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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靖元再大胆,再坦白,现在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究竟用什么招数来暂保展昭无事的事说出来。“这一点你放心,一时半会儿还落不到那一步。先别说杜名究竟能不能挺到最后,就算是留个人质,夏重达也不会在大事未成之前让展昭死。”
倒也是个理。五爷心下叹了口气。听闻四哥他们就在河间抓贼,要是能有他们帮忙该有多好!早年间,五爷向来自负多能,可如今下,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出门靠朋友。有兄弟在,怎么着都能有个帮手多个出主意的人。尤其是四哥。
耶律靖元猜到五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心思,于是问道:“蒋老爷他们抓了杜威,却跑了一个杜名,想必不能就这么善罢罢休。”
五爷点头。“开封府拿人,从来没有逃走一个不加追捕的道理。”可如今出了国境,没有圣旨和两国的通关文牒,这逃的还真就没法抓!
“既然如此,你何不修书一封?我找人快马送去河间,多个帮手多个保障。”
五爷还真就没想到耶律靖元能对自己说出这话。所以抬头看着耶律靖元没想好怎么开口。若再说不信吧?显得自己太过小人之心。可若说信吧?还真就没那么大把握。此人虽是到现在为止都看似站在自己和猫儿这一方,然其背后究竟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位置如此,真就没法解释。知道这是个少向人说软话的主儿,耶律靖元也不忍心看白玉堂这个模样。只好自己来一句,给了五爷一个台阶下:“我让伍青亲自跑一趟。你若怕我这是一计,你拿个信物也可。”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五爷要再不点头,那就真叫做不知好歹了。“那就多谢了。”说罢他从百宝囊中拿出龙边信票。“这东西有多重要我相信你知道。”
耶律靖元点头带笑,这东西多重要他自然知道。若白玉堂不是选择相信自己,他绝不会拿这么个重要对象给自己。自己要是先拿这个东西做手脚,用在对夏重达所说的那个计划里,正有大用!
“伍青,你乔装改扮,拿着白大人的信物飞马赶奔河间府,无论如何,半个月内,必须把人请回来!”将白玉堂的龙边信票交到伍青的手里,耶律靖元郑重说道。
伍青领命,朝白玉堂一拱手。“白大人,你且安心养伤!小的一定会将人请回来。在那之前,苍子还请白大人帮忙照看。”虽说苍子是耶律靖元养的,可却也是他从小喂到大的。说到感情,可一点都不比耶律靖元少。
五爷点头,拍了拍胸口。“苍子救过五爷一命,我待它也如朋友。”承诺罢了,他将四哥和智化,卢珍的模样详细地描述了一番。
伍青只听了这一遍,就在心中记得牢靠。“那小的现在就起身。二位爷,告辞!”说罢没有二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人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了俩人。五爷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眼看着耶律靖元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如今这局面,要说赶人的话,还真就说不出口。
耶律靖元并非赖着不走,而是有一件事很有兴趣。“对了,那个杜名说他曾经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偷了一页什么盟单,这事你可知道?”
“什么?!”五爷惊得瞪大了双眼。敢情这臭贼还不止是摆了开封府一道!为了那个东西,他几乎丢了性命,展昭也差点疼死。那盟单一事他怎能不知?又岂会不知?想到这里,五爷咬了咬牙:“当真是恶有恶报!五爷这回非把这亏全找回来不可!”
还是没得到答案。不过也罢,事情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不过看白玉堂这模样,恐怕丢的那页盟单,也让这位白爷吃了个爆亏。
一股热气在体内游走。汗顺着鬓角流到衣领。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这股热气寻不到出路,冲不开闭塞的关卡,憋得人额头青筋直冒。
“咳!咳!”嗓子眼儿发痒,实在憋不住劲儿咳了出来。腥咸的味道直冲口鼻,但展昭立刻深吸了口气将这口血咽了回去。他知道这是口淤血,吐出来对身体没有害处,但不管如何,把血吐出去就会伤元气,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安静的调养身体。所以他只能忍了又忍,至少要撑到知道玉堂平安无事。
息神平气,收了心诀,展昭只觉得浑身无力,便躺到了床上。“玉堂……为了你,我一定会挺下去。”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展昭刚刚放松的精神紧跟着绷了起来。这十来日,他俨然已经将警惕性提到了最高。四周只要一有动静,他无论睡得塌实与否,都会惊醒。所以日复一日,从没觉得这么无力,这么累过。现在夏重达虽然没有看管着自己,可是除了楚淮之外,几乎没有人敢跟自己多说几句话。想要从中摸到师父的线索,也难上加难。但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等也不是个事儿啊!
敲门声响起,展昭就已然起身下了地,坐到了桌面。“进来。”不知道是谁,也肯定不会有什么让自己惊喜的人物出现。
耶律靖元迈步进屋,将一坛酒放到桌上。“听你说话底气十足,看来内伤有所好转了。”
虽然没想过会出现惊喜的人物,但单独出现耶律靖元,也算是有了惊的那一半。“耶律将军?”
见展昭将目光移动到自己身后,耶律靖元笑着侧了一步挡住展昭的眼神。“不用看了,就我一个人。夏重达和楚淮没这么不识趣。”
“什么意思?”展昭皱着眉头,盯着面前带笑之人。什么叫做不识趣?而夏重达会让耶律靖元一个人来见自己,什么意思?
耶律靖元一笑:“没什么意思。在下今日心血来潮,想请展掌门喝上两杯,不知道可否赏脸?”
“展某不擅饮酒。”躲开耶律靖元欲够自己胳膊的手,展昭从心往外那么厌恶他的举动。
耶律靖元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尴尬也没有动怒。而是顺势将其落到酒坛上,打开坛塞,闻了闻。“这酒是今年的第一酿,来尝尝。”不顾展昭抵触的态度,他径自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酒。
“耶律将军,展某有伤在身,实在不宜饮酒。”闻着酒香,展昭觉得有些熟悉,虽然没有玉堂那么识酒性。可是在那老鼠身边这么多年,多少好酒他是闻过的。这酒该是月前在耶律靖元的别院儿饮过的。后来自己和玉堂在驿馆里也曾喝过一次,可是好像还有点不同之处。
耶律靖元将杯子递过,笑道:“展掌门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若是这样,王爷那边我也不好交差啊!”
看样子自己是躲闪不过,也罢,夏重达还要自己的命做筹码,断然不会允许这耶律靖元害死自己。可就算是害死自己,这酒也非喝不可。接过杯子,展昭一口气将这杯酒喝了个干净。“咳!咳!”被压下去的血气被酒劲儿一勾,顿时从嗓子眼儿到肚腹火辣辣的那么难受。
耶律靖元赶紧上前拍打展昭的后背,却被展昭立刻闪开了。“不劳。”
“你这般喝酒,实在是既糟蹋酒又糟蹋自己。这好酒么,要先闻其香,再观其色,后品其味。你这个喝法,哪儿来的乐趣?”
耶律靖元的话,比他的态度更让展昭讨厌。不是说的不对,说得不好听。而是这话……本是玉堂对自己说过的。抬眼看向耶律靖元,这有三分相似的模样下,竟是怎样一副心肠?“展某说过不擅饮酒。又怎会懂品酒的乐趣。”
耶律靖元摊开双手,做了个无所谓的架势。“既然展掌门不喜饮酒,下次我再带别的过来。不过这坛子酒你留好,但且不可多饮。我耶律靖元送的东西,没有被转手他人的道理。一定要记得我的话,改日我会再来。”说完笑着离开了展昭的房间。
胸膛火烧火燎的难受,展昭拿起茶壶灌了一口。这耶律靖元究竟想干什么?
第八十五回
八十五 '按亲信再设离间计 飘雪夜将军欺雕床'
一夜的安稳觉,这十多天来,展昭从未睡得这么舒坦过。无梦,也没有揪心的痛感。身体里的被堵塞的气脉,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睁开眼睛,周围依旧昏暗。穿好衣衫,下了地。来到窗边,将其推开半扇。冷风吹入,展昭打了个冷颤,没有了往日的躁热感,所以连这种冷意也觉得颇为舒服。抬头看了看天空,黑中掺了半分白,寅时已经过了。
自从那日喝下耶律靖元的那杯酒之后,展昭就觉得奇怪。待最初的灼热感消退之后,自己运气就会比之前顺畅许多。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出奇的舒服。
一开始展昭对耶律靖元送酒来这件事,极其反感。而且此人言语动作之中的轻佻如此明显,不管基于什么原因,他都没有理由不加戒备。他没有想过耶律靖元送来的会是药酒,而且他也不相信耶律靖元会帮自己。可是自第一次喝过之后,那种由难受转变成舒畅的感觉就让他对这坛子酒产生了疑问。
无忧散那么毒自己都喝了无事,就算耶律靖元在酒中下药,恐怕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害处吧?展昭这也是豁出去了放胆一搏,索性他就一日一杯,连喝了这五六日。不适的症状一概皆无,只是让他更加不明白耶律靖元送酒的意图。
也无非是疏通经脉的酒水而已,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用短短五日就有多大的作为。展昭的确心急,但撒下去的人手这么多天依旧没有找到玉堂的下落,他这心多少也有了些安慰。他相信,玉堂一定没有生命危险。那老鼠必然是在某地养伤,心急着前来解救自己。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明白我现在的景况。”想到这里,展昭叹了口气。关上窗,返身回到床上,盘膝打坐。练功是每日的必须,尽管这几日气脉通畅有所好转,可要想打通大穴还需要些时日。好在每日的这个时间都绝对没有人会打扰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发现在周遭有什么人的监视。
是夏重达认定自己一直在喝加了料的药,就算不监视也无所谓了?还是自己让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功力要出止剑宫事比登天?没什么区别,总之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身边没有帮手的情况很不利。孤立无援使展昭现在根本无法动弹一步。他知道楚淮可能是唯一的变数,但近几日,除了送药之外,楚淮几乎也不来自己这个后院儿了。是夏重达怕他与自己接触久了生变?还是楚淮自己有事?
展昭明白,要想知道师父现在的情况,他就必须要拉拢楚淮。只不过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知道楚淮究竟为了什么事儿,而受夏重达的威迫利用。不知道根本,就没有解开疙瘩的办法。看来必须要找机会离开小院儿,只是这个机会,很难。
早餐依旧是那几样菜食。没有变化的花样,展昭对这些也并无挑剔。不同与江南的清淡。在这里,三餐都显得口味很重。展昭虽说在这里住了十来天,可是依旧不习惯这种饮食。或者是因为这种被软禁的情况,让他根本无所谓餐食得味。
门一响,楚淮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到展昭刚放下筷子,温和地朝自己看了一眼,心中的愧疚便又深了一层。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之后,他并没有像夏重达那般讥讽的心态。人间有情,何分对错?男女之情就能高得过两个英雄男儿了吗?未必!
“掌门,这是今天的药。”夏重达明确地跟楚淮说出了耶律靖元对展昭的心思。这让楚淮很替展昭担心。跟自己的心头所爱是一回事儿,被灌了药而沦为皇家子孙的玩物又是另一回事。
展昭笑着站起身,接过楚淮手中的药。“多谢三师兄。每日里还总是麻烦您亲自来送药。”将药一口喝下,如往日一样,没有丝毫碍色。
耶律靖元让夏重达停药,楚淮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夏重达并不是个说话算话的君子。更何况这个耶律靖元可信与否,就连楚淮都有三分疑惑。所以药没有停,耶律靖元也不可能知道夏重达是否履约。“你身上的内伤还没好,不易到处行动。给你掌门送药,也是应当。”
展昭将药碗放下,伸手示意楚淮坐下说话:“你我同门弟兄,三师兄不要每次都掌门来掌门去的。叫我名字就成了。”
楚淮一笑,带了些许苦涩。“门有门规。这称呼……还是谨慎些好。”
展昭摇头:“不然。虽说我是掌门,可正式的大典还没有办。三师兄不需如此拘谨。你这样,倒是让小弟我不好意思了。”
展昭越是这样温和谦顺,楚淮心里就越是难受。在四处查找白玉堂的消息之时,他也曾在江湖上打听过展昭的为人。可越了解,他就越窝火。自然是火自己,火夏重达。但凡是能有出路,他也不想这样。“既然你这么说……以后私下无人之时,你我兄弟相称。人前……还是依规矩为好。也免得被外人听了去,笑话咱们止剑宫没有规矩。”
“外人?”展昭倒了杯热茶递到楚淮面前,“三师兄说的可是耶律将军?”
“此人是皇族,又主管大宋公主失踪一案,我想……他经常出入我们止剑宫并不是什么好事。”
“耶律将军是二师兄亲自引见的,而二师兄自己不也是王府的常客?三师兄好像对耶律将军颇不放心。”拱手敬茶,展昭能感觉得到楚淮的话中,有深意。
楚淮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用心倾听周围有没有人偷听。“耶律将军对止剑宫有如何做为我并不知道。但是他每次来必来扰你,我担心这会影响你养伤。”礼貌地端起茶杯,他并没有想喝的欲望。而这恭恭敬敬的一杯茶,他自觉得无颜饮尝。
展昭听后笑着站起身。“自从被白玉堂打伤之后,我的头脑一直不是很清楚。以前很多事想不起来,认识的人也只有二位师兄和几个下人。耶律将军……也算是我难得可以见到的外人。我想二师兄也不会引人来害我不是?”
展昭的话说得很真,楚淮其实也曾怀疑过展昭没有中那忘忧散。见到展昭说话时一脸平和的笑容,突然觉得心疼。若是他什么都记得,要装出这种表情……心中该有多苦?又能有谁会把戏做得这么真切?“人心隔肚皮,既然你让我与你兄弟相称,做为兄长,我只能提醒你,尽量不要和耶律将军接触。为了你,也为了我们止剑宫。”
展昭摊开手,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允。他知道,楚淮今天虽然对自己说了几句真心话,可骨子里依旧不会向着自己。除非拿到夏重达为什么可以掌控楚淮的原因,否则这个变数还没什么大用。那么那个唯一的外人耶律靖元,就或许能让自己有所收获。听了楚淮的话,展昭能肯定耶律靖元必然对自己有所企图,至于是什么……他不想去设想。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觉得愤怒。但目前……他不能翻脸。而他也相信,就算自己只有三成功力,耶律靖元想要逼迫自己也不可能。大不了同归于尽。
能拖延一日就是一日。等玉堂,也等公主大婚的生帖送到。届时,若无法完婚,大宋边境的官员必然会有动静。算算日子。大哥和二哥也应该往回返了。
“耶律将军,里边请。”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展昭和楚淮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是夏重达和耶律靖元,刚刚的话题两个人都闭了嘴。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知道是昨夜无梦换来的心情不错,还是想从耶律靖元这里寻个出路。展昭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总不能一直坐等。既然耶律靖元能给自己送药酒,又为什么不再拼一把,或许能有个新路子走。
楚淮起身打开房门,夏重达看了他一眼,而后笑脸让耶律靖元先一步进屋。
尽管夏重达在笑,展昭依然看得出来,此人今天心情并不怎么样。闪目光向耶律靖元身后一看,他不禁一愣。只见耶律靖元身后跟着三个人,都是仆人打扮,其中有两个身上还搭着包袱。什么意思?“耶律将军。展某见过。”
耶律靖元今日没有上前伸手相搀,而是拱手还了个礼。“多日来都见展掌门身边没个仆人照料,全靠楚先生照料,实在是有些不忍。这两个是我府里的手脚麻利的奴才,特意给展掌门送过来。展掌门千万不要推辞。”
这一句话可把展昭和楚淮都弄愣了。夏重达也有那么一瞬拧了眉毛。他知道耶律靖元这是在安插他自己的亲信,最根本的原因恐怕是担心自己不会给展昭停药。按说送两个奴才过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地界安插别人的眼线不是?他是真盼着展昭像往日一样,冷眉冷眼开口拒绝。所以他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展昭。
展昭并没有想那么多。耶律靖元带来的两个奴才为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一时间想要弄清楚也没那么容易。“既然是耶律将军的好意,展某就愧领了!”说罢他拱手一礼,而后朝夏重达一笑:“二师兄,小弟这么决断可否?”就是看出来夏重达不乐意,他才同意。至少这两个仆人不会跟这姓夏的同心。
夏重达嘴角抖动,暗自压下了闷口。抬脸儿一笑:“你是掌门,这收奴才的小事儿还不是你一句话就成。只是让耶律将军割爱费心,倒显得我们这两个做师兄的疏忽了。”
耶律靖元听后放声大笑:“夏先生说笑了。割爱谈不上,不过若是能换得展掌门开怀一笑,身体快些康复,那才是我真心所需。”
这话说得近似直白,若换平常,展昭必然瞪眼。今日事儿已经办成了这样,若再瞪眼恐怕就得露出马脚。不过他也没有露出耶律靖元想看的笑模样。“耶律将军费心。”
耶律靖元看似有些失望,不过他也压根没想过展昭会因为自己给他送了俩奴才就对自己喜笑颜开。正相反,他断定展昭会为了逆夏重达的意收下这两个人,但连带着,更会对自己产生戒心。不过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保住展昭的命。“这个叫送福,这叫连贵。你们两个人,还不给新主子行礼?”
两个奴才听完,当时就欲下跪。展昭赶紧上手相拦。“不必。二位是将军派来的,展某可不敢受此大礼。”
“既然人收下了,怎么使唤也就随展掌门的便了。”说着,耶律靖元来到柜边,伸手拎起酒坛子。明显变轻的重量,让他难免面露微笑。“看来这酒很是合展掌门的胃口,来啊,把本将军带来的新酒拿过来。”
一直站在耶律靖元身后的仆人连忙上前,将手中一直拎着的酒坛子放到柜上,然后把原来那个坛子拎回在手。
“耶律将军还真是想的周到。不过这好酒么,我宫中也有不少。何必如此麻烦?”楚淮一直怀疑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