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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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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药是嫂夫人所开,那还要请三师兄代小弟多谢三嫂了。”展昭的眼里很少能容得下沙子。有时候不说,并不表示不知道,看不出来。在楚淮说到绿娘的时候,眼神就有那么一瞬的不自在。尽管展昭看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足以说明绿娘这个女人对楚淮来说非同一般,极其重要。
        尽管一直没说毒药是出自绿娘之手,楚淮却从展昭的笑容里看到了谅解。本来于这件事他就不想多说,为免夏重达再寻个借口找绿娘的麻烦,闭口不提是最好的法子。“欠债要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债?”绝不仅仅是给自己下了忘忧散这件事。因为展昭发觉,自己在疑惑地看着楚淮的同时,楚淮也像是在等待自己的答案。“三师兄说笑了。”岔开话题,展昭唤来陈奇和李文禾,先一步离开剑炉回了后院儿。
        正像玉堂所说:有些事儿,到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况且即便要弄明白,也不该是让楚淮亲口来说。
        
        白玉堂听完伍青的话,皱眉思虑了片刻。抬眼看向耶律靖元,问道:“你的意思是,待钦差走后,你就要离开辽西?”
        耶律靖元点头:“昨晚我收到秘信,说是中京来的钦差金冲在前天晚上遭刺客暗算。幸好被人所救。我连夜派人前去接应,以防止再有同类的事情发生。保护钦差安全一事我与耶律纹华早有共识,所以刺客绝对不是王府派出去的。”
        “你是想说,夏重达背着你和耶律纹华暗下毒手?”
        “夏重达是什么用心你我都清楚得很。只是耶律纹华还蒙在鼓里而已。如果金冲被暗算,皇上就会抓到废掉耶律纹华的把柄。而萧太后那边也不会给他求情。”
        耶律纹华死不死白五爷绝不在乎:“你去中京是为保护那个姓金的钦差?”
        “不全是。”耶律靖元苦笑了一下,再道:“钦差一到,公主一事就会传开。这话可比马快得多,料想皇上不日也会得到消息。介时你们大宋必然会派兵,而中京也肯定会有一番大乱。”
        “你难道还想回去为你们的皇帝平乱不成?”五爷看着耶律靖元,脸上带出了一抹冷笑。
        耶律靖元明白白玉堂的想法,谁也不想遭人误解,可他却觉得没必要解释。“按照计划,杜名会易容成展昭来见金冲,到那时,我以看紧展昭为由,向耶律纹华要求暂住止剑宫。你就不用在城里应付这些你不惯的事儿了。而我也正好可以抽出身来赶去中京。”
        能有这么个理由守在猫儿身边自然最好,但那夏重达又岂是好糊弄的?“你认为夏重达会让我在止剑宫待得安生?而且一旦我大宋发兵,耶律纹华就得乱了阵脚。我看到那时他就顾不得什么计策了。”不是五爷没有应付局势的信心,而是自己毕竟不是辽人,很多事和很多规矩根本就不懂。有耶律靖元在,自己假扮他应付夏重达是一回事,耶律靖元不在,自己应付整个辽西又是另一回事。说不紧张,连五爷自己都不信!
        白玉堂的顾虑并非多余,耶律靖元这步棋走得颇险。“所以伍青不会跟着我离开,只要耶律纹华找你,你就让伍青跟在你的左右。整个辽西的人都知道,伍青是我的心腹,又是个难得的将才,你二人商议出来的决策,我信得过。”说到这里,他朝五爷微微一笑:“白大人,我这身家性命,乃至于后半生的幸福都搁在你身上了。”
        “你就不怕我脾气一上来,顾不了你这大将军的身份?”别说脾气上来,就算不上,五爷也没把耶律靖元的身份放在眼里。将军而已,白某人也曾是堂堂的二品。说到皇家的子孙,有什么可好的?如公主这样,如耶律靖元这样的,还不如五爷和猫儿纵马江湖来得快哉。就算是在包大人手下当差办案,也总好过什么都做不得自主。
        无所谓地一笑,耶律靖元道:“顾不得我这虚有其名的身份不打紧。我相信白大人不会让展大人和其他几位开封府来的大人们身陷危险之中。”
        好一张厉害的嘴!说是威胁,也算不上。自己在做戏,做一个能安定住大局,又能与展昭里应外和的大戏。若自己什么都不顾了,可不就陷所有人于危难之中了?可你若说不是威胁,这字字句句都在敲打着五爷的耳朵。分明就是说自己不能有所闪失,否则后果严重。
        冷笑了一声,五爷将手落在几案之上。伸出手在茶杯上弹了两下,清脆地声响泛出了水音儿。“既然话到这份儿上,五爷就不再多说了。但我想知道,你何时回来,还是说你不再回来?”
        耶律靖元思虑了片刻,而后笑答:“如果一切顺利,二十日既返。到时候我可保两国无战。若是有所差池么……我也就只得给白大人你托个梦,免得你再白等。”
        听完这句话,五爷倒吸了口冷气。耶律靖元这是抱了送死的心啊!“你究竟要去做什么?”假如他要活命,揭露了夏重达和耶律纹华,乃至萧太后的野心也就足矣。他又为何要冒着生命的危险保两国相安?
        “求一个袖手不理天下事,求一个我从没奢望过的将来。”站起身,耶律靖元来到白玉堂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展大人,真让人羡慕。”
        肩头上的手刚刚撤下,五爷就猛地站起身形。“你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对味儿?
        见白玉堂突然就瞪大了双眼,表情不再友善。耶律靖元非但不怕,反而大笑了起来:“这两日劳烦白大人隐蔽行事。耶律纹华暂时不会让我整日整日见不到人影儿。等金冲一到这辽西郡就靠白大人你照应了。”
        本是想问耶律靖元不清不楚地话是什么意思,可话题一转,五爷也就没法再继续追问。因此撇了下嘴,怎么琢磨,怎么不舒服。“既然如此,我这就偷着赶回止剑宫。待用到杜名之时,我自会出现与你见面。对了,穆离现在可送出了辽西?”
        耶律靖元点头:“有苗家人帮忙照顾,你大可放心。夏重达在出入口都派了眼线,这时候送人出去反而不好。”
        “那苗判当真可信?”人不认识。虽然耶律靖元说此人是欧阳老哥哥的拜把兄弟,但人心隔肚皮。对耶律靖元且还留有一分的警觉,在这地界儿上,除了猫儿和四哥等人,五爷对谁都放不下全心。
        “信与不信都在两可之间。你信他,他就能帮你。你若不信,他没准儿就会碍着你。那你说你是信好,还是不信好?”若是处在白玉堂的位置,自己也绝难信任不熟之人。但与白玉堂不同的是,自己就算不信,也不会觉得不信之人就不可利用。
        或许这就是身份和身世不同所造就的人性的差别。像白玉堂和展昭这般坦率地做人,有什么不好?若有选择的机会,耶律靖元更愿意自己能有白玉堂那样的出身。或许原本就应该是相差无几的……
        
        “做钦差做到我这个德行,可真是到了家了!”金冲气呼呼地坐在客厅的正座之上,完全没了文官的架势。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端着茶盘来到金冲面前,将盖碗茶奉上,笑着道:“金大人这差事可是平常人家修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代天宣旨,多大的风光!”
        面前的孩子生得俊俏,生得就跟银娃娃似的。最耐看的就是那一笑露出的两颗虎牙,怎么看怎么让人喜欢。金冲端起茶,扭头问:“这孩子是谁?”
        侧座上的老者笑回:“这孩子叫苗广杰,是小老儿的孙子。今年十五了。”
        “呦呵?没看出来啊!你这五大三粗的,竟有这么个漂亮秀气的孙子。莫不是也捞了个江南的美人儿做儿媳妇?”
        这话说得可真叫一个难听。苗广杰低着头,眉心皱了两皱,最终还是收敛了怒火,换了副笑模样。“金大人,听跟我爷爷回来的奴才们说,您在路上被人行刺来着?”
        要不是耶律靖元同自己有约在先,苗判绝不会出手相救。金冲这路货死了也是白死。可谁让人家的妹子长得好,嫁给皇上当了妃子呢!“广杰!不得无礼!”
        苗广杰耸了下肩膀,非但没有因为爷爷的呵斥而有所收敛,反而挑起眉梢大声言道:“我这怎么能算无礼呢?您自小就教我忠君忠国。钦差不是代表皇上的吗?我这关心关心也算是忠君忠国吧?”
        “你这个小……”
        金冲伸手拦了苗判要骂下去的话,咧开嘴笑了起来。“这小子有点意思!本钦差是路上遭了贼人的埋伏不假,你问这个做甚?”
        苗广杰仰脸儿一笑:“如今我们辽西这地方很是不太平。像您这么尊贵的身份可得小心谨慎着。之前的事儿已经发生了也就不必说了。若您信得过我,之后的日子由我在您身前身后保护着,您看如何?”
        “你?”金冲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苗广杰。
        “对。我!您别看我岁数不大,这功夫可是我爷爷手把手教的。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十来年的底子。若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个两三个也不在话下。”苗广杰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子。
        苗判在一旁皱着眉,却没有开口阻拦。
        金冲听后点了点头,伸出大手在苗广杰的肩头拍了拍:“好!甭管有功夫没功夫!就这小模样,本钦差就非留你不可!”
        苗广杰暗自冷笑了一声:想找小爷我的便宜?早晚得给你这双狗眼挖出来当泡儿踩!
        
        夏重达盯着楚淮,很想发火。“别以为你跟展昭在剑炉摆了张桌子点了几根香就能收买人心。”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阻止。祭奠剑炉虽说是无稽之举,可多多少少都能让宫中的人少些口舌。你急着要展昭继任,不就是为平人心?”还以为夏重达会对自己暴跳如雷,结果等来的却是无足轻重地一句警告。楚淮偷眼看了一下夏重达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心里有了进一步的盘算。
        “你这么做为了什么,你知我也知。他在宫中一无权二无势,想靠他坐大,你不觉得太天真了吗?”
        夏重达的话把楚淮说笑了。“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不过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展昭服毒不是一日两日,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差,绿娘的药也不见起色。耶律靖元对展昭如何你应该清楚。”
        “你告诉绿娘,无论如何都要保展昭一个月的性命。”展昭如今不过是牵制住耶律靖元的筹码而已。有杜名在,解决大事有没有展昭都无所谓。不过耶律靖元现在还得罪不得,有他牵制耶律纹华,对自己的行事很有帮助。
        “既然如此,过两天我让绿娘亲自去替展昭把脉。”或许两个人单独见了面,自己心中的疑惑就能解得开了。舍命助人当然可以,不问缘由也没所谓,只是有些事不知道究竟,总是会心中发堵。
        
        北风呼啸,冬末的冷最是让人难以消受。一道白影儿闪过,摸清了路子,喜白之人自然就改回了本性。
        五爷翻窗户跳进屋中,一个箭步来到床边。“猫儿!”
        “你怎么这会儿跑来了?”展昭坐起身,伸手挡住了玉堂凑过来的身子,赶忙问道:“城里的情况如何?”要是无事,他准不会这么晚才出现。
        “你这臭猫倒好!进来就问正事儿!怎么就不先问问你家五爷冷不冷?”床上的人越是要躲,五爷就越是要凑。
        躲来躲去还是让那老鼠欺上了床。无奈之下展昭只得将双手环在玉堂的颈后,微微探进里衫,低声道:“这样可觉得暖了?快说,城里情况如何了?公主可还安全?四哥可有消息?钦差什么时候能到?”光听声音就知道外面的风极大,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玉堂会冷?可这老鼠生就不是怕冷的人,这分明就是在自己这儿耍赖!
        “城里没什么情况。公主必然安全。四哥还没有消息。钦差最迟后天就到。”说完五爷握住展昭的肩膀,将人抵在了床头。“大冷的天里,没什么比抱着猫儿更暖和的事儿了!”言罢,双手向下一滑,展昭被五爷搂了个结实。
        原本手就环在玉堂的脖子上,这样的姿势想要挣脱……那动作绝不会好看。无奈之下展昭只能垂下胳膊,任那老鼠去了。“钦差一到,辽西必会大乱。到时我们是否先想办法把公主送出辽境?”
        “在师父没来之前,没什么人能有十成的把握护送公主。我若离开,你这边一个人也不好行事。所以公主的事等等再说。反正她所藏的地方夏重达绝找不到。我倒是担心另一件事。”
        “何事?”拍了一下玉堂的后背,这么被抱着实在不怎么舒服。
        放开展昭,五爷脱掉夜行衣,迅速地钻进了被窝。“耶律靖元说金冲,就是那个中京过来宣旨的钦差一到,夏重达和耶律纹华就会让杜名易容成你的模样去装相。而到那时候他就以进止剑宫看守你为由,让我名正言顺地待在这里。而他自己则偷偷离开辽西,赶奔中京办事。”
        “可知道耶律靖元去中京做什么?”要让玉堂充当个将军这没什么,可辽西这里的人际关系如此复杂,要面对的局面又这么特殊,玉堂一个人会不会绝对的滴水不漏?
        正如白玉堂自己所担心的那样,展昭的心也开始有些紧张。
        五爷盯着房顶,撇嘴回道:“做什么他没说,不过看意思挺重要。说是如果他顺利归来,可保两国无战。若是有什么差池,他就没命回来。我想,必然与他们辽国皇帝跟太后的夺权之争有关。”
        展昭听后皱了下眉:“若是如此,他还是平安归来为好。倒是你,可千万别脾气一上来,光知道伸手动家伙。再捅出什么娄子,没法收场。”其他事说也是白说。别说是辽国内政自己和玉堂没资格插手,就算是当年襄阳王谋反,如果自己当时只是一介百姓,与包大人无缘,也准不会多上前半步。
        五爷侧过身,把手搭在了展昭的背后。凑过脸,用嘴唇在展昭的鼻尖儿处蹭了几蹭。“怎么?忘了五爷跟你发的誓了?”
        展昭哼了一声:“我是怕你忘了。夏重达这个人的脑袋很是好使,你在耶律纹华那边若是有一点破绽,他都没准会看出门道。”
        “你放心,我不会给他那个机会。就算耶律靖元走了,伍青也会跟在我的身边。对了,今晚可曾运功?”
        “这是自然,楚淮送来的药颇有效力。只要冲开第一道穴,后面的就会顺利得多。我想不会超过半月。对了,我发觉楚淮提起绿娘的时候眼神儿有些奇怪。这个女人身上应该能找到楚淮为何会突然反性,帮助我们的原因。我在宫内行走不方便去见一个女人,你能不能……”
        “怎么?你不方便去见一个女人,五爷我就方便了?”
        “白玉堂!我在这里与你正经说事儿,你不要胡扯!”
        “你哪一句不是在说正经事儿?行啦,别瞪了,我又没说不去。”迅速地在展昭的额头吻了一口,五爷哭笑不得的紧了紧胳膊。“猫儿,好久没见你开心地笑了。”
        我又何尝不想开心。“玉堂,事情快点解决,你我的肩上的重任也就好早些放下。我想回家。”这一路行程至今,太累。关系师傅的生死,自己的师门;关系公主的存亡,以及今后的归宿。甚至还牵连着两国的争端是起是平。从离开封算起,这几个月的日子好像比之前的二十几年都要辛苦。不怕,不表示不会倦。
        看着展昭闭着的双眼,五爷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猫儿放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回家。”
        
        王府中门大开,耶律纹华带领府中一干人等列队出来迎接钦差。
        苗广杰一身随从的打扮跟在金冲身后,用眼睛不住地在周围的人身上打转。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金冲来到耶律纹华近前,抱腕当胸,没有行大礼。
        反倒是耶律纹华笑着点头,还礼道:“钦差大人远道而来,快里面请!”
        两个人对视而笑,全都心中有数。金冲知道耶律纹华的亲事是萧太后所赐,身为皇帝身边的宠臣,他当然看不顺眼。而耶律纹华对金冲也不屑得很。更不用说他是小皇帝身边的亲信了。
        耶律靖元站在耶律纹华身后,他身边站着夏重达。“夏先生,我听说钦差大人三天前的晚上在柳家屯遇到了刺客。”
        夏重达一笑:“耶律将军怀疑是夏某下的毒手?”
        “我想不出有第二人选。不过这也好,公主被刺失踪,钦差一来就遭了埋伏。要说本地没有叛乱滋事,说到哪儿都没人相信了吧?”平淡的笑容挂在眼角嘴边,耶律靖元没有看着夏重达,却也知道此人现在的脸色绝不好看。
        夏重达没再说话,身边左右还有很多闲杂人等,声音再小也难免会有耳音好的人。
        众人跟进了客厅,耶律纹华和金冲坐到了正中的宾主位上。
        “王爷,我虽说是钦差,可送的却是喜报。这份是婚书和宋国公主的生贴。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也就算不得圣旨。”说着,金冲从苗广杰的手中接过一个金漆的木盒,然后递到了耶律纹华的手中。
        耶律纹华看了一眼耶律靖元和夏重达,而后没有伸手相接,而是朝众人一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出去。
        见耶律纹华没有接盒子,而且还将人赶出客厅,金冲的心里就画了个问号。“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伍青在退到门槛之外将门关紧,耶律纹华这才道:“有件事本王一直没敢上报皇上得知。在宋国公主到达辽西的第七天,别府就进了刺客。而后公主就失踪到了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撒下人手四处去寻找公主的下落,可依然没有丝毫消息。”
        “啪嚓”一声,金冲手中的木盒落在地上顿时磕掉了漆皮。“王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人家做钦差,风光又有钱捞。自己做钦差,先是遭了刺客,而如今又说前来和亲的公主生死不知,这不是要了命了吗!
        苗广杰赶紧上前蹲身,将盒子拾起,然后放到了耶律纹华身边的茶几之上。借着这工夫,他偷瞄了一眼耶律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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