下睇了一眼,他勾唇魅惑一笑:

    “早说了本座在瞧风景,何时骗过你?”

    仰望马背的姜檀心实在欲哭无泪,欲笑无声,她想,这大概是一种非投降不可的心境。

    是了,这次是她服了他。

    *

    听闻姜檀心受伤了,拓跋烈当即给了她最高礼遇的照顾,把她从戚无邪那硬挪了出来不说,还直接安在了中军天子帐中,就搁放在眼皮子底下,形影不离,茶水相递。

    手腕接好了,虽不如从前灵活,但自理生活总是无碍的,可拓跋烈显然将她当成了沉疴病人,这个不许,那个不让,说句粗俗的话:就是拉屎撒尿都让人守着,极尽呵护。

    时过晌午,她终于盼到了拓跋烈的离开——他要带着鲜卑贵族,文武臣工准备前往林场狩猎去

    一时间整个驻扎营地人声马嘶,喧阗不堪。

    拓跋烈戎装在身,手握帝狩宝弓,虽鬓边虽染有几丝白霜,可依旧宝刀未老,气势傲天,气宇轩昂、大步流星走至帐门处,还不忘回身向姜檀心交代一句:

    “谭新,你留下休息,休要胡乱走动”

    “是,奴才知道”

    躬身屈腰,送走了拓跋烈,她直起身子,稍稍懈了一口气。

    捏着拳头往后捶着酸疼的背脊,她只觉另一只手酸酸麻麻的,让绷带一圈一圈缠成了蛹,痒热难受,又叫一根布条拴着,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胸前,不好抓挠。

    眉头一顿,颇有些无奈的审视自己的手,姜檀心朝帐外的扈卫兵扬了扬手:“小哥,麻烦烧些热水来,这布太厚实,包了这么许久实在痒得难受。”

    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一丝异样眼色透着瞳孔传递,下意识的扎了眨眼,靠右的应了一声:“知道哩,姜公公要洗浴么?属下这就去备下”

    “嗳,我就擦擦手……”

    不等她说完,那人就自说自话的殷勤跑开,从后头的储物帐里连拖带抱的弄来一只大澡盆,倒走着将木澡盆子拖拽进了中军龙帐。他扭了扭胯,将姜檀心挤到一边,偌大的澡盆险些叫帐门卡了住。

    帐中有一方羊皮屏风,上绘天子行猎图,长约三丈有余,恰好将龙帐分割里外两处,里头是皇上安寝休憩,外头一方紫檀龙纹牙子案,后尊设尊龙宝座,是拓跋烈召见皇子贵戚、随驾文武的临时天庭中枢。

    侍卫托着澡盆直往里进,他眼珠子乌溜儿转了一圈,挠了挠后颈讪笑道:

    “姜公公细皮嫩肉,瓷实着,不像属下这般行伍出身,肉糙皮厚,捞起水赤膊就能洗,这澡盆给您送到里头去,御驾还有会儿才回来,要是有别人来,属下在外头吭声,您现在是红人,谁也不敢拿您怎么着的”

    警惕的心思早已在肚中绕了个圈儿,姜檀心面若平常,和善一笑:“有劳侍卫小哥,我只说洗个手,你连这么大的澡盆子都准备好了,心思非凡,果然是给万岁爷守门子的”

    “哈哈,姜公公哪里话,快进去吧,热水稍后就送来”

    他显然不愿多谈,眉宇处尽是焦虑之色,眸中隐含着迫切的期冀,等热水一到,他单臂抬起,一桶桶全倒入木桶之中,一时帐中充溢着升腾的热气。

    他立马推着姜檀心的后背,将人送入屏风之后,用指骨敲了敲一纸之隔的屏风木框,笑笑道:“那公公就好生享受,属下不打扰了”

    露齿一笑,他闪身出了龙帐。

    姜檀心扎撒着手,半抱手臂,她懒懒得倚在屏风边上,歪了歪头见人猫身跑了出去,不免勾唇一笑道:“一个字,笨”

    外头的人站立难安,就像憋着一泡黄汤,只顾抖着不安分的脚,极为不淡定。他竖着耳朵留心着里头的声响,直到水声潺潺,还有姜檀心轻哼小曲儿的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他才捶拳在手心,心中呐了一句:“成了!”

    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他搓了搓手,向后偷瞄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快去找皇上,就说姜公公不好了,直嚷着疼,请他速速回营”

    那人点了点头正要离开,不料被他拉住了袖口,又嘱咐了一句:“还有太子爷,回禀太子爷,就说事儿成了,请他务必紧随其后!”

    听着里头哗哗的水声,他心如抓挠,也是奇痒难耐。他收了太子的五十两银子,说是只要在皇上面前拆穿姜谭新是个女人就成。乍听闻这事,他很吃惊,心说怪不得这小太监瞧起来清清秀秀,干干净净,行为举止还有些娘气,原来本就是一小娘们。

    后仰了仰身,侧耳一听,一阵水花撩起声后,好像是悉悉索索的穿衣之响!这让他心里一乱,诧异道:这小娘们洗澡真够快的,皮囊刚下水就想着捞起来,也不仔细搓搓泥!这等不上皇上回营,守株待兔的一番功夫算是要白费了。

    他心焦气急,伸出舌头舔了一把厚实的嘴唇,娘的,豁出去了!

    他一矮身,振臂一挥,挡开帐帘子后便冲了进去,绕过屏风,但见大澡盆子空空荡荡,毫无涟漪。

    傻了眼,他睁着大环眼,嘴唇翕动无声:人呢?

    “小哥,也想一块儿泡个汤子?”声调上扬,至末之音拖得老长。

    他幡然醒悟,堪堪扭身回头看去,迎面砸下的是一只洗澡舀水用的木瓢子,瓜壳碰脑勺,谁硬谁知道,眼前就那么一擦黑,人像抽了力道的软皮条,没了春凳倚着,咚一声砸在了地上。

    扬了扬眉梢,将手里的东西往澡盆子里一抛,姜檀心开始解手腕上的绷带,她看向地上的人,不由嗤笑:“早说了我就洗个手,这不瞎耽误工夫么”

    抄起一手心的水,由其从五指的指缝中漏下,浇淋在另一只手上,搓搓揉揉,她专心得自顾清洗起来。贪恋水温暖意,她指入水面,似有嬉耍的念头,摆动着手心,感受水波粼纹,却不想心思彷徨游离间,揉碎了水面上那张阴沉的脸面倒影。

    猛地手臂上窜起鸡皮疙瘩,她还来不及扭身躲避,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已一把掐住了她的后颈脖!

    他收紧指腹之力,晃了晃还有些犯晕的头,吸着一口冷气,嘴里是嘶嘶之声:小娘们下得好重的手!

    他手托一用力,强按着她低头,将她一把按进水中,头上冠帽触水即落,青丝如墨在水面大朵晕开……

    “哈,果然是个娘们”

    他拎着她的后颈,将人从水里提拉起,顺势撩起的一大片水花,噼里啪啦打在羊皮纸面上,绽出一朵朵水渍小花儿。

    姜檀心鼻腔入水,呛得嗓子眼火烧火燎得疼,她睫毛浸水,鬓发滴答着水珠,靥容两腮飞霞浅红,除却一身太监宫服太过碍目,实在是清水佳人,出水芙蓉的一副美景图。

    可美人淬毒,也堪比刀刃!

    袖口由水浸湿了一大片,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翻手之际,从腰际抄出一片薄如蝉翼,色若寒光的刀片,将它夹在指缝之中蓄势待发。

    肩膀向后一振,她长发一甩,浸水的头发像沾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水撞入眼眶,迫使他闭目侧首,更是不自觉得松了手转而去揉自己的眼睛。

    就趁此时!

    姜檀心迅速出手,寒光过后,一道血痕浮上他的脸孔,如蚁噬腐肉,痒着疼入面皮肌理。眸中寒意大盛,清冷之光与刀锋一色,她冷言道:“这一刀因为你轻薄,下一刀因为你害我,不在脸上,在脖前!”

    话毕,她迅速欺身而上,挥手间疾风擦脸,一道凌厉的杀意划过他的脖前,刀片似凝水为冰,虽闪烁着水色光泽,却是寒意逼人,令人脊背发凉,生死畏惧。

    他狼狈的后退一大步,仍是没有躲过,只觉脖间一凉,随后便有热血喷涌,他手捂着伤口,溅起的血点子染红了他整只手心,血还不住得往外溢流。

    一击毙命并不可怕,让人见证生命的点滴流逝,却无能为力的无措感,才是最大的恐惧。

    勉强扶着一侧屏风木框,他腿肚子发抖,喑哑着喉头却无力吐出一个字。

    姜檀心上前一步,高高扬起了手心,她像举起屠刀的女修罗,沸腾了体内叫嚣杀意的情花血,嗜血的渴望一触即醒,操纵着她的犹豫,主宰她的情绪,手起刀落,一念足矣。

    “住手!”

    清冷嗓音,语声温润,这生死一线之间,拓跋湛不复平日里的浅淡如水,身为皇亲贵胄的霸气威严,此刻也彰显无虞。

    不知他在屏风一侧看了多久,轮椅木轴吱呀转动,推着他一点点靠近姜檀心。

    “把刀放下,这样的狠绝我虽见过,但你从不曾用在无辜之人的身上”

    “无辜?不知九殿下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你若将这场戏从头看至脚,你就明白他究竟是否无辜了”

    “为利而已,实在不必拿命来抵”

    “呵,我本以为他旨在拆穿我是女儿身,确实没想杀他,一念善心险些让我自己做了澡盆子的水鬼,这仇为何不报?”

    “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份,当日东厂的替身太子妃,你是否连我也要一并除了?”

    字字珠玑,打在了姜檀心的心上,心口一丝一抽的疼,执拗的偏执犟过情花血的翻涌。阖了阖眼眸,她深出一口气,去尽污浊,待再次睁眼时,杀意已消,已然还复了原本的那片水色清明。

    她指骨稍松,刀片咣当坠地,沉在水汪子里蒙上了一层黯淡的哑光,没有了方才的杀气凌人。她颦眉长蹙,脊背发凉,有用力过猛后的心悸让她有些无措,抬眸看向轮椅上的拓跋湛,她薄唇翕动,却懦懦无声。

    “我曾寻过你,只知你是马府的丫鬟,却不想你扮成小太监的模样进了宫,心有疑虑却不敢相认,毕竟那日漆黑无光,模样不辨,但我此刻认定是你,即使你变得……”

    细不可闻地浅叹声:“檀心,那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我没有,九王爷,我还是那一句话,未是身在局中人,切莫定言眼中事,这场戏你瞧得断断续续,真真假假,本就雾里看花、不辨分明,那你如何定下箴言,质问我、规劝我?或许我本就是这么一个人,单凭那日一夕相处,你就懂我了么?我该是如何,本是如何,我且不知,你又如何断言?”

    变了?那什么是本初的姜檀心?是那个为恩人之女以身涉险的替身太子妃,还是那个为了维护马雀榕的清白名声,连刺自己三十几下的情花**?

    那日的隐忍屈辱,虑及马家,一切所受之苦皆是为了报当年收孤之恩,可现在瞧来不是太大的讽刺么,当时有多痛,此刻便有多恨!有些事,怜悯劝慰太过轻浮,那是自我的锤炼,与人无尤。

    如果你感同身受,请保持沉默,那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眸中千千语,口里淡笑声,眼风扫过皱眉不语的拓跋湛,她凉薄一笑,旋身后步履轻盈的向屏风之外走去。

    “姜檀心……”声如清风,话在喉头滞涩不出。

    衣袂携风,姜檀心止了步子在原地却并未转身,只偏了偏侧首等他的下一句话。

    可拓跋湛梗塞之言还未脱口,门外太子拓跋骞已高声叫了起来:

    “父皇!父皇,您赶那么急做什么,父皇你等等我!”

    “你跟着来作甚?”顿了顿,遂即雷霆发怒:“守帐之人都跑哪里去了?擅离职守,一个个胆儿肥,气煞寡人!”

    大手一挥,拓跋烈迈着阔步走进龙帐之中,从屏风后漫出的水已趟进了外帐,屏风上的羊皮也半边湿着,黑呼呼得连累一大片。外头已是如此,可想里头该又是如何的狼藉。

    死去侍卫的血顺着水一并流出,迅速流到了拓跋烈的脚边,他挪了挪明黄龙靴,愕然不已:这该死的的究竟怎么回事?!

    姜檀心没料到拓跋烈这么快回来了,她堪堪回过神来,却已经来不及藏起那倾下的墨发,她惶惶别开眸子,手指不停绞着,低下头心思流转,开始思忖着脱身之法。

    拓跋烈抬起眼,紧盯着眼前的女人,他忘了满目狼藉的龙帐,也忽略了身侧拓跋骞志在必得的自信笑容,他眼前天地俱混啊,只有她光彩耀人。

    喃喃启唇:“青乔……”

    闻言,姜檀心浑身一怵,身边的太子更是面色不善,齐齐看向拓跋烈,目色胶着,寒光涌现。

    拓跋烈眯着眼,紧盯她不放,他脸上线条刚硬,鼻子挺拔,双眉浓重,即便上了年纪却一点儿也不显苍老,有的只是岁月沉淀下的慑人魄力,曾几何时他关山一越,戎装铁骑,是一代王朝的开疆辟土的逐鹿枭雄。

    “父皇!”拓跋骞沉痛一声,跪倒在地:

    “请勿怪罪姜檀心,都是儿子的错,是我想了这个办法将她留在宫中的!儿子与她早年便相识,鸳鸯同池,比翼共林,无奈和马嵩之女盟有婚约,所以只得出此下策,将她扮成小太监的模样送进宫。那日,她气儿臣薄情寡意,所以误闯珑梦园冲撞了父皇,蒙您宽宏不弃,眷宠优渥,我也是满心感激,本打算狩猎结束后就向您要了她!现在怕是不得不说了,请父皇成全!”

    面容悲戚,言词诚恳,这一篇虽字字谎言,但情谊却未必不是真的。

    姜檀心惊诧不已,她杏眸圆睁,花容煞白,虽不会扪心自问到底何时对他留情挑衅,收了风流太子的一颗真心,但这样一席露骨的话,仍让她心如撒豆,铺天盖地的乱成了一团。

    秀眉紧蹙,逼仄的目光似剑掷去,拓跋骞看了看她,暧昧一笑:

    人间百媚千红,我独爱你那一种,我已阅尽千帆,赏遍群花,你姜檀心才是我欲罢不能的绕指情柔,至此后,谁与你共白头,谁冠你夫姓氏,谁篆你墓碑名,只是我,拓跋骞!

    拓跋烈本就没有从虚梦中回神,听了太子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兜头凉水一盆。他用仅存的理智约束着狂躁的暴怒,可并不能遏制,反而推波助澜,使理智彻底沦陷。

    牙齿紧咬,字从牙缝中蹦出,他大喝一声:“逆子!”

    他上前抡圆胳膊就是一个巴掌,太子猝不及防,被一掌打翻在地,拓跋骞惊诧不已,怎会引得父亲如此动怒?

    太子不懂,拓跋烈又何尝明白,他只知心里憋堵的慌,只觉本是天边美景,从未有染指亵渎的心思,只想静静守护,让思念绵长,谁料想一朝可登攀九霄天庭,美景尽在执掌之中!   征服是男人的天性,那一股熊熊火焰才刚刚燃起,就被自个儿儿子浇了个透心凉,他愤怒难当,却丝毫不为这有违伦理的畸恋感到愧色,他有的只是气愤、恼怒、暴躁。

    “无耻逆子……你!你……”气喘吁吁,明明满腔怒火,却骂不出一个字来。

    “父皇……儿子知错,望您息怒,只是儿臣真心想收了檀心,她也不过一介奴才,您从前也赏过我,这次无有不同啊”

    捂着脸,拓跋骞重新跪下,低着头渐渐想明白了:他顾着姜檀心是姜彻之女,却忘了她也是沈青乔的女儿,他只知鬼女是沈青乔,从未真的知道她的长相,没想到竟是姜檀心的这张脸。

    如今已触了老虎屁股,只有逼着他一口答应下来,否则自己必将一败涂地。

    “你、你还说!我……我”

    拓跋烈烧红了眼,他抬起脚,一脚将其踹翻,捞起身侧高几上的陶瓶就要往他脑门子上砸去。

    “陛下!”姜檀心高声一句,成功的劝住了拓跋烈。

    “承蒙太子爷抬爱,檀心一介孤女又是四等贱籍,自然不敢高攀,皇上不必为了奴才伤了父子情谊,奴才身负欺君之罪,不敢奢求原谅,但求保全一条小命。”

    姜檀心的话给拓跋烈灵感,他胸膛起伏,喘了几声,大声道:“是,欺君大罪……你竟敢如此欺君,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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