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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倒是安全,只不过放得有点刁钻,取的时候麻烦一些。对了,我刚刚在想的是,咱是不是能拿出粮食来跟苗人谈条件。”王冉道。
其实这是他临时想出来的法子。苗人既然缺衣少粮,用粮食跟他们谈条件,他们应该会有所考虑。
再说了,大宋现在正在打仗,也不会有人去找他们苗人的麻烦,他们应该能慎重考虑才对。
不管他们与元军合作的条件是什么,只要赵家军给出的利益超过元军承诺的东西,那就完全不会有问题才是。
元人不仅在打仗方面特别的勇猛,其野心也是非常大的。
这些年,他们总是不断的去骚扰周边的国家。基辅罗斯那一带,一大片的土地都被他们给侵占了。
还有西夏,回鹘等国,也都被他们骚扰得不轻。
要不是有元军的侵扰,只怕西夏跟回鹘也要时不时的犯边。那样一来,大宋就真岌岌可危了。
当然,大宋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尚且能跟元军以死相拼罢了。
“苗人不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大宋朝廷对苗人等少数民族的部落寨子都极为的排斥欺压。他们现在正是为了脱了咱大宋朝的统治,才会跟元人合作的。”王衍笃定的摇头道。
孟戟也道:“没错,苗人铁定不会跟咱们谈条件。他们有毒,只要跟元军合作,咱们大宋的军队迟早都会灭亡。苗人应该是看上了这一点,才决定跟元军合作的。”
“元军不擅长在山林里边行军打仗,这是他们最大的弱点。苗人应该深知这一点,才跟元军打的交到,他们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整垮大宋,哪怕元军最后卸磨杀驴,他们依旧还有那些满是毒瘴的山林。”赵磊盯着孟戈道。
他之所以盯着孟戈,那是因为孟戈在听了王冉的粮食谈判之后,便一直都在蹙眉深思。
至于想到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孟戈那眉头,那是越拧越像麻花了。
孟戟就在他的身边,居然半点没发现孟戈的异样,这是不是代表孟戟真没对孟戈产生别样的关心?
倘若是这样,那他们几个就放心多了。
这年头,虽说龙阳之癖不算的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一提起来,所有人都有些接受不了。
尤其是孟戟这样的进步好少年。他真被孟戈给折了,那人生就该毁了吧。
孟戈不知道这一会赵磊还有王冉,已经将她列入到特殊人群之中。
她只是在考虑谈判的可能性。苗人这个神秘而强大的民族,其实收为己用才是最好的武器。
要不然就只能是毒药,防不胜防的毒药。
只是,想要说服苗人,给出他们想要的条件,那简直是太难了。
倘若苗人这样做,就是为了将大宋朝廷给甩掉,然后占山为王,那所有的谈判都不能成行。
当然,若是苗人想要独占山头的行为,是为了能成为某些矿藏的主人,说不定谈判还能有百分之一一的希望。
跟苗人谈条件,却以放弃国土的条件为前提,只怕大将军是决意不会答应的。
要是能跟苗人商量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就好了。只要苗人愿意退出,那么赵家军对付元军就能轻松许多。
其实,自古以来,苗人想要得到的,是同等的对待与尊重罢了。
这么多的朝代更迭,许多的皇朝都对那些少数民族施以欺压。在他们的想法里边,认为少数民族这些野蛮的部族,简直就是野人,完全没被教化,危险得很,也无知得很。
为了能制住这些野蛮人,那些皇朝,都不约而同的给那些民族增加赋税,还从不给他们相应的优抚。
在汉人得到大赦之时,那些少数民族则是半点光都没能沾上。
只要是在少数民族周边出的事,朝廷里的人大多都会将嫌疑目标放在少数民族的人身上。
久而久之,那些少数民族就会生出不满,极大的不满。
他们会生出反心,会与外敌对付自己的政权,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想到这些的时候,王冉等人已经商量了许久,仍未得出结论。孟戈看着整愁眉不展的众人,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王成帅一听非常有道理,就问孟戈该怎么进行谈判。
“比如苗人的地界出了矿,那么朝廷在采矿的时候,就给予他们足够的嘉奖。给他们一些特权,免去他们身上那些过重的赋税,正常收税,那他们应该能接受。”孟戈打个个比方。
王成帅又问:“特权是指的哪一方面?”
孟戈摇头,道:“这就是朝廷的事情了。苗人虽说是个与汉人有异的民族,不过他们并非十足的野人没有教化。他们有自己的文化传承,还有他们的传统手艺,并不比汉人差。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并且允许他们跟汉人一样享有经商科考的权利,那么他们自然也很愿意接受的。”
少数民族经商,会被官府限制,除了能在街头摆小摊子之外,少数民族一点不能参与到任何的商业行动之中。
当然,他们采买生活必须品除外。
至于科举。少数民族的子弟,都不被各地的学堂私塾所接受承认,朝廷也明文规定,少数民族在科考上面有限制。因此,能参加科考的人员,一般都是汉人籍。
那些换了身份念了书的少数民族的子弟,最后还是不能科考,这就是的少数民族的人很是有意见了。
倘若放开科考门槛,只怕少数民族就不会对朝廷这般排挤与憎恶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是打是谈()
孟戈的建议,王成帅等人,还是很能听得进去的。大家都是大宋子民,何必区别对待呢。
只不过与苗人交涉的这一件事,须得等大将军来了,大伙商量出一个章程之后才能去办。
之前,那些前去有水各方势力的人,其实已经选得差不多了。当中,竟然真没一个与余参将等人挂钩的人。
之前,孟戈听赵磊说过,幽门关那里好像经过了一次大洗底,有不少在军中根深蒂固的人全都被清理掉了。
还有一部分人见势不对,或是出逃,或是直接投到了秦逸或者是元军的帐下。
据说,那些人都是孟戈他们押运粮草过去时,他们揪出来的那些个奸细给供出来的人。
当晚,大营里边起了一阵阵的骚动。那些个被安排好的人,被装扮成已经被蛊毒左右一般,在大营里边肆虐。
这便是孟戈所说的将计就计,用以迷惑苗人。
原本,孟戈还担心那所谓的蛊毒跟书上写的那般可怖,会跟制蛊的人有所心理感应。
只要蛊毒被人毁掉,那些人就能感应得到。
后来她发现,在她将第一条鱼丢进火堆里的时候,那些个苗人居然半点反应也没有。
这证明了,蛊毒就是毒,根本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传说中,相对应的毒虫会造成的一系列的反应,只怕是由于苗人的某些巫术引起的。
蛊毒加上巫术,这才是最令人害怕的东西。
不过,那些使用了巫术的人,应该是会受到某种反噬,或是需要耗费自己的生命去演武,因此没多少人愿意使用罢了。
这一夜,大营里边那些个不知情的人,还真是混乱不堪,个个表现得都非常的棒,与演戏完全是两码事。
在大营外边蹲守等候情况的苗人见状,都高兴不已。
原本,他们见孟戈只是捞了那样一点儿鱼,害怕药效不够,达不到效果。
谁知,那些鱼只是进了一小部分的人的肚里,最后居然还真惹出乱子来了。
苗人头子带着底下几十个男子,正挤挤挨挨的窝在一个洞穴里边,听了来人的回报之后,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来。
这里的寒冷,他们半点不适应。与南方完全不同的冷,使得这些个苗人多多少少都出了点儿毛病来。
首先,最令人蛋疼的,就是那被冻僵,一些不小心就被弄掉的外耳郭。
他们这一次来了六百来人,就有七十多人的耳郭被弄掉了,看起来惨不忍睹。
这也就罢了,至少还能听得见声音。
就是那手脚,因为抵御不住这种寒冷,他们有些人的手指脚趾都有些坏死,不得不截掉。
可见,这一趟他们的损失,那是相当的大。
就目前为止,他们六百来人,就去了近一百人。
这样的代价,换取他们今后能自由支配自己土地上的资源,不必再承受大宋朝廷的剥削,他们觉得非常的值。
哪怕,他们这一次出来,就动用到了他们整个部族几百年才存储下来的蛊毒的量。
自这以后,他们但凡想要动用蛊毒,都得现用现做,麻烦得很,也不一定能找到相对应的毒物毒草,这才是关键。
当然,苗人之所以喜欢制作这种毒,那是因为他们所在的地区瘴气做,毒物也非常的多。
这种得天独厚的资源,使得他们开始学着以毒攻毒,这才研制出了许多诡异的毒药来。
只是,他们从未想过要用来摧毁一个朝廷。
这一次,实在是他们被大宋朝廷压迫得没了活路了,才不得已走上这一条道路的。
苗人头领看着人群之中,少了半边耳郭,两根手指的儿子,心下有些茫然。
与元军合作,那是迫于无奈。除了元军,他们就不知该向谁求助了。
倘若这一次失败,他们整个苗人部族,只怕就要经受灭族的大灾了。
不过,他们不后悔。在他们出发之前,当地的知府,刚刚派人前去他们寨子,将他们准备过冬的所有粮食还有猎物全都拿走了,还逼着他们寨子里边的男子都去投军。
与此相比,他们跟元军的合作,算得上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不然,他们的部族最后还是要被大宋朝廷给毁掉。
这一夜,不管两方人都在想写什么,总之天还是亮了。
大清早的,孟戈就发现空气之中有了一丝暖和气息。三月,春天终于彻底的将冬寒给打散了。
照例,孟戈他们依然要到江边打水。虽说江面上的薄冰并未全部消融。
春风拂面,带来了一丝湿润的气息。孟戈心想,等江面开了,就能将粮食全都种了。
到了河边,孟戈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两岸的情况,想瞧一瞧那些个苗人是否还是潜伏在附近,伺机下毒。
所幸,这一次河岸两边安静得很,半丝人影也没瞧见。
孟戈他们安心的打了水,就往大营里边挑。
自打开始抵抗前来大营抢粮食的敌人伊始,整个大营的伙食就全都凑到了一起做。
三个营的伙头兵,其实也没几个。
一营的伙头兵跟随大队伍去了幽门关。二营的伙头兵多爱耍滑偷懒,也就只剩下三营的这些个人自己讲一万多人的东西都给做了。
当然,那是之前火器营还没建起来之时的事情。
现在,火器营那一边分过去近四千人,大营里边就只有不到八千的人了。
孟戈他们这些人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早饭过后,大家伙正在校场上联系厮杀,就有人过来报告,说是大将军他们到了。
连副将一听,赶忙带了余参将还有童参将一起迎了出去。
等到孟戈他们操练完毕之时,大将军就已经将苗人的事情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也是到了这时,余参将才知道,连副将等人早就知道了苗人的存在,并且昨晚的种种,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因此,在得知连副将他们主张跟苗人谈判的时候,余参将就坚决反对,并且说出了不少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满你们大家,我其实就是个苗人。当年好不容易上了私塾,却因为户籍上没弄好,最后与可靠失之交臂。你们不了解苗人,苗人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是倾尽全族的性命,也要坚持下去。”余参将有些痛心的说到。
第二百章 一同前往()
余参将说完那些话之后,大将军的神情颇为诡异。
原来苗人还有这样的一种特性呀,看来除了不死不休之外,就没法子说服他们了。
可是,他们要不要相信余参将的话呢?
这个人,在这北边当了还几十年的土匪,现在又在军中混到了参将的头衔,却从未跟人说过一句他是苗人。
然,就在他们想出了一个能与苗人和平共处的法子,余参将就迫不及待的挑出来反对,这个状况有些不大妙呀。
除非,余参将说的都是真话,是真心为大军着想。
自然,这话连大将军自给都不相信。一个城府如此之深的人,这个时候出面干涉,他的话不能全信,却也不会全都是假的。
只是,想从他的话中辨析真伪,那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
“大将军,这件事总要去试一试的。说不定,咱们还能劝得动人呢。比起元军,咱们汉人应该相对好一些的吧。元军残暴无情,对汉人尚且如此,对待他们那蝼蚁一般的小部族,难不成还会有所顾忌。鄙人以为,这事有希望。”王成帅坚持谈判。
于是乎,大帐里边就又开始了一番唇枪舌战。
经过这一次讨论,大将军等人才算真正见识到了余参将的那张嘴,也终于探清了他的学识。
不得不说,倘若余参将能参加科考,他现在在朝堂之上定是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若他真是苗人,那肯定跟他说的那般,他对汉人的朝廷充满的怨恨与不满。
这么看来,只怕他日后,也是不甘愿在汉人手底下效力的。
若真如此,那他现在在军中打拼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其实,在场大部分的人,都是非常支持谈判的。军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异常珍贵的,被苗人的毒无缘无故害了那么些人,谁不心痛。
只是,余参将坚守自己的想法,认为大家那样做就是在白费功夫,甚至于会将苗人激得更加的愤怒。
“我最了解苗人,想要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将他们灭掉,一个不剩,到时就没人能出来祸害人了。”余参将云淡风轻的说到。
他说这话之时,虽说表面上半点不受影响。之时,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表现得冷漠,就代表他越是憎恨那些人。
难道当年余参将跟苗人闹了矛盾才出走的?
不然他这么一个学识渊博,又非常有胆略的苗人,怎会在山中当土匪,并且还是在的北边。
于是,大将军就更为好奇了。
他想起了当初在山中遇到余参将等人之时,余参将似乎就是闲云野鹤一般的坐在草庐之前品茗下棋来着。
一个人下棋,对手都是他自己。
当时,他要是再摇一把羽扇,就跟当年的诸葛孔明一个调调了。
只可惜,当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过于炽烈,他身边的那些人目的过于明显。
不然,大将军还是很喜欢他这个人的。毕竟有能力装逼,就是实力。
有实力的人,用上手了就是一柄利剑,能指哪打哪。
自然,大将军这几年也是一直都在磨这把剑。只可惜,大将军的力度与方向不对,这把利剑似乎没磨成光滑的利剑,有点长偏了。
看到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的余参将,大将军一锤定音,说是要谈判。
并且,余参将还有王冉以及孟戈,随同王成帅一起去。
被点名的余参将,首次出现了一种很特别的表情,就跟便秘的同时,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一般。
不知为何,见到余参将的表情,大将军的唇角不自觉的翘了翘。
王冉得了命令之后,便说要先会火器营安排一下。
至于孟戈那里,大将军就交给王成帅去通知。他则跟在王冉身后,去了火器营。
得知成为谈判者之一的当口,孟戈正在伙房里边劈柴。
没办法,她力气大,除了挑水之外,就是劈柴了。这两样,需要大体力,正好孟戈有一身的力气。
当她得知自己马上就得跟着王冉他们出发去找苗人的时候,她差点没把那一块用来垫柴火的树墩子给劈成了两半。
“军师,你们是不是搞错人了呀。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伙头兵,你让我跟着去谈判,那不是捣乱嘛。”孟戈有些惊诧的掏了掏耳朵。
王成帅看了一眼孟戈身边的柴垛儿,很是赞许的说到:“当时提议让我们去谈判的是你,说出谈判条件的也是你,你不去,我们要怎么跟人家周旋呀?”
孟戈张大嘴巴。她当时之所以会给出主意,那是因为她不想无缘无故的中毒,还会祸害身边的人呀。
再说了,汉人对待少数民族的态度,确实非常的恶劣。
要是能改善与少数民族之间的关系,说不准南疆西北那一带的人,就全都欢喜的接受汉人入驻呢。
可是,她嘴上说着是这么一回事,真要让她跟人家谈判,她只会烦躁得直接动手。
到时候,就不是上门谈判,而是上门挑事去了呀。
对于孟戈的担忧,王成帅全不当一回事,道:“到时候你只管让我们谈判就成。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到时候你提出来,我们加以润色之后再跟他们说。”
其实吧,将孟戈带上,也是为了能给大家一条活路。
孟戈的身手,以及那一股子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要办到的韧劲,非常的鼓舞人心。
最后的最后,孟戈反对无效。无法,在离去之前,孟戈只好将孟矛送到了火器营,让虞扬代为照顾。
孟矛不愿离开孟戈身边。不过这一次的形成危险得很,孟戈打死不愿意带上孟矛。
哪怕孟戈撒泼打滚,她也狠心的将孟矛送到了虞扬那里。
直到出发的那一刻,孟戈才知道他们当中还有一个王冉。看着王冉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孟戈撇撇嘴将马儿催到了王成帅身边,没打算跟人家套近乎。
也不知王冉这人怎么回事。自打昨天开始,就总是一副高冷的模样,就是孟戈主动打招呼,人家依然傲娇得只是从鼻子里边嗯了一声。
对于这样的人,孟戈只会敬而远之,决不拿热脸贴冷屁股。
第二百零一章 糟心的月事()
这一次出门,孟戈总觉得身体怪怪的,心情也怪怪的。不知为何,最后她竟然将月事带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