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旺将灵石推了回去,说道:“你看看咱家现在过的,越来越殷实,这灵石恐怕就用不上了。还是你带在身旁。”
韩枫坚决地说道:“父亲不要推辞,儿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您就让我留些东西,尽孝道,也令我心安。”
韩旺点了点头,将灵石收下。李氏将一个包裹递给儿子,眼中噙着泪水,说道:“包裹中有为娘为你做的几件换洗的衣衫,还有一些常用之物,路上小心,不要惹是生非。如果找不到你师父,赶紧回家。我听说修行者的世界中也不太平,整ri打打杀杀的。”
韩枫接过包裹,放入储物袋中,拥抱了自己母亲一下,柔声说道:“儿子知道了,如果找不到师父,我马上回来,绝对不在外面多留半ri。”
李氏终于忍不住,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韩旺伸出手握住自己的妻子,口中不断安慰。韩枫蹲下身子,面对自己不满三岁的弟弟,低声说道:“韩桦,你在家要好好听父母的话,不许任xing淘气,否则哥哥回来不能饶你。”韩桦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点点头,似乎还弄不明白哥哥的意思。
韩枫深深吸了口气,再深情地望了一眼家中的老宅,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村口,母亲一声声的啜泣和父亲的叹息生传来,令他心如刀绞,饶是如此他的脚步却异常坚定。
出了村口,韩枫一直向西走下来,虽然没有出过远门,但是他知道西边是天穹山脉的方向。由于韩枫的修为太浅,还不能御器飞空,一路之上都是步行。一ri的时间也只能行的上百里,他所过之处大多是荒郊野岭,人烟稀少,中午时分感到腹中饥饿,路边随便找了一块巨石坐下。
韩枫拿出母亲给他带着一块干饼嚼了起来,吃了一会儿感到口中干渴,站起身来去寻找小溪。可是此地荒山野岭,怪石嶙峋上哪去找水源。韩枫举目四顾,有些失望,寻思翻在这座山中应该无法找到,不如翻过这座小山梁看看。
他沿着一条荆棘密布的小路向山上行走,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的光景,终于来到山顶,小山不高,两百丈出头,却和四周的景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韩枫登高远望,发现四周的山岭都是郁郁葱葱,唯独这里荒山秃岭,荆棘丛生,心中犯疑,莫非此地有什么凶险不成?
想到这里,韩枫不敢多待,沿着另一条小路正准备下山,转头之间,只见一根黑黢黢地棍子矗立在一块岩石之上。他好奇之心顿起,也顾不上心惊肉跳了,沿着一条崎岖地小路,向那块岩石走去。
也就走了十几步的样子,韩枫来到黑se棍子前面,绕着它转了一圈,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颤栗感。总感觉此物甚是不祥,有无数亡魂正围着它旋转。
面对棍子看了多时,韩枫yin差阳错地伸出手去,握在黑棍上,触手之下,感觉棍子表面并不光滑,冰冷冷的,像是某种金铁之物铸成的。他用力向上,铁棍纹丝未动。索xing将两只手握到铁棍上,使出吃nai的劲儿用力向上拔起。
由于用力过猛,韩枫的双手在铁棍上滑了很大一段距离,手上一片血肉模糊。他的jing血顺着铁棍流淌,一条肉眼可见的金se细纹出现在棍身。紧接着另外四条细纹同时出现,沿着棍身荡漾开去。
韩枫吓的松开了手,呆呆的瞅着眼前的一幕。金se光芒变得有些刺眼,飞快在乌黑的表面流走,突然石破天惊的一声响,棍子基座的巨石碎裂,露出一根长长的戈刃。金se纹路一闪而逝,这件神秘的黑se物体再次恢复了原本面貌,由于失去了支撑,向一旁跌落。
韩枫赶紧伸出手去,将这件诡异的兵刃拿在手中,感觉入手击沉,险些有些拎不动。他用力挥动长戈,带起一阵阵金风,四周的方圆两丈之内的荒草尽数被斩断。韩枫吐吐舌头,感叹这件兵刃的犀利,他仔细观察握柄处,发现有细密jing致的纹路,心中产生疑惑,“莫非此物是一件法器?这纹路看起来颇为jing巧,不似天然形成的。”
他尝试用神识感应手中的长戈,却丝毫没有反应,叹了口气,韩枫将长戈收入储物袋。沿着小山崎岖的小路,韩枫一路向前。路旁的景光,满眼的绿se令人心旷神怡。
在天se转黑之前,韩枫来到了一个镇店,镇口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阳平镇”三个大字,虽然有些破败,但是字迹依稀可见。韩枫心中高兴,心想自己今夜不用露宿荒野了。信步走入小镇,发现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此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却不见半点炊烟,令韩枫心中奇怪。
第十章阳平镇
韩枫正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发现路口不起眼的地方蹲着一个老者,看年纪有六十岁上下,脸上皱纹很多,头发灰白稀疏,身上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腰中系着一段麻绳,脚下穿着草鞋。脸上皮肤黝黑,目光有些散乱,面相却不是很祥和,有些凶恶。
韩枫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此处空无一人难道和这个老者有关系吗?莫非此人是一个老妖怪,将小镇上的人都吃光了?心中如此想着,他脸上也不禁有些发白,偏巧老者眼神比较好,看到韩枫的窘态,瞪他一眼,脸se越发难看,都快像锅底一般颜se了。
韩枫七上八下地路过老者,他们之间的距离从一丈变为五尺,四尺,三尺,眼看两人就要擦肩而过。好奇心终究使他停了下来,转身面向老者,韩枫抱拳说道:“敢问老丈,为何此地为空无一人,而屋舍却都完好?”
老者抬起冷厉的眸子,望着韩枫并不答话。
韩枫以为老者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将声音放大,又说了一遍。老者朝他皱了皱眉,摇头叹道:“又一个白痴。”
韩枫听得真切,心中不怒反奇,这老者定然有玄机,他俯下身子,面对老者说道:“老丈有理了,在下姓韩名枫,今ri路过此地,想要找个地方投宿一晚,却看到家家户户闭门熄灯,不是为何?”
老者呸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刚开始还畏惧我么?害怕我将你吃了,既然害怕何必苦苦坚持,真是欠抽,赶紧滚。”
虽然老者言出不逊,但是韩枫克制功夫十分好,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笑嘻嘻地说道:“老人家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你看我年纪也不大,加上第一次出门,难免有些紧张,看到此地怪异更是有些多疑,还望老人家不要见怪。”说完,他又补了几个揖,将礼数做的充足。
老者冲韩枫呲呲牙,惨白的牙齿令他有些发冷汗,老者说道:“这镇上的人都被拉去挖矿了,不到掌灯时分不会回转。你赶紧离开,否则也会被拉去挖矿,就你这身板,不消一个月下去就只剩下一摊白骨了。”
韩枫有些不解地问道:“老人家能否说详细一些,什么人强迫这些镇民去挖矿?这附近有什么矿藏?”
老者面se逐渐平和,淡淡说道:“阳平镇原本是方圆百里的大镇店,是南来北往的客商落脚的地方。商业发达,四周也有不少沃土,本地之人过得远较越州城中的居民富足。可是近几年司天阁四处寻找灵石矿脉,在镇子的东方三十里处寻得一条灵脉的末端。虽然是灵脉不假,却没有多少灵石蕴藏,开采起来也十分困难。司天阁的修士们将镇上的老幼尽数拉到矿洞挖灵石,可叹仅仅半年光景,就累死了百十号。”老者脸上现出一丝感伤,令韩枫有些不解,这种伤感似乎并非全部来自于对镇上父老的同情。
他旋即问道:“老人家,照理说镇上所有的人都会被拉去挖矿,为何你可以幸免呢?”
老者苦笑道:“大概人家嫌我晦气,我去了一天,司天阁就死了三名修士,他们恨不得敬而远之,甚至连动手杀我都怕染上晦气。”
韩枫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还要再问,只见村口的小路上来了一老一少两人。看穿着,二人也是赶路至此,风尘仆仆。老者年近花甲,脸皮黝黑,个头不高。身旁跟着一个少女,十七八的样子,长的颇为水灵,但是满面尘土,显然走了很长的路才来到这里。
老者看来远处的两人一眼,撇嘴道:“又来了两个送死的,天下的闲人真多,没事总向鬼门关跑个啥劲儿。”
韩枫迎着两人走去,老者和女子被他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韩枫拱手说道:“二位不要惊慌,我不是坏人。现在天se快要黑了,这个地方待不得,速速随我离去,否则会被拉去做苦力,永无出头之ri啊。”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道:“你莫欺我是外乡人,这里虽然没有人烟但怎么说都是镇店,到了外面你若对我不轨,抢了我的财物,然后弃尸荒野,我找谁说理去。”
韩枫被他气乐了,转念想想人家说的也不无道理,索xing不在劝他们二人,转身对街口的老者抱一下拳,闪身消失在夕阳之中。
他走出好远,还听得老者和女子议论自己的声音,心中颇为不快。韩枫索xing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发现有很多高有十几丈的水杉立于两旁。他轻轻一跃,攀上大树,双臂发力,身子如同猿猴一般轻盈,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树巅。这里视野极佳,大半个阳平镇都映入眼帘。
只见老者和少女找了一处大户人家的房檐下蹲了下来,和那个老乞丐斜对着,双方没有说话,不过小街上的气氛却诡异到了极点。不多时,镇口方向传来了悉悉索索地声音,黑压压的有几百人走入小镇。这些人中没人说话,没人喧哗,他们脸上都挂满了疲惫,大部分骨瘦如柴,面有菜se。
人们熟稔地来到各自的房门前,开锁进屋,点亮油灯,阳平镇至此方恢复了一些人气。昏黄的油灯中,村口走来了几个身穿轻甲的男人,看样子都是三十岁上下,韩枫修为太浅,看不出对方的修为,只觉得这些人身前背后都有一团团灵气涌动。
几人来到了老者和少女跟前,打量了一会,为首的一位说道:“你们二人为何到阳平镇来啊,从事何等营生,还不一一报来。”
老者看到面前站立之人面向不俗,身穿甲胄,不敢怠慢,急忙作揖说道:“小老儿梧桐人士,yu去越州投亲,行至此处,无奈天晚,想找一个落脚的客栈。”
为首的汉子瞅了他一眼,然后目光尽数落在他身后女子身上,有些调笑地说道:“这位女子是你什么人?”
老者面带惶恐,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这是小女,名叫顾萍,我二人相依为命,只盼去越州亲戚那里能找份营生。”
那汉子嘴角微微上翘,笑道:“我看你二人长相相差很大,这个女子莫不是你拐来的?老头你最好给我说实话,省的我们费劲。”
老者脸上有些焦急,他急忙解释道:“诸位军爷,老朽所说句句是实,请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们都是本分的庄户人,哪里会欺你们……”
还没等老者说完,一柄闪亮的飞剑已经洞穿了他的喉咙,一阵狂浪的笑声响彻了小镇,“老匹夫,当着这么多人还敢撒谎,真的认为你家爷爷不敢杀你吗?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
老人的血如泉涌,顷刻间便把胸前的衣衫染红,双眼上翻,死于非命。等他身后那个女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父亲已经绝气身亡了。发出令人心碎的哭声,女子匍匐在老人的尸体上,双肩不停抖动,显得格外凄楚。
韩枫心中一寒,暗道不好,早知这样,刚才就算硬拉也要将他们父女俩拽出来。现在倒好,自己就算出手也白搭,看修为,街上站着的五个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打他三个。
韩枫强压怒火,让自己的内心平静,冲动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越需要冷静,为首的司天阁修士还没有出手,说明他们不想杀死少女。果不其然,五个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yin笑着,开始对少女动手动脚。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修士将少女逼在墙角,上下其手,虽然顾萍有所反抗,但是哪里能阻挡的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没几下就让人家束缚住手脚。
街上的动静不小,四周的房屋内灯光摇曳,人影重重,可就是不见有人出来解围。少女的哭声,呼救声,在静夜中弥散,令人心碎。韩枫再也忍无可忍,双足一蹬树干,身子如箭一般she出,借着向前的冲劲,骈二指cao控自己的飞剑刺向五短身材的汉子的后脑。
以韩枫的实力若在平时,根本无法近汉子三丈之内,可是此时不一样,几个司天阁的低阶修士正沉浸在猥亵少女的极度亢奋之中。再加上女子拼命的呼号,正好将韩枫身子带起的风声掩盖。叠加上韩枫向前的速度,飞剑she出的速度有些惊人,从修士的后脑刺入,从印堂飞出,带出一团红雾,狠狠钉在女子身旁的墙上。
女子双目圆睁,殷红的血沫子喷了她一脸,极度恐惧地盯着对面那张苍白的面容。一息之后,对面可憎的男人颓然倒地。屋内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人出来。
其余四位修士急忙四散开来,同时拽出绿se的宝剑,擎在手中。
当韩枫冲到大街上,直面四位修士的时候有点傻了。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孩提之时和同村的小孩有过争执打斗,从来不曾和人厮杀过。
第十一章可怜之人
眼看对方手中寒气森森的宝剑,他不由得退了一步,由于自己的飞剑深深的刺入了街对面的木屋,以他的御剑能力,根本无法将飞剑唤回,这时只能干瞪眼看着对方。
四人刚开始有些惊恐,但是弄明白行凶之人只有韩枫一人,并且此人的修为可以忽略不计,他们脸上露出放松的神情。为首那位汉子怒目而视,寒声道:“你是谁,为何伏击我等。”两年前司天阁和天穹派的那场大战之后,寻常的司天阁修士在外行走之时格外小心,尤其是这种低阶修士。
韩枫心中极为惶恐,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露,他平静地说道:“今天小爷就是来取你们xing命的,识相的放下女子,赶紧走,否则和那个修士一个下场。”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四人交换了一下眼光,又举目四望,看不到任何动静,为首之人突然出剑,绿光一闪,直奔韩枫的脖颈而来。韩枫没有和人争斗的经验,不知道修行之人斗法之时,先下手的优势极大,往往可以起到颠覆的作用。
他脑中灵光一闪,福至心灵地擎出了那柄黑se的长戈。绿se的飞剑狠狠斩在了长戈上,火花迸溅。韩枫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不成想那柄飞剑如影随形,不离他脖颈三尺,三次攻击都被他用长戈挡住。虽然只有三次,但是韩枫已经累的双臂酸麻,这黑se长戈过于沉重,不是他能cao控的了的。
那人看到韩枫的颓势,哪里肯放过他,绿se飞剑如同幽灵一般出没在韩枫身子四周,时不时的便刺上一剑,眼看韩枫马上就有xing命之虞。
正在韩枫左右支绌的时候,突然对方凌厉的攻势有些放缓,cao控飞剑之人嘴角流出一丝褐se的血渍。韩枫并没有注意到这点,还以为对方灵元耗磬。又过了两息,那人竟然扑通一声,颓然倒地。
这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剩下的三名修士看到有古怪,也顾不上再找韩枫拼命,急忙拿出飞空法器,颤颤巍地向村口飞去,他们心中认定了一定有高手在四周潜伏。
不料三人没有飞出两丈,便哇地高呼一声,跌落尘埃,身体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断了气。韩枫jing觉地四外观看,并没有发现有人出手。在场之人除了他,就剩下街口的一个老乞丐和对面的一个惊呆的少女。
没有发现帮自己的人的踪影,韩枫也不继续纠结,心中暗想,出手之人定然是看不过对方仗势欺人的样子,但有不方便露面,隐住身形,自己过分深究反为不美。
他两步来到女子的身前,抱拳说道:“姑娘还好吗?”
顾萍突然抬起头,泪光婆娑,双眉紧蹙地嘶吼道:“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爹再也回不来了。”
韩枫心如刀绞,虽然女子的质问看似毫无道理,对救命恩人不应该这样责问,但是如果他早点出手,那个老者兴许不会丧命。他嚅嗫地说道:“距离太远,来不及赶过了,你……”
顾萍满脸悲切,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两人呆立半晌,女子突然转身向村口走去,步子迈的又大又疾。韩枫冲她喊道:“姑娘,你要到何处去,四周都是荒郊野岭,天se又这么晚了……”
女子转过头,恨恨地说道:“我要杀尽这群畜生,为爹爹报仇。今ri我顾萍欠你一个人情,他ri再还了你。”说罢,她头也不回,消失在夜幕之中。
大街上又恢复了平静,韩枫面对六具尸体,心中有些戚戚然,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六个生命说逝去便逝去,由鲜活变冰冷,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他终于领教到生命的残酷了。
韩枫将自己的飞剑收回,又将五人身上的储物袋中的灵石和杂物拿出,塞入自己腰间的储物袋中。当他拾起刚才攻击自己的飞剑之时,惊讶地发现剑刃上留下了很多锯齿状的痕迹,摸了摸头发,韩枫暗道,“乖乖,这黑se长戈真是一件宝物,竟然让这么锋利的飞剑卷了刃。”
处理完现场,韩枫转身看了看街口的老者,思忖一下,他来到老人的身前,礼貌地说道:“老人家,这里出了人命,我看你也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随我一起出村子。”
老人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怕我身上的晦气找上你么?”
韩枫笑道:“老人家真会说笑话,刚才我同你说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晦气之事,反倒是最危机之时受了别人的好处,转危为安,你的晦气也只有司天阁的修士才会染上。此地不宜久待,这些修士的同伙应该马上就会赶来。”
他正说着,街边的一件房子突然打开了大门,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麻木的面孔上一双恐惧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张了张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将司天阁的修士杀了,天呐,将他们杀了那镇子上的人岂不是都要一起去陪葬。你们不能走,要为他们偿命。”
听对方这么说,韩枫心中又气又恼,这些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丝毫怨气都没有,看到平ri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人被杀,竟然一点兴奋都没有,这些人怎么啦。
薛离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这时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大街上,人们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七嘴八舌的一轮变成了声势浩大的口诛。恐惧的神情渐渐变为了愤怒和憎恨,在心中压抑多时的情感在一瞬间爆发,人群渐渐向韩枫围拢。
韩枫斜眼瞅了一下街角的老乞丐,只见他有几名愤怒的镇民竟然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