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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我为王-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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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柳河让北面阻止邮成部的骑手拖着木耙和树枝,使尘土冲天地,遮蔽这边的战场,好拖延时间。而这边,他又使出了东胡与燕军交战的老招数来。

东胡一般一人双马,现在骑手近万,马匹和拉车的牛已近两万,柳河狠狠心,让人集中起五千头没有人骑乘的牛马,不断驱赶,让它们向武刚车冲去!

这招生马搅地,是柳河的杀手锏,纵横草原十年,敌阵鲜有不败者。

然而比起武刚车阵里射出的箭矢,排得密密麻麻的长矛,还有扔出来的火把,东胡骑手的驱赶鞭打对于牛马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畜群在武刚车前止步,甚至还有反过去把东胡人的阵列冲散的……

也有一部分牛马朝左右两面奔逃,这些横冲直撞的畜生的确将刚刚布完阵的太原步卒方阵冲散了一部分,并且践踏踩死了数十人……

但总体来说,柳河这一招依旧无济于事,他还来不及做出新的反应,却见原本密不透风的武刚车阵重新发出了车轱辘的轰隆转动声,长达一里的车阵,开始缓缓向两侧分开……

五百辆武刚车,从一条线的防御阵列,变为布置在左、右翼的偃月型,中间由持盾、弩的三千甲士替代,两侧更有两千骑兵压阵,作为机动兵力。随着武刚车徐徐向前开动,方才仅仅作为防御堡垒的阵型,开始变成了突击的重装战阵!

车悉张慢,足以抵挡东胡人源源不断的矢石打击,在近距离作战时,步兵在兵车的掩护下大显身手,兵车上的长矛弓箭也可以有效杀敌。跟着兵车前进的骑兵既可得到兵车的掩护,又可有力地支援战车。

总之,赵军这种以步、骑、车兵互相协同的阵势,无论是防御还是进攻,都十分有效。

眼看东胡人在大阵的逼压下不断退却,胥渠也不由赞叹道:“除了孙武子和君侯,谁又能想到,骑能败车,车,亦能败骑!”

车、步、骑协同的大阵已成,赵军开始缓缓朝黔驴技穷的东胡人推进。而北面,在东胡人搅动起来的烟尘背后,在两千轻骑兵的保护下,一支身披重甲的骑兵也迈着他们沉重的脚步,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在农耕民族和游牧者的较量里,这一次反倒是城郭之民走在了前面,东胡人瞪大眼眼睛看着那些身披甲胄,只露出眼睛的战马,还有马背上武装到牙齿的骑士,这是他们第一次与号称“铁骑”的赵国重装突骑交锋……

第1141章 铁马冰河入梦来(上)

草原上的部族是离不开马的,远在数千年前,阴山地区的壁画上就有牵马驯马图,那些粗犷的线条说明,在对马儿的驯化和骑乘上,草原拥有比中原更为古老的历史。

东胡人也一样,从他们的部族形成伊始,就与马有脱不开的关系。

赤山一带关于马有这样一个传说:尘寰形成之后,东胡人使用工具长期劳动,四肢分化成手和脚,虽然方便,然而,跑起来远不及四条腿的动物快,东胡人很想借助一种善跑的动物来逃脱危险,尝试过牛、羊后都不尽人意,牛太笨拙,羊太弱小。直到有一天,东胡的祖先看到一匹野马被野兽追逐得万分危急,就把野马从险境中解救出来,野马对东胡人感激不尽,说:“不忘你给我的再生之恩。”

之后又有一天,草原遭受火灾,东胡人和野马相随逃避,可是人凭两条腿跑得太慢,而大火马上就要扑来。紧急时刻,野马垂下了它的脑袋对人说:“快骑到我背上!”于是人抓住马鬃跨上马背,急速逃奔出来。最后,人和马都保住性命。从此,东胡人和马成了相依为命的忠诚朋友……

这个传说真实与否且不说,但正是由于成功驯化了野马,草原才迎来了划时代的变革。没有马,草原经济便无法经营,因此东胡人对马极为重视,马匹的多少成了一个帐篷和部落强弱富裕的标志。

狐裘蒙茸猎城下,胡儿十岁能骑马。马是东胡人的交通工具,用于战争与围猎。在东胡,不论男女,都会骑乘马匹,只有最低贱的奴隶和羸弱不堪的老人,才会被剥夺骑马的权力。

正是因为这种传统,东胡人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了解马匹,能将马匹的功用发挥得最大的人,直到他们今日遇到了赵军……

与去年略显仓促的草原远征不同,这一次,赵军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不但靠着猗顿那些深入草原的商队摸清了东胡人在春夏季节的驻牧习惯。为了让这次征战万无一失,还依靠强大的国力,打造出了一支车、步、骑协同的远征军出来,层层罗网之下,草原上最狡猾的胡狼柳河也被逼入了绝境。

这是东胡人从未想到,也从未见识过的战术:武刚车组成的偃月形壁垒缓缓推进,三千太原步卒稳住阵脚,四千代郡骑兵护卫两翼,在东胡人的攻击下岿然不动,反而将他们慢慢向后逼去。

而赵军真正的杀招,则在北边的邮成部那里,随着东胡人能够回旋的战场空间慢慢被挤压,位于战场北面的上郡赵骑开始给马儿披挂上皮甲,骑手们也头戴简易头盔,套上了厚皮甲,位于前排的甚至穿上了铁制的锁子甲,在阳光照耀下烁烁发光。

这支人数一千,被称之为“铁骑”的重骑兵是赵无恤继“铁甲军”之后,花费重金打造的精锐部队。过去一直驻扎在上郡防备秦国,他们的主要兵器是一丈半的长矛,每个士兵的腰间还带一柄环首刀或一根铁殳,平日里很少着装,临战前才全副武装地踏入沙场。

这些几乎武装到牙齿的家伙一出场,就让东胡骑手震惊了,他们虽然也披挂一些装备,但顶多是些兽皮薄甲,从来没见过骑兵还能这么武装的,那些身上挂满甲,好似有几百斤重的骑兵,能跑得动么?能参加战斗么?

“越是笨重,速度越慢。”

凭着以往的经验,奉命阻止邮成部的三千东胡骑手想要过去骚扰,但重骑兵的战马在头上用皮甲做了面罩,胸前有放箭皮帘,能抵挡轻箭。所以任由东胡人如何滋扰,总共只有有七八匹马被射伤,骑手甚至连箭打在胸前也无动于衷——东胡人的箭矢太差了,根本没有铁箭,青铜箭也只有不到一半,更多的是石矢和骨矢,如何能破得了赵骑的厚甲?重骑兵就这样迎着骚扰的轻箭,有条不紊地继续列阵。

更何况,还有四千赵国上郡轻骑兵从两翼绕过来,限制了东胡人的发挥。

这些轻骑兵的任务是侦察掩护,战时为重骑兵提供火力支援,肃清残敌以及跟踪追击。轻骑兵除了戴一顶头盔外,身上一般不披盔甲。他们的主要兵器是弓,箭壶里带两种箭,一种较轻,箭头小而尖,用于远距离抛射,另一种较重,箭头大而宽,用于近距离射敌,同重骑兵一样的是,他们也有一柄环首刀或铁殳,用于短兵相接。

南方阵线上的四千代郡轻骑也同样如此,这些骑兵和战马都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和精心挑选。赵无恤早早就认识到,没有素质过硬的士兵和战马,便难以达到良好的机动性。因此,赵国骑兵除了戎狄附从军外,都是从自带马匹的良家子中挑选出来的。那些边郡或邺城的良家子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被送入军营,进行严格的骑马射击训练,因而他们个个拥有过人的驾驭马匹和使用武器的本领,只是在控马上略逊东胡人一筹。

但这些赵骑在训练过程中形成的严格纪律,又是天性散漫的东胡牧民无法比拟的,正是因为这种严格的军纪,才让代郡的骑兵在上次的败退中还能稳住阵脚,没有崩溃四散。

现如今,他们回来了,带着复仇雪耻的强烈愿望!

……

绕乐水上游的这片草原上,汇集了数万步骑,战场中央烟尘滚滚,隐隐有闷雷般的声音传来,显然是大批东胡骑兵正在不断跑动,他们正早遭到南北两面赵军的夹击,东面是碎石山余脉,西面则是饶乐水,一时间竟然无路可走,只能尝试突破过去。

然而非但武刚车阵坚不可摧,赵军的轻骑也不是吃素的,南北两线共八千轻骑,分为东西南北四个角,每个角两千,一千在前,一千策应。他们不断从阵中冲出,投入到阵线两三里外的游骑战里,与东胡游骑缠斗,掩护步兵和重骑兵列阵。

东胡人灵活的控马往来,时聚时散的用骑弓攻击着赵国游骑,赵军予以还击,骑弓弓弦的振响远远传来,不时有双方的人落马,厮杀十分激烈。

单打独斗或者小规模遭遇时,东胡人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娴熟的骑射,兴许能在角逐里占上风。但这种大规模的会战里,他们策马游走的空间有限,终究是赵军在装备和战术上占了优势,东胡游骑讨不到丝毫便宜,他们的活动范围正在往战场中央不断压缩。

赵军轻骑击退东胡人后,纷纷派出哨骑给己方的中军通报情况。

“军将,东胡人的游骑被击退,吾等也与邮司马取得联络,北军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进攻。”

“大善!”太原郡的司马胥渠大喜,下令道:“武刚车阵,向北推进!”他随后亲自擂响了战役开始的隆隆鼓声。

听到鼓声的回复后,负责统帅代郡轻骑的新稚狗也旗帜一挥,命令南线两翼的轻骑兵开始包抄过去,掩护武刚车阵的同时,也把东胡人往中间赶。

整个战场长宽都有十余里,除了通过哨淇滨的快速往来外,两支赵军主要通过烟的颜色来进行沟通。

赵军也用狼烟,不多时,南方的原野上,掺了红色颜料的红烟冉冉升起,像是一抹在苍天上划过的血光……

“这是总攻的信号。”放下千里镜,早已忍耐多时的邮成也让人将自己的旗帜左右挥动,大声命令道:“吹响前进号!随我杀过去,用手中的刀剑告诉东胡人,华夏男儿一样会骑战,勇气更远非胡虏能比!”

……

“啊呜呜呜!”

随着数声牛角号吹出的空旷声音响彻草原,战场北面,四千轻骑兵开始从缠斗中退了回来,以两百人为作战单位,排成许多个相互平行的纵阵。

当号角再度吹响后,各纵队平缓的速度带起杂乱的马蹄声,轻骑兵轻夹马腹,开始向南慢慢提速,跑动。这些大致平行的轻骑兵纵队,以一条很宽的弧形阵线向前推进。

东胡人已经察觉了这是赵军发动总攻的信号,柳河料想,这是赵骑要仗着甲兵犀利,要与东胡人正面碰撞了。于是也做出了应对之策,让南方的进攻改为牵制,调了两千骑来北面驰援,以部落为单位,人数层次不齐的东胡人也呼啸着向缓缓南行的赵骑扑去。

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第一支与东胡前锋遭遇的赵骑纵队,却选择了不战而逃!

看着那支纵队飞快地掉转马头向侧面撤退,东胡人有些懵了,但还不及有所反应,在侧前方不远处,赵军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纵队席卷而至,他们也没有直接冲入东胡人的骑兵散阵里,而是继续绕了一个圈,向东胡人的战线侧后方驰去。

满目皆是涌动的马头,场面极度混乱,率军冲锋的东胡首领们不敢大意,左顾右盼,这才惊恐的发现,那些赵骑纵队已经占领了自己的侧面,并不断朝这边开弓射箭!

光比马上开弓的话,赵骑或许不如以射猎为生的东胡人,但这种百步以内,敌人密集的攒射,只要手中的弓弩够强劲,命中率自然很可观。一时间,强弓如琴,弹奏出一曲慷慨激昂的战歌。在密集的弦声中,一个接一个东胡人中箭倒地。

虽然他们也做了一些反击,但毕竟赵骑甲胄更好,一时间,东胡骑兵本来就秩序不佳的阵线越发混乱。

原来,经过十多年发展,赵军骑兵的战术已经从最开始的三板斧,变得相当灵活。他们在训练时,最常使用的作战方法是将轻骑兵分为许多个纵队,以弧形的阵线推进。当第一纵队的轻骑兵遇到敌人时,该纵队便根据情况或停止前进或稍向后退,其余部队仍旧继续前进,利用弧形的阵型,占领敌人的侧翼和后方,持续进行骚扰。

这种战术迫使东胡人迟疑后退以求保护自己的侧翼,各纵队的轻骑兵趁机逼近敌人开弓射击,赵军的箭矢比东胡的石矢、骨矢先进了整整一个时代,不断出现的伤亡让东胡骑兵更加混乱。

与东胡人之前的轻骑骚扰如出一辙,但又更加高明,反倒是与后世蒙古人西征最常用的“拉瓦战术”相似,先以弧形散兵阵线骚扰敌阵,引诱敌军动摇……

但这还不算结束,这种战术的真正杀手锏,是隐藏在轻骑兵背后的重骑兵……

在四处奔跑的轻骑战马背后,一片鲜红的颜色不断跃动,那是重骑兵头顶兜胄的红缨在迎风飘扬,如同深夜里带来光芒的火焰,在鲜绿的草原上无比显眼!

第1142章 铁马冰河入梦来(下)

四处都有流矢和不小心撞上来的东胡人,但率领着这支重骑兵的邮成却对这些无关痛痒的骚扰毫不理会。

骑兵作战离合无常,指挥官没有步营指挥官的优待,他们必须在前排位置就近指挥,亲自参与冲击,与敌人交锋,所以常常会有伤亡。

然而邮成并不畏惧,他深信身上沉重的札甲和他的坐骑一样可靠。他一边催马跑动一边左右观察着自己的阵列,跟在邮成身侧的旗手稳稳地持着旗帜,一千名重骑兵都在慢跑,数年艰苦训练的成果体现出来,阵列没有被环境影响而引发混乱。

邮成很清楚战役里重骑兵的作用,综合性价比,重甲骑兵甚至不如轻骑兵,草原上的单兵追逐,重骑会被轻骑远远甩在身后。可是在特定的情况下,重骑兵的突击能力却是轻骑兵不能比拟的,尤其是拥有马镫和高桥马鞍后。

而在战术上,重骑兵也远不是闭着眼睛胡冲一气那么简单。赵军一般是这样:轻骑兵用阵型牵扯敌人,隐藏在后阵的重骑兵集群则要寻找对方薄弱的位置,进行集中突击,在由轻骑兵围起来的狭小地域里,发挥骑兵冲击的最大威力,进而引起敌阵全体崩溃!

邮成的眼睛如同草原上的鹰一般犀利,他很快就发现了东胡人最为混乱的位置。

行云流水一般,金色兽首含咬的环首刀被他从腰间拔了出来,锋利的刀尖斜斜地指向前方的位置。

“冲锋!”

“冲锋!”

邮成身侧的旗手也将旗帜指向目标,一千重骑兵开始缓缓转向,朝敌人冲去。

重骑兵们的速度并不算特别快,气势却越来越盛,每个人都进入了临战状态,身披重甲,手持长矛,脚踩马镫,瞪大了眼睛,战意盎然。有了马鞍的保护和马镫的支撑,他们可以松开缰绳,长矛夹在胳肢窝里,身体微伏,做好了突击的准备。

他们就这样紧紧的跟着邮成,如一把锋利的尖矛,刺向东胡骑阵的柔软后腰!

……

在赵国轻骑兵的包围和袭扰下,东胡人已经开始显出慌乱,而最为混乱的地方,现在更要承受重骑兵轰鸣冲来的压力!

虽然重骑兵速度不如轻骑,但移动起来却当拥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气势,不容小觑。那些马儿开始迈动脚步时,整个战场北面都响起了哗啦哗啦的甲衣碰撞声响,而大地也开始微微颤抖……

面对那些中速冲击的铁甲大山,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长矛,休说东胡牧民大惊失色,连他们的坐骑也不顾骑手的控制开始乱跑,想要躲避危险,场面更加混乱。更糟糕的消息是,东胡人连像样的对冲反击都没有组织起来,此时此刻,面对轰鸣而至的重甲怪兽,他们已经丧失了草原男儿的勇气,只能绝望地开弓射击。

轻骑兵纷纷往两侧避让,重骑兵的速度更快了,他们已经形成了冲击的队形,一些东胡人的轻箭嗖嗖飞来,前排的数十人被击中,其中就有邮成,但那骨簇只是在他的幕面上留下了一声叮当脆响,以及一个小小的凹槽,同排的两百余重骑兵里,也仅有几个运气不好的因马匹受伤而坠下。

这时候,哪怕是万箭齐发,也无法阻止全速冲击的重骑兵了!

“杀!!”十步之外,赵军重骑兵们同时爆发出嘶声力竭的吼叫。

“轰!”下一瞬间,沉重的钢铁洪流猛地撞到了混乱无比的东胡骑兵身上,一时间人仰马翻,矛戟的折断声和巨物的碰撞声连绵不绝。

邮成的手上也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他虎口一麻,矛尖应声折断,矛身也从胳肢窝下飞脱。而被他刺中的那名东胡首领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身影仰天朝后翻去,落到马下,被无数赵骑的铁蹄踏成碎肉。

他连忙纵马离开了前列,放目望去,却见许多避让不及的东胡马匹被披甲的同类撞得骨头碎裂,甚至被巨大的加速度撞得飞起,一些则带着骑手倒地,在地上拼命翻滚。

无数染血的矛尖从东胡人身上穿透而过,环首刀的刀刃也溅起了一大片血花,而东胡人的青铜窄刃剑与赵军铠甲摩擦的声音虽然让人牙根发酸,却很难伤及赵人。

赵军重骑兵的密集阵型和优秀的甲胄武器占据了优势,在这场对撞里嬴得了胜利,这才是前排两百人的第一次冲击,东胡人付出了近百人的伤亡,而赵骑仅有十余人受伤。

冲击远未结束,后方还有四次冲击接踵而至,冲完之后,他们也不恋战,而是在轻骑兵的掩护下迅速撤离,调整阵型再冲一次……

不到一刻时间,在邮成的率领下,这一千余匹披甲战马如同一口锋利的弯刀,划出一道弧线,将东胡人的阵线撕开了个血淋淋的伤口,留下一片血腥和哀嚎……

等柳河得知消息时,北面战线上,多达五千人的东胡骑兵已经被完全截断成两个部分,在轻重骑兵的围歼下,已经丧失了再战的勇气。

还不等他捶胸顿足,南方的赵军,也开始行动了……

“只要能逮到东胡人,赵军的军备、纪律,都能胜过这些松散的胡虏,但孙武子曾经对吾等说过,哪怕胜券在握,作战中也要善于运用计谋和策略,减低自己的损失,增加了敌人伤亡。”

胥渠已经看到了北方战线上发生的事情,在羡慕邮成功成之余,也对这大半年里对这次远征出谋划策的孙武子佩服不已。

但这远远不是结束,他们可不是来这里围观重骑兵异域扬威的。

“武刚车和方阵为铁砧,重骑兵为铁锤,而轻骑兵,则是将东胡人按到铁砧上的手……这一战,车、步、轻骑、重骑,都缺一不可。”

他扔掉了鼓椎,拔出剑刃,命令南线的武刚车阵加快速度,与北线的友军完成合围!

“今日,东胡人常言饶乐水是养育了他们部落的父亲,今日,吾等便要在这位父亲面前,亲手将他的孩子扼死!为虞将军复仇!”

……

当夜幕降临时,战役终于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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