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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常事务,就连活了几千年的风万里,今天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玉虚宫的人,而这个蓝衣少年不过是区区聚气境界,陆轻烟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弟弟?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几乎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堂堂玉虚宫圣使陆轻烟的脸,居然不由自主地红了几分,笑骂道:“臭小子,想不到几年不见,你居然晋阶到聚气四层境界了,不过你油嘴滑舌的臭毛病还是未改,你给我住嘴吧!”
当初在微山湖畔时,生平从没人胆敢跟她戏谑的陆轻烟,对谭阳的甜言蜜语的抵抗力太弱,再加上当时并无外人在场,所以陆轻烟对谭阳一口一个姐的套近乎,并没有严厉制止,没想到今天这个臭小子居然猴子上树顺杆爬,竟腆着脸当众又叫起自己姐来,陆轻烟暗自懊悔的同时,又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这……这怎么可能?”
尽管陆轻烟并没有直接承认这个弟弟,但她言语间那股亲昵之意显露无遗,一时间,星渊里的所有人族和妖灵族修士甚至包括张仙尊,几乎每个人都愣住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
钟天师虽然听过谭阳说他的凌霄丹来自陆轻烟,但此事过于荒诞,所以他当时并不相信只是没刻意追问而已,现在看到陆轻烟对谭阳的亲昵态度,心里终于不由得信了八分。
星渊底部的风惊雪更是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磔磔道:“刚才我就说这孩子不简单吧?小小年纪居然攀上了玉虚宫,怪不得万里叔叔会收他为弟子。”
在众人乱纷纷的议论声中,陆轻烟冲张仙尊敛衽一礼,道:“仙尊,这孩子和我有几分渊源,还请仙尊手下留情卖我一个薄面,放开他吧!”
张仙尊面露不豫之色,他不愿得罪玉虚宫,但就此放手又未免有点跌份,一时间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地沉吟起来。
陆轻烟樱唇翕动,冲着张仙尊灵气传音起来,张仙尊越听脸色越惊奇,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眼谭阳,最后终于点了点头,伸手一推,谭阳就飘飘摇摇地飞了起来,落到了陆轻烟骑乘的青鸾背上。
谭阳刚一站稳身形,立刻抱拳施礼,亲热地笑道:“姐,多谢多谢,我就知道姐姐不会袖手旁观的……”
“住嘴!”陆轻烟大为头疼地喝止道,“你给我乖乖站在一旁,我现在没工夫理你。”说着,她转头冲张仙尊道,“多谢仙尊,这份人情我记下了,请仙尊稍待片刻,我这就替您了却这段红尘因果。”
萧君绶在服用了几粒丹药后,伤势已有所控制,愤然道:“陆圣使,这孩子是风老贼的徒弟,又和您关系匪浅,请您不要因私废公,偏袒令弟一方,这孩子收箓的亡灵阴魂该咋办?”
陆轻烟面色一板,又恢复了素日的威严和庄重,道:“玉虚宫执掌天下修真界,我们要管的是整个沧溟大陆的命运和气数,至于你们之间的是非功过和恩仇纠葛,各自自会有因果报应,本圣使懒得插手。当初你们在玉虚宫眼皮子底下,鸠占鹊巢屠戮神雕部族时,我何曾现身干涉过?所以谭阳即使罪恶滔天,自有天理昭彰,本圣使管不了也不想管,你听清楚了没有?”
荆思道不服气道:“既然这样,那今天陆圣使为何要插手?”
陆轻烟冷声哂道:“废话!如果你们仅仅是普通的互相攻杀,就是血流成海我都不会现身。现在连九天星锤都用上了,本圣使再不出面阻止,九天星锤一击之下,连玉虚宫都会遭殃,我想不插手都不行了。”
还没等其他人再说什么,陆轻烟就一摆手,严肃道:“好了好了,本圣使没时间跟你们磨牙,现在就来继续解决你们的争端。风道友,你也不必意气用事,至于你提出的第三个条件,本圣使这里倒有一个两全其美之策,那就是你们双方各退一步,他们答应你两个条件,我负责救还神雕部落被认主的所有族众的自由之身,你放那些认主的主人们一码。这事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许再生枝节!”
钟天师开言提醒道:“风前辈,此事可能要三思。自古以来,被滴血认主的灵兽仙禽,在主人未死之前终生不能违抗主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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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玉虚宫圣使
纷纷攘攘中,陆轻烟不慌不忙地淡然一笑,摆了摆纤纤玉手,她身上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令正在叫嚷的萧君绶等人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
陆轻烟对萧君绶等人似乎视若无物,只对着张仙尊款款而言道:“张仙尊不必动怒,先听晚辈给您讲讲这九天星锤的来历。太古大神风后当年为开辟洞府,从罡玉星系里抓了一颗晶玉材质的小星辰,以星坠之力加上自身大神通,开辟了星渊。从此这颗晶玉星就镶嵌在了昆虚山的龙脉上,所以星渊里的灵气才会如此充沛。”
“风后大神在星辰上方本体上,直接雕刻出了风后宫大殿,并以无上法力将晶玉星辰的星核炼化成了一个神器法宝,这就是九天星锤。”
“我知道张仙尊法力通玄,可是这九天星锤非同小可,家师曾再三交代,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捋其缨。”
“况且,张仙尊早已超脱五行,何苦屈尊轻易下界?您强行破开沧溟大陆的结界暂且不说,难道仙尊就不怕沾染红尘因果吗?”
张仙尊沉吟道:“说实话,本仙尊也不愿沾染俗世业力,万一不慎有可能重堕轮回。可是这玉符召唤之力,乃是本仙尊飞升之前欠下的一缕执念,如不就此了解,恐成为本仙尊证道的心魔。”
陆轻烟微笑道:“仙尊放心,晚辈不才,定让您了却这段因果。”
说完,转头冲风万里道:“风道友,你这第一条有点过于苛刻。这样吧。现在占据星渊的各门派家族奴役了你们三百年,因果报应。当在禁魂碑箓上还你们三百年。不过,为避免神雕部族怨恨过深做出不理智之举。这禁魂碑箓由玉虚宫代为保管,你看如何?”
风万里看了一眼钟天师,后者微微点头,他这才点头表示了同意。
可是,萧君绶不干了,怒道:“这风老贼已经屠杀了我们将近一万名子弟,这些年死在我们手里的神雕族众,总共加起来也最多不过两千只,他们已经够本了。居然还要我们再做三百年的奴隶,萧某宁愿死战,绝不低头!”
陆轻烟面色一寒,冷冷道:“此事你们有错在先,有何不公?别以为你召唤出上界仙尊就有恃无恐。况且,仙尊即使肯相助你等,可他一旦杀戮这么多人族和妖灵族修士,不光是仙尊这具分身,就连他的仙界本尊都必定会沾染上红尘业力。”
“萧道友。你自己愿以一死没人拦你,可别危害到这星渊里其他万千道友。而且昆虚山乃我玉虚宫所辖,呆在这里就得听从玉虚宫法谕!你不必多言,否则就是和我玉虚宫作对。”
她的话气刚柔并济。并蕴含着无比的霸气和威严,同时又隐隐警告和提醒了张仙尊,萧君绶也被吓得不再言语。暗地里却气愤填膺。
陆轻烟不再理会萧君绶,继续侃侃而言道:“既然都无异议。第一条就算通过。风道友,你的第二条也有商榷余地。修复星渊本来就是他们的分内之事,只是这物资财产嘛,我做主各门派家族捐出七成即可,也算给他们留点活路吧!”
风万里天性豁达,点头许可,萧君绶等人则一个个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陆轻烟继续道:“至于这第三条,确实让我为难。如果我所料不错,能认主豢养神雕的主人们,大多是各门派家族的血脉亲属或精英弟子,所以这一条万不可行。”
虽然知道陆轻烟所言有理,风万里还是断然拒绝道:“这一条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老夫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也决不让任何一个神雕族众继续当别人的飞骑宠物!只有杀了那些胆敢认主的主人,他们留在神雕体内的禁制血契才会消失,老夫的子弟才能脱出苦海,重见天日。”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本来已经有所缓和下来的气氛,又一次骤然紧张起来,众人各怀心思没有人说话,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个一点就着的大火药桶。
正在整个星渊鸦雀无声之际,突然,一个少年的惊呼声划破了长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师父!小心!”
话音未落,一双巨大的白色大手从天而降,突然向着风万里手里的九天星锤抓去!
风万里刚开始时为了制住最难缠的荆思道,强行受了骆炅神剑一击,后来在和张仙尊对垒时又遭到重创,以他现在的法力,苦苦支撑九天星锤已是勉为其难,再想有所动作,似乎已经力不从心了。
此时此刻,钟天师全身的法力已被张仙尊用锢元仙术禁锢了十之**,想要救援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韩鱼童和欧阳开山见事态不明朗,均有骑墙看风之心,站在一旁装糊涂;风惊雾等三兄弟,甚至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只有无嗔禅师见机极快,抬手一记大日如来手,朝着白色巨手轰了过去!
不过事发猝然,已经为时已晚,来不及了,那只白色大手已经堪堪抓到了九天星锤!
“刺啦!”
只听刺啦几声连响声中,如同烧红的烙铁掉进了冰水的淬水之音,九天星锤发出了无数刺眼的星光,那只白色大手冒出了阵阵青烟,化为了飞灰。
与此同时,萧君绶“啊”地一声惨叫,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萧君绶万万不想接受沦为奴隶的结局,所以才冒死出手偷袭,只要将金眼神雕族这件唯一的筹码抢到手,事情就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萧君绶没想到的是,九天星锤竟然似乎如有灵智,自动防御并攻击了他。
“哼,敢在本圣使面前动手脚,你好大的胆子!”
陆轻烟脸色一沉,冷哼一声,伸指在玉霄瑶琴上一拂,铮地一声响,一道蝌蚪状的音符朝着萧君绶飞去,一股肃杀之气充斥天地,令人毛骨悚然。
张仙尊面色一变,屈指朝着音符一弹,只听轰然一声爆炸巨响,整个星渊都震颤了一下,爆炸中心的虚空纷纷破碎,冒出了一朵蘑菇状的烟尘!
但琴音并未消散,袅袅余音还是击破了萧君绶的紫金战甲透体而入,萧君绶身形一晃,一道血箭喷口而出,整个人萎顿了下来。
陆轻烟森然地冷冷道:“萧道友,虽然你是合虚境界大修,在本圣使眼里却如同草芥。诸位都给我听好了,谁再敢妄动,休怪本圣使不客气!”
事情暂时平息,星渊里成千上万道目光,都投向了刚才出声提醒的方向,只见星渊井口中央的天空中,漂浮着一艘暗褐色的沙棠飞舟,一个其貌不扬的蓝衣少年正衣袂飘飘地站在盘船首处,身边还一左一右站着两位国色天香的绝美少女。
这个蓝衣少年自然就是谭阳了,刚才他并不是能掐会算才出声警醒,而是他审时度势,设身处地地考虑到了,如果换了自己是萧君绶等人,一定会出手抢夺九天星锤,所以他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萧君绶等人的动静,当萧君绶刚刚掐诀暴起发难时,他就立刻向风万里发出了警告。
胡眉儿微笑不语,仿佛谭阳此举尽在她意料之中;钟鸿影则暗自纳闷,自己丝毫没有发现萧君绶有任何异动的预兆迹象,这个谭师兄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风万里哈哈大笑道:“小猢狲,好样的!”
刚才,并不是九天星锤自动防御,九天星锤虽然威力无穷,但还没有修成有灵智的法宝器灵,而是他听到了谭阳的警醒以后,拼尽法力驱动星锤之力,才挫败了萧君绶的偷袭,否则可就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当初风万里之所以突发奇想地收谭阳为记名弟子,一是因为胡眉儿经常在他面前夸赞谭阳;二是因为在森罗峰顶冥王殿里,阴问幽和无嗔禅师的争抢引出了他的好胜和好奇心;三是因为当时惊闻神雕部族落难心神激荡,而谭阳挺身而出引起了他的好感。
总之,收下这个记名弟子应该说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他本来没怎么放在心上的记名弟子,居然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关键作用。
钟天师和无嗔禅师都暗叫惭愧,他们俩都是元相境界大修士,而且又近在咫尺,竟然没能察觉到萧君绶的异动,那个远在数百丈开外的聚气境界孩子反而未卜先知,实在是太令人汗颜了。
其实说起来,也正是因为他们近在咫尺,又全神贯注在风万里和陆轻烟的讨价还价上,这才一时被人所趁,也许这就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更何况谭阳靠的是脑子,而不是仅仅靠眼力和神识。
星渊底部的风后宫附近,风万雨、风惊雪等众神雕正在仰头观望战局,刚才的一幕自然也都尽收眼底。
风万雨叹道:“刚开始听万里说收了这个人族孩子作记名弟子时,我心里还颇有微词,现在看来,这孩子的确有过人之处啊!”
风惊雪刚才到处都没找到谭阳,正担心他已死在了乱军之中,现在见到谭阳活蹦乱跳,不由得如释重负地大大松了一口气,磔磔道:“人族有句话叫名师出高徒,能看在万里叔叔眼里的人,自然绝非等闲之辈,这孩子肯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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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圣殿仙尊
星渊附近数千里方圆内的天地灵气,如同潮水般蜂涌而来,渗入到九天星锤之中,九天星锤散射出的五色光华愈加璀璨夺目,如烈日般令人不敢直视。
与此同时,天地间竟然隐隐响起了虚无缥缈的仙乐声声,如黄钟大吕的万佛梵唱,如恢宏庄严的诸神颂歌,透着涤荡世间一切邪恶的神圣浩然气息!
这时候,星渊底部也早已停止了搏杀,所有人又好奇又害怕地静静地仰望着,这种等级的搏杀,稍微露出一点余波,已经足以让他们化为齑粉。
星渊井口的山峰顶上和高空中,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看热闹的修士已经达到了数万人,但都远远站在外围,即使离那一百多只盘桓警戒在井口空中的神雕也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密密麻麻的人山人海此刻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住气息,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小子,赶紧逃命,逃得越远越好。”公孙无忌大惊道,“这风老妖疯了,九天星锤一击之下,肯定能灭了那具真仙分身,但这星渊里的所有人妖都会陪他同归于尽。”
此时,谭阳已经飞近了星渊井口的沙棠飞舟,见到谭阳归来,胡眉儿惊喜道:“你可回来了,元晶灵柩找回来了吗?”
“找到了,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有心思惦念元晶灵柩。”谭阳急道,“走!咱们快走,一旦风前辈祭出九天星锤,咱们可就要玉石俱焚了。”
钟鸿影不屑地看了谭阳一眼,摇头道:“不。要走你们走吧,我绝不会扔下爷爷不管的。”说着。她将聚魂钵和招魂幡还给了谭阳,在谭阳离开后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件法器又收箓了不少亡灵阴魂。
谭阳没时间多做劝解,果断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何必作此无谓牺牲。眉儿,你负责照顾她,我来驾舟逃遁。”
胡眉儿微微摇头道:“不,我也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吧,如果现在临阵脱逃,日后我就无颜再见风爷爷了。”
“两个不知死活的蠢丫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公孙无忌悻悻道,“小子,别管她们了,咱们自己走!”
谭阳略一思忖,无奈道:“罢了,罢了,我谭阳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再说,如果你们俩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钟鸿影和胡眉儿都脸上一红,装作没听见,公孙无忌则气急败坏地嘟囔道:“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你小子早晚死在这两个女娃子手里。”
谭阳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其实他并没有丝毫要同归于尽的打算,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万一风万里真的祭出了九天星锤,大不了自己带着二女躲进鸿蒙微千界里去。也许就能躲过这一劫。
星渊的半空中,银袍青年负手而立。强自笑道:“仅凭一把九天星锤,你就想灭了本仙尊?呵呵,本来本仙尊还想慈悲为怀,放你们一码,现在本仙尊拼了这缕分身不要,也要送你们一程!”
风万里刀砍斧削般的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哈哈一笑,森然道:“仙尊你个头!愚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来。今天老夫替天行道,遇神诛神,逢佛杀佛!这可是你自找死路!”
说着,法诀一掐,就要祭起九天星锤!
“铮!”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铮的一声琴音,从天空中袅袅传来,星渊里所有人都不禁心神一荡。
接着,又是铮铮两声琴音,这琴音的穿透力极强,似乎拨动了每个人的心弦。
琴音温和如水,仿佛浇灭了人们心头的杀意,每个人都感觉懒洋洋的,一切的仇恨、怒意、戾气、烦恼都被洗涤得干干净净,心头只剩下了祥和的融融春意。
琴音袅袅中,一声娇若莺啼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着响了起来:“各位道友,请暂息雷霆之怒,听我一言。”
话音未落,风万里等人的上空空间里出现了水一样的波纹荡漾,虚影流动,一只百丈大小的青鸾出现在虚空中。
青鸾身上,一个绿衣女子盘膝而座,冰肌雪肤,眉目精致,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清丽雅致令人见而忘俗,她的身前,摆着一架古色古香的玉霄瑶琴。
绿衣女子身边,各站着一位**岁模样的童男童女,雪白衣衫童男手里。捧着一个碧绿晶莹的玉脂瓶;淡黄衣裙童女手上,提着一个盛满七色鲜花的柳枝花篮。
“陆轻烟!玉虚宫圣使陆轻烟!”
几乎在看到绿衣女子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