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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全被孟戈这张狂的笑震惊。尤其是那位所谓的内侍总管,总觉得被笑得一阵阵的心虚。
“大胆!”他指着孟戈,板着脸道,“把她拉下去砍了。我们正说大事的时候,哪能任人这么放肆没规矩。这样的人也干不成大事,还是直接砍了吧?”
下了砍人的命令之后,那位太监似乎找到了那么些优越感,竟然忘我的捏起了兰花指,如妇人一般端着脸昂起头来。
孟戈看着又是一阵猛笑,随即赶在反应过来的王冉等人之前,大呼求饶,跪地指天表忠心,说她刚刚是做梦,梦到了自己放了王爷,还有了一整个州府的封地,才忘了行。
王冉被孟戈没脸没皮的话说得嘴角直抽抽,连想好的求情的话也忘了。他真想揪住孟戈的衣领,告诉她她当不了王爷,至多能当个王妃。或许那位所谓的宋君会封她个公主当当?
孟戈的不自知,也是那位太监最为恼火的原因。它翘着手指着孟戈,大喝:“厚颜无耻的妇人,连半点女子的矜持规矩都没有。来人,把这妇人押下去打二十嘴巴子。还想当王爷呢,我瞧她就能当个王八。”
哟呵,这人说话还挺幽默。孟戈赶紧又是一阵求饶,说自己以前就是男扮女装再军营待久了,便忘了自己是个女的。不过她有本事,能帮他们搜集情报。
王冉赶忙上前帮着求饶,说的确如此,孟戈以前上班专门帮赵家军训练斥候的。
就这样,孟戈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砍头的劫数,又幸运的避开了遭掌掴的危机,顺便还成功的打进了敌人内部,成了一名神秘的特工队队长。
然后她听了整整三天的洗脑式画大饼演讲,见证了那些脑残人士如痴如醉的虔诚,跟他们都那个虚无政权的盲目拥护。
此时此刻,孟戈跟王冉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幸好来了这么一件事,否则这样的人长期潜伏在军中或是朝堂之上,祁宋的未来也是堪忧。
听完三天的课后,自然就是狗血的歃血为盟,还要对着所谓的政权信物宣誓什么的。最后每个人还为了表忠心,吃下太监让人端来的毒药。
额~确实是毒药,不过就是一种能在某个时间段刺激人肠胃痉挛的药,只要过了那个时限也就没事了。
但那些人还是被太监的带有某种暗示的话给镇住了。
就在这一大群人开始化整为零,昼伏夜出,开始朝京都前进之时,孟戈问偷偷来找她的王冉:“你说那些人里边,还有没有跟我们一样的人?”
王冉摇头,皱着眉头说:“看不出来。若真有,那肯定也是城府极深之人,说不准是好是坏。”
然不管怎么样,他们终于在一个半月后到达了京郊,潜伏在离京城外六十多里外的一座大山里边。
这时,就到了孟戈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她被那太监指派着穿上乡村媒婆的装束,然后把自己画城个大戏脸,带上两个做残疾猎户打扮的随从。,也就是监视她的人,去了京郊周边的村子里打探消息。
孟戈被这副打扮雷得连走路都外八字,那腰那屁股扭的,比她在军中操练时还要累。
四五天过后,孟戈就开始汇报自己打探来消息。
“京城各处城门都是皇帝的亲信把手,人数增到了以前的三倍,分批巡逻。里边多了许多武功高强,却来历不明的人,据说是皇家暗卫。”这是关于城门的情报。
针对各个城门的值班换岗时间顺序,孟戈还列了一个精简的表格。
那位太监收了表格,好像私下还派了别人另外去打探,最终接受了孟戈的结果。
于是孟戈装扮成个进城抓奸寻夫的妇人,被派遣到了京城内部,打听各个衙门的运作规律,跟各个官员之间的关系与牵扯。
为了能拿到最有效完整的信息,孟戈这一次在城里整整呆了半个月,还惹出了好几场令人啼笑皆非的大戏。
在这期间,她发现孟矛他们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全到了京城,就住在石家。而王家昨日竟大张旗鼓的抬了挂着大红喜纸的柜子什么的,上石家为王冉提亲,求得是她。
好嘛,这样的事情为毛他们两个当事人竟半点也不知道。
王冉无辜的耸耸肩,摊着手表示他真的没收到消息,不知道两家长辈为何会在这时候给他们定下亲事。
“不管了,目前的事要紧。话说,赵磊真没打探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京中就没有可疑人物?”孟戈最关心的是这个。
她都已经尽量拖延时间了,为什么皇帝那边一点进展也没有。难不成真要等到兵戎相见,才能揪出那幕后之人?
第四百八十章 贪心不足惹的祸()
王冉指了指西山的方向,说:“放心吧,皇上有分寸,不会再造成荆州百姓的恐慌。”
就是那个人真沉得住气,都这时候了依然藏得好好的,却把这些个人支使得团团转,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既然人家当皇帝的都不着急,那她一个小虾米有什么好急的。正好这次来了京城,她要去验收丁恨孟管家的成果。
这半个月总在城里走,她都听了不少关于孟府的事。总之呢,有些人就是你给的规矩跟理由再明了正当,他也能给你挑出一箩筐不是来。
更别说丁恨孟在孟家还有仇人。然那几个人还不自知,竟然天天上赶着找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孟戈就想去问问丁恨孟这一阵过不过瘾,还需不需要她再放宽点政策。大体上只要那人不死,她就不会管。
谁让那几个人竟心狠手辣成这样,霸占了人家妻子不说,还杀了人家儿子跟老父母。
按说这样的人在孟戈手上只能死,奈何她还得给能力嗝面子?这年头好人难当,当的她都有点儿愧对丁恨孟了。
“既然你要去孟府,不如顺便帮我打听我娘的事呗。怎么说她都是被人利用的,还因为太在乎我,才会那样对你。你千万不能放着她不管哪。”王冉可怜巴巴的,眼神就跟一只等待安抚的大狗子一般。
孟戈被这眼神看得挨不住,干脆身手嘟噜了他脑袋一把,恶趣味的说:“行啊,看在你这么乖,又努力卖萌的份上,我就替你打听打听去。不过我这人心眼小,还记恨着当初你跟你娘抓着我不能生养的事呢。”
王冉感受着孟戈的恶意揉搓,不要脸的涎着脸往她怀里蹭了蹭,小声哼唧两下,笑得很欠揍的说:“不许记仇,人家那不是配合你们演戏嘛。别说你不能生养,你就是能生养又不愿生,我也不逼你。我万事随着你。你若不信,我就发誓,以我娘的名义发誓!”
孟戈被这样的王冉逗笑,嫌弃的推搡了他一把,嘴上嚷着:“不孝子,太可怕了,我不要跟这样的人成亲,我要让舅公帮我退亲去。”
王冉顺着孟戈的力道,反手就是一抱,吧唧一下就亲在孟戈腮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两家长辈才会在这时候给他俩订亲,他们都打从心底里高兴。
一旦高兴起来,王冉就有些把持不住。他亲了孟戈一口还不满足,再孟戈反应过来羞的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又连着亲了两口。随后,他干脆把孟戈要骂人的小嘴也封了。
这是两人第二次这般亲密接触。男子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王冉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种种技巧,把一个大咧咧的孟戈撩拨得手脚发软的,只能依着他勉强站立。
这样的成果,王冉是相当满意的。只是,这样撩拨了孟戈之后,他好像更难受了,只得紧紧抱着孟戈发软的身体,附在她耳边说:“这时候,我真恨不得咱俩已经成亲了。”
活了两世,孟戈岂会听不懂王冉话中的深意。她静静的贴着王冉,不敢乱动。直到王冉平复之后轻轻推开她。
“怎么啦?被我吓到啦?还是你不满意?”难得见到孟戈羞怯的模样,王冉忍不住打趣。
孟戈恼羞成怒,干脆踢了王冉小腿一脚,转身离去。
身后,是王冉肆无忌惮的笑声,在这空寂的山里,似乎非常的突兀。
待得孟戈走后,王冉这才靠着身边的树努力平稳呼吸。他暗自恼怒,恨自己不争气,竟然半点自制力也没有。
一口气跑到山脚的孟戈,胡乱的用山溪里尚且冰凉的水拍了拍脸,等热意退去,才敢回到根据地。
见到孟戈,不少人都了然的冲她吹口哨。甚至有人拿她跟王冉的事说笑,让他们平时悠着点,都还没成亲呢。
平时对这些人,孟戈厚着脸皮也就扛过去了,不知今日为何却是脸烧得慌。
想来刚刚的脸是白洗了。这都怪王冉,谁让他好好的,竟然情不自禁起来。好歹他是个古人,难道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好在孟戈没能羞窘多久,就被太监叫了去,分配新任务。
“你不是跟那皇帝挺熟的么,那你就去把皇宫的布防给打探清楚。这回可由不得你慢慢来,我们只给你十天时间。这回你也不用乔庄,光明正大进京去吧。”老太监大发善心。
孟戈还能怎么说,只好感激涕零,又唱念歌颂一番自己对那个所以前国君的衷心,才打算退下。
只是老太监却还有话要说。
“这里就你一个女子。就算你跟我们的骠骑大将军(王冉)有婚约,也不能这么随便的就跟他闹在一起,影响不好。女子的名声,可比性命重要得多。你能听明白?”他一本正经的说。
重要你个头啊。命都没了,要个破名声有个卵用?孟戈在心里大骂。
但她面上还是笑呵呵的,感恩戴德的感激太监对她的教导。
等出了那处散发着刺鼻香气的帐篷,孟戈这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把自己昏胀的脑袋甩了甩。
尼玛,每次进去都跟受刑似的,不懂那个太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当天下午,孟戈就光明正大的骑着马,带着三个随从进了京城,住到了石府。
对于孟戈的突然到来,石家众人似乎没半点意外,除了日常问候之外,就没过问她任何的事。哪怕是她带的那三个行为嚣张的人,他们也不当回事。
是的,这一回孟戈带的三个人中,只有一个是她之前就一直带着点,剩下的两个是临时增派来的,孟戈能感觉出他俩的身手了得。
住进石家的当晚,孟戈就被那两人催着办事,要她带着他们摸清皇宫每个入口的守卫状况。
孟戈看着迫不及待的两人,心想那些人真是贪心不足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来找死。她要是不早点送他们上西天,好像还真对不起这些人的歪心思。
当夜,孟戈便带着两人去了皇宫墙外,给他们指明了许多暗哨,顺便给暗卫们留下信号。
就这样过了十日,这天凌晨,孟戈正打算出城汇报呢,宫里那口紧急集合的大钟就被撞响。
得,这些人还不是一般贪心!孟戈无奈的想。
第四百八十一章 宫变()
宫里出事,宫门跟城门首先就被封禁。孟戈安心的待在石府,直到整个石府被禁军包围。
带兵前来围着石府的,正是禁卫军统领,也是当初在军中跟孟戈他们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什长,那个大罐子。
大罐子见到孟戈,眼中那是惊喜的。只是他好像背负了什么不可对外人言的秘密,根本就没跟孟戈说上一句话。
好在孟戈也不是多事之人,哪怕再好奇,也没试探。有些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就算她不想知道,也都会知道。那她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不过她倒是有一层担忧,那便是这个大罐子,是否是皇帝的人。若他是跟那个太监一边的,事情似乎就不怎么好办。
宫中的禁卫军,那手上掌握的可是整个皇宫的安防。大罐子不是皇帝的人,皇帝现在怕是已经被人控制了吧。
好在大罐子在石家众人面前宣布了对他们的禁令之后,便留给孟戈一个安心的手势,才转身离去。
可见大罐子还是靠得住的,不忘当年她对大罐子那么好。
大罐子走后,石家的人这才开口问孟戈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戈耸耸肩,说:“之前我们就一直怀疑有人接着前朝皇帝的事,在四处挑拨人造反。这不,上次那个大元公主的事出来后,那些人就坐不住了呗。”
石侍郎扶着老爹坐下,让大儿子亲自到外边守着,这才又问:“你们查到是谁在作乱啦?”
孟戈乖乖的答:“据说是有点头绪的。不过我瞧着那些人藏得有些深,怕是一时间绞杀不尽。”就跟大清朝时候的反清复明组织一般。
石侍郎等人闻言也深有感触。历史上各大朝代更替之后,总也有一些借口要匡扶正义的势力,总在跟新朝廷作对,这种事想禁也禁不了。
那些人狡猾的很,就算明知自己能力不足,但是藏得很隐秘,就算朝廷再花费力气去管,也没法肃清。
正因如此,石侍郎等人才更是叹息。想来就算再英明的君主,也不能逃了这样的命运。
“其实这样也好,正好提醒那些想要松懈,然后开始昏聩的君主,有人正在窥视他们的政权。若是他们不够努力,做得不够好,说不定马上就能被人替代。”孟戈到不觉得存在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的。
就是有时会殃及无辜,受蛊惑的百姓也很倒霉就是了。
“可是那些人自己也当不了皇帝,他们总扰民,拉着无辜的人给他们当替死鬼。”石青虎不满的鼓着腮帮子骂道。
这一点孟戈也是无奈得很。那些自以为正义化身的人,其实在做的,都是一点都不正义的事情。
真不明白他们每天喊着这样的口号时,良心是否会痛。
“会痛,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说白了那些人,其实就是打着正义的名号,在行不义之事。比起正义,他们更看中那些虚无的名利与权势。”石老爷子还是有些见识的。
石家众人都觉得这个说法挺好。现在就看朝廷要怎么对付这样的事情。
若是不需要劳民伤财,又能有效遏制这些所谓的势力,那该有多好。
当晚,高丞相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竟然乔装打扮混进了石家。孟戈被石雯疹摇醒的时候,还以为石府出了什么事呢。
得知是高丞相要见她,她赶紧胡乱擦了一把脸就出去找人。
高丞相见到孟戈的时候,张嘴就问那位太监所有的特征,完了他还问那位太监的左手腕上,是否有道疤痕。
“啊,那我就不清楚啦。他总是喜欢袖着手,加上他的衣袖又宽又长的,就算是动作的时候,手腕也没露出来过。”孟戈遗憾的说。
她很奇怪高丞相为何非得这样问。
高丞相失望的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这才慢悠悠的说来。
原来旧朝的最后的那位国君,有一个姿容甚好的皇叔。那位皇叔打小不爱治国,就喜欢红妆。
只是前国君的祖父却偏爱那位皇叔,临死前还想着让那位皇叔继位。
前国君得知了那件事后,恼羞成怒之下,命人将那位皇叔给废了,还逼着他在宫中当起了太监。
那位皇叔当年其实是有位爱慕之人,就是……
好吧,就是孟老将军。
这事说来,孟戈都觉得神奇不已。孟老将军可不是那种短袖之人,自然不会将那位皇叔放在眼里。
不能跟心爱之人相守的皇叔,自然就对权力产生了兴趣,隐隐有跟前国君政权的意图。
这就是前国君要废了那位皇叔的最大原因。
那位皇叔被废了之后也没多颓废,很是尽职尽责的当起了他的太监来。
由于他本就出身贵重,宫里的那些人自然不敢对他颐指气使。很快的,那位当了太监的皇叔,就在宫中培养了自己的小势力。
不就之后,那位皇叔从宫中消失了。
那手腕上的疤痕,正是那位皇叔在被废了之后,自己割下的。当时只为了发血誓,要跟大宋皇朝不死不休。
“那他现在要回来抢回大宋朝,岂不是跟他发下的血誓矛盾了么?”孟戈不明白啊。
“谁知道是那个皇叔是否还活着呀。说不定是那些跟随旧朝皇帝逃亡幸存的太监,利用了这件事来搅事呢。”高丞相眉头高耸,总觉得这一次的事除了不了了之之外,好像根本就没法彻底根除。
孟戈很是赞成,说:“若真是那个皇叔的意思,我们还有迹可循。但要是那些残存的一些乌合之众借机闹事,我们还真就没一点办法。”
那些人本身就来自市井,在这种事情之后,很快就能消失匿迹。
若是他们存心要借着这个由头敛财,准便给朝廷找些麻烦,朝廷可就有的烦恼的了。
反正孟戈见到的那个太监,完全不符合高丞相的描述。那位太监看着就四十出头。
哪怕就是保养得再好,也断没有七十高龄。
高丞相没能得到有效信息,只能无奈的离去。
次日下午,关于宫变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进程大大小小的角落。
宫中参与了这一次宫变的六位太监、十一位宫嬷、三十三个宫女,还有一些禁卫军什么的,全都被绞死在各个宫门口。
接下来的三个月,他们的尸体还会被拉到周边各大城市巡展,以儆效尤。
第四百八十二章 突如其来的婚事()
至于城外的那些人都怎么样了,各个军中潜在的危险分子,是否真能在这一次肃清,就不是孟戈该担心的事情啦。
因为在石府解禁的当天,她就被告知,自己离成亲的日子,已经不足一个月。
这……
有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么?成亲的事她,为什么她竟是半点也不知晓成亲的日子。
还有,这么重大的人生大事,为何她跟王冉这两个当事人,好像一点也不知情。
难不成他们就是走走过场,让长辈们完成一个心愿的布偶?
好嘛,石雯桢这副娇羞的小模样,对着她欲语还休的,又是怎么缘由。
“难不成我这婚事,其实就是为了你跟那个想要私奔对象打掩护的?”孟戈想不明白,只好胡乱猜测。
这话说得石雯桢气得直跳脚。她可不管孟戈身手是否了得,是不是她表姐。总之她扯着孟戈的耳朵就大吼:“你才私奔呢,我这样不还是你的婚事害的。”
怎么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